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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颜祸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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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挺直身子,任由微风拂过他的身子,缭乱他的发丝,吹过他的衣衫,如此美妙场景,他眼中分明闪出几分悲伤的神情。
  良久实实在在地道了句:“阿思,我对不起你。”
  阳光穿过竹林的遮掩,竹影打在他俊逸非凡的面庞上,甚美。
  我暗自猜想,该不会不愿帮我劝公主?这想着想着口里就吐了出来。
  “无妨,你不帮我劝她也不会对不起我,此事还是要自己理的好。”我笑笑,“我少见公主,兴许她就忘了我呢。”
  “阿思。”他苦笑一声,似是有什么话没说出来,他看着我,“你笑起来真好看。”
  我听得他一句突如其来的夸赞,真是心花怒放,虽然他扯远了话题,我还是谦虚地道了句:“没有没有,也就随便长长。”
  他无奈道,“你永远都对着我笑好不好?”
  我没事干嘛对着当今太子,未来皇帝哭丧着脸?难道是活够了?
  我漫不经心没心没肺地回了他一句:“好。”
  说罢,冲他最后笑了一笑走出了东宫。
  身后清晰地传来了句:“阿思,改日我会去看你。”
  我没有回头,效仿玉树临风翩翩公子该有的经典动作,只是朝着身后挥了挥手,“好说好说。”
  我瞧着打在身上的阳光映出了身前的影子,此刻正是日落世间,竹叶和我的影子交错在一起,影影绰绰,自己着实是英俊风流着呢~


第11章 鲫鱼汤
  从宫中回府路上恰好是个集市,我一时兴起,看着买鲫鱼的老汉,甚为慈祥,确实一副贫苦模样,于心不忍,便买了他两条鲫鱼。
  大家少爷着实花钱随便,随便拿了锭银子扔给了老夫,还嘱托了一句,不必找了。
  老汉瞧着我心善,甚是感恩,收下了银两,笑着对我说,“公子买老夫这几条鲫鱼,老夫也要投桃报李才是。”
  我道:“如此一庄小事,不足挂齿。”
  他撸一撸白花花的胡子,有些责怪,却说,“公子不知,我这鲫鱼与旁人的不一样的,吃了那可是要长寿的,就算是命途多舛,也总能逢凶化吉的说。”
  “哦?竟有此功效?”我虽不信,到底还是要附和一下老人家的,毕竟也是个长辈。
  这老人们呢?尤其迷信,有什么吃了罐头便会升官,拜了财神爷要发大财一众云云。
  这摊贩们的口彩也是不错,这家这店铺里的物件用了可保平安,那家门市里的玩意儿使了可以幸福美满过活,最令人挚爱的便是那小情侣风月里总爱买的的同心锁,用了这个锁子,锁住了对方,他们有情人也好生生世世在一起。
  这般彩头人们也花不了大价钱,只就图个开心,笑笑而过,商贩们也就趁机赚个钱养家糊口。
  这老汉又是个老人,又做着生意,这不,鲫鱼也能搞出个不仅长寿还能逢凶化吉的说法,我哭笑不得。
  “公子只管拿着去吃,保证你长寿的。”老汉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继续笑着与我絮叨着。
  我道了声好,提着鲫鱼回了府。天却已经黑漆漆的了。
  夏天来了,天黑的晚,如今天都黑了,想来与那老汉废了不少口舌,耽搁了时间。
  本想孝敬孝敬爹娘,给他们也做顿正经的饭吃。菜什么的我不会做,煲汤却还是有一手的。奈何时间晚了,我向爹娘院里的小丫头们打听,却说他们已经睡下。
  我不好打扰他们,奈何自己又手痒,我这人有强迫症的,想着干什么便要赶紧去做什么,不做的话,总觉得像是被绳子缠着帮着,极为不舒服。
  我经过别院时,隐隐听到琴声传出来,甚是美妙,仿佛每一琴音落地都要弹回来,敲击着自己的心,暗夜,微风拂过,柳梢顺着风入了眼帘,琴音也顺着风入了人心。
  如此天籁之声,我只在皇宫听过一两次的,也只是远远听着,看着远处模糊的那人。
