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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也死不了[快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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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重生以后,他也总忍不住要去想这个人的事。
  毕竟自己最痛苦的记忆是他亲手给的,最平静温暖的时光也是他带来的。
  姜钦想了两辈子,也没想明白一个人的前后差距怎么会那么大。
  重生以后他虽然一直在谋划自己的事,却也暗中打听着关于宋仁贤的一切。他在京中的张扬与顽劣,得势和失势,升官和被贬,姜钦统统都知道。
  甚至于对方经常虐杀小动物、到了凤城以后开始拐骗小孩子回府,“重操旧业”的事,探子也都一一向他汇报了。
  这个人,俨然就跟上辈子虐待自己的变态别无二致。
  可笑的是,就这么一个低劣的人,上一世竟然还因为虐待生灵的行为打了自己一顿。
  说来说去,他也不过是一个喜怒无常的变态而已。
  自己本应该在那日闯进郡守府的时候就将他带走关起来,用鞭抽他的皮,用刀割他的肉,已报当日之仇。
  如果自己心情好,也许也会像上辈子一样,关上他一个月,将人打残废了再放出来,悉心照料,事必躬亲……
  可他又偏偏在郡守府的时候听说宋仁贤已经将被他关起来打骂的小孩儿放了出来,还花重金请人给他们看病以后,不知怎么他又狠不下心了。
  尤其是在看见青年那张熟悉的面孔、听见他云淡风轻的声音的时候,姜钦忽然发现自己下不了手了。
  如果他不是那个虐待过自己,曾将自己打成残废的宋仁贤该多好……
  在郡守府的那一夜,那时候姜钦心里正这么想着,却忽然听见被蒙上眼睛的青年问他道:“是你吗?”
  语气十分亲切,还有着他从未见过的热情,就仿佛是面对令自己相熟、甚至牵肠挂肚的多年老友一样。
  姜钦当时便愣住了,第一反应是这么多年,青年还想着自己。
  但转念一想,这一世的宋仁贤从没见过自己,又怎么会是在记挂自己?!
  他心头不知为何忽然大乱,将青年放在床上,看着他一脸安静沉稳不设防的样子,便愈加心头火气,心乱如麻。
  待发现青年在他的注视中竟然睡着了以后,姜钦双目赤红,脑中甚至跳出了一个疯狂的想法,他想撕烂青年的衣服,大力抚。摸过他的每一寸皮肤;想看着他光洁如玉的脸上染上其他情绪,想让他惊慌失措、大声求饶。
  他想……
  待回头问过了副将,得到了与预感当中相同的答案,姜钦发现自己竟无法顾及要报仇的事,满脑子想的全是宋仁贤那么个万事不过心、喜怒无常的变态,又会是在牵挂、惦记着谁?
  他从不曾听探子报过,宋仁贤与谁的关系格外亲密!
  后来兵马都整顿好了,他心不在焉地率领大军往回行进,回去的路上顺流变成了逆流,他们行军比来时要慢上两天。
  心中一直惦记着这件事,想着想着,恍然间姜钦似乎听见了青年的声音。
  那时候他正站在行船之上,原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其他人都没有任何反应。
  但他这一世从小习武,耳目极佳,听力本来就远在其他人之上,想了想,姜钦在跟副手说了一声后施展轻功,向身后飞了过去。
  果然就见到被几个士兵包围在中间的宋仁贤。
  竟然真的是他!——这是姜钦的第一个反应。
  接下来他已经一阵风一般将青年掳走,再反应过来便是现在这样的状况了。
  见青年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姜钦等的越发烦躁,也越发紧张。
  他想听听青年是将他认作了谁,又害怕听到以后自己会更加心烦意乱,甚至是狂化。
  曾经发誓不让眼前这个人再影响自己的任何情绪,但自己似乎从来都活在过去的某一天当中,从未醒来过。他曾经以为死亡会让这一切都结束,也在死到临头的那一刻释然了,但重生以后终究是又无法摆脱宋仁贤带给他的这一切。
  所以他恨他。
  他想要将他扒皮抽筋,打碎浑身的骨头,听他的哀嚎;想要张口去咬他的皮肤,一寸一寸,喝血食肉,拆分入腹。他甚至想要……侵犯他,占有他,磋磨他,让他哭喊、尖叫,甚至是呻/吟……
  姜钦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单是保持清明冷静就已经叫他觉得费力。
  就在这时,青年却改拉为抱,将他死死地抱住了。但因为二人之间的身高差距,这样的拥抱更像是青年小鸟依人般靠在了他的怀中。
  姜钦的呼吸更重。
  于此同时他听见青年说:“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你不就是……”那个曾经被我暴揍过的小孩儿吗!
