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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傻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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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至此,温言又在心里把原主那败家玩儿意骂了一通。
  现在想想,就剩二亩地,顶多够一家子的口粮,除非刨出金子来,否则别想发家致富。
  如今还欠着陈大夫五两银子的药钱,温言叹了口气。自己这幅德行,比原主也好不到哪儿去。
  哎,想暴富。
  温言揉了揉太阳穴,忽地灵光一闪。
  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儿给忘了。
  温言前世的家做的是高端内衣制造商,温言自幼耳濡目染,对这方面倒是了解不少。有一次,他去水乡找设计灵感,认识了一位老绣娘,温言被那精巧的刺绣功夫迷住了,央着那老绣娘教了他一些手艺。
  温言平日刺绣,也都是图一乐子,也不知道自己绣技到底如何,反正跟那老绣娘比起来,差的可远了。不过他胜在来自未来,脑子里新奇东西多。
  若是好好经营,未必不是一条发家的路子。
  “宝宝,宝宝,你去东屋找找看有没有针线笸箩,给我拿过来。”
  “哦……”
  温言今儿个精神了不少,倒是能自己坐起来。他靠着墙,心里想了许多许多,但却是一团乱麻,不知该从何开始。
  “温言,今儿身子好些了?”梁纪的声音拉回了温言的思绪。
  “哦,是梁家大哥啊!”
  “嗯,我过来看看你。”
  温言朝梁纪笑笑,扯着脖子喊道:“宝宝,给梁家大哥倒水。”
  元宝正在东屋找东西呢,闻言去缸里舀了碗水,出了灶房,瞧着温凌在玩儿泥巴,又捏了点儿沙子扔进了碗里。
  “我给你加点儿料。”
  梁纪接过碗,瞧着碗底明晃晃的沙子,嘴角抽了抽,淡定的朝元宝道了谢,随手便将碗放到炕头。
  “你快喝啊,言言说了,要喝水。”
  “这……我待会便喝。”
  “现在喝嘛。”
  “宝宝,我要你找的东西呢?”
  “哦,还没找到,我这就去。”
  温言不知道元宝怎么非要让梁纪喝水,不过瞧他那大眼睛贼不溜丢的转个不停,准是没安好心,便将他打发了出去。
  “梁家大哥勿怪。”
  “诶,无妨无妨。我今儿来是给你送银子的。前儿夜里元宝在卧牛山猎了两头野猪,一头分给了村民,另一头给了我。我当时收了,也对村民说,这猎野猪也有我的份。”
  “并非是我居功,而是不想元宝太过出挑,毕竟元宝脑筋不大清楚。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了,难保不会出事儿。你也知道我是屠户,跟县里酒楼常有来往,故而便将那野猪卖了,拢共得了五两银子,全在这儿了。”
  温言瞧见那银子两眼直放光,然而嘴上还是拒绝了。“梁家大哥,这可使不得,那野猪本就是有你的份,你收下,也是应该。”
  “不,都是元宝出了大半的力,没有元宝,那野猪我一个人定是拿不下。温言,你不用跟我争。我一个单身汉,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来的时候,我瞧见温朗温玉兄弟在地里锄草,那么小的人,哪抡的动锄头,到最后,还不是上手去拔。”
  “那地荒了太久了,凭两个小娃娃,如何能侍弄过来。如今你又病了,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想想温朗温玉啊。”
  温言沉默了。
  梁纪继续道:“这野猪算我和元宝合力猎到的,那这五两银子也合该有你们一半。剩下的,就当是梁大哥借给你的,可好?”
  温言这才点了点头。“那我待会儿给梁家大哥写借据。”
  “嗐,这孩子,写啥借据,你啊,就放心用吧。”梁纪笑呵呵的将银子塞到了温言手里。
  “流氓!色棍!你放开言言!”
  元宝取了针线笸箩回来,就见梁纪握着温言的手,一脸色眯眯的,登时炸毛了。
  “宝宝,乱说什么!还不快给梁家大哥道歉。”
  “我不道歉!”元宝上前拎着梁纪的脖领子将他扯到一边儿,狠狠道:“言言是我的,他的手只能给我摸!”
  梁纪讪讪的笑了笑。“元宝你误会了……”
  “我才没有误会,你就是摸言言的手了!”
  “我没有,我就是给温言送银子……”
  “你们还私相授受!”元宝怒瞪一双眼,将温言手里的银子抢过来朝梁纪摔了过去。
  “不要你的臭钱!”
