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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有喜-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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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4、第九四回 。。。 
 
 
  将必死。而他的另一手竟然纹丝未动地持剑挟持着嬴稷。
  
  这一突变令得在场的所有人顿时哗然不已,本欲靠上前的魏冉也被迫往后退了退。亦竹疯狂地笑着,芈八子差几昏厥。
  
  。
  
  “你究竟是谁。”耳边传来了木易低语,但听口气却让人更加不乐观。
  
  我咽了咽口水,强自镇定着,“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后对你的情义绝无虚假,你这样对她于心何忍。更何况你们还有一个自己的孩子,难道你真的要跟她决裂吗?”
  
  颈上一紧,顿感呼吸不畅。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惹到了木易,使得他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将我来勒。
  
  “孩子。”他略带嫌恶地在我耳边逼出这个字眼,晃似受了多大的委屈。“没有孩子,有的只是仇恨。”
  
  “木,木易。你不要激动,有什么话好好说。”我张大了嘴,使劲喘着息,说一句整话都很是费力。“不管有什么仇恨,你也不该枉杀无辜之人啊。”看芈八子的样子,我似乎可以猜出,应该是她跟木易那刚出世没多久的孩子出事了。
  
  “我的命是魏大人的,魏王后出事的时候我无能为力。现在魏夫人有难,我又岂能坐视。”他咬牙切切地说着,介于忠于恨之间相互矛盾着。
  
  “她伤害了你的孩子,这样你也义无反顾的要助纣为虐?”一句话,直中要害。隐隐约约的,我似乎可以感觉的出,木易对芈八子是又爱又恨的,若非亦竹,也许他会全身心的投入也说不定。
  
  一个恍惚,勒在颈下的手指稍稍松了劲,只听木易低喃了声,“孩子。”
  
  “放开她。”一声令喝,打断了我的思绪。
  
  。
  
  是夷,还有奚祁。
  
  看到夷,木易似乎更来气了,原本已悄然平复下来的情绪再次高涨,缩紧的手指便就可以说明一切。
  
  夷亦是一个狠绝之人,登时便已揪起亦竹推倒在我们跟前,直说:“快放她,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亦竹在地上挣扎着爬不起身来,夷似乎根本就不屑拿女人来作威胁,他更不怕亦竹能够跑的掉,就这样松开了一切束缚,任由着她。
  
  霎时,颈子一松,人已被一股推力推着往夷的方向扑去。好在,夷的身手还算是敏捷,旋身便就将我稳稳接住。
  
  “西西。”不待我看夷一眼,奚祁已快速靠上前来。
  
  “奚祁,我没事。”除却气弱外,我已止不住伸手在肚子上来回的轻抚着,不知道有没吓着孩子。奚祁扶着我在一侧坐下,低头瞅着我的颈子,顿时蹙起眉头,“疼吗?”
  
  我摇头,扯了个笑,“我没事奚祁,你不用担心。”说罢,扭头看回殿中僵持不下的二人。
  
  不知道夷跟木易说了什么,他真就敢放了嬴稷,并且没有人阻挠他将亦竹带离。我甚是不解地看着那二人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嬴稷早已颓然跌倒在地,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也许不仅仅是性命被挟的恐慌,更有着对某些事情的绝望。
  
  “魏冉。”蓦然间,只听芈八子低唤了声。
  
  “太后。”魏冉旁上前,扶着她在榻上坐下,静候着她的吩咐。
  
  她有气无力地吱唤了声,“去,只要他们出了咸阳城,就将其捉回。”
  
  “太后。”我不禁立马朝着芈八子走去,若非有奚祁在侧搀扶着,怕是早已无力跌倒。“太后,您方才答应了要放他们一条生路。”我甚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刚刚明明说了那样的话,扭头便就反悔了。
  
  她转目向我,目光含射的杀意令我不寒而栗,禁不住倒退了步。她自唇边逼出话来,“一个谋害我王儿,一个手持利刃威胁大王的逆臣。对此种人,本宫又岂能让他们逍遥了。”恨恨的说着,眼中不禁已蓄起泪花。她不容我再插嘴,摆了摆手,已被宫人搀扶着回内室。
  
  我一下泄了气,软了脚。她真的要对木易他们赶尽杀绝!
  
