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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傻夫-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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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叔到了?”
“嗯。”
容安努努嘴:“想不到你那沾包赖二叔,还挺有魄力的。诶,不过说到你二叔,我倒是想起来了,最近这段日子,总有人在咱家绣坊打听双面绣的事儿。”
“虽说往常也有不少人打听吧,可这次,我觉得挺奇怪的。”容安歪着小脑袋,蹙着小眉头,道:“这些人打听双面绣,倒不像是为了拿货,抢生意什么的。哎呀,我也说不上,反正挺怪的。”
温朗哦了一声,反正他二叔那些事儿,他也不懂。只是经了上次被绑的事儿,他还是留了心眼儿。
从容府出来,温朗直奔容记绣坊去了。
绣坊掌柜自然识得温朗,且不说他是温言的侄子,听容府传来的小道消息,这少年日后很可能就是容家的姑爷了。
掌柜的笑眯眯的迎了上去:“温小公子,来绣坊可是有事儿?”
对于旁人对他的‘恭敬’,温朗在容府许久,已经习惯了,此时也不觉得别扭,直接问道:“掌柜的,这两日是不是有人来打听双面绣?”
“这事儿啊,自打咱们绣坊开张至今,每日都有人来打听。不过你这么问的话,这几日确实有外地人来,听口音,像是江州那边儿来的。”
“江州?”
“没错,咱们绣坊开张不过月余,借着咱们容家的路子,双面绣的生意已开始向其他各地发展。但还不至于这么快就传到江州去。”
“那会不会是行脚商,恰好碰到了,想要将这生意带回江州去?”温朗问道。
掌柜的摇了摇头:“不晓得。总之这事儿,我已经告诉容管家了,不管是什么目的,咱们提前防范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温小公子放心便是。”
“多谢掌柜的。”
温朗没有察觉,他早已被人盯上了。
容记绣坊斜对过的茶楼里,坐着一男一女,女子梳妇人髻,三十出头年纪。
“明哥,容家的反应太快了,咱们后面行事,会很棘手。”女子说道。
裴明饮了口茶,道:“不止容家,温家那小院儿周围尽是高手护卫。足以说明,这个温家,不简单。”
“不过,这样一来,即便樊姨娘的人摸上来,一时半刻,也动不了什么手脚。更别说,那个温言,根本不在温家。翡儿,我明日启程去瑶城,这里你先盯着。在没有确定之前,尽量保护温家的人。”
“嗯,我明白。”
这二人便是打江州来的,说话女子乃是江州大族高家的大小姐高翡,男子裴明是江州裴家的下一任家主,也是高翡的夫君。
月前,有人在江州打探一个名叫周安娘的绣娘下落。据闻,这位绣娘绣工精湛,更是创新了绣法,研究了一种双面绣。
只是这位绣娘从不收徒,虽然有几幅作品留了下来,但却始终无人参透奥秘。
周安娘曾是高府的绣娘,一直在大夫人院子里伺候。高家大夫人亦是手巧之人,与周安娘投缘。周安娘便将此法教给了大夫人。
大夫人心知这是周安娘的心血,故而,从未将这绣法外传。
十八年前,因为一次意外,大夫人亡故,周安娘下落不明。
虽然后来有人打探过周安娘的消息,但并未引起他们重视。但这次不同。
高翡一直对母亲的死心存疑窦,但那时她已出嫁,母亲身边只有周安娘。这次双面绣突然问世,高翡留在高家的眼线告诉她,樊姨娘母子二人有异动。
那对母子在高家耀武扬威了十几年,向来无利不起早。这次居然把手伸到了丰裕县。
进入随州府,二人才发现这里竟然开始流行双面绣!
她怀疑这里的事儿,跟周安娘有关,故而才往丰裕县走这一遭,看看是否能查出些什么线索来。
好在他们行动迅速,在樊姨娘的人没到之前,就已经锁定了目标。
虽然,高翡不知道樊姨娘要做什么。更不知道自己盯着温家,要做什么。
总之,她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母亲的死,很可能会在这里,找到答案。
温言在灵山已经住了许多日子了。
这些日子,日日看秦十八操练兵马,时不时的,听秦厉他们说说如今的形势。偶尔被秦厉拉着,练练胳膊腿儿。他这身子骨,倒是也结实了不少。至少日后若遇着危险,不至于半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主上,他们进山了,明日便动工。”
“壮丁队伍里什么情况?”
