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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傻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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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着被子坐在炕上左右摇晃,温言心里莫名生出一抹烦躁来,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感觉,总之就是怪怪的,怪怪的。
元宝最后进来,裹着一身水气,额前未干的水滴顺着鼻尖滑落,薄薄的一层单衣下,完美的身材若隐若现,温言喉结动了动,有些口渴。
温言往一边让了让,原以为元宝要上炕的。谁料这货将自己的铺盖卷了卷,扛起来就走人了!
走!人!了!
夜里,温言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唉声叹气的。往常总是担心元宝要轻薄他,每每都不敢先睡,但每每却又意外的,睡的十分香甜。
今晚元宝不在了,他竟有几分不习惯!
想到先前自己对元宝起了反应,温言就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越是睡不着,耳边就越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环绕着元宝憨憨傻傻的声音。
温言索性将被子一扯,蒙着脑袋,硬逼着自己赶紧睡死过去。
屋顶上,元宝扒开一块瓦,借着月光看着温言像一条蛇一样,扭来扭去,细微的叹息声逃不过元宝贼尖的耳朵。
元宝得意的笑了笑,继续盘膝坐着。身体不自觉的开始有气流窜动,元宝顺势调息。
许久过后,元宝只觉精力充沛。视线扫过梁纪家的院子,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疑惑。
第33章
第二天一早,温言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脸的无精打采。相比之下,元宝的精神抖擞,反而叫温言气不打一处来。
匆匆吃过早饭,温言揣上银子就往李家去了。
也幸好是来得及时。
李家二老听了温言的来意,俱是惊诧不已,这温言素来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谁知他这铺子能开到几时……
倒是李婆子想的深,谁都知道那老地主不是好归宿,可为了儿子也是没办法,既然如今另有出路,又何必再糟践自家闺女。
温言一脸淡定的看着李家二老商议,好半天,二人才支吾着答应了。
温言倒也不客气,他是买主,签的是死契,这李玉儿既卖给他做工了,日后可就断没有再往回讨要的道理。
果然,李家二老眼神有些闪烁。李玉儿不傻,自然明白自家爹娘心里的小九九,也是气狠了。
“爹娘,您们当初将闺女卖给那老地主,怕是也没想过我有多久活头。今日温言好心拉了我一把,咱们断不能做那恩将仇报之事,叫人戳了脊梁骨。卖身契已签,从今往后,玉儿便不再是李家人。”李玉儿说这话,心里终归是有些怨气的。
李家二老被闺女这么一说,面有愧色,也不再多纠缠,拿了银子,便打发了人走。
李玉儿没什么行装,只一个小包袱,刚出了家门便问温言:“东家要我做什么?”
温言抿唇不语,带着李玉儿直奔锦绣坊去了。李玉儿心里忐忑,见温言不答,倒也不再追问。
云出岫送来的几个绣娘做活倒是麻利,两日功夫,便缝了二十件出来。温言将分成几堆的不同部件挑拣出来,组合后缝好,最后缝上挂钩。也不避讳李玉儿,将胸衣铺陈开。
简单的介绍了胸衣的穿法和作用,温言抬起头凝视李玉儿。
没有像周嫂子那般急恼,只是羞涩的垂下头。
“李姐姐,我找你来,就是做这个的。”
李玉儿闷头嗯了一声:“我刚才,我没有看清楚,东家再缝一遍。我,我针线活,也不错的。”
温言胸口提着的石头终于松了下来,好性子的又演示了一遍。
李玉儿虽是个村姑,但性子聪慧。这堆东西明显是旁人缝好的,眼前是最后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既然东家教自己这个,那自己必是东家的心腹了。
“东家放心,我嘴巴严实着呢。”
对于李玉儿的识趣儿,温言很受用。
“李姐姐,白日你便在这里工作,晚上委屈你先跟绣娘睡一间房,胸衣缝好了,封入布袋中,交给方辰唐旭便可。”
“是,东家。”李玉儿一直垂着头,直到送走了温言。
再抬起头时,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浑身颤抖不止。看着手里的胸衣,心里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怪不得温言当时那样说,原来竟是做这种东西。女子贴身衣物,如何卖的出去,叫人瞧见了,羞都要羞死了!更何况,温言还是个男子!
