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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也死不了[快穿]-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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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钦早过了会被人轻易激怒的年纪; 所以即便苏佑霖这么说,他也没有什么反应。
  但他的这种沉默在小侯爷眼中俨然便成了一种默认。
  苏佑霖从小身体就弱; 又见不得血腥,所以没上过战场; 外加又没到入仕的年纪,对朝堂上的事也仅是道听途说,所以关于六殿下是依赖护国公的庇佑才有今天的类似言论; 他是深信不疑的。
  姜钦懒得跟他解释; 现在只想赶紧将小侯爷请出去,于是他一如既往地干净低落道:“我是死是活,便不劳小侯爷挂心了。”
  “你当真不听我的劝,要去跟戎国打仗?”这在他眼中俨然就是不知死活的行为。
  姜钦不说话了; 他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那好; 到时候可不要怪我……”小侯爷三番两次在这将军府中碰了灰,觉得自己这次过来也是自取其辱,便十分气愤地拂袖离开了。
  苏佑霖离开以后; 顾言之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摸下巴:“这小侯爷还真是二世祖的可以啊。”无知程度都快跟原主有一拼了。
  姜钦暗自观察了下他的反应,见自家顾顾没有什么异常; 便放心地吐了口气,转身继续打包行李。
  顾言之叹道:“不过他说的还蛮有道理的,东北边境这条路不好走。”
  姜钦倒是想得很开,也很自信:“不妨事,戎国什么情况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
  “哦。”对,老攻毕竟也是重生过的人; 金手指闪瞎眼睛,他压根儿就用不着跟着操心。
  “而且我们外出远离京都,也能清静两年。”姜钦揽过顾言之的肩膀道,“等到再回来之时……只会更清净。”
  至于怎么个清静法,姜钦没说。
  三日过后六皇子亲率五万兵马前去东北边境主持战局,抵御戎国入侵的军队。
  谁也没想到,这场仗一打就打了三年。
  同时大昌也与宜国就段昌岭的归属大打出手,燃起战火,原本富饶美丽的国度进入了全民备战的状态。相比起来六殿下驱逐戎国的速度虽不快,但损失却也不是很严重,倒不足以引起朝廷的注意。
  对于这种局势姜钦现在很满意,甚至闲暇之余还能经常跑到河边去钓鱼。
  俊朗挺拔的青年提着鱼竿,顾言之就靠在他身上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
  “要不我们做点什么有趣的事?” 姜钦转着手里的鱼竿,不怀好意地说。
  三年过去他的轮廓已经完全长开,从前的青葱面孔变成了现如今的轮廓深刻,身上的魅力也与日俱增,自不消说。
  可顾言之还是想都不想便推开了凑过来的大脑袋。
  “外面这么冷,你也能提起兴致来?”
  话音刚起姜钦便将人揽进怀里,用胸膛温暖他:“怎么提不起来?只要是看见你,我这浑身上下就都跟着火了似的……”
  在军中待的时间久了,姜钦也懒得掩盖自己的兵痞气,说浑话都是张口就来,与他姣好的相貌完全称不上匹配。
  顾言之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想着要是自己上一次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姜钦没有跑,以至于自己能够看见他现在这副长相,那么那时候的自己是不是也会喜欢上他?
  然而转念一想,那个时候有天道看着,他都不能跟人发生关系,心灰意冷间也许干脆就不会有这种心思。
  但天道……为什么会阻止他跟人有密切接触?
  亦或者说,是在大宝鉴出来以后这条规矩才没有了,还是规矩原本限制的就不是不是,只是在此之前的许多个世界他们从未遇上,或从未擦出过火花?
  自从上次做梦的时候,最后看见那一张模糊的面孔便被逼着醒过来后,顾言之就有了一个很疯狂的猜想……
  他总觉得在幕后控制这一切的,是老攻本人也说不定。
  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对方为什么要困住自己?自己千万世的轮回,与他可有什么关系?
  ……他知不知道我的痛苦?
  现如今已经疑点重重也不怕多了这一笔,他将这个疑问记下,转头跟老攻顶嘴道:“只要看见我就着火?那将军您这身子骨还挺抗烧。”
  “抗不抗烧你现在试试不就知道了?”姜钦邪恶笑道。
  都老夫老夫了,顾言之还真不想试。
  更何况这种野外游戏他们又不是没玩过,浪漫是有的,但也真遭罪。
  两个人正拉拉扯扯间,姜钦的属下跑了过来,怕撞见什么尴尬的画面,人还未到,声已经先传来了过来:“将军!戎国的军队动了!”
