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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傻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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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进气的吹胡子瞪眼:“还说不要紧,那信王乱臣贼子,害的咱们大楚将士伤亡惨重,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你爹我好不容易把你培养成了状元郎,成了天下学子的楷模,光耀我容家门楣。可你如今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应承了替信王修建王陵,就让这一切付诸一炬,让我容家被天下人唾骂!背千古骂名!就为了一个温言,你!你至于么!”
容琪轻笑一声:“爹,从大伯跟了韩丞相造反那日起,咱们容家的门楣,就已经败了。”
“你!”容进那只小肥手颤抖着,指着容琪不知该说些什么。
容琪抿了抿唇:“爹,咱们容家,该早作打算才是。”
容进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咱们到书房去说。”
容进眼神示意容管家在此等消息,便随容琪去了书房。
“爹,韩丞相这位子名不正言不顺,天下人皆知。但如今朱氏皇族除了那位被废的辰王外,再无一人。辰王消失多年,了无音讯。近来也有不少人打算寻回辰王,借着辰王的名头,扶持正统,诛灭谋朝篡逆的叛贼。”
“但辰王究竟还在不在人世,无人知晓。淮州事发,淮州总兵陆琦拥兵自重。各地有不少总兵,隐隐有效仿淮州之意。大楚国力日渐衰微,韩丞相更是无心朝政。”
“若任由此事发展下去,要不了多久,天下必乱。”
“儿当初入翰林,辅佐韩丞相,是因为他曾经是天下文人敬仰的韩宜江。谁知信王事发,韩丞相性情大变,登基之后,无半点作为,反而大开杀戒。”
“今日县里杀人事件,想必爹也知道了。这不是偶然,是有人故意借着由子,激起民怨。类似这样的事情,近来在各地屡见不鲜。为的不过是给韩宜江施压罢了。”
“儿以前不懂,现在却是看的明白了。韩丞相,再不是当初的韩宜江了。没了信王,这江山对他,也无半点意义。”
“他如此作为,根本不是坐江山,而是要……毁了这大楚江山!”
第49章
容琪的话震的容进半响说不出话来。
“所以说,我们容家,该早作打算。”容琪看着高挂空中的一轮弯月,声音是说不出的清冷。
“要……如何打算?”
容琪默了半响,轻叹口气:“不遗余力,保护温家人。尤其是,傻相公。”
容进诧异的看了容琪好几眼,探究,怀疑,惊疑不定……
容琪被他爹的眼神儿气的肝疼儿。
闭了闭眼,容琪无奈道:“爹,有些事儿还不能告诉你。你只要知道,儿都是为了容家好。”
“嗯嗯嗯,爹自然是信你的。”
“还有爹,阿言他……他的生意我都听说了。还听说爹要与他合作开绣坊。儿知爹操劳半生,甚是辛苦。但眼下我们不能再止步不前,还望爹广开商路。丰裕县,必是我容家独大。非常时期,可用非常手段,爹不用顾忌什么。”
容进捋了捋胡子:“听我儿意思,你做的事,要用很多银钱?”
容琪点头。
原本借着修王陵的由头回丰裕县,一是为了温言,二是因为心中一个尚不明确的念头。但一路走来,所见所感,让容琪忽然间意识到,韩宜江,不是一个明君。
他苦苦思索容家退路,却在温家院子听到那一声婴儿啼哭后,豁然开朗。
他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立志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今民生多艰,祸乱四起。韩宜江不思治国,竟掏空国库,加收赋税,也要为信王修建王陵。
开工动土,势必要从民间大肆征收徭役。到那时,民怨四起,再有有心人挑拨煽动,必有大乱。
随州府毗邻滁州,一旦随州□□,滁州必受影响。北越至今仍驻军边城外,若随,滁二州乱起来,北越势必趁虚而入。
无论大楚国内如何争斗,都绝不能让异族的铁蹄踏入大楚的土地。
容进这小心脏被折腾的不轻,正一脸郁闷的坐在一边儿消化呢。忽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老爷,出事了。”
容进眉心一跳,忙的开门,示意容管家去外头说。
容琪觉得他爹有些奇怪,问道:“爹,何事不能让儿知道?”
容进吞吞吐吐,容管家身后的陈六却是急的不行:“容公子,温言不见了!”
