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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在必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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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长年租下这栋木屋,这里都快成为我第二个家。”冷弘郁瞥了徐纳真一眼,明白她在想什么。
  徐纳真耸耸肩,再次确定他是个有钱人。这座知名公园的住宿费惊人,他竟能租下独栋木屋好几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真羡慕他会投胎,希望自己下辈子能像他一样好运。
  有一瞬间徐纳真的心里涌上一股冲动,想问他像这样的木屋,一年需要多少租金?后来想一想算了,这又不干她的事,她的任务是取得土地出售同意书,没必要探人隐私,况且她若真的开口问了,说不定会被他误认为酸葡萄心理,那才得不偿失,还是算了吧!
  强压住好奇心,徐纳真强迫自己随意看看,仅做礼貌性的参观,但在她经过一间看起来显然是书房的房间时,仍是忍不住伸长脖子瞄了里头一下,发现里面堆满了图表、照片和文件,格外引人好奇。
  “要不要来一罐啤酒?”冷弘郁一边走向厨房的冰箱,一边问徐纳真的意见,她赶紧收回视线跟到厨房。
  “有没有可乐?”她用微笑掩饰好奇,冷弘郁瞄了她一眼,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可乐丢给她。
  “谢谢。”她接过可乐拉开拉环,让冰凉的可乐滋润干渴的喉咙,瞬间觉得人生真美好,终于不必再窝在狭小的帐棚内,和闷热的天气对抗,人生夫复何求。
  “连厨房都好大,真令人羡慕。”她摸摸原木制的流理台,想起台北那间小租屋,连个可以做菜的地方都没有,不禁感叹。
  “有什么好羡慕的?”他泼她冷水。“只不过是间厨房。”
  是啊,只不过是间有着先进设备的厨房,里头甚至还有用来烤火鸡的烤箱。
  徐纳真闻言,对正背对着自己翻冰箱的冷弘郁做鬼脸,会说这种话,就知道他必定是个公子哥儿,才会不知道在台北光要设计一间这样的厨房,就必须花掉她几个月的薪水,话才会说得这么轻松。
  她再次羡慕他会投胎,能下把钱当一回事的感觉一定很棒,下辈子她一定要试试看。
  徐纳真靠在另一侧的流理台喝可乐,一边注视冷弘郁从冰箱里面拿出一些露营用的食材,以为他们又要外出野炊。
  “你在干什么?”他对待食材的方式,好像它们跟他有仇,刀子一拿起来就拼命剁。
  “做饭啊,你看不出来?”他拿刀朝砧板用力剁下去,整个感觉就是惊心动魄。
  “我只看见有个人在杀玉米,每一刀都凶狠。”她知道玉米是要用剁的,但不必这么用力,只要先切个缝再剥开就可以,没必要杀它。
  “啰唆。”他仍然大刀一挥就将玉米剁成好几截,然后再用同样的方式对待青椒和香菇。
  “我们该不会是要烤肉或是什么的吧?”她比了比被他支解得惨不忍睹的蔬菜,不敢想像待会儿处理肉类时会是什么惨况。
  “我就只会做露营的菜。”他瞪她,瞠目低狺的模样看起来更像熊,她真怕他一个不爽把她当鲑鱼叼走,那可就亏大了。
  “什么嘛!好不容易进了屋子还要像在野外……”在他凶狠的怒瞪下,她倏然闭嘴,生怕被活串。
  “要不要吃随便你,不吃可以出去。”请慢走,谢谢。
  “我又没有说不吃……”怎么会有这么别扭的男人?她叹气。
  冷弘郁不管她,继续虐待食材,直到她看不过去。
  “我来做好了,你简直是在糟蹋食材。”出身于乡下的徐纳真尽管一心想成为时髦的都市OL,却依然摆脱不掉骨子里那份纯朴,开口闭口就是浪费。
  “好啊,你来做,我倒要看看你多了不起。”他乐于让位,反正烹饪本来就不是他的长项,他一点也不介意屈居下风。
  “好好的食材,被你搞成这个样子,当心遭天谴。”她抢他的位子也就罢了,还要诅咒他,听得冷弘郁频频挑眉,考虑要不要当场把她丢出去。
  她把被他剁坏的蔬菜重新再整理一次,发现它们的死状实在太凄惨了,还不如剥开切碎做沙拉,死得更有价值。
  “哇,你还真的会做呢!”他双手抱胸,靠在流理台边居高临下地看她熟练地调制沙拉酱,万万没想到她外表看起来精明干练,其实是个贤妻良母,对她的印象大为改观。
  “我可不像某人只会糟蹋食材,什么都不会。”敢情她是得意忘形,完全忘了她来此的目的。
  冷弘郁眯眼,正想提醒她对他这个潜在客户要客气点,她却抢先一步说话。
  “饭煮了没有?”光忙着切菜,饭呢?
