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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傻夫-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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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嘉宣不在意的笑笑:“算了算了,不过一两银子,快回家去吧。”
那大的孩子执意不肯。
柳嘉宣无奈道:“鄙姓柳,家住平安胡同。”
两个孩子朝柳嘉宣行了礼,匆匆跑走了。
柳嘉宣看着两个小背影,心道,定是哪家公子贪玩了。不过,那孩子怎么瞧着有点儿眼熟呢?
“夫人,就这么让那两个孩子跑了!”黑衣护卫捂着尚在流血的胸口,一脸愤怒。
他生气不是因为孩子跑了,而是他们这段日子一直被追杀,东躲西藏。在码头损失了不少人,夫人又受了重伤,本就行路艰难。又有刺客不停追杀,还要护着两个小的。几番拼杀下来,仅余他一个护卫。
若非如此,又岂能连两个孩子都看不住。
朱曼祎靠在草垛上,面色苍白。
“跑了就跑了吧,此刻咱们势单力孤,若是叫两个孩子落到那些人手里,还不知是何光景。”
“到底是哪方势力在背后追杀!咱们躲藏了这么久,主子那边也联系不上,也不知道后续的事儿如何了。”
“算了,小淮会处理好的,别忘了咱们与北越的协议,只要咱们出了淮州地界,那些人也奈何不得咱们。”
听得门外有响动,黑衣护卫赶紧提了刀,只是伤势过重,拿着刀的手,已微微颤抖。
“夫人,待会儿我挡住他们,你寻了机会,赶紧走。”
朱曼祎苦笑,这幅样子,能逃得出去么。
破旧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随即钻进来两个小脑袋,见两人还在,温凌舒了口气。
“还好那些人没找来。”
见到又回来的两个小的,朱曼祎和黑衣护卫尽皆诧异。
“你们……作甚又要回来。”
温凌没抬头,而是自顾解下小包袱,里头装着两件男子衣衫,还有两瓶金疮药。
朱曼祎看着里头的东西,心里不知是何种滋味。
“我知道你们抓我和阿瑾,一定有不可告人的事情要做。我们是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所以我们一直都在谋划逃走。如今机会正好。”
温凌说着,取了金疮药给黑衣护卫,又道:“但是,这五年来,你对我和阿瑾一直很好。一码归一码。我们能力有限,只能做到这些了。咱们就此分道扬镳吧。”
朱曼祎忽觉眼眶有些酸涩。
“走吧,走了就,别再回来了。”
温瑾牵着温凌的衣摆,朝朱曼祎笑了笑。
“若再见,你就不再是我娘了。”
————
两个小孩儿手牵手,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闲逛。
“哥哥,我们要去哪儿啊?”
温瑾捧着空空如也的小肚皮,一脸无辜,他好饿呀。
温凌也揉了揉肚子,他眼睛溜溜一转:“去平安胡同,找柳公子!”
“可是,咱们也不认识他呀。”
“怎么不认识,咱们不是还欠他钱么。”
“那哥哥你现在有钱还他了?”温瑾一脸茫然。
温凌摇头:“没有啊,咱们再与他借些便是,我看那柳公子是个好人。”
说着,温凌将一包药粉塞到温瑾手里:“记着,若那柳公子敢图谋不轨,就把这药粉扔他身上。”
温瑾:“……你刚刚不是还说柳公子是个好人的嘛?”
柳嘉宣看着眼前一大一小两个萝卜头,脑子一抽一抽的。
“你家大人呢?”
温凌一脸淡定:“哦,跑了。”
“跑,跑了??”
“嗯,他们不要我们了,呜呜呜。”温瑾发挥软萌攻势,哭的柳嘉宣心都要碎了。
“哎呀,好了好了,你,你们先在我家住下吧,我回头帮你们联系你家里人。”
哪有什么家里人,只是两个小的凑不够去江州的盘缠,打算在柳家多赖几日罢了。
也就这几日功夫,温言的酒楼开业了。
柳嘉宣自然也到场祝贺一番,叫他意外的是,严家居然也有人上门祝贺。
“哈哈哈,早就听闻元宝虾火爆,今日倒是有口福了。”严家三公子笑眯眯道。
“那您可是来着了,这铺子里头掌勺的,可是咱们元宝虾的创始人,味道绝对正宗。要知道,即便在江州,也是吃不到这种味道的。”
温朗尝试过很多种办法,终于教出了两个还不错的厨子,虽说味道还是差了些许。
毕竟他不可能一直呆在厨房做虾不是。
柳嘉宣觉得有些玄幻,他们想攀严家的高枝儿,攀了五年都攀不上,温言一来,直接把严家三公子给请出山了。
还真是……厉害啊!
