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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也死不了[快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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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刚才……发生了什么!
  应佳逸又温声问顾言之:“吃完了吗?吃完了我们就回去了。”
  顾言之早在应佳逸走到他身边儿的时候就依靠进了他的怀里,就势说道:“我吃完了,相公我们走么?”
  “嗯,走吧。”应佳逸点点头,又看向应佳鹏:“二弟是来吃饭的吧?那快去吃吧,别愣着了,过会儿这里人会更多。”
  “啊,是。”几乎条件反射的,应家兄弟自动在外面保持着兄友弟恭的做派。应佳鹏此刻虽然心情复杂,却也不能当着他大哥的面再做什么,便最后看了眼顾言之,带着一帮人浩浩荡荡地上了二楼。
  “走吧。”应佳逸任由他倚着,还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以示安慰。
  这样的姿势乍看起来,就跟他反手拥住了他别无二致。
  刚才那一场闹得动静很大但还不至于打扰到楼上。
  他本来在楼上的小间里跟人谈生意,还是他的心腹手下进来告诉他,说少奶奶在楼下用饭,正被二少堵着羞辱。
  然后那一刻头脑空白,不知怎么,应佳逸就跑出来了。
  奚落的话语落在他耳中,他正想出声制止的时候,便听见了少年类似于告白的宣言。
  不是不感动的。
  只是……
  应家大少奶奶吃饭的账自然是直接记在应大少的头上,顾言之跟大少搂搂抱抱地出了门,又在众目睽睽之下相拥上了马车,然后紧接着大少就相当冷淡地推开了他。
  “???”顾言之也没有了好脸色:“大少既然这么嫌弃我,又干嘛救我给我解围?”
  应佳逸握紧拳头看了他半晌,用指尖缓缓摩擦着方才揽在少年肩上的掌心,末了只叹口气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府。”
  顾言之被气到:“相公这几日不着家,都是在哪里过夜的?”
  应佳逸说出了广大渣男的标准回答:“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
  顾言之没跟他吵下去,他干脆不说话了,一路冷脸相对。
  少年的脾气说上来就上来,倒让应佳逸心中的形象变得更加鲜活。
  经过酒楼的一幕,鬼使神差的,他对少年的话已经全然相信,再也没有了质疑。
  可他是个快死之人,身负血海深仇,又如何能够接受他的感情?只求他能速速死心得好。
  只不过经过今天这一场意外,倒叫应大少意识到单纯地疏离少年很可能会对他造成许多不可想象的伤害和麻烦。
  这又叫他如何忍心与少年撇清关系?
  应佳逸垂眸思索间,马车已经回到了应府门前。
  顾言之还在气头上,面无表情地对他说:“我受到了惊吓,大少送佛送到西,不如就将我送回房间如何?”
  连称呼都变了,很明显是生气了。
  应佳逸呼吸不着痕迹的一滞,面色更加苍白。
  拒绝不了,只得答应下来。
  下了马车后他背着手走在少年的身边儿,二人一路无言,直到到了顾言之的屋门前,才听少年说道:“今日谢谢大少了,我去那家酒楼单纯是冲着他家那道松鼠桂鱼去的,以后我都不会单独再去了。”
  应佳逸诧异地望过去,惊讶于少年的懂事。
  舒笑然被人羞辱,他当然也是恼怒的,所以也会想为什么明知道极可能会遭遇那样的事,少年也要坚持出现在那里。
  但他觉得自己无权干预他的自由,便没说。
  没想到少年却自己说了。
  紧接着少年又说:“大少你的脸色不是很好,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看着对方明媚的面庞和眼中遮掩不住的期冀,应佳逸心中一动,不忍拒绝,于是点头答应了。
  屋内,少年一边给他倒茶一边笑着问他:“大少不怕我在茶水中下毒吗?”
  在此之前从没有人会用这种事情跟他开玩笑,无论是否知道他有这个忌讳。
  但于此之后,应佳逸发现他拿少年根本就无可奈何。
  即便对方屡次三番地触及底线,他竟然也不觉得生气。如此,又能拿他怎么呢?
  便只能一声不吭地,拿起少年刚刚给他倒满水的茶杯,一饮而尽。
  顾言之皮笑肉不笑地说:“放心吧,我当然不会给大少的茶水里面下毒。”
  “我只是在那水中放了点能医治大少的药而已。”
  “你……”应佳逸诧异看他,因为少年竟突然发力环住了他腰身,进而将他推倒在了床上!
