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太后有喜-第3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看还是不去了。”我驻足,缩回自己被奚祁握住的手,后退着往门槛内走回,“你还是快去罢,别在这耽搁了,免得惹了相爷不悦,今日毕竟是他的大寿,你应该顺着他些。”我淡淡说着,让自己看起来很没所谓的样子。再者说,这种大场合多半不允女眷在场,虽说他们这一家子人身份地位特殊,但也不是我种人可以涉足其中。遂还是能免则免。
奚祁又追回了进来,略示担忧地问我:“可是听说了什么。”
我心想,且不说我是否真听到了什么,就算我真没有听到什么,被你这样一说我也会有想法的。我摇头,迎上奚祁的目光,笑了笑:“没,我就是觉得自己这个身份不适合出席这种场合,我会让你们丢脸的。”
奚祁稍愣了眼,随即哧笑出声,双手已搭在我肩头上,凑近了说:“这种场合你决计不会没有经(书)历(网)过,我相信你不会失仪的。且不说别的,你承居相府,爹过寿你好歹也要给他老人家道声贺不是。”
“……”我一时噎声,空张了口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奚祁说的在情在理,我就算再讨厌樗里疾也不能失礼了。再看向奚祁那期待的眼神,似乎我这去不仅仅是要给他爹贺寿那么简单,这其中难道还夹杂着什么不为我知的企图?
作者有话要说:
67
67、第六七回 。。。
换了身还算得体的裾裙,随着奚祁便去了樗里疾的寿宴。
虽然我不知道奚祁这般卖力的劝说我去给樗里疾贺寿到底有什么别的用心,但我相信他不会害我。况且我若是不去给樗里疾贺寿,也许他还会以此为由数落奚祁乃至把我赶出相府也是有可能的。遂,抛开所有的负担,心安理得的赴宴去。
奚祁带我入宴,主位上端坐有嬴稷跟芈八子母子俩,两侧依次坐着夷、樗里疾,甘茂、魏冉,还有其他公爵。觥筹交错着交织于礼乐声声之下显得整个宴席充满了喜气。每个人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些许笑颜,就连嬴稷也一改方才初见时那张硬臭的脸蛋,不时微笑着与樗里疾相互敬饮,夹在芈八子跟夷当中也算是给足了主人家面子。
奚祁将我领到樗里疾身后,在礼乐的掩盖下,倒是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这来。
“爹,南姑娘特意来给您贺寿。”奚祁行了礼,不得已,我也跟着在樗里疾身侧行了个礼。
樗里疾本还晏笑的脸上顿时敛住了不少暖意,他搁下了酒觖,斜眸眄了我一眼,又是自鼻腔内哼出一声,算是受了我的礼。我却再说:“西西承蒙相爷关照才不至于流落街头。今日相爷大寿,西西在这祝相爷天赐遐龄寿比日月。”我不知道他会不会以为我这是拍在马屁。但奚祁在这,我决计不会让他没了面子。酒觖递上,受不受我道贺,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樗里疾又再打量了我一眼,也许是碍于这个场,所以他没怎么扭捏就将酒觖接了去,轻啜了口,“既然来了,就入席罢。”也不知他这句话是真心还是假意,只是在他说完这话后,奚祁高兴不已,道了谢就领着我往后头的空席上坐去。
。
才将坐定,顿感堂中光线暗下,我不禁要猜,该不会是关了灯大家集体唱个生日颂,然后再吹蜡烛切蛋糕罢!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下一瞬,一阵悦耳的琴音便自从天外传来,却又有些熟悉。待认真听去,那不正上每天早晨在院子里弹奏的琴音。虽然曲子不一样,但琴音中透露出来的感觉却是同一个人,我不禁翘首以望,浅薄的灯光下只依稀的看到一棵出水芙蓉般的睡莲独居于堂中,且不说琴音多么沁人心脾,就是那演奏者影绰的风姿不知令在座的老少爷儿们把脖子都给仰歪了。随着渐发明亮的光线,有舞姬二三袅袅娜娜自一侧行出。端瞧那婀娜的身姿不禁要令人浮想联翩,再瞧之她们面上,原是相府那三位小姐,而盘居堂中的奏乐者正是樗里疾的外甥女,亦竹。
难怪我方才觉得那里怪怪的,原来是没有看到她们四个。再转眼看向樗里疾,他显然也没有料到自家这几个妮子还会给他如此大的惊喜,看把他乐的,早已是笑的合不拢嘴。再观其余人等,嬴稷跟芈八子亦是被这乐舞所引,纷自将目光落在堂中。除却,除却戎王埋首饮酒外,甚至谁都已是全情投入到乐舞中难以自拔。
