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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有喜-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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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微哽咽了声,掀起沾湿的眼睑凝视着夷,“就算以后你不要我了,也不可以让逸儿唤别的女人做娘,他只可以叫我娘亲。”我不知自己这是在较什么真,可偏偏就是有无际的感慨要冲着这个男人一吐为快。纵使我自己也对自己的说辞感到诧异,可这似乎就是我内心想要表达的意思,不吐不快。
  
  夷弯唇轻笑,只说我傻。低下头又再吻上唇来,抵身就将我压在石壁上,水中的热气似乎也被我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热气比之下去。在这天地间的一泓温润中,我们尽情享受着鱼水之欢所带来的乐趣。
  
  彼此间的索取更是前所未有的热烈,恍似分离了千百年的灵魂,一经碰触,便就要谱写出一曲美妙的乐章。
  
  。
  
  水波荡漾着,不知几时,我们已双双置身在大池之中,我微感乏力,脚尖轻垫时才发现,脚下已不能触地。这一发现令我惊怕不已,双手搂在夷的脖子上紧了紧,略显呆滞地眨了眼,“我,我们……”话犹自脱口,又被夷给堵上了。
  
  “别怕,抱紧我就是。”夷寻隙着说,双手亦是扣在我的腰上紧紧未放。深吻之下,我却感头脑发涨,更被荡起的水蒸气蒙胧了眼眸。虽怕,但还是依着夷的意思,紧紧地抱着他未松懈,缠绕而上,倒像是一只树袋熊
  
  夷本还想着说点什么宽慰我的话,经我这一举动,倒是愈显兴奋,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往水下沉了沉,我一惊,锁在他身上的四肢更是紧如粘胶难脱。未想,这却掉进了夷的圈套,当他往水面浮起时,身下那位二主子恰如其分地进入了本就属于他的领地。
  
  “……唔。”我睁眼,倒吸了口气,差点因为突如的进入而撒开手脚,若非夷锁在身上的双手牢牢的将定住,这会儿怕是要来一个菩提灌顶了。
  
  “怎么,又将你吓着了。”抵额亲吻,夷笑说:“算起来,我们倒还未在浴中真正的承过欢。”
  
  水波不时拍到下颌,不时滑到锁骨,而这些都是二主子运动时的功效。我喘息着,攀缠在夷身上的四肢或松或紧,这可真的可以称的上是真正的水乳/交融,而且还在此种境地下,难度系数可谓高不可攀。最为主要的一点是,如此姿态之下行贪欢之事可是费体,费体的很呐!
  
  “如此,可会被瞧见。”几次三番的掠夺后,我在不知不觉中被从水中往上推了几分,夷却已埋首在我身前。大半的身子显露在水上,我甚感为难,左右寻瞧,生怕被哪个巡视的廷卫瞧了去,这不就平白便宜了别人的眼球,这可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正版春宫哩!
  
  夷笑,可是大方的说着,“谁若有这个艳福,让他瞧去便是。怕只怕窥去之后无处发泄,徒惹内焚可就得不偿失了。”
  
  “噗……”听夷这样说,我亦是忍俊不禁哧笑出声。“那,你我二人不是成了罪人。”我亦是说的不怀好意,好似夷是狼,我决计就是他身边的那只狈,果是为奸成对呀!
  
  “既如此……”夷故意顿了声,令我凝神不已,还待他讲什么更加损的话出来,声身齐动,“不若还是不让人瞧了。”言罢,我已感水没口鼻,慌张着欲往上挣,却被那双揽在身上的手锁着不能动弹半分。
  
  在水灌入鼻腔之前,有指捻上,禁了我慌张吸吐的举动。一瞬,唇上一软,有气自唇隙渡入,慢慢平复着我几近紊乱的气息,贪婪地吸吮着夷口中的气息,只为自己不被溺死。
  
  。
  
  抵死纠缠良久,在我以为自己快成为美人鱼的时候,夷带着我双双回到了水面。耳边但听哗哗水声,霎时打破了一池的平静。
  
  我抹了把脸,咳嗽不住,虽说有夷渡气,但多多少少的还是吸进一些水进了鼻腔。这一咳,倒是差几未让我把心肝脾胃肾都给移位。
  
  夷除了顺抚着我的胸口,就是一个劲儿的笑,是那种没心没肺的笑、人神共愤的笑。我无甚威力地瞪了他一眼,断断续续责去:“你,你想谋杀了我是不是。”可不是,这举措,爱我是不可能有的。
  
  “是,杀了你,我再自栽,这样我们就可以同死一穴了。”他这突如其来、且认真无比的说辞令我一时无所适从,呆愣无语。
  
  对视良久,我才讷讷吱了声,“你,又在寻我开心是不是。”
  
  他却不急着回答我,揽在腰上的手紧了紧,淌着水就往池边带去。只说:“泡久了,还是回去吧!”
  
