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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傻夫-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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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宝这回破天荒的没有跟温言挤一个被窝,温言还有些诧异。转而想到宝宝身上的毒,又释然了。
  不过既然这毒暂且不要命,那他是不是就可以不答应那鬼脸人了呢。反正这货内伤都治好了,恢复记忆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这段时间尽量和他保持距离,等他恢复了,若是他能接受自己,到时再寻解毒的法子。若是他不接受自己,那就叫他自己去寻解毒的法子,至于寻不寻的到,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嗯,就这么办。
  温言想开了以后,打了个哈欠,很快就进入梦乡。
  倒是苦了元宝,被撩起了火,却没人给他泄火。
  于是趁着温言睡着,元宝窸窸窣窣下了炕,苦哈哈的去外头冲了个冷水澡。
  所以,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第二日,温言神清气爽的起了床。今日就要开始他的教学生涯了。他也要收徒弟了呢。
  因家里没个大人,温言一早就将温凌叫醒,拾掇拾掇,喊上元宝,带着温瑾,四人一道往县里去。
  当然,元宝脸上仍是带着那条粉红色面纱。
  也是实在受不了元宝的哀怨眼神儿,温言终于想起来,给元宝买了一条黑色布巾。
  容老爷办事老道,选出的绣娘也都是一顶一的聪慧手艺好。
  温言其实也不需多教什么,这些绣娘都是有基本功的,任何一个人揪出来,都比温言绣工好。
  温言只是将双面绣的入门针法简单演示一遍,这些绣娘很快就掌握了门道。
  不过刺绣这东西,不可操之过急,温言叫这些绣娘先将入门针法学扎实了。若有那天赋高的,学了入门针法,便可自己演化出多种绣法来。凭温言那点儿半吊子绣工,只会循规蹈矩的按着那老绣娘的针法绣,他可不想将这些绣娘的天赋给局限了,误人子弟。
  温言的时间很自由,容老爷并未限制温言的上工时间。故此,教完了绣娘,温言便带着元宝几人去牙行了。
  牙行那婆子见来了客人,满脸堆笑的迎了过去。见这小夫郎生的这般俊俏,那眼睛都笑的眯成一条缝了。脸上敷了厚厚的粉,一说话,直往地上掉渣。
  “呦,这小哥儿,您来的还真是时候,咱们这儿今早上刚送来一批新货,都是家世清白的,包您满意。”
  温言受不了这婆子这么热情,往后退了两步,道:“那赶紧将人带上来瞧瞧啊。”
  婆子乐呵呵的朝门外吼一嗓子,很快,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原本空荡荡的院子,此时站满了人。
  温言瞬间就懵了。
  他不太会挑人,而且,这次挑的可是家仆,必须要人品好才行。
  按他自己的打算,他这次是要买四个小厮,给四个小崽子一人配一个。再买个持重点儿的,经管着家里。
  虽说他们乡下人家,也没啥好经管的。但也得买来以防万一啊。毕竟他现在有地有生意,谁知日后会发展成什么规模呢。
  除此之外,还要买个扫洒做饭的,一大家子人,也不能光靠温朗一个人做饭不是。
  温言来来回回瞅了好几圈,看谁都觉得挺好,一时间,还有些拿不定主意。
  元宝跟在温言后面,一会儿指指这个,一会儿指指那个,又拽了拽温言的袖子。
  温言道:“宝宝想要这几个人?”
  元宝点头:“宝宝精明着呢,这几个人,好。”
  温言反正也不知道要谁,索性就听元宝的吧。他瞧着元宝挑的这几个人,目光清正,也不似那奸佞之徒。
  一共挑了四个十五岁上下的少年,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还有一个不到四十岁的婆子。
  听牙行那婆子说,这些人都是各地逃难来的。若是太平年,哪有这么多青壮年卖。
  温言听了,心里怪不是滋味的。吃不上饭,就要与人卖身为奴。一辈子都是奴籍。
  不过,感慨也只是一瞬间的功夫,既然来了这里,就该适应这里的规则。如今他是主,他们是奴。若是一味可怜同情他们,迟早会将这些人养刁了,到时奴大欺主,可就不好收场了。
  故此,该威严起来的时候,温言一点儿不含糊。
  因温言不甚理农事,也不晓得给家里买辆牛车。这都走到一半了,方才想起此事。
  温言是平民,虽说他也喜欢那敞亮舒坦的大马车吧,可他不能买啊。便嘱咐那青年人第二日去县里买辆牛车回来。寻常可以当个代步工具,农忙时,将牛往王水村一送,叫那些佃户犁地,也省时省力。
  温言扒拉着手里的银子,好在是靠上了容家,若不然这么多人,这么多张嘴,他还真养活不起呢。
  那些人被温言买回来,也没人给他们分配活计,便四处瞅瞅,扫院子的扫院子,喂鸡的喂鸡,做饭的做饭……
  温言观察了一下午,暗暗点头,这几人果然不错。
  “那个,说说,你们都叫什么名字啊?”