  可惜他后面的话并没说出来。
  因为就在他刚刚想好,想要向对方坦白一切、包括他并不是真的宋仁贤,曾两次来到这个世界的事都一一告知给对方,可就在这个时候却忽然被这人在身上点了一指,封了哑穴,顾言之再次说不出话来了。
  ……
  他娘的!这小子要气死我!我都决定要将一切都告诉他了!顾言之仰头,可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简直要疯了!
  这会儿药效发挥的差不多,他差不多能够看清姜钦的表情。
  已经长成少年模样的目标人物冷眉冷目,双唇紧抿在一起,就连嘴角都是拉成平齐的一条直线的。明明长得挺帅,没表情的样子却严厉的像地狱里的凶神恶鬼,也不知道这小子脑袋里面在想什么?!
  顾言之正着急着,少年却反手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从他的腰上掰开,力气之大,顾言之完全反抗不了。
  眼见着目标即将将自己推开,大概会就此扭头而去,顾言之急了,不再用少年自己掰,他猛地松了手,又瞬间改抱腰为捧头,对着少年两片削薄的唇就吧唧亲了一口。
  声音之大,回荡在空荡荡的洞穴之中,经久不散。
  姜钦猛地睁大了眼睛。
  他万没有想到自己会没有勇气听到那个答案,宁愿点他哑穴也不想从青年的口中听到其他任何一个人的名字,
  可青年接下来的动作则更让人吃惊——他完全八爪鱼似的缠在自己身上,抱着他又是啃又是亲。
  姜钦两世都没被人这么对待过,双唇甫一贴上青年的,脑中便一片空白,只回荡着一句:原来宋仁贤的唇是这样软的……
  大脑一空,外加上顾言之倒向他的体重不轻,姜钦很快就被人推在了地上。
  黑暗中,顾言之再次看了眼那双深不见底的双眸,心中似乎确定了什么,便再没有一丝犹豫,伸手解开了彼此的束缚。
  作者有话要说:  然后坐了上去。
  ↑可以囊括一万字内容的一句话che↑
  情人节福利咩哈哈'乖巧'
  有的宝宝已经体会到昨天我极富含义的笑了:)
  情人节快乐!


第68章 被虐待的老攻07
  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周身都在摇晃; 顾言之原本以为是那什么还没有结束,不由绝望地睁开眼睛; 才发现是自己想多了。周围已经变得明亮起来,入眼是低矮的木质棚顶; 房间正微微发生着摇晃,很明显他是在船上。
  ……
  也不能怪他想的太污脑补过盛,实在是下。体都没什么知觉了的缘故。
  原本就没怎么做前戏; 姜钦又动作粗暴不知轻重; 他还活着就已经不错了。
  不过好歹目标是没抛弃他,还把他带回来了。
  就是……
  躺在床上,顾言之的手脚都被长长的白色布条束缚住,布条的另一端则分别捆在木藤编制的床脚。
  跟随着船身摇摇晃晃; 顾言之当先查看起了大宝鉴的进度。
  ……竟然没有进度?!
  “你别是算错了吧?老子都主动献身; 被搞成这奶奶样儿了,竟然没有进度?”
  “没有错。”大宝鉴说:“事实上目标的满足度仍处于负值。”
  “……”
  “而且离零点越来越远。”
  顾言之彻底瘫倒不动了,他双目失神地呢喃:“我做错了什么……”
  大宝鉴隐身了; 显然不会告诉他症结在哪里。
  不多时船舱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身形如柳条般消瘦细长的少年走了进来; 面目表情地看着床上的人,声音冷漠道:“你醒了。”
  顾言之:“……”忽然觉得十分委屈,有点儿懒得理他。
  少年慢慢地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玄色的衣袍,外罩对襟短袖长衫,冷不丁望过去; 还真有一种翩翩公子的感觉,与上一次来到这个世界,那个被原主打断双腿的少年气质简直天差地别。
  如果不是长着一张同样的脸,和拥有一双相同的眼眸,顾言之都不确定自己是否找对了人。
  不知怎么就忽然想起方才少年精壮的身体……
  顾言之喉头滚动了一下,又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哼了一声。
  这时候姜钦已经走到了床边,一撩衣摆坐在旁边的小凳上,面对青年这幼稚的举动不由一怔,猛地想起之前他在山洞中听他跟他手下武将撒娇时的情境,脸倏地就黑了。
  眼见姜钦进来后没多久面色就变了,顾言之觉得更无辜。
  他觉得内心憋闷,十分生气。
  为什么每一次自己都能准确地找到他,他却从来就不记得自己?如果他记得,还会如此对待自己、甚至不让自己将话讲完吗?