  “还没。”他摇头,也忘了。
  “我来煮。”她忙着找米。“有没有电锅?”
  冷弘郁立刻搬来一只电子锅放在她面前。
  “没有大同电钢吗?”她不习惯用其他锅子煮饭……
  “大同电锅?”冷弘郁满脸疑问,根本搞不懂有什么不同。
  “就是、就是大同电锅啊!”看他疑惑的眼神,她都快不好意思解释了。“大同大同国货好,大同电视真可靠,大同冰箱式样新……这首歌你没听过吗?大同电锅可以拿来煮饭和炖香菇鸡,很好用耶!”
  她大小姐甚至哼了一段该公司的广告歌曲,冷弘郁不是没听过,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非要使用大同电锅不可,那已经是过时的玩意儿。
  “用压力锅炖东西,更快、更容易煮烂。”他习惯用现代化的厨具,一个按钮就可以解决一切,多方便。
  “对,但是没有亲切感。”那是一种对家乡的认同,他到底懂不懂啊?!
  “亲切感?”他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没想到她外表看起来前卫、时尚,实际上竟然这么乡土。
  “咳咳,没有啦!”在他打趣的眼神下,她尴尬地解释。“我只是……”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泄漏自己的真实面。
  “你就当我胡言乱语好了。”徐纳真尽可能表现出一副天下本无事的模样,却抵挡不了冷弘郁感兴趣的目光。也许她没有他想像中势利,还是有她可爱的地方,光爱用国货这一点就值得敬佩。
  该死,她怎么会说出这么老土的话来?
  徐纳真一边洗米,一边闪避他的目光,发觉他的眼睛真是漂亮,炯炯有神,像是能望穿人心底最深处的欲望,迷惑之余也教人不安。
  “你干么在米里面加沙拉油?”他感兴趣的不只是她的人,还有她怪异的举动。
  “为了让煮起来的饭,看起来更晶莹剔透,加几滴油是必要的。”她将洗好的米放进电子锅之中,合上盖于按下按钮,开始做菜。
  他们已经有一道沙拉,接下来只要煎几颗蛋,炒一盘虾子,煎几块肉就行了。
  冷弘郁抱胸靠在流理台看着她熟练地料理食材,在他的认知里,这些对他来说只能拿来串烧的食材,在她的手里却幻化为一道道美味的家常菜,看得他食指大动,肚子开始叫了起来。
  “可以吃饭了。”半个钟头后,徐纳真将做好的菜端上桌,电子锅上的计时器刚好也在这个时候归零。
  “我来看看饭煮得怎么样。”冷弘郁迫不及待地掀开电子锅的锅盖,果然看见晶莹剔透的饭粒。
  “原来饭是要这么煮的。”他又学了一招。
  “是啊,被你发现秘密了。”看见他恍然大悟的表情,徐纳真大胆跟他开玩笑,冷弘郁笑笑。
  他拿起两只碗添饭,徐纳真注意到他连碗都是中式的,可见他在这里真的住了很久,把在台湾的生活习惯统统带过来。
  饭菜的香味四溢,吸引冷弘郁注意的,不只是香Q滑润的米饭,还有美味的家乡菜,简直可口极了。
  “好感动,竟然能在美国吃到道地的家乡菜,再多吃几口。”长年在外地奔波,冷弘郁最想念的就是台湾的味道,总能勾起他思乡的愁绪。
  “真的有那么好吃吗?”看他狼吞虎咽地将自己煮的菜,统统吞下肚,这对厨师来说无疑是最大的鼓励,害她忍不住骄傲起来。
  “你煮的饭,有一种妈妈的味道,很能安慰游子的心灵。”这是她继大同电锅以后,另一个教他吃惊的地方——竟然拥有这么传统的手艺。
  徐纳真听了很高兴,同时想起她远在南部乡下的母亲,她慈爱的面容不可思议地在她的眼前晃动,许久不见的感动,化成一股难以解释的酸意在她心底发酵,她突然觉得好想她,好想念她老人家。
  她不知道她的眼眶泛泪,鼻头也酸了,直到冷弘郁好奇地问:“怎么了?”她才回过神。
  “没有,只是眼睛太疲倦有点酸,过一会儿就好。”真糗,竟然在他眼前掉泪,他一定觉得莫名其妙。
  冷弘郁挑眉,他们身处在大自然,四周都是一片苍绿,她的眼睛居然还会疲累,恐怕是大有问题。
  但他什么都没说,和她一样,自己只是因为一时兴起请她进屋吃饭,就算两人的气氛较为和缓,他也不想干涉太多,况且也没有必要。
  接下来他们沉默地吃饭,席间两个人没什么交谈,徐纳真很快地把饭吃完跟他道别。
  “谢谢你的晚餐,我先回去了。”她推开椅子站起来,冷弘郁也没留她。
  “好,再见。”他下太自在地跟她点点头,目送她离去。
  他看着大门开了又关,总觉得就这样让她走不对,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惆怅,好像他应该、应该——