“有不少人都暗中倒戈了孙照。而且,影子传回消息,他被单独带走了几日。就在瑶城一处民宅,那里有几位大夫,专门为他治疗‘傻病’。只是一直束手无策,后来又给他送回去了。”秦十八说着,觑了秦厉一眼。
秦厉蹙蹙眉,从他进入壮丁队伍起,就有人暗中关照他,那次摔下山坡是他故意为之,但事后,若非孙照放水,陈六也拿不到药材。
他那时便有些奇怪。
孙照是容琪的人,而容琪是知道自己身份的。作为韩宜江重用的人,他与容琪该是对立的。
可眼下看来,容琪不单暗中照料自己,甚至在温家也安排了高手护卫,导致束青几人都要隐藏实力。
那么,容琪到底要做什么?
第70章
“言言,容琪这个人,你怎么看?”
秦厉刚问出口,就后悔了,他是脑子抽了么,居然问言言这个问题。
温言愣了愣神儿,他倒没有想太多,只是这个问题问的他,着实尴尬,他又不了解容琪。不过,单凭原主的记忆,再加上这段日子的接触,温言觉得容琪这个人,还是值得交的。
“容公子他……”
“好了言言,你不用说了,当我没问。”
容琪究竟如何,他自己自会去查探,他不想从言言口中听到那个人的名字。
秦十八觉得他主上突然变脸,有些怪异,悄咪咪的蹭了出去,找护卫兄弟聊天儿去了。
于是乎,秦厉那些过往,又被这些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的护卫,给八卦出去了,以至于这么多年一直枯燥训练的将士们,突然间像打了鸡血一般,搞得秦厉一脸莫名。
温言惦记陈六,壮丁队伍进山后,秦厉陪着他去看了眼。
比起离家时,陈六现在又黑又瘦的,不过瞧着身体结实了许多。倒是那个‘元宝’,貌似还胖了……
这人既然能假扮秦厉还没有被陈六发觉,那么他的身形体态,必然和秦厉十分相似。
据秦厉说,影子是他很早就开始培养的替身。毕竟他要帮先皇组建势力,分身乏术。故而,那些年,在先皇身边充当侍卫首领的,一直都是影子。直到秦贵妃有孕,秦厉才替回了影子,干起了禁军统领。
“元宝,那些人把你带走,做什么了,有没有打你?”陈六趁着吃饭的时候,将元宝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
前几日元宝被人带走,他这心里就一直惦记着,若不是冯新拦着,他都要去问官差要人了。好在今儿给送了回来。
元宝憨憨道:“没什么的,他们给宝宝喝药药。”
“药?什么药?”陈六急道:“不会是□□吧,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元宝摊了摊手:“不知道哦,反正我好好的呢。”
冯新也一脸疑惑:“元宝,他们对你凶不凶?”
元宝啃了一口窝窝头,摇了摇头:“不凶不凶,还给宝宝吃好吃的,哦,还摸宝宝手了。”
元宝指了指自己的手腕。
陈六嘬了嘬嘴儿:“瞧着怎么像在给元宝看病呢。元宝,这事儿你别跟别人说,知道不。”
元宝憨憨点头。
陈六将手里的窝头递给元宝:“呐,你多吃点儿。”
元宝乐呵呵的接过窝窝头:“谢谢六子哦。”
温言虽听不真切,但陈六将自己的口粮匀给了元宝,这温言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不禁有几分泪目。
他们走的时候,陈六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好好照顾元宝,没想到,陈六能将人照顾到这份儿上。
“怀远,若是日后六子知道了你在骗他,该多伤心。”
“不会的,他早就习惯了。”
温言抽了抽嘴角:你的良心不会痛么?
