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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发某个条件以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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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只是聊聊?”
  李东一和陈安相视而愣,最后还是决定继续吃饭。
  而震撼到舍友的萧沿显然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好,因为他压根就没考虑过别的原因,白榔说去厕所肯定是为了去找拖拖,了解一下任务进度。
  白榔进厕所后没多久,萧沿也紧跟着进来了,也没看他,只是说了句“关门”,白榔就一门心思放在拖拖和桌桌身上了,“拖拖,现在我们知道的是死了两个,那么现在死者是只有两个吗?”
  “嗯,可以说是只有两个。”
  “‘可以’说是?”萧沿准确地抓住了拖拖话中的重点,白榔也紧盯着拖拖,等待它至关重要的回答。
  “是的,死者只算身死,即是你们看到的死亡。至于其他,不算。”
  白榔和萧沿沉默了好一会儿,随后白榔才若有所思地继续发问,“那么之前覃运来敲门的时候,还有伍梁跟着覃运回到宿舍的时候,有死者了吗?”
  “都没有。”
  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答案,白榔和一脸果不其然的萧沿对视,然后一起说出了心里的想法,“如果有人被覃运‘同化’了,那么我们就彻底陷入被动了。”
  “李长宽和全好说不得就是之前的覃运了,既然覃运找上了伍梁,那么李长宽和全好也不应该被放弃,至少其中一人是被‘同化’了的。”
  白榔听到萧沿的话,下心一想,有几分道理,“如果我们假设是某个鬼物占据了覃运的身体,通过某种类似‘认同’的手段,让伍梁也遭受迷惑。鬼物昨天晚上来找我们,多半是为了把我们也‘同化’掉,但是却因为我把他踹了出去,就这样结束掉了?我们对上了他,他就要来找我们,我不相信他会没有下手就这样离开。”
  看着白榔说得一脸认真,萧沿心中觉得可爱,面上却显得更加稳重,“你说得没错。既然我们没有任何可以确定的对抗方法,那么暂且也就假设是你当时所选择的措施有了效果。一是拒绝开门,把人关在门外;二是否认他的身份;不管有没有用,我们暂且都这样防备着李长宽和全好吧。”
  “其他人虽然也是一样,但是我们不可能就此断绝所有来往,所以只能把危险定为李长宽和全好;可如果鬼物选择了其他人,我们防不胜防,输了也便输了,无从抵赖,输得心服口服。”
  白榔这样补充说起,他回头看着萧沿的一双眼睛无比清澈和明亮,像是被这样充满曲折和压力的游戏激发了斗志,一向没有情绪的眼睛里骤然有了火一样的情绪,烧得萧沿心头滚烫。
  “你想赢吗?”萧沿不由自主地问白榔,他想,如果白榔回答是,他就会接着说,那好,我来帮你赢。
  “我可不在乎输赢,我只是难得觉得有一点意义而已。比起那种无聊的游戏,这种斗智斗勇,还能救人的游戏才让人有运用智慧、调动力气的欲望。”
  白榔没有想那么多,萧沿问了,他就循着心回答。
  因为从小的经历,白榔对什么事情其实都没太大的兴趣,像一般学生那样学习生活。对学习,愿意学的就好好学,不愿意学的也就无所谓学了,但也会像普通学生那样,为了考试临阵磨枪,但要说有多在意,其实也不然。
  白榔如此,萧沿也是一样。甚至说,白榔还是会有自己稍感兴趣的,平时冷漠但只要真的遇见了他感兴趣的,就会燃起兴致。而萧沿则不同,看似好像对什么都挺有兴趣,但其实他才真的是对什么都燃不起兴致。
  可以说,萧沿唯一有兴致的,就是和白榔相关的事情,不管是坏的,还是好的。
  “呵,我就知道。”萧沿靠在厕所瓷砖上,眼睛盯着白榔,面上没有笑意却全部满盈在眼里。
  “得了得了,你知道什么,什么都知道,厉害啊。”白榔眉目带笑,说着话看上去很不好看,听上去却很好听,因为白榔的语调,显得这句话倒像是娇嗔一样。
  白榔自己没有发觉,萧沿却听得明白,也不提醒白榔,只管自己倚在墙上笑看着白榔,等白榔被他看得恼了以后,才笑着收回了视线。
  萧沿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后面门被敲响了,“咳咳,萧沿啊,白榔啊,你们干嘛呢?我知道你们肯定是有事情要做,但是呢,还是让我先进来上个厕所吧?”
