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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傻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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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绣娘的手艺确实是好,最起码温言那手活计,在她们眼里是不够看的。不过温言也有自己的心思。
将五人暂时分成两拨,分别做胸衣不同的部分。又去陈六的铁匠铺子订做了一批挂钩。
最后组合的一步,都是温言自己动手。
可若订单多了,定是做不过来。温言决定在村里建个临时的工坊,招工!
村里的女子不如花楼的姑娘开放,这人选就得好好挑挑。
既要人品好靠得住,又不能太死板,太因循守旧。
温言在村里晃荡了好几圈,将目光锁定在周家嫂子身上。
周嫂子为人活络,心眼儿好,早前大嫂过世,周嫂子也没少帮着料理家事儿,但又从不挟恩图报。
周嫂子一家平日全靠几亩地过活,日子不算清苦,但也不富足。
做好了功课,温言哼着小调儿就往周嫂子家去了。
第31章
“咦,温言来了?”
此时刚歇过午觉,周嫂子家男人下地干活去了,家里只剩周嫂子,带着三岁的儿子有福,正坐在院子里纳鞋底儿。瞧见温言过来,心里还有些诧异。
这温言素来不爱与村里人走动,自打招了傻夫婿,人倒是变了不少,听说还在县里开了个铺子。
“快坐,我去给你倒碗水。”
“周嫂子别忙,我来就是跟你说个事儿。”
“啥事儿啊?”周嫂子一脸狐疑。
温言以拳抵唇,咳了几声,白净的面皮上还略略有些红晕。
“就,就是想问问周嫂子,愿不愿意到我铺子里做绣娘。”
周嫂子一听这话,更是惊讶了。前几日跟着自家男人去县里赶集,也是听人说过温言的铺子。诺大的地方,就卖那二十条绣帕,说是有什么秘笈送,可那拢共要花一两银子,除了那几位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他们这些寻常百姓哪儿买的起。
故而,大家伙到现在都不知道温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温言那双面绣的绣帕,着实厉害。
“我,我这只会绣些寻常图样,不如旁人做的精细,可没那个能耐去做绣娘啊。”
“诶,周嫂子先别忙着拒绝。咱们秀山村的人都知道周嫂子做的一手好衣裳,我这儿正好需要周嫂子这样的人。”
温言不耐烦与人兜圈子,四下里瞧了瞧,背过身,将小包袱里的胸衣抖落开。
“瞧,我来找周嫂子,就是做这小衣……”
周嫂子也是过来人,虽说一开始不知道这是啥东西,可温言一说完,周嫂子一张俏脸腾的红了,站在原地气的浑身直发抖。
“好你个温言,嫂子原还当你是个好的,你,你居然弄这种伤风败俗的东西,还有脸来找嫂子。你可对得起你大哥大嫂在天之灵,可对得起温朗几兄弟,你是成心叫温家兄弟抬不起头是怎的,你看我不……”
周嫂子左右一撒摸,抄起一旁杵着的笤帚就往温言身上招呼。
“你个臭流氓,叫你不学好,呸,真丢人!”
温言一边躲一边叫:“周嫂子,你误会了,我不是,我这真的是来招工的。”
元宝原本蹲在院子门口望天儿,听见院里动静,一个箭步冲了过来:“疯女人,不许你打言言。”
周嫂子被元宝这么一吼,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的笤帚也吓掉了。有福见冲进来一个傻大个,凶他娘亲,哇的一下子嚎了出来。
“臭流氓,你欺负我娘亲。”
周嫂子家本就住在村中央,周围左邻右舍一听见动静,以为周家遭贼了,有那腿快的,听见动静就往地里去寻周同。
“哎呀周嫂子,你这是干啥,买卖不成仁义在,我又没怎么着你,你这不是成心埋汰我么!”
瞧着聚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温言也急了。他还要送温朗温玉去念书呢,若是传出他调戏良家妇女,这俩兄弟日后必是要被人看不起的。
再说了,自打出了云出岫那事儿,他对女人根本就生不出什么歪心思来。
今儿这事儿,本来也就是透透口风,可谁承想闹成这样子,他不要面子的啊!
元宝见这些人欺负他小夫郎,挥起拳头就要去揍人,温言好说歹说才拦了下来。
“哎呦,温言真是出息了,带着自家傻相公来欺负人家周嫂子,你还有没有良心,忘了当初是谁帮你忙前忙后了。”
“人家温言现在也是东家了,自是看不起咱们这些地里刨食儿的人。”
“白眼儿狼,呸!”