“好了,人也看完了,这回该放心了吧。”
“嗯,你如今这么厉害,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秦厉歪头笑道:“其实我倒是更希望,自己是元宝。”
“啊?元宝本来就是你啊。”温言迷茫道。
秦厉笑了笑,牵起温言的手:“走吧,我带你去看宝藏。”
温言一跺脚:“真是的,你不说,我差点儿给忘了。”
总之,有秦厉在身边,温言完全可以不用带脑子,一路上尽顾着看灵山风光。反正跟着秦厉走就对了。
七拐八拐的,终于到了一处小山谷。但事实上,这处地方就在他们兵营的下面。
走过一段潮湿甬道,地势开始向下延伸,越往前走,反而越干爽。直到一处石门前。
秦厉转身面对温言,伸手探入他衣襟……
温言赶紧捂住胸口:“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
“你不会是要在这里……那个吧。”温言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四周,小心脏扑棱扑棱的。
进灵山后,他们一直和将士住在一起,秦厉也还算老实,没有把他怎么着。温言以为这厮也是顾着脸面。眼下在这里,荒无人烟的,他不会真的要吧。
温言心里一阵挣扎,按说他们的关系已经明了,他也习惯了宝宝变成怀远,那是不是应该试着去接受一下下呢。
可是第一次就幕天席地的,好羞涩啊。
在温言胡思乱想之际,那块暖玉被秦厉修长的手指勾了出来。然后,放置在石门中央的凹槽处,只听几声闷响,伴随着簌簌掉落的灰尘,石门打开了。
温言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切,惊的半天回不了神儿。
“所以,所以,这块暖玉实际上,是打开石门的,钥,钥匙?”温言咽了咽口水,转过头看着秦厉。
“嗯。”
“你,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就轻易送给我了,你你你,你幸好是遇到我了你!不然你这些宝藏,都被别人给抢走了!”温言急赤白脸道。
秦厉笑着将暖玉给温言带上:“可不是,幸好有你保管着。”
温言吓的连连将暖玉塞回秦厉手上:“这,这么贵重,我可不能要了,我怕把脖子压断了。”
“你忘了,这可是我当初给你的聘礼。”
温言嘟囔道:“不过随口说说的,当不得真。”
秦厉不由分说,将暖玉给他带了回去:“既送了你,就是你的。”
温言还想再推拒,秦厉已经牵着他往前走了。
瞧着这地方,倒像是一处古墓,温言不禁有些激动。
“怀远,这里会不会有粽子啊?”温言想起他看的惊悚盗墓小说,往秦厉身边又凑了凑。
“粽子?是什么东西?吃的?”
“额……嗯,吃的。”
秦厉哈哈大笑:“这里怎么会有吃的,不过等回去,你与我说说那粽子是何物,我学来做给你吃。”
“好,好啊。”温言随口应着,小心翼翼的四处看了看:“不会有僵尸的吧。”
“这原本是一座不知名的将军墓,也不知是哪个朝代的。反正我祖先发现这里的时候,墓室里除了一座棺椁,就只有一些兵器。没什么值钱物件儿。后来还是祖先将这里重新修缮,设了机关。”
“先祖在江湖厮杀时,受过重伤,落了病根。这块暖玉是一位大夫所赠,不单能温养身体,还可以防毒。当然,烈性□□无用,但一些江湖惯用的伎俩,这暖玉都挡得住。祖先便想将这暖玉当传家宝传下去,便在石门处设了只有暖玉才能打开的机关。”
“由此一来,这暖玉便是我秦家家主的象征,是要一代一代传下去的。”
温言听完,将那暖玉藏得更紧了。可想到秦家如今只有秦厉一人,而他和自己又……
“怎么了言言?”
“哦,没,没啥,只是感慨了一下,这东西真是太贵重了呢。”
说话间,两人已到了墓室中。
这墓室里的东西,差点儿将温言的眼睛给晃瞎了。他很快抛出脑中杂念,一心去瞧那些宝贝。
“我的天,都是好东西啊!”温言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去了。
“这些据说是我们祖上好几辈人积攒的财务,你别看只有几箱,但都是历朝历代的稀世珍宝,有市无价。”
“当初组建军队,就是从这里拿了一颗东海夜明珠,换得金银。只是这里的东西太过惊世,若是频繁拿出,必会引人瞩目。所以我组建了红袖馆,私下里做了些生意。”
“因当时宫变,我身受重伤,又有江湖仇家趁机报复,我手下的生意接连受创,幸好还有红袖馆维持着,若不然,这些将士就要喝西北风了。”
“哦,怪不得那时云出岫这么急着跟我做生意呢。”说起云出岫,温言咋了咋舌:“云出岫是你手下,那你知不知道她为何变成……那样!”