李玉儿在原地呆愣了很久,长长的吐了口气:“总比卖给那老地主要好得多。”
这么一想,李玉儿也不再纠结,麻利的坐在炕头开始工作。
云出岫的合作来的突然,温言还没有时间去琢磨建作坊的事儿。他想着,先看看花魁赛的反响如何,再决定作坊的位置和规模。
安顿好李玉儿,温言照例在铺子里守着。剩余的九条绣帕,迄今为止,还没有买主,温言也不急。
倒是时时有瞧热闹的,温言也不理会。
更有各个绣坊里的绣娘,日日都来琢磨他那双面绣的绣法,只是毫无头绪。
温言也不赶人,反正那针法复杂,若是没人指点,寻常的绣娘,可看不出门道。就算看出了门道,想要融会贯通,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
“唐旭还病着?”
方辰支吾道:“是,是啊。”
温言蹙眉:“方辰,你们是不是有事瞒我。当初签死契也要留下,是不是在图谋什么?”
方辰心里一惊:“没,没有的事儿,小东家多心了。”
温言叹了口气:“你们是我的伙计,虽说我这个东家没什么大能耐,可既然买了你们,总是要对你们负责的。什么时候想说了,再来找我吧。”
方辰一边点头,一边擦汗。
元宝今儿破天荒的没有跟来,温言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儿。正闹心呢,柳嘉宣晃悠进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仆从。也不等温言招待,兀自进了后堂。
温言眉头一皱,来者不善。
方辰紧张的攥了攥拳头,正瞧见李玉儿从后头出来,方辰急忙打眼色。李玉儿见到柳嘉宣,也是吓了一跳。
谁人不知,柳家大少爷垂涎温言美色许久。李玉儿瞬间明白方辰的意图,赶忙从后门绕了出去,往茶肆去寻唐旭。
方辰焦急的等着。宝爷不在,如今只有唐旭还会些拳脚功夫,若是那柳嘉宣真要对小东家不利,他们拼了命,也得保下小东家。
柳嘉宣进了后堂,四处打量着,嘬了嘬嘴儿。
“温言,本公子也不跟你打哑谜。直说了吧,本公子看上你的手艺了,你这铺子,本公子收了。日后,就挂上柳记的名号吧。本公子也不亏待你,聘用你当咱们柳记绣坊的大管事,将你那双面绣传下来,如何?”
柳嘉宣说完,半响没人回应,又道:“你也知道,这丰裕县容柳何陈四大家族,都不是善茬。若没有本公子罩着,你这铺子早晚被人给盯上。别说你这铺子,就是你这个人……”
柳嘉宣用扇尖挑起温言的下巴,仔细的打量着,越看越是喜欢。
“容琪走了这么久了,不会再回来了,跟了本公子,保你吃香喝辣,在丰裕县横着走,如何?”
柳嘉宣自以为没人能抵抗住诱惑,谁料温言轻呵了一声:“柳公子,你跟我这儿,做白日梦呢?”
“你!温言,你别不识好歹。没有容琪护着,你以为你是谁,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碾死你。还有你那傻相公,若不是看在你的面上,本公子早就收拾他了。”
“你威胁我?”温言抬眸,眸光似古井无波。
柳嘉宣气结:“本公子可没那耐性,既然你软硬不吃,就别怪本公子不客气了。”
温言拨开柳嘉宣的纸扇,笑道:“有什么阴损招数,尽管来啊。”
柳嘉宣阴鸷的瞪着温言:“你给本公子等着!”
温言依旧笑道:“柳公子慢走,不送。”
唐旭刚回来,迎面撞上了怒气冲冲的柳嘉宣,忙往旁边一闪。柳嘉宣膝盖忽地一阵刺痛,脚步一乱,直直的绊在了门槛上,摔了个狗吃屎,吃了一嘴的灰。
温言不厚道的哈哈大笑。
柳嘉宣最是好面子,如今这幅狼狈模样,更不愿让人瞧了去。也不管温言如何张狂,只带着人匆匆回了家,等着新仇旧恨,一起算!
唐旭却是有些担忧。
“小东家,你惹了他,咱们日后怕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温言掀了掀眼皮,看了眼许久不见的唐旭,白净的脸上泛起胡茬,似是这几日没有休息好,有些憔悴。
“你怕了?”