温言也没想到,所谓的严家,其实就是隐居淮州的蒋家。
怪不得这么多年,高振都揪不到蒋家人的影子,合着人家早都改名换姓了。
寻常生意有底下人打理,蒋家人也不用亲力亲为,且极少在淮州商户中露面。一般都是蒋家三公子出面打理生意。
此人虽是蒋家人,但自幼在外游历,就连蒋家都很少有人知道这位公子,更遑论高家了。来到淮州后,此人化名严三公子,在淮州商圈的地位,举足轻重。
温言初来乍到,虽说蒋家人已经知道了温言的身份,但温言为人谨慎,在没有探出蒋家底细之前,是不会贸然与之合作的。
毕竟他的身家,关系着秦厉,关系着温瑾。容不得半点差错。
此番严三公子过来,不过是与温言叙旧闲聊。说白了,双方都在互相试探而已。
温记酒楼在淮州开张,的确引来不少当地豪族与温言谈合作。碍着严三公子在,倒是不好上前,只留了名刺,日后再叙。
总而言之,在没与当地豪族撕破脸的情况下,温言的酒楼倒是顺利开张了。
忙活一日,温言带着温朗早早回去了,铺子留给掌柜打理。
才刚踏入客栈,便察觉不对。
秦大挡在温言身前,小心开了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什么人!”
第91章
“秦,秦大……”那人躲在黑暗角落,似乎伤势极重,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是谁?”
秦大上前查看,温言随后将门关上,又紧着去点了油灯。
“束青!”
看清来人样貌,秦大又惊又喜。
“怎么是你!”
束青无力的摆摆手:“说来话长,我有重要情报,发现了你留下的暗号,这才寻迹找来。”
秦大和温言将人扶了起来。“你伤的太重了,我给你上药。”
束青拽着秦大,急道:“先听我说完,韩宜江与北越勾结,割让北部六州,并命江州水师于漓江设卡拦截,不准一人渡江!”
温言手里的药瓶应声落地。
“你,在说什么?”
束青缓了缓语气道:“当年丢了几位少爷,我一路从北石坡追到京城,苦寻无果。机缘巧合下,入宫做了宦官。我花费五年时间,接近韩宜江,好不容易取得他的信任。”
“前些日子,韩宜江突然决定出宫微服私访,我也在随行之列。并在一月前抵达江州,查验江州水师……”
“一月前?!”温言和秦大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扶风口码头被毁,刚巧发生在一月前。
束青艰难的点点头。“张达,是韩宜江的人。”
“他们为何要这样做?”
“切断圣远堂和千金堂的联络通道。”秦大说道。
扶风口码头是南部第一大码头,来往货船商船无数,各方势力投放在此处的人力物力也很多,一旦码头被毁,各方势力必受巨大损失。
好在秦厉在南部的部署才刚刚开始,损失不大。倒是圣远堂……
最近似乎很久没有听到关于圣远堂的消息了。
“不止如此,韩瑭诈败,放了北越十万兵马入北部。现如今,整个北部都在北越铁蹄之下。北有韩瑭守滁州,南有北越兵指下河镇,我们的人,全部困守阳平关!”
温言险些栽倒过去。
原以为滁州有韩瑭,就算败了,还有容琪,还有灵山兵马。
可谁承想,当朝皇帝勾结北越,将本国兵马困守一处!
他要干什么!!
“秦大,怀远有多久没有传信回来了。”
前方战事吃紧,秦厉走后,也只每五日传信一封。如今算算,竟有七八日未曾收到信了。
有江州水师和郴州兵马拦截,北部的消息全部封锁。即便私下里有各方势力的人马互通消息,也都窥探不到真相。
温言强自按捺心神:“秦大,联络海家。”
————
阳平关城楼上,三人对酌。
“想不到,当年的辰王这么多年一直都躲在秀山村。”容琪晃了晃手里的酒杯,不知在想些什么。
“更没想到,我们三个人,竟然能坐在一处喝酒。”摘了面具的朱淮,也是个俊美翩然的中年男子。
“拜你所赐,引狼入室却不自知。”秦厉毫不留情的嘲讽。
朱淮倒酒的手顿了顿,随即又自嘲的笑了笑。想不到他最关键的一颗棋子,从始至终,都是别人的。
韩瑭啊韩瑭。
朱淮如今没有办法,即便最开始寻秦厉合作时,有所保留。但碰上了这样一个吃人不吐骨头又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朱淮所有的小心思全都无的放矢。反而还要受制与他。总有一种自投罗网的感觉。
秦厉不理朱淮心思,嘬了口酒,道:“敢不敢赌?”
