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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傻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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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进事先便得了温言的口风,心知云出岫所说的东西,必是出自温言之手。再有今日的火爆场面,容进捋了捋几根胡须,似乎已经看见了大把白花花的银子在朝他招手。
回到红袖馆,云出岫紧闭房门,脸上奇痒无比,她知道她的毒又发作了。自从五年前中了毒,每三个月都会毒发一次。而每每毒发之际,主上都会送药丸过来。
上次毒发是个意外,算算日子,今日才是三月毒发之期。
可让云出岫崩溃的是,没有药丸!!
第39章
云出岫强忍毒发的痛苦,没有药丸的情况下,她只要挨过这一夜,明日便恢复了。
可身上脸上又痛又痒,她强忍着才没有去碰。那些痘疮,只要不小心碰破了,必会留下疤痕。
她才刚刚得选花魁,明日还要应付那些前来问询的客人,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事。
紧咬牙关,云出岫浑身汗水湿透,全然没了花车上的从容优雅。
“主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是出岫做的不好么。”
云出岫从未见过她这位主上的真面目。在她的记忆中,只有一个黑衣男子,带着一副鬼脸面具,还有冰冷的没有感情的声音……
温言躺在炕上,眉头皱的紧紧的。原以为那只是一条普通的暗道,没想到居然还有机关暗箭。
这么说来,那见方的石室,绝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言言,你想什么呢,干嘛不理宝宝?”元宝趴在炕上托着下巴,一瞬不瞬的看着温言。
他的声音憨憨的,叫人听了,无端的安心。
温言转过头,看着元宝精壮的上身斑驳交错的伤痕。
“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元宝懵懂的眨了眨眼:“我是言言的人哦。”
温言噗嗤一乐:“傻宝。”
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映的屋里的人面容清丽脱俗。
“言言,你可真好看。”
元宝撑起身子,双臂撑在温言两侧,目光炙热,带着几分侵略。
屋中气温陡然升高,温言白皙的脸上染上一抹红晕。
元宝试探的俯下身,在温言唇角轻轻碰了一下。见温言没有什么反应,元宝心里砰砰砰跳个不停。
“言言,我要亲你咯。”
温言没应,但也没拒绝。
元宝见温言不吱声,又试探的低头,在唇上碰了碰。
“我真的要亲你咯!”
温言:“……”他喵的要亲就亲,哪儿这么多废话!
温言受不了元宝温温吞吞的,一扬头,正碰上元宝微凉的薄唇。
元宝双眼倏然间睁大。
他不是做梦吧,言言亲他了,言言主动亲他了!
温言感觉元宝不专心,伸出手臂圈住元宝的脖颈。
元宝小心脏噗通噗通的,冒的全是粉红色泡泡。
言言还搂他脖子!
元宝激动兴奋,无以复加,十分配合的伸出舌头……
“嗝~”
兴奋过头了……
“嗝~嗝~”
“言言,不是我要打嗝的哦,我,我控制不住……”元宝哭丧着一张脸,怎么就打嗝了呢!
温言也被元宝这两个嗝给激醒了。
他干嘛呢刚才!居然主动勾引元宝!
可是……他居然,居然又可耻的有了反应。
“言言,我们重来好不好。”元宝委屈巴巴的推了推温言。
温言:“我困了,睡觉!”
