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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有喜-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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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重重地吸了口气,看着满园或粉或白的梅色甚至不忍心举步踏入其中,生怕一个不经意就将它们给打扰了。左右寻了寻,这事夷不让内侍假手,一个人带上几坛子他亲手酿制的新酒就来了梅园。如今想要找他却不知他躲在哪个角落里埋酒。
  
  我竖起耳朵倾听着,他总不能用手刨,铲子是必须的。
  
  待听了一阵下来后,我依稀的听到从梅园右侧传来一下接一下的刨地声。我不禁笑弯了唇,举步朝着梅园右侧行去。
  
  。
  
  真正走进去的时候才知道,园子大了去了。人一旦进入其中就直接被淹没在了一整片梅树林子里,左右着看哪棵树长得都一样。绕了两圈之后才发现,我把自己给绕进去了,看着不怎么高的梅树,这会儿却是怎么也望不过头。
  
  走了一会儿,我却有些气急败坏了,抚在腹上手来回的揉抚着,不知道是安抚我自己还是安抚孩子,又或者这已经成了一个习惯性的动作。
  
  “你怎么跑来这里了!”夷的声音从身后来,很快便有一双手扶上了我的肩。
  
  我看着走到跟前的夷,一时之间竟忘了自己来找他干什么的。我问:“你将酒都埋好了。”
  
  夷的脸色却不怎么好,拢了拢我身前的披风,瞥了眼左右,说:“为何阿裳没跟着你,我不是让你在殿中等着,待我将酒埋好了马上就会回去。”他略有不满地说后,执起我的双手就凑到自己唇边呵着热气。
  
  我任由夷捧着双手呵着热气,“我不让阿裳跟来的,我只是想看看你将酒埋在什么地方了。”
  
  “以便你日后自己偷偷来取,是也不是。”夷毫不留情面的就把我的小心思给戳破了,他自然是知道我贪恋杯中之物。只是怀孕这段期间一直被他节制着,我倒也鲜少有机会能够喝上一杯两盏。
  
  被夷这样一说,我顿时窘了,吱唔着打算转移掉他的注意力。我说:“是你令宫人内侍大肆铺张着为明天上山做准备对不对。”其实这话说的很废,不是我吩咐的自然便是夷。在这里除了我们二人,还有谁敢随意下令。
  
  夷揽上我的肩就往回走,他说:“以你的身份,自然不可能轻悄的出宫。再者说,若让有心之人知了去,谁知道还会不会生出事端来。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必须这样。”他这话说的不容反驳,我顿时连挣扎的心都没有了。
  
  这样的一次出游,却生生地将我原先的那股子劲头给打压了下来,旋即我又想起了方才木易跟我说的话,张了口,却说不出。我寻思着,这句话如果说出口,会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呢?夷会不会觉得我是在怀疑他呢?
  
  于是,我又将这欲脱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转而又说:“既然如此,我们便就不去山上了。”
  
  “怎的,你又改主意了。”夷停下脚步侧过头看着我,随即又笑着捻指往我鼻尖上捏了捏,又说:“你且放心,这一路之上都安排妥当了,决计不会再发生什么事。你既喜欢冬日观雪景,我又怎么能令你败兴呢。”
  
  夷既然都这样说了,那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总不能枉费他为此所做的一番安排,权当是一家人去郊游了。
  
  。
  
  半夜里突然醒来,却是在一瞬间就清醒了过来。触手在身侧一阵摸索着,发现身侧空空如野,哪里还有某人的身影。
  
  我不自觉拧起了眉头,支起身寻了寻,这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往哪跑去了。带着疑惑,我离了榻,往外头走去。
  
  行至廓外,但听廓角下有窃窃私语之声,我不觉微蹙了眉,寻声靠了上去。
  
  依稀的,我只能在断断续续中听到两个人的声音,似在应承什么。在我将要靠近廓角的时候,被突然走出来的人吓了一跳。
  
  “芈儿!”对于看到我,夷更加惊讶,揽上我的肩直问:“你怎么不睡,可是哪里不'炫'舒'书'服'网'了。”他满是担忧的看着我,压根就没在注意到我此时骤变的神情。
  
  我摇了摇头,瞥声廓角下,空空荡荡的,哪里有什么人在窃窃私语。我有搭无调的应了声:“没,我只是醒来没见你就出来瞧瞧,你没什么事吧!”我抬眼望着夷,希望能够从他的脸上看到哪怕是一丝的窘迫或是不安。
  