  “西西。”奚祁在侧托扶着我,紧张地直唤,“你怎么了,别吓我。”
  
  我机械地扭转过头,看了看满面担忧的人,身侧还有一个想要靠近却又不敢靠夷,他拧起了眉心,似在隐忍着什么。
  
  我眨了眨眼,愈发提不起劲来,只冲着奚祁轻声说:“奚祁,我想回家。”是啊,我想回家,我一刻也不想再待在这个地方。闭上眼,唯愿长梦不醒。
  




95

95、第九五回 '终' 。。。 
 
 
  
  四儿果真是流产了,但她却不是因为嬴稷被木易挟持的时候受了惊吓,是被宫里其他的一些侍妾给陷害的。
  
  在经过了亦竹的背叛后,嬴稷整个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对那些曾经的侍妾给予了重重的惩罚。甚至还杀一儆百,在宫中杀了其中一个侍妾以儆效尤。
  
  而芈八子跟木易的那个孩子,听宫人说,当时是亦竹跟嬴稷一起去行的凶。我虽然没有看到,但活活的将孩子捂死却是太没人性了,听说那孩子死的时候整张脸都涨的红紫红紫。
  
  我之前还看过那孩子一眼,长得极像木易,高鼻圆目,很是可爱。可惜了他才来到这个世上没多久就被人给迫害了。每每想到这里的时候我都不禁要捏一把冷汗,当时我若是没有及时出现,想来逸儿也被她给害死了。
  
  也正是因为被他们给撞了个正着,四人才会起了冲突,亦竹怪木易潜伏在太后身边这么久却一直不对她下手。若非此她也不会千方百计的接近嬴稷甚至嫁作庶妻,更甚至不惜使出浑身解数将嬴稷迷的神魂颠倒。她不仅想要杀芈八子,她就连嬴稷也没想要放过。当年加注在魏氏身上的苦,她要一并讨要回来。
  
  我只叹芈八子心机深沉却还是低估了亦竹,她总以为一个小姑娘难成大事。况且对于当年的事,她毕竟体会的没有我深刻。
  
  才过了一天,我就又听说木易他们在武关的时候就被关卡上的将士给拦阻了下来,不论木易身手有多了得,身边带着一个亦竹终归是难以行事,所以他们二人在武关便就双双落网了。我甚至不用去想就已经知道他们的命运,而这事已经不是我能够阻止的了了。
  
  。
  
  在床上躺了一天,稍稍有了些劲。夷明天就要走了,我虽然不知道他跟奚祁之间到底谈了什么。但我可以感觉的出来,奚祁一直就想找我说话,只是我要么是躺在床上假寐,要么就是东拉西扯不愿切入主题。其实我大概已经猜到他想跟我说什么,但我还是不愿意听。
  
  早膳后,奚祁拉着我就回房。还未踏进门槛,我便就急急想要摆脱他,“奚祁,采姬说有事找我。”
  
  “她们二人刚跟爹出门了。”奚祁一句话就绝了我的退路,拉着我就往屋内走进。
  
  “我累了,想歇息一会儿。”不敢正视他,说什么都觉得别别扭扭的。
  
  奚祁拉住了我,“西西。”他低唤了声,似乎很不愿意看到我这样。
  
  “你不要说了,我不会听你的。”迎上奚祁的目光,不给他有开口有的机会。我多么怕他会因为自己的善心肠而来成全我跟夷,他其实可以自私点的,这样的他,让人看了心疼,为何他什么事都是为我着想,却从来不为自己想。
  
  “西西,你听我说,听我说。”他拉住我的双手,低下头来看着我,“你不要再这样了,勉强在一起痛苦的只会是你自己。”
  
  “奚祁,是不是他跟你说了什么,我们之间……”
  
  “没有,他什么也没说,他只说让我好好待你。”四目相对,他淡淡说。晃似夷未有跟他抢令他失望了一样,“他是真的爱你。”
  
  我浑身一震,毫无预期的落下泪来。我刻意去忽略了后面那句话,强颜欢笑着说:“这样不是很好,你会好好的待我,是不是奚祁。”
  
  “西西,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其实你我的心里都很明白。你之所以答应嫁给我,其实都是因为太后相挟。我一直奢望着自己可以把你打动,可是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不得不认清,纵使再将你留在我身边,你也不会快乐的。”他笑着说,眼里含着晶盈。任我摇头想要如何否认,他依旧要说:“你的心,早已容不下其他人了。”
  
  “奚祁,你不要再说,求你。”我早已泣不成声,原来他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他甚至都已经知道我们的婚事是太后的阴谋,可他偏偏还佯装无知的配合着我。“那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可以功成身退了,所以你就想着把我让回给他,是吗?”
  