  如果他记得,那这些世界的美满度不就很快就会刷满了吗?!
  时至今日,尝试了这第四个世界的目标的技术和体力以后,顾言之已经完全相信他的前几任“老攻”都是同一个人了。
  但知道了以后,感觉反而更加操。蛋。
  曾几何时他的目的还只是很单纯地要完成世界进度,指望着收集完那九九八十一颗星星就回到自己原有的世界,结束这一切。
  所以他才能够抱着万事不经心的态度,恣意行事。
  可现在的他似乎无法像从前那般目的那么单纯地完成世界进度了。
  他总要忍不住去想,这个屡次成为自己目标的人究竟是谁,他跟自己的穿越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他跟着扮演了这么多的角色,无论什么样的脾气性格,到最后自己都会心甘情愿地陪着他、与他一起完成美满度?
  最重要的,为什么每一次他都不记得自己?!
  顾言之越想越气,干脆扭着头完全不看人了。
  如果是以前的话他绝对不会这么冷脸对人,而是会抱着早日完成任务的态度拼命巴结目标。但只要一想到这个人曾经与自己结缘了好几世,每一世都相伴到老直到死去,如今却还要自己的热脸贴着人家的冷屁股,他就无法做到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继续谄媚地笑。
  于是顾言之这副置气的样子,落在姜钦的眼中,就顺理成章地变成了事后的逃避和不愿,以为他是在后悔。
  “……”姜钦差点儿咬碎了自己的一口银牙,他几乎从牙缝中挤出句话;“是你主动勾。引我的。”
  顾言之:“???”这位又想哪儿去了?
  他根本就不是为了那件事在生气好么!
  忽然看出来直男与纯gay之间的差距,虽然已经习惯前面老攻的奇葩和别扭,但顾言之的心情仍旧不爽利。虽然明知道错不在姜钦,他其实在气的是大宝鉴和天道的安排,却又忍不住将这气撒到姜钦的头上。
  是以顾言之仍旧扭头不看他。
  而这一幕落在姜钦眼中,就是不折不扣的挑衅。
  他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大力逼迫着被束缚在床上的人扭回头来看他。
  他要他看,顾言之便大大方方地看。
  对上一双情。事过后眼尾依旧有些发红的湿润眼眸,姜钦心中一颤,忽然明白了自己朝思暮想惦记着的,正是这样一双眼睛,以及他的主人。
  他失神,不由下意识地伸手抚上了青年的眼角,力气有些大。
  只要稍微一想到昨晚他们做过的事,以及青年是误将他认作别人的……他便恨不得捏碎眼前的人,将他的一切都融进藏入自己的血肉之中,谁也看不见最好。
  单是这样想着,姜钦手上的力气不由变得更大。
  顾言之觉得自己眼角都要被人给扒开了,虽然不疼,但考虑到可能会被毁容的风险,他还是哼了一声。
  姜钦回神收回自己的手,那只被他蹂。躏过眼侧皮肤的眼睛已经变得泪眼婆娑,叫青年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无辜又楚楚可怜……是他从未见过的脆弱的一面。
  姜钦看得眼睛都直了,下一瞬他再伸手,目标已经不是青年脸上的皮肤,而是伸手去剥他的衣服。
  “……”
  顾言之立即挣扎起来,“喂,你别乱摸!”
  “好吧,其实我是想要小解……”
  “窝草你听没听到?我要去厕所!”
