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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皇后不好惹:朕的皇后太霸道_-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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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天天在我面前现!虽然你有两小子,不过本太子还是不放在眼里的!”
凌天河冷冷一笑,双手一伸,作出了应战的准备。
“来吧!”
她轻蔑地用手指勾了勾他。
他愤怒地咆哮一声,踏步上前,一道凌厉的掌风迅猛地朝她劈去,竟是毫不留情!
她不慌不忙,待他的手掌离自己只差一寸的时候,突然微拧腰肢,凌天河眼前一花,竟然劈了个空,而且人影都不见了!
心里暗叫声不好,正待转身,突然腰间一麻,人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发出一声沉闷的倒地声。
“啊呀!太子殿下!”
采珍尖叫一声,急忙扑了上前。
“唉!跟这种落后的野蛮人讲道理真费劲!”
她得意洋洋地拍拍手,嘴角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死丫头!本太子要杀了你!”
凌天河气得满脸通红,双眼也红得似乎要喷出血来,颤抖地抬起软弱无力的手指着她咆哮着。
“杀我也要看你有没有本事!早跟你说了不要逼我!你这纯粹是自寻秽气!好了!反正你现在也动不了了,干脆不要洗澡了罢,反正一天不洗也不会怎么样!”
她双手叉腰,笑嘻嘻地看着那个手下败将得意非凡。
哈哈!
师父教给她的武功真的是很管用!
一直以来苦于没有机会实践,因为家里的仆人们见到她就跟见到鬼一样,但凡看见她,不等她开口说话,一个个就都没命地逃开了。
现在好了,找到一个活生生的靶子来验证她的练武成效了。
瞧他跟她作对的劲头,她毫不怀疑以后这种机会会有很多的。
所以,来吧!
尽管不知死活地来挑战她的极限吧!
她的武功正需要人来验证!
跟我把这野丫头打出去!
她的武功正需要人来验证!
“不要!”
他愤怒地一口拒绝,在采珍的搀扶下勉强立起了身子。
“不要?不要也行!自己走进去洗澡!”
她有些累了,转身在绣墩上坐了下来,悠闲自在地看着他笑。
“来人!来人!跟我把这野丫头打出去!”
他也颤微微地坐了下来,对着外面暴喝。
“不准进来!否则本姑娘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
她也转头怒喝。
外面的人听了目瞪口呆,一个个的全都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来,没有谁敢上前触犯那两个太岁。
眼见身边的一个个奴才竟然敢无视于他的命令,他瞪着她气得半天哑口无言。
“太子,主子,都消消气罢!”
采珍轻言细语地说。
“滚开!”
凌天河本就气不打一处来,现在听到她的声音,更是要气疯了。
采珍急忙退开一边,老老实实地垂下头来呆在一边,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来了。
心里暗暗在祈祷着他们一定不要殃及池鱼啊!
两人就这样彼此仇恨地瞪视着,没有谁肯妥协。
就在这时,小喜子领着皇后宫里的总管太监林公公走了进来。
“奴才见过太子殿下,蓝小姐。”
他笑微微地走上前行礼,在起来的时候,手轻拂太子的腰处,不动声色地解了他身上的穴道。
蓝乐菱一皱眉头,不敢小觑眼前这个看似其貌不扬的头发花白的老者。
“林总管,赶紧叫人把这丫头给本太子叉了出去!”
凌天河力气一回来,随即一跃而起。
“哼!有本事再来打过!叫人帮忙算什么屁本事?”
她冷哼一声,很是瞧不起他。
“殿下,蓝小姐请息怒!奴才是皇后娘娘叫来传话的,有什么事,不妨听了皇后娘娘的话再解决罢!”
林公公伸手挡在了他们俩之中,慢条斯理地说。
我或许可以安心地呆下去了!
“殿下,蓝小姐请息怒!奴才是皇后娘娘叫来传话的,有什么事,不妨听了皇后娘娘的话再解决罢!”
