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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傻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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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管家见他呆愣愣的,猛的往他后脑勺一拍:“还不赶紧去将人请进来!”
  “诶诶诶。”门房寻思,过会儿可得找个人问问,不过几日功夫,咋就变天了呢。
  门房火急火燎的去,又火急火燎的回来,温朗有些局促不安。
  “那个,温小公子,您请。”

  第41章

  温朗有些不自在,这容家的人,何时对他这般客气过?总感觉莫名其妙的。
  其实他站在门口的时候,就有点儿后悔了。毕竟他就是个泥腿子,人家容小姐是什么人,何时轮到他来关心了。
  不过既然来都来了,不进去岂不是显得太怂,回头又要被二叔嘲笑了。
  温朗紧了紧身后背着的竹筐,蹭了蹭沾了点儿泥的鞋底,这才进了府。
  容管家在主院等着,见来人就一个半大小子,也没有什么看不起的意思,上前问道:“温小公子,我们老爷在容记茶楼跟温公子谈生意呢,您来这里是……”
  温朗揪着手指头,道:“我,我来找容小姐的,我,我有事与她说。”
  容管家有些诧异,他们家小姐性子直爽,又有点儿骄纵,平时也看不惯别家小姐装腔作势的柔弱模样。其他府上的公子小姐呢,也素来不爱与她玩闹,导致他们家小姐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玩儿。
  今日这温小公子主动上门,他可得好生招待了。毕竟他也听说了,他们老爷如今跟温公子做生意呢。
  温家人跟以前可不一样了。
  “哦,我们小姐在自己院子里呢。前几日闹了脾气,老爷不许她出去走动,拘在院子里好几日了。”
  “啊?怎么能拘着呢,就是犯了错也不能这样啊。”温朗急道。
  容管家偷笑两声,说道:“温小公子别急,只是拘在自己院子里,没说不让出屋。”
  “容小姐不是最爱玩闹,你们这么拘着,她得多难受。”
  温朗跟着容管家,一边走一边嘟囔。
  容管家心里暗笑,这小公子这么关心他家小姐,可别是瞧上他家小姐了。虽说小姐貌美,可这脾气……
  “我说了,不放我出去,我就不吃饭,反正爹也讨厌我了,饿死了,不是正趁了他心意!”
  还没等走到容安的院子,就听见噼里啪啦的清脆声,温朗寻思,这么多盘子碗,得花多少钱,容小姐真够浪费的。
  容管家叹息道:“这都好些天了,老爷都不知请了多少先生来教,都被小姐这脾气给吓跑了,如今又开始绝食了,你说说这……哎。”
  温朗脚底抹油打算开溜:“那个容管家,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那我就先走了,改日再来。”
  容管家一把拎住温朗的脖领子,笑眯眯道:“温小公子,难得来一趟,就进去看看吧,小姐也没什么玩伴,兴许你来了,她就愿意吃饭了呢。”
  温朗几乎是被容管家拎进院儿里的……
  容安见温朗来了,眼睛倏地一亮,忽又瞥见了容管家,本来要站起来的身子又瘫了回去:“小沾包赖啊,你咋来了?”
  温朗支支吾吾的,他总不能说,他是来看她过的好不好的吧,他可说不出口。
  “那个,那个……容小姐,你还没赔我鸡蛋呢!”
  容安气的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抄起手边的一本书就甩了过去:“你个死抠门儿的,一个鸡蛋也值得你惦记,容管家,给他送一筐过来,本小姐连本带利都给你。”
  温朗也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怎么能这么说呢。
  容管家一脸的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直接退到一边儿:你自己看着办吧。
  温朗期期艾艾上前:“那个……容小姐,你吃了么?”
  “……”
  虽然温朗说话总是叫容安气的肝儿疼,可她现在被困在院子里,哪儿也去不了,有这么个木头陪着,也挺好的。
  “我做饭可好吃了,我给你做饭吧。”
  “你?”
  “啊!”
  容安想到那天在温家院子里吃的虾,虽说味道不如自家酒楼的,可也算不赖吧。
  “那成,你看看小厨房有什么食材,随便做些吧。”
  温朗说干就干,其实他特别喜欢做美食。只是家里穷,没什么可做的。见到容安院子里的小厨房,温朗登时就睁大了眼睛。
  这才是他的梦想啊。
  温朗也不用人打下手,洗菜择菜切菜,一气呵成。进入状态的温朗,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好吃的。
  容安托着下巴看着温朗,觉得这死小子,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陪着容安吃了饭,温朗瞧着天色不早,便告辞回去了。
  “小沾包赖,你什么时候再来?”