  “你,别胡闹了。”少年虽然看起来像只弱鸡似的,但被这么大一个人压在身上应佳逸亦动弹不得。
  而且他惊悚地发现,骑在自己身上的少年,竟然在剥他的衣服!
  顾言之一边手上不停,一边笑嘻嘻地说:“相公不要怕,你虽然身子弱,不过我给你服下的是一颗奇药,今日保证不会将你折腾坏。”
  应佳逸:“……”
  他觉得身体有些发热,这种热并不限于少年不安分的手,还似五脏六腑都在发热发烫一样,灼烧着他的感官触觉,却不难受。
  “你给我吃了什么?”他抓住少年的手。
  “一颗丹药而已,我说了我是大夫啊。”顾言之观察着应佳逸的反应,这几天他也不全然是无所事事的,可没少试药。
  末了他忽然坏笑地说:“相公放心,不是春/药,你现在的身体还承受不了那么刺激的东西。”
  应佳逸脸色黑了一度。
  顾言之不怕死地继续说:“而且春/药治不了……那方面的问题,相公这个还是要内调。”
  他说着,放肆地用余光瞥了瞥隔了几层布的大少的下面,继续嘟嘟囔囔:“我想好了,我们夫夫生活不和谐的缘故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没有圆房,相公你暂时不行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会治好你的,但是我等不了了,受不了这委屈,只能自己上阵了……”
  一边说,少年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干脆果断地全部脱掉扔到地上。
  “……”所以他到底为什么这么确定自己不行的?
  黑着脸的大少呼吸一滞,握住少年的手就摸上了自己的下面。
  少年的声音戛然而止。
  顾言之眨眨眼,又眨眨眼,确定自己摸到了一块热烙的铁块。
  为了钳制住应佳逸,他一直都坐在他腰上。
  大少个子高,腰身都比正常人要长了一截,他坐在的这个位置距离那里有点远,就导致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大少的变化。
  这他妈……
  他震惊的盯着应佳逸,眼中暗含委屈。
  他都决定要舍身取义攻了应大少以完成世界进度了!没想到认知有误,大少他竟然是行的!
  不止行,看起来也许还会不是一般的行。
  靠!
  既然这样……
  那还等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下了个叫楚留香的游戏欲罢不能了……真的,游戏不能瞎下QAQ


第51章 病态的老攻09
  顾言之张开眼; 又是在一个天色蒙蒙亮的早晨独自醒来。
  大少估计又早起去处理他的事情去了,顾言之没像上一次那样立刻去找他; 而是召唤大宝鉴查询世界进度。
  【当前任务进度:32%,要继续努力哦】
  “嗯。”顾言之美滋滋地应了一声; 就算知道大宝鉴不会给他任何回应。
  但饶是谁的进度条突然拔高了三十多个点也不会保持平静的!尤其是在明知道攻略目标是谁,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动静以后!
  昨晚的冲突发生的太猛烈,尽管有时候已经意识不清了; 但顾言之仍能想起大宝鉴最初给他进度提示的时候; 显示的只有24%。
  但因为战斗太激烈,他又激动,就模模糊糊地说了好多荤话和浑话,在发现说了这些后进度竟然又继续往上跳以后; 得知原来大少喜欢这个; 顾言之便愈演愈烈,什么没脸没皮的述说衷肠的话都说了,没完没了地说; 终于将进度提高到现在的程度。
  也算是值了。
  更何况他还爽到了。
  身体有些疲软,但所幸顾言之感觉不到不舒服; 他便披上了件衣服,按照以前的路线出门去寻找大少的踪影。
  昨天由天亮折腾到天黑,又从天黑折腾到半夜,连晚饭都没吃,应佳逸的精气神儿竟然很好,体力也远远出乎了顾言之的预料; 甚至还在完事后给他清洗了身体,又给他端了碗夜宵。
  但是顾言之这具身体太年轻了,几乎吃到一半就睡着了,后面大少是什么时候睡的他也不晓得。
  可做完就跑是怎么回事?应大少那个病娇,不会这会儿又反悔了吧?