容琪的眼眸瞬间卷起狂暴的旋涡。
“你说什么!”
“温言不见了!我,我和温言一道回村,半路我有些内急。就在林子里撒泡尿的功夫,回来就不见了人影。”
“我还以为他先回去了,一路跑回温家院子,却不见温言。”
“在什么地方不见的?”
“离村口不到二里地。”
“这么晚,你跟阿言来县里作甚?”
“啊?”陈六莫名的挠了挠头。
容进也知道事儿瞒不住了……
容琪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他这个祖宗爹了,怎么就分不清轻重缓急呢。
容进被容琪这眼神瞧的有些心虚:“我,我派人去柳家查探了,应当不是柳家动的手。”
容琪知道他爹虽然有些事儿不靠谱,但这种人命关天的事儿,还不至于马虎。
“除了柳家,近日可还与旁人结了什么仇怨?或者,还有哪些人觊觎阿言的东西?”容琪问道。
陈六猛地想起那事儿来,忙道:“如意楼,是如意楼!”
温言迷迷糊糊间醒来,只觉得头很痛。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弄清楚状况。
他这是被人给绑了!
隐约记得那会儿他在林子外等陈六,听见脚步声,以为是陈六回来了。刚一转头,便是当头一棒。
不过他仍旧清晰的记得,那个打了他一棒子的人,是顺子……
“也不知那顺子到底跟我有什么仇怨。”温言心里有股怒气无从发泄。
使劲儿搜寻原主的记忆,温言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猛然间发现,顺子,竟是喜欢容琪的。原主是个心思单纯的,没有察觉顺子的心意,无心之下,也闹出了些许误会。
当然,也是那顺子太小心眼儿了。温言腹诽不止。
不去想那糟心的事儿,温言开始打量四周,琢磨着能不能有机会逃出去。
然而……
这里是一处陌生的房间,温言双手被吊在帐顶,两腿被分开,呈大字型。从床两侧延伸出一段绳子来,将两只脚绑住。使他动弹不得。
原还没什么感觉,这会儿便觉得浑身哪儿哪儿都疼。
再瞧屋中摆设,温言只觉一股血气蹭蹭蹭往头上涌。
虽说他到如今还是个小处男,可没吃过猪肉,他见过猪跑啊!
面前的架子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各种玉势,小皮鞭儿,绳子,蜡烛,还有一些制作精巧的辅助工具,温言叫不上名字来。再往边上瞧,还放着几条……内裤!
这特么……
温言在心里翻来覆去把顺子家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了一遍。
也不知自己被绑了多久了,到现在温言也没见着半个人影,更不知如今是什么时辰。
温朗和方辰下落不明,这会儿他也被绑走了,家里那几个小的,指不定要急成什么样了。
还有宝宝,不知他此刻醒了没有。若是醒来发现自己不在他身边,必是要闹了。
若他不管不顾出来找自己,万一被人认出,察觉了身份,那该如何是好。
温言觉得自己的心都操碎了。
正惆怅间,只听‘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温言蓦地浑身一紧。
那人从屏风后绕过,顺手取过架子上的小皮鞭儿在手里掂了掂。
看清那人样貌,温言大惊:“柳,柳嘉清!”
柳嘉清嘴角挂着淡笑,心情似乎很是愉悦。
“很意外么,温公子?”
比起往日在柳嘉宣跟前的谦卑,在外人面前的恭谨儒雅。此时的柳嘉清身上,带着一股近乎变态的妖冶气息。
温言不知怎么的,脑海中忽然闪现那日在街上看见的少年人尸体。他猛的抬头。
“少年杀人案,自始至终,都是你,对吧。”
柳嘉宣其人虽是张狂霸道,但他缺心眼儿啊!他做事素来横冲直撞,没那些花花肠子。
少年奸杀案表面上看起来,倒像是柳嘉宣的作为。可如今瞧着眼前场景,温言心里开始怀疑,之前的少年奸杀案,凶手或许另有其人。
只是不知为何,每次案发后,柳嘉宣都供认不讳。
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温言小心翼翼的观察柳嘉清的神情。
柳嘉清轻笑一声:“温言,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聪明呢。”
温言眼睛一眯:“你承认了!”