  “我,我有空就来。”
  容管家见这小子挺上道,也是露出老母亲般的微笑,亲自引着温朗去府门口。
  “哎呀,容管家,奴婢正找你呢。我们姨娘忽然想吃燕窝了,可管库房的人说,要容管家同意了才行。”
  温朗瞧这小丫鬟正是小角门那个,便留了心。
  容管家眉头微蹙,这赵姨娘自打坏了孕,今儿要这明儿要那的,不过是个妾,也忒不识抬举。不过老爷求子心切,容管家勉强的嗯了一声。
  小翠儿得了允准,乐颠颠儿的走了。
  “容管家,那是谁的丫鬟啊。”
  “还能是谁,妖里妖气的,可不就是咱们老爷新纳的赵姨娘跟前儿伺候的。”
  温朗哦了一声,原来是她啊。
  “温小公子问这个作甚?”
  “哦,没啥,随便问问。”
  温朗对于角门的事儿,也没听囫囵个儿,不知个中缘由,故而也不敢多嘴多舌。想着,什么时候去打听打听那男子是何人。若真与那姨娘有什么龌龊,也该尽早提醒容小姐才是。
  花魁赛已经过去很多天了,可余温仍在。那日的盛况,仍旧叫人津津乐道。
  胸衣风靡各大秦楼楚馆,也引得不少公子哥儿们流连忘返。就连清平馆,也开始兴起一种名叫内裤的东西。
  据说,这内裤还是从何公子那儿传出来的,还有其他几位公子哥儿,也早早就入手了。
  还是那清平馆的小倌儿追问,才知道,这东西和云出岫穿的胸衣,都是打温公子手里流出来的。
  于是,众人纷纷往锦绣坊找温言……不过,都是私下里找。
  毕竟古人对贴身衣物的态度都比较隐讳,奈何这东西,又确实好穿。
  凡事有利有弊,温言虽说这些日子赚了不少,可毕竟他兜售这样的东西,在大部分人眼中,为世俗不容。
  于是,丰裕县渐渐开始有不满之声。
  文人纷纷抨击温言,视礼教于无物,将秦楼楚馆的低俗物件堂而皇之的售卖出来,助长了歪风邪气。
  又有各家夫人夫郎,斥责温言做出那下作的东西,叫青楼女子,清馆小倌儿,把自家相公勾的家都不回,败坏风气。
  温言怒极反笑:“呵,怎么,难道你们都不穿亵衣的?”
  “自是要穿,可贴身衣物,如何能拿来售卖,不知羞耻!”
  “你们穿得?就不许我做得?那试问,从前茹毛饮血,到如今衣衫精美考究。既然亵衣如此隐讳,那么历朝历代下来,若没有变革发展,又是如何从‘抱腹’、‘心衣’到今时的‘两当’?我不过将‘两当’改为更加轻巧方便的‘胸衣’,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更何况,我并未将胸衣呈入店堂售卖,乃私下售之。做工者,皆为卖身绣娘。胸衣制成,用布袋包裹严实,再封入木箱之中,从未外露。又何来败坏风气一说!”
  “你简直强词夺理!用这迷人心魂的玩儿意,勾了男子的魂儿,夜夜宿醉花街柳巷,成何体统!”
  “哈哈哈,怪我了?难道没有胸衣,你们的相公就能按时回家了么?”
  “你!”
  “大婶儿,有来我这儿讨说法的时间,倒不如回家照照镜子,好好学学三从四德,仪容仪表。如今却似泼妇骂街一般,张牙舞爪。试问,哪个男儿敢要!谁人不喜那温温柔柔的解语花儿,可偏偏,家里是穷凶极恶的母老虎!”
  “温言,你才是母老虎!诸位,温言既然不听劝阻,那咱们也不必与他客气。这等败坏风化的东西,一把火烧了了事!”