  “够了元宝,别闹了!梁家大哥好心好意给咱们送钱来,你怎能如此无礼!”
  温言受够了,这段日子以来的憋屈瞬间涌上了心头。即便他心里明白,元宝并不是一个正常人,可当情绪积压到某一个临界点时,便再不受他控制了。
  这是他第一次冲人发火。
  元宝脸色煞白。“言言,你吼我,你不叫我宝宝了。”
  “对,我不叫了,我受够你了行不行!”
  元宝踉跄了两步。“你嫌弃我,你嫌弃我了,好,我走!”

  第十二章

  “温言,元宝他……”梁纪略有些尴尬。“都是我不好……”
  “梁家大哥,怎能怪你呢,都是元宝无理取闹,梁家大哥莫怪才是。”
  “元宝一个人出去,怕有不妥,我还是去看看吧。”
  “不用管他,若总是依着他的性子来,日后还不作上天去。”温言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早就后悔了,在他朝元宝吼的时候,他就后悔了。
  梁纪笑笑。“你啊,小两口过日子,哪有舌头不碰牙的,得,我还是去瞧瞧吧,若是真出了事儿,有你后悔的。”
  “真是麻烦梁家大哥了。”
  “嗐,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早前温家大哥在的时候,也没少帮我。我先去了,你好好休息。”
  “诶。”
  温言心里着实感动,跟梁纪非亲非故的,人家都能帮到这份上。
  从原主的记忆里得知,这梁纪是三年前来的秀山村,比温淞征兵早了几个月。
  梁纪原是滁州府的人,三年前北越入侵大楚,边界战乱,百姓流离,梁纪便是为了躲避战乱,从滁州来到随州,途中又救下了一个书生,便是这秀山村的教书先生,宁淮。
  当时的秀山村没有先生,村里的孩童若要念书,只能去十里外宝山村的学堂。
  虽说宁淮因一场火灾毁了相貌,可其人文采斐然,倒是颇得秀山村村民敬重,想到既无家可归,便在秀山村落了户。
  对于三年前的战事,温言倒是从容琪口中知道一些。
  当时领兵者是宁王殿下,兵败后拒不受降,力战而死。北越兵强将勇,势不可挡,眼看着就要攻破阳平关了。
  在此危机时刻,信王自请出征,皇帝无将可用,准了信王。却不想,信王一路势如破竹,直将北越逼的退回了草原。
  信王也因此一战,声明大盛。
  但皇帝却另派了大将接替信王兵马,驻守阳平关,并传召信王返京。
  那之后不久,皇帝突然驾崩,种种迹象表明,此事与信王有关。在各方势力联手逼迫下,信王被发配到了北疆封地。而各皇子势力碾压,两败俱伤,最后却叫最不打眼儿的离王登了基。
  一年前,北越卷土重来,兵指阳平关。因信王密谋造反,与北越里应外合,致使阳平关大败,守城兵士全军覆没。温淞便是在那一役战死。事后,信王谋反一事被告发,皇帝派兵镇压,并处死信王。
  丞相为信王报仇,发动政变,篡了大楚国的权。
  不过这些事和温言倒是没什么关系了。在他看来,丞相篡权,无非就是冲冠一怒为蓝颜。也是个痴情种。
  温言摇摇头,磨蹭着下了地,将元宝扔在地上的针线笸箩捡了回来。蓦地,元宝临走时伤心又委屈的神情浮现在脑海,刺的温言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二叔二叔,宝叔干嘛去了?我们远远瞧着宝叔往山上去了,叫他他也不应。”
  温朗温玉兄弟在田里干完了活,拖着锄头回了家,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沾上脸上的泥土,混成了泥汤子,活像两个泥猴儿。
  “他去山上了?”
  “瞧着是往卧牛山方向去了,梁家大哥跟着宝叔呢。”
  温言有些担心,他怕元宝闹起来,梁纪也拉不住他。不过他眼下这幅德性,下炕都费劲,也只能在家干等着了。
  “你俩一头晌,做了多少活?”