  “不行!快出去,我真的要尿了啊窝草……”
  ……
  顾言之一。丝。不。挂地瘫在床上,他双手双脚的束缚都被解开,自己却动也不动,一脸的生无可恋。
  晨间运。动固然能够起到锻炼、叫人身心舒畅的作用,但夹着股尿就不那么美了。
  幸好姜钦没有变态到想要给他操。尿在床上,可见上辈子的洁癖还是稍微延续下来了点儿。
  但顾言之发誓他尿尿的过程也绝不美好。
  ——被人小孩儿一样抱着把尿,他活了几万年都没有遇上过这样的事。
  老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搁。
  还不如操。尿。
  姜钦将自己重新打理好、去给他倒夜壶回来,就见青年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大刺刺瘫在那里,手脚因为布条拉扯的缘故皆被勒出了一道红痕,给这个低矮简陋的船室都添上了一抹艳色。
  眸光一暗,他好像又觉得浑身一热。
  拉过被子把犹不自知的青年给盖了个严严实实,姜钦叫人送来了一盆热水。
  等热水送来他重新关上的船舱的门,拉开被子坐在床边,不由分说地开始给青年擦洗身体,就好像他小时候那么对他一样。
  顾言之任他施为,开始考虑自己刚才跟他一通置气的行为到底有多么幼稚。
  ……毕竟姜钦他也不记得了。也许他也是这一切的受害者也说不定。
  回想一路走来跟目标的交流方式,每一次都是因为他自己怕麻烦,所以干净利落地坦白从宽,不仅没掩饰过重生,甚至连自己穿越者的身份都交代了。
  而每一次当他坦白的时候,目标都能没有无条件地相信他。所以如果自己早点解释清楚,是不是就能早日言归于好?
  顾言之将视线落到姜钦脸上,对方这会儿正一丝不苟地为他擦拭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那认真的态度就好像他面对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一本精而玄妙的兵书一样。
  ……其实自打认出了对方,将对方看成是与自己共同经历了前几个世界的人之后,顾言之再看少年就怎么看怎么亲切了。
  亦或者说他心里明白,无论自己作成什么样,老攻最后都会原谅自己,与他相守相伴到老。
  所以才会像方才那般任性。
  但转念一想,没有任何记忆的老攻就算重生了一次也不过是个小屁孩儿一个,自己到底在这生什么气呢?
  身体被翻了过去,轮到重要部位要清理,顾言之却毫无羞耻感,一脸闲适地趴在床上。
  也可能是方才被人按着,虽然被动但也算发泄了一通心中的怨气,他现在觉得没之前那么那么烦躁了,甚至还心情不错地晃了晃腿儿。
  姜钦:“……”一巴掌拍在那两团白花花的肉上,他说:“别乱动。”
  顾言之回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想不到自己有一天还能有被人打屁股的时候!
  姜钦却微微向上挑起唇角笑了起来,目光里头满是邪恶和凶残的光,面对这张曾经对自己施虐的面孔,没一点儿畏惧、甚至故意挑衅地问:“怎么?”
  顾言之拽住他,语气平缓、争取这次在自己说完话之前不被点穴地道:“我们谈谈。”
  姜钦手上一顿,愣愣看他一眼,缓缓点头道:“你要谈什么。”
  点头同意的时候姜钦目光闪烁,一只手紧紧地握掌成拳,但他的眸色很深,以至于可以将诸多情绪都掩藏在那一双深不见底的双眸之中,一丝不现。
  顾言之舔了舔嘴唇,正在想要从何说起时,船体却忽然发生一阵剧烈的晃动,紧接着十分凑巧地响起了几声敲门声,姜钦瞬间起身,几乎是逃也似的跳开去开门,这多多少少还是暴露了他心中的想法。
  顾言之:“……”看来小孩儿很不想跟自己谈啊……所以这是为什么?他的那个脑袋瓜里现在是在想些什么?
  姜钦将舱门开了一个小缝,外面有人道:“殿下,我们到了。”
  闷声说了一句“知道了”,姜钦似乎有意回避,再不提顾言之先前要谈一谈的提议,从船舱中的柜子里拿出来一套衣服扔到了他身上,声音冷淡道:“穿上。”
  顾言之只得从床上爬起来,动作缓慢地穿衣服。
  也不能怪他这会儿看起来懒洋洋的,实在是浑身肌肉都酸软乏力,他提不起力气。
  可姜钦倒像是个急性子,他看不下去,便走上前来夺过顾言之手中的衣服,又将人从床上提了起来,动作有些粗暴地给他穿衣。
  末了他忽然给青年的嘴里塞了一颗药丸,强迫青年仰起头,手指在他的喉咙上轻轻一压,顾言之便在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将那颗药丸咽了下去。
  “咳咳咳!”