  文安胡同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元宝紧紧的将温言护在身后,若不是温言拽着他的手,他怕是早就上前,一手一个,将这些丑八怪掀翻出去了。
  温言心里明白,今日这事儿,必是有人从中煽风点火。
  大楚国礼教并不严苛。从前朝发展至今,女子的衣物早已从曾经的保守规矩,到如今的艳丽华美,大胆新颖。女子贴身衣物也更趋于精美,并未纯粹为了遮羞。但售卖胸衣确实是从未有之。
  温言也是忌讳这点,所以售卖的方式也尤为低调。
  当然了,这并不触犯律法。毕竟为了满足大家的不同需求,私下售卖各种春宫图,助兴药,乃至各种器具者,也不在少数。
  不过,想想自家在前世风靡一时的品牌内衣,到了古代竟沦落如斯,温言不禁为自己鞠了一把眼泪。他愧对老温家的列祖列宗啊。
  作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温言做好了被所谓世俗礼教轰炸的准备,可这等蓄意陷害之言辞,他绝不能忍。
  这些人见这小作坊只有几个绣娘和两个管事,愈发的大胆起来。
  但他们却忽略了一点,虽是温言设计了胸衣,但真正主导的,却是容家!
  “我看谁敢动手!”容进底气十足的大吼一声。
  围观众人纷纷让开一条路。
  容进身后还跟着丰裕县县令范有同。
  温言见这老头儿终于来了,也是缓了口气儿。乖觉的退到一边儿,给容进腾了地儿。
  容进没好气儿的瞪了温言一眼。温言摸了摸鼻子,他好无辜……
  “范大人,我开这作坊可有触犯大楚国律法?”
  范有同摇头:“不曾。”
  “既没有,这些人叫嚣着要烧我铺子,范大人以为,该如何处置?”
  范有同道:“聚众闹事,罚银五两,或判二十大板。”
  范有同虽然是柳家的狗,可容柳二家这些年相安无事,互不干涉。范有同也没必要去触容进的霉头。
  果然,听范大人这么一说,闹事者也怕了,纷纷推卸责任,声称自己是被人诓来的。
  范有同心里明镜似的,今日这事儿正是那柳家大公子闹出来的。他也只揪出几个闹得最凶的,例行处罚了事。
  虽说这事儿了了,可温言如此大胆行径,还是叫人不齿。
  本以为这事儿又要传上一阵子。可谁知,没过两日,不知打哪儿传来几首风流词曲,有抒发男女爱恋之情的,也有讲述男欢女爱的,更有描述女子身段的。
  自古以来,便不乏风流才子俏佳人的话本。如今大楚国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才子,将温言那胸衣非常完美的融入美人诗之中,叫人浮想联翩,却又生不出半点放荡之心。
  足见作诗者娴熟高超的写作技术。
  距离丰裕县不远的一座小县城的客栈中,一位白衣公子静坐窗前奋笔疾书,神情肃穆,下笔有神。
  不知情者以为这公子定是做了一手好文章。可若看到他笔下所作艳词诗句,你又不得不说上一句。
  道貌岸然!

  第42章

  某‘道貌岸然’的白衣公子,将写好的诗作墨迹小心吹干,递给了身边伺候的小厮,道:“小伍,继续往外散。”
  容小伍一脸纠结,他们家公子风清霁月,竟然为了温公子开始作这淫词艳曲,若是被老爷知道了,怕是……
  容琪瞥了眼容小伍,幽幽道:“你看本公子这诗作,读起来朗朗上口,内容大胆新颖,且用词讲究,艳而不俗……”
  容小伍更纠结了,他完全看不懂好吧。
  容琪摇头叹息:“资质愚钝!好,小伍,本公子给你讲个故事……”
  一日,苏东坡与佛印一起打坐,苏东坡故意捉弄佛印,问道:“你看我像什么?”佛印曰:“像尊佛。”苏东坡哈哈大笑:“你知道我看你像什么?”佛印曰不知。苏东坡道:“尔穿一领玉袈裟,好似牛屎!”
  苏东坡回家向苏小妹炫耀此经历,苏小妹道:“心中有什么,眼中就会看到什么。佛□□中有佛,所以看谁都像佛,那么哥哥你呢?”
  容小伍听后,连连点头:“苏东坡看谁都像牛屎,因为他心里都是牛屎!所以说,他们视温公子的胸衣为淫,荡之物,那是因为他们心里想的都是淫,事!”
  容琪甩开折扇,笑道:“嗯,孺子可教也。风花雪月助兴之物,自古有之。大多是死板教条的学者私下里骂几句也就算了,哪有光明正大摆到明面上说的。”
  “就是,那柳大公子未免太小人,得不到温公子,就使这下作手段。还好公子英明神武,将温公子托付给老爷照看,不然,温公子怕是要吃不少苦头呢。”
  容琪扇着扇子的手一顿,又道:“那傻相公,真不是我爹安排的?”