我不禁凝眸注视着夷,他不缺酒喝才是,为何要在樗里疾这儿如此失态。不知是否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他偏头朝我的方向看来,我一慌,忙别开眼,避开了跟他的对视,随手抓起案上的酒觖掩袖饮了口。
酒将下咽便将自己呛住,掩唇轻咳,引来了奚祁的注意,“你没事罢西西。”他伸手在我背上轻轻顺抚着,不禁笑说:“不擅饮酒就不要勉强。”
我有些神情恍惚,不经意又瞥了眼对面的夷,他仍旧盯着我们的方向瞧。心下一虚,忙收回眼,直说:“我有些不适,就不陪你了。”说罢欠了身欲离席。
奚祁欲跟来,却被我按住了他的肩,令他坐回到席上,我附在他身侧低声说:“我无碍的,你还是留这里罢,免得待会儿相爷找你不到。”不待奚祁再说什么,我已悄悄从后席绕着出了厅堂。
。
“呼。”一出得厅堂,我已经忍却不住长长地吁了口气,好险。回头看了眼,堂内仍旧乐舞升平,兴许没有人会注意到我这个小角色。遂拎起裙摆朝着内院走回,我想我是该早点休息了。
转角处,却被一个抱臂倚墙的身影吓了一跳,待我定睛看去,那人却是夷。他微低垂着脑袋让人看不清他此刻面上的表情。我咽了声,收回视线,打算从他面前自我透明渡过。却不料,还未走出两步,腕上一紧,令我登时滞下了脚步。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略微低沉的嗓音源自夷,但其中更多夹杂着期待之味。
若是搁在平时,我也许会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实在是太轻佻了,这种搭讪的手法未免太过老旧。但面对的人不一样,我的心情也完全不同。抿紧略显颤抖的双唇,努力克制着悸动,回头,冲他展颜一笑,“高贵如戎王怎么可能与我这种俗类见过,你一定是认错人了。”我缩回了被夷握住的手,颔首算是向他施礼。
夷皱眉,往前趋了步,复问:“你唤西西!”他甚至是试探的问着,但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却是炯然有神,令人无法回避的掉。
我心一横,抑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坦言:“没错,我叫南西西,请问戎王,是否有什么不妥。”
“南西西。”他又重复咀嚼了遍我的名字,不知回味什么,眉宇间的郁结顿时松懈开去。
“西西。”奚祁追了过来,看到一旁的夷,礼貌性笑着,“原来是戎王,哦,西西的事有劳了。”
我一骇,忙自往奚祁身上倚靠,在夷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忙打断奚祁的话,“奚祁,我头晕,你送我回去好么。”
奚祁不明就里,真就以为我犯晕了,当即扶起我就告别了夷。我甚至在转身的时候不经意瞥见了夷那令人费解的眼神。我寻思着,除却南西西这个名字外,只消我不承认,没有人会认为我就是以前那个芈八子,况且此等骇人听闻的事情定会吓死个人。所以,打死也不能承认了过往的事。
。
待回到房里,我早已撒开奚祁的手急急回身将房门合上。看着一脸纳闷儿的奚祁,我解释道:“其实宫里没人知晓我的身份,若是让人知道,我会有麻烦的。”
奚祁似懂非懂,打量了我一眼后,直说:“你且放心西西,我决计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第二人知道。”
看着奚祁那单纯无害的样子,我深感自己罪孽深重,我怎么可以欺骗这样纯洁的他,我简直太不是人了。转念一想,这也是为了他们好,免得被我所累,那就真是罪过了。
诓骗奚祁是容易,可要再想唬弄住杀回来的夷,我就没有多大的把握了。
。
才将歇下一口气,又有人来敲门。开了门,看到杵在门前的人,我急切的想要把房门再次合上。可来人力大,只手又将房门挤开,且还不请自入。