  那是沈墨。
  他的琴技天下闻名,也曾被邀去宫里与人切磋技艺,在皇宫时,我隔得远,瞧不清那弹琴之人,只好四处打听,却原来是沈侯家里的沈公子沈墨。
  我便缠着太子说要一起与那沈墨结交,可是太子几次三番推脱了此事,后来也便淡忘了。
  如今想来,那太子想必是要给我个惊喜,虽则之前百般推脱,最终却把沈墨交给了我,到底太子还是迁就我的。
  我不知不觉随了琴音走进了别院中,别院里,沈墨还是一袭单薄的衣衫,玉指拨弄着琴弦,低垂着的青丝也恍若琴弦般在清风的拨弄下舞动。
  纵使夏夜,我想着沈墨那弱不经风的身体,这般样子受了凉总也不好。
  我远远地道了句:“沈公子琴音好生得听,只是这入夜微凉之境,还是不要熬着的好,赶快休息才是。”我手里提着的两条鲫鱼晃动着,自觉甚为煞风景。
  我这般夸赞之词,配以如此关怀之意,本该风花雪月,你侬我侬的场景,全叫这两条鲫鱼破坏了去。
  他的琴声没有断下来,看也没看我一眼,只是以柔和的声音道:“我晓得了,弹完这曲秋风词,便去休息。”
  秋风词,他也喜欢秋风词的么?我暗自想着。
  他声音虽小,可是力道却还是足的,可见身体比以前是好些了。
  他不曾见我这手中的煞风景鲫鱼,想着还是开溜的好,这般美好的时光对话里,原不该让他知道本公子手里拿着这般无情调的大鱼。
  我提着鱼便要走出别院,临走道了句:“我先去睡了。”
  身后顺着风飘来了一句沈公子的话:“柳公子这是搞什么名堂,提着鱼给我不成?”
  “正是,你瞧我这糊涂了,竟忘了给你。”我几不情愿的转了身,干笑了声。
  我伸出手中的鱼继续道:“从卖鱼老汉那里讨来了好彩头,说是吃了这鱼能长命百岁,还能逢凶化吉。我看那老汉面善,便买了鱼。如今我正手痒,沈公子若不介意,也可来尝一尝,品一品,给个建议才是。”
  “如此甚好,我倒没尝过柳公子的手艺。”他停止了拨弦,站起身,抱起琴来,远远冲我喊了句:“你且去煮着,我侯着便是。”
  简直不要再欣喜若狂的我冲向了厨房,如此时机,怎可错付?
  我向来是擅长煲汤的,我许久不沾阳春水,但在厨房里倒也拿捏自如,大约要过了一个时辰,才能煲好汤。煲汤这种事情着实浪费时间,没有时间却也入不了味,配料的香入不了鱼,鱼的香味也不好进汤。
  大约就像我和沈墨一般,没有点时间的相处,他怎得知道我这为人正义善良且体贴人呢。
  我十分认真小心的做着一步又一步,想着他该是身体虚,味道淡些的好,万不可像平日里的我一样大把大把放盐倒醋。
  边做还边幻想从今日起每日给沈墨煲汤喝,没准他便慢慢喜欢上我,成就我的美事。
  这些虽然是胡思乱想,但是只想想也觉得似蜜饯一样的甜。
  一个时辰过去了,我把汤端了过去。心中却担心着沈墨不要睡了才好。
  我在院外张望,瞧见屋里还摇曳着微微的烛光,心中一喜,沈公子大约是还没睡下,他果然还是守信用的君子。
  我扣了扣门,只听屋里人一句:“柳公子只管进来。”
  他在看一幅画,我笑他,“看什么画这般认真?”
  他道:“书房里翻见的,我瞧着与我甚为相似,便拿来琢磨琢磨。”
  书房里发现的?
  我暗自悔恨,以前干嘛要允了他的要求,准他在府上来去自如,想要的只管拿便好。
  今日他倒翻出了我的相思之画。
  我甚为不好意思,只向他招了招手,道:“汤煲好了,你先将画放下,快些来喝才是。”
  他没有放下手中的画,笑了笑,缓步朝我走来。
  或者说,他只是朝汤走来罢。
  我一边给他盛汤一边介绍着:“这汤里我放了冬虫草,无花果,白果,罗汉果,都是清肺止痰的,你多喝些,总对你的咳嗽有好处,身体好得快些。”
  汤冒着腾腾热气,漂浮与他和我之间,小小的蒸汽有的附着与他的脸上,细细的水珠,映衬在微弱的烛光下他那绝美的容颜上。
  我看得深入,有些呆呆地。屋里氤氲着浓浓的汤味。
  他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恍然醒来,却是不好意思,羞红了脸,这般明目张胆看人家,我也真是个花痴了。
  我哼哼笑了笑,缓解尴尬,道:“沈公子你有所不知,这鲫鱼有长寿功效,吃了还能逢凶化吉,你说神奇不?”