元宝知道自己表现不好,叫言言委屈了。言言难得主动一回,怎么就偏偏这时候掉链子了呢。元宝哀怨的叹了口气,往温言身边拱了拱。
温言后背一僵,察觉到后背什么东西在慢慢放大。
元宝不安分的扭扭身子。
温言颤声道:“你干嘛。”
“蹭蹭……”
温言:“……”
“姑娘,您气色不大好,要不要多休息一会儿。”菊若担忧道。
云出岫熬了一夜,气色能好那就怪了。
“不用,今日会有人过来询问胸衣的事情。你去打水来,我要洗澡。”
“姑娘累成这样子,要不安排在明日吧。”
“不可,大家都是揣着好奇心来的。若是推脱,反倒叫人家以为咱们拿乔。”
她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叫主上不满了,可不能再做错事了。虽然她也不知道,主上对自己到底有什么不满。
来人除了惯常流连秦楼楚馆的,还有专做青楼姑娘生意的,和几家青楼管事,如意楼也在其中。
干这一行的,许多东西不似高门大户那么避讳。越是新奇玩意儿,越是卖的好。
云出岫自然明白这些人的意图,也不绕圈子。直说了胸衣的事儿,说是偶然从别处得到的新鲜玩儿意,并且已经谈妥了生意。
红袖馆就是唯一的销售商。
“胸衣的效果,你们都是看见的,无须赘述。我红袖馆在丰裕县这么多年,口碑如何,也无需多言。东西就在这儿了,至于要不要做,全由诸位自己决定。”
“红袖馆在丰裕县这么多年,风风雨雨经历了不少,可依旧屹立不倒。我奉劝诸位,若是起了什么歪心思,趁早收回去,免得到时不好收场。”
云出岫瞥了眼如意楼的张管事。
张管事心神一凛,这云出岫好毒的一双眼。
出了红袖馆,张管事揣着一肚子心事往回走。昨日魁首争夺失利,如意姑娘心里不痛快,连带着整个如意楼都不痛快。要不了多久,二公子知道了,只怕会更加不痛快。
红袖馆低调了这么多年,作甚偏要在这时候插上一脚。
张管事愁眉不展。
刚到如意楼,张管事瞧见一个人影探头探脑的。
“什么人?”
顺子上前笑呵呵道:“我叫蒋顺,秀山村的,您可以叫我顺子。”
“你来这里做什么?要找姑娘,直接进去就是。”
“不,不是,我,我是柳二公子的人。二公子如今不再丰裕县,临走时告诉我,若有什么事情,可以来如意楼找张管事说。”顺子低声道。
张管事纳闷儿,不过一个乡下泥腿子,能有什么事儿。不过碍着柳嘉清的面子,还是将人请了进去。
顺子头一次进这种地方,紧张的连头都不敢抬。
张管事轻嗤一声,乡下人,没见识。
走到后堂花厅,张管事禀退随从,往太师椅上一靠:“说吧,什么事儿。”
顺子道:“就是昨儿个花魁赛,红袖馆的出岫姑娘身上所穿的小衣,我见过。”
张管事猛的坐直了身体:“当真?”
顺子被张管事这激烈的反应吓的一愣,呆呆的点头:“是,是啊。”
“在哪里见过?”
“就是我们村儿的温言,这东西是他做的。”
“温言?!”
“没错。我那日瞧见了,他想要在村儿里雇绣娘,专门做这小衣。原本我也没当回事儿,只当这温言不知羞耻,连女人的贴身衣物都碰。昨日再瞧出岫姑娘如此受欢迎,这才想到那小衣的好处来。”
“我寻思着,二公子既然要我有事来找张管事,那说明这如意楼必然跟二公子有关。这不是一大早,我就来了么。”
柳嘉清自打从温言那儿买了绣帕和内裤,便许了顺子银钱,叫他日日盯着温言一举一动。
顺子心中颇为嫉恨,一个容公子,一个柳大公子,如今又来了个柳二公子。温言到底哪里好,值得他们这般对待。
张管事一拍大腿,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
“顺子兄弟,你可真是帮了我大忙了。来人,取十两银子过来。”
“兄弟,小小心意,别嫌弃。还请顺子兄弟回去后,多多注意那温公子的动向,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顺子拿了钱,心里却依旧不怎么爽利。如此看来,温言做的什么胸衣,果然饱受欢迎。
“哼,叫柳家人盯上,我看你能张狂到几时。有容老爷护着如何,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一世。”
温言也从旁人口中探知,昨儿云出岫大放光彩,夺了魁首。又听闻,今日有许多商家前往红袖馆谈生意。
“还不赖嘛。”
正打算带着元宝出门遛弯儿的温言,刚走到自家院门口,就被一辆马车拦住了去路。
“可是温言温公子家?”车上下来一个白净的中年男子,一脸笑眯眯的。
不过温言觉得,这笑容太假了,假的像一个诱拐妇孺的人贩子,叫人浑身直掉鸡皮疙瘩。
“你是何人?”
“免贵姓张,如意楼的总管事。”
如意楼?