唐旭摇头,恨声道:“这种人,若不是仗着家族庇佑,早就被人打死了。我只是怕他会对小东家不利,毕竟柳家势大。”
温言点点头:“既然早就知道他是这样的人,那今日这事儿就避免不了。不管我开不开这铺子,我都逃不开他。”
关于容柳两姓公子争夺温言那段风流韵事,在丰裕县也不是什么秘密,唐旭自然明白温言的顾虑。
“放心吧,我自有打算。”
这年头,谁还没个靠山了。温言腹诽道。
“行了行了,不说这个。柳嘉宣这么一闹,也没什么生意了,早早关门吧。”
“是。”
拾掇了铺子,唐旭方辰没事做,并肩坐在院子望天儿。
“旭哥,你这两日都打探到什么了?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唐旭蹙蹙眉:“这两日柳老爷看的紧,柳嘉宣不敢去寻花问柳,规矩着呢。每每出门,身边跟着大把仆从,给他盯的死死的。咱们,还真不好出手。”
“如今柳嘉宣又盯上了咱们小东家,若是小东家落入他手里,准没好儿。”方辰恨声道。
“不会有那一天的,柳嘉宣恶事做尽,必有报应。”
方辰拍了拍唐旭的肩膀:“旭哥,你别做傻事。不然小书在天上,也不会安宁的。”
静默半响,唐旭方才点了点头:“放心吧。”
温言出了锦绣坊,想着去铁匠铺找陈六一道回村,谁知陈六早就下工了。温言更加不爽了,一路气哼哼的往回走。
快到家时,温言瞧见元宝和陈六鬼鬼祟祟的,只见陈六捂着小嘴不知跟元宝说啥呢,元宝双手抄袖,张着嘴巴,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时不时的还嘿嘿一乐。
怪不得昨儿那傻货那般反常,自己把他赶到东屋,心里还挺内疚的。如今一看,这是有人指点啊。
“个傻货!还耍起心眼儿来了。”温言气的一跺脚,转头就走了。
元宝这货昨儿个尝到了甜头,今儿又去堵陈六继续取经,得了六爷指点,这货又乐颠颠儿回去了。
刚一进院子,就见温言坐在桌旁喝茶。温朗温凌见元宝进了院子,抱上温瑾就回屋了。
临了,还给元宝一个‘请多保重’的眼神。
元宝一时有些茫然。
“言言,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啊。”元宝双手交握,规规矩矩的站在温言身边。
“言言,还吃虾不?”
温言不应。
元宝搓了搓手,又道:“那行吧,言言你先在这儿坐着,宝宝去扫院子咯。”
温言还是不出声。看热闹似的看着元宝扫院子,挑水,又喂鸡……忙了满头大汗。
“言言,宝宝一点儿都不累哦。水烧好了,言言快去洗澡吧。”元宝一脸笑眯眯的,将温言照顾的十分周到。
洗了澡,温言一边拧发一边问道:“宝宝,东屋睡的可习惯。”
元宝下意识的想要摇头,可想到陈六的话,忙改口,一脸愁容道:“没有言言在身边,哪里睡的好呢。可是谁叫宝宝惹了言言生气,宝宝该罚。”
“哦,可我今早看你,精神挺好的啊,不像睡不好的样子。”
元宝忙摆手:“言言你看花眼了。”
温言眉梢一挑:“这样啊。宝宝,有句话说得好,习惯成自然。你昨儿才睡了一天,不习惯是正常的,以后你天天睡东屋,总有一日会习惯的。”
“诶?”元宝听着这话似乎不大对味儿啊。
“我表现这么好,不是应该心疼我,然后叫我回去的么,言言这话接的不对,不对。”元宝小声嘀咕道。
只是再抬头,哪还有温言的身影。人家早早就回了西屋,还给门上了锁。
防火防盗防宝宝!
