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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皇后不好惹:朕的皇后太霸道_-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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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疑虑地看着凌天河,后者见她眼睛里有猜疑有疑问,就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记起什么来了?”
他的问话突然让她感觉到害怕,连忙摇头否认,带了些仓惶地说道:“我不记得了!我,我的头好痛!”
“菱儿!不记得就算了!我们慢慢来,慢慢想,好吗?反正我的菱儿还这么小,会慢慢想起来的!不要强迫自己!”
安以珊见她有些抓狂,急忙心痛地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地抚慰着,并且不断地伸手轻拍她的背部。
感觉到她的温柔的关怀,蓝乐菱的心总算慢慢地平息了很多,不过虽然还有害怕,但她决定要慢慢地逐渐地将所有的事情弄个清楚明白。
“蓝将军,蓝夫人,不如到里面去坐着说话吧!太医马上就来了,让他再帮乐菱彻底地检查一次吧!”
凌天河见一伙人站在院子里这么久,怕蓝乐菱身体吃不消,所以便提议着。
“不要了!我没病!好得很!不过是缺失某些记忆嘛,叫太医来,他能够帮我找回记忆吗?我不要在这里了!我想回家看看。或许回到家里,我慢慢地就能记起所有的事情来了!”
蓝乐菱急忙摇头,她想回到熟悉的环境去找些回忆。
失忆的人要想记起从前,唯一的方法是回到熟悉的环境,面对熟悉的人,又或者再受一次同样的刺激,就可以了。
这些她早就从小说中,电视里知道了,这是最普通的常识。
她不需要吃药,不需要太医,需要的只是能够激发她记忆的人和事!
蓝府是她从小到大成长的地方,如果她一开始就是出生在那,如果她真的缺失了十多年的记忆,那么蓝府就是帮她找回回忆的最好的地方。
我要马上出宫!
蓝府是她从小到大成长的地方,如果她一开始就是出生在那,如果她真的缺失了十多年的记忆,那么蓝府就是帮她找回回忆的最好的地方。
“乐菱,为了保险请见,还是让太医来看看吧!”
凌天河不放心。
再说他也不舍得就这样放手让她离开他的视线。
“皇上,蓝主子说得对!老臣除了开些补药给主子调整身子,对于恢复记忆实在是无能无力。最好的方法是回到蓝府,她最熟悉的地方去才行!”
这时胡太医恰巧起来了,对于蓝乐菱所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听到没?太医也这样说了!好了!别啰嗦了!我要马上出宫!爹娘!我们走!”
蓝乐菱迫不及待地上前挽着蓝风和安以珊就往外走。
她其实真的害怕凌天河会让侍卫挡着她,不让她走,所以想趁他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抢先一步。
只是她忘记了,她在这皇宫里算老大,凌天河宠爱都来不及,又哪里舍得叫上侍卫挡住她,让她受丁点委屈呢!
更何况,以她的武功,以她的异能,这皇宫里的重重守卫,对于她来说都是花架子,毫无一点用处!
“那等等我嘛!”
凌天河着了慌,急忙追了上去。
他怎么可以让她独自寻找记忆,万一该记起的一样没记起来,不该记起来的全都记起来了,那他又要没有机会了!
“凌天河!我是回我自己的家,你跟着去算什么?再说了,你是一国之君,怎么可能随便离开皇宫?!”
蓝乐菱转头瞪他,说得义正严辞,一派忧国忧民的模样。
“唉!我每天到这里来处理公务就行了嘛!再说了,国君常常微服私访,而我并没有出远门,天天还是要回来的,对于国家大事不会有半点影响的!”他急忙摆手想法设法说服她,见她皱眉,便又带了些哀求的口吻温柔地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不随着你,是真的无法放得开手。”
有点小暴力
“唉!我每天到这里来处理公务就行了嘛!再说了,国君常常微服私访,而我并没有出远门,天天还是要回来的,对于国家大事不会有半点影响的!”