  顾言之这回没去之前看见大少的那片竹林,因为路过院中小书房的时候,他隐约听见了小孩子的声音。
  脚步一顿,顾言之思索了一番,还是推门走进了院子。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到大少的书房。
  小院子不大,却很是清幽雅静,古朴斐然。左手边栽种了几棵桃树,正对着院中唯一的建筑,布置的既简洁又别致。
  顾言之向那几棵桃树走去,因为树下站着个五六岁的垂髫小儿,正拿着个树枝逗树杈上挂着的鸟笼子里头的鸟。
  “吱吱!”笼中鸟被小孩的树枝吓得扑腾起翅膀,那小孩儿大概觉得这样不好便将树杈儿丢了,伸出一根肥肥嫩嫩的手指伸进了鸟笼当中。
  然而奇怪的是那鸟并不啄他,反而还弯起脖子,用鸟头蹭了蹭小孩儿的手指。
  画面似曾相识。
  “在看什么?”应佳逸不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清冷儒雅的声音散开来传至耳中,顾言之一瞬间回过神来。
  与此同时,之前的小孩儿已经跑了过来,规规矩矩地站在大少面前亲昵喊道:“舅舅!”
  “……”顾言之这才反应过来,这小孩儿应该就是应佳逸同胞妹妹的遗孤。
  应大少的双胞胎妹妹于几年前难产而亡,留下一子,听说亡妹的夫家是个典型的纨绔,喜好吃喝嫖赌,应大少不放心便将这唯一的外甥接了过来,亲自照看。
  应佳逸摸了摸他的头,对他说:“齐航,那是你舅父,快去打招呼。”
  小孩跑得哼哧哼哧的,这会儿仰头看他,甜甜地叫了声:“舅父好!”
  ……舅父是什么鬼!
  顾言之心中咆哮,却也紧跟大少的步伐摸了摸小孩的头,冲他眨眼睛:“你好呀。”
  应佳逸跟顾言之解释道:“齐航前几日去他父亲那里了,昨天才被我接回来。”
  顾言之知道这大概是此地的一个规矩,大人成亲的时候不能有嫡亲小孩儿在身边。
  虽然不理解,但却并不妨碍他表示了解,于是顾言之点了点头。
  齐航又跑回去跟小鸟玩儿了,应佳逸负手望着远处的一人一鸟,问他:“你现在感觉如何?”
  “……挺好的啊。”顾言之动动胳膊踢踢腿示意自己没事儿,较量男人之间体力的时候到了,他不能认输。
  应佳逸被他逗到,唇角微微带笑:“昨日你给我吃了什么药?”
  “怎么,现在相信我是神医了?”顾言之趾高气昂。
  “我信你。”
  自从昨日开始浑身上下长年累月的不适感就淡化了许多,今日更加觉得神清气爽。虽不知青年是怎么做到的,但应大少确实舒爽了不少,包括昨天晚上的……
  “把手伸出来。”顾言之说。
  应佳逸依言而行。
  终于正大光明地摸上了大少的脉门,顾言之给他细细把了脉,表示:“大少五脏六腑受损严重,不过正经调理一段日子便能痊愈。”
  听了他一席话,应佳逸的重点偏了:“你为何不叫我相公了?”
  据他了解,少年只有生自己气的时候才会这么叫他。
  顾言之正等着他的这一问,当即挑眉,不客气地道:“大少不乐意让我叫,我哪里还敢叫?”
  应佳逸:“……”
  “大少为了躲我连家都不回了,还得我亲自出去请您回来,又自荐枕席……唔唔唔!”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因为应佳逸已经堵上了他的嘴。
  一吻过后,应佳逸拉住他的手:“我非是在躲你。”
  正对着少年一双洞察的眼眸,他又叹气:“好吧,我的确是在躲你。”
  因为自己的身体……他无法许诺给少年任何一个稍微明媚一点的未来,所以才在发现自己动心了后马不停蹄地离去,只为不牵连于他。
  其实这几日应佳逸过的很不好。
  心中总是挂念着一个人,而这个人明明就住在自己的院子里,自己明媒正娶回来的,却因为不想害他,所以要忍着不见他。
  与这种不甘和遗憾对比起来,以前的他心中只有仇恨,手中只有利刃,无牵无挂孑然一身,反而不觉得难过。
  然而直至昨天体会到那全身上下犹如火烧般涅槃重生的感觉以后,应大少又变了个看法。
  他开始觉得或许真如少年自己所说的一样,他已经变了一个人,能够医治好自己。
  毕竟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他虽然不是不行,但像昨日那样生龙活虎的折腾那么长时间的情况,大概是做不到的。
  清晨的露水重,应佳逸拉着顾言之回到了书房当中,跟他说:“以前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不在了,所以不想耽误你。若我真的……你也可以重新寻个好夫家,不必受拘于此。”
  顾言之直白地说:“那不可能。有我在,这辈子大少您就别想了。”
  应佳逸又微微勾起了唇角,他很喜欢少年这种飞扬跋扈、自信满满的样子:“嗯,我信你。”
  两个人的视野范围里,齐航正在专心地逗那只鸟,应佳逸又说:“那日我亲手了解之人是我名下东街钱庄的掌柜。他不仅中饱私囊,还吃里扒外,将我这边的情况账目透露给应佳鹏,所以我才……”
  “哦。”顾言之打了个哈欠,并不是很感兴趣。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残忍?”
