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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有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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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能说什么,我已经这么无耻的把这老不死的樗里疾骗去给芈八子的大哥报仇,除了让樗里疾保重外,我总不能说出咒他战死杀场的话。
  
  。
  
  待这件事解决了之后,余下的就是内府的一些零星小事,樗里疾的门生们今日倒是安生的很,不见有踊跃跳出来大谈反腐倡廉者。大朝在推翻樗里疾攻打山东列国的计划后,退而求次的定下攻打蒲城。
  
  我不知道樗里疾在知道是我捣的鬼后,会不会被活活的气死呢?但我想他应该要被气死才是。




14

14、第十四回 。。。 
 
 
  散了朝后,嬴稷很是孝顺的跑来搀扶我。
  
  “母后,慢点。”
  
  他们都以为我这是骨头病,但谁又知道我这是被那高高在上的荣誉宝座给坐的。每次大朝,整整两个时辰的跪坐,是个现代人都得腿残,更何况是我这种细胞活跃分子。
  
  现在我是已经麻木,这要搁在刚来那会儿,我指不定会把自己废了,又或者把自己打入冷宫。这种待遇,近乎自虐。
  
  我撑扶在嬴稷的手臂上,双腿轻颤着从位置上下来,我说:“稷儿,你今日这般不给右相面子,母后恐右相他日会为难于你。”
  
  对于这一点嬴稷倒是没什么好担心的,他说:“母后大可放心,右相做事一向公私分明。私下里,他还是儿臣的的叔父。”
  
  行至殿外,我略放下心来,说:“这样就好,我只是担心他的那些门生从中挑唆。稷儿,你记住了,凡事都应沉着应对,别再将自己的心思全副表现在脸上。要学会张弛有度,你方才对待右相强硬的态度实不可取,这只会断了谏大夫们的路子,以后没人敢再说话,你不就成了那蛮横专政的君主。要多多听取意见,从优择之,广开言路才能吸引更多的人才来朝。”
  
  嬴稷大感获益,撒开手就朝我一拜,“母后教训的是,儿臣记下了。”
  
  “嗯。”行至廓外,看着散朝后的人群。诶,莫不是都赶着回家吃午饭吧!瞧那拥挤的,活似被人抢了口粮。“对了。”想起向寿,我不免要问一下,“昨日到你宫中的少年可曾见过了。”
  
  “母后可是说那名叫向寿的小子。”
  
  我挑了眉头,自已才多大,叫人家小子叫的这么顺口。“你见到他了。”听他那说话的口气,不知道向寿招不招他待见。可别因为我这个姑姑而遭到冷遇,说不准他以后还是个人才哩。
  
  “哦,是,那小子甚是狂妄,一来便与儿臣叫板,昨天夜里儿臣与他对弈二十局不见高下。今日我叫来太傅,定要挫挫他的锐气不可。”嬴稷说的高兴,看他耍着小聪明,我倒不去阻挠什么,只要他跟向寿相处的好就行,日后我要封个一官半职也容易的多。
  
  突然间,我又想到,以嬴稷现在的年纪,是不是该大婚了?诶,看来,我要操心的事还真是不少呀!
  
  。
  
  回到甘泉宫,夷早已不知所踪,也没有交代阿裳什么话,我想他也许是回自己的殿阁了。
  
  卸了那一身行头后,顿感轻松不少,步履轻盈,只差箭步如飞。午膳的时候吃了不少,因着是早膳没怎么吃,再加之一个上午的劳心劳神,虽没劳力,但也劳了脾胃。阿裳在旁边看我吃的很欣慰,貌似我以前经常辜负她似的。
  
  待我汤足饭饱之后,却是怎么也歇不下,在甘泉宫里转悠了几圈也不觉消食,依旧撑的紧。
  
  阿裳见我吃饱了撑着,这又匆匆的跑去给我端了碗消食汤来,希望可以令我好受些,但我实在是撑的紧,哪还喝的下。
  
  我坐不下去,站在露台上琢磨着什么。蓦然间倒是让我想到了,“阿裳,去准备两身便服来,诶,不要内侍服更不要廷卫服。”我刻意强调着,自己出宫,当然不能扮内侍,更更不能扮廷卫,若是在街上遇上哪个愤廷族的,还指不定会不会冲上来跟我拼命。阿裳虽有疑,但还是未有怠慢。
  