“赌什么?”
“赌,一线生机。”
秦厉放下酒杯,望着远处点点星火。那是韩瑭军的营帐。他们本都是大楚的守军,如今,却互为敌对。
“要如何赌?”容琪问道。
“弃守阳平关,全军进兵下河军镇,与北越,对敌!”
雍州,大楚国都所在。
一行黑衣人冲破重重阻碍,将一个身着单薄衣衫的老者从天牢中劫了出来。
“容大人,身子可还受得住?”
容蔚虽年事已高,又在天牢蹉跎月余,但依旧精神矍铄。
“无妨,承蒙小友相救,不知小友是何人?”
那人扯下蒙面,笑道:“鄙姓海,北海城望海庄少庄主,海承旭。见过容大人。”
“望海庄,海家。”容蔚眼睛霍地一亮:“原是定远大将军的后人,果然英雄出少年。”
海承旭被容蔚这么一夸,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海少侠如何得知老夫被困于此?”
“是温言公子传了信儿。”海承旭将北部情况大致说与容蔚听,容蔚连连叹气。
“这孩子……不愧是我容家子孙。”
容蔚与容琪不同。
容蔚是大楚的官员,也是容家的家主。他担负着国之重任,也担着家族兴亡。
容蔚欣赏韩宜江,且与韩宜江交好。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容蔚犹豫过。
而仅仅是这一个犹豫,逼的容蔚错失机会,为保全容家,不得不支持韩宜江。
容家家风清正,自先祖起,皆为清廉有建树之人。独他这一辈,成了篡国的逆贼。
容蔚每每思及此,都彻夜难眠。
终究韩宜江有治国之才,容蔚想着,既已走到这一步,不如好生辅佐韩宜江,再创大楚盛世。
却不料,韩宜江登基,只为与信王报仇。非但不思治国,反而任由民间祸乱发生而半点作为都无。
容蔚失望至极,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尽力联合朝臣,于民生处多多作为。
直至容琪传回的那封信,容蔚知道了先皇遗腹子的存在。叔侄二人一人在朝,一人在野,徐徐图之。
就在一切顺利进行之时,韩宜江突然发难,以贪墨之罪将容蔚下狱。凭借敏锐的政治嗅觉。容蔚知道,容琪暴露了,而且,这里的事儿,似乎有很多不寻常。
“容大人,事情还不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如今韩宜江人已到江州。京城之事,还望容大人主持。在下会配合容大人行事。”
容蔚笑了笑:“温言,真叫老夫刮目相看啊。”
————
“皇上,夜里天凉,回屋歇着吧。”李总管恭声道。
韩宜江双手负在身后,站在江州城墙上,远远眺望着漓江。
这条江,隔开了南北,也隔开了他和信王。他的骨灰,也被他撒在漓江里。
遥想当年,信王被驱逐北疆,他从京城一送千里,直至扶风口。
纵被人冤枉,他依旧满面春风。
“宜江,身正不怕影斜,总有沉冤昭雪的一日,父皇会相信我的。”朱信握着那把随他征战多年的玄铁剑,面容轻松,看不出一丝怨怼。
“他们待你如此不公,你可以选择怨恨的。”韩宜江说道。
朱信笑着摇头:“都是父皇的儿子,我不争,他们便也不会再刁难与我。这些,我相信父皇自有考量。如今北越已被逼退回草原,短时间内不会再进犯了。我去北疆也好,京城规矩多,我呆着不自在。”
韩宜江望着眼前的清隽男子,张了张嘴,最终只吐了两个字:“保重。”
朱信跳上船,回头笑道:“你也保重,等再见面,必要喝上三天三夜,你可不许耍赖!”
一别经年,再见只剩一坯黄土,还有一身骂名。
他恨!
