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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傻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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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他不懂什么军国大事,但到底也是接受过新时代的教育,学过一些历史的。
眼下上头那位不思治国,一心只惦记那信王。淮州已经有了先例,怕是任由此发展下去,天下要大乱啊。
元宝察觉温言有些失神,握了握他的手:“言言你真善良。”
温言摇头:“我也没做什么,只是将地租恢复原价罢了。”
“言言,会好的。”
“嗯?”元宝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叫温言有些莫名其妙。复又想到这货脑筋不正常,谁知道他又神游到哪个爪哇国去了。
两人回村时,梁纪刚从他家院子出来。
“梁大哥?”
梁纪讪笑两声:“我,我这不是来看看元宝有没有好些,不巧你们不在家。”
元宝鼻孔朝天哼了一声:“虚伪!”
梁纪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既然没事儿,那,那我先走了。”
前脚刚走,温玉后脚追了过来:“梁叔,这猪肉您还是拿回去吧。”
梁纪摆摆手:“叔给你的,你们放心吃。”
温玉有些纠结:“二叔……”
“拿着吧。”
温言眯眼看着梁纪的背影,道:“这梁大哥最近来咱家,有些勤快啊。”
元宝道:“没安好心。”
温言知道,上次梁纪把他给扔了,他心有怨念。笑道:“这话私下说说也就算了,可莫拿到面上去说,不好看。”
元宝乖巧点头:“宝宝知道的。”
进了院子,温凌在扎马步,温玉将肉送到灶房,就回去温书了。
“温朗又不在家?”
“大哥去县里了。”温凌答。
温言轻笑一声:“原以为温朗是个榆木脑袋,没想到,居然开窍了!”
元宝走到灶房翻翻拣拣,瞧着也没什么好吃的。也是,毕竟温朗前两日没去容家,那点儿存货早就吃光了。
他探头往外头喊了一句:“言言,你吃虾不?”
第59章
说到虾,温言咽了咽口水,自打元宝病了以后,有好些日子没吃虾了。怪不得他总觉得嘴巴里淡了吧唧的,吃啥都没滋没味儿的,原来是馋虾了啊。
温言吞咽口水的小动作,自然没有逃过元宝的那双利眼。也不多说什么,顺手抄起灶房边儿上的竹篓子,就往外走。
幸好温言反应快:“呀,宝宝,你快放下。你身上还没好利索呢,哪能下河呢!”温言急急的将竹篓子抢了下来。
元宝哪舍得小夫郎嘴馋,愣是将竹篓子又抢了回来。“言言放心,我找六子去摸虾,宝宝不下河。”
说着,人已经走出去了。
温言紧走两步,喊道:“宝宝,晚上叫六子和陈爷爷一起来家吃饭。”
陈六因温言那事儿旷了几天工,这还是熬了两宿,才将欠的活计补上了。这日,正在自家炕上蒙头睡大觉呢。
只是睡着睡着,忽然觉得好像窒息了一般,鼻子不通气儿了。他刚要张开嘴巴呼吸,却发现,嘴巴居然张不开了!
陈六急的满头大汗,猛然惊醒,正对上一双乌溜溜的眸子,闪着贼兮兮的光。再往下瞧,这人还蒙着一块粉红色面纱!
“啊!女鬼啊!”陈六嗷呜一声从炕上弹起来。
元宝猛的捂住他的嘴巴:“是我!”
标志性的憨憨的声音抚平了陈六暴躁的小心脏。
“是元宝啊,你可吓死我了。”
陈六眼下一片乌青,头发乱糟糟的,炕被被他磋磨的,都揪成一团了,枕头上一块一块的水渍,都是陈六的哈喇子。
元宝十分嫌弃的在衣襟上蹭了蹭手。
“咋着,出啥事儿了?咋这幅打扮?”陈六搓了搓脸,越是瞧元宝,就越是想笑。
元宝也很郁闷的,谁叫言言忘记给他买别的颜色的面纱了呢。还叫陈六这厮给嘲笑了,宝宝不开心了呢。
元宝眨巴眨巴眼睛,憨憨道:“哦,言言要吃虾,可是宝宝不能下河,所以来找六子帮忙捉虾。”
陈六一脸惊恐,若问他最怕什么,那绝对是帮元宝捉虾。
“诶,不不不,我,我不行的,我好累哦元宝。”陈六扯过被子挡在胸前,一点儿一点儿往炕头蹭。
谁料,元宝一把揪住他的腿,嘿嘿一笑:“六子,五月二十八那日,你记不记得你做了什么呦?”