  “还成吧。”这个世界的人命并不值钱,大珍朝有律法,贪污私吞多少银钱见了官也是要被杀头的,所以应佳逸这么做也不能说是残忍,至少还在对方死后给他留了点面子和名声,只能说世界观就是如此。
  顾言之问:“大少为何要自己亲自动手?”他倒是比较在意这个。
  应佳逸的眼睛望向他,认真道:“我选中的人做了背叛我的事,理应当由我来亲手了解。”
  顾言之:“……”
  残忍倒是不残忍,但大少他可真够变态的。
  应佳逸在他腰上扶了一把:“回去吧,早上寒气重。”
  “大少同意我进你的书房了?”
  “……原本也没有不同意。”他说着,又扭头去叫齐航。
  跟应大少和齐航在书房坐了会儿,顾言之回去洗漱更衣,便过来小饭厅这边跟他们一起吃早餐。
  几乎是习惯性的,他看见小孩儿便伸手一提将他拎到椅子上,然后给他剥煮好的鸡蛋,又将蛋清掰成小块儿送到他嘴边。
  齐航“啊呜”一口欣然吃下,露出一口小芝麻牙笑眯眯地看顾言之:“谢谢舅父!”
  顾言之睫毛一颤,抬手摸了摸小孩儿的头。
  有些激动。
  应佳逸看得惊奇,他没想到舒笑然会对小孩子这样有耐心。
  但转念一想这么大点儿孩子太脆弱,就连他抱起来都要稍稍注意一些,可少年照顾小孩子的动作却自然流畅,不见半点拘泥,也许是真如他所说的,芯子里已经换了个人也说不定。
  长期的病痛折磨、足不出户只能读书的时光让应佳逸的许多看法都与当世人的不大一样,他比他们要更加豁达一些,眼界也高一些,对许多事情的接受度也很高。
  他压根儿就不介意少年是打哪儿来的。既成了他的人,不要离开才是最主要的。
  饭后,两个人自然讨论起了关于应大少的病的问题。
  顾言之打包票说:“只要给我一个月时间,我保证能叫大少你脱胎换骨!”
  “一个月。”应佳逸以手指敲打着桌面:“你打算做什么?”
  顾言之呲了呲牙:“泡药浴。”
  “大少身体不好的原因是五脏六腑有伤难以愈合,全天下只有我的仙药能救你,很碰巧的还叫我遇上了你。”
  他空间里的仙药本就是上级世界才有的精品仙药灵草,就连大罗神仙都能救,更别说是下级世界的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了。
  而选择浸泡药浴的方式,则是因为对于下级世界的人体来说那些仙草药效还是太过强横了,服用可能会导致副作用,顾言之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用浸泡的方式使大少的脏腑慢慢自愈。
  应佳逸审视着少年,虽然仍觉得难以置信,但并没有去问少年是否真能做到。
  他选择相信一个人后就会全然相信、不带有有半分猜忌。于是便点头道:“那好,等我打理下手头的事情,我们便开始。”
  “好呀。”顾言之说。
  “……这件事情先不要跟任何人说起。”
  “为什么?”
  应佳逸在少年的头上摸了一把:“我不想你突然暴露自己的能力。”
  顾言之:“……”
  本着大不了就读档重来的心思,虽然怕麻烦,但他做事情确实没有那些瞻前顾后的习惯,也从不在意暴露自己的空间和能力。
  他会这样无所顾忌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死不了、还会再回来,可应佳逸却不知道。
  虽不知道,却已然将事情代他考虑过了,是该说应大少细心呢,还是温柔?