  “哦。”一时之间,我竟有些捉摸不透夷,时而热情时而冷漠,这是在唱的哪一出。
  
  。
  
  回到寝室内,夷却未再向我索求欢爱,只欲相拥而眠。
  
  静默半晌儿,夷幽幽开了口,轻唤声,“芈儿。”
  
  “嗯。”我以为他一动不动的已经睡着了,没想到我们二人均未眠。正所谓是,夜未央来人亦未眠。
  
  “几时回去。”夷又再轻声问,好似我心底里的蛔虫,对我的打算可谓是知之甚多。我踌躇了下,往他怀里蹭了蹭,才说:“等到逸儿百日之后。”那样他也可以多吃一阵母乳,等到那时再交由奶妈来带,我也会好受些。
  
  夷沉默了,揽在我肩上的手紧了紧,摩挲着似有不舍。他最终也没在我的期待下说出什么令人欢愉的话,一声未吭,状似睡着。
  
  我仰头看去,平静的表面教人看不出他梦是醒,就是方才的对话,也让人觉得像是虚幻。夷知道了我的动向,可我却不知道他的打算。难道我真的要撇下他们父子一个人回咸阳?又或是,他会带着我们的儿子回西陲?




48

48、第四八回 。。。 
 
 
  儿子百日的时候正好赶上了桃花落尽的时候,山麓上时不时的还可以瞧见阵阵桃花落雨瓣翩飞的景致。我抱着儿子,倚立在敞开的窗棂下,凝视着蜿蜒的山麓久久无法回神,一种分别前的伤感油然升起。其实我有诸多借口可以将逸儿带在自己身边,可却不知为何,我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我甚至宁愿把他留在夷的身边,也不愿把他一起带回咸阳。
  
  逸儿在我怀里不甚自在地扭了扭小身子,才几个月大的小人儿,就已经会时常盯着人看。许是我沉默太久了,他觉着无人逗他便就烦躁了起来,扭着身子依依呀呀着阵述他的不满。
  
  “哦,逸儿乖,逸儿乖,让娘亲亲。”我轻摇着他的身子,忍不住就往他的小脸蛋上亲了好几口。
  
  经我这一逗弄,逸儿便就咯咯地笑个不停,双手揪着我的衣襟扯啊扯,随即就埋首在胸前,整张脸就那样贴着蹭。
  
  我被他逗乐了,在贵妃榻上坐下,“是不是饿了。”我说着,已着手松了衣襟。这段期间,我甚至都不曾束过修身的腰带,只为了逸儿饿的时候方便喂食。阿裳早在前几日就领命返回咸阳,这会儿估计已经回到宫里。无事的时候,我倒也没令其他的宫人杵在寝室里碍我的眼,除了阿裳,其他的人我还真使唤不惯。虽然她们姐妹俩很有可能都是夷安插在咸阳宫的奸细,但不可否认,她很得我心,真若杀她,我确有不舍。
  
  但,这人若一旦对自己的心腹持怀疑的心态时,那就不可能再对他诸事信任。遂此去咸阳,不过要试她一试。
  
  逸儿吃的欢快,又哪会知我这个做娘此刻在操心的事。看他吃的起劲,我却是笑弯了唇,伸指让他那只挥舞的小手一握,小家伙甚是有劲儿,这一握上倒是抓的紧紧,仍不忘揪着我的手指一并来挥舞一二。
  
  “吃个食也不能安分,如此好动,却不知道你这是随了谁。”我就这样瞅着逸儿,笑着自语。我多么希望他能够应上我两句,可惜这都不可能,这分大点的奶娃子,讲话也得是十个来月的事儿,真要讲顺溜了也要二三岁。
  
  “那还用说,自然是随了他爹的性子。”不期然的,纬缦处传来了夷的声音。
  
  他笑脸盈盈,说这话时正举步朝我们走来。“逸儿这面貌似你,这好动不住的性子自然是随我了。”夷意味深长地说着,旋即就挨在我身边坐了下来。“逸儿,你可得给爹长点脸,日后定要威武强盛过爹。”他未看我,倒是先握住了逸儿蹬、踢不住的小脚。
  