陈六脸色倏地煞白。
那日他约了爷爷给他相看的姑娘出来说话。故意将人约到卧牛山去,那天阴风阵阵,眼看着就要下雨了。他躲在一边儿,装神弄鬼,将人家姑娘给吓跑了。然后自己站在大雨里,浇的十分狼狈。转头便与爷爷说,是那姑娘瞧不上自己,还放了自己鸽子。
爷爷带他找上门去说理,那姑娘那日被吓着,早早就跑回家了,根本不知道后面的事儿,只得心虚的低下头。
陈六知道爷爷气性大,这样看不起自己的女子,无论怎么好,他爷爷是断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了。陈六就是知道他爷爷的性子,才故意这么做。
他只是,对成亲那事儿,没想法。而且他又不喜欢那姑娘,所以才使了计。虽然他心里觉得挺愧疚的。
可是,陈六望着元宝,惊恐的瞪大双眼:“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
元宝道:“宝宝精明着呢!六子你说,若是陈爷爷知道你骗他……”
陈六忙捂上元宝的嘴:“你别说话!不能叫爷爷知道的,他会打断我的腿!”
元宝指了指竹篓子,歪头看着陈六。
陈六耷拉下肩膀,垂头丧气道:“我去捉虾。”
睡了大半天,陈六觉得四肢酸软无力,跟在元宝后面,踉踉跄跄的。
元宝回头瞅了他一眼:“六子,你这样可不行哦,这么虚,日后怎么振雄风。”
陈六咬牙切齿:“我行着呢!”
转头又疑惑的看了眼元宝。这货,居然会开黄腔了??
两人到了河边,元宝将竹篓子扔给陈六:“老规矩,可别想着糊弄我哦。”
陈六哭丧着脸接过竹篓子,挽起裤脚就下了河。
再抬头,瞧见元宝走了,陈六大急:“元宝,你去哪儿,别乱跑!”
元宝道:“我去那边儿摘草药,做虾子用的。你别大惊小怪的。”
陈六知道这货最能装了,忙道:“往常咋不见你去摘,不行,你必须在我眼前呆着,若是出了事儿,我怎么跟温言交代。”
元宝蹲下身子,对陈六道:“哦,刚才忘了告诉你,言言说了,晚上叫陈爷爷一道过来吃饭呢……”
陈六:“……你去吧,去吧去吧,别走远了。”
元宝满意的点点头。
陈六有些奇怪的看着元宝的背影,总觉得这货越来越精明了。而且,好像哪里和以前不一样了呢,总而言之,就是怪怪的。
陈六想了一会儿,也摸不着头脑,叹了口气,任命的摸虾去了。
秦厉走出几步后,立刻施展轻功,眨眼间,便到了一撮泥瓦房的屋顶。
他敛去身上气息,轻轻掀开瓦片,果然,梁纪闷头坐在炕沿儿边上,不知在琢磨什么。
秦厉该庆幸梁纪为了给他疗伤,损了功力,若不然,他还不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来到这里。
这个梁纪,从一开始就试探自己。还有村里那个整日带着面具,半步不出草庐的宁先生。
这二人的关系,绝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丰裕县是先皇的一处重要据点,容不得一点失误。
秦厉眯了眯眸子:“就从你开始吧。”
秦厉手指一弹,淡淡的白色粉末飞散开来,伴着灰尘,飘落到屋子里。
梁纪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
秦厉嘴唇一勾:“叫你尝尝爷的独门秘药。”
秦厉从梁纪家院子出来,往草庐那边绕了一下。
这位宁先生倒是谨慎。周围布了岗哨,俱是一顶一的高手。若不是自己感官敏锐,甚至都察觉不到这些岗哨的位置。
“小小秀山村,倒是藏龙卧虎,有趣儿,真是有趣儿啊。”
秦厉扯了扯嘴角,在路边随手捞了两把杂草,慢慢悠悠的回到了河边儿。
碍于元宝的淫威,陈六捉虾捉的异常认真。比伺候自家秧苗都认真,差点儿就把虾子当祖宗供着了。
余光瞥见元宝回来了,手里握着一把草,这不就是普通的草么。早前他给地主家放牛的时候,牛都不吃这个。
这玩儿意,人能吃?