  诶嘿,我已忍不住要开始遐想了,说不定还可以在马路上邂逅奚祁,不知道他有没有忘了我呢。
  
  。
  
  揣着太后的腰牌就是好使,宫门前的守卫也就是看一眼,连碰都不敢碰一下,更别提接去检视。再加之我从来没有走着出过宫门,守卫们就更别提认识我了。只是在我身后直犯嘀咕,令我汗颜的很:“没听说戎王失宠呀,这甘泉宫怎么又出了一个白面小生。”“诶小声点。我看太后那婆娘八成是欲求不满,戎王满足不了她,这才又找了一个面首来充饥吧!”
  
  我们渐走渐远,但还是可以隐约的听到宫门前那几个守卫在嘀咕个不停,甚至还可感觉到他们追随而至的目光。
  
  阿裳甚是不满,她说:“太后,他们……”
  
  我睨了阿裳一眼,她迅速的改口,“公子,他们太无理了。”
  
  我犯不着跟这些看门的较劲儿,那么枯燥的工作,总得给人家一点八卦的自由。所以我一点都不生气,“诶,别去理他们,我们出来不是找罪受的。”
  
  见我这样说,阿裳也不敢再发出什么不满之词。
  
  且行且止的在咸阳城内荡悠着,在经过一家斋舍的时候,阿裳却停下了脚步,看着那店招念了“奢”
  
  我抬眼望去,可不是小篆体‘奢’字。这舍长真乃牛人,什么店招不好,偏用奢字,是想让人知道他这店里的都是奢侈品还是想让买东西的人都止步于他店前而不敢妄入。
  
  我还在道上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瞧瞧的时候,阿裳又似发现了什么,嘀咕着,“这间斋舍不就是专门贩卖几国稀罕物件的那间!”
  
  乍听之下,我不禁勾起眼往这门可罗雀的店内瞧去。如此说来,夷买的那串白水晶就是出自此店。
  
  如是想着,遂已拾步进店。
  
  。
  
  店堂内零零散散的摆放着一些物饰,乍看之下有些杂乱无章。内堂空间甚大,但却没见多少招人眼球的玩意儿,我不禁瞥了一眼跟在身后的阿裳,大抵有质询之意,这样的店舍能卖出什么稀罕玩意来。
  
  别说是顾客,就连老板的影子也没瞧见,真不知道店主开这样一间店舍在咸阳城的主干道上是钱多的烧着慌了,还是脑残了。左右顾去,终于是让我看到了柜台后面斜身倚坐着的一个人,因是脸上盖了一卷竹简,令人看不清他现在是寐是醒。阿裳上前敲了敲柜子,促了促:“诶,店家,店家。”
  
  那人雷打不动,依旧以那个姿势倚坐着,阿裳却奈他不何,直想冲上前揭了那卷竹简看他是醒不醒。
  
  我伸手拉住阿裳,清了清嗓子,说:“这斋舍既无主又无他客,我们不妨挑捡些值钱的物饰拿了去,反正也无人知晓,权当今日捡着便宜了。阿裳,去瞧瞧,有喜欢的只管拿去便是。”
  
  我这虽是玩笑之言,阿裳却给当了真,在我身侧小声嘀咕着:“不问自取是为贼也,我……”她嚅嗫着,终不敢再说下去。
  
  “诶,黄粱一梦犹未到头,却偏被这冒失的主仆给搅了。”柜台后面的那个人终于是开口了,虽隔着竹简,但他的声音还是可以让人清楚的听到,那是一个略带低沉的男低音,又或者是因为他真的在睡觉,所以初醒来的声音略显低沉微哑。
  