温言:“……”
他怎么了,明明不是那么回事儿,怎么就白眼儿狼了!
周同回家时,院子里闹哄哄的,有福哭的上气儿不接下气儿,自家媳妇儿跌坐在地上,呆愣愣的。
听了信儿的温朗温玉也紧跟着过来了,瞧见他们二叔被人拦着,忙挤了过去,挡在温言身前。
“我二叔不是这样的人。”
“你二叔不是,那谁知道这傻子是不是啊。”
温玉气道:“你说谁是傻子!”
“就是,说这话之前,最好想想当初卧牛山上那头猪是怎么死的!”
吃人嘴短,温朗这样么一说,倒还真有几个人不吱声了。
周同倒是急了:“媳妇儿,你咋了,你可别吓我啊!”
周嫂子见自家男人回来了,像是抓到了主心骨一样,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深深的看了眼温言。
温言心里咯噔一下。他本来名声就不咋地,这场面下,周嫂子若说他欺负人,怕是大家都会站在她那边儿了。
温言正兀自后悔,谁料周嫂子却道:“大家误会了,是温言来找我商量点事儿。我不小心碰倒了碗,水溅了一身,元宝以为温言烫到了,这才冲进了院子。我那时也是吓到了,没站稳,才摔了。有福还小,不懂事儿,见我摔倒了,给吓哭了。吵到了大家,给大家添了麻烦,真是不好意思。”
众人虽有些狐疑,可见周嫂子一脸诚恳,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就是,我宝叔可紧张我二叔了,本就是误会一场,你们没搞明白经过,就七嘴八舌一顿胡说。眼下说开了倒还好,若是说不清,岂不是平白叫我二叔担了这骂名,也污了周嫂子的清白。”温玉说道。
温言看着周嫂子,垂眸道:“周嫂子,今儿是温言唐突了,抱歉。”
周嫂子明白温言说的是之前那事儿,点了点头道:“过去了,无须再提了。”
众人见是乌龙一场,也没什么热闹可瞧了,便纷纷散去了。
倒是顺子,看着温言,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温言心里烦,也没有回家,抱膝坐在河边,蔫头耷拉脑的。
他还是低估了古人的思想,没想到周嫂子的反应这么大,刚说了一句话,就谈崩了。
元宝似是知道温言心情不好,难得的没有打扰他,而是紧挨着他坐下,静静的陪着。
“宝宝,我是不是很没用啊,做什么都不行,只会偷奸耍滑,若不是运气好,我怕是早就被人打死了。”
元宝头摇的拨浪鼓似的:“言言最好了,比任何人都好。”
“哪里好了?”
“对宝宝好。”
温言嗤笑一声:“若是你遇到了别人,兴许比我对你还好呢。”
元宝摇头,十分认真的说道:“可我只遇到了言言,第一眼就见到了言言。言言好,言言不嫌宝宝傻,给宝宝饭吃,还跟宝宝睡一个被窝。言言会绣花,会开铺子,会做生意,会缝小裤裤,宝宝穿的可舒服了。还有小衣裳,那狐狸精穿上,都把言言的魂儿给勾走了……”
元宝还在叭叭叭的说,殊不知,温言正眯着一双眼盯着他……
“宝宝,告诉言言,你在红袖馆看见什么了?”
元宝使劲儿的哼了一声:“我看见那狐狸精勾引你,她都贴到你身上了,她还要言言亲她的脖子,还脱衣裳,真是不要脸!幸好那狐狸精现了原形,不然言言要被她吸干了!”
温言冷笑一声:“所以,你从哪儿看到的这些?”
“就是那屋子里一个洞洞看到的。”
“哪里的洞洞?”
元宝挠头:“就是一个洞洞,我也不知道嘛。”
“那你从哪儿进去的?”
“哦……不知道哦,反正走着走着就进去了。”
“所以,方辰没说谎,你那天,确实去了红袖馆,你在骗我,对不对,宝宝?”
温言森森的声音传进元宝的耳朵,元宝倏地僵直了脊背,乌溜溜的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末了,嘿嘿一笑:“言言,你吃虾不?”
温言眯起眼睛,狠狠的给了元宝一个爆栗:“我吃你大爷!”