  奚祁抿紧了唇,想要否认却是张不开口。
  
  “难道你就不能自私一点么,奚祁。我愿意为你留下。”揪扯着他的衣袖,唯希望他能够再坚定些,至少不再让我动摇。
  
  他却低了低头,踌躇着,犹豫着,最后苦涩一笑,“西西,我不想你留有遗憾。”似乎这一句话就已经说明了一切,他的主意已定,纵使我再强求也无益。
  
  我斜斜倚身靠进他的肩头,原来当一个妻子,我还是那么的不称职,我甚至没有主动去关心过他,关注过他。每每有什么事都是他在谦让着我,保护着我,甚至呵护着我。就连尘埃落定之际,他也是想着让我幸福,让我快乐。
  
  。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来了一个客人,是乌莲。
  
  看她火急火燎的样子,我也不与她兜圈子,开门见山道:“姑娘找我可是有事。”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交集,她找上门,必然是有事。
  
  “戎王有险,恳请夫人出手相救。”她这直白的说辞令我一时之间没能听明白。复问她,“戎王能有何险!”
  
  “太后延请戎王今晚进宫赴宴。”
  
  看着乌莲沉不住气的样子,我不禁要问,“且不说别的,戎王之事与姑娘何干,你为何。”如此上心。我挑眉示意,同时在心里盘算着她这话的可信度。
  
  “现在我没有时间跟夫人解释这些,总之太后欲在宴席上谋害戎王,如果你现在进宫也许还能拦下他,迟恐生变。”说着就将一瓶不知为何物的东西塞进我的手里,“这个傍身,危难时用。若无事最好,若有事千万别回庄院,也别回相府,去我的酒馆。”
  
  “……”被她这一系列的举动弄得我也跟着紧张了起来,握紧了手中的瓷瓶,未来得及说一句话就被她拉着上了门前的马车。
  
  。
  
  不知是听了乌莲的话起了心理作用还是宫里的气氛真的让我感觉到了森森寒意,总之我是看什么都觉得不对,宫人的目光,禁卫的神情,甚至就连我自己的心跳也在不知不觉中加快。
  
  一路走来并没有遇见夷,这不禁让我既担忧又欣喜,担忧他已经到了甘泉宫,欣喜他也许还没有进宫。
  
  宫阶前,终于让我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不顾在侧的禁卫,我已扬声朝着走在阶上的人喊去,“戎王,戎王留步。”我一手托扶着肚子,略显吃力地追着走在前头的夷。
  
  他蓦然间滞下脚步,转身看来。旋即便就顺阶往回走下。
  
  “你怎么来了。”碍于阶上有守卫驻立,他纵使想要扶我也抑制住这个冲动,注视着我的目光倒是柔和的许多。
  
  我却不矜持,拽起他的手便就要往回走去。“走,我们出宫。”
  
  “怎么了。”他稍稍施力拉住了我。
  
  我看了看左右,“出去再与你说。”不料,这回我没能再拉动他。
  
  “太后已在宫内摆下了宴席,她要为我饯行。”这不愠不火的口气让我听不出,这个宴席到底是为饯行而饯行,还是他其实也有什么目的。
  
  “戎王。”阶尽处,传来了一声轻唤,也让我意识到,我们走不了了。
  
  。
  
  宴上,芈八子给我的感觉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刚刚疼失亲儿的人,谈笑间更是有意无意的对着夷流露出一股子的不舍。我虽然同在宴上,但她似乎不介意让我听去仰或看去她的什么风情。
  
  只是不知为何,她在给夷敬酒的时候,他却每回都给婉拒了,这让我越发的糊涂,他们的言语之间似暗藏着什么,我非但不能听懂,更不能明白他们二人不时的将视线投向我是为何意。
  