  如此其乐融融的一家子相聚的场面,我该高兴才是,可我却笑不出来,就是勉力一笑,看起来也是苦涩的。正如夷所言,逸儿的长相随了我,这也是我最为担心的事。他日若是让他跟嬴稷撞上了,且不用多说什么,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看出他们关系,不是父子也得是兄弟。
  
  。
  
  晃了晃脑袋,将这些恼人的事儿暂且抛诸脑后。夷将吃饱的逸儿抱到自己怀里逗弄着,倒也没怎么注意看我方才的一时失落。我着手理着衣襟、系上衣带,随口说去,“你不是在院子里扎长生灯么,怎么又回来了。”几天前他就说,在逸儿百天的时候要在宫里放长生灯,以示儿子长生百岁。我虽不明那灯是何灯,但并不反对夷的做法,哪怕这只是一个为讨得吉利的由头,我也会举双手赞成。毕竟传承下来的风俗,自然有他的道理。
  
  夷跟逸儿玩的开心,满口应道:“逸儿那盏长生灯已经扎好了,这正命内侍多扎几盏出来,到时候一齐放也热闹。”他这倒是想的周到,怕我没得玩寂寞了。
  
  我受了夷的传染,今日既然是逸儿的百日宴,那我这个做娘的总归不能苦丧着脸。“上回你酿的闻香可是还有两坛收在酒窖,我们今晚取来饮了可好。”
  
  夷微挑眉,转眼向我,一本正经地说:“谁说还有两坛子闻香的,上回不是被你我二人都饮尽了,你莫不是忘了。”
  
  我却不管他几本正经以对,只说:“总之今日是逸儿的百日宴,有宴岂能无酒,我不管是闻香还是飘香,总之宴上有酒便可。”我微仰起头,亦是跟他耍起赖来。
  
  玩了一阵儿,夷就令奶妈把逸儿抱去睡觉。夷绕指轻撩披在我肩头的秀发,看着我,就笑,“逸儿尚且还在哺食你的奶水,你若是饮酒,逸儿会不会因你的奶水醉倒呢。”
  
  我一窘,却未想过这个问题,我吃什么都会影响到逸儿,奶水里若是掺和了酒精,逸儿会否能不醉?但转念一想,我又说:“无碍,且让逸儿吃几日奶妈的奶水。”准备的两个奶妈子,除了我刚生产完那段时间身子虚落没有奶水由她们喂着,但自我上奶后,她们就一直未有用武之地,实在是有够浪费的。
  
  夷琢磨着我的话,意味深长地瞅了我一眼,略有思。随即点头,“嗯,也好。”他赞同着说,但我看他的眼神,却怎么都像是另有所图。
  
  。
  
  夜里,整个骊宫灯火辉煌,若大的院子里更是围摆了几多长生灯,这时我才知道,夷所谓的长生灯其实就是往后频繁会出现的诸如孔明灯、天灯之类的可升空的灯,只是名字不一,但其制作的原理大致相同。
  
  每一盏长生灯的白幡布上都密密麻麻地写满了祈祷一类的词语,大抵就是祈求上天保佑我儿能够长生百岁,福寿绵延。我呆呆地看着每一只灯上的字句,讷声问道:“这些,都是你写的。”非我不信,我只是惊讶。那些字我当然是认得,除了夷,还有谁人能写出如此有个性的字来。难怪这几日总是不见他人影,没曾想他对逸儿还有这分心,相较于夷这个爹,我这个娘却是一点东西也没未逸儿准备。
  
  “哦,闲着无事,写写权当是练字。”夷甚是无谓地说着,岂知他越是这样,我就越不舍得离开他们。
  
  手指抚上每一盏包裹在竹签外的幡布,幡布之上不留一个空隙,未有一句重复的话语。我不禁在想,祝愿孩子的话语,多少也不会嫌多。“那你怎么也不叫上我一起,我也想为逸儿写一篇。”说这话时,我甚至是带着埋怨的口气。
  
  “你这傻瓜,我不是看你每天夜里起来喂逸儿辛苦了,让你白日里可以多点休息的时候。怎么,嫌我对你太仁慈是不是。”他面上无害却说着有害的话,双手捧住我的脸揉了揉,直说:“你这些日子亲自带着逸儿,可是消瘦了不少。等到逸儿周岁的时候,我们再一起为他写福寿幡,放长生灯。”
  
  我点头,喜极而泣。“好,你到时候可别又一个人躲起来悄悄的写。”我揪着夷的衣襟,威胁着。
  
  “瞧你,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你若想写,届时全部给你写,我还落得轻松呐。”他取笑着我,却还是从我身上捻取了手帕为我轻拭着泪水。
  