他急忙摆手想法设法说服她,见她皱眉,便又带了些哀求的口吻温柔地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不随着你,是真的无法放得开手。”
“菱儿,皇上也曾经到我们家住过的。他睡过的床辅都还没拆呢,这次回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是真的对你很关心,这些天天天守在你的身边夜不成寐,叫他突然放开你,难免是有些担心的!”
安以珊知道上官子隐是女儿心中的结,可是命运已经注定他们此生此世再也没有任何机会了,那么出于作为一个母亲的自私心理,她也想女儿和凌天河能够利用这段时间将感情培养起来,走出过去的伤痛。
“是啊!菱儿,就这样决定罢!皇上,请罢!”
蓝风向来干脆利落,当下不等蓝乐菱再作表态,就下了决断。
可是凌天河眼睛却看向她,希望她可以亲自作决定不将他排斥在外。
“好罢!你若是不怕我时不时的有点小暴力出现的话,那就随着来吧!”
她无法,瞪了他一眼,扭头扯着安以珊和蓝风就走。
凌天河大喜,屁颠屁颠地就跟了上去。
当然屁颠屁颠跟上去的,还有那喜不自禁的采珍。
留下的是一大堆羡慕死了的奴才们。
一行人回到蓝府,还没进门,就看见陈震云等候在门口,见蓝乐菱从马车上下来,便笑呵呵地上前问道:“菱儿!你回来了!”
虽然笑容满面,可是言语中却颇多的感慨和心疼。
这个一直让他引以为傲的徒儿啊,原本就多么生龙活虎的人啊,现在,竟然变得如此恬静。
换在以前,这么老久没见他,一定会扑上前来,揪揪他的胡须,扯扯他的脸颊,然后亲热地冲着他大叫:“师父,你想我没?”
师傅?什么师傅?
换在以前,这么老久没见他,一定会扑上前来,揪揪他的胡须,扯扯他的脸颊,然后亲热地冲着他大叫:“师父,你想我没?”
可是现在,她的眼神里却透露出一种警戒还有一种迷茫,那样子,像极了一个迷路的小兔子一般的无助。
蓝乐菱打量打量了他,感觉对他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的感觉,可是却明明又不认识。
咬着牙迟疑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我舅舅?或是大伯或是叔叔?”
“菱儿?!”
陈震云大惊失色!
蓝风连忙上前,强笑着说:“菱儿,这是你师傅啊!”
然后又俯在陈震云的耳边苦笑着轻语:“师兄。请见谅。菱儿她已经什么都忘记了!”
“什么?!”
陈震云睁大双眼不敢相信。
“师傅?什么师傅?教我看书识字的还是教我弹琴学画的?”
蓝乐菱皱了皱眉,抬头看看蓝府那高大雄伟的门楣,心想以一个千金小姐来说,她的师傅应该是着重培养她这些方面的罢?
“不是,是你小时候缠着我要练武,我实在拗你不过,所以这才请了你爹爹的师兄过来教你的!”
安以珊摇着头上前,轻轻地跟她说。
“练武的?!”
她眉头更加紧蹙了,因为她一向尚武,而这是不是正好验证了她原本就是这身体的原主人,她根本穿越到这里已经整整的有十多年之久了!
“菱儿!”
陈震云突然暴喝一声,身形一晃,一只手张开就向她的面门抓来。
“师兄!且慢!”
蓝风大急,虽然知道师兄是为了验证,不会伤她,可是到底心疼他那饱受折磨的女儿,害怕她根本就没有应对的能力。
“师兄!”
安以珊急得泪水满眶,手足无措。
“陈师傅!”
凌天河也大惊。
几声惊呼同时响起,但因为根本就来不及阻拦,眼见那手就要抓上蓝乐菱的面门,她想也不想,拧身急转,同时扬手去抓他的手腕。
有人暗算过我?
几声惊呼同时响起,但因为根本就来不及阻拦,眼见那手就要抓上蓝乐菱的面门,她想也不想,拧身急转,同时扬手去抓他的手腕。
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如流水般的舒展流畅。
陈震云的手腕眼看就要被她抓住,他不由爽朗地大笑一声,身形疾退,叫道:“菱儿!看来你还没有忘记为师教给你的武功!这是唯一让我庆幸的!”