柳嘉清用小皮鞭儿挑起温言的下巴,仔细打量着,嘬了嘬嘴儿:“承认如何,不承认又如何?你没有出去的机会了,就算知道了,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你,你要做什么?”
“你觉得我要做什么?”柳嘉清逼近温言,温言能清晰的看见他眸光中的欲望。
“啧啧,真是一副好皮囊,可惜了。”
“可惜什么?”
“可惜不能好好保存下来。”
温言正琢磨他话中的意思,忽地,那小皮鞭儿猛的落到自己身上。
温言痛的一哆嗦,龇牙咧嘴大骂:“柳嘉清,你这个死变态!”
柳嘉清哈哈大笑:“还头一次见着温公子骂人呢。”
话音落,又是一鞭子:“骂啊,接着骂,让本公子听听,从你这小嘴儿里,还能骂出些什么来。”
温言牙关紧扣,死盯着柳嘉清,不说一句话。
“温言,我这里有的是好东西,定会有几种是可以满足你的。当然,也会有惩罚。想要舒服还是要痛,全看你自己的表现。”
“你到底,想怎么样!”
“给本公子说说,你那双面绣的针法,本公子要是满意了,自然就让你舒服着。”
“你做梦!”
温言极力的保持清醒,柳嘉清果然是冲着他的手艺来的。温言忽的想起温朗和方辰。
“死变态,你把我侄儿和伙计,弄哪儿去了?”
柳嘉清皱眉:“跟本公子有什么关系?”
“你别装了,我侄儿失踪许久不见人影,你既是为了我的手艺来,必然是抓了我侄儿来威胁我。”
柳嘉清道:“既然本公子有本事抓你,又何故去浪费那力气抓两个没用的人。”
温言想了想也是这个理儿,他左右也落到柳嘉清手里了,他倒也没必要骗自己。
那温朗和方辰,到底在哪儿?
柳嘉清抽了一通鞭子,见温言仍是无动于衷,扔了鞭子,又点了蜡烛。
温言想想就知道那蜡油滴在身上,该有多疼。尤其是,他此刻满身鞭痕。
他痛苦的闭上眼睛。
好想宝宝,怎么办。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袭来,却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柳嘉清的动作。
“何事?”
“二公子,不好了,钦差大人带兵来了。”
温言猛的睁眼,是容琪来了!
柳嘉清眸光一凛:“他来这里做什么?”
“说是抓捕逃犯。”
柳嘉清察觉事情有几分不对,忙随那人出去查探情况。
温言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柳嘉清脚步匆匆的去了张管事哪里,张管事此时却是急的好比热锅上的蚂蚁。
“好端端的,容琪带兵来这里作甚。搜查逃犯?为何事先没有半点消息?再说,有当地官府在,搜查逃犯的事儿,怎么也轮不到他啊。”
张管事眼神闪烁,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柳嘉清眯眼盯着张管事,沉声道:“你是不是背着本公子,做了什么事儿?”
张管事心里一惊,白日里他瞧见那孩子的时候,就知道要完。可那时正好二公子来办事儿,他不敢将此事泄露,生怕挨了二公子惩戒。寻思着等打发了二公子,再将那孩子神不知鬼不觉送出去。
二公子叮嘱过,这时候不叫他们惹事。可瞧着红袖馆生意红火,他们如意楼落了下乘,再有那日被温言那通贬斥,他心有不甘。
便想着抓个小伙计来,若能收买了小伙计,自然最好。若不能,从他嘴里套些话也成。谁知那赌鬼强把温家那孩子也一并给带来了。
这会儿容琪带着官兵过来,莫不是……
张管事冷汗涔涔,殊不知,柳嘉清早已将他的神情收入眼底。
对上柳嘉清阴郁的眼睛,张管事心里一紧,忙道:“二公子,小的,小的不是有意的,小的也是为了咱们如意楼着想……”
“说,重,点!”
“小的抓了锦绣坊的伙计,还,还误抓了温家一个孩子。”
柳嘉清狠狠的闭上眼:“你坏了本公子的事儿!”