  姜钦刚到这个地方的时候便出奇策夺回了一城,后来因为天气和地理都不占上风,又被戎国夺过了两城,其后姜钦整顿军中将士,将原本驻守在此处兵马中的一部分也收进了自己麾下,便又连夺了三城回来。
  后来就这样拉拉扯扯,一耗就是三年。
  三年期间他已经将原驻此地的三万兵马全部收于自己麾下,也正是此时戎国才堪堪认识到,原来自己的成与败、进与退全部都是大昌的这位年轻将领一手操控的,目的就是依靠战争集结物资和兵马。
  戎国从始至终都配合着人演戏,被当猴耍。
  姜钦他是真的用兵如神。在战场上可以决胜千里之外,甚至一手操控了这整个战局。
  别说大昌子民人人都知六皇子骁勇善战,便是戎国人对他的名号也是闻风丧胆。
  但戎国将领也不是傻子,姜钦意欲集结兵马的意图暴露,他身后的大昌于他来说便是致命的利刃,戎国根本不需要在战场上战胜他,只消将他的这种心思在大昌国中散布出去……
  所以姜钦意图谋反的消息已经在大昌传得满天飞了,大昌皇帝案上弹劾姜钦的折子也已经多如牛毛雪花。
  而这期间戎国就观察大昌的局势,等着大昌将姜钦召回处置,是以这段时间一直都按兵不动。
  他们不动,姜钦就无聊了,只能出来钓鱼打野味打发时间。
  但现在敌方终于有了动静,他也终于有事做了。
  几个人缓缓往回走,顾言之算了算日子,道:“奇怪,戎国这么快就动了,也太沉不住气。”
  姜钦倒是不以为然。戎国的情况也很复杂,现在被他们侵占的城池仅剩一座,戎国不想放弃这座易守难攻的城,又深知姜钦是在拖时间不会主动进攻,所以踞兵不发。
  但一等就是几个月,大昌那头仍旧没有动作,他们按耐不住也说不定。
  旁边将领也是跟随姜钦多年的亲信,殿下的心思现在已经到了路人皆知的程度,外加上四周无人所以没有什么可忌讳的,他说道:“这么长时间了陛下也没有召回将军,这次是终于肯相信咱们将军了吗?”
  “那应该是不大可能。”姜钦嗤笑,对于自己爹是什么德行早就不抱期望,“他没空理我应该是出于与宜国那边的战事紧张,同时也毫不忌惮我手中的八万兵马。”
  “可是咱们将军用兵如神……”那亲信早就将姜钦视为战神,见不得别人对他家将军有一丝轻视。
  “唉。”姜钦摆手止住他的话头,笑道:“该谦虚的时候咱们还得谦虚,连打胜仗外加几个月不打仗,即便每日操练军心也难免会涣散膨胀,骄傲是最不可取的东西。”
  他随意说着,话语声传入人耳,却是格外掷地有声。
  “是!”那将领越发肃然起敬。
  姜钦正经起来还是有几分魅力的。
  顾言之跟在他身边儿往回走,再抬头就见老攻回头冲他一呲牙,转瞬间藏在袖子里的手就被握住了。
  ……当然,不正经的时候也是真狂野不羁,要多变态有多变态,这点也没什么好说的。
  姜钦率兵去打仗了,顾言之就回到自己的院儿里静等他回来。能将此处所有地形都摸得透彻,又全然了解敌国武将的优劣,还能掐会算的提前识得天气,如此天时地利人和都占据,想输也不容易。
  以往三年都是如此,他从未担心过姜钦上战场。
  姜钦并没有隐藏他的身份,所以除了正式拜堂这个环节以外,这里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将军夫人。
  沿途遇见的士兵都向他行礼,顾言之也一一还礼回去。虽然说是将军夫人,但他并无官职在身,这些士兵便无须向他行礼。所以顾言之还礼回去,便是一种相交的礼节,也体现了他对这些人的尊重。
  不可矜娇。这却也是他曾经教给姜钦的。
  顾言之刚到这里的时候并不受人尊重,甚至作为将军的姘头还被兵士们看得很低。要不是他在这些方面处处注意,也确实将“神医”做的很好,便断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地位。