“可是,可是宝宝没有大爷哦……”
温言站起身,拍打拍打屁股上的灰,恶狠狠的瞪了元宝一眼,转身就走了。
原本郁闷的心情也一扫而光。
既然此路行不通,那他就去买人!
刚走了没多远,似是听到呜呜咽咽的声音从林子里传了出来,温言脚步一顿,伸着耳朵又仔细听了听。
果然是有人在哭。
本不想管闲事儿的,可他这双腿不听使唤了。
走近了瞧,嘿,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日子卖老母鸡的李玉儿。
“李家姐姐,这是怎的了?”
李玉儿本来正伤心呢,忽然从旁冒出个大活人来,也是吓了一跳。
瞧来人是温言,后头跟着他家的傻夫婿,还有些不好意思。
“没,没啥。就是……哎,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温言最受不了话说一半不说了,刚勾起的八卦之心,就这么吊着,真是叫人恼的很。
李玉儿呆了半响,见温言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又叹了口气,咬了咬唇道:“这话,我也就跟你说说,你听听就算了。陈大夫寻了药材,可以治弟弟的病,就是这花费贵了些,我爹娘打算五两银子把我卖给李家屯的老地主做妾。你知道我年纪也大了,本就不好找婆家,若是剩在家里,平白叫爹娘给人戳脊梁骨,日后也会连累弟弟娶媳妇儿……”
“可是,我听说了,那老地主今年六十多岁了,光是小妾就有十八个!我,哎……”
李玉儿边说边叹气,眼泪也止不住往下流。
温言也知道,这个世界的女子,本就没地位。只是想想这黄花大闺女要给那老不死的续弦,倒真是可惜了。
那李玉儿的爹娘一心扑在儿子身上,合着闺女就活该遭罪了?
温言看了眼李玉儿,心思一动。
“李家姐姐,可愿卖身与人做工?”
李玉儿狐疑的看了温言一眼,瞧温言说的认真,心里某处似是发了芽。
“左右都是卖身,既然这样,还不如卖身与人做工了。”李玉儿很快就给了答复。
“什么都能做?”温言又问道。“哪怕是世人眼里伤风败俗的东西,也能做?”
李玉儿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听人说,那老地主不是什么好人,光是妾室就被他弄死好些个了,想想就可怕。温言你是个好的,我信你。”
温言摸了摸鼻子,莫名有几分心虚,仿佛自己诱拐了良家少女一样。
“那李家姐姐且家去等信儿,我明儿就上门与李叔说说。”
“好,温言,谢谢你。”
温言挠了挠头,心道:若是你知道了要做什么,只盼着你别揍我就成。
第32章
“宝宝没回来?”
温言一路回来也不搭理元宝,等到了家门口才发现,元宝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没看到。”
温凌在院子里扎马步,小拳头紧攥着放在腰侧,小萝卜腿扎的稳稳的,连同五官都跟着一起使劲儿。
温言瞥了一眼:“三崽儿,你便秘了?”
温凌小脸白了白,咬牙道:“才,没,有!我在练功夫,宝叔教的!”
温言哦了一声,踢了温凌的小屁股一脚:“你宝叔教你练腿力,可没教你练屁股啊。”
温凌扑倒在地,哇的一下哭了:“二叔你欺负人!”
温言掏了掏耳朵,心情非常愉悦的进了屋。
温朗瞅了一眼,忙颠儿颠儿的跟了进去。
“二叔!”
“啊?”
温言回头,见温朗双手奉上一个信封,满脸堆笑:“二叔,铺子里来人了,说是给二叔送订金来的,合共一百两。还有,那边传了话儿,说半月后,要二叔先交一百件货。”
“一百件……”温言满意的点点头。
云出岫心细如发,知道自己刚刚起步,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大量供货。
“那个,这还有一张请柬,是专门给二叔的。”
温朗搓了搓小手,笑眯眯的看着温言,他二叔越来越厉害了,都有县里的人给他发请柬了呢!
温言拆开一看,是云出岫邀请他出席花魁赛,坐次还十分靠前。
历年的花魁赛都是座无虚席,尤其今年有红袖馆的加入,听说这坐次都抢疯了。
温言掸了掸那张烫金请柬,忽地又想起了元宝。
红袖馆明面上只有一个进出口,管事也言明并未见到元宝。况且,云出岫的房间有人守着,窗外临湖,元宝如今还无法动用内力,绝不可能如此轻易的进入房中,还不被人发现。
云出岫并不是单纯的青楼女子,元宝说房中有洞,那必定是暗室一类。可元宝又怎么会找到那里?