  但是没有,夷坦然地瞅着我,直笑:“怎的,没我在睡不着了。”说罢,揽着我的肩就往自己的身上靠去。
  
  我撇着唇,笑的不甚自在,夷到底有什么事要瞒着我。上次刺客一事,还有方才我明明是听到对话声,虽然他们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我总觉得其中一个声音是夷。
  
  。
  
  躺回到榻上的时候,我一直掂记的方才的事久久无法入眠,看了看身侧的夷,我犹豫着要不要问他。若是问他,会不会显得我太敏感了,本来没有的事却被我给想复杂了,可不问他我又憋着难受。
  
  “你怎么了芈儿。”有手抚上我的肩头来回摩挲着,可听他的声音分明是快睡觉又醒过来的状态。我随口吱了声,“没事没事。”我终是没有问夷,停下辗 
 38、第三八回 。。。 
 
 
  转,闭上眼眸,令自己抛开所有杂念,我不可以对夷有这种莫须有的猜测……
   

作者有话要说:要分分地同学吆喝哟,别客气~




39

39、第三九回 。。。 
 
 
  一夜好眠,等我再醒来的时候也已把昨天的事忘的七零八落,阿裳告之我,一切事宜都已准备好了。言外之意便是,只欠太后了。我没多问什么,室外阳光明媚,这种天气下去登山自然再好不过。遂令阿裳服伺我梳洗,准备好了就可以出发。
  
  临出发前,一个念头突来,我问夷,“宫里可有画师。”
  
  夷边将一条绒毯往我身上盖边说:“你又有什么主意了。”
  
  我伸手掀起帘子,瞥了眼厢外,说:“山上景致若好,让画师画下一二。嗯,也可以令他替我们画几幅丹青。”是呢,这几年来,我还没有过一幅自已的肖像或是全身像,趁此机会,我可得好好画下一两幅画来留作记念,以后老的时候也可以时常拿出来美一美,我年轻的时候,原来也是一个美到可以掉渣的美人儿。
  
  夷忙应承着:“行行行,都依你。”他边说着,绕手就将一只柔软的靠垫往我腰后放来,然后又问:“这样还行么。”
  
  我往下挪了挪,斜斜倚进夷的肩,姿态还不错,我说:“嗯,行,就这样,我们出发吧!”
  
  夷掀起了另一边的厢帘,示意着队伍出发。隐约的,我还可以透过帘角处看到队伍前面那个身披大氅,腰挎宝剑,骑一匹高头大马的木易,那挺拔的身躯当真是英伟不凡,不凡呐!
  
  。
  
  队伍前行的速度相对较慢,我甚至感觉不出一点的颠簸或不适,大抵是与居至床榻之上的感觉无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山的路是由官方修葺的原故才会平坦无波,还是这厢内垫了犹如千层饼般的缛子。
  
  看着窗外缓缓向后滑去的景至,令我不时的唏嘘不住,只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非人类之力所能为之,山恋之间构架而成的冰链子,树木虽已不再葱笼,但落满枝桠的冰柱却将那一棵棵伟岸高耸的苍天巨木美化成了一个水晶般的世界,在阳光的照耀下闪亮着剔透的光芒。
  
  我们虽同乘一车,但此刻却是难得的宁静。我依旧看着窗外的缓缓掠去的景物,夷则是退到另一侧抱着我的双腿轻揉地按摩着。最近不知为何,时感小腿腹肿胀,夷倒是悉心,每天都会适时的给揉捏一阵或是按摩一番。
  
  。
  
  午后,我们一行队伍就抵达了山腰停下歇息。
  
  其实我们居在温暖的车厢内倒也没什么可累的,夷顾及到我现在大腹便便的,这就令队伍在山腰处停了下来,总之傍晚的时候能够到达山上就可以。
  
  “慢点。”夷将我从车厢内扶下,行到山边并立着。
  
  犹自望着远处的景致出了神,忽感一阵西风迎面刮来,只觉浑身止不住的抖擞了下,无意识的仰头望去,恰见凭空飘零着片片似被碾碎的盐末子、自天空缓缓坠下。
  
  “雪,下雪了。”我惊奇不已,忙自从斗蓬里探出双手来接那坠落的雪末子。
  
  夷却见不得我这样与大自然的亲密接触,拉回我的双手直说:“快些回到车厢内。”我突然发觉,他现在越发的像一个老妈子,对我的管制已近令我造反。
  
  我拽回手直摇头,“不不,难得遇上下雪,你就让我再待一会儿,就一会儿。”这可是我第一次站在露天之下感受的碎雪的洗礼。以前顶多了也就是打开个门、推开个窗让我过过眼瘾,这会儿我却是说什么也要置身在其中好好感受一番。
  