  外面李东一的声音有一些犹豫,大概是真的憋得受不了,又不敢出门去旁边宿舍借厕所,于是只好“打扰”萧沿白榔了。
  白榔白了萧沿一眼,“哼。”
  看着抢先出去的白榔,还有在门口扭着腿的李东一,萧沿笑笑也就出去了。挤在白榔身边,在陈安异样的眼神里,萧沿硬是让他尽往歪处想。
  里屋里的三个人各有各的事儿做,只有厕所蹲着的小子捧着手机玩,然后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白榔、萧沿、陈安三人来不及开口询问,立刻奔向厕所,踹开了厕所门,然后和李东一上下相望,接着又听到李东一的一声尖叫,“啊——”
  “不好意思,打扰了,,小哥。”白榔率先反应过来,将明显处于安全中的李东一继续留在安全之地,放他继续完成该完成的事情。
  然后三个人尴尬地各自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互相对望着,等待李东一的平静归来。
  归来是归来了,可惜不平静,厕所门被一把拉开,李东一扯着自己的睡裤拉绳直奔白榔跟前,“白榔!你说,你刚刚喊我那个称呼,那个小,小哥,你是不是看到了……然后觉得我小?!”
  “好敏锐的小哥啊!”白榔看着李东一也不回避,好久都没找到怼人的乐趣了,还是这种硬怼。
  “你!”男人嘛,谁能容忍这种事,李东一看着白榔,简直想要把白榔‘掐死’。
  萧沿憋着笑站起来,伸手揽过李东一的肩膀,“哎呀,东一你误会了,白榔只是觉得你的小兄弟比较鲜嫩,不小不小,只是年轻而已。”
  什么叫说话的技巧,这就是了。
  白榔瞥了一眼萧沿,无声笑了,他突然想起来,他开始有了怼人的兴趣,还是从萧沿那里得到的。
  “真的?”李东一来来回回地看着萧沿、白榔,还瞥了瞥陈安,三个人都一本正经地点头,“嗯~”
  李东一还是怀疑的眼神不断地瞟,但终究还是开始说了正事,“行吧。我之前不是叫了一声嘛,”
  “两声。”白榔接嘴道,然后被萧沿笑拍了一下。
  “我之前叫的第一声,是因为我在看消息,班群里说,本来今天没课的,但是为了调查,所以就把我们明天的课移到今天来。下午一二节的课!哎呀,我还想今天都不出门宿舍门的呢!”
  李东一越说越苦闷,苦到最后靠到陈安身上,表情扭曲到无法自拔。陈安嫌弃地撑起李东一的重量,“李东一!你洗手了吗?!”
  “诶呀,额忘了啊。”
  “那你还不快去!”
  那边陈安和李东一拌嘴,这边萧沿和白榔不约而同地期待着跟李长宽和全好的第一次见面。
  

  ☆、第 18 章

  虽然不能确定,但事急从权,白榔还是跟李东一和陈安说了他们的猜测:“你们都知道的,昨天晚上伍梁来过我们寝室。其实之前我和萧沿两个人在宿舍的时候,发现伍梁是真的很奇怪。现在发生了更加古怪的事情,我觉得还是要和你们说一下。也许会有更古怪的事情发生。”
  陈安是完全经历过那样的后怕的,听了白榔的话,立刻问:“还有更古怪的事?难道,难道还有人要死?”