  温玉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道:“就,就拔了两垄沟的草。”
  温言一合计,两亩地,照着他们俩这速度,得拔到啥时候去。
  “下晌甭去了,在家歇歇。”
  温玉晃了晃发酸的胳膊,下意识的想点头,可一想到家里这境况,叹了口气。
  “我们不累。”
  “听二叔的,你们还小,累坏了,做了一身病,以后有的受。银子的事儿,二叔想办法。”
  温朗温玉怀疑的看了眼温言,眼睛里写满了不信。
  温言抖了抖眉,也知道若自己不做出点儿事儿来,他们是不会信的,遂也不理会他们。
  温玉热了饭,温言没在炕上吃,而是叫温朗扶着他去了院子里,他也想透透风,呼吸呼吸新鲜空气。那屋里,尽是药汤的苦味,他嗅觉都快失灵了。
  刚一出屋,瞥见院子里放着个大盆,温言探头瞅了眼,见里头都是虾子,个头不小,活蹦乱跳的。
  “谁抓的虾?”
  “哦,是宝叔。宝叔说二叔想吃虾。”温玉舀了勺野菜汤,想了想,又道:“二叔,啥是麻辣小龙虾?”
  “麻,麻辣小龙虾?”
  “嗯,宝叔还问我嘞,他说二叔梦里一直念叨着什么小龙虾,什么蒜香酱香的,可是我们也不知道啊。宝叔就把那虾子养着了,说等问到会做的人,他就学了给二叔做。”温朗说道。
  温言心里像是被针刺了一下,他的梦话,元宝也当真。“他……什么时候去抓的?”
  温玉摇头。“不知道,早上起来就有了,许是夜里去的吧。”
  温言低头喝汤,泪水吧嗒掉进汤碗里,消失不见。
  吃了晌午饭,温言回屋,捡了笸箩里的碎布头,穿上针线,寻思试着绣个花样儿,可这手却怎么都不听使唤,针尖刺入手指,瞬间涌出一滴血珠来,他猛的想起元宝被野猪击中时,吐了一大口鲜血。
  他的伤还没好,他脑筋不清楚,也不知道他现在去哪儿了,梁家大哥有没有把他劝回来。
  越是想,温言心里越是乱。扔了布头,披着衣裳靠在炕头,长吁短叹的。
  直到天黑,也未见元宝回来,这下温言可是方寸大乱,恨不得这就去山里找他,温朗温玉死活给他拽了回来。
  元宝没回来,众人也无心睡眠,一大家子围坐在炕头,继续长吁短叹。
  天蒙蒙亮的时候,陈六来了,瞧着那模样,似是刚被人叫醒,脸上还有几条枕头硌出的印记。
  “温言,梁大哥叫我告诉你,元宝没事儿,他们往县里去了,差不离儿头晌就能回来了。”陈六一边打哈欠一边说道。
  “去县里作甚?”温言听说元宝没事儿,倒是放了心。
  陈六迷茫的摇摇头。“不知,梁大哥没说,只说怕你们惦记,叫我来知会一声。”
  得了信儿,温言松了口气。一夜未睡,这会儿倒是挺不住了,迷迷糊糊的也不知睡了多久,听见外头有些许响动。
  睁开眼时,天已大亮。
  “宝叔,你回来了!”温玉见元宝完好无损的回来,登时大喜。可元宝不搭理他,径自进了屋。
  温言瞧见元宝的瞬间,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元宝没理会他的尴尬,只从身上解下一个钱袋子塞到温言手上,异常专注认真且霸道的说道:“这是我赚的钱,以后你只能花我的钱!”
  元宝专注的神情,配上那张英挺俊朗的脸庞,活脱脱一个霸道总裁啊!温言的小心脏不受控制的跳了跳。
  元宝背着一双手,眉梢一挑,下巴一抬,示意温言打开袋子数钱。
  那袋子搁到温言手里,他稍颠了颠,就知里头银子不少。果然,这袋子里拢共十七两又三百四十五文!
  “宝宝,你哪儿来的这么些钱?”温言惊了。
  元宝不以为意道:“打狼挣的。”
  “打,打狼?!”
  温言吓的心脏直哆嗦,忙将元宝扯了过来,果然发现他尚未痊愈的伤口已经崩开了,还有其他几处小伤口,瞧着倒是又重新包扎过了。只衣衫上沾了血迹,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你又去卧牛山了?谁叫你去的,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你瞧你,又受伤了!”温言一阵后怕,急的眼睛都红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元宝慌了,忙捧起温言的脸,道:“言言不哭,宝宝不疼。”
  温言往元宝肩头捶了一下。“早前是我不好,不该朝你吼,对不起。”
  元宝忙摇头。“不要,言言不要对不起,宝宝不气,宝宝永远不会气言言。”
  温言小媳妇儿似的吸了吸鼻子。“可担心死我了,以后不许再上山了。”
  “嗯嗯,都听言言的。”
  温言在元宝袖子上抹了抹眼泪,忽地想起了梁纪,寻思元宝都受了伤,那梁纪……
  “宝宝,梁家大哥呢?”