若说误打误撞?那也太巧合了!不行,他得好好问问,兴许是元宝想起了什么呢。
温言摸了摸胸前的暖玉,再联想初见元宝时,他一身的伤,到后来的猎猪打狼,还有一身的武功。
元宝定不是寻常百姓。保不齐跟红袖馆有什么牵扯呢!
想到红袖馆那些妖艳货色,很可能都是元宝的,温言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温朗见他二叔又神游了,噘了噘嘴。
“二叔!”
温言回神儿:“啊,怎么了?”
“我刚才跟你说的,你都记得了?”
“记得了记得了。”
温朗在地上蹭了蹭脚,手指头纠结着,好半响,问道:“二叔,我表现的好不好?”
温言愣道:“你说什么?”
这下温朗可急了,他对着水缸学着外头的伙计的样子,练习了好几遍,还叫温玉帮着捋顺了几遍,结果他二叔听听就算了,完全不当回事儿!
温言见温朗眼圈都红了,也是一脸懵逼。
“咋了这是?”
他二叔半点不解风情,不知道人家在这里专门等着被表扬嘛!
温朗被打击了,脚一跺,哇的一下哭着跑出去了。
温言:“……一个二个的,咋都这么脆弱呢。”
温言将请柬收了,抱着肩膀斜倚在窗前,琢磨着要不要带元宝去看花魁赛。
而此时的元宝大爷,正在村口堵陈六……
虽说县里人命案没有了下文,日子也恢复如常。可陈六还是下了工便早早回家。
离了老远,就见元宝耷拉着脑袋蹲在村口,手里拎着一网兜儿虾,可怜巴巴的。
陈六以为温言出啥事儿了,三步并两步的跑了过去。
“元宝,温言呢?你自己蹲这儿干啥呢?”
元宝嘟囔道:“言言生我的气了。”
陈六抄手往地上一蹲,笑道:“咋着,温言不要你了?”
元宝没好气儿的瞪了他一眼:“才不是!”
“那你郁闷个啥?”
“六子,你有大爷么?”
“大爷?!没有,大伯倒是有。你问这干嘛?”
元宝搓了搓脸,沮丧道:“言言要吃我大爷,可我没有大爷怎么办,你知不知道谁有大爷?”
陈六一脸惊悚的看着元宝,又往旁边挪了几步。这货想啥呢!!
“我说元宝,温言逗你呢,你赶紧家去吧,温言找不到你,该着急了。”
“可言言生气,就不叫我跟他睡一个被窝了。”
陈六嫌弃的看了眼元宝,真没出息,叫温言吃的死死的。
“得,看在咱俩是好兄弟的份上,我再给你支一招。”
元宝眼睛倏地一亮:“你说你说。”
陈六趴在元宝耳边叽叽咕咕说了一堆,元宝小鸡叨米似的点头。
“六子,我就知道你一定有主意!”
元宝这货得了指点,立马站起身拍拍屁股,屁颠儿屁颠儿就走人了。
陈六眼巴巴望着虾子,咽了咽口水:“真不讲究,都不说留我吃顿饭。”
温玉去同村念书的好友家请教了学问刚回来,就见元宝呼哧呼哧跟陀螺似的满村子跑,叫他他也不应。
等回家时,又见温朗温凌蹲在地上对着嚎,小温瑾躺在摇篮里,无聊的直吐泡泡。
他二叔倚窗望斜阳,神游太虚中。
“这是都发神经了?”
为了让大家不至于变呆傻,温玉夹着书本,往书房门口一坐,摇头晃脑,大声朗读之乎者也。企图用圣人的伟大思想,来洗礼愚蠢的世人……
“言言,言言,我回来咯!”
元宝发现温言没有预想中的紧张他,没有去找他,连自己去哪儿了都不问,他这小心脏一抽抽,可难受了。
但一想到是自己惹了言言生气,那点儿小郁闷也就不见了。
温言偏过头,透过窗看着元宝。
“言言,看,我采了好多花哦,漂不漂亮!”