  只听芈八子说:“咸阳城内可供戎王留恋的东西还有很多,你当真舍得就这样离去。”她瞟了眼夷,“不若再考虑清楚,有的事,本宫可以出面相助,戎王也不需如此黯然离去。”
  
  “太后的好意我心领了,近年来义渠同周边各族时有冲突。我若再不返回怕是得惹出事端来,届时对秦国也不有好处。”夷谨慎应对着,客气的却真不像是往昔的恋人。而不论他是假意以义渠之事来搪塞,还是真的是去意已决,他似乎对芈八子这个人都已经不再留恋了。
  
  “既然如此……”她说着扭头看向我,“西西,不若我们一起敬戎王一觖,祝他一路顺风。”眉眼之间一抹妩媚,笑颜撩人。我愣了愣,如若芈八子真能这样轻松的放夷离开,那么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我举觖,看向夷。他瞬间皱起眉头,看着我的眼神沉了沉,就连握在酒觖上的手也紧了紧,青筋突兀而不自知。
  
  我踌躇了下,本欲说出口的话顿时咽了回去,改口道:“太后,西西身子不便,恐是不能奉陪。”我不能确定这酒里面是否有问题,但看夷的目光以及他多次推拒,想来酒中必有文章。遂,为防万一,我亦是不能饮此酒。
  
  不期然的,夷却自举觖朝着芈八子敬去,“谢太后好意,若有机会,本王一定会带着逸儿一并到咸阳城来看望。”说罢仰头饮下觖中酒,甚至我还没来得及阻止,他便已将空觖搁回到案上。
  
  心下突突不已,就连打翻了酒觖也不自知,呆呆地看着夷,生怕他有一个意外。
  
  芈八子欣喜地受了夷这一觖酒,不多说什么,夷便就急着离去,芈八子亦未再多留,只再客套了几句话就夷离去。我未能再坐住,寻了个借口便就跟着夷一同离了甘泉宫。
  
  临别前,我甚至感觉到芈八子得意的目光与夷,略显沉重的面色。
  
  。
  
  双双走在出宫的长廓上,我不时地瞥眼并行的夷,掩饰不住七上八下的心,乌莲的话言犹在耳,加之芈八子的种种表现,我甚至已经感觉到了什么。“夷。”我轻声唤。
  
  夷目视着近在咫尺的宫门,撇唇一笑,却不料,这样一个轻微的举动,令他压制住的一口气顿时倾泻,唇角处赫然显现刺目的腥红。但他仍旧迈步朝着宫门处走去。
  
  我禁不住倒吸了口气,“你,你怎么了。”我明知故问着明眼人一看就明了的事,可我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伸出手却是不敢触上他,我多么希望那只是我眼花看错了。
  
  夷笑了,“没,没事,你不要怕。”他握住了我的手,紧紧的,更像是在拽着我往前走。
  
  “为什么,你明明知道……”那酒有问题,你什么还是要喝。我只觉喉咙一哽,话至一半便就说不出口了。
  
  夷甚是无谓地应称着,“我若是不喝下那一觖酒,今晚你我都将难以走出宫门一步。”
  
  “你是为了……我才这样做的,你明明可以自己一走了之,你为什么这么傻……”我撒开手,顿时像是发了疯似的在身上找着,找着乌莲给我的瓶子,她说若事危可以应急,“哪去了。”我急得直掉泪,衣袖腰间根本就没有,一定是落在宫里了。
  
  “西西。”双手搭在肩上,他略喘了口气,像是要安抚我似的,几近黑紫的唇瓣微微扬起,“没事的,我们走。”
  
  我不敢再耽搁,托着他的手臂,愈发吃力地往宫门前走去。我不敢再抬头去看夷,嘴里不住的呢喃着,“没事的,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尽管我这样安慰着自己,但,不时淌在手背的湿润正在告诫着我身侧人的情况愈发的不如意了。
  
  马车前,我瞪视着惊愕不已的车夫大喊着,“还愣着做甚,快点搭把手。”
  
  就连宫门前的守卫也注意到了我们,纷纷着投以探究的目光,似乎在他们好奇的同时,更想一看夷的究竟。
  
  。
  
  待到马车停下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车上下来的,身上沾了不少血迹,那都是抱着夷的时候沾上的。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自心底里蔓延向四肢百骸,“夷。”一声呢喃,却是将我自己唤醒,追进了酒馆,冲进了屋子。
  
