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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皇后不好惹:朕的皇后太霸道_-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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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给他来个下马威,不能以为肖紫鸢没有靠山就任意欺负,她就是肖紫鸢的娘家人!
宇文倾安哭笑不得,不知道该发火还是该笑或是该哭!
这是第一次,竟然有人叫他做种马男人!
若不是看在她是他心爱女人朋友的份上,他非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粉身碎骨不可!
肖紫鸢看看他们俩个那互相瞪视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杰,亲热地挽住蓝乐菱对着宇文倾安笑微微地说:“我的皇上陛下,天色不早了,能否请您带太子殿下下去就寝?”
“呃?!我带他去?!”宇文倾安皱眉说道。
你和凌天河还没那个?
“呃?!我带他去?!”
宇文倾安皱眉说道。
他才不舍得走呢!
他还没尽兴呢!
他还想痴缠他的女人啊!
而凌天河也有些不有愿意,话说自从见到那丫头以来,倒还真的没有怎么没开过。
而且让他去跟这样一个种马男人一起去休息,确实有些尴尬。
“是的。您没听错。请您带太子殿下去早些歇息。彼此了解一下,因为这关系到以后两国是否友好相处下去。而我和我的朋友要通宵达旦地彻谈!”
肖紫鸢眼睛一瞪,倒颇有威严。
“好罢!随我来罢!”
宇文倾安知道今晚再不可能与她良宵共度了,所以只能妥协了。
凌天河看了看蓝乐菱,只见她早已迫不及待地挽着肖紫鸢往床那边走,早已完全忘记了他。
他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跟着宇文倾安走了出去。
只是还没走上两步,突然听到她声音大大地说道:“紫鸢,今天晚上你得仔细把怎么降服那种马男人的过程给告诉给我听!”
此话一出,宇文倾安的身形一顿,脸上颜色变了几变,最后还是强压住怒火大步流星地往外匆匆走了。
凌天河随在他的身后,不禁微笑起来,记起他们初见面的那会,她也是动不动就叫他色狼。
唉!这个小女人啊!
总是有办法叫人怒火中烧!
同样,肖紫鸢也羞得不行,她拉着蓝乐菱走到床前,正欲像从前一样,并排躺在一起说些私密话,可是蓝乐菱看看凌乱的床单,再闻闻空气中飘浮的男人的特殊味道,不禁皱了皱眉,摇头道:“我不想睡在这里。”
肖紫鸢笑了,揽过她的肩,俯在她的耳旁轻声地说道:“你嫌脏?你和凌天河还没那个?”
她的脸刹时就红了,转过头瞪了肖紫鸢一眼,鼓着腮嗔怪道:“胡说什么啊!我,我前天才刚刚来了月经。从某种意义上说,我现在才刚刚步入女人的行列!再说了,就算我早就是女人了,也不会喜欢他的!”
看来你真的是爱上了他!
她的脸刹时就红了,转过头瞪了肖紫鸢一眼,鼓着腮嗔怪道:“胡说什么啊!我,我前天才刚刚来了月经。从某种意义上说,我现在才刚刚步入女人的行列!再说了,就算我早就是女人了,也不会喜欢他的!”
“为什么不能喜欢他?我瞧他对你真的是刻骨铭心的喜欢着呢!”
肖紫鸢叹了口气,一边伸手就拉了床头的一个小铃。
铃声幽扬,远远地传了出去。
蓝乐菱一愣,问道:“这个是作什么用的?”
“传话的啊!就像现代社会的电话,可以将我们的电话。不过这只能让他们知道这里需要人手,不能通话。因为你嫌脏,我得令宫人来将床上的一切都换了。”
她耸了耸肩。
“这么先进啊!”
蓝乐菱新奇地问。
“是啊!这些东西都是他想到的。”
肖紫鸢淡笑着说,脸上晕染着一层幸福的光芒。
“嘻嘻。他呀他的,看来你真的是爱上了他!”
蓝乐菱看到她那幸福甜蜜的小女人样子,不禁真心为她开心。
她终于在这异世里摆脱了那禽兽不如的肖仁毅,找到了真心爱她的男人,这一生都幸福无忧了,叫她这个做死党的怎么会不为她开心?