  元宝没好气儿道:“那个流氓色棍好着呢,言言不许问他,不许想他!”
  刚进屋的梁纪听了这话,差点儿一个趔趄摔过去。他怎么了!怎么在元宝心里自己就流氓色棍了!
  元宝见梁纪进了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流氓,色棍……淫贼!”
  温言抬头眯眼看了眼元宝,“宝宝,这话谁教你的?”
  元宝没意识到危险,大喇喇说:“流氓色棍是言言教的,淫贼是,是从县里听来的。”
  温言:“……”
  “好了宝宝,梁家大哥也是好心帮咱们,日后不许这么骂人,听见没?”
  元宝不服气,委屈哒哒的蹭到温言身边,扯着温言的袖子哭丧道:“他就是淫贼,他……”元宝咬着唇,似是被欺负了的大姑娘。
  “他脱宝宝的衣服,他还摸宝宝,宝宝只能给言言摸!言言,宝宝不干净了,言言会不会嫌弃我。”
  温言:“……”
  梁纪:“……!!”
  梁纪摸了摸鼻子,不自在的笑了笑。“温言,那什么,别误会,元宝受了伤,我已经给处理好了,不碍事儿。”
  温言也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多谢梁家大哥,梁家大哥可有伤着?”
  “哦,我,我没事儿。”
  元宝傲娇的哼了一声。“这人就是个胆小鬼,吓的直往后躲,要不是我,他早就被狼吃了。”
  梁纪:“……”
  温言:“……宝宝厉害。”
  正说话间,院子里头一阵吵吵嚷嚷的。元宝眼睛一亮,道:“言言,我买了好多东西呦,你等着,我去拿。”
  温言不明所以的看了眼梁纪。
  梁纪这才将卧牛山上的事儿告诉了温言。

  第十三章

  当时梁纪尾随元宝一道去了卧牛山腹地。元宝上了山,七拐八拐的就将梁纪甩了。
  梁纪虽不及元宝内力深厚,可也算是个中高手,他早就察觉到元宝有意甩开他,因此故意叫元宝以为他没有跟上去,随后便敛了气息,继续跟过去,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元宝在林中四处乱窜,也没个章法,梁纪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瞧着天快黑的时候,元宝寻了个矮树,将身形隐藏起来,便不动了。
  梁纪在远处藏着,许久都感受不到元宝身上的气息,他甚至怀疑元宝已经不在那里了。
  几次欲出去寻人,可还是按捺了心神。直到天完全暗了下来,梁纪忽地听到了嗷呜嗷呜的声音。
  是狼!
  他从树叶的缝隙清清楚楚的看见不远处幽幽的绿光,一共两头狼。他先是一惊,正寻思若是被狼发现,该如何脱身。
  却见那狼并未注意到自己,而是围着元宝所在的那棵树转圈。
  这时,梁纪突然又感受了元宝身上若有若无的气息,梁纪恍然大悟,合着这货是故意的。
  猛然间,梁纪意识到,这货特么的……要打狼!
  梁纪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时元宝已经和狼缠斗到一起了。梁纪发现,元宝没有用匕首,而是徒手!若依元宝的身手,对付两头狼根本不足为惧,可元宝此时却左躲右闪,似是在找一个绝佳的攻击点。
  梁纪明白了,元宝打狼是想要狼皮。
  闪躲间,胸口的伤崩开了,狼闻见血腥味,更加兴奋了。梁纪紧抿着唇,好在元宝还不至于落了下风。
  只是……在两头狼都被元宝解决之后,元宝忽然晕倒了。
  梁纪屏息看了会儿,知道元宝是真的晕了,这才跳了下去,确保狼已经断了气儿,才搭上元宝的脉搏。
  “我所料果然不错,这人该是真气四处流窜,伤及大脑。若是这样的话,得须一位武功高手助他重新疏导真气,使真气顺行。若得不到纾解,长此以往,大脑必会受损,到时就真成了傻子了。”
  梁纪皱了皱眉,将手掌覆上元宝背部,给他灌输了一点儿真气。
  却发现这人警惕性极高,自己输进去的真气竟全部给他挡回来了。
  梁纪捂着胸口,吐了口血。好在只是试探,他虽昏迷,可浑身真气游走,抵挡在周身,旁人侵入不得。若强行灌输,非但治不好他,自己也会遭受反噬。须得他真心接受疏导才行。
  “真是麻烦,还得想个法子才行。”
  他将元宝翻了过来,解开衣衫,开始替他包扎伤口。却发现这人浑身上下尽是刀伤剑伤,瞧那伤口位置,可谓九死一生。
  梁纪一边感叹一边替元宝包扎,刚打好最后一个结,手就被死死的攥住了,他抬手,正撞上元宝通红的俊脸。
  “啊!你踹我干嘛!”梁纪还没反应过来,腹部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
  元宝坐起身,嚎道:“流氓!色棍!你非礼我!”