我强自镇定着跟在他身后,说:“戎王,你这样跑进女眷的闺房会否觉得不妥。”我轻描淡写着说,希望他可以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夷却不然,在房中走了圈,自顾自的寻了个地方坐下,非但不急着走,看那架势,更像是要跟我畅谈一翻似的。待他坐定,抬眼看我,嘴角微扬,“本王身旁亦有一内侍唤作南西西,未经允许已于前时私自离宫。本王已下命各府海捕此人,近日却闻,此人原是女扮男装混迹在秦廷的他国细作。你说……”他故意顿了声,瞟眼向我才又说:“你说本王若将其抓获,该当如何处置。”他不太大意的说着,令我惊愕不已。没曾想,我这聪明反被聪明误,夷只稍一反口,我便无所遁形,且不说唬弄他了,连正视他的勇气都没有了。
我尽量让自己装逼,若无其事的说着:“呀,那可真不幸。戎王你可得早日将其捕获,免得为此而惹出什么幺蛾子来,那可就麻烦了。”
“哼哼,那是自然,若让她落在本王的手里,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夷瞅着我不放,阴恻恻的笑着,令人看了都要觉得不寒而栗。
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顿觉一阵寒意袭来。再抬看时才发现,夷已杵在我跟前了,那犀利的注视直让人想逃。我后退着,口齿不清,“望请戎王自重。”言外之意便是,我随时都有可能会喊非礼。
“哈哈哈哈。”他当着我的面很是放肆地扬笑了声,略带挑衅的绕手揽上我的腰,往前一带,令我无法回避他的目光,只得硬着头皮迎上。只见他嘴角单边上扬,模样很是阴险。他说:“我不论你混迹在相府是何目的,但要是让我查出来是你,那我就不敢保证你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我气结,来这儿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被人这般威胁过,惊惧不复,提起脚就往他脚背上跺去。
“……咝,该死的。”一受痛,夷倒是很痛快的撒开了钳制在我身上的手,低咒了声,却是向我递来了一记白眼。我仰头迎上他的目光,直言:“戎王别仗着自己显赫的身份就可以这般为所欲为,我的身份虽然低贱,但也容不得你这般踩踏。”示威,挑衅、不畏强权。且不管这言语代表了几重意思,反正我就跟他卯上了,看谁横。
“你。”他语噎,瞪视了我半晌后突然又笑了。我更是一头雾水,他几时起变得这般随心所欲了,我却不知。
“咱们后会有期。”就在我呆愣不住的时候,夷突然丢了这样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走了。我不知要庆幸他什么也没发觉,还是该祈祷他就此打住不要再来找我的麻烦。可看着他还好好的活着,我总归是将心放下了。如今唯让我惦记的是逸儿,我含辛茹苦怀他生他,却不料他现在要管别人喊娘了,虽然从本质上来讲他都是喊芈八子做娘,但对我来讲还真像是被人抢了男人跟孩子啊!
68
68、第六八回 。。。
躺在床上我仍是久久无法入眠,耳边依然可以清晰的听到从前院外来的丝竹之声,一直丁零当啷至夜半才稍稍歇下这扰人清梦的乐音。只依稀着还可听到些许欢声笑语,殊不知夷他们一行人离去了没。心下烦闷,不禁拉过被角将自己盖了个密不透风,强自命令着自己挺尸,将所有纷扰抛诸脑后。我如今已不是芈八子,我只稍跟奚祁谈个情说个爱,待到撒拉这只倒霉鬼重新上岗,我就可以得瑟得瑟衣袖不带走一片浮云。
于是,在自我安慰之下,这一觉可谓是睡的史无般的舒适。以至于我都忘了,卯石跟我说的话。
。
等我睁开的眼的时候,天已大亮,外头亦是安静非常,我不知是他们昨天夜里狂欢过头了所以到现在也起不来身,又或者说他们一家子人全数相约着出游了,徒将我这一个外人弃在家中。
寻问了家奴方知,原来奚祁他们都去给卯石送行了。我禁不住抚额,“哎呀,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说罢就外府门外跑去。
待我一路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城门前的时候,除却往来不息的人潮,就是那个伫立在城下遥望远处官道的奚祁。
“西西,你怎么来了。”奚祁见着我忙就上前打了招呼,似乎还有抑制不住的惊喜洋溢在他的脸上。
我摆了摆手,平复着紊乱的气息,直说:“卯,卯石呢?”本来昨晚想找他好好谈谈的,却不料被夷那一通搅和后我倒把这事给忘的干净,也不知道会否给卯石的心里留下什么阴影。唉,真不知道是谁造孽了!