蓝乐菱一听,猛然愣住了,伸出去的手久久地不能收回来!
她真的真的有武功!
她真的真的就是蓝乐菱!
她是驭兽者!
她是凌天河的未来妻子!
是东越国即将要母仪天下的皇后!
她疑惑的眼光从蓝风,安以珊,陈震云,凌天河的身上一一划过。
这些人一个个看起来对她是那般的喜爱,一个个都把她当作手心里的宝贝一样庞着,一切看起来她是如此的幸福,就像一个活在蜜罐里的小公主。
一切是这样的完美,这样的幸福,那么她还受到什么样的打击让她竟然一夜之间就失忆?
又或者她遭人暗算了吗?
可是,以她的身份之尊,谁又会有机会暗算到她呢?
她猛然抬头看向凌天河,很直白地问:“有人暗算过我?打过我的头?”
“没有啊!”
凌天河莫名其妙,不知道她为何有些一问。
“没有?这就奇怪了!”
她挫败地垂下双手,眉头愁云堆砌。
“菱儿,不要去想了,你昏迷了这么久,目前最重要的是要调整好身体,娘相信到一定的时候会慢慢想起来的!进去吧!娘亲出门的时候,就猜到你肯定要闹着回来,所以特地令人为你褒了汤!”
安以珊看她愁得连小脸都皱巴成了一团,便急忙推着她进去。
她却摆手说道:“娘,我在皇宫已经吃了很多了,不能再吃。再吃会吃不消的!不过,我还是感谢娘亲的一番苦心!”
她说完之后,还想也不想地在安以珊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样。
总算没有人跟你竞争了!
她却摆手说道:“娘,我在皇宫已经吃了很多了,不能再吃。再吃会吃不消的!不过,我还是感谢娘亲的一番苦心!”
她说完之后,还想也不想地在安以珊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样。
做完了之后,才觉得自己的这些举动做起来是这样的娴熟自然!
“看你,老也早不大!”
安以珊心满意足地笑了,心慢慢地安定下来了。
女儿虽然失忆了,可是仍然还是她的女儿!
“嘻嘻。师傅,你饿不饿,不饿的话,陪我练练呗!我想将以前学过的都复习一遍,我真的害怕全都忘记了!”
她暂时抛开了一切的疑惑,笑嘻嘻地冲到陈震云面前,亲热地挽着他的手说道。
要知道她在现代的时候最爱舞枪弄棒了,现在一旦知道她竟然学过那么多年的武功,当然迫不及待地想要验证一下。
“好啊!走!”
陈震云大喜,很高兴这个徒儿一下子就跟他稔熟了,完全没有陌生的感觉,仿佛又回却了从前。
他牵过她的手带着她不走正门,而是直接纵上院墙,纵的过程中简约地跟她讲着要点。
毕竟是学过的,所以一点即通。
陈震云这样带她,等于只是帮她复习一遍。
“她虽然失去记忆了,可是一点没变,仍然是那般的霸道聪慧!”
凌天河抬头看着她的身姿,充满爱意地说。
“不过,皇上,这次你占了大大的便宜了!你啊,总算没有人跟你竞争了!主子失忆,其实也不全是坏事!”
采珍悄悄地笑着在凌天河耳边说道。
凌天河转身凌厉地瞪了她一眼,恨声说道:“如果这样的结果要以让乐菱伤心为代价,我情愿不要这样!”
采珍见他无端地发火了,也知道说错了,当下不禁缩了缩脖子,伸了伸舌头,再也不敢吭气了。
安以珊看了不由笑了,对凌天河说道:“皇上,快请进去罢!不然饭菜该凉了!”
平淡无波
安以珊看了不由笑了,对凌天河说道:“皇上,快请进去罢!不然饭菜该凉了!”
蓝风也笑着道:“皇上,请罢!”