元宝笑眯眯的挥舞着手里的一捧野花。四下看了看,寻了个竹筒,舀了半竹筒水,将那束野花挑挑拣拣的插好了。
温言看傻货鼓捣的认真,嘴角也无意识的弯了弯。别说,这傻货审美倒是一流的,原本有些杂乱的花色,被他这么一拾掇,倒有几分艺术感。
元宝将插好的花筒摆在温言窗前,徐来的轻风携起一抹幽香,直窜入鼻尖。
“言言喜欢么?”元宝殷切的看着温言。
温言挑眉不语,嘴角却噙着淡淡笑意。
元宝眼睛溜溜一转,凑上前去在温言唇角啄了一口,一触即分。
一旁蹲着的三兄弟嘴巴张成了O型,纷纷以手掩面。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元宝见温言不像寻常一样炸毛了,愣了一瞬的功夫,呵呵一笑,扭捏着身子走了。
走!了!
温言这个纳闷儿啊……
这傻货平日粘自己粘的紧,往常从外头回来,必是要跟自己絮叨他都看见了些什么,诸如谁家老母鸡下蛋了,谁家猪配种了,谁家女人偷汉子了,他门儿清。
今儿倒是反常了,送了束花过来,又钻进灶房去了。温言七想八想的,就是完全没有想起来,元宝刚才还亲他了……
温朗还跟他二叔赌气呢,到饭点了也不去做饭,就在那儿蹲着。
温凌戳了他好几下。
温朗没好气儿道:“不做了,不吃了。”
温凌吸了吸鼻子,小声道:“宝叔做虾子了。”
温朗傲娇的一扭身子:“不吃了!二叔不来哄我,就不吃!你也不许吃!”
温凌闻着鲜辣的香气,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温朗:“不,我吃。”
温玉弱弱举手:“我也吃!”
温朗:“……”
只是,这三兄弟委实是想多了。
元宝从灶房出来,端着个托盘,上头一盘鲜红香辣的麻辣虾,两碗白面条,还有一个酒壶并两个小酒杯。
元宝小心翼翼的端着进了屋,刚迈进一条腿,回头说了句:“温朗,灶房我用完了,你可以去做饭咯。”
温朗&温玉&温凌:“……”
“言言,吃虾咯!”元宝抹了把额头汗水,笑眯眯道。
元宝将窗前那束花挪到了炕桌上,关上窗,拿过自己不穿的长衫遮挡在窗前,屋中登时暗了下来。
元宝又赶紧点了两根蜡烛。
“你这是作甚?”
元宝神秘一笑,从袖袋里掏出两个镂空的小竹筒,罩在了火焰上。登时,墙壁上便洒下点点光亮,一如夜空。
“宝宝你……”
“言言,我们吃饭吧。今天的虾子特别好吃呦。”元宝叽咕叽咕眼睛,也不待温言说话,盘腿坐在炕上,开始剥虾。
温言一头雾水,不知这货要干啥,端起一旁的小酒杯随意的嘬了一口。
元宝低垂着眼眸,紧抿着唇,好像他手中的虾是什么神圣的物件似的。
隔着氤氲的烛光,温言发觉元宝愈发的俊美了。一杯接一杯,没多时,温言便有一丝朦胧的醉意。
“宝宝,你今日和往常不一样了呢,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元宝疑惑的看着温言:“宝宝应该记得什么么?”
旋即又纠起眉头:“宝宝错了,宝宝不该骗言言的,今儿晚上,宝宝就去东屋睡,言言不要气宝宝了,好不好。”
元宝一脸的讨好,倒叫温言一时哑口无言。这货咋突然这么懂事儿了,再说,他何时要他去东屋了!
放下酒杯,温言不免有几分气结。
酒足饭饱,温言还琢磨元宝下一步要干啥,元宝已经收拾了桌子下炕去了。
温家三兄弟挤在灶房里,看着锅里干干净净,连汤都不剩,徒留一脸悲愤。见元宝来了,齐刷刷的撇过头去,只见元宝端着的盘子里,都是虾皮,哪儿还有半个虾子!
三兄弟欲哭无泪,只得就着灶房里仅存的香气,啃着窝窝头,好不可怜。
元宝将托盘往桌上一放:“温朗,记得洗碗哦。”
温朗:“……我到底做了什么孽了!”
饭后,洗了澡,温言率先回了屋子,寻思元宝这货请自己吃了顿烛光晚宴,是不是接下来就要把自己吃干抹净了。
裹着被子坐在炕上左右摇晃,温言心里莫名生出一抹烦躁来,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感觉,总之就是怪怪的,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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