  这话老汉说了没什么,人家是为了赚钱养家糊口,多少有利可图,我此番与那沈墨说这般可笑的话,只怕要被笑掉大牙的。
  他道:“哦,那我可要试一试可否真如柳公子说的那般神奇。”
  。。。
  他接过我手中的碗,坐了下来,喝了几口,却听得门外似有些声音。
  纸窗上倒映着那人的影子,他身后背了把剑。烛光晃的有些厉害,我心中一惊,只怕这次是真的来了个刺客。


第12章 一场梦
  一旁喝汤的沈墨倒是没得察觉,我晓得刺客刺杀也是要挑时机的,总不至于直接冲进来。
  可我我脑子现在仍是一片混乱,却不晓得该怎么办。
  这般情况,就算喊来将军府最近的守卫只怕我和沈墨早就命丧九泉了。
  我看着眼前人,仔细认真地喝着我亲手熬制的汤,也算圆了我今生一个梦。至少,有那么一刻,他属于我。
  我心中欢喜与惊吓交织。今晚这是怎的,好好的风景全叫刚刚手中提着的鱼,现在门外的不速之客破坏地体无完肤。
  沈墨的一举一动都那般优雅得体,世家公子风范,为人也算不错,自从我为他打了公主,他倒也释怀了些,起码总还是愿意理睬理睬我,可惜好景不长。
  我不由得想起那句哀婉叹息的诗: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我瞧着那副桌上的画,心想总还是临死之前表白的好,便故作轻松地道:“这副画,描摹的确实是沈公子,在下丹青拙技,还望公子不要见笑了才是。”
  人这有时候想什么偏还就说不出什么来。怎的说的不代表就是那般想的。就算是把想说的说了,那话语也还是要变变味道。
  口是心非,心口不一,大约是这道理了。
  我苦笑。
  望着依旧热气腾腾的砂锅,空气里弥漫着鲫鱼汤的浓浓香味,这都要被刺杀了,我哪还有心思喝汤?
  只怕要做个饿死鬼。
  据说饿死鬼很惨,即使投了胎,来生也要狼吞虎咽,没个好吃相。
  我瞧着沈墨,抿抿嘴唇,劝他道,“你一定要多喝些,莫要嫌弃我的厨艺,日后总会感谢我的。”
  比如你会感谢我帮你来生至少不会做饿死鬼转世。
  他放下手中的勺子,笑道:“你今日怎的如此唠叨?”
  不唠叨就没机会了。
  想来这刺客也算良心,还给我留个生前个好空当交代交代后事。
  他拿起桌子上的画卷,展开,赞叹说:“柳公子画技着实好,画的很是传神,我可要敬上一敬的。”
  “公子谬赞谬赞了。”在沈墨面前我该谦虚些。
  那刺客来别院,不知是要杀我和沈墨之中的谁,估计是要按照江湖规矩办事,全都砍了,割了喉咙,省的日后麻烦。
  沈墨将展开的画卷收起,笑笑:“这副画我可要好生珍藏着。”
  我心中满满的都被刺客占据着,沈墨今日对我这般客气,我却高兴不起来,只是勉强笑了笑,道了谢。
  沈墨起身的瞬间,刺客破门而入。
  一把明晃晃的剑,一张熟悉的面孔。
  纵然他蒙着面,穿着夜行衣,可是,蒙面这种事情,真的挡不住认识的人看穿你的。
  不明白电视剧里为何总是杀人的人蒙了面旁人便要不认识,識不穿,真真智障吧。
  此人不是别个,正是公主殿下的贴身侍卫,我虽与他话不多,可也见了十几年,这副面孔再熟悉不过。
  又是公主!
  又是来杀沈墨的!
  杀就杀一双,将我也杀了去,只杀沈墨,我无力保护他,比我死了还要难受。
  身死了总好过心碎了。
  哀莫大于心死,而身死次之。
  那明晃晃的剑尖,刺向沈墨清瘦的后背,那个身体,只怕吃不消。
  我急中生智端起桌子上的那锅简直要烫掉手的汤,闪到沈墨身后,结结实实为他挡了一剑,还不忘把一锅汤洒向刺客。
  虽然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公主侍卫,毁了容怕是不好,如今他要我的命,我也不顾什么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了。
  一大锅汤泼了上去,他也结结实实挨了我一锅,也算扯平。
  沈墨听得这般动静回过头来的时候,刺客啊啊的叫着,怕是疼得要死不活,逃离了将府。
  我撑不住要倒下,沈墨双手接住了我。
  我顺势落到了他的怀里,他的怀抱很是温暖,他的气息那般熟悉,我全身无力,我怕是要死了。
  我心想总要尽快跟他说爱他才是,也好了却一庄心事。可我没却出息地喊了声:“真疼!”