  姜钦说:“这是七日断肠丸,每七日就要服一颗解药续命,你最好乖乖的,这样才有解药吃,要不然……”
  “咳!”
  青年刚刚被强迫吞下了一颗药丸,一阵猛咳后,这会儿眼睛又重新泛起水润的红色,姜钦见了没由来就是心中一痛。
  原本是一个怎么磋磨都不为过的人,他竟然……会心疼……
  甫一意识到这一点,姜钦就犹如烫手山芋一般将已经被衣物包裹好的青年摔到床上。
  他转身就走,却又在走到舱门口处的时候停住了脚步,冷冷地撂下一句:“你最好自己跟上来。”
  顾言之:“……”
  因为完全不会存在不适感,会咳嗽也不过是这具身体的生理反应,又完全不在意自己是否真的中了毒只能活七天,所以他对于姜钦的粗暴并没有产生什么负面情绪。
  唯一搞不明白的就是姜钦他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虽说当年也是挺狼性的一小孩儿,但也没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霸道得不得了啊?
  在暗自查看了一番自己的身体以后,顾言之又不由在心中骂道:他还真敢喂老子吃□□,他就不怕把老子毒死?!这个变态!
  顾言之拢了拢身上的轻薄衣服,任命地矮身钻出了船舱。
  外面天空晴朗,阳光灿烂明媚,入眼是一片万里无云的开阔河口,河口两岸散布着市集,有渔民和百姓川流不息,看起来很是热闹繁华。
  顾言之猛地想起来大昌位于此大陆版块的最南面,不仅温度比宜国要高上不少,而且此地水道纵横,既有靠海临洋的港口城镇,又有小桥流水的内陆郡县,总之是一个靠水生存的国家。
  他猜想姜钦的军队应该是乘船一路从段昌岭中的河道驶出,又陆行了一段距离,再换成了水路,就到了现在这个地方。
  虽然第一次来,他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顾言之又拢了拢自己身上薄薄的外衣。
  光是从船舱走到夹板上的这一段距离,他已经承受了无数目光的洗礼。
  大概是因为想要羞辱他的缘故,姜钦给他找了一身轻衣薄衫——丝绸面料的里衣,外罩一层黑纱外袍——这是大昌伶人小官儿们的标准装束。
  大昌民风开化,对男风的接受度也很高,两个男子都可成婚,甚至还演变出了自己的文化——南风馆中小倌们独有的衣裳便是其中之一。
  这种服装虽不露肉,其实按照宜国人的习俗来说,顾言之这样穿算是过于暴露的,于礼法不合。
  姜钦叫他穿这套衣服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可顾言之虽不算是初来乍到,却没有一点儿自己是宜国人的自觉,他压根儿就没觉得自己这么穿有什么不妥当的,也不怎么在意自己穿多穿少,穿成什么模样。
  而事实上原主皮肤很白,甚至胜过不少大昌本土居民,配上他俊秀的外貌和顾言之本身如华的气质,这样的穿着反而将他显得容姿挺拔、英气逼人。
  穿了这身衣服又跟在姜钦身边,众人便自动将他认作六殿下的人,却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顾言之走在军中难免会十分惹眼,招来一阵窃窃私语。
  姜钦原本正站在船头听副将汇报军情,冷不丁听见一丝喧哗声,不由回头,下意识向噪音的根源看去,便见清风中的青年衣袂翻飞,一头乌黑的秀发分散铺开在空中,仙姿佚貌,煞是醒目。
  失神间青年已经一路走至他的身前,姜钦神色登时变得不悦起来。
  他知道这里有许多人都在看他,这一刻那种食其肉、啖其骨,恨不得将青年融进自己浑身血肉的渴望再一次升起。
  可他好歹还能注意到这里的场合,是以他站在原地,只是低头看着他,什么都没有做。
  也什么都不能做。
  衣服是他为他准备的,叫他跟着的话也是自己说的,姜钦找不到任何发作的理由。
  倒是夹板上的风有些大,顾言之拢着自己身上轻飘飘的纱制外袍,很给面子地冲姜钦展颜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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