温言心里了然,既然找上了这里,许是为那胸衣来的。
“哦,我跟如意楼,没什么瓜葛吧。”
张管事赔笑:“是是是,不过,很快就有了嘛。”
温言挑眉不语。
张管事心里暗骂,这人好生不懂礼。都不知道叫客人进屋商谈么。在院门口杵着,叫那些乡下泥腿子围观,他不要面子的啊!
“张管事这话何意?我可是嫁了人的,那秦楼楚馆的勾当,跟我有什么关系。张管事最好说说清楚,可莫要平白污了我名声。”
张管事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温公子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哦?”
张管事上前一步,低声道:“云出岫身上的小衣,是温公子的杰作吧。”
温言掸了掸衣袖,淡然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温公子就别装了,早有人看见了。”
“那既然你都知道了,刚才又干嘛绕圈子呢?”
张管事一愣,谁绕圈子了,明明是你不好好说话的。
“那,温公子,你看,咱们如意楼愿意和温公子合作……”
不等张管事说完,温言打断了他的话:“不必了,我已经跟红袖馆签了合约了,你要货也行,找云出岫去吧。”
“这……温公子,凡事好商量……”
“你这老色鬼,还有完没完,不知道言言烦你么?”元宝惦记着跟温言出去遛弯儿呢,这老色鬼好不省事。
张管事在丰裕县混了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这样不明事理的人,油盐不进,连话都不好好说。
这生意看来是没法谈下去了。
张管事阴鸷的瞪了温言一眼:“温公子,果真没有回旋的余地?”
温言摇头。
“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既然温公子如此决绝,日后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儿,可别后悔。”
“老色鬼,你要是再敢瞪言言,爷挖了你眼珠子!”
本来就是个傻子,张管事还不放在心上。可元宝生气的时候,身上有一股骇人的气息,张管事莫名觉得头顶似千斤重。
好似自己再多看一眼,这人真能挖了自己眼珠子似的。
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上了马车灰溜溜走了。
陈六朝远走的马车啐了一口,转头说道:“温言,那人问你要什么东西啊?我看他临走时那眼神可不太好,你小心着点儿。”
“该来的,躲也躲不了。无事,别担心了。遛弯儿去,走不走?”
“走着呗!”
第40章
花魁赛的事儿传到了柳嘉清这里,他恍然想起那日从茶楼上看见云出岫从锦绣坊出来。
原以为温言给她的是和自己一样的东西,他纳闷儿了好几日,那内裤出岫姑娘要怎么穿。如今方才知道,根本就不是一个东西。
“想不到温言竟是如此心灵手巧。”
“张管事连温言家的院子都没进去就被赶出来了。”何平道。
柳嘉清笑道:“那是正常的。温言的铺子既是容家名下的,又与红袖馆签了合约,自然不会再许给如意楼。况且,温言性子倔的很,若不然,我那好大哥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都惦记着他,还偏偏弄不到手。”
“二公子,咱们该怎么办?”
“无妨,这事儿本来也不在计划之中。无非就是如意楼少赚些银子罢了。那东西再好,也不过只在秦楼楚馆流通,上不得台面儿。”
“不过……既然我如意楼赚不到银子,可旁人赚了银子,本公子心里,不爽啊。给张管事去信儿,咱们这样……”
云出岫那边已经拿下了几个订单,温言也如期交了一百件货。
容进也看出了这胸衣的价值,再加上温言给他试穿的内裤。
虽说都是不好光明正大兜售的东西,但算下来,利润也算十分可观。
于是,容家,红袖馆,还有温言,三方人约定在容记茶楼,商谈下一步的合作。
“红袖馆负责销售,我们不多要,只要两成回扣。”云出岫大方道。
“我什么都不管,只负责设计样式,还有教授绣娘缝制。不过我是技术股,我要三成。”温言道。
这生意如今挂在容家名下,虽说容家拿了大头,可经营管理,人才培养,还有应对各项突发事件,都是容家的事儿,这么算来,也是合情合理。
重新签订了合约后,云出岫拿着自己那份儿先离开了。
雅间里只剩温言和容进。
容进给温言倒了杯茶。
温言受宠若惊。
“容老爷,你这是……”
“那日小女多有叨扰,麻烦你了。”
“哦,这事儿啊,没什么的,没什么的。”
温言以为是小事,但容进却因为这件事,对温言以及温家人有了些许改观。再加上温言也是有几分本事的。
跳出容琪和温言的过往来看,其实温言,算是个不错的年轻人。
“本老爷生意场上风风雨雨经历的多了,但今日不想用那一套来应付你。我就直说了吧。胸衣和内裤生意,只是捎带脚的事儿。我真正看上的,是你的双面绣。”
“不用我多说,柳家也有绣坊,你的双面绣已经问世,柳家必然不会放过你。就算你关了锦绣坊,他们该盯上你,还是会盯上你。若不是那柳嘉宣被揍的下不来床,你以为这些日子,你能消停的了?”