夜风习习,吹在人心尖上,撩拨起一丝苦涩。
“那两个孩子呢?”韩宜江声音低沉,话语里不带一丝感情。
“跑出去了,躲在一个商户家里。那个大的是个精明的,小的也机灵的紧。”李总管道。
“嗯。”
李总管半天没有等来韩宜江说话,也不多言,只恭敬的退到一边儿候着。
康元六年六月二十三。
秦厉弃守阳平关,打天宝大将军旗号,率军突袭围困下河军镇的北越军帐。
旗号一出,天下哗然。
朝中观望北越战事的官员,更是惊喜交加。大将军还在!
容蔚配合秦厉举动,暗中联络忠于先皇的官员们,很快便将京城局势扭转。
楚玉绣把守下河军镇,里应外合将北越兵马逼退。秦厉率军侧翼包抄,阻断了北越往冀州去的道路,楚清河温玉一路,从后切断了北越往阳平关去的路。
只留东北方向一处缺口。
赫连敏城率军退守灵山,并传信韩瑭,围剿秦厉。
秦十八在秦厉弃守关口之后,速速整军,与陈六兵分两路,出灵山,过闵州,沿途收割被北越强占的城池。
北越虽有十万兵马,但此次征战死伤不少,如今只余七万人。且赫连敏城亲率的主力军三万正在围剿秦厉,其余四万人马分散各处,不足为惧。再加上北越此次孤军深入,粮草不足,在各地烧杀抢掠,早就引得百姓不满。
秦十八一行人的举动,很快得到了当地百姓响应。再有秦厉温言早早打下的基础,北部百姓只认秦家军。
但有秦家军出没,城中百姓自发联合,偷偷打开城门,北越不占天时人和,很快就溃不成军,四散奔逃。有逃亡灵山方向的,全部被楚玉绣拦截剿杀。
此一番下来,秦十八收回随,闵,冀三州。并在冀州城与朝廷军马对峙。
如今,大楚北部,滁州有韩瑭,冀州有靳冲,冀州后面还有个驻守郴州大月港的水师。
“十八爷,我总算是看明白了,朝廷这是想让咱们与北越残杀,趁着双方实力耗尽,他们好坐收渔利。一举灭了北越军还有咱们秦家军,朝廷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收复北部六州。”陈六恨恨道。
“所以,主上选择弃守阳平关。将北越主力军逼回灵山,逼韩瑭出手!”
陈六回头望着北方,目光渐渐变的坚定。
“一定会没事的!”
第92章
“哈哈哈,想不到大楚还有如此精兵猛将。”赫连敏城一身黑色铠甲,□□一匹神骏宝马,奔逃数日,身上却不见一丝狼狈。
“韩瑭,当年若有此人镇守边城,我北越恐再难踏入大楚一步了。”
“赫连将军谬赞。”秦厉散漫道。
身后的朱淮一脸愤恨:“赫连敏城,我们明明说好的计划,为何临阵背叛我!”
“背叛?辰王殿下,我们只是合作的关系。合作就要有筹码,谁给的利益多,我自然就和谁合作。”
“我给了你北部四州,这还不够么!韩宜江给了你什么好处!”
赫连敏城不在意道:“韩宜江给了我北部六州。”
朱淮不说话了。
秦厉却是嗤笑一声:“我早就说过,用利益做纽带的合作关系不牢靠,总有人会拿出更大的筹码,让他在背后捅你一刀。但也有句话说的好,贪多嚼不烂。赫连将军,你本可以拿到北部四州,可你却偏偏贪图六州,啧啧,眼下看来,你能活着回去,都是万幸了。”
赫连敏城眼睛一眯:“你什么意思?”
秦厉笑道:“这话你不该问我,还是问问韩将军是什么意思吧。”
赫连敏城心口一跳,他猛的回头看了眼韩瑭。
韩瑭一身军装,红色战袍迎风飘扬,他站在城楼上,手高高抬起。
“圣上有命,北越残暴,侵我山河,毁我家园,我大楚将士当勠力同心,共同抗敌!”
赫连敏城目眦欲裂,提枪指着韩瑭:“你们算计我,卑鄙!”
秦厉冷笑:“我大楚的国土,岂容外族人践踏,是吧,韩将军。”
韩瑭看着秦厉,抬起的手用力的放下:“杀!”