第50章
“人在哪儿?”柳嘉清按了按眉心。
他今日从吉县赶来,正是因为设计了除掉柳嘉宣的计划。
自从上次城门口那事儿后,柳嘉宣被看的紧,还是自己以温言的口吻传信与他,诓了他出来。他知道柳嘉宣对温言的执念,只要事关温言,他定然会想尽办法出来。
到时,他逼迫温言说出双面绣的秘密,按照以往的计划行事,自己先尝尝温言的味道,将人玩儿个半死不活,再往柳嘉宣那儿一送。明日一早,温言的尸体将会出现在丰裕县的主街,再有前几次的奸杀案做基础,柳嘉宣百口莫辩。
那容琪对温言又是痴心至极,温言若出了事儿,容琪必然不会放过柳嘉宣。如此一箭双雕之计,却不想,这老不死的张管事扯后腿,将容琪给引到如意楼来了。
如意楼是自己的私产,与柳家没有半点关系。若容琪在这里将人搜了出来,他可就玩儿完了。
主上也绝不会放过自己。
柳嘉清此时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如意楼虽有隐秘暗室,但容琪那人心细如发,又固执的厉害。他既然带兵前来,必是心有猜疑,就算是掘地三尺,也势必将人找出来。
听着外头的动静越来越大,柳嘉清迅速做出决定:“将那个伙计送去柳嘉宣别苑,温家那孩子交给我。想办法把容琪引到别苑去,若是搞砸了,本公子摘了你脑袋。”
“是是是。”
事态紧急,柳嘉清匆匆回到屋子,给温言喂下迷药,又接了温朗,趁着官兵没有找到这里,从暗道离开了如意楼……
元宝觉得自己好像漂浮在海里,浮浮沉沉,忽忽悠悠。他本来恣意的躺在甲板上晒太阳,阳光温和的洒下,照的人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可偏偏不知打哪儿来的水蛇,愣是缠着他不放。冰凉的躯体在他身上扭来扭去,扰的他浑身发痒。
再后来,平静的海面忽地卷起一阵狂风,他那条小破船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抵抗,任命的随着旋涡急剧旋转。
倏忽间,又换了场景。蔚蓝一片的深海不见了踪迹,转而便是漫天红色。
热,浑身燥热的厉害。
元宝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一般,快要被蒸成虾子了!
虾子……
梦境转换,好多红红火火的麻辣虾子围在周围,元宝霎时间就流了一地口水。
这么多虾子,言言一定高兴极了。
“言言……言言……”
倏然间,通红的虾子被熊熊燃烧的大火吞噬。元宝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明明刚才还有好多虾子的,他要全都捡了给言言吃的。
言言?言言是谁?
大火继续蔓延,伴随着刀兵相撞的声音,婴儿的啼哭,还有女子凄厉的嘶吼……
“小妹,坚持住!”
“哥,我不行了,我走不了了。你快走,带着孩子走,不要管我,不然我们谁都走不脱。”
男子还要坚持,女子见状,耗尽最后一丝气力,猛的冲向大火深处……
“小妹!”男子双目猩红。
“头儿,坚持不住了,快带小殿下走,我来断后。”
男子身负重伤,早已痛的失去知觉,他不知自己是如何逃出来的。
只知道那刀光剑影倏然而过,他面前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他身边护着他的人,也一个接一个的倒下。
但他不能倒,他怀里抱着的,是他妹妹的骨血,是他妹妹耗尽生命留下的骨血。
所以,他不能倒!
凭着最后一丝信念,他逃离了那个人间炼狱一般的地方。拼着最后一丝力气,他走啊走啊走啊……
“小妹,小妹。”
秦厉体内的真气四处乱窜,引的他痛苦不跌。耳边似是又响起了婴儿的啼哭声,秦厉找回了最后一丝理智,忍着剧痛,慢慢的梳理体内的真气。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的感觉消散,他体内真气也已趋近平缓。只是,身上那股燥热的感觉仍未褪去,还有叫人难以忍受的痒。
秦厉下意识的要去抓,却被一只小手抓住了手腕。
“宝叔,不能乱抓,要落疤的。”
稚嫩的声音惊的秦厉猛的睁开眼,入目所见,是一大一小两个萝卜头。那小萝卜头旁边摇篮里,还躺着一个幼崽儿萝卜头。
这是……什么情况?
秦厉呆愣了半响,眯起眼睛:“你们是谁?”