“嗯。是的。菱菱,我真的爱上了他。不知不觉就爱上了他。说实话,我现在就很想他。”
肖紫鸢轻轻咬了咬牙,毫不掩饰她对这份爱情的沉迷。
“呀!这样说来,我们来找你倒大煞风景了!那我还是走罢,将他叫来陪你好了!”
蓝乐菱轻轻一笑,作势欲走。
“菱菱!你不要这样嘛!你不要嘲笑人家!天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
肖紫鸢不干了,一把拉住她,拼命地抱住,不肯松手。
“嘻嘻。算你有点良心!不枉我一旦知道你的下落,就千里迢迢地赶来西单找你。我本打算,如果这西单皇帝胆敢对你不好虐待你的话,我就将他的那个东东割掉喂狗,然后再带你回到东越,去做东越太子妃的!”蓝乐菱很有气势地说。
他那顶绿帽他就戴得那么起劲?
“嘻嘻。算你有点良心!不枉我一旦知道你的下落,就千里迢迢地赶来西单找你。我本打算,如果这西单皇帝胆敢对你不好虐待你的话,我就将他的那个东东割掉喂狗,然后再带你回到东越,去做东越太子妃的!”
蓝乐菱很有气势地说。
“你啊一点都没变!”
肖紫鸢的脸又红着,笑着推了她一下。
“为什么要变?我很喜欢我目前的生活状态,逍遥自在的,很舒服的!”
蓝乐菱笑着转身在一张湘妃椅上躺了下来。
这时,有四五个宫娥走了进来,肖紫鸢当即指挥她们将床上一应用具全都换成了新的。
等他们全都换好之后,又令他们去端些吃的上来。
不一会,就有宫娥奉上了新鲜的时令瓜果,还有两盅燕窝。
“菱菱,快过来吃罢。我想你一定饿了。”
肖紫鸢走过去拉着一直目不转睛看着她的蓝乐菱走到桌前坐下了。
“紫鸢,你娘呢?她现在还好吗?可别告诉我她也在这宫里!”
蓝乐菱一边吃着一边问。
“她现在蛮好的。遇上了一个爱她疼她的男人,前几天,倾安作主,将他们的婚事给办了。”
肖紫鸢轻呼一口气,脸上略有淡淡的惆怅。
本来想将娘亲留在身边照顾一辈子的,可是看到那男人的痴情,还有娘亲的心动,她不得不放手。
也许那样才是娘亲想要的最真实最简单的幸福。
她这个做女儿的怎么可以不放手?
“话说那变态的肖仁毅不知怎么想的,怎么可以将老婆跟女儿一起奉献给西单的皇帝呢!如果宇文倾安真的照单全收,那不是乱伦么?还有,他那顶绿帽他就戴得那么起劲?”
蓝乐菱一边说一边觉得恶心。
“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球!他的眼睛里根本没有我们母女的存在!我们都只不过是他手中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
肖紫鸢一谈到他,就再也吃不下去了,将手中的汤匙一掷,站了起来。
他的幻想注定要落空!
“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球!他的眼睛里根本没有我们母女的存在!我们都只不过是他手中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
肖紫鸢一谈到他,就再也吃不下去了,将手中的汤匙一掷,站了起来。
“不错!他就是一混球!为了谋求最大的利益,他不惜费尽心思地将你们母女俩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单门镖局的人送到西单。可是为了不让消息外泄,他竟然将单门上下全部灭绝!”
说起肖仁毅的狠毒,蓝乐菱感觉一阵寒意。
“我早料到了。谁沾惹上他,都不会有好结果的。”
肖紫鸢先是一惊,随后了然地苦笑一声。
她们母女俩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
对于有血缘关系的她们,他尚且可以做到如此绝情,更勿需说其它的有可能触犯他利益的旁人了!
“谈到利用,紫鸢,我真的很想知道,宇文倾安可答应了他帮他攻打东越?”