  “有可能。而且可怕的是,或许在死之前,还有一段缓冲期,就是实际上已经不能自己完全控制自己了,但是外人看来还是活着的状态。”
  白榔轻飘飘地说完,然后瞧着李东一和陈安立刻变了表情。“虽然什么都还不能确定,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你们暂且观察观察李长宽和全好吧,毕竟他们是和覃运最熟的人。防一防是最好的。”
  要不是知道李东一和陈安很大可能会相信他,他是不会多嘴说的,白榔把自己和萧沿讨论出的想法通通告诉了李东一和陈安,他们两人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了。
  临出门之前,白榔再次嘱咐了一声,“一定记住,不管是谁敲门,能隔着门说完的就别开门,还有关于‘认同’这件事,说话的时候多转几个弯,如果有谁用各种方式向你们获取“认同”,那你们就要注意了。”
  “比方说,有人好像跟你们开玩笑着说,‘嘿!你还记得我吗?’‘诶,你该不会都不记得我了吧?’‘帮我写一个名字啊’之类的,就是会诱导你们说出你认识他,说出他的名字,等等类似,你们都要多加注意。”
  萧沿接着白榔的话补充,李东一和陈安认真地听了进去,点点头跟着白榔和萧沿走出了宿舍,对面宿舍已经被收拾过了,如今走廊的颜色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只有刺鼻的味道还能让人记住,这里发生过什么,那是用来洗刷过血液的味道。
  一路走过学院,路上听到的同学嘴里念叨着、讨论着的,全是今天发生的两起命案,掷地有声的、害怕犹疑的、浪漫奇异的、悬疑惊悚的、志怪灵异的,各种各样有关死者的猜测都在学院里流淌着。
  包括到了教室,同学们讨论的仍然也是这两个人,死人。
  因为是公共课,所以上课人数比较多,再加上今天学校突然发生了这种事,所以逃课的同学也极其少。白榔四人随便在中后方挑了四个位置坐下,刚坐下没多久,就有两个人从前门进来了,白榔身边的陈安小心地捅了捅白榔,“白榔,李长宽和全好回来了,他们要是和我们说话,我们怎么办啊?”
  “别说了,他们往我们这边来了。”陈安左边的李东一低着头提醒着陈安,陈安和李长宽对上了眼,猛地低下头,他不再说话了。
  但头再怎么低下去,李长宽和全好也还是好像认准了陈安和李东一一样,直奔着他们四人过来,就坐在他们背后,两种莫名的视线一直不断地环绕着前面四人,让人生冷、发寒。
  白榔和萧沿还以为一开始李长宽和全好没有行动是因为他们没事或者是因为人太多的原因,直到快上课的时候,他们才明白,那只是在等候时机,伺机而动。
  “诶,怎么,都不理老朋友啦?”在任课老师走进教室,大家的精神最为放松就最为紧张的时候,后面的李长宽突然凑上前来,拍着陈安的肩膀说话。
  陈安下意识地要回头应付一句,却立刻被白榔抓住了手,“老师来了,我们要好好听课。”陈安一时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下一秒左手又被李东一拽住了,被左右两个人拉着
  的陈安没有回答后面李长宽的话,然后就愣愣地感受到李长宽退了回去。
  电光火石间,他突然想到了一个词,“认同”,是了,如果他刚刚回答了,那就是认同了李长宽是他的老朋友,是亲密的关系了,就算他只是为了应付那也是相当于认同了。
  一时间,陈安眼前都是恍惚的,只是几个呼吸间而已,他就满头大汗,好像经历了生死一瞬间似的。缓过来之后,就算背后的视线再阴冷,陈安都觉得自己没那么怕了。
  一整节课,白榔和萧沿都能察觉到后面的李长宽和全好的视线一直都聚焦在他们一宿舍人的身上,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这两个人一定是有问题的了。
  接下去的时间那两人倒是没再做什么,只是一直盯着白榔他们,在这种好像猎物被猎人死盯住的危险感觉中,白榔倒是想出了一个办法,“你说,我们如果直接把这个消息公布出去,信的人有多少?”
  因为还在上课,白榔便将自己想说的都写在了纸上,然后随意地挪到了萧沿的跟前儿,萧沿看到仔细想过后,回写道:“因为死者现在已经有两个,大学生趋利避害也应该可以了。消息一出,绝大多数学生应该还是会选择相信的。”
  萧沿的回答和白榔心里考虑的相差无几,但有了萧沿的肯定,白榔就更加愿意去做,他又写了张纸条递给李东一,李东一交情多、人脉广,能传送的消息肯定范围也更大,这件事由李东一去做最合适不过了。
  很快,在回宿舍的路上,李东一就完成了这些,“我已经在各个qq群里都说过了,虽然大家第一反应都是不相信,但是多说几句之后,态度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白榔和萧沿点点头,因为在自己的预想之中,所以没有表现出什么奇怪的表情。而是陈安十分奇怪地看着白榔和萧沿,问他们:“既然我们已经知道李长宽和全好的古怪了,那我们为什么不把他们也说出来呢?让大家也警惕起来啊。”
  白榔没有说话,只是盯着自己脚下的路,他身边的萧沿倒是微笑着回答:“这只是我们感受到的。对于别人来说,他们很正常。只说一些大体的情况,即使是我们猜测的,但那是在完全意义上的好意提醒;可如果涉及到针对某人,这就不是好意提醒了,它可以只是一种针对。而如果有人认为这是针对,那么前面我们的提醒也就只是针对的附属。‘提醒’没有人会相信的话,那就毫无意义了。”
  李东一和陈安都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若有所思地点起头来,一会儿后,李东一说:“我们晚饭就别出去吃饭了,就点外卖吧,我现在都觉得后脊发凉。”
  “你确定?到时候外卖敲门你是开还是不开?”白榔突然就扭头看向了李东一,笑哈哈地,却是问出了一个难题。
  一小截路上,李东一和陈安都垂头丧气的,最后瞅着白榔和萧沿说:“要不,咱还是先赶着去食堂把饭吃咯,再回宿舍?”