  我始终关注着他,看着他自已将竹简揭下,轻抖着衣袂,舒展着双臂,不太情愿的站起身。这样,这也就让我看清楚了店主的面目。他从头到脚无不彰显着慵懒的气息,一副略为中庸的相貌既不是龙更不是虫,眉宇之间浅浅的透着一股看破世间事的豁达,不似红尘有。经我这番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的打量,他却始终没有将视线转向柜前的我们,我不知道他这算是傲慢呢还是无礼,但我却不生气,反而还觉得他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至少他做生意的手段有别于常人。
  
  他自顾自的从柜内走了出来,不是朝我走来,而是走到门前。将一方挂在门上的牌子摘了下来,然后他自言自语着:“看来这字写的还是不太显眼呀!”他回来的时候就将那方拿在手上的木牌子搁在柜上,提笔蘸墨,犹豫着不知道从何下笔。
  
  我顺便拿眼偷偷瞟了下,不瞧还好,这一看之下却令人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只见那木牌上书写着:“午后歇业,请勿进门。”一个忍俊不禁,哧了声。难怪店里没有一个顾客,原来都是被他的那个牌子给阻了。但我相信,但凡是是第一次进到他这斋舍来的人,都不会注意到那个牌子。
  
  那人终于是把视线转向了我,也就是眄了眼,又转回去琢磨着,“你们是没瞧见这个牌子,还是故意趁这个时间进门来打扰。”他这话是对着我们说的,显然他是不满意自已贴出去牌子被人无视。
  
  阿裳早已看不惯他的无礼,这会儿倒是蓄势勃发。她说:“你这店家当真是奇怪的很,打开门来做生意的哪有把客人往门外赶的,真没见过你这等怪人。若真要歇业关门了就是,那也就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你这开着门叫哪门子歇业。”
  
  那人依旧一派闲清,对阿裳的说辞不为所动。过了会儿他才说:“这就是我的规矩,我也没求着你们到我店舍来。相反,你们还打扰我休息了,我不问罪于你们就已经客气了,你们倒还有理了不成。”
  
  “你……”阿裳被他说的憋红了脸,但在我的示意下又不得不闭了嘴,退到我身后。
  
  。
  
  我上前一步哂笑着,说:“是是是,我们眼拙,倒是给店家造成了不便。不过,你这一方巴掌大的牌子挂在门上却是不怎见得显眼,若非此我们也不会冒失闯入。”其实我想说,除非我们眼睛长在脑门上,否则又怎么会看的到过顶的木牌。
  
  听我这样一说,那人也犯了难,左右琢磨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却是很乐意着给他出主意,我说:“在下倒是有个方法,可以替店家解了这眼下之愁。”
  
  “哦。”那人不置可否的睨了我一眼,不甚相信我能想出更好的办法来。他搁下笔,拿正眼看我,说:“不妨说来我听听。”
  
  我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模样,一不小心就想起了我的化学老师。每当实试课的时候,我们都会想出一歪点子来逗化学老师。他总是会戳一戳他那副半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然后指着瓶瓶罐罐,说:“不妨你们自己去试看看。”他那是怕了,怕我们再拿他当实试品,所以他都会很慷慨的把实试器材让给我们自由发挥。
  
  我左右寻了寻,对那人说:“门前垂一帘,帘上设歇业勿扰字样。这既没有令店主白日打烊,也可以让进门的客人一眼就看的清楚明白,岂不是两全其美之法。”
  
  那人思忖着,却已现有动容迹象。“此法若是不灵验,该当何说。”
  
  我挑眉,能当何说,不灵就不灵了,大不了你再把门帘拆了,挂回那块木牌就是,能亏你什么。我说:“灵验不灵验我们一试便知。若不灵验我易你一物,若灵验,你这奢斋内也要易我一物。”
  
  那人来了兴趣,拍案叫好,“就这么说定了,我们一同坐在堂中,看看你这法子到底是灵还是不灵。”
  