  几人面面相觑。心里暗忖,他们只有代号,没有名字啊。
  那青年人恭声道:“还请主子赐名。”
  温言纠结的挠了挠头,看了看几个面容清秀的小厮,又看了看这沉稳的青年,还有那一脸喜庆的婆子。
  “这样吧,四个小的,分别叫青石,青玉,青书,青云。你们四位,就是咱们家里几位小少爷的贴身小厮。”
  说完,又对那青年人道:“你暂且当管家,就取名束青。”
  “是,主子。”
  至于那婆子,温言道:“就唤你青婶儿好了。听那牙行婆子说,你早前是大户人家厨房伺候的,正好,咱们家人口简单,也不需要什么大鱼大肉山珍海味,就一些家常便饭,至于做什么,你自己做主便是。”
  “多谢主子。”
  温家房舍还算足够,单独给青婶儿安排了一间厢房,束青和几个小的,暂且先挤一间房。等温言重新规划好了,再在西边起一座厢房便是。
  安排好了众人去处,温言觉得心情大好。怪不得人人都要当主子呢,瞧瞧,家里家外什么都不用自己操心,只要动动嘴皮子,这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温言翘着二郎腿,二大爷似的坐在堂屋。温朗温玉回来的时候,迎面过来两个小厮,笑眯眯的叫着大少爷二少爷。
  可给俩人吓了一跳。还是温凌三少爷给解释了一番,两人这才知道,自己居然当少爷了!
  “二少爷,小人识字,主子说了,叫小的给二少爷伴读。”青玉说着,接过温玉手里的书箱,放到书房去了。
  温朗鼻子好使,一进院子就闻到了菜香味儿:“这是谁在做饭!敢抢小爷的活计!”
  青石赶忙道:“是青婶儿,主子说了,日后灶上的活计都交给青婶儿来做,几位少爷还是要以学业为重。”
  温朗还要争辩什么,温玉怼了怼他:“听二叔的,我知道你要开小食店。可你也得先读书认字才行。若不然,当了老板,也会被人骗的。”
  温朗一想也是,那容小姐就会读书,她懂的比自己多多了。自己一个小老爷们儿,可不能叫他给比下去。
  家里突然多了这么多仆从,温玉和温朗还有些不习惯。倒是温言和温凌,好似天生就是少爷似的,使唤人使唤的那叫一个溜啊。
  好在磨合了几日,大家也都渐渐习惯了。出门在外,身边跟着伺候的小厮,别提多有面子了。更别说人家一口一个少爷的叫着,叫的人浑身通泰,这个舒坦。做事都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别人都舒坦了,温言却不舒坦了。
  这不是,那鬼脸人又出现了。
  温言似乎摸出了这人的脾气,无论他怎么威逼利诱,温言都是一句话:“你若敢动宝宝,我就扯根儿绳儿吊死了事。到时你人财两空,看你还去威逼谁。”
  于是,接下来的几夜,秦厉都是无功而返。
  温言倒是乐此不疲,觉得这鬼脸人真是笨死了。
  不过他又疑惑了,这人接近他,到底是什么目的呢?难道真是单纯的看上自己,要娶自己当媳妇儿?
  这也太诡异了吧。
  温言摸了摸自己的面皮儿,虽说是一副好皮囊,可至于这么迷人么?