说到这里,蓝乐菱也没了味口,将筷子一放,郑重其事地问。
虽说她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有多爱国,可是仍然很担忧宇文倾安会做出对东越不好的事情来。
“先前倒答应了,说是只等我为他生下皇儿就会了他的心愿,可是当听到我对他说了我们母女俩的遭遇之后,他就已经决定不会帮助那老贼了!哼哼!那老贼太自信了,他以为宇文倾安玩玩我就算,不会对我倾心的。也以为我为了求生存,也不会对宇文倾安诉说所受的折磨和委屈的。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我和倾安可以相爱,那么他的幻想注定要落空!若不是我尚有一念之慈,倾安早已派出人手将他的人头一刀斩断!”
肖紫鸢恨声道。
“不用倾安动手!若是他还不死心,我和凌天河这次回去之后,就会置他于死地!”
蓝乐菱冷哼一声,恨透了那卑鄙无耻的人渣。
“不说他了!一说到他,我就直犯恶心!”肖紫鸢挥一挥手,真的不想再提及他了。
搞懂你到底爱的是哪一个
“不说他了!一说到他,我就直犯恶心!”
肖紫鸢挥一挥手,真的不想再提及他了。
每次一想到他,她就像吞了一只绿头苍蝇一般恶心!
“好!不说他了。我们言归正传,说说你是怎么降服那种马男人的!”
蓝乐菱话锋一转,笑嘻嘻地说道。
“菱菱!”
肖紫鸢羞不可遏,不依不饶地扑到她身上,用双手去呵她的胳肢窝。
蓝乐菱笑得扑倒在床上滚来滚去,两个人疯疯颠颠地闹着,倒似回到了从前美好的时光。
笑够了,疯够了,两人才面对面地躺下,各自把那天分开的事情都细细说了。
最后,蓝乐菱叹着伸手紧紧抱住了肖紫鸢,幽幽地说:“紫鸢,不管从前遇到了多少磨难,也许是老天对你的考验,现在能够碰到宇文倾安这样好的男人,就把从前都忘记了吧!开开心心幸幸福福地过好今后的每一天才是你最重要的事情。”
“嗯。我会的。菱菱,你不要担心我。倒是理理清你那复杂的三角恋吧,上官子隐和凌天河都同样地爱你,他们同样都是万里挑一的好男人,我相信随便哪一个都会让你幸福。可是正因为这样,你更得早些看清楚自己的内心,搞懂你到底爱的是哪一个。千万别犯糊涂,否则的话,你会同时伤了几个人的心,当然包括你自己。”
肖紫鸢郑重其事地对她说。
“我那个是三角恋吗?不是吧?我喜欢上官子隐,属于一见钟情式的,凌天河确实不错,可是我和他真的没有缘分。所以你的担心是不会出现的,放心吧!”
她耸了耸肩,毫不在意。
“菱菱,我是过来人。我一眼就看出你现在的心已经靠近凌天河了,你悄悄地喜欢上了他,只是你不承认。你试想一下,如果你真的对他毫无感觉,你会如小猫一般绻缩在他的怀里?在你来月经的时候,你可以让他抱着几乎衣不遮体的你?”肖紫鸢慢慢地帮她分析,帮她看清楚她的内心。
就要爱一辈子
“菱菱,我是过来人。我一眼就看出你现在的心已经靠近凌天河了,你悄悄地喜欢上了他,只是你不承认。你试想一下,如果你真的对他毫无感觉,你会如小猫一般绻缩在他的怀里?在你来月经的时候,你可以让他抱着几乎衣不遮体的你?”
肖紫鸢慢慢地帮她分析,帮她看清楚她的内心。
“那不过是条件限制,我一时害怕而已!唉!不讨论他了!跟你说说我的那只火狐吧,怎么这老半天也没见着它?只怕它又溜到厨房去偷吃美食了!哈哈!西单皇宫的御善房要遭殃了!”
听了肖紫鸢的分析,她有些惶恐,连忙挥着手打断了她的话,顾左而言它。
她不要相信,不要受肖紫鸢的误导!
她是个纯情痴情的人,既然一开始就决定爱上了上官子隐,那么就要爱一辈子。
也许肖紫鸢说得没错,凌天河喜欢她,但是一切就这样罢!
回到东越京城之后,她就要跟着师傅上山去见祈横山的掌门,认真学习武功,然后三年之后,她就下山去找上官子隐。
就算上官子隐不跟她求婚,也没有关系,就让她来开口好了,她向他求婚就好了!