容琪呆愣的坐在马上,周围惨烈的厮杀和震天的吼叫,似乎与他无关。从被困阳平关开始,他就一直在怀疑。今时今日,他终于明白了。
韩宜江,从一开始就在算计他。
什么为信王修王陵,他不过是以此为饵,将所有人都引诱到这里。
自己自告奋勇为信王修陵,却联手秦厉,暗度陈仓,招兵买马。殊不知,这一切都在韩宜江的掌控之中。
朱淮与韩瑭勾结,企图以北部四州为诱饵,钓北越出兵。自己则趁机渡江逃往江州。只留他们与北越相博,待到两败俱伤,再由韩瑭收回四州。
而韩宜江却将计就计,多割让了两个州,就让北越彻底倒戈,任由北越,朱淮,还有秦厉三方势力残杀,他则坐收渔利。
此法虽残暴,但又不得不说,这是一箭三雕的好计策。
只是苦了北部无辜百姓,才遭雪灾,又经战火。
这个人,谋算人心,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不愧是大楚最年轻的丞相,这份心智,果真无人能及。
秦厉拍了拍容琪:“别郁闷了,你看,我这不是赌赢了么。韩宜江算计人心,我们也可以。瞧,赫连敏城像条疯狗似的咬着韩瑭不放,咱们热闹看够了,也该撤了。”
于是,在韩瑭的怒视中,秦厉好心情的朝他拱了拱手:“韩将军,保重!”
“楚清河,率五千军,回防阳平关。容琪,你回随州去,若情况有变,立刻去红袖馆找秦四,安排咱们的人撤离。”
“温玉,我们去找你二叔。”
温玉策马上前,与秦厉并肩,重重的点了点头。
————
淮州温记酒楼。
掌柜的看着眼前两个小萝卜头,又惊又喜。
他知道他们东家一直在找这两个孩子,若不然,也不会到处开酒楼了。
可问题是,这两个孩子,不信他!
偏偏大小两东家早几日急匆匆走了,人不在这里。
“温少爷,咱真没骗你,我叫阿九套车,送您二位去江州,到了江州就能见到东家了。”
“不成,万一你们把我俩拐卖了怎么办?”
“那,那您二位在哪儿住着?告诉老夫一声,老夫已经给东家去信儿了,等东家来接人,成不?”
“不成,万一你们派人追杀我们怎么办?”
掌柜的左右说不通,焦头烂额的。送信儿一来一回也要好几日。他请二位少爷在酒楼后院住着,这二位死活不肯。
掌柜的腹诽,既然说什么都不信,那这俩孩子找上门来,有什么意义呢?
温瑾扯了扯温凌衣袖:“哥哥,咱们怎么办呀,你都说了,柳少爷打包回来的虾子,跟温朗哥哥做的是一种口味。那这酒楼肯定是温朗哥哥的啊。”
温凌摇头:“不对,上次的口味对,这次又不对了。”
掌柜的这个冤哪:“少爷,您有所不知,前几日是咱们小东家掌勺,奈何江州有事,东家回去了。如今做菜的厨子,是小东家的徒弟,这味道自然是差了一些的。”
掌柜的口水都快说干了,这二位就是不肯跟他走。
“容我们考虑一下。”温凌扬起下巴,拖着温瑾走了。转头又恶狠狠对掌柜道:“不准跟踪我们!”
柳嘉宣接了单活计,是江州的。因扶风口码头一事,江州一带耽搁了好多生意,这才叫柳嘉宣捡了个漏。
好不容易联系到了一个大商户,柳嘉宣觉得机会难得,便准备亲自往江州去送货。
忙活完回家,两个小萝卜头正在前厅等着他,手里端着一杯茶,笑眯眯的看着他。柳嘉宣莫名有些心慌。
“你们这是……”
“柳哥哥,这些日子叨扰你了,我们就要回家去了,这杯茶,权当是我们对您的滔滔谢意。”温凌小嘴叭叭说道。
柳嘉宣正口渴,也没多想,接过茶一口喝了。
谁知温凌突然变脸:“柳哥哥,听说你明日去江州?带上我们一起,路上不要耍花招,不然……呵呵,我们可是在茶里下了毒的。”
柳嘉宣好笑的看着二人,心道,这是话本子看多了。
刚要转身回屋,忽觉下腹一阵剧痛。
“我说了,茶里有毒。”温凌仗着胆子走到柳嘉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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