  但若不是这样。这人对宝宝,抓了放,放了抓,除了第一次下毒之外,也没见宝宝哪里不舒服。那他到底干嘛来的?不会又是个精神不正常的吧。
  温言这几日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察觉到,元宝又瘦了……

  第64章

  这几日,那鬼脸人不再出现了,温言乐得清闲。
  白日就带着元宝往绣坊去一趟。偶尔再去自家田里视察视察。再收一收胸衣的利润,有事没事儿的考察考察家里几个小崽子的功课,日子可谓十分舒适。
  他能教的,也差不多都教给绣娘了,顶多就是设计些新鲜花样儿。于是,两个月后,容记绣坊,紧锣密鼓的开张了。
  双面绣一经问世,引来不少人争相抢购。容老爷寻来的第二批绣娘也已就位,温言从第一批绣娘里挑了几个活计好的,以教养学。其实说白了,就是自己躲懒去了。
  绣娘人手够了,温言便提议在胸衣上也设计小小的双面绣图案,使得胸衣的火爆程度,又上了一个台阶。温家,容家,还有红袖馆,可谓赚的盆满钵满。
  温言做梦都在数钱,每每都从自己的美梦中笑醒。
  然而好日子没过多久,一条命令下达各村镇,整个丰裕县瞬间炸开了锅。
  “上头要征徭役!”
  “是啊,早就有消息传出,说容大人此来丰裕县就是给信王修建王陵的。如今征收徭役,可不正是去修王陵的!”
  “上头规定了,每家每户都必须出一人。年十五往上,五十往下。官府都有人口登记,咱们哪家都躲不了。”
  “是啊,若是往年征收徭役,家里有钱的,拿钱避过去也就是了,可这回,上头明示,只要人,不要钱!这该如何是好啊。”
  “哎呀,我家就那么一个小孙子,今年刚满十五,正要去相看姑娘呢。谁承想出了这事儿。这真是不叫咱们活了呀。”
  “造孽啊!”
  原本因为柳家出事而沉寂了些许的丰裕县,好不容易恢复了往日生机,今日这布告一出,只剩怨声载道。
  容琪成了这些人竞相辱骂的对象。
  那个白衣的文弱青年,此时正站在丰山的桃树下,一脸肃然。
  容小伍陪在容琪身边,几次欲言又止。
  “小伍,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不必吞吞吐吐。”
  “公子,若当初您不应承此事,今日也就不必背这骂名了。”
  “若不应承,便也没有今日这般权力了。你看看,如今在丰裕县,本公子说一,谁敢说二。”
  容琪在京城时,心中便朦朦胧胧的有个念头。他承认急于答应此事,一方面也是为了赶紧回来找温言。但经过一路上所见所闻,他忽然庆幸自己答应了。
  “可是公子……小伍就是心疼公子。”
  容琪苦笑一声:“这件事,总有人来做的。就算不是我,也会是别人。咱们容家的根在丰裕县,若换成旁人,咱们容家更是左右为难,倒不如本公子来做。”
  “小伍啊,这天下局势,你不懂。”
  容小伍扁扁嘴:“小伍可不就是不懂,小伍只是觉得,苦了公子。”
  容琪拍了拍小伍的肩膀:“你家公子有吃有喝,有家财万贯,有什么好心疼的。想想那些连饭都吃不上的人吧,他们才是真的苦。”
  “那公子,您真的要去修王陵么?小伍虽然不懂大事,可一旦征了徭役,到时山路险阻,活计繁重,定要死不少人的。公子您……真的能狠下心来?”
  容琪闭了闭眼:“事情没到最后,谁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呢。”
  与此同时,秀山村也乱了。
  朝廷征徭役的官兵来了。
  自打听说了这事儿,温言惶惶不可终日。几次上门去求容琪,人家都避而不见。
  他们温家,三兄弟都不够年岁,他又是嫁了人的。那么他们家符合标准的,就只有元宝一个。
  但偏偏,元宝到如今还没有恢复记忆,若是,若是到了山里,出了事儿可怎么办啊。
  他都听说了,王陵地址在距丰裕县百里开外的灵山。
  不单如此,他还听旁人说过,为了防止王陵机密泄露,每每竣工之时,参与修建王陵的工匠,都要殉葬。元宝这一走,哪还有命再回来了!
  官差可不管这些,只要符合条件,管你是不是傻子。他有手有脚有力气,能干活,傻子又怎么了!
  “不行,你们不能带走宝宝!不能!”温言拦腰抱着元宝,死活不让官差把人带走。
  “你们不就是要人么,我也是男人,我今年十七了,你们放了宝宝,我跟你们走!”