  容小伍连连摇头:“这事儿老爷可真是冤了,谁知道那傻子从哪儿冒出来的。怕是,怕是当时温公子心灰意冷,自己找来的吧。”
  容琪按了按眉心,愁眉不展:“那劳什子的绝情信根本就是我爹自己瞎写的。就怪本公子一时不察,叫我爹钻了空子。”
  容琪在京城收到了容老爷的信儿,称温言已成亲。容琪伤心欲绝,恨不得这就回丰裕县问个明白。奈何当时京中诸事缠身,又有大伯派人盯着。
  如今好不容易混了个钦差当,眼瞅着到家门口了,才得知,当初阿言嫁人,是收到了自己的一封绝情信。
  容琪这个冤哪!
  “阿言当时,一定伤心死了,他身子本就不好,哎……”
  “公子,您就别担心了,温公子眼下不是好好的么。如今公子回来了,将事情说开了,就好了。”
  容琪摇头:“阿言性子倔的很,怕是难做啊。”
  “公子丰神俊朗,文采斐然,比那傻子不知强了多少,温公子除非是瞎了,不然绝不会喜欢那傻子的。”容小伍信誓旦旦道。
  温言如今可是丰裕县家喻户晓的人物,不只丰裕县,就连其他县镇,也有人慕名前来。
  当然,这都要归功于漫天纷飞的风流诗作。
  容琪乃是三元及第,才学自不必说,就是称一句天下第一才子,也不为过。
  虽是匿名出了诗作,可也挡不住一众风流才子津津乐道,纷纷效仿容琪手笔,写了一篇又一篇的艳词。甚至私下里,还会互相交流心得。
  使得胸衣的名声一夜间暴涨,各地秦楼楚馆纷纷向温言抛出橄榄枝儿……
  柳嘉宣又一次将手中上好的青花瓷器摔的稀巴烂。
  “气死我了!明明可以叫温言声名狼藉,叫容家也跟着吃瓜捞,这是打哪儿冒出来的风流才子,给本公子查!以后丰裕县地界,不准流传这等淫词艳曲!”
  仆从头疼道:“大公子,您消消气儿,这文人的笔杆子厉害着呢。就别说范大人了,咱们知府大人也不敢去触霉头啊。既然此路行不通,咱们再想想招便是。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啊。”
  柳嘉宣这时也冷静了下来。
  “要么,给二公子去信儿?”仆从小心道。
  柳嘉宣恨声道:“你以为我没给他写信?你瞧瞧他回的什么!说他打听到那钦差大人是容家容琪,叫我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别去惹容家人!哼,容琪怎么了,容琪不是一个鼻子两只眼,有什么怕的!”
  “是是是,大公子有什么怕的呢。”
  柳嘉宣挺了挺胸脯,道:“容琪除了比我皮肤白,除了比我瘦,除了比我会作诗,他还会什么。论玩儿花样,他可不是本公子的对手。”
  仆从陪笑:“是是是,公子最厉害。可是,可是容公子,人家是京官儿啊,眼下又是下来巡查的钦差,怕是咱们知府大人,也得敬着三分呢。”
  柳嘉宣又炸了:“不就是个钦差么,有什么的。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在本公子的地界,他就是长了翅膀,本公子也给他掰断了。”
  仆从又道:“咱们柳家是地头蛇,他们容家也不差啊。”
  柳嘉宣气极:“他大爷的,你是成心跟本少爷过不去呢!瞧不起人是怎的。行啊。这事儿咱还过不去了,容家惹不起,那温言,本公子还惹不起么!去去去,去码人,本公子要好好教训教训那些不长眼睛的王八蛋!”
  “诶诶诶,小的这就去。”
  秀山村,温言正在自家地头侍弄庄稼呢。
  “温言温言,我听胡地保说,土坡村有人要卖地。你不是正打听着要买地么,正好我今儿闲着,咱们不如看看去?”陈六道。
  “土坡村?”
  “是啊,土坡村离咱们这也不算远,听说卖地的是个农户,家里拢共七八亩田,日子原也过得富足呢。不过飞来横祸,他家那小子在县里跟人起了争执,一时失手,将人给打伤了,还挺严重的。听说那人家里跟衙门官差是亲戚,咱们平头百姓哪惹得起。这不是老汉没办法,只得卖地赔银子了。”
  温言知道,大楚国从先祖时期发展至今,世家大族、豪绅逐渐兼并土地,使得农民人均耕种土地,最多不过三亩。像温家曾经有十几亩田,那在乡间,也算是富农级别了。
  也因此,如今田地的价钱,着实不低。像临河的良田,少说也得五两银子一亩,普通田地三两银子,贫瘠点儿的,有一两半银子也就买下来了。
  “怎么着,我跟胡地保通了气儿,叫他先给咱留着,你去不去看?”