  摇摇头,将心里那股不合理的惆怅感摇掉,冷弘郁推开椅子收拾桌面,将用过的脏碗盘丢进洗碗槽后,直接进入书房打开电脑,将今天测量的数据一一存放在电
  他关上灯走出书房,正想到浴室洗澡,意外瞥见徐纳真的帐棚内还亮着灯,将她的身影照得一清二楚。
  冷弘郁好奇地走到窗边探头,看她在忙什么?帐棚映照出来的影子,显示出她正在敲键盘,心想她真是努力不懈,都已经这么晚了还不休息,还在工作,真希望他的公司也有这样的员工。
  摇摇头,将身体拉回屋内,冷弘郁的手在关窗户的时候下经意扫到自己的胡子,赫然发现自己的胡子居然已经这么长了,简直就跟阿拉伯人没两样。
  啊,熊!!
  他想起和徐纳真初见面时,她脸上惊慌的表情,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该刮胡子了?省得她每次看每次尖叫。算了,把胡子刮一刮好了,反正又用不了多少时间。于是,他趁着洗澡之便,把留了好几个月的胡子一并刮掉。
  第四章
  翌日,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
  徐纳真早早就准备好,等着陪冷弘郁做任何事。她不确定冷弘郁今天早上是否会慢跑,但本着有备无患的精神,她还是换上了运动套装和慢跑鞋,反正这身打扮无论做什么事都不吃亏,就算陪他深入荒地测量也没问题,是最佳的战斗服装。
  尽管她昨天很晚睡,今天早上她仍是精神奕奕,她甚至还有闲情看表,数表面上的数字,完全就是一派轻松的模样。
  “五十七……五十八……五十九……六点整。”好不容易指针来到清晨六点,冷弘郁木屋的门在同一时间打开,徐纳真赶紧从帐棚钻出去。
  “早安——”她热烈地跟冷弘郁打招呼,手才举到一半,就怀疑她认错人,这个长相有如潘安再世的美男子,不可能是冷弘郁。
  “你脸上那个表情,好像活见鬼。”她没反应,他反倒先回过神,眉头挑得老高取笑她。
  “你、你刮胡子了?”没错,这声音分明是他的,低沉中带有一丝难以抵抗的诱惑,他确实是冷弘郁。
  “嗯。”他摸摸自己光溜的下巴,有点不习惯。“之前忙到没时间刮,昨天晚上照镜子,发现确实应该刮了。”长得离谱,难怪会被误会。
  徐纳真呆呆地点头,他刮胡前和刮胡后,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动物。没刮胡子前像黑熊,刮掉胡子以后,则像身披神秘色彩的尼古拉伯爵,令人忍不住想伸长脖子让他吸血……
  “看你的装扮,不会是又想陪我慢跑吧?”打量她身上的运动套装和脚上的慢跑鞋,说真的,他满佩服她的毅力,完全就是打不死的蟑螂,喷杀虫剂也没用。
  “没错,我不会错过任何一个说服你的机会。”她要争取每一分每一秒,直到他点头卖地为止。
  “随便你,但别以为我那么好被说服,我是很难缠的。”他淡淡撂话,徐纳真早已有心理准备。
  “我知道你很难缠。”她答。“但我也不是好惹的,我一定会说服你。”
  徐纳真这大话,听在冷弘郁耳里只觉得好笑,她还真敢说。
  “有本事就来吧!”他随时奉陪。“就怕你会政变主意。”
  “不可能。”她斩钉截铁地回道。“我不可能会改变主意。”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冷弘郁接受挑战,几乎在她开始说大话的那一刻,便迈开脚步向前跑。
  徐纳真愣了一下,大喊一声:“不公平!”也跟着跑,充分展现她的志气。
  起初冷弘郁还漫不经心,边跑边看风景,徐纳真虽然不像焦太极是运动健将,但因为他跑得慢,勉强还能跟上。
  大约跑了五分钟以后,冷弘郁的速度开始加快,徐纳真于是追得更加辛苦。
  冷弘郁斜瞄了她一眼,以为她会放弃,但她无论如何都不肯认输,就算已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她仍然是坚持要和他一起跑,毅力相当惊人。
  “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坚持到底,我以为你会中途放弃。”跑了将近半个钟头,冷弘郁总算肯停下脚步休息,徐纳真已经快累垮了。
  “我说过……呼呼!”她的喉咙干到像要烧掉。“我说过,我一定跟到底。”
  这倒是,冷弘郁挑眉。他原本想藉着跑步让她知难而退,万万没料到却因此而见识到她的意志力。话说回来,她都敢在他的木屋旁扎营,硬要跟他做邻居了,仅仅半个小时的耐力赛跑,又算得了什么?