林公公伸手挡在了他们俩之中,慢条斯理地说。
凌天河不吭声了,因为他知道在这大晚上的,母后派出了她的心腹前来,定是有大事要说。
他向来敬畏于她,所以并不敢过于造次。
而蓝乐菱虽然对凌天河憎恶至极,但对当今皇后韩绫纱却并不讨厌,甚至还有几分好感,所以也不再吭声了。
“咳咳。”
林公公见他们都冷静下来,就满意地清咳两声,这才说道:“太子,蓝主子,皇后娘娘说从今儿个起,这琉璃宫的一切繁杂琐事都必须依着蓝主子的主张来处理。”
“什么?!”
凌天河惊不可遏地跳了起来,不敢相信向来宠他的母后竟然胳膊肘儿往外拐,向着那个毫无教养,一点都不能入眼的野丫头!
“太好了!太好了!哈哈!这样的话,我或许可以安心地呆下去了!”
蓝乐菱也大出意料之外,一愣之下,随即大喜,开心地站了起来,拍手称快,心里直感叹那皇后真的跟她很有默契,竟然在这个时候下了这道命令,让她从此以后可以明正言顺地抽那丫的色太子!
“我不相信!我要面见母后,面对面地亲自问清楚!”
凌天河气冲冲地就想往外冲。
“哎!太子殿下请慢!皇后娘娘说了,从今儿个起,不需要去跟她请安。因为她要闭关清修一个月。如果没有生死攸关的大事,都不准去吵她,否则就以犯上作乱的罪名处置!”
林公公伸手一挡,恭恭敬敬地说。
“哈!哈!哈!”
他连哈了几声,气极反笑。
“奴才话已传到,就不多留了。玉林宫里还有很多事情要等待老奴去处理呢!太子,蓝主子,老奴告退!”
林公公见话已传到就不再多说,躬身退了出去。
痛打落水狗!
“奴才话已传到,就不多留了。玉林宫里还有很多事情要等待老奴去处理呢!太子,蓝主子,老奴告退!”
林公公见话已传到就不再多说,躬身退了出去。
“林公公好走啊!”
蓝乐菱冲着他的背影得意地扬声大叫,一派意气风发的样子。
凌天河看得头上直冒烟,暗自后悔将她这个祸害留了下来。
他不应该小觑她的,她分明就是一个狐狸精,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向来说一不二很有铁腕之风的母后也拐到到她那一边去了!
看这态势,这皇宫里以后还能够有他凌天河的一席之地么?
他仰头拼命呼吸了好几口气,好半天,他才哑着声,用手指指着她连说了好几个‘好’字之后,愤然地转身进了浴室。
“嘻嘻!痛打落水狗!皇后娘娘超赞!”
肖乐菱嘻嘻一笑,感觉痛快淋漓,就像跟势力相当的人一番殊死搏斗而获全胜一般的开心舒畅。
转过身,却发现采珍正嘴巴张得大大地像看怪物一样的瞪着她,半天都没能合拢嘴。
“好了!采珍,去为他取出衣服放在那边便退下去吧!”
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正了正色淡淡地吩咐。
“是。主子。采珍马上就去。”
采珍醒悟过来,急忙昏头昏脑地往前走,却没有留神她的脚下有着一张绣墩,只听惊叫一声,身子就猛地往前扑去。
蓝乐菱眼疾手快,急忙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将她向后拉了过来,将她扶正了。
“啊!谢谢主子。”
采珍惊魂未定地向她欠身。
“以后做事小心点。”
她淡淡地笑。
“是。”
采珍羞愧地红着脸应了,转身去开衣柜,拿了衣服出来,又走到她身边轻声细语地说,“主子,床辅已经铺好,您看看可有不妥。如果有不满意,采珍马上为您重新换过。”
“嗯。你去吧!”她挥了挥手。
她是一个值得人又敬又爱的主子!
“嗯。你去吧!”她挥了挥手。
“是。”采珍一边走一边暗暗梳理紊乱的头绪。
她叫小喜子前去玉林宫请皇后娘娘前来调解眼前的纷争,没想到却是这样的出人意料。
很显然,皇后娘娘的心才在蓝主子的这一边,对于太子的处境似乎毫不在意。
这真的让她很费解,如果不是可以确定太子殿下的确为她亲生,她简直都要怀疑那蓝主子才是皇后娘娘所出!