反正她蓝乐菱向来不按章出牌。
肖紫鸢看她样子,知道她一定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内心,所以也不再说了。
如果注定三个人要纠缠,那么她也无能无力。
只能默默地企求老天最好将伤害减到最低,让他们三人各自都找到各自的幸福。
就像她,也曾经将凌天河视为一辈子的归宿,可是现在,她却找到了倾安,已经认定他就是她的永远,她的唯一。
想到这里,她就笑了,抱住处蓝乐菱,轻轻地说道:“管它做什么呢?反正只要她是你的宝,能够保护你,就算它拆了御膳房又如何?”
蓝乐菱听了,‘噗哧’一声笑出声来,转过头细看她,戏谑道:“要真拆了,估计倾安要暴跳如雷了!不过,我不怕他会对付我,因为我有你这个死党挡住他呢!我想他为了你是什么都会做的!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的便是你们这一对了!”
如果她们的怀里躺着的是他…
蓝乐菱听了,‘噗哧’一声笑出声来,转过头细看她,戏谑道:“要真拆了,估计倾安要暴跳如雷了!不过,我不怕他会对付我,因为我有你这个死党挡住他呢!我想他为了你是什么都会做的!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的便是你们这一对了!”
“好啊!你总是想法设法地笑我!”
肖紫鸢醒悟过来,跳起来就去搔她的胳肢窝,当下,两个无忧无虑的少女就这样嘻嘻哈哈地又闹在了一起。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纱幔照在了那两个披头散发抱在一起睡得正香的女孩绝美的脸上,折射出耀眼的光华。
而床前,宇文倾安向凌天河一起伫立在那里,皱着眉头看着她们的亲密模样,眼睛里都闪过一丝嫉妒的神情。
如果她们的怀里躺着的是他们多好啊!
可惜!唉!
他们还没有过这种被揽入香怀的待遇。
宇文倾安用力咳嗽了几声,想要惊醒她们,可是她们睡得太沉了,竟然纹丝不动。
可是他又不敢上前去叫醒,因为他害怕肖紫鸢醒后会吼他。
唉!这肖紫鸢表面上是如此的温驯,其实脾气一发,他就得叫救命!
真的很想将那个骂他是种马的蓝乐菱拎起丢到一旁,可是思前想后,还是不敢。
一来,那蓝乐菱是肖紫鸢的死党,他若无礼以待,必定有可怕的后果等着他。
二来,毕竟人家是未来的东越国的太子妃,禀着昨晚达成的协议,永世交好的原则,他也该对那太子妃礼貌一点。
所以,最后他只能无奈何地看向凌天河,很有礼貌很客气地轻轻地说道:“凌兄,你能否将你的女人从我的女人身边带走?她们这样互相抱着有点失礼罢?”
“唉!宇文兄,这里是你的地盘,我不过是个客人而已,哪里有客人僭越的?还是由你去叫醒你的女人罢!那样她们自然就会分开了!”凌天河淡淡地笑着说。
你们在开控诉大会?
“唉!宇文兄,这里是你的地盘,我不过是个客人而已,哪里有客人僭越的?还是由你去叫醒你的女人罢!那样她们自然就会分开了!”
凌天河淡淡地笑着说。
他才不上当!
替罪羊怎么可能是他凌天河来当呢?
“呃?这个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那个女人看起来很温柔,可实际上凶着呢!”
说到‘凶’这个字,他心有余悸地看了看床上就连睡觉也如绵羊一般温驯的肖紫鸢。
凌天河摇头苦笑说道:“唉!我女人也很彪悍!我制不住她!我跟你一样,什么事情她说了算!我们是同病相怜啊!不过,我比你更惨,你的女人表面上还能对你很温柔的说话,可是我的女人,对我却完全是呼三喝四!”
他的这一番话说得是相当的辛酸,相当的可怜,让人禁不住为他唏嘘叹息。
“唉!你确实是很值得同情。”
宇文倾安无奈地叹了口气,低下头来无计可施。
看来,只有等到她们自然醒了!
就在两人都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床上睡得正香甜的两个如晨露般纯洁晶莹的女孩双双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
“你们在开控诉大会?”