  即使如此,徐纳真仍然喘得像头牛似的,而且这头牛还没有水止渴。
  “哪,拿去。”冷弘郁见状将矿泉水递给徐纳真,大大吓了她一跳。
  “呃,谢谢。”她犹豫了一下接过水,几乎跪下来感谢他的大恩大德,她的喉咙灼烫到快爆炸了。
  “出来慢跑还不带水,真服了你。”敢情她以为这里是台湾,一出门就有7…11,没有知识也要有常识,渴死活该。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徐纳真发现,冷弘郁表面上冷漠,心地其实不坏,某些时候还满体贴的。
  微风徐徐,吹动他们的发梢,在这阳光普照的仲夏,一切显得那么佣懒,好像连工作,都显得罪恶。
  说到工作,徐纳真突然想起他的职业!冒险家。一个冒险家都做些什么,老实说她并没有概念,只知道他们似乎不用理会红尘俗事,感觉上就跟仙人差不多。
  不过,他这个仙人未免也长得太英俊了些吧!简直就是阿波罗下凡。
  偷偷瞄冷弘郁的侧脸一眼,徐纳真的心脏忍不住多跳了几下,感觉上有点不太能负荷。凭他的长相,去演电影都可以打死一票当红小生,干么非得要跑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不可?她怎么也不能理解,想来这就是冒险家与常人的不同之处……
  “干什么一直盯着我看?”留胡子也盯,没留胡子盯得更厉害,莫非是盯上瘾了?
  “没有,我只是想,为什么你要来这个地方?”她不敢明白告诉冷弘郁,他刮掉胡子以后的脸俊美得可怕,比大峡谷更令人目不转睛,她再盯下去可能会变成花痴,间接影响专业。
  “这是我的兴趣。”
  “兴趣?”好奇怪的答案,难以想像有人一天到晚往自然公园跑,竟然只是因为这个理由。
  “你不觉得大自然很棒吗?”
  一点都没错,大自然的确很棒,但偶尔玩玩还可以,玩到弄成一个家就太离谱,这已经不是单纯兴趣所能解释。
  “这儿有高山、有激流、有巨岩,无论是攀岩、泛舟、或是玩滑翔翼都很适合,再也没有比自然公园更令人放松的地方。”
  他的兴趣果然异于常人,在自然公园租屋长住也就算了,还喜欢这些刺激的玩意儿,真想知道他脑子有没有摔坏。
  “你为什么……喜欢玩这些极限运动?”她小心翼翼地提出疑问,就怕他会听了不高兴翻脸走人。
  “这事我减压的方式,有机会你也该试试,真的很有效。”他自己疯不够,还想拉她参一脚,她可是敬谢不敏。
  “这怎么能算减压?根本是在玩命。”她还想多活几年,不想这么快玩完。
  “或许吧!”他不否认。“不过我倒是很好奇,难道你不会因为生活或是工作压力而感到窒息?”如果没有的话,他恭喜她,活得比任何人都幸福。
  “我当然也会有感到窒息的时候。”她也想好命,可惜天不从人愿。
  “什么时候?”他兴冲冲地看着她,希望能听到令人振奋的答案。
  “每当我睡觉作梦,梦见我无法达成预定的工作目标,就会全身冒冷汗、无法呼吸,这个时候唯一的减压方式,就是赶快清醒爬起来工作,我才会觉得好过一些。”说穿了她就是劳禄命,连睡觉都在想工作。
  “所以,你还是赶快点头在同意书上签名,才能结束我的恶梦。”说来说去,她的目标还是放在同意书上,现实的嘴脸让冷弘郁大为沉默。
  ……他真是个傻子,本来以为她昨天帮他测量,又和松鼠玩得那么开心,多少可以理解他的心情,没想到是大错特错,她里里外外都透露出俗气。
  “我们根本无法沟通。”不了解他对大自然有多热爱的家伙,没有交谈的必要,能滚多远就滚多远,最好永远别来烦他。
  “不,我很好沟通的。”她据理力争。做什么都可以,是天底下最好沟通的人。“