温玉温凌对视一眼,一脸菜色。
“二哥,宝叔莫不是给烧傻了吧。”
“宝叔本来就是傻的,还能再傻么?”温玉呆呆道。
“宝叔?傻的?”秦厉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一脸莫名。
温玉却是急了:“宝叔,你,你到底咋了,温朗没回来,我二叔也失踪了。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叫我们怎么活啊。”
秦厉听的一愣一愣的。
“宝叔,你,你难道连二叔也忘了么?”
秦厉身上痒的厉害,心里更是烦的不行,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宝叔,你最喜欢的言言,你都不记得的么?”温凌道。
“言言?”秦厉停下了想要去挠痒痒的手,蓦地,一段陌生而又熟悉的记忆逐渐回笼……
“言言,你是宝宝的媳妇儿哦。”
“言言,宝宝要和你洞房呦。”
“言言,宝宝不想穿裤衩。”
“言言,你又嫌弃我小兄弟。”
“言言,你吃虾不?”
“言言……”
秦厉一张俊脸渐渐变的扭曲,谁能告诉他,那个和他长的一模一样的大傻子,是谁!
到底是谁!胆敢辱没他天宝大将军的名号!
秦厉表示,对于那个顶着自己的脸,骚里骚气,又卖萌耍心眼儿吃干醋的傻子,完全接受无能。
但是……
那个大傻子,不是别人,就是他自己啊!
他堂堂天宝大将军,赫赫威严,竟沦落如斯,为美色所惑!
可耻!
他堂堂掌京畿十万禁军的大统领,八面威风,在京城不知有多少人芳心暗许,竟追着一个乡下穷小子要洞房!
可恨!
秦厉内心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他喵的好想捶墙!
不,一定是自己在做梦。
秦厉躺下,闭上眼,然而过往那些傻里傻气的事儿就跟不要钱似的,哗哗哗往外冒。
好想捶死自己啊,怎么办。
“宝,宝叔,你咋了?”
秦厉摆摆手,没说话,他想静静。
与此同时,秀山村草庐中。
“先生,温言温朗失踪这么久,还没有消息,会不会……”梁纪略略有些担忧。
宁淮眉头也微微皱起:“到底是什么人干的?这个时候失踪,不太妙啊。”
“是啊,秦厉如今情况不稳,若是没有温言在一旁安抚,生出什么事儿来,可就麻烦了。”
说到这里,宁淮也有几分烦躁:“再等等看,派出去的人应该快回来了。”
“是,先生。”
半响,门外有轻微响动,梁纪开了门,一个身着夜行衣的男子朝宁淮恭敬的行了礼。
“主子,属下打探到,容大人突然带兵搜查如意楼,说是抓捕逃犯。后来不知怎的,又匆匆带兵去了城西别苑,从那里揪出了柳家大公子,还救了一个少年人,正是锦绣坊失踪的小伙计。不过,温家两位公子,至今没有半点消息,容大人还在带兵搜查。”
“如意楼?”宁淮拧眉。“阿纪,柳嘉清最近在做什么?”
“近来有一批私盐要走漕运,柳嘉清搜罗了几个隽秀少年,正□□着呢,打算送去漕帮,走走关系。”
宁淮还是觉得有些心绪不宁。
“先生若不放心,我往吉县走一趟。”
“不必,你的身子还虚。况且,温家那边什么情况还不好说,你暂且留下。”
说完,指了指黑衣人:“你去。”
“是,主子。”
——
秦厉好不容易将这段时间的事情梳理完了,猛然意识到,那个他死命追着的言言,不见了啊!
他一骨碌翻起身。
“温,哦不,言言去哪儿了?”
秦厉知道如今丰裕县来了京里的人,那个小白脸儿容琪已经将他认出来了。为了不引起怀疑,他十分别扭的学着傻子憨憨的声音和语调,省得被人察觉他已经恢复。
尤其他身份敏感,不想给温家人带来祸患。
温玉察觉自己刚刚失言,赶忙道:“哎呦宝叔你终于想起二叔来了,二叔他,他和温朗去县里给你买肉,要给你做肉粥粥的!你不是最喜欢肉粥粥了么。”
秦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儿,当他傻是不!明明就是人失踪了!他那小夫郎最是娇弱,又生的貌美,保不齐被谁给盯上了。
柳家?
柳嘉宣那个猪头,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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