  “对,然后回去也别开灯,就当咱们不在寝室,谁来都不应声。”
  白榔和萧沿不吭声,权当默认了。
  一路从教室走到食堂,然后在食堂逗留了一会儿,四个人打包晚饭回了宿舍。都还在心里庆幸终于可以安心下来的时候,门响了。
  “叩叩叩——”
  刚响一声的时候,李东一还反射性地张口想回答,然后迅速地伸出双手捂住自己的嘴,一声也不敢吭,白榔和萧沿心里也没什么把握,只管自己安静吃饭,自然也不说话。陈安以为他们就会这样再次躲过这次劫难,却没想到这次的难非受了不可。
  “我知道你们在的,开门吧,开门呀,不要躲着我们啊。”幽幽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伴随着一阵又一阵刺耳的指甲划过宿舍门的声音。
  “操的,两个男的怎么会留长指甲啊?!”陈安趴在桌上捂着耳朵,显然是要崩溃了。
  “你自己试一试,只要指甲没短到肉里,那就肯定能出声!”白榔也算是在和陈安普及知识,结果自个儿最后皱着眉头骂了出来,“靠 ,这个声音我也要受不了了。”
  “开门呀,开门呀——”“滋——”
  两种声音混合在一起,让里面听着的人无一不是皱紧了眉头。
  萧沿也是皱着眉头,但站起来还是悠悠闲闲的,他走到白榔身边,伸手就罩住了白榔的两只耳朵,然后打趣着外面,“你们说,外面的人是被哪种鬼东西弄成现在这种不阴不阳、不男不女的样子的?这玩意儿还带性别改造的?”
  萧沿的声音不低,像是成心让外面的两“人”听到的一样。
  或许是隔得近的原因,即使被萧沿捂住耳朵,白榔也还是听到了萧沿的话,因为过于恐惧,李东一和陈安都没能给予萧沿的幽默合适的反应,反而是捂住耳朵的白榔,“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抬手打在自己耳朵边的手上,笑骂道:“这么严肃的环境,你干嘛呢?”
  萧沿俯下身,将手留出一条缝——
  “干你,可以吗?”
  

  ☆、第 19 章

  干个屁!
  外面磨人的声音究竟是什么时候停下的,白榔和萧沿都不太清楚,但是那声音是什么时候再次响起的,白榔和萧沿倒是知道。
  凌晨2点49分,在除了修仙的,几乎所有人都入睡了的时候,刺耳的挠门声再次响起,白榔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不想理人,更何况不是人。
  同样蒙在被子里的萧沿突然想起来,拖拖说这次的游戏任务只有失败的条件,没有一个明确的时间限制,那比起让同学们都能自保,说不定还是让死者先满了十个人会更快吧,能更早结束的吧。
  本以为还要被摧残一会儿才能停歇,没想到也就一分钟的样子,那声音就停了下来。
  白榔扭头掀开被子一看,得,这人也不扒在窗上,半个身子都从门缝下挤进来了,这都什么玩意儿啊?!白榔伸手拍了两下萧沿的头,“起来看看,摊上大事儿了!”
  “诶,开灯,开灯!”萧沿坐起身来,顶着一头稍显凌乱的头发,看一眼底下的东西,手上忙着摸自己地眼镜。
  白榔不耐烦地看着他,往他枕头下面一伸手,再拿出来就握着萧沿的眼镜,“我都说过,让你别把眼镜放枕头下面,真也不怕哪天摸着它的尸骨残骸啊?”