陈六想想前几次元宝做的虾,每每都叫他回味无穷,便也将心搁到肚子里了。
“呐,这虾子够不够大?”
元宝瞟了眼,点点头。伸手将陈六给拽了上来。
温朗背着满满一筐食材回家时,那虾子的鲜香味都飘出二里地了。温朗不用想就知道他宝叔又做虾了。
怕抢不着,赶紧撒丫子就往家跑。
“哎呀温玉温凌,你们俩少吃几口,给我留着点儿啊。”温朗急的连筐都不放,赶紧挤了块地方,抄起筷子一通抢。
吃爽快了,温朗的问题也来了。
“我说宝叔,为啥我按照你教我的秘方去做虾,味道总是差那么一点儿呢。宝叔,你该不会是,藏私了吧。”
元宝白了温朗一眼:“你又不是宝宝,做出来的味道当然和宝宝不一样。”
温朗还是不信。
倒是一旁的陈六,他可是记得元宝手里拿的那把草啊。
陈六眼珠飞快的转了几圈,嘿嘿一笑。
个死元宝,叫你威胁我,回头我就把秘方告诉温朗,看你怎么办。
陈六说到做到,吃过饭,就把温朗拉到了一边儿,神秘兮兮的,不知嘀咕些啥呢。
“我就说宝叔一定是藏私了!哼!”温朗气的直跺脚。
“温朗啊,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告诉你的,你可别把你六叔给卖了啊。”
“六叔放心,我温朗可不是那样的人。”
“那就好那就好,还有啊,元宝都快成精了,咱们得合起伙来,拧成一股绳,不能叫他给欺负了去。”
“嗯嗯,六叔你说的对。那咱们俩打从今儿起,就结盟了。”
“对,打到元宝联盟!”陈六激动的直拍手。
元宝自恢复以后,耳力更胜从前。
这俩二货说的什么,他一字不落的全听进去了。
掀了掀眼皮儿,看白痴似的看了看俩人。一低头,瞥见那把自个儿随手摘的一把草儿。
转头就回屋去了。
“言言,若是温朗再做虾,你可不许吃哦。”
温言一头雾水:“为啥?”
元宝郑重其事道:“有毒……”
温言笑出眼泪花儿:“怎么会呢,咱们天天都吃温朗做的饭,不是都好好的么。”
“反正你听宝宝的就对了。”
温言以为这货独占欲强,不让自己吃别人做的虾。毕竟这傻货,就只会做虾。若是自己吃了别人做的虾,他就不是独一无二的了。
温言觉得自己的猜测很对,点头笑道:“行行行,以后谁做的虾我都不吃,只吃宝宝做的。”
元宝斜睨了温言一眼,啧,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效果,出其不意啊。
搞定了温言,元宝探头往外头瞅了一眼,见那俩二货还在研究什么打击元宝大计呢。听了几耳朵,元宝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六叔我跟你说,容小姐要跟我合伙开小食店呢。”
“真假?”
“当然真的,明儿个我还要去容府一趟。容小姐把这事儿跟容老爷说了,容老爷说要先考察考察我的厨艺。你说,我这会儿得了宝叔的秘方,明儿做一顿麻辣虾,必定将容老爷收拾的服服帖帖。”
陈六竖起大拇指:“行啊温朗,都要自己当老板了。”
温朗傲娇道:“那可不,咱们老温家,就没有怂人。这事儿若真成了,六叔你可是首功。我那小食店若开起来,随时欢迎六叔光临啊。”
“啧啧啧,那六叔在这里,就祝温小老板旗开得胜。”说着,又朝温朗叽咕叽咕眼睛:“好好表现,没准儿还能成容家女婿呢。”
温朗小脸一红,扭捏道:“八字还没一撇呢。”
第60章
不知道早就被某宝坑了的温朗,第二天起了个大早,一边儿哼着小曲儿,一边洗漱。那荡漾的小心情儿,就差明晃晃在脸上写着‘我很高兴’四个大字儿了。
洗漱完回屋在炕橱上倒腾了半天,左一件右一件的试衣服。
“温玉温玉,你看我穿这件好看不好看?”
温玉细细打量:“显得腿短。”
温朗又掏出一件来:“这件呢?”
“显得皮肤黑了些。”
温朗乐此不疲:“那这件呢?”
“显老。”
“这件?”