  “哎呀,温公子,你莫妨碍我们公务了。这是上头规定,您还是放手吧。不然可别怪我们动粗了。”
  “不成,反正就是不能带走宝宝!”
  官差力气大,也不管温言,死死的往外拖元宝。温言被拖的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
  官差一根一根的将温言的手指头掰开,才将元宝给带走了。
  温言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宝宝,宝宝!我可怜的宝宝啊!”
  元宝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全然不似往日那般哭闹。
  温言反而更加担心了。
  “主子,您别伤心了,宝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儿的。”束青安慰道。
  温言将早就甩掉的鞋捡起来,朝束青扔了过去,大吼道:“你这会儿说风凉话,刚才官差拿人时,你咋屁都不放一个,好歹帮我拽人啊!”
  束青硬生生的挨了这一鞋底。他心里暗道,这都是他家主上安排的,灵山可是他们大本营,王陵地址好巧不巧的选在灵山,主上这不是急了嘛!
  其实温言也就是撒撒气罢了,他也没真埋怨束青。
  毕竟人家是官差啊。
  刘临看着走远的队伍,眼圈红红的,他蹲下身安慰道:“温言,你别担心了,我家新哥还有六子都被征了,他们一定会照顾好元宝的。”
  刘临前些日子嫁了冯新,故此这次征徭役,他和温言一样,都留下了。
  这些人一走,村里县里,一下子冷清了不少。
  好在还有好些夫郎在家守着。
  里正一琢磨,召集了各家夫郎,等到收粮时,各家各户都集中一起,帮着家中只有女人小孩的农户抢收,省得糟蹋了粮食。
  自打元宝走后,温言一下子就蔫儿了。
  每每夜里做梦,他都能梦见宝宝。
  有时梦见他朝自己傻笑。
  有时梦见他被巨石砸中,浑身是血。
  还有元宝临走时,不哭不闹,那般冷静,让温言更是心疼了。他心里惦记着,生怕元宝吃不饱。
  他也担心,若是六子和冯新没有跟宝宝分在一起该怎么办。宝宝会不会被人欺负。
  那些官差穷凶极恶的,会不会拿鞭子抽宝宝。
  温言整日整夜的睡不好,吃不好,这才半月功夫,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儿。叫温家兄弟心疼的不行。
  元宝走的这期间,容琪悄悄来看了几次,虽说他也心疼温言日日愁苦不已。但他不得不这么做。
  秦厉不该就这么躲在温言身后,他必须狠狠的将他的力量逼出来。
  押送壮丁的除了孙照,还有朝廷派来的监工。不过,这些兵丁是韩宜江登位后才征上来的,不曾见过秦厉其人。而且壮丁又都是丰裕县各村镇的人,故此,秦厉的身份不怕被察觉。
  容琪已经准备了几位医术高明的大夫,等秦厉到了灵山,寻机会好好替他诊病,尽快让他恢复如初。
  虽然并不想承认,但容琪心里十分清楚,若想举事,凭他手下这些人,是绝对不够的。
  秦厉的身份非比寻常,武功卓绝,能力出众。有他和小皇子在,他们才名正言顺。
  “公子,那边传了信儿,队伍已经到灵山附近的瑶城了。孙照也拉拢了不少壮丁。”容小伍禀道。
  容琪当然不是全无准备,他既然要做事,手头必然要有兵力。
  这次在丰裕县拢共征收了一千壮丁,还有随州府治下以及随州府周边其他县镇,总数加起来,也有一万多人了。
  这些人,就算不能全部拉拢,少说也能扯出五六千人来。尽管人数不多,但好歹也是一支武装队伍。
  京里派来的人,全都在他掌握之中,只要到了灵山,装模作样的动几天工,等到时机成熟,便将队伍拉出来,在灵山选块地方操练兵马。
  至于那王陵最后修不修的成,与他何干。
  秀山村草庐。
  梁纪服了解药,毒已经解了,只是先前损了内力,又经了这么一遭,内力一直无法恢复,眼下也就只有巅峰时期的七成不到。
  不过能恢复成这样,梁纪已经很欣慰了。
  “先生,秦厉被征了壮丁,咱们需不需要将人劫出来。”
  “莫要打草惊蛇。”宁淮眉头微蹙。“只派人好好盯着他,莫叫他出事儿就好。至于劫人……咱们经过柳家那事儿,元气大伤,暂且养精蓄锐,伺机而动。多多注意容琪的动向,这个人……不安分。”
  宁淮心里烦。也不知是怎么了,自打这容琪回来后,他们接二连三的受挫。就连圣远堂,这段日子都折损了不少人马。宁淮甚至怀疑,韩宜江是不是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
  “总之,万事谨慎小心。还有,盯着点儿温家人。”
  “我明白。”
  瑶城驿站外边搭了不少的帐篷,这些壮丁三五人挤在一处,倒也勉强能睡下。
  元宝和冯新陈六分在一处,这一路上,两人对他颇多照顾,倒也没叫元宝受罪。
  这夜里,趁着众人熟睡,秦厉摸出了营帐。
  随后便有黑衣人跟了上去。
  “主上,圣远堂那边反应过来了,咱们的人有些吃力。”
  “那就暂停行动,只盯紧圣远堂的一举一动,务必将幕后之人查出。”
  “是,主上。”
  “家里怎么样了?”