  刀剑无眼,刀剑无情,我一直不曾好好理解这句话,如今真个知晓了。
  我晕晕乎乎跌在那个暖暖的怀里再起不来。
  TNND,这真是我一生潇洒不羁的最后败笔之作。
  我合着眼,隐隐约约只听的他撕心裂肺心痛的叫着我的名字,说什么不要我死,他还没我弹琴,还说我的琴技着实烂的很,怎能带进阴曹地府去丢人。
  被人心疼的感觉,真好。
  他手持的画卷,被我的献血渲染。
  那副画算是毁了,好不容易一辈子博得他的欢心一次,也被毁了。
  日后他也没个要念想的物件,只怕要忘了我。
  我转念想想他记得我一个死人徒增伤感做什么,忘了也好。
  我终是无力跟他道别,想说的也没说尽,这辈子着实委屈了些。
  于是我睡了。
  做了个梦。
  梦里,也有那秋水伊人,翩翩少年,素服清淡,如玉无双的公子。
  那是爱情,是沈墨。
  那个梦里,我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我天天为他做鲫鱼汤,希望他能长寿,能逢凶化吉,更希望与他长相厮守。
  我们生活在世外,常伴青山绿水,在清新的田园里男耕女织,在一起,只要是他,荣华富贵,于我如浮云。
  只是一日,他变了。
  他突然变了。
  他说他从不爱我,他贪恋繁华世间,他不舍荣华富贵,他要杀我。
  我不相信,那个梦境也要碎了,一片我本以为可以一直守候的家园,山崩地裂,奄奄一息,最终倾塌。
  我哭着死去,自刎江边。
  他却不知所踪。
  梦的最后,一直只是那个画面,我死他亡,流亡的亡,亡命天涯的亡。
  凄惨无比,我不明白为何自己死了还能知道自己死了,还能知道他亡命,他流亡。
  我日日夜夜守在江边,看着江水东流,繁华落尽,星辰变换,潋潋波纹,洗刷着江边白沙。可是我等的那个人儿,他再也不回来了。
  我苦苦体会着人生代代江月年年,都只是一江春水,一轮孤月做陪。
  呵,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哀苦,江月皓空万里,又是与谁哀苦,与谁怜惜?
  最终,我绝望了,我的痛苦时间来冲淡,我的伤悲江中白沙和水来洗刷。一切淡了散了。
  君若春水滚滚东流不复回,我心亦然。
  只是辜负了那一江春水,一轮明月。
  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庄周化蝶,不知自己成了蝴蝶还是蝴蝶成了自己。
  迷茫哀愁。
  我却晓得,自己平白捡了个蝴蝶的便宜,变作蝴蝶,本想要与心间人双宿双飞,奈何岁月无穷,人生苦短,何况一只小小蝴蝶,我从来,都只是做梦罢了。
  而我这只蝴蝶的美梦,终究不过一场大醉后的自欺欺人罢了。


第13章 我没死
  我醒了过来。
  脑袋很沉,胸口很痛,眼睛斯睁非睁,全身无力,就像摊在床上的一团肉。
  这坨肉上裹着纱布,盖着棉被。
  肉边上坐着个俊美少年。
  烛光昏昏暗暗的,拉长了身前人的影子。映在我的面庞上,遮住了晃动的烛光。
  不晓得是因为我太久没看这个世界还是怎的,醒来了,却没说话,只是呆呆看着屋顶,瞧着房梁,这布局倒也美观,雕楼画栋,布置优雅。
  我侧了侧头,瞧见花瓶里插满了芍药花,芍药花盛开季节,我却希望它们不要长在屋里陪我这个病人才是。该去感受自然的气息。
  我刚醒来,呼吸还不是很匀称,断断续续的。我一直强忍着,迫使自己努力呼吸均匀些。
  这般冷清,想必是夜深了,我不该打扰夏兄才是。
  我这几天稀里糊涂的过着,只迷迷糊糊感觉到了有内力传输进身体来,给自己力量续命,不然我也支持不到现在。
  想着有这般本事的,也只有夏兄,几次三番叫他救我,我倒该习以为常,可是人情总归是人情,我欠不下这债。
  他拄着脑袋,席地而坐,靠在我的床边,安安静静的睡着。
  我移开看芍药花的眼睛,轻轻转头想要看清这个少年的脸。他额间的朱砂在灯光下点缀着温柔似水的容颜。
  昏黄的烛光下看着则更加静美,他呢却抱怨这颗朱砂,恨不得除了它,毕竟他职业需求,带着个朱砂印记总不好做一些不好的勾当。