  院子里,言一跟贺容正在练剑。
  姜钦还没出京都的时候便已经做出了今日踞兵的打算,自然也没有将儿砸们留在将军府中,也一并带了出来。
  而顾言之养儿子的方式又很糙,从不让他们回避战事,俩小孩多多少少也经受了战事洗礼,比以前都要稳重成长了不少。
  就是与顾言之的关系仍旧不好不坏的,以言一为首,有时候还是会特意跟他作对。
  三年过去俩小孩儿也都长成了小大人,虽然年纪小还不能上战场,但日日练习,对打的武功招式竟然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言一喜动,所以更爱练武,贺容就负责陪他过招;贺容喜静,顾言之在教他们读书认字之余还会教他一些医术,没事的时候言一就陪着他,俩小孩儿排排坐着晾晒草药和粮食。
  顾言之早就习惯俩小孩儿的这种成长了,毕竟早就教了不止一世,知道他们未来都是大才。颇为欣慰地在旁边看了一眼,便打着哈欠去睡午觉了。
  然后他在一阵吵闹声中起来,推开房门正看见身穿褐衣银甲的单俊平正站在他门前想敲门。顾言之只看一眼他的表情便生出一丝疑惑,问道:“怎么了?”
  单俊平瞪着赤红的眼睛道:“将军,将军他忽然晕倒了!”
  “怎么会突然晕倒?”顾言之拢了拢身上的外衣,跟单俊平一起骑马赶往前方两军交战的地方。
  “不知道!将军正在马上杀敌,忽然就翻到了马下!”
  怒号的风声之中,单俊平大声喊着给顾言之说当时的情况,“我就跟在将军身边,看的分明,将军是忽然晕倒的,身上也没有什么伤痕,绝无可能是被人所伤!”
  前方的战火还没有熄灭,姜钦忽然晕倒确实令士气大减,顾言之一路骑马赶到中帐之中,只见姜钦平躺在卧榻上,面带血色表情安详,确实不像是受了重伤。
  有军医正在给他把脉,见顾言之来了,便忙将位置给他让了出来。
  这些年顾言之炼了不少药给姜钦,以伤药为主,统统分给了信得过的随军大夫,他们知道伤药的出自顾言之之手,便都对他心存敬意,这也是姜钦手中的八万人马全无损失的原因。
  顾言之坐在塌边给昏迷的姜钦把脉,发现他脉象很弱,却又平稳如常人,既不像生病受伤,也不像全然无事。
  “这是怎么回事?”顾言之问。
  “将军身上并无损伤,内腑也一切正常,不见心衰之状,更无中毒之象,但就是脉象微弱,昏迷不醒……”随军大夫沉吟着回答,这种情况从未遇过,他们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顾言之想了想,自袖中拿出了颗他最近改良的,有起死回生之效的仙丹给姜钦服下了,便坐在一旁静心等待。
  然而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姜钦仍旧全无反应。
  又一个时辰过去,姜钦不仅没有醒,甚至连脉象都没有一丝变化。
  顾言之将老攻上上下下都检查了个遍,能做的都做了,但这人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问大宝鉴:“这是怎么回事?”
  大宝鉴跟没听到召唤一样,一如既往地沉默。
  顾言之习以为常,也没在意,这个时候单俊平掀开帐子走了进来。
  “将军还没醒?”
  顾言之摇头,脸色是长久未有的凝重。
  他向来不怕遇上解决不了的问题,但这一回他连姜钦身上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那要不我们就先收兵了?”单俊平也是深深皱着眉头,脸上混合着汗水和泥巴,情急之下并没有发现他已经下意识地以这位顾先生马首是瞻。
  主帅在战场上忽然落马,确实有损士气,再这样拖下去绝无好处。顾言之想了想,便干脆点头道:“那便收兵吧。”
  “做好防御工事。”
  “是!”