“诶,说到这儿,我倒想问一句了,那柳嘉宣被揍的这么巧,不会是你找人动的手吧。”容老爷说着,瞟了一眼元宝。
这人虽然脑筋不清楚,可相貌堂堂,不似寻常百姓。弄不好,也是个有来历的。
温言哭笑不得:“容老爷,我哪有那本事啊。”
容进一想也是,温言就不说了,光会耍嘴皮子。这傻相公就算以前再厉害,那眼么前,不也是个傻的么。
“得,我的意思就是,容家也想开个绣坊,你只要将这手艺传下来,绣坊我分你一半的利润,你看……”
温言知道容进说的没错,他也正犯愁这事儿。不过,他那双面绣就是个半吊子。
只恨他当初耐心不够,学艺不精。
二十条绣帕绣的都是中等难度的图案,这也是为了防止被人看出门道,偷学了去。才费了好大劲儿绣出来的。
其实仔细看去,针脚不细密,有几处连走线都不对劲儿。
就这样,还要他去传手艺,这不是误人子弟么。
可这话说出去,谁信啊。
不过温言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
不管自己到底会不会,他已经被人给盯上了,倒不如就赶鸭子上架吧,有容家庇佑,那些人总不好太放肆。反正入门的东西,他还是会教的。
“这样,容老爷,我也不哄你。双面绣是我温家不外传的针法,其实,我也只学了一半。你也知道,我一出生,我娘就不在了,我都是靠着我娘留下的几页残纸,自学的。”
温言抬头瞄了眼容进,又道:“虽说只学了一半,但也足够了。你也看见了,我那双面绣的绣帕,日日都有人来观摩。而且,我这么聪慧,谁又能说,日后我就参不透那另一半呢,对吧。”
容进捋着胡子点点头:“光靠自学,就有如此成就,温言你当真聪颖。”
温言谦逊的摆摆手:“教,也不是不行。不过我既说了,这是我温家的不传针法,若要学,必须要拜入我温家门下。没有我的允许,不得私自将双面绣的针法传授他人。”
“这事儿,我应了。当然,我们容家给了你五成利润,你也须得保证,除了我容家送去的人。不再将双面绣的针法,传与外人。”
“一言为定。”
“还有,我丑话说在前头,我会尽全力去教,可绣娘天赋良莠不齐,我可不敢保证,我教出来的,个个都能出师。”
“那是自然,不过,我会尽力挑选天赋高的绣娘给你送去。这样,那锦绣坊如今空着,待我找齐了人,就在那里学吧。”
“好。”
“至于胸衣和内裤的作坊,我们容家在文安胡同有个空置的院子,里头面积足够大。原也是个废弃的作坊点儿,回头我叫人拾掇拾掇,人就搬那里做工吧。”
“容老爷,我那做工的,有个叫李玉儿的姑娘,是我同村人。那人性子好,品性不错,人又聪明机灵。你看……”
“既然是你看重的人,便叫她做个小管事吧。我会另派一个管事过去教她,若品性能力当真过的去,胸衣这部分,就交给她,如何?”