  “哦,束青传了信儿,温公子他……他日日惦记主上,整个人精神萎靡,瘦了许多。还有就是……”
  “就是什么?”
  黑衣人一咬牙,道:“温公子他找你来了!”

  第65章

  秦厉瞳孔猛的一缩:“你说什么?!言言他,他找我来了?”
  “是,束青是这么说的。”
  “那怎么不将人拦下!”
  “这,这……”
  “这什么这,如今人到哪儿了?”
  “温公子半个月前就出发了,如今已经到了平城了。要不了两日,就到瑶城地界了。”
  秦厉觉得自己的手有些抖,言言他……
  “去,加派人手,务必保证言言的安全。”
  “是,主上。”
  其实这事儿也不怪束青不拦人,主要是,他们谁都没想到,温言居然真的能走出这么远来!
  元宝走后,温言夜不能寐,做事都是无精打采的。
  温言想去找元宝,可几次想要开口,一想到家里人,便欲言又止了。
  几兄弟也知道他们二叔的念头,宝叔不在,他们其实也很担心的。
  “二叔,你,你想去找宝叔就去吧,家里有我呢。”温朗小大人似的一本正经对温言说。
  温玉也跟着劝了两句:“去吧二叔,与其你日日担心,倒不如去看看,看着人了,也就放心了。”
  这可给束青急的不行。只是这家里还轮不到他做主。
  就在束青郁闷的时候,温言已经麻溜儿的收拾好小包袱,走人了!
  束青大惊,正要去追。却被温家兄弟给拦了回来。
  “束青啊,你放心,我二叔那人出门就转向,他根本找不到地方的。”温朗道。
  “对啊,我二叔身娇体弱,从来没吃过苦头,也受不得累,他坚持不了几日就会回来了。”温玉道。
  “我二叔就是冲动了,等他出了家门,他就知道外头有多难了,不用你去找,自己就回了。不过你也别嘲笑我二叔,他也要面子的。”温凌也跟着说了一句。
  束青寻思寻思,还是往红袖馆传了消息,叫人暗中跟着主子。眼下这么乱,真出了什么事儿,他几个脑袋都不够赔的。
  就在众人以为,温言过不了几日就会回家时,让他们大跌眼镜的消息传回来了。温言已经走出了随州府了!
  温朗听了后,楞楞道:“二叔这是豁出去了啊!”
  “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束青这回是真的急了,若他家主上知道了主子一个人去找他,他这小命还想不想要了。主上临走时,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要照顾好主子的啊!
  等到再派人去拦截时,已经晚了。
  这温言平日看着柔柔弱弱的,却不是一般的难缠。他们这些人不敢伤他,连根头发丝都不敢碰。若是温言执意要去寻人,他们也是没法子的。
  想给他喂迷药,奈何不知怎么的,什么药对他都不好使!你若将人打晕了带回来,人家醒了,一哭二闹三上吊,愣是吵着要走。
  就这么一来二去的,居然也叫他走到了平城。
  所幸主上那边派人来接应了。不然还真不好交代。
  也是温言运气好,因着灵山那边还有些前期准备工程要做,这些壮丁暂时都在瑶城等候命令。
  不然的话,凭温言这速度,就算他到了瑶城,人也走了。
  想要进灵山,那可比登天还难。
  温言这一路走来,着实不易,眼瞅着就要到瑶城了,他可不想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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