  顾言之看着对方,忽见对方的唇角绽开一丝笑意:“而且我不太想叫外人知道我已经痊愈。”
  顾言之:“噢噢。”
  总觉得这种憋坏的笑容他很熟悉。
  尊重应大少的选择,顾言之不是嘴碎的人,也懒得将事情向外说。
  他开始悄悄地做起了准备,在他自个儿的房间里头安置了一个汤桶,又命舒悠亲自去药材行购置一些药材备用。
  等应佳逸处理好手头上的事情,两个人便关起门来,安安静静做起了药浴。
  第一天最为关键,要保持六个时辰内皆泡在温水里才能有效。
  古代没有淋浴设施,可把顾言之给忙坏了。
  他叫应佳逸找几个信得过的人轮换烧水,再由他亲自把控温度,在大少身边儿一守就是一夜。
  六个时辰过后,外界天色亮白,已经是次日上午。
  看见趴在桶边熟睡的少年,应佳逸的心中骤然生出一丝不舍和疼痛,这种疼痛与他旧疾复发时不尽相同,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痛,却漫无边际地一直环绕着他。
  少年睡得并不踏实,睫毛蝴蝶翅膀般不时地微微颤动几下,刷的人心上痒痒的。
  应佳逸从桶中站了起来,少年曾经说过第一天过了六个时辰他便可以出来休息了,于是从桶里跨出、拭干净身上的水后,应大少便一把将青年抱起放置到床榻上叫他好好安睡,自己则在换上见里衣后也趟在了少年的床上,搂着小猫儿一样熟睡的少年一起补了个觉。
  相拥而眠的两个人直至傍晚才醒来。
  顾言之是被饿醒的,跳起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咋咋呼呼地令舒悠给他准备吃食。
  第二件事才想起来昨夜忙了一宿的事,连忙给大少检查身体。
  第一天的努力很见起色,大少的脉象通畅了不少。只是不知为何一觉醒来出了不少汗,明明刚刚浸泡了一夜,身体竟还隐隐有些臭味,这让一向洁癖的应大少很是接受不了。
  “身体再造的过程是会出现经由汗腺排出体内杂质毒素的情况,大少你常年体虚气血不畅,所以代谢也不好,这几天都会出现这种状况的,要勤洗澡啊哈哈哈!”顾言之幸灾乐祸地说。
  “……”幸得认识少年后大少的洁癖好了不是一点半点,要不然这会儿准备自己嫌弃死了。
  于是应大少连忙命人去备水,舒悠将吃食端上来也不吃,非要洗干净以后再说。
  顾言之不管他,自己坐在桌前吃得美滋滋。
  他敏锐地发现府中似乎是换了厨子,做的饭菜都变得倍儿符合他口味,不由食指大动。
  后来才知道是应佳逸结合那家他喜欢的酒楼口味专门为他请的厨子,是小灶,在府中是独一份儿的。
  食欲被满足的少年不由得笑弯了眼睛。
  他这头正吃着饭,外边忽然有人敲门,与此同时木兰的声音传了进来。
  应佳逸之前可能有过什么吩咐,从昨天夜里开始包括木兰在内的丫鬟们就没跟在他身边伺候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大少还在隔间里头专心洗涮自己,顾言之抹了抹嘴巴,起身去开门。
  门开后,木兰对他福了一福,请示道:“表姑娘来找少爷了,少夫人您看……”
  顾言之越过木兰娇小的身形向外望,正看见于院中静立的曼妙女子。
  ……连表哥正房、他的院子都敢不经通报私入,这表姑娘到底是不懂规矩,还是肆意惯了,把这里当做自家后院儿了?
  冲同样为难的木兰点了下头,顾言之率先走了出去,没叫表姑娘进门。
  ——开玩笑,大少还在里面洗澡呢,这要是被她看见了,那场面……想想就令人头疼。
  出于任务和自己舒心的考虑来讲,顾言之可一点儿都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阔步走出去,阻隔住了杨冰姿向内望的视线,笑道:“表妹怎么一大早上就过来了?”
  他笑得如沐春风,全然忘记那日他们两个差一点大打出手。
  杨冰姿看了看天上高悬的晚霞,之前进门时听下人说舒少爷还在用早膳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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