唉!真是不理解!
不过,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奴婢,这些事她用不着去相通,只管去执行就对了。
这宫里啊,随便谁,她都不敢得罪。
蓝乐菱等采珍走了,这才回头,果然看到窗台前已经布置好了一张床,上面铺着粉红色的锦绣缎面,显得特别的华丽。
昨儿个晚上一通宵没睡,今天又折腾了整整的一天,她确实是感觉到疲累至极。
于是就走了过去,将外衣脱了,仅剩中衣,一掀被子就利落地钻了进去。
嗯。铺得好软好暖和哦。她喜欢。
她闭着眼睛在那柔软的枕头上舒服地蹭了蹭,不一会就快速地进入了梦乡。
采珍出来的时候,看她已经躺在了床上,急忙悄悄地走上前去,发现她已经睡着了,稚气未脱的巴掌小脸皱巴巴的,想是还是有些不习惯的。
她的被子只盖到了腰上面,藕一般粉嫩的双臂却裸露在外面,大概是太累的缘故,她的嘴角还流下了口水,这样一副模样分明就是一个还没有离开过娘亲怀抱的小女孩,哪里还有半分凌厉的气势?
这样截然不同的主子让她有种错觉,仿佛她面对的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不过,说实话,无论她们哪一个,她都很喜欢。
一个表面上看起来霸道,不过却把奴才放在了平等的地位,让她不得不肃然起敬,从心底里喜欢,另一个却娇美柔弱,根本就还是一个让人心疼想要好好呵护的小女孩。
他是少年悍将凌天河!
一个表面上看起来霸道,不过却把奴才放在了平等的地位,让她不得不肃然起敬,从心底里喜欢,另一个却娇美柔弱,根本就还是一个让人心疼想要好好呵护的小女孩。
此时春寒露重,虽然白天很暖和,但是晚上却寒气逼人。
怕她着凉,她伸手轻轻地为她盖好被子,又掏出丝帕轻轻地将她嘴角的口水擦拭干净,这才踮着脚静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凌天河冷静地仰靠着浴池边,闭着眼睛,脸上已是平静无波。
只是脑子里却转过千万种对付蓝乐菱的手段,然后又一一筛选,最后终于打定了主意,有了切实可行的方案。
确定之后,他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嘴角滑过一丝残忍的微笑。
蓝乐菱!
你狠!
可是你对付错了人!
他是谁?
他可是出入过沙场,斩过人头,曾经三番四次潇洒进入敌营端了敌方老窝的少年悍将凌天河!
蓝风尚且不小觑他,她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戏耍于他?
好吧!
既然如此,本太子就无须给蓝风面子,非得狠狠教训一个你这个不知进退的野丫头不可!
你且慢慢等着本太子的狠招吧!
想到那些手段使出来之后,她就会可怜兮兮地向他求饶,他就爽极而笑。
哼!
他一定不会饶她的!
不是不让人服侍他入浴么,那么好吧,就由她来服侍好了,如果服侍得满意的话,那就让他考虑考虑好了。
他得意洋洋地从浴池里一跃而起,飞快地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又胡乱地穿上了中衣,穿得是否妥当,他并不在意。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实施他的计划,早一点看到她低头认输的颓败模样。
他快步走了出去,甚至来不及拭干湿淋淋的头发。
“哈!你这疯丫头!果然不出本太子所料,竟然睡着了!”
当看到床上的她睡意正深时,他得意的笑了。
我可以信任你们吗?
“哈!你这个疯丫头!果然不出本太子所料,竟然睡着了!”
当他看到床上的她睡意正深时,他得意地笑了。
脸色攸地变得阴鹫,将内室的宫灯全都熄灭,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今天晚上轮到采珍和采琴守夜,她们俩正在铺被子准备就寝,听得脚步声,急忙回转过身,吓了一跳。
昏黄灯光下,太子殿下脸上的恨意和眼里的阴沉让她们不寒而粟。
“太子殿下。您找奴婢们吗?”