  我瞧夷几欲用强,这便老实地把帽子给自己盖上,拍了拍落在手掌心的碎雪,然后再朝着夷露出一个相较妩媚的微笑。我说:“你看太阳这么大,不会怎样的。”他大概是不能理解,怎么会有人对淋雪这么喜爱,这跟淋雨没什么区别。
  
  我若是从小到大每年的冬天都能瞧见雪天,那我也不至于看到雪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所以这种心情,夷是不能体会的。
  
  夷看着我默了会儿,最后却是将自己的大氅除下一并加在我身上,然后再将身前微敞的口子一扣,好家伙,将我裹成了粽子。左右瞥了眼,这让我郁闷的,可如何去感受呀!
  
  于是,在夷的干涉之下,我也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碎雪末子从我跟前缓缓坠落,几欲伸出去的手都被夷不怎客气地压制着。
  
  。
  
  末几,夷认为我们歇息够了,这便又吆喝着打道起程。
  
  卷起了帘子,我倚身在窗口子上微探出脑袋,看着愈发减弱的雪势心有不甘。
  
  我不甘,还有人比我更不甘。夷执著着管制我的一切一切,“将帘子放下来,寒风灌入车厢内你会生病的。”声音的尾巴还没落下,他就已经绕手去扯帘子。
  
  “别这样别这样,雪马上就停了,如此难得的机会,再让我看看嘛!”夷的手按在帘子上,我的手按在夷的手上,口气不自觉的成了小白菜,任哪个有血性的男人听了都会起那么个恻隐之心又或者是爱怜复爱怜。可是夷不是普通的男人,他身经‘百战’,他‘百毒不侵’。于是,在我以如此哀怨的眼神瞅着他不放时,他也能心肠如铁石般直接无视了。手指那么一勾,帘子那么一坠,隔绝了车厢内外,顿时温热不少。
  
  随即,在我嗔怒着格开夷的手自顾自的躺下去时,他又自身后靠了上来。肩头一阵摩挲,夷说:“以后有的是机会看,现今你身子不方便,要是惹出个病来可就得让自已遭罪了。我这也是心疼你,芈儿。”说罢,握在我肩上的手轻轻的摇了摇。
  
  我一闭眼,打算对他置知不理。
  
  夷永远都有对付我的法子,他不再向我讨好什么,松了手退到一边,而后无甚所谓地吱了句:“既然你没什么兴趣了,那我们就打道回宫,赶在天黑之前还是可以赶回去的。”
  
  我听之一吓,敢忙着转过身去问他:“谁没兴趣了,这都已经上到一半了,怎么可以回去,不可以,我还打算在山上好好的待上几日呢。”看着夷那人神共愤的笑容,我知道自己又上当了。我这寻思着到底是继续佯装生气还是就此拾阶下台,夷却是俯身凑近狠狠地在我的唇上嘬了一口,他说:“以后不许再跟我闹小脾气,你知不知道,你那拉长脸的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他的手掌在我的脸上摩挲着,指腹轻缓的在唇瓣上抚过,轻眨着妖孽苍生的眸子,姿态别提有多禽兽。
  
  我收回眼,身子往缛子内陷了陷,抬手轻抚大肚,柔声说:“宝贝儿,你以后可不许学你爹。要跟娘一起,对抗他。哦……”我这才将开始胎教来着,腹中的小家伙就配合着我在里头一阵撒欢式的翻滚着。
  
  “怎了。”夷一紧张,忙问。
  
  我抬头看着夷,委屈着说:“他,他踢我。”
  
  夷稍愣,旋即就听他脱口灿笑之声,“这,这便就叫作父子情深。”他甚为不要脸地说着令我发指的话,要叫也应该叫母子情深,怎么也不会是他们父子情深,瞧把他得意的,好像中了彩票。可,我偏偏承受不住他这副骚包副样,小心肝荡漾着满是美满与幸福。
  
  。
  
  抵达骊山上的别院时,夜幕堪堪落下。而夷却是早就在来之前将这里的一切都安排了妥当。这处堪称小巧的庄院被打理的更是有条不紊,里里外外的就像一直有人居住,令人可以轻易融入其中而不至于显得太过生畏。
  