元宝深受打击,垂头丧气的回了东屋。在炕头上坐着,怪孤单的。想到都是陈六出的馊主意,元宝正好也没事做,便又去堵陈六,教他如何做人。
第34章
这天夜里,温言依旧是难以入眠。他心里暗骂不止,难道他真的弯了!没有元宝,怎么就这么难受呢。
温言蒙上被子,默念:习惯成自然,习惯成自然。
温言默默无语两行泪,他喵的,莫名感觉自己给自己坑了!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元宝,教育了陈六,松了松筋骨,这会儿一个人坐在东屋炕头,长吁短叹的。
想着想着,又爬上了温言的屋顶。见温言也没有睡着,元宝托着下巴,那双在黑夜里依旧明亮的双眼溜溜一转。
嘿嘿嘿……
元宝捡了块小石子,顺着掀开的瓦片精准的往下一扔,温言被点了睡穴,瞬间就睡死过去了。
元宝跳下屋顶,从窗户翻了进去,上了炕,侧躺在温言身边,撑着脑袋看着他。
“言言真好看。”
元宝轻抚温言的眉眼:“眉毛好看,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巴最好看。”
说完,又凑上去啃了几口。
温言睡着,感觉身上一沉,跟鬼压床似的。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单薄的里衣被他蹭开了,露出大片春光。
元宝咕嘟嘟咽了好几口口水。
看了看温言,又瞄了瞄他的胸脯。
终于抵抗不住诱惑,挑开了温言的里衣,两颗红红的小樱桃跳了出来,像在召唤元宝一般。
“哦,是你叫我吃的哦。”
元宝点了点小樱桃,俯身过去舔了舔,察觉小樱桃的变化,元宝好奇的睁大眼睛,像是发现什么新奇好玩儿的事情一般。戳了戳,又吸了吸。
好半响,抬起头,吧唧吧唧嘴,皱皱眉:“没有奶!”
元宝以为自己吸入的方式不对,各种花式吸樱桃,将温言的两颗小樱桃摧残的不行,到底还是没有吸出奶来。
元宝一脸懊恼。
“明日还是去问问陈六吧。”
此时在自家炕头用热毛巾腾那张被元宝揍成猪头的脸的陈六,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
元宝将温言衣衫穿好,恢复原样。时候差不多了,元宝盘膝坐在温言身边,开始运功调息。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总之,在济宁堂那日之后,他觉得身体愈发的爽利的起来。只是还有两处经脉堵塞,无法畅通。
瞧着天快亮了,元宝轻吐了口浊气,给温言拉了拉被子,又从窗户翻了出去,回东屋去了。
温言一早上起来,疲累的抬了抬胳膊。
“昨晚上,莫不是真的被鬼压床了。”温言坐起身,揉了揉脑袋,又叨咕了一句:“习惯成自然。”
元宝知道温言又生他气了,这回也不整幺蛾子了,早早的就收拾好东西,跟着温言去了铺子。
还没到县里,就见方辰急匆匆跑了过来,气喘吁吁道:“小东家,不好了,柳家人来砸铺子了。”
温言倒是一点不惊讶,这种招数,也就柳嘉宣那缺根筋的能使的出来。
“方辰,你去容府一趟,就说温言有事要求容公子,请他到锦绣坊一叙。”
方辰诧异的看了眼温言:“这……容公子在京城呢……”
“叫你去你就去,按着我原话说,容老爷会明白的。”
“诶诶诶。”
元宝扯了扯温言的袖子:“言言……”
温言抽空看了眼元宝,蓦地发现这货眼神有几分黯淡,以为还是怨自己不叫他回屋睡,也没搭理。
“先去铺子看看。”
锦绣坊本就没什么东西,唐旭趁着人来砸铺子的时候,早早将绣帕给收起来了,这些人砸的都是货架子。
似是觉得没占着什么便宜,把货架子砸了一遍又一遍,砸的稀巴烂。
温言瞅了眼,心里合计着,修缮好,得花多少银子。
这是李老板的铺面,若是砸坏了,他可要双倍赔偿的。
他喵的,开铺子到现在,银子没挣几两,反倒要赔的血本无归了!
“温公子,我家大公子说了,这铺子他瞧着碍眼,你若敢开,开一次,砸一次。”
门外围观百姓敢怒不敢言,其实更多的还是在看热闹。
温言倒不甚在意。
“诸位怕是不知道吧,这铺子,不是我的。”
柳家仆从笑道:“当然不是你的,是你租了李老板的嘛,如今这样,怕是跟李老板也不好交代吧。温公子,我劝你还是不要跟咱们柳家作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温言看了眼围在外围的官差,眼神微冷。
“不知这丰裕县的官差,什么时候也姓柳了。”
“温公子,你这是明知故问。若不是靠着咱们柳家,又岂有范大人今日。”
新皇登基至今,半点作为也没有,反倒叫各地的贪官污吏愈发张狂了。丰裕县天高皇帝远,更是没人管了。
这边方辰往容府去,一路心里直打鼓。
容家那是什么人家,虽说容琪公子早先与小东家有过那么一段。可谁都知道,容老爷最是瞧不上小东家。再说了,容公子都抛弃小东家了,小东家也嫁人了,此时再去找容老爷,也没这道理啊。
门房见是锦绣坊的人,登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沾包赖家的伙计打秋风来了!”