“他刚走。”奚祁仍旧笑笑着说。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样子看起来怎么这么的欢乐。
“啊!”我顿时蔫了气儿,“他怎么也不等等再走。”枉费我白跑了这千米冲刺,当真是累死了人哟!
“这是卯将军临走前交给我的,他说你若是来了便把它交给你。”奚祁递了一卷白帛到我面前,面上笑的更深了。我讷讷地接过白帛,复看奚祁,在他的示意下我终还是把这近似于告白、告诫、告别于一体的帛书看完。原来他早就知道我不会跟他去河内,他还劝我慎重考虑跟奚祁的事情,他说相爷终究不会允许奚祁娶我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而他这次护送亦竹进咸阳的目的也不仅仅是为了给樗里疾贺寿,更重要的是让亦竹住在相府跟奚祁培养感情。以樗里疾的专权,我早就该知道他的子女怎么可能会有自由的婚姻。
“西西,我们回去罢。”闻声抬头,却怎么都感觉奚祁的样子看起来有所古怪,我追问:“是不是卯石跟你说了什么。”别是在后面说我坏话罢,我可是良民。纵使我不接他的爱意,也不可以在背后中伤人的,男人要有风度嘛!
不料奚祁只是摇了摇头,自然而然地牵起我的手转身往城内走回。
我怔忡地盯着被奚祁牵着的手,心跳加快,这是什么情况!貌似男女授受不亲,这样,我会误会的。任我在心底里如何遥喊,奚祁仍旧牵着我的手不放。
。
途经奢斋的时候,意外的发现相府内的几位千金乃至亦竹都在店堂内,看他们有说有笑的样子,不太像采买饰物,更像是来项禾家串门,拉家长。
见着我们,首当其冲的便是亦竹,“奚祁哥哥。”她的热情只稍一碰上奚祁就无法阻滞的喷发出来,甚至到了目无旁物的境地。
“西西。”凰姬跟着凑上前来,拉着我就往里头走。“项哥哥方才在给我们讲故事哩!”她雀跃着说,俨然把项禾当成了偶像。
我唏嘘不已,项禾这家伙除了闷以外,原来还有擅谈的一面,是我太粗心给忽略了呢,还是他忘了将擅谈这一面展示给我欣赏?
“你那是什么眼神。”当头一记敲来,便就将我给敲醒了。我顿时明白了项禾的擅谈是有针对性的,对我这等直咧咧性子的女人他不稀的搭理。遂对于亦竹这类貌美温柔的小妮子,他却是相当之口水。
我哂笑了声,抵肘朝他触去,睨了眼堂中的亦竹,只道:“美否!倾心否。”
项禾微赧,显然是听去了我话里的意思,吱唔着推开我的手,直斥:“一个姑娘家,别这般没规没矩。唉,我懒得理你。”他就这样佯装生气,拂袖朝着外头走去。
“西西,你们在说什么,项哥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凰姬在旁听的是一头雾,纳闷儿地问着我还不忘回头瞅了瞅跟奚祁打招呼的项禾。
我耸肩,且不管他装逼,“哦,没事没事。对了,你们怎么会在这儿,我听奚祁说你们进宫了。”
凰姬点了点头,瞥眼相谈甚欢的几人跟着笑弯了唇,“亦竹想要买点小玩意,我们便在这儿稍滞了片刻。”
我了悟,亦竹头一回进宫,又是太后召见,自然着是想讨她欢心。这小姑娘的心思可还真是活络,唯不知芈八子唤她们进宫所为何事。
。
未几,她们几人也不便多耽搁,这便跟我们道别进宫去。原本热闹的场面一下就就冷清了下来,徒剩杵在门口无法回过神来的项禾一直注视着马车驶去的方向。
我跟奚祁互递了个眼神,我们默声来到项禾身边,呈相夹之势。奚祁说:“她们走远了。”
项禾呆呆点头,讷声应称,“可惜了。”
我抿了唇,说:“唉,真是个妙人儿啊!”