“她中了毒,这毒非一时半刻就能解开,需要每三个月服一次解药,连服十年才能彻底清除。”
温言不胜唏嘘,忽觉那日那般离去,定是伤了她的心了。
“也真是赶巧,偏我在的时候毒发了,想必云出岫日后都不想再看见我了。”毕竟她看见了大美女的丑态啊!
秦厉不置可否,他当然不会说,那次毒发,是他自己故意催动的。
不提这茬,温言在箱子里找到一块莹润的玉晶石,一边摩挲着,一边赞叹:“这样的好东西,就埋在这地下,真是可惜了。”
“这都是祖先留下来的底蕴。”秦厉在角落里一个箱子里摸出一个银制镯子来,套在了温言手上。
“这,这镯子都是女儿家才带的。”温言拒绝。
“这可不是普通的镯子,这是一种暗器,我来教你用。”
秦厉从身后圈住温言,拉起温言的手,在那银镯子上凸起的一块蓝宝石按了一下。只见寒光一闪,一枚银针刺出,嵌在了对面的石壁上。
温言跑上前去看了眼。
“我滴个乖乖,出针速度这么快,简直杀人于无形啊。”
“也要看你的准头。”秦厉毫不留情道。
温言撇了撇嘴。
“不过,可以在银针上淬毒,加持威力。”秦厉又道。
温言觉得这东西厉害,瞧着样式也简单,便乐呵呵收了。
“你来,不会是专程来拿这东西的吧。”温言问道。
“嗯,钱财乃身外之物,命可只有一条。我选来选去,都选不到合适的暗器,也是猛然想起,还有这个镯子。”
“多谢你了。”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好了,天色将晚,我们回营地去吧,给你做粽子吃。”
“你还记着这个啊。”温言眉毛一耷拉,殊不知,他自打看了盗墓小说之后,已经戒了粽子了……
“听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两人回营地时,已经生火做饭了,远远瞧着热闹极了,可等两人走近了,场面一度冷了下去。
“我怎么觉得,他们看咱俩的眼神,不大对劲儿呢。”温言小声嘀咕道。
秦厉耳力好,这些人在议论什么,他当然清楚。
“所有人,绕营地跑十圈。”
秦十八嘴里的窝头吧嗒掉地上了。
“完了完了,这么大火气,这是根本没泄火啊。”
秦厉脸色黑如锅底:“再加十圈!”
营地一阵哀嚎遍野:“十八爷,您快闭嘴别说话了!”
第71章
温言就算再迟钝,也明白了这些人在说什么了,顿时小脸爆红。
他扯了扯秦厉的衣袖:“吃,吃饭吧,我都饿了。”
“言言,你不用在意他们说什么,他们就是闲的,没恶意的。”
“啊?我,我知道啊。”温言垂下眸子。
秦厉握着他的手:“言言,你在想什么?在墓室里,你就有些不对。”
“我,没,没啊。”
秦厉看了他一会儿,没有再问。
“吃虾么?那些臭小子知道你爱吃虾,特意捞的,新鲜着呢。”
“嗯,吃麻辣的吧,好久没吃了。”
秦厉笑着挽起袖子,开始处理虾子。
温言坐在一边儿,研究着手里的镯子,时不时的看一眼秦厉。
彼时夕阳斜沉,给这山中岁月更添一抹柔和。
从来到山上,温言一直都是和秦厉一起睡的。除却瑶城客栈那一次冲动,这人倒一直都很老实。自然,动手动脚是免不了的,只是没有过界。
温言进营房的时候,秦厉正在铺床。他往外瞅了眼,天才刚擦黑,那些被罚跑的将士们还没跑完圈呢。
“你这么早就要睡了?”温言一边用帕子拧着头发一边问道。
他衣衫松松垮垮的,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着水。水滴顺着已经强壮不少的胸膛落下,引人浮想联翩。
秦厉走上前,取过他手上的帕子,轻轻替他绞干头发。
虽说这厮平日里待他极好,可突然这样温柔,叫温言有些摸不透他的心思。
果然,绞着绞着,滚烫的嘴唇就贴过来了。从眉心,到鼻尖,再到唇角。轻轻的,像夏天的风轻柔拂过脸庞,叫人沉迷在这温暖的惬意中,无法自拔。
温言试着去回应,秦厉却若即若离般,叫温言有些急躁。
他不满的嘟囔了一句,秦厉却轻笑一声,用最缠绵的吻堵住了温言没有说出口的小埋怨。
吻着吻着,温言觉得天旋地转的,不知怎么的,就吻到了床上。
又不知怎么的,身上薄薄的衣衫就被丢在床脚,磋磨成了一团。
再然后……
“嘘,你们听!”