采珍到底年纪大点,很快就稳了心神。
“本太子犯得着找你们吗?你们口口声声不是把那个疯丫头叫做主人吗?不是很听她的话不服侍本太子么?既然如此,那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他冷冷地反背着手看着她们。
“太子怒罪。在奴婢们的心里,一直将太子视为主子,尊敬着,敬畏着,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不敬。请太子明鉴!”
采珍采琴‘卟嗵’一声全都跪了下去,磕头如捣蒜。
她们很清楚他的脾气,如果认为某个人无用的话,那么那人就会惨遭被驱逐出宫的命运,到时候,就会沦为生不如死的悲惨境地。
“我可以信任你们吗?”
他眼神凌厉,语气冷漠。
“奴婢们一片忠心,太子殿下一定可以体会得到的。”
“好!既然如此,本太子就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今天晚上,不用你们呆在这里了。回你们自己房里去,好好给本太子安心睡觉,把耳朵给关严实了。这屋子里面发出的任何声音,你们都必须置若惘闻,可听清楚了?!”
“是。奴婢遵命。奴婢告退。”
采珍心里很为屋里那熟睡着的蓝乐菱不安,可是她不敢提出任何异议,因为她们做奴婢的命如草芥,连自己的命都握在他人的手上,她又能够为那小主子做些什么呢?
只好在心里祈祷她可以逢凶化吉了。
凌天河满意地看着她们都退下去,这才熄灭了所有宫灯,轻轻地打开门悄悄地走了出去。
先给我弄出几声凄厉的叫声来!
凌天河满意地看着她们都退下去,这才熄灭了所有宫灯,轻轻地打开门悄悄地走了出去。
春天的夜晚很清冷,寒气逼人。
特别是夜空中的那一轮皎洁的月牙,那银色的月光如水铺泄在万物之上,更显清冷朦胧。
突然一个黑影悄然而至,无声无息地来到了凌天河的身边。
“可都办妥当了?”
凌天河沉声问道。
“嗯。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办妥了。您瞧。”
那人举举手里被他制得死死的雪白的小猫,压低声音说道,不过那尖细的声音却将他的太监身份暴露无遗。
朦胧月色下,他的五官有些模糊,但熟悉他的人从他的身形还有衣着一眼就可以轻易看出他正是凌天河最为信任的贴身太监吴三顺。
“嗯。随我来。”
他点点头,转身就走。
吴三顺急忙抱着手中烦躁不安的白猫跟了上去。
“先给我弄出几声凄厉的叫声来。”
走到内室的窗台下,他并不急于动手,只是双手背在身后淡淡地说。
要达到目的,先得营造诡异的气氛出来。
“是!”
吴三顺急忙应了,突然举起手就朝着那白猫的脑袋猛然击了下去。
“喵呜!喵呜!喵呜!”
那猫被人逮住,本来就极很烦燥,现在突然吃痛,不禁悲凄地大声嘶叫,并四足奋力挣扎。
可吴三顺双手如铁箝,牢牢地将它箝制住,根本就不可能挣扎得了脱身,当然爪子也根本不可能伤到他。
正是这样,它才越加悲凄地嘶叫,一声声,如婴儿般哭泣的声音在黑夜里蔓延开了来,显得格外的恐怖。
太监和宫女们向来都是极封建迷信的,听得这声音,一个个都拿被子蒙住了头,大气都不敢出,只是暗暗祈祷着这黑夜赶快过去。
凌天河轻轻挑开窗子,往里一看,只见那野丫头还闭着眼睛鼾睡着,并且还轻微地打着鼾声,似乎那凄厉的叫声并没有影响到她分毫!
他可不正是要弄花她的脸么?!
凌天河轻轻挑开窗子,往里一看,只见那野丫头还闭着眼睛鼾睡着,并且还轻微地打着鼾声,似乎那凄厉的叫声并没有影响到她分毫!
他皱了皱眉头,眼底阴鹫之气暴增,冷冷地道:“把猫给我扔到她脸上去!”