接下来的日子里,凌天河晚上就到蓝府住,白天就进皇宫办理公事,早出晚归的,像极了现代的上班族。
蓝乐菱没有时间管他,因为她现在很开心,她这几天一直在慢慢地将从前的武功一点点的拣回来,忙得不亦乐乎,同时很骄傲自己竟然会这么多本事。
闲暇之时,她会静下来,想想自己是不是曾经瞒着家人出去行侠仗义过,最后却遭人暗自,被人打中了脑袋失忆了。
思来想去,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
当然采珍也会跟她讲一些她和凌天河的趣事,但是绝口不提上官子隐这个人。
上官子隐就像是从这个世上蒸发了一般,再也没有一丝一毫他的印迹。
蓝乐菱因为感慨着凌天河确实对她挺不错,认打认骂的,所以也对他亲近起来,有时候,甚至会想,其实嫁给这样一个疼她爱她的大帅哥也不错。
所以,心里已经做好了要嫁给他的准备。
日子平淡无波地过着,这一天晚上,凌天河并没有回来,吴三顺过来说,因为有外国使臣来的缘故,所以今天在御花园大摆筵席,抽不开身回来,所以就让她早些自行歇着了。
她这才醒悟到原来一整天没见着蓝风,赶情都忙。
她也无所谓,毕竟对他根本就没有离不开的那种感觉,甚至还隐隐地感觉有些轻松,还开心地松了口气,心里庆幸总算可以独处一会。
今天白天,缠着师傅练了很久的武功,腰酸背疼地很累很乏。
于是,她就将窗子打开,斜倚在窗口下的床上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但是,不久她就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给吵醒了,她以为是采珍进来送茶水之类的,所以懒得理,仍然闭着眼睛假寐。
深夜里的幽幽叹息之声
但是,不久她就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给吵醒了,她以为是采珍进来送茶水之类的,所以懒得理,仍然闭着眼睛假寐。
可是,不一会那声音却没有了。
可是她却明明可以感觉到有人站在她面前。
她仍然不睁开眼睛,想等着采珍主动跟她说有什么事情。
可是半天没有声音,正有些不耐烦,突然一声幽幽的叹息声传入耳中。
那叹息长长的,袅袅的,是那般的幽怨,那般的哀伤,将她的心莫名的揪起来,痛了起来。
一种害怕浮于心底,让她不敢去睁开眼睛确认站在她面前的是否是采珍。
她迟疑犹豫了半晌,终于闭着眼睛问:“采珍,有什么事快说,不要跟我躲躲藏藏,如果我可以帮你,我会帮的!”
话音刚落,一阵微风堪堪地从她脸颊吹过,一股熟悉的清香飘入了她的鼻翼,她猛然睁开了眼睛,却发现面前根本没有一个人影!
可是一声更加幽长,更加哀伤的叹息之声远远地若有若无地飘入她的眼中,让她确信刚才的确是有人站在她面前的!
而且,那人,她是熟悉的!
因为,他的身上有她熟悉的体味,还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采珍,不是凌天河,不是这府里任何一个人!
这人是谁?
他为什么要这样默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的面前,是敌人吗?
不可能!
如果是敌人,以他刚才疾速隐去的速度来看,他的武功不会比她低,如果要暗算她的话,风刚才已然得手了!
如果是故人,是友人,又为何要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出现在她的面前却又不跟她说话?
为什么在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却飘然隐遁?!
还有,他为什么对着她如此哀怨如此忧伤地叹息?
这一串串的问题困扰着她折磨着她,让她心神不定,再也无法安睡了。
翻身坐起,她手搁在窗台之上支着下巴望着夜空中的那轮有些清冷的月亮愣愣地出了神。
只是她?
翻身坐起,她手搁在窗台之上支着下巴望着夜空中的那轮有些清冷的月亮愣愣地出了神。
此时门口传来脚步声,她筱地回头,下定决心不让方才那声叹息的主人再从她身边溜走。
可是,来人却是端着托盘慢慢走进来的采珍。
她一见到蓝乐菱炯炯的目光,不紧一愣,以为有什么事,急忙走上前问道:“主子,有什么事吗?”