蓝乐菱慢慢地坐了起来,一双凌厉的眼睛看向凌天河。
“倾安。原来在你的眼里,我不过是一个恶婆娘!”
肖紫鸢也缓慢地坐了起来,一双白皙的双手从丝丝顺滑的乌亮的发丝间慢慢呈现。
“嘻嘻。老婆,我说那话的意思是表扬你呢!表扬你虽然表面柔弱,实际上骨子里却很有统帅千军万马的本领!你瞧就连我这个西单的皇帝不也被你治领得服服帖帖的!”
宇文倾安欺身上前,一把将似怒还嗔的肖紫鸢揽入怀里,一大堆肉麻的话很顺溜地就说了出来。
“算你转弯转得快,不然小心你的屁股开花!”
肖紫鸢瞪了他一眼,举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谁未成年?你?
“算你转弯转得快,不然小心你的屁股开花!”
肖紫鸢瞪了他一眼,举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而他竟然就顺势拉起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吻着。
凌天河和蓝乐菱看得目瞪口呆,完全没有料到那宇文倾安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蓝乐菱呆了半晌,突然从床上蹦跳了下来,掩着眼睛说道:“喂!你们俩个卿卿我可不可以分下场合,没看到这里还有个未成年的儿童么?这些限制极的画面就别污染了儿童的眼睛了!”
“谁未成年?你?不是吧?你都快做人家的老婆了,还未成年?!”
宇文倾安切地一声冷笑,完全无视她。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蓝乐菱将手从眼睛上拿开,很不客气地瞪着他,本来想说自己根本就没想过要嫁给谁的,可是一看到凌天河可怜兮兮地站在一旁看着她,不禁心一软,就不想说了。
肖紫鸢看了,不禁‘噗哧’一笑,站起身来走到蓝乐菱身边笑着说道:“好了!倾安!不准你欺负菱菱!菱菱,这家伙被我教了很多现代的东西,所以他懂很多,你就不要跟他逞口舌之利了!”
蓝乐菱一听,嘴角就很衰地向下弯了起来,皱着眉头苦着脸说道:“紫鸢,你坏!你害得我被欺负!”
“菱菱,是我错了!”
肖紫鸢看她不开心,连忙抱着她道歉。
“切!你跟紫鸢告状管什么用!去找你男人去吧!省得他站在一边没事干!”
宇文倾安就是不乐意蓝乐菱一下,肖紫鸢就老是粘上她,心里老大不乐意,马着脸走过去,一把又将肖紫鸢扯入他的怀里。
“切!我蓝乐菱是谁?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我用得上去靠男人不成?!”
她冷哼一声,一股不服气的心理由然而生,当下就走到他们的身前,似笑非笑地看着肖紫鸢,轻轻地说道,“紫鸢,我们一起去沐浴更衣罢!”
你确定她是女人吗?
“切!我蓝乐菱是谁?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我用得上去靠男人不成?!”
她冷哼一声,一股不服气的心理由然而生,当下就走到他们的身前,似笑非笑地看着肖紫鸢,轻轻地说道,“紫鸢,我们一起去沐浴更衣罢!”
“好!”
肖紫鸢强忍着笑,轻轻挣开宇文倾安,将手递到了蓝乐菱的手上。
蓝乐菱是她现代兼现在的死党,同时也是她的保护神,为了她,可以放弃太子妃之尊,可以不顾生命危险三番四次的夜探宰相府,还千里迢迢地来到这里找寻她,所以无论他们这间的这场斗争是多么的滑稽,多么的无意义,她也得给足蓝乐菱面子。
蓝乐菱紧紧握住她的手,轻扬嘴角,高高地仰起头,大声说道:“走罢!”
肖紫鸢含笑的美目歉意地扫过宇文倾安和凌天河,随着蓝乐菱施施然地走了。
宇文倾安愤懑地看着蓝乐菱得意洋洋的背影,举起拳头在空中挥舞了一下,低声吼道:“凌兄!你确定她是女人吗?”
“确定肯定以及担保!”
凌天河嘴角浮现一丝欣赏的笑容。
他的女人,霸道狂野如斯,永远一副睥睨一切的模样,可是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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