“殿下,这有些不妥吧?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万一弄花了脸。。。”
吴三顺手一抖,犹豫不决起来。
凌天河冷哼一声,劈手夺过,然后往她的脸上一丢,然后就急忙矮下了身子,躲在了窗台下面绻缩起来。
哼哼!
他可不正是要弄花她的脸么?!
将她弄成一个丑八怪的样子,看母后还要不要硬逼着他娶她了!
他才不要弄一个河东狮养在身边,处处受其特制呢!
他堂堂一介东越国的太子,未来的国君,怎么可以被一个这样不入流的野丫头压在下面被吃得死死的?
他阴冷地笑着,让身边的吴三顺看了心里一阵发麻。
“猫呜!”
一声凄厉而高亢的猫叫声再度响起,紧接着重物坠地的声音,然后一切归于沉寂,再无任何声响。
黑夜回复了平静,寂静无声,仿佛一切根本就从来没有发生过。
太监宫女们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这才慢慢地将头从被子里面探了出来。
皎洁的月亮仍然轻柔地将她那如水的银光从窗棂外洒了进来,轻轻柔柔的,仿佛在诉说着她的美好。
凌天河眉头一皱,转头去看吴三顺,只见他一脸的惊惧,很显然他害怕至极。
他气恼地朝着吴三顺踹了一脚,不耐烦地挥手示意他可以滚了。
吴三顺连忙磕了一个头,然后连滚带爬地就跑了。
看他走远了,凌天河这才慢慢地站了起来,打开窗子往里看,只见那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蓝乐菱蓝大小姐仍然香甜地睡着,仍然欢畅地打着她的鼾,一点变化都没有,让他怀疑刚刚那只猫是否真的扔到了她的脸上。
难道她真的有异能?
看他走远了,凌天河这才慢慢地站了起来,打开窗子往里看,只见那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蓝
乐菱蓝大小姐仍然香甜地睡着,仍然欢畅地打着她的鼾,一点变化都没有,让他怀疑刚刚那只猫是否真的扔到了她的脸上。
他皱着眉头,视线再往前移,眼睛却攸地睁大,只见那光亮可鉴的地面上依稀躺着一个小小的灰白的东西,可不正是他令吴三顺弄来的那只白猫么!
他猛然将窗子关上了,背靠墙壁有些惊疑不定。
她发现了么?
这是他脑海里的第一个想法,但很快又否决了!
以她那冲动火爆的性格脾气来说,如果发现有人拿猫来暗算,她绝不可能不跳起来抓真凶的。
可如果她没发现,那么地上的那只白猫又是谁击毙的呢?
难道她真的有异能?
可以在睡梦当中就能够将一切威胁消灭掉?
不可能吧?
有这种异能吗?
他很快地就否决了,为了弄清楚事实的真相,他决定以身犯险,亲自去探个究竟。
她是真睡还是假睡,是真的有异能还是巧合,他必须得弄个清楚明白,不过手段有些稀奇古怪,但愿她的心脏够强大!
他冷笑着蹑手蹑脚地回到了漆黑的厢房里,然后将发髻披散下来蒙住了脸,想想还是又拂到了两边,悄悄走到刚刚送来没多久的她的化妆用品前,打开匣子,从里面抽了一张大一点的胭脂纸,用剪子绞了个长舌的样子用口水沾湿了粘到了下嘴唇上,又用眉笔将自己那本来就漆黑浓郁的眉毛画得更浓更长,再在腮两边扑上了厚厚的两团白粉,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往那菱镜里一瞧,活脱脱便是一个勾魂使者白无常的模样。
他满意地笑了,直起身,转过去,面对她一蹦一跳的跳了过去。
“蓝乐菱。蓝乐菱。”他跳到她身边,用阴恻恻的声音叫道。
她置若罔闻,睡得很死。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蓝乐菱。蓝乐菱。”
他跳到她身边,用阴恻恻的声音叫道。
她置若罔闻,睡得很死。
“蓝乐菱。你的死期到了!”
他不甘心,继续用那鬼叫的声音叫道。
仍然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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