  他若知道我觉得他干的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只怕现在得暴跳如雷。
  可是他不知道我怎么胡思乱想,他只管安安静静地睡着,任由我欣赏着。
  他肯定很累的,我着实心疼。
  上次他救沈墨便废了不少功夫,如今又来救我。我总为他觉得不值。他这样好的人怎的就被我给耗上了。
  可叹世间女子多薄命,男子亦是如此。
  我哀自谈了声气。
  他却醒了。
  我们四目交会,他那双本来睡意朦胧的眼睛瞧见了我,去却闪起了亮光,摸着我的脸,道:“你可是真的醒来了,我不会在做梦吧。”
  他笑着,笑得百般心酸,可可实在的看出了他心花怒放。
  我抬起手,拉扯到了胸口的伤,吃着痛,我也双手抱起他的脸,道了句,“你瞧,我实实在在醒来了。”
  “你还是那般性子,总要逞强,醒了便把我唤醒,我好生照料你,你却自己醒着,也不叫醒我也好让我高兴一番。”他拿开我的手,给我塞进了被子,又将被子与我掖好,缓缓道着。
  我极其乖巧眼睛盯着他不放,却笑笑,没有话可说。
  他的手置于我的枕边,略有几分生气,“你醒了我自会知晓,你还强拿出手告诉我你醒了,也不怕拉伸到了伤口会疼的吗?”
  我道:“不怕的。”
  “听沈墨说,你晕死之前最后一句话便是撕心裂肺喊了句疼,如今你倒不承认了么?”
  。。。。。
  我还能说什么。
  我不敢直视他,他太霸道不讲道理。比起太子的不讲道理,他算好的,太子蛮横,说风便是雨,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管向前做。
  而他则是,偶而也肯与你讲一些道理,但是他若是肯跟你讲道理,只能说明他心情好,并不意味着你能站着理。
  说来说去,他若强来不讲道理,你必输无疑,他若举止优雅爱与你讲上几句道理,你也没得转机,理论不过他。
  世间就是有这般男子。
  可惜,我爱的是沈墨。
  我万不能爱着沈墨却挂着他,我也不好给他什么希望。他大抵对我也只是兄弟手足之情,再者他也不像个断袖之人。
  我撇开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只呆呆望着那几株芍药,这般好看。
  “那芍药是太子命人送来的,说你偏爱这花,送来给你养伤期间观赏的。”他顺着我眼神的方向看去,给我解释道。
  竟是太子送来的,说好来看我却没想到我成了个病秧子,给我留下几株芍药便走了,这太子也是抠门的紧。
  我轻轻道:“太子知晓我伤着了?”
  “这我倒是不知道了,他前日命人送来的,他忙得很,来不及与你见面。”
  “哦”,说好的来找我,却是爽约了不成,好久没有和他一起花天酒地的到处鬼混,我却心中痒痒着实不太习惯。
  “你娘在这里守了你两天两夜,我劝他去歇歇,这才走了。”
  他背向我走到桌前为了沏了杯茶,继续道:“沈墨在为你熬药,东方夜大夫开得药方熬制复杂,恰巧他略懂的些医术,便不停的给你熬药去了。”
  他走过来把茶水拿来,说是叫我润润喉咙,大病一场,难免身体缺水。
  他将我扶起来,喂我喝茶,口中心中都一股暖意升起,我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还会关心我照顾我了。
  整个人都开心了几分,看哪里全都只觉得舒服,这夏兄也甚是了解我,我一醒他便与我说了我最想知道的那个人。
  我自知对不起夏兄,多次麻烦他,损耗他的内力给我救命。
  我将嘴唇移开茶杯道:“你以后不要这样费力气救我了,我天生命大,死不了,你若再有些什么事情,我如何对得起你?”
  说罢,对着眼前正在严肃认真端着茶杯看着我,面露微微怒气脸色的某人微微一笑。
  他道:“那你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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