  。
  
  待将九盏长生灯全数点上后,我一手抱着逸儿,一手同夷共放那盏最大的长生灯。逸儿白天睡多了,这会儿倒是兴头十足,依依呀呀着还着伸手去抓那缓缓升空的长灯,徒惹得我跟夷频笑不已。
  
  待到我们放飞的那盏长生灯升至高空的时候,夷便让随侍在侧的宫人把余下的几盏长生灯全数都放了。
  
  我们双双仰头,看着夜空中几多点点星火,我不禁在心里默念:保佑我儿多福寿,度安康。
  
  我们就那样伫立在院中,一家三口,看着长生灯缓缓的没入无边的天际,越飘越远,直至我们的视线无法再看到。
  
  。
  
  回到宫殿时我们才发现,逸儿已经在我怀里睡去不知多时,安安静静的,不时还嘬一嘬小嘴,状似他爹在干坏事时一个德性。
  
  夷凑近,欲将逸儿从我手中接走,我却摇了头,只道:“今晚让奶娘带逸儿吧!”
  
  夷笑言好,遂令奶娘将熟睡的逸儿抱走。
  
  。
  
  案上铺设几多可口的下酒小菜,但最主要的还是那两坛子美酒,闻香。
  
  真正算起来,我已经有四个多月未曾碰酒了,上次喝了闻香,令我意外早产。这回我却真是要喝他个不醉不归。
  
  “芈儿,不若为我舞一曲。”夷伸手挡下了我再欲灌下的这一口酒,阵邀请之言。
  
  我笑着,格开了夷的手,“我还没醉,等我再喝三杯,你击鼓,我起舞。”我不知道,自己在说这话的时候是个什么模样,但看夷的样子,决计好不到哪去。可我明明还是很清醒的!
  
  于是,我似乎忘了一个定律,每每喝醉酒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撒谎的人都会说自己是诚实的人。所以,我一定是喝醉了,只是还没有爆发出来而已。
  
  对于我的醉言,夷不与计较,只陪着我一同举杯对饮。
  
  且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自身的酒精承受度高了。三杯后,我仍是感觉脑子里清醒非常,夷也未再阻止我饮酒,只是渐渐的歇了的再举杯饮酒的动作,改成专注地盯着我瞧。
  
  我吃吃一笑,随即也将杯子搁在案上,支起不甚稳当的身子,指了指夷,“你……击鼓吧!我起舞。”说着,拖起步子就朝殿中央行去。
  
  堪堪行出两步,只觉腕上一紧,脚下却是怎么也迈不动。我回头看着夷,略微发傻地笑着往他的胸前倚去,直说:“你拉着我作甚呀!我要跳舞。”挣了挣手腕,轻易就从夷的手中脱出。
  
  “芈儿,你醉了,改日再跳。”手被我挣开了,他却扶上了我的肩,生怕我会把自己摔了似的,那样的小心翼翼。
  
  我偏就不了,他越说我醉,我就越要跳。抬肩别开夷的双手,很认真地戳指着他的胸口,严肃地说:“不许拦着我,你们谁也不许拦着我。”说着,又指了一圈周围,我甚至感觉到宫人跟内侍正在一旁窃窃偷笑。
  
  夷见奈我不何,又扶手上来,这回却是直接将我囚在了自己怀,贴着唇在我耳边,压低了声音说:“你没醉,你没醉,是他们醉了,我们去跳舞。”他就这样半带着哄儿子的调调哄着我,俯身就我拦腰抱起。
  
  我只感一阵眩晕,搂着夷的脖子直说:“我们飞起来了吗夷?”轻飘飘的感觉,不是飞天还是什么。
  
  夷弯着唇,却没有笑出声来,只说:“是你在跳舞,你太投入了,所以感觉自己飞起来了。”
  
  我偏头微思,甚有同感。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回,乃们懂的。。。。




49

49、第四九回 。。。 
 
 
  坐在床上的时候,夷细心的替我宽衣,我除了笑,还是笑,跟得了失心疯似的,没头没脑笑啊笑。倚靠在夷的肩头任由他悉悉索索地除着我的外袍,往他颈间蹭去时,唇瓣贴在了他的颌下。我只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轻舔了下他的喉结,为此却惹得他的浑身一震,卸下外袍的手停顿了片刻,旋即又笑着贴在我耳边说:“别闹了。”我甚至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夷为此而略显紧绷的身子。
  