“的确。”项禾仍旧有搭无调的应着,也许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亦竹可是个好姑娘。”奚祁又再附和了句,亦是忍住笑场的冲动。
项禾怔忡地收回视线,左右瞥了眼,不待他说什么,我又朝他挤了挤眼,说道:“若是心动了,可要拿出勇气来哦!”
“你,你们。”这时他才反应过来,看了看奚祁又看向我,气乎乎道:“真是不知所谓。”说罢挤开我,往堂内走回,边说着:“奚祁,她在你府上没惹出什么事端来罢。”于是,他又把话头指向了我,而且又换回了那副欠揍的嘴脸,看着就令人不爽。
我不满了,直嚷嚷着:“诶诶诶,你怎么说话的,我是那种惹是生非的人么。奚祁你给我评评理。”拉上奚祁便要他给我作证。
奚祁犹豫着,看着我却不知要说什么好,倒是令一旁看热闹的项禾痛快了。“你看吧,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气结,除了拿眼白瞪视他外,真就拿他一点辙也没有。倒是奚祁,瞧我们这般斗气业已是被逗笑频频,寻了个间隙,他才说:“西园子新开了间酒坊,不若我作东,你们可愿赏脸小酌几杯。”
“甚好,有日子没一起饮酒了。不知有的人,会否胆怯了。”项禾接了茬,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当然,我不由自主的便理解成了挑衅,于是作为在秦咸阳城内唯一一个现代人,受到古董的挑衅,我怎么也不能怯懦了。遂,昂首,先哼他一声,才道:“吾辈尚且不知怯为何物。”狂妄可以让人过足嘴瘾,而负面的影响,自然也是不容小觑。
作者有话要说:唔,说点什么咧,就是觉得这回少了点~~~~~~
69
69、第六九回 。。。
西园子位于西大街的尽头处的一个清幽的处所,小酒馆依着一条小溪而建,馆前设有一座水车,清透的溪水在水车的转动下哗哗飞溅。两株银杏傍门前,恍如两尊门神。早在我们驻足道前的时候,就有小仆迎出来为我们引路,沿着蜿蜒的曲桥走进,这才算来到了小酒馆的待客场所。而这样一个雅致的休闲场所,却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在经营。
在她跟奚祁的对话中不难听出,他们早已相识。如此一来,奚祁请我们来此小酌就更像是给朋友捧场来了。
姑娘唤乌莲,有点像番邦外族人的名姓,皮肤也偏于麦色。而在我的审美观中,这个姑娘可是比相府里的那个养尊处优的大千金要美上十倍百倍,纵使是亦竹那样的小美人也难以同媲,而且还这般精明干练,我不由自主的便就对她多了几分好感。
目送着乌莲退出雅室,项禾忙就凑到奚祁身旁大阵不满之言:“诶奚祁,你可真是不仗义,几时认识了这样的一位姑娘,怎不介绍与我。”
听之,我不禁被刚刚咽下的一口茶水呛了喉。“慢点喝。”奚祁绕开项禾来到我身侧,抬手便就顺抚着我的后背,说话的口气好不温柔,我不免又要开始一厢情愿的遐想翩翩。
只偏偏这里多了一只毫无情趣的大头鬼,生生令我将幻想暂时性摇灭。我咽了咽声,平复着气息,“项兄几时起变得如此博爱了,又或是说小女子资质愚钝,以往没能体会出项兄的情义。”这才刚刚对人家亦竹念念不忘,没想到转头又对另一个姑娘心猿意马,当真是花心之表率,多情之鼻祖啊!
一记白眼递来,随即越过我,拉走奚祁,“我觉得乌莲姑娘好生面善,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我忍却不住,便就一个劲儿地摇头,叹息道:“如此搭讪无耻乎,招式老旧恐难欺人呐!”说罢,又自阵茶轻呷。不得不说,这儿不仅环境好,就连一杯茶水也让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小酒馆当真是深得人心啊。
项禾这回炸毛了,毫不客气地直呼了我的名姓:“南西西。”
“诶诶,我听到呢,别这般没有风度,淡定。”我柔了柔耳,佯装被他的粗吼震住了。
“你,当真是女子与小人难养。”好罢,他气过,就搬出什么女子小人,我自也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