  一场仗反而让戎国落得了甜头,他们知道姜钦出了事,却也怕是这位又生出的诡计,所以大昌鸣金收兵,他们还真不敢追。
  单俊平令兵马都回城,严密防守,暂时还算无事,其余的只等将军醒来……
  但时间一过几天,姜钦一直都表情安详地躺在那里,除了还会呼吸以外,却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反应,仿佛是个活死人了一般。
  能喂的药都喂了,奇怪的是他存放在空间中的仙草灵丹竟然全无用处。
  顾言之一遍一遍想着姜钦昏迷前的种种细节,想着戎国突然来战是否是因为提前做了手脚,但又完全找不到任何线索。
  因为他在姜钦身上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可以证明他提前被人动了手脚。
  “总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现在外面都在传将军昏迷不醒的事了,一旦真的确定戎国便会来攻城……”单俊平对躺在床上的姜钦猛倒苦水:
  “还有京都那边,圣上也已经派特使前来询问情况,到时候得知这里群龙无首,皇上就会派其他人来接手,那殿下您这么多年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所以殿下,算我求你了行不?赶紧醒过来吧,你别让我为难啊。”
  他们现在真可以说是腹背受敌。单俊平哭丧个脸说。
  顾言之就坐在姜钦身边,一边握着他的手臂给他按摩肌肉,一边听单俊平前来给昏迷的六殿下汇报外面的情况。
  姜钦突然昏迷、药石无灵他还没找到原因,外面的那些烂事他便更加没有心思管。
  但一想到那是姜钦的心血,为此已经谋划三年,便又觉得可惜。
  想了想,顾言之说,“城要继续守。至于其他的,等圣旨下来再说。”
  清冷寡淡的声音落下,他跟着放下了姜钦的手臂,缓步向外走了出去。
  帐帘外,俩小孩儿互相抱在一起,都瞪着漆黑的眼在观察内部的情形。
  他们是真把姜钦认做父亲了,听说姜钦昏迷了他们都心急,闯进帅帐以后便是一阵哭闹,被顾言之呵斥了一声,再也不敢轻易进去哭了。
  虽然身量都拔高不少,但说到底还不过是几岁的孩童而已,以前顾言之跟他们和颜悦色,他们倒也敢放肆,但忽然变了脸色的顾言之还挺吓人的,只要不傻就没有人敢往他面前撞。
  所以他们只敢在外守着,断不敢进去里面了。
  看着一直守在帐外的小孩,顾言之有些疲惫地说:“你们也跟我来。”
  俩小孩互相看了眼彼此,贺容这两年还跟顾言之学了医术,他本就没有言一的态度那般强硬,便冲言一眨了下眼睛。
  言一虽然万般不愿,但在贺容的拉扯下仍旧跟着走了。
  “这城池倒还坚固,可戎国善战,若真要攻来恐怕咱们也没有办法。”单俊平一边走一边说,他也搞不懂顾言之要做什么。
  顾言之说:“劳烦单将军在军中找几个心灵手巧之人过来。”
  “哈?”
  “顺便再叫人伐些木头。”
  “……东北边界尽是林海,想找木头不难,只是却不知道顾先生想要做什么?”
  “做我现在能做的。”顾言之眼望天边,轻声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随缘更以后,一没有压力就驰骋了(:з っ )っ快、快夸我!'挺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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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被虐待的老攻24
  虽然不知道顾言之想做什么; 但单俊平仍旧安排人照他说的去做了。
  “将军昏迷的这段时间,顾先生也要注意休息; 别熬坏了身体。”单俊平注意到了顾言之乌青的眼眶。
  “我没事。”顾言之说,又回身对俩小孩儿道:“你们知道我方才为何要骂你们吗?”
  贺容和言一摇头。
  关于被虐待的记忆早就变得模糊; 便逐渐被那个事事不管,却又不会为难他们、甚至隐隐透着关心的身影所取代,是以冷不丁被这么一凶; 说不难过不安是不可能的。
  “因为你们是主帅的儿子; 那个时候谁都可以哭,但你们不能。”顾言之说,同时痛苦地想到他果然不适合带小孩子,所以天杀的姜钦; 你倒是赶紧给老子醒过来啊。
  俩小孩互相对望一眼; 似是没听懂顾言之的话,又似是懂了。
  顾言之按个摸了摸他们的头,道:“都去洗把脸吧; 等会儿给你们看好玩儿的。”
  贺容与顾言之亲近,所以被摸头了也不会躲。
  至于言一……正被贺容拉着手; 想躲也没躲开。
  总之最后俩小孩儿还是拉着手,乖乖地去洗脸了。
  安顿完儿砸们,顾言之便命人准备了些笔纸,随便找了个桌子充当书案,伏于上头便开始写写画画。
  小半天的时间,他要求的人和木材便已经准备到位。
  然后就在一行人惊异的目光当中; 顾言之拿出了一卷写的满满当当的宣纸,其上还有不少图画,在人们面前缓缓展开。
  “劳烦几位,这是我刚刚画的,有些地方可能略微粗糙,我大概给几位讲讲,便请你们尽量按这图画所说的,将这些木材劈砍成相应的形状。”顾言之跟那几个被找来的士兵说。
  “先生这是要做什么?”单俊平问。
  顾言之神色如常,语气中却隐隐带着自信道:“先将这些配件做出来,然后你们便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配件?