  “只要你肯在同意书上签名盖章,要我所谓哪壶不开提哪壶,正是指目前的状况,徐纳真明显提错了茶壶。
  “你真是无药可救!”他疯了才会浪费时间和她沟通。冷弘郁脸色一沉,开始往前跑,
  “喂,你要去哪里?等等我啊!”怎么会有这么没礼貌的男人,话说到一半就转身走人,而且还是用跑的。
  “你别跑那么快,我追不上!”她跟在他后面大喊,冷弘郁理都不理她,只管跑自己的。
  “冷弘郁!”她狂喊他的名字,但是任凭她怎么喊他都不回头。
  “呼呼!”平时疏于运动的徐纳真,根本追不上冷弘郁的脚程,跑了几步后便孜弃。
  “真是个怪人。”她双手抆腰,看着远去的冷弘郁呼呼地喘,喉咙又开始发烫。算了,还是先回到帐棚,总会想到办法说服他的。经过了昨日以后,徐纳真信心大增,殊不知冷弘郁对她的观感又回到原点,她还有得努力。
  糟糕,没电了。
  看着乌漆抹黑的手机萤幕发呆,徐纳真原本想抽空跟焦太极联络,这下全泡汤了。
  她合上手机叹气,自从来到美国以后,她没和任何人联络过,整天忙着盯梢,压根儿没想过报平安,好不容易等她良心发现手机又不合作,当然她也可以发e…mail通知焦太极,问题是笔电的待机时间更短,她带来的几颗电池全数阵亡,比她的手机更没用。
  寡妇死了儿子没指望。
  将手机收进包包之中,徐纳真总算明白什么叫“山穷水尽”,现在她带来的所有电子通讯设备是连一丁点的电力都没有,她成了一个孤立无援的可怜虫。
  人生真是悲惨。
  看着随风飞舞的蕾丝窗帘,木屋里头就住着害她变成这么悲惨的人,而且拥有满满的电力。
  徐纳真心一横,决定去跟冷弘郁借电力,是他害她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总要负点责任!
  日正当中,天气非常炎热。冷弘郁刚跑了几公里路回来,早已是满身大汗,这会儿正在冲澡,让冰凉的水柱洗去他一身脏污。
  砰砰砰——
  他才开始洗头发,大门那头就传来猛烈的敲门声,冷弘郁压根儿不想理会来人,反正没人应答对方就会放弃。
  矸砰矸——
  问题是对方越敲越用力,仿彿非把门敲破才甘心,气得他转头低吼了一声:“谁啊?”眼睛却因此而进水。
  “Shit!”他不文雅地连声诅咒,随手拿了一条干毛巾擦头发朝门口走去,发誓一定要给对方好看。
  “奇怪,我明明看见他进门的。”徐纳真敲了半天的门却没有人应答,以为他又出去,正想放弃,门却倏然开启。
  “干什么?!”他像要吃人似地瞪着徐纳真,她还当真被唬住了,他只穿了一件牛仔裤,上半身赤裸,头发还滴着水,看起来非常性感。
  “我、我可不可以跟你借插座?”她呆呆地指着屋内,还沉醉在他难以抵抗的男性魅力中难以回神,怎么没有人想到找他去拍牛仔裤广告,铁定削翻。
  “插座?”他一面擦头发,一面皱眉,性感指数高到破表,徐纳真仿佛能听见计分器爆裂的声音——砰砰砰,宛如她的心跳。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洗澡了?”拜托可不可以别再一直重复擦头发的动作,害她的心脏怦怦跳,口水吞个不停。
  “你说呢?”他打量她仅着细肩带背心的曼妙身材,别看她高高瘦瘦,其实挺有料,身材比例相当完美。
  “不好意思打扰你,但我需要跟公司联络,你能不能借我充一下电?”她左手拿手机,右手提笔电跟他乞电。冷弘郁不可思议地看着徐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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