  我离开夷的怀里,坐直了身子,瞅着他又笑,旋即又伸手到他身前摸索着,舌头打结着说:“我来为你宽衣。”
  
  “嗯?”宽来宽去,却是将夷身上的束腰带越宽越紧,我自己却还在宽的很欢乐,只纳闷于为何今天这束腰怎么跟缩水了似的。想问夷,抬眼的时候才发现,他抿着唇不知笑了多久。我却是来气,噘起嘴大为不满,“不许笑,我很认真的。”
  
  “嗯,我不笑,那你倒是快点呀!”他将我的手从衣襟前拿下,搁在腰上,直说:“你不解开腰带如何宽衣。”
  
  我抚额,很是懊恼地说:“你今天怎么把腰袋束的这么低,嘿嘿,是不是想露出肚脐眼儿来勾引人呐!”我这一晃悠着,又往夷的怀里栽去。眨了眨眼,又说:“逸儿呢,他该饿了,我要去给他喂奶。”
  
  对此,夷除了无奈还是无奈,按住我的肩避免我乱动。随即扶着我躺进缛子上,俯在身上亲了亲我的眉眼,而后才再亲吻着唇瓣。只稍作缠绵,他便松开了我,只说:“你醉了,芈儿。”言罢,已将被子覆在我身上。
  
  我眨了眨眼,倒是一动不动的躺着,头顶上的纱帐不时的扬动着,似洒在人间的彩绸,飘逸的很。我的视线顺着绸子滑下,便瞧见自己宽好衣的夷,与我对视上后,人已跟着躺进了被窝内。
  
  当一只手将我揽住的时候,夷的气息也充斥在周身。“好了,睡吧!把眼睛闭起来。”他就这样,用很纯洁的口气及很和谐的举动对我说着,令人参悟不出其中是否有一丝别的杂念。
  
  我乖乖地闭上眼,仍旧是一动不动着。过了片刻,我又睁开了眼,抬头看向夷,讷讷地问:“为什么我闭上眼睛了,你还睁着。”挪动身子的时候,我已令自己爬到了夷的身上,伏在他胸口,睁睁的大眼一眨不眨地俯视着他。
  
  夷未气妥,绕指就将垂落在我身前、散在他脸上的秀发往耳后撩去,扬起唇角,仍是在孜孜不倦地为我解释着。“你这几日夜夜起来给逸儿喂奶,白日又要陪着玩乐,所以今晚就早些歇息。”
  
  我却是看着他那喋喋不休的嘴很是烦人,根本就没认真听他在讲些什么,待他讲完,我就凑近在他的唇上亲了亲。“你真啰唆,比逸儿还淘气,该罚。”
  
  有手在背上游移着,夷未动声色,瞅着我眨了眼,“那你想怎么罚。”
  
  在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明显的看到他的喉结处一阵起浮。出于好奇,趴近了瞧去。在它又动的时候,我一口就给含住,轻吮着。
  
  “……唔。”但听夷闷闷地吭了声,我纳然抬头问他,“你怎么了。”
  
  夷略有隐忍,压抑着说:“够了芈儿,你再这样,我可就要对你不客气了。”那原本游移在背上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爬了里衣,在光洁的背上来回摩挲着,令我心痒身颤。
  
  “先来后到,我要先罚你,你才可以不客气。”我仍在说着不知死活的话,噘起嘴就往夷的唇瓣上贴去。舌尖轻撩,甚感好玩。
  
  。
  
  在我欲结束这个吻的时候,一只手却扣在我脑后令我动弹不得,夷挥舌越过城池加深了这个吻,摩挲在背上的手愈发的用力,揉捏着,令我不自觉的加快了心跳。
  
  “唔,夷……”在他稍稍松开我的时候,我却是怎么也忍不住呼了声。眨了眨略显迷离的眼眸,瞅着夷,“我罚完了,你不客气吧!”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总觉得不客气,就只是不客气而已,还能把人掐死不成。
  
  夷未笑,只是认真地打量着我,问:“你,当真。”他还在认为我在醉言,睨眼的时候,仍带有不可信。
  
  我埋首在他肩窝子蹭了蹭,喃喃了声:“嗯,你要如何不客气,来吧!”
  
  声末,身势骤转。原本我还伏在夷的身上,此刻是夷俯身在我上方,大敞着的襟口将他那结实的胸膛袒露无疑。我再将视线往上转去,夷正亮着他那双燃有熊熊烈火的眼瞳盯着我不眨,见我瞧去,二话就已深深地将我吻住
  
  “嗯……”不知是谁叮咛了声、不知是谁的呼吸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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