  萧沿笑着伸手接过,接过的时候,还伸了手指轻轻挠了白榔手心两下,然后不出所料地被白榔瞪了一眼,“别动手动脚的。开灯你自己去,我可不想下去撞枪口子上。”
  说话的时候,底下钻门缝的“人”,屁股都已经进了寝室,像是在挑衅一样,上半身抬起头,咧着嘴盯着白榔笑,眼睛里空荡荡的,没有神采。
  “凸(゜皿゜メ)靠!啥子东西?”陈安终于也醒了,他一醒,声音就控制不住了,看见底下的东西转着身体朝向自己的时候,陈安喉咙里冒出一声压抑的惊叫,然后“咚咚咚”地越过一条铁栏杆,躲在了还在睡觉的李东一身边,靠着墙。
  李东一发出了一声嘟囔,摸到了自己身边有人,迷迷糊糊地看见陈安躺在他身边,刚想说话,就被陈安捂住了嘴,“别说话,李,李长宽,李长宽在钻我们的门缝。”
  陈安压抑的声音里埋藏着恐惧,但还在困意中的李东一没能发现,他甚至忘记了自己睡前忧虑担心的事情,听到有人在钻自己宿舍的门缝,第一反应不是科学性的可能性,而是这件事的不应该,当即就瞪大了眼睛,挣开陈安,翻身就对着门骂道:“我操了天嘞,什么狗东西,敢来老子寝室偷……艹嘞!”
  显然李东一终于明白了陈安的恐惧,眼见着一个明明是正常人但却能把自己塞进门缝里的恐怖场景,李东一瞬间就彻底清醒了,立马回身抱着陈安就开始装睡。
  白榔和萧沿坐在对面,看得发愣发笑,但要是再不行动,这底下的人就真的要爬进来了,从萧沿那边下去,白榔和萧沿一人端上根凳子,对着李长宽放下去,卡住他的肩膀背和屁股。
  完事儿之后,白榔看着萧沿,“怎么办?”
  “我们能‘杀’了他吗?”萧沿看着底下的李长宽,思索着问道。被压制着的李长宽好像动弹不得,嘴里发出“嘶嘶滋”的声音,和挠门声相差无几,但却更加尖锐,在听到萧沿的声音后,他大概是还能听懂,所以叫声更加刺耳。
  门外突然又传出了敲门声,“萧沿、白榔、李东一、陈安,我的室友丢了一些东西进去了,你们开开门,让我进去拿回来,好不好?”
  全好用和平时差不多的声音,向着里面的人说话,话里的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丢了东西确实是东西而已啊。
  萧沿对着白榔,将食指放在嘴唇前,示意暂且先不说话。铺上的李东一和陈安撑起来,安静地看着萧沿和白榔动作。
  白榔给了萧沿一个眼神,然后自己去了厕所,就当——是人有三急吧。
  拖拖一直都被挂在厕所吊钩上,因为这次是浴球的缘故,白榔也就不便一直用它,说过的话也就很少很少。白榔戳了一下浴球,时间紧迫,也就直接发问了:“外面那种鬼东西能不能清除?或者说,‘杀掉’?”
  “杀人?杀人不是很简单吗!?你们难道不是从小就知道的?”拖拖充满了困惑,就好像是以为白榔是真的在问它怎么杀人一样。
  白榔知道,拖拖或许只是为了避免透露如何解决外面的鬼东西而给的说辞,然而把这几句话掰开了放进耳朵里,再运输到脑子和心里,他皱着眉头觉得不愉快,不对,不该用“不愉快”来形容,而应该是“不舒服”,极其不舒服。
  跳过这个问题,白榔再次发问:“所以,外面的‘人’没办法解决,是吗?”
  “有啊,杀掉就可以啦。”这一次不是拖拖开的口,而是桌桌,有些乖的娃娃音说出的话却显得森冷。
  说杀掉的绝对不是人身上的鬼东西,而是真真正正的人。
  它们似乎是真的想他们动手杀人。
  白榔没再开口,转身回到萧沿身边,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暴露出来了。走到墙壁旁边,一手按亮了灯,乍然光亮,让四个人的眼睛一时间都看不清了,白榔闭着眼睛抬头,“李东一、陈安,你们也要作出贡献了,大声叫,越大声越好,最好叫到整个宿舍都能醒的那种。”
  李东一和陈安犹豫了一秒钟,然后听了白榔的话,放开嗓子,把自己所有的恐惧全部都喊了出来,听得最清楚的莫不是旁边的宿舍,大半夜被惊醒,人的第一反应总是愤怒,而不是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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