  “他怎么样了。”我焦切地追问着在给夷施针的乌莲,十指交握着痛疼而不自知。
  
  乌莲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含糊地应了声,“我给你的药,可有给他服下。”
  
  我直摇头,自责不已。却也只能在这个时候恳求能救他一命,“你一定要救他。”左右不住地抹着双眼,我不可以哭,他一定会没事的。
  
  可看着垂下头丧下气的乌莲,我的心顿时被紧紧的揪起。她动手拔除了夷身上的银针,回头看着我,“毒已侵入脏腑,回天无力。”
  
  震惊不住,我直摇着头不愿相信,“……不会的。”扑倒在榻前,轻摇已近失去知觉的人,“夷,你说句话,你跟我说过会没事的。”我甚至在不知不觉中扯着嘴角笑出声来,“我还没告诉你,其实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你才是孩子他爹。”我仍在做无意义的挣扎,不论他能否听到。“逸儿才刚刚开始学语,他还不会喊你爹呢。逸儿的弟弟还没出世,你不可以,不可以就这样丢下我们。夷,你起来,你不是说要陪着我一起去领略塞北的风光。”
  
  “你不要这样,保重自己的身子。”乌莲谓叹了声,在身后揉了揉我的肩。
  
  可我就像是失了心志一样,扭头便就责怪起乌莲来,“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你明明知道他进宫有危险,你跑来 
 95、第九五回 '终' 。。。 
 
 
  告诉我做什么,你拦住他不就行了,你……”一句话上不来,我已感目眩非常。晃了晃脑袋,颓然坐回到地上,握上夷那愈发冰冷的手指,泪水再度决堤,“夷,不要,不要啊,你不可这样对我。”声音渐发低浅,我已掩不住伤心绝望地模糊了双眼,朦胧了意识。
  
  。
  
  朦朦胧胧之际,却是被不住的震动给惊醒。
  
  我揉了揉肩骨,艰难地支起身,发现自己身处在车厢内,身侧正躺着夷,他面无血色,但好在气息尚存。我还未作声,驾车的位置上传来一个声音,“若是醒了就给他喂食一颗丹药。”是乌莲。
  
  我在车厢内寻目四望,一下便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瓶子。待将一颗丹药为夷送服下咽后,我挪身到车前掀起了帘子,天空灰蒙蒙的暗,想来是要下雨了。我眺望了一眼远方,对于山林地貌我却是没有多大的概念,这便问了乌莲,“我们这是要去哪。”
  
  “邯郸。”她应的简洁,长鞭一记飞去,马匹更回卖力了,撒着四腿,马蹄嘀嗒不住。
  
  “夷他,怎么样了。”我问的怯懦,毕竟昨晚他的样子很吓人。
  
  “放心,他还有一口气,暂时死不了。”她说的轻松,恍似昨晚那个面色沉重地说着夷回天乏术的人不是她一样。
  
  赫然间,我才又想起,“为何我会与你们同在?”纵使奚祁有意让我跟夷走,我也不能连一声招呼都不打。
  
  “你就坐好罢,到了函谷关自然会见到他。”乌莲总爱说着莫测高深且又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这样说罢,她真就闭上嘴不再跟我多啰嗦一句。
  
  。
  
  直到了函谷关我才知道,乌莲说的人是奚祁。
  
  “奚祁,我。”看着他,我终是说不出话来。我明知道自己离不开夷,可偏偏就是对着奚祁说不出道别的话来。
  
  奚祁微微一笑,诚如我在相府第一次遇见他那样。他平静地看着我,“你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如果乌莲来找你而你不会为了他进宫的话,也许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我一时怔忡,未能立刻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奚祁又自说道:“魏冉已领兵五万赶赴陇西,义渠已成秦囊物,你们回去亦是于事无补,此事业已成定局。去邯郸,再由赵出雁门,相信她就不会再对你们穷追不舍了。”
  
  “……你。”我懵了,他怎会知道这些事,而且还要这般助我们逃离秦国。
  
  “虽然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你跟戎王之间……”他顿了声,转而道:“但,自太后召见你之后,她便就私下里要求我娶你为妻。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事,但隐约中我可以感觉的到,你跟太后以及戎王之间的关系必不一般。”
  
  “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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