  踏进院门的时候,一眼就瞧见了墙角处的两株红梅,虽然天色已暗下,但隐约着还是可以看到枝桠上的点点红骨朵儿,娇羞答答的,煞是可爱。正待我欲驻足又或是欲折身前往的时候,那个管家公再次揽手上肩,美其名曰:天色不早了,屋外寒气重,等明日出了太阳随你怎么瞧。
  
  于是,在他以绝好男人的姿态之下,我被带进了院内。三面通透的厅堂悉数以深色的纱缦做帘垂落于左右两扇,余下的一面就是入厅口。
  
  夷扶着我,进了厅堂,木质地板上铺设了一层软席子,跟地毯似的,除了鞋,踩在上头未有半丝凉意。
  
  我左右观望,心下欢喜,这居所缥缈如仙居,当真是偷情贪欢的好处所,如若屏退去所有服侍的宫人、侍卫,仅我二人在此,定是逍遥快活似神仙呀!
  
  阿裳在侧替我们除下了覆在身上的披风、大氅,询问着,“太后可要先沐浴。”
  
  我还在犹豫着,脱光光之前可受的了寒。夷接去茬,说:“此处正是骊宫温泉的源头处,未施人力,属一处天然的池汤,你可要去泡一泡。”他极具诱惑力的说着,对于我这样没有免疫能力的人来说,极易受诱。
  
  “如此美好,不泡一泡似乎要辜负了一池清汤。”我回望着夷,自我动摇着说。
  
  。
  
  温泉就在厅后的石林内,虽说未有施以人工改造与修葺,但四周还是被以硕大的青石条垒砌,状似一个温泉屋。
  
  进入其中,但见袅袅蒸腾而上的水蒸气、便令我抛开了所有的后顾之忧,所有的寒意通通在石屋前止步。一踏进石屋,那种迎面扑来温热与潮湿就令人恨不得立马扒去身上御寒的大袍子。
  
  夷见我傻傻的呆立在池边不禁好笑,凑上前就来替我解带除衣。略带酸腐之味的话吐在我耳边,“我可从来没见你这般瞧过我。”耳垂微痒,竟是夷蓄意抵舔的杰作。我晃过神来,却是一个忍俊不禁,失笑出声。
  
  我说:“又不是小姑娘家家的,若是如此这般的盯着你瞧,你还不被我吓跑。”如是说着,我边绕手就将秀发绾高,以银簪盘固。
  
  临进入温泉之前,夷拉着我的手又补充了一句煞风景的话,顿时令我的热情消败不小。他说:“这眼温泉可比骊宫的还要烫上几分,你只许泡一刻,待到一刻后必须离泉。”他似乎怕我要跟他耍赖一样,这就将丑话说在了前头。
  
  我自是不解的很,直问:“为何只能泡上一刻,那样岂非不过瘾。夷,你都不觉得么,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败兴了。”我努了努嘴,自是不满,很不满,相当之不满。再被他这样剥削下去,我恐怕连骨头渣渣都不剩了。
  
  夷扶着我淌入池中,才说:“宫医告言说,孕妇不宜长时在水温过高的汤泉中浸泡,这样不仅会对胎儿不利,对孕妇的身体也是有损无益。所以一刻,就只能一刻。”
  
  我寻思着,既然是医生说的话,怎么也不是危言耸听的,遂就说服自己小泡也是可以怡情地。
  
  。
  
  没曾想,在骊宫已属清静安宁,在骊山之上却是更甚。夜里睡觉的时候,我甚至可以听到西风在窗棂边上呼啸而过的声音,甚至到了半夜的时候,还能感觉到雪花坠落在屋檐上的声音。
  
  屋外有脚步声忽至,踌躇着不知道是否要打扰我们。我看着那微映在门扉上的模糊身影吱了声:“何事。”
  
  揽在我身上的手紧了紧,夷轻阖着眼睑,将我支起的脑袋往自己的颈窝压了压,在我耳边唔了句:“别去理他,好生歇着。”但听他的口气,似乎不悦夜半被拢。
  
  可屋外的人经我一声问去,自然就得回复。倒影微躬着,回应道:“禀太后,咸阳城快马来报,大王不日将抵达骊宫看望太后。”这轻浅的一句话,却把这个宁静的夜晚给炸开了花。
  
  “什么?”我提高了音量,生怕惊不醒夷似的。撑着手支了身,看向外头又问:“是何人传来的消息。”
  