“装嫩。”
“……”
倒腾了一大早上,终于是挑到了一件心满意足的衣裳。又将头发梳的立立整整的,还从温言屋里抠了一坨兰花油抹在了头发上。
背上竹筐,哼着小曲儿就出去了。临了,朝屋里喊了一声:“二叔,锅里蒸了馒头,晌午你们就着腌肉吃吧,我就不回来吃啦。”
元宝看了眼高兴的尾巴翘上天的温朗,幽幽道:“言言,温朗好浪哦。”
温言:“……”
温玉吃过饭就去学堂了,家里只剩温凌。温言瞅了瞅桌上没收拾的碗筷,认命的去洗碗了。
元宝也跟着贴了过去。
“言言,我们玩儿捉迷藏好不好?”
温言疑惑的看了眼元宝。
元宝道:“这次是言言找宝宝哦。要是在晌午之前,言言找到了宝宝,那宝宝就奖励言言一个亲亲哦。”
温言心想,那我一定不去找。
谁料这货又道:“要是晌午之前找不到,宝宝要罚言言两个亲亲哦!”
元宝伸出两根手指在温言眼前晃了晃。
不管是几个亲亲,还不是这傻货占便宜。温言不免有些忿忿,这货心是黑的吧!
“好了,宝宝要藏起来了。言言要记得数一千个数哦,一个都不能少哦!”
也不等温言拒绝,这货麻溜儿的溜走了,温言气的差点儿将碗给摔了。
温凌一边扎马步一边看着他二叔:“二叔,宝叔走了,你可以数数了,凌凌看着呢。”
温言森森一笑:“三崽儿,崩坏几条裤子了?”
温凌小脸爆红,差点儿给气哭了。
左右也是无事,温言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门口,呆呆的望天儿。
容老爷昨儿派人传信来,说绣娘已经找齐了,叫他明日去县里开工。
胸衣和内裤如今已经走上正轨,温言只要偶尔设计一些新鲜花样就好。田地佃了出去,他坐等收租子就成。
只是家里的事儿……如今温朗整日往县里跑,温玉又要去学堂念书。家里就剩温凌温瑾两个小的,总归是不放心。
温言想,他应该买几个人回来,最好再找个会功夫的护院儿。毕竟温瑾的身份不同,他还是得小心。
“二叔,一千个数到了,你赶紧去找宝叔吧。”
温言叹了口气,将摇篮里的温瑾抱了起来,只是不知不觉中,这小崽子重了不少,若是这么抱着去找人,他这两条胳膊怕是要废了。
瞧着门口还有一只竹筐,温言嘴角一勾,将温瑾拎起来扔进竹筐里,再将竹筐背上。
吓的温凌一个激灵:“二叔,阿瑾摔了怎么办!”
“这筐深,不会摔的。”
温凌急的直跺脚,瞧着他二叔出门去了,赶紧将自家院门锁上,屁颠儿屁颠儿的跟过去了。
卧牛山上一处隐蔽山谷,一位青年男子半跪在地:“主上,楚清河那里,有消息了。”
“秦大,起来说话。”
那日主上突然现身,正好秦四在红袖馆,传达命令多是经由秦四。秦大直到现在,才见到主上,不免有些激动。
他定了定心神,道:“楚清河账下两位副将对楚清河不满,这么多年,一直暗自蓄力,企图逼退楚清河,独掌下河军镇。但楚清河手段不低,二人合力也只勉强与楚清河分庭抗礼。”
“两副将喜娈童,柳嘉清就是摸着了两位的性子,送了不少男童过去,贿赂副将,并经由他们掩护,运送私盐。当然,副将也会从中得到不少好处,这些钱都用来收买部下兵将。”
“眼下,下河军镇已被二人掌握大半,楚清河的境况不是很好。”
秦厉笑道:“看来,那股势力的人,是想打下河军镇驻军的主意。”
“没错,若非此次事情败露,只怕要不了多久,楚清河就会被他们除掉了。若不是忌惮楚清河部下有死忠者,他们恐引起下河驻军哗变,只怕早就将楚清河暗杀了。”
“属下还发现,跟随副将的兵将,各个吃的脑满肠肥。而跟着楚清河的,却是瘦削不堪,甚至那军服都褪了色,破了洞。”
“呵,这楚清河倒是个硬骨头。秦大,下河镇的事情交给你去办,那些脑满肠肥的东西,趁早处理了。我手下不要孬兵。”
“是,主上。”
“还有,传信千金堂,若有人去买七步草,务必给我盯紧了。”
“是。”
秦厉给梁纪种的毒是‘化丹’,顾名思义,中此毒者,丹田无法聚力,换一种说法便是,一旦中此毒,内功尽失,形同废人。
若超过一月无法解毒,便永远都是废人了。这对于一个武功高手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而解此毒,必要的一种药材便是七步草。七步草是千金堂老堂主无意间种出的药材,播种及浇灌方法,只有老堂主的嫡系才会。又因七步草极难养育,有时甚至一年都不得一株。故此,若要买七步草,只能去千金堂,且一株七步草,值一百金。
不巧,秦厉刚好就是那个嫡系。
只要有人去打探,他便可叫人追踪,从而牵出梁纪背后的势力。
算算时辰,梁纪已经毒发了吧。不知道在那位宁先生心里,梁纪到底值不值一株七步草。
顺着山路望下去,隐隐约约能看见几个小黑点儿,秦厉嘴角上扬,只要看到他的小夫郎,他就非常开心呢。
秦厉摩挲着下巴,幽幽道:“到底要一个亲亲,还是两个亲亲呢?”