秦十八不顾满头大汗,悄么声的蹲在营房外头。有几个胆子大的,也跟着贴了过去。
营房用木头搭建,床铺也都是木板床,两人这一番折腾,那木板床咯吱咯吱作响。羞的温言像个鹌鹑一样,将头埋在被子里,不敢伸出来,只留下细细碎碎的呻、吟声,尤为悦耳。
秦厉生怕把小夫郎给闷坏了,腾出一只手将被子扯了下来。
温言双颊泛红,眼神迷离:“别,羞的慌。被人听见了,不好。”
“那些臭小子没这么快回来,你放心便是。”
……
木板咯吱的声音直到很久方才散去,门外蹲着的秦十八,腿麻的都站不起来了。
“主子那小身板儿,可受得住?”秦十八无端的抖了抖。
身后几个兵丁一脸赞同:“咱家主上猛如虎啊!”
温言筋疲力尽,浑身瘫软的缩在秦厉怀里。尝到小夫郎滋味的秦厉一脸喜滋滋的揉搓着温言白嫩的小手。
“终于洞房了,这回你可安心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叫温言有些愣怔:“你说什么呢?什么叫我安心了?”
秦厉笑了笑:“不管你之前怎么想的,总之在我这里,就只有一句话。我秦厉,今生只要温言一人。我们拜了天地,入了洞房,从今往后,便是真正的夫妻。你冠了我秦姓,便是我秦家人。日后就算是死了,我们也要葬在一起的,永远不分开。”
“谁,谁要跟你……”温言小声嘟囔。
“嗯?不愿意呀,那是不是刚才为夫表现的不好,要不,再给为夫一次机会吧,包您满意。”
“哎呀你……”
温言没说出口的话,又一次被溺死在秦厉的温柔之中……
此后,咯吱咯吱成了秦家军中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奥秘。
而与此同时,同在灵山的陈六,就没那么幸运了。
也不知打哪儿出现的大个儿,长的还挺英俊。每夜趁大家睡着了,就把自己薅出来好一番捶打。每夜都把自己搞的筋疲力尽,浑身酸痛。
吓的自己以为得罪谁了。
可夜复一夜,陈六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皮实了,特别抗打。有时也能跟那人对上几招。
后来陈六咂摸出味道了,这人是教自己练功夫呢。
自个都十□□了,根骨也就这样了,不像人家自幼习武的。他修习内功过了年龄,眼下也只能练些硬功夫。好歹有个自保的能力。
如此之后,陈六便不再纠结,开始认真练起武来。
就算是大个儿没来的几日,陈六也没有偷懒。
不过今夜,除了他,连冯新也被揪出来了。
冯新一脸莫名,一会儿看看陈六,一会儿看看大个儿。
“什,什么情况。”
陈六朝冯新诡异一笑,又到大个儿跟前谄媚道:“师父,放着我来。”
大个儿看了眼冯新,又看了眼陈六,面无表情的指了指旁边的空地:“你去那儿练,他,交给我。”
冯新往后退了两步:“这,你,你要干嘛啊!”
陈六耸耸肩,给冯新一个看似无奈,实则幸灾乐祸的笑容。
然后,就听见冯新嗷嗷的嚎叫,惨不忍睹。
“怪不得你前几日弄的好像被人揍了似的,原来,真是被人一顿胖揍啊。”冯新扶着腰,慢腾腾的往营帐挪。
“我说六子,这人谁啊,跟咱多大仇啊。”
“说你笨你还真是笨,没看出来人家在教你功夫啊。等着吧,让他揍几天,就舒服了。”
“还真没见过这么教功夫的。”
二人回到营帐时,‘元宝’还在熟睡。
冯新小声道:“那人咋不叫元宝呢。”
陈六白了他一眼:“你忘了卧牛山的猪是怎么死的了?”
冯新恍悟,复又嘬嘬牙花子:“若这厮脑子正常点儿,咱们就能跟着他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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