  单俊平表示自己没听明白。
  不过一想到顾先生这几日在昏迷的殿下面前衣不解带地守着,谁劝都不离开的样子,感觉还是现在的情况比较好一点,便不再犹豫,挥手让那几个要么是木匠出身,要么学过类似手艺的人照着顾言之所画的图处理木材。
  顾言之在旁指导,等到达到了他所要求的程度以后,便亲自动手将这些部件组装起来。
  青年的胳膊看起来纤细瘦弱,却充满了力量,几个配件被他拿在手中拼拼整整,竟奇迹般地组合在了一起,成了一个……谁也看不懂的……东西。
  “这是连弩。”顾言之说着,拿起旁边刚刚削好的几支□□装在里面。
  “哈?”几个人从没听说过这个东西,言一和贺容更是双双睁大眼睛看着他手中的小匣子。
  顾言之没有多解释,只是带领众人走到帐外的演武场,拿起连弩,对着靶心扣动了制作还很粗糙的机括。
  “咻咻咻!”几道破风的声音自耳畔擦过,待众人望去,靶子上已经多出几支木箭。
  “连弩就是可以连发的□□。不仅可以连发,而且比普通弓箭省力,也比较方便瞄准。”顾言之说着就将手里的木匣子递给了旁边早就按捺不住的言一,言一接过连弩,俩小孩立刻呼喊着跑到靶子前,将木箭取下重新填装。
  方才顾言之装□□的时候他们也在旁边看,所以这难不倒他们。
  木箭是临时做的,箭头并不尖利,但顾言之仍是叮嘱道:“好好玩儿,不许对着人。”
  “好呦!”
  “容量和射程还可以改进下。”顾言之一边回忆方才的感觉一边说道。他曾经有几世学习了器械设计及建造,也亲自动手做过不少东西,现在这个世界生产力虽然有限,但一些简单的器械还是可以制作出来的。
  “你们就先做这个,越多越好,也要安排士兵练习。回头我再画几张图,这样应该足够抵御戎国……”
  顾言之越说越觉得不对劲,四周静悄悄的,安静得可怕。
  他疑惑地转身,只见单俊平和那几个士兵都用一种惊为天人的目光看着他,事实上自从顾言之用手中的木匣子连发数箭且箭箭接近靶心时起,他们张大的嘴巴就从没合上过。
  顾言之理所当然地接受了他们崇拜的目光,这些在他看来完全是粗制滥造的东西对于单俊平他们来说是至宝,这一点他倒是早就料到了。毕竟经历了很多,他多少懂得在生产力落后的社会当中藏拙的重要性。
  “顾顾顾先生……”单俊平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了,纵使这位顾先生一直都在刷新自己对他的认知,但这一次也着实太过令人震惊了!
  “早听说过宜国蜀地有一门专做暗器,只是这种能够连发的技艺也已经失传,先生竟然晓得并能做出如此精妙的东西!”单俊平激动道。
  顾言之摆摆手,他只是经历得多所以懂得多一点而已,该得的殊荣早就在过去的那些世界当中享受得腻味儿了,实在没什么可吹嘘的。
  “先生放心,我这就安排人去把它们都做出来!”
  “嗯。”顾言之点头,回身去画早就在心里成形的改良图去了,只留下单俊平、几个方才参与连弩制造的士兵和俩个不住射箭取箭,又是拍手又是叫好的儿砸。
  “你们几个从此就专门负责制造这连弩吧,我再安排些人来给你们打下手,哥儿几个都好好跟顾先生学习学习,日后前途自然不可限量。”单俊平说。
  那几个被找出来的士兵当然也省得这是一个难能可贵的机会,他们不仅不用去战场上出生入死,留在后方也许还能晋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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