“主上,你,你说什么?”秦大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秦大,假如你喜欢一个人,那个人也恰好喜欢你,但他喜欢的,是你的另一副面孔,你说,该怎么办呢?”
“什,什么?”秦大一脸惊悚,这个问题,问他?
“哎!”秦厉叹了口气:“还是应该让他慢慢适应我的另一副面孔才是,我可不想永远当傻子。若再装的久一点儿,我怕自己会真的变成傻子啊。”
对于主上奇奇怪怪的思路和想法,秦大选择闭嘴。
秦厉抬手遮在眼前,瞧那几个小黑点似乎停下了。
“还有一刻钟就晌午了呢,小夫郎这么不积极,还是罚两个亲亲吧。”
秦大:“……”
梁纪十分郁闷。
因为就在今晨他起床练功时,猛然间发现自己的丹田处一丝内力都提不起来了!
他反反复复试了好几次,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
只是这事情太古怪,他匆匆去了济宁堂找何大夫。
何大夫查探之下发现,他这是中了毒。
“怎么可能,我吃喝的东西都是自己做的,况且,我虽然损了内力,但还不至于有人靠近我还发现不了,更别说那人还要投毒。”
何大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你的确是中了毒,而且,若一月内没有解药,你怕是,这辈子都无法修习内功了。”
梁纪脸色惨白。
“阿纪,这解药我会配制,只是缺一味七步草。这药材极难得,我看你还是禀告主上,叫圣远堂的人去寻药材吧。”
宁淮得知此事,也是心有疑窦,这毒来的莫名其妙,他心里不踏实。可看着梁纪苍白的脸色,终究还是有几分于心不忍。
“传我令,不惜任何代价,拿到七步草。”
梁纪阴沉的眸子有了些许光亮:“先生,麻烦你了。”
“阿纪,不要与我见外。”宁淮拍了拍梁纪的肩膀。
温言拖着两个小的,在秀山村转了一圈又一圈,就是找不到元宝。索性挑了个树荫,坐下歇歇脚。将温瑾从筐里捞了出来,放在身前抱着。
温言极少带温瑾出来遛弯儿,这会儿见到河岸杨柳依依,温瑾兴奋的手舞足蹈。
“爹,爹!”
温言吓的险些从石头上栽下去。
“你叫啥?”
温瑾挥舞着两只小胖胳膊,一张嘴,口水直流,乐此不疲的啊啊叫着,时不时的冒出一两个字儿来。
“爹!”
温言这回听清了。他咽了咽口水,道:“不叫爹,叫叔!”
“爹!”
“叔!”
“爹!”
“叔!”
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温凌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哎呦二叔,那阿瑾本来就是你儿子,叫你爹咋了嘛!”
温言心道,若是那先皇在地下听见他儿子喊自己爹,怕是要掀了棺材板儿了。
也不知温瑾是一时兴起,还是故意跟自己最对的,反正这会儿是不叫了,只顾着往四处看风景。
已经过了晌午了,温凌肚子开始叽里咕噜叫个不停。
温言寻思,还是先回去吃饭吧。
谁知,刚进自家院子,迎面扑过来一个傻大个儿:“言言,晌午过了哦,你没有找到宝宝,要罚了两个亲亲哦!”
温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元宝眼睛溜溜一转:“你们一走,我就回来了。”
温言炸毛了,合着他在外头累死累活,这货却在家晒太阳呢!
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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