  梁纪:“!!我在帮你包扎伤口!”
  “不管,你摸我了!”元宝一边说一边使劲儿用手蹭着梁纪刚才碰过的地方,险些又将伤口给弄裂了。
  梁纪扶额。“元宝,你打的狼若再不处理,过会儿必有狼群过来。”
  元宝一听,果然不再□□自己的伤口了,瞪了梁纪一眼,将衣服穿好,取了匕首,手起刀落,干净利落的将一整张狼皮剥了下来。
  梁纪看的目瞪口呆。
  元宝利落的将两块狼皮整理好扛到了肩上,也不理梁纪,自顾下山去了。
  梁纪:“……元宝你知道这狼皮去哪儿卖么?”
  元宝:……
  梁纪:“元宝,你知道狼皮能卖多少钱么?”
  元宝:……
  梁纪:“元宝,我在县里认识专收皮毛的朋友,按市估价,你这狼皮少说也能卖十两银子,若是你自个儿去卖,人家必会坑你的,卖不到好价钱,岂不是亏了。”
  元宝:……
  到了县里,元宝不走了,转头看了眼梁纪,下巴一扬,道:“带我去。”
  梁纪:……
  两张狼皮,正好得了二十二两银子。
  瞧着元宝没有要回去的意思,梁纪也不问,只跟在他后面走。瞧着他先是去了米铺,买了上好的大米和细面。又跑去成衣铺子,买了几身衣裳。
  紧接着,元宝又去了酒楼,还是丰裕县最大的容记酒楼。
  梁纪还以为元宝饿了,却不想这货直接扔了二两银子过去,道:“谁会做麻辣小龙虾,这银子就归谁。”
  一众伙计一脸懵。
  “啥是小龙虾?”
  “不知。”
  “反正定是虾子的一种,麻辣味儿的。”
  当中有机灵的厨子,立马上前拿了银子,取了厨房的虾,混着八角辣子等佐料,做了一盘普通的麻辣虾。
  元宝闻着味道很香,遂十分满意,又瞅了瞅那厨子用的调料。扔了一两银子过去。“这些料,我全包了。”
  听到这里,温言心里直冒泡泡,感动的泡泡。旋即又觉得这货忒败家,三两银子啊!
  梁纪道:“我看的仔细,除了那麻辣虾,元宝可没有乱花一文钱,去了买东西的,剩的银子都搁这儿呢。”
  “真是谢谢梁家大哥了,跟着折腾了一夜,都没有好好休息。”
  “诶,无妨,此番进山,我也算长了见识了,你家元宝,嘿,真是厉害。若非脑筋不大灵光,那可真是个难得的好夫婿呀。”
  “陈大夫说他治不好元宝的病。”温言眼神暗了暗,抬头看着院子里的元宝十分开心的将商铺送来的米面扛进了灶房,又小心翼翼的给盆里养着的虾子换水。
  他夸张的表情与那张英俊的面孔格格不入,他实在想象不到,元宝到底经历过什么。
  “我担心他的病,陈大夫说,元宝眼下好好的,可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出现问题。我想着,等我身子骨好一些,就带元宝去县里看看。”
  早前温言还没有想这么多,可听梁纪说的那些,他隐隐也明白,元宝的来历似乎不寻常。只因自己收留了他,他便对自己掏心掏肺至此。作为回报,他也该尽心尽力为元宝治病。
  再说,元宝都说了有宝藏。若是治不好他,他也拿不到宝藏不是。
  至于跟元宝的婚事,温言只当那是个笑话,待元宝病好了,这婚事也就作废了。毕竟,他还是要娶媳妇儿的人。尤其在古代,男人可是能三妻四妾呢。想想就爽。
  “这样也好,听闻县里济宁堂的大夫口碑不错,医术在丰裕县也是出了名的,其人童叟无欺,你若去县里,不若去济宁堂吧。”
  “嗯,我省得。”
  “好了,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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