  夷也跟着坐起身,微蹙着眉头,关于听到这样的消息大为反感,低咒了声,不知道是不是在骂羸稷。与我互视了一眼后,双双看向屋前。
  
  宫人又说:“是大司马临行之前暗中派人快马送至的消息。”
  
  “拿进来本宫瞧瞧。”我命令着,如果是魏冉派人递至的消息,大抵不会有假。夷更加的不爽了,拂了纱帐就朝外头走去。
  
  阿裳已将左右的灯悉数点上,屋内顿时亮堂开去,她扶着我下了榻,小心翼翼地往外头走去。
  
  。
  
  夷将看完的简书递至我面前,语气略显沉闷,“羸稷这小子的耳根子当真是浆糊做的,不稍三两句巧言就能令他一声不吭的跑来欲给你个惊喜。”他说着,背过身去,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我将看过的简书递到阿裳手里,凑近夷,揽上他的手臂,我说:“羸稷还小,又没有我身边时时督促,自然容易受到有心之人的利用。你若跟他计较,不是显得你很没肚量了。”摇了摇他的手,这又说:“我们现在该想的是,如何将他打发走,他若是瞧见我这个样子,再瞧见你在骊宫,我真不知道他会不会被刺激疯掉。”
  
  夷转了身,想也不想,就说:“他既然这么想知道,那就让他知道好了,省得你成日跟个贼人似的。”
  
  我顿时噎了声,直摇头说:“不行不行,这事千万不能让他知道。”我可不想在往后的日子是在千夫所指万夫骂中度过。
  
  夷侧身递了一记白眼与我,大抵还是恨铁不成钢,想想以往那个手腕狠绝的秦太后,几时怕起人来了。夷颜色微敛,介于怒与不怒、笑与不笑之中,煞令人吓。他说:“那么,这事你就自己解决,若让我想法,便是与他摊牌。”他就喜欢这样,先把我逼上梁山,然后再屁颠屁颠地跑去与他同流合污。
  
  我顿时蔫了气儿,垂下双手,嘴角不自觉的往死里抽。我说:“你这不是让我难作么?”我眼巴巴的看着夷,他抬肩、摊手,一副无可奈何模样却更是欠抽的很。我不遗余力地再说:“你认为羸稷不敢同我们撕破脸皮,还是认为他在知道你我的关系后会欢天喜地的喊你仲父。”我这作死的说辞还能博得夷失声一笑,当真是不易。
  
  他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执起我的手,正儿八经说道:“只要羸稷那小子敢喊,我便敢应。”
  
  此言一出 
 39、第三九回 。。。 
 
 
  ,差几未让我当场绝倒,这是什么世道呀,太疯狂了。夷年长羸稷不过十岁,喊他后爸是不是有点恶心人了。
  
  。
  
  这些不足为人道的言辞当然只有我跟夷二人私下讲讲,阿裳更是在我们开始阵厥词的时候就很是识相地落荒而逃,生怕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话而遭来灭顶之灾。
  
  寒风不时地从门窗的缝隙钻入,惹得灯台上的火光摇曳不住,随时都有被搁浅的可能,气氛异常的鬼魅,我们却异常的暧昧。
  
  夷自身后搂着我,这两月来,碍于我的肚子越发的福气,我们都已经快要忘了正面相拥是什么滋味。
  
  有手滑进里衣,揉抚在光洁的腹上,好似手感很好的样子,这一抚摸上就罢不下来。我说:“羸稷到来至少还得花上三五日时间,不如我明日就返回骊宫,你待在山上,等我将羸稷打发走了,你再下山。”我这是在跟夷打着商量,可没像他我行我素。
  
  突感胸前一紧,有人不悦了。耳垂上轻咬,他说:“将我当成招来挥去的面首了是不是。”这口气满是怨怼,恍似我将他伤了。
  
  我扭了扭身子,拿开了那只不安份的爪子。偏首回望身后人,:“你既对此事不管不顾了,还不许我用自己的方法解决。”你不满,我还不满哩。递他一记特殊的眼神给他,以示老娘也是有脾气的人。
  
  夷自知理亏,咽了咽声后缓和了语气,他说:“那也不用你这般匆匆来回,届时我回避就是了。羸稷若真有心来看望你,就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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