“多谢容老爷。”
温言知道,虽说胸衣被云出岫这么一带,确实火了一把。可也只在秦楼楚馆受欢迎。
丰裕县八大青楼,姑娘拢共不过百余人。就算花魁赛那日有其他县镇的人慕名而来,但这东西受众面窄。相应的,也不会有大批量的需求。
想想现代的维密,那各式各样的内衣,受欢迎的不得了。可没办法,这是古代,礼教森严。
就算是新鲜事物,还需一段时间的适应和流通呢。就别说这本来就敏感的女性贴身衣物了。
不是自己不行,是自己所处的时代不行。
温言如是安慰自己。
从容记茶楼出来,温言带着元宝去了趟济宁堂,却被告知纪先生上次失了太多内力,至今尚未恢复。再过十日,进行第二次治疗。
温言有些担忧,纪先生为了元宝,耗费那么多内力,日后自己回报于他的,必定更多。
这个人他完全不了解,若是自己孤身一人也就罢了,还有温家哥仨呢,若真要他做什么为难的事儿,该如何是好。
元宝抓着温言的手,指了指街市上售卖面具的小摊贩,激动道:“言言,看,那是宝宝!”
温言抬头,一张青面獠牙的鬼脸面具映入眼帘,冷不丁的吓了他一跳。
那小贩见元宝憨憨傻傻的,笑道:“这分明是‘北阴大帝’。”
元宝摇头:“不,这就是宝宝!”
温言看了眼那面具。“宝宝喜欢这个?”
元宝道:“这本来就是宝宝,宝宝当然喜欢。言言,你快把宝宝买回去,不然宝宝就要被别人买走咯。”
那小贩觉得这傻相公还真有意思,忙道:“小公子,这面具就剩一只了。既然这位相公喜欢,不如就买回去吧。”
元宝难得问温言要东西,虽然温言觉得这面具吓人的紧,也还是利落的掏钱买了。
元宝将面具带在脸上,龇牙咧嘴道:“言言,宝宝威不威武!”
温言扯了扯嘴皮:“威武,威武。”
元宝又将面具扯下来,仔细端详着,闷闷道:“看,宝宝在外头都被晒坏了,都不如从前光亮了。连重量都轻了不少,皮肤也不紧致了。这么丑,这还是宝宝么……”
元宝一边走一边嘟囔,温言只当他傻病又犯了。
温朗时常在家自己鼓捣吃的,这日调料用完了,正好来县里买。温玉说要一本什么书,温朗记下书名,一道也给买了。
还有温凌,天天在家扎马步,也不知咋使的劲儿,□□开了好几次了,都补不上补丁了,还得买些结实的布料才行。
原本来时空空如也的竹筐,一会儿功夫就被填满了。
买好了东西,时候还早,温朗惦记着容安。
上次她爹打她了,也不知道这些日子在家,有没有又挨打。
他虽然是个乡下小子,可也听人说过,大家族里那姨娘小妾的,心黑着呢。
容小姐年纪小,可别被欺负了去。
这么想着,温朗抬步就往容府去。
他从文安胡同过来,此时刚走到容府东边的小角门。瞧见前头一个男子鬼鬼祟祟的,在跟一个丫头说什么话。
那丫头穿的不错,想来也不是普通丫鬟。
“姨娘说了,就这些银子了,都给你,足够你买间宅院安置下来的,你就别再纠缠了。”
男子嗤笑一声:“小翠儿啊,你打发要饭的呢,这点儿钱,都不够赌一回的。”
“你就不能戒了赌么!”
“你说的轻巧,爷身上还背着五十多两的赌债呢。这些钱我收着,赶紧想办法再弄钱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你……”
男子邪笑一声,低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温朗使劲儿听,就是什么都听不见。见那男子走了,温朗稍微躲了会儿,才走过去。
路过小角门时,拧了拧眉:“大家族,还真是事儿多。”
到了容府正门,门房见来人是温朗,赶紧往后头瞧瞧,不见温言,这才缓了口气儿。
不过温家人,都一个德行,门房飞奔到主院,喊道:“小沾包赖来了!”
容进不在府上,正好碰到了容管家。
那管家见门房火急火燎的,还当什么事儿呢。没好气儿道:“不知道么,温家一级警报,解除了。日后再叫我看见你慌慌张张的,仔细挨板子。”
门房前两日回家探亲去了,不知府上发生了什么事儿,容管家一说,他还愣了半天。
容管家见他呆愣愣的,猛的往他后脑勺一拍:“还不赶紧去将人请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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