方辰听见这话,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容进此时正对着镜子刮胡子呢,寻思温言开了铺子,混的不错,也算对得起他了。这些日子也没见他再上门,难得清闲。谁知这么不经念叨,今儿就找上门了。
听见小厮传的话,容进手一抖,差点儿刮出了血。
容进本想打发个管事过去瞧瞧,谁知周姨娘却道:“老爷不如亲自过去吧,那温言可不是好糊弄的。”
容进一想也是。
随后进来的赵姨娘端着一碗莲藕汤,扭着腰枝儿走过去,岂料容进连个眼神儿都没留,急匆匆走了。
周姨娘嘲讽一笑:“赵姨娘心灵手巧,这莲藕汤,不如孝敬我吧。”
赵姨娘气的一跺脚:“咱们都是做妾的,谁也不比谁高一等。再说了,我比你年轻,那可是大有希望给老爷生儿子的。”
“你!”
赵姨娘哼了一声,扭着腰枝儿又走了。
“姨娘别气,那赵姨娘不过仗着几分姿色罢了。姨娘陪了老爷这么多年,也知道老爷不是那忘恩负义的人。”
“我就是不服气,这刚来的小妖精就要骑到我脖子上了,真是!”
“姨娘别急,越急越容易乱了分寸,姨娘好好保养身体,切莫气坏了身子才是正事儿。”
周姨娘这才消了气儿,转头又担心起容进来了,生怕那温言又起幺蛾子。
容进到锦绣坊时,入目所见,一片狼藉,看的他直乐。
温言揉了揉眉心:“容老爷,你这铺子被人砸成这样,你还有心思笑。”
容进一愣:“什么时候成我的了?”
温言道:“上次我去容府借钱开铺子,可是跟容老爷说好了的,这铺子,容老爷是入股的,还是大股。算下来,我也不过是给容老爷打工罢了。”
容进细想,好像还真有那么回事儿。
“不过百八十两银子,本老爷不在乎。”
柳家来的仆从一听,心里转了个个。
“这铺子,真是容家老爷的?”
没等容进说话,温言率先掏出一纸契约:“当然,白纸黑字写着呢,容家入股一百两,占股七成。我不过是帮容老爷打理铺子的。”
容进眯眼看那纸契约,登时气红了眼。那日只想快点打发了温言,根本没看那借条的内容就签字画押了,谁知道这死不要脸的竟然算计他!
容进颤着小肥手,指着温言骂道:“好你个臭不要脸的……”
不等容进说完,温言拍了拍容老爷肩膀,低声道:“容老爷,容公子还没成家吧。”
容进憋的老脸通红,胳膊转了个弯儿,指着柳家仆从破口大骂:“好你个臭不要脸的柳家,我容家素来与你们井水不犯河水,今日砸铺子砸到我容家头上了,谁给你们的胆子。给本老爷下柳家的拜帖,本老爷倒要看看,老柳头到底要干嘛。”
柳家仆从见这铺子真是容家的,心里暗道不好,这回可是捅了马蜂窝了。老爷若是知道大公子又惹火了,怕是又不能消停了。
“容老爷消气,误会,都是误会。今日损失,咱们照价赔偿。”
“光赔偿就了事了?铺子修缮,要耽误多少时间,我得少赚多少银子。这些,不是损失么?”温言说道。
仆从一噎,说不知道这铺子开业这么久,就卖了那几条破帕子,拢共也就几两银子的进账。
温言挑眉不语,容进根本就是无语,他都不知道这铺子是干啥的好吧。
仆从硬着头皮道:“这,小人做不了主,待回府禀明情况,定会给容老爷一个交代。”
“可别叫我们容老爷久等啊。”温言阴阳怪气儿道。
仆从应了一声,匆匆带着人走了。
温言四下瞅瞅,连椅子都砸烂了,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容老爷,还请移步后堂。”
容进气哼哼的甩甩手,进了后堂,指着温言的鼻子骂道:“你这个……”
“臭不要脸的……我说容老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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