蓝乐菱长呼一口气,方才紧张的情绪松懈了下来,摇了摇头说:“没事。”
“主子,方才奴婢见您晚上只吃了一点菜,担心你肚子饿,所以特地为您下了碗面,您趁热吃点吧!”
采珍将面摆在桌上,然后转身向她笑着说。
“我没味口。”
她摇了摇头,虽然腹中的确有些饿,但是那声叹息一直像梦魇一般回荡在她的脑海,将她的心压得死死的,沉沉的,哪里还有心情吃下东西。
“主子没事吧?”
采珍担心地走上前,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见并没有发热,这才稍微安心了点。
“采珍,我除了认识这府里的人,还和谁的关系好?”
她淡淡地问,假装是随口说起。
“肖宰相的女儿肖紫鸢啊!奴婢不是跟您说过吗,您为了她,几番出入相府以探究竟,还爬山涉水地去找到西单国找她!”
采珍一愣,眼睛内闪过一丝怀疑,但随即镇定自若地回答。
“只是她?”
她不肯相信仅仅是那般的简单。
“嗯。反正奴婢知道的也只有她了!哦,对了,皇上说过两天,西单国的皇帝会带着她亲自到这里来呢!听说,她一直吵着要来看你,西单国的皇帝实在被逼无奈,只好答应了!主子,您马上就有可以倾诉心声的人了!”
采珍笑微微地带了些安慰性质地说。
“真的?她真的要来?其实我一直不明白,她是一个相府千金,常年不出门的,我怎么会和她相熟呢?”
我记得若薇这个名字
“真的?她真的要来?其实我一直不明白,她是一个相府千金,常年不出门的,我怎么会和她相熟呢?”
她有些疑惑地问,随即像想起什么似地,抬头盯着采珍问,“她是不是还有别的名字?”
“没有吧?”
采珍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
“没有?”
她皱了皱眉头,随后烦躁地挥了挥手,说,“那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采珍无言地行了一礼,转身往外走去,走到一半又折了回来,像是想起什么似地说:“奴婢似乎曾经听主子您叫过她若薇,也不知是不是奴婢听错?”
“若薇?!若薇?!”
蓝乐菱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随即畅快地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了?主子?!您没事吧?!”
采珍被她突然爆发出的笑声给吓了一跳,不禁有些害怕,总觉得今天晚上的主子是这样的奇怪,让人无法琢磨得透!
“没事!你去吧!因为我太高兴了!我记得若薇这个名字!”
她兴高采烈地说,很开心马上又可以和死党再见面了!
这才明白了,为什么她会不惜犯险几次三番地夜闯宰相府再远走西单了!
原来肖紫鸢就是柳若薇!
难怪!难怪!
她又想通了一件事后,感觉到无比的开心,感觉围绕在她身边的迷雾慢慢地又拨开了一层。
她相信不久的将来,就会把所有的事情弄得清清楚楚的。
而且她相信这府里的人一定在隐瞒着她什么,可是等到柳若薇出现之后,她应该会告诉自己一些有价值的东西的。
采珍疑惑地看了她两眼,总感觉今天的主子特别的不对劲,但具体不对劲在什么地方,却又说不上来。
“你还有什么事?”
蓝乐菱终于注意到她异样的目光,急忙收敛有些喜出望外的表情问。
“没了。奴婢这就告退。秋凉露重,主子还是关了窗早些安歇吧!”采珍不放心地叮嘱。
天祖庙庙会
“没了。奴婢这就告退。秋凉露重,主子还是关了窗早些安歇吧!”
采珍不放心地叮嘱。
“是了!我知道了!这就睡啦!”
她心情舒畅地挥了挥手,果真抬手关了窗。
采珍这才替她关好门放心地去了。
蓝乐菱手一扬,远远地将烛火熄灭了,然后静静地躺在那里漫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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