  “去,当然去,我转悠了好几天,也买不到合适的地。虽说七八亩田不多吧,不过先去看看那边是什么情况也好啊。我是想着,多屯些田,最好是能连成片儿的,也方便管理不是。”
  温言那胸衣被各种宣扬发酵,这段日子着实赚发了一笔,手头也有个三百两左右的闲钱,若都买良田,也够买六十亩了,到时他也能混个地主当当。
  这么寻思着,温言叫上元宝一起,先去县里找胡地保。
  还没等走到县城,迎面撞上了柳嘉宣,身后跟着浩浩荡荡一堆人。再往后瞧,还跟着衙门的官差。
  陈六忙的拉住温言:“这这这,柳大公子这是要干嘛?”
  温言紧抿着唇,柳嘉宣素来横行霸道惯了,做事更是简单粗暴。那日的事儿他没捞着好处,听说后来还被柳老爷好一番训斥。凭他锱铢必较,睚眦必报的性子,不来找自己报仇,那就不是柳嘉宣了。
  “六子,机灵点儿,待会儿寻个机会赶紧走,去县里找容老爷。”
  “嗯,你放心,我腿脚利索,跑的快。”
  “哎呦,柳大公子遛弯儿还带这么多人,够拉风的啊。”温言笑道。
  伸手不打笑脸人,柳嘉宣虽是来揍人的,可也好声好气的应了:“本公子这等身份,自然不是你们这些泥腿子能比的了的。”
  温言又笑:“那可不,咱们泥腿子卑贱,也不会有人盯着,大半夜的在自家睡觉,还要挨顿揍。是吧,柳大公子。”
  柳嘉宣被踩了痛脚,急赤白脸道:“温言,你说,是不是你找人揍的本公子。”
  温言哦呦一声:“柳大公子,你也真看得起温言。”
  柳嘉宣瞧温言粗布衣裳,再看自己一身绫罗绸缎,腰间玉饰……
  “也是,真要有那等高手,也不是你这乡巴佬能雇得起的。”
  “要么,温言帮柳大公子回忆回忆,柳大公子行事如此张狂,指不定得罪了多少人呢。咱们要是从头开始数,怕是能数到天黑呢。”
  柳嘉宣也反应过来了:“温言你耍我!”
  温言哈哈大笑:“你才知道啊!没事儿多跟你那好弟弟学学,可别光长身子不长脑子,不然哪一日,你柳家的家产易了主,你还美滋滋的替别人数钱呢。”
  “你你你!来人,给本公子揍他丫的!”
  陈六见一大帮人气势汹汹的冲过来,忙往旁边躲闪,反正那柳大公子一双眼只盯着温言,可没功夫搭理他这小虾米,陈六倒是顺顺利利的绕了过去。
  至于温言,有元宝在,他也没什么好怕的。
  柳嘉宣摆明了就是来找茬,就算元宝不出手,他也能黑的说成白的。县衙的人都是柳家的狗,他是无论如何都挡不住的。既然如此,还不如打一顿来的痛快。
  至于打完了要如何,自有容老爷操心呢,总不会叫自己吃牢饭就是了。
  不过也不知元宝是怎么下手的,明明看上去没使多少力气,却能叫人钻心的痛。
  柳嘉宣带来的人不过是乌合之众,元宝一边护着温言,只用一只手,也能把他们揍的哭爹喊娘。
  眼看着柳嘉宣这些人就要败落了,那几个官差见元宝这么凶悍,也不敢上前。
  柳嘉宣气极。
  “大公子,将人拖上一段时间,咱们绕到秀山村,将温家那几个小的揪过来,不怕温言不就范。”仆从道。
  “那还不快去。”
  温朗心里头惦记容安,想着她自己被拘在院子里,连饭都不吃,太可怜了。而且,她好像特别喜欢吃自己做的饭呢。
  温朗内心有一种得到认同的满足感,于是背上竹筐,脚步轻快的往县里去。
  也是合该温朗倒霉,这刚走到村口,就被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几个打手给摁住了……
  “大爷,我没钱,您放了小的吧。”温朗一手捂着钱袋子,一边哀嚎。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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