  我一耸肩,摊手,“有何不可。”我正愁着无处打发时光,如此,这一个下午便有了着落。




15

15、第十五回 。。。 
 
 
  时过半晌,门前已垂有竹帘半掩,帘外挂有项禾所写的那个木牌子。
  
  我二人端坐在店内倒也不无趣,因为跟一个有趣的人坐在一起,什么都会变得很有趣。
  
  “我听说项兄这斋舍内售有一种罕见的晶石,可有此物。”这才坐了半个时辰,我便受不了要发问了,在项禾的店里转悠着看有没合眼的物饰。
  
  项禾依旧端坐在席上,他说:“有是有,不过已经售完了。”
  
  我顿住了手,瞥了他一眼,说:“那晶石当真稀罕?别的斋舍可有贩卖。”我就不信了还。
  
  项禾却笑了,竟自为我介绍起水晶来,他说:“那晶石乃是采自北地,说它稀罕倒也不是,只是听说可以辟邪赈灾。也许是因为它刚刚在市面上出现,知道此物的人并不多。所以,没什么人会购买。但他的确有别于翡翠、玉石一类的物饰。”
  
  他这个解释倒是合理,白水晶的主要功能的确是有镇宅、辟邪、去除病气、但这也就是一种说法,到底能不能辟邪,能不能去除病气鬼才知道。
  
  而项禾既然这样说,我便更不理解了,“项兄既然这样说,那又为何会如此畅销。”
  
  项禾更是笑,“前几日来了一位客人,却不知是从哪听说了白晶石,起初他已将店内存有的十颗全数买下,人家买去多半是陪称佩饰,这位倒也稀奇,他非得要串成一条手链,为此足足在我这店里等了一天,等到新货送来,他给一并买了去。所以,想要再看到白晶石,就要等到一个月以后。”
  
  “原来是这样。”我这才【恍【然【网】,如此说来,在这里蹲点一天的人就是夷了。诶,这男人几时学来的口是心非,明明可以把我好生感动一番的事,却生生的被他自己给扭曲了,活该,当真是活该。
  
  说话间已瞧前帘前人影晃动,但只停在帘前念着项禾那几个字,又离开了。我看着项禾,不禁挑了挑眉,“怎么样。”
  
  项禾摇头笑,他说:“时候尚早,谁知道还有没有冒失鬼闷头闯进。”
  
  我不与之计较,且让他逞口舌之快。
  
  。
  
  项禾许是一个孤僻惯了的人,只见他一个人坐在那也能玩的很开心,真不知道他的童年是不是被虐待度过的。我好奇的凑近想瞧上一瞧,谁知道他竟小气的拿杯子里的水浇在案上,让那画在案上的东西一瞬成为泡影。
  
  而后不带生气的教育着我:“非礼勿视。”
  
  靠之,我视你妹,一个大男人还这么小气,以后怎么讨老婆呀!在我还腹腓着项禾的时候,他离席了,然后又说:“瞧你这番无聊,不如我们来玩个小玩意儿。”
  
  我听之来劲,马上附和着,“要玩什么。”
  
  项禾说:“投壶。”
  
  “投壶!”我忽觉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下,旋即又再打起笑脸,说:“还有别的玩意儿吗?”说实话,这两年我玩的最多的玩意儿,就是投壶。除了前时学的舞,就没什么可以打发时间,但,好在跳舞的保鲜期对于我来说相对会长些。可对于投壶,我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怎么,你不会?”项禾很是不相信的问着我,看在他眼中,貌似不会玩投壶是一件多么丢脸的事。
  
  “诶嘿嘿。”我哂笑着,但看项禾的样子,我要是说不会,他一定会鄙视我。我说:“会是会,只会一点点,你,可得让着我点啊。”
  
  。
  
  等到项禾把他手上的箭都投完后,我粗略的估计了下,十投九中,成绩很是优异。再瞧他投完之后的表情,活像是拿到了奥运奖牌似的。他看着我,挑了挑眉示意着,“该你了。”
  
  我缩了缩脖子,往前走去,却没走出两步就被项禾拉住了,“诶诶诶,你莫不是想要舞弊,这可不太好哦!”
  
  我别开项禾的手,咧嘴笑了笑。我说:“我把壶拿远点总可以吧!”
  
  项禾呆了呆眼,惊讶的看着我把壶子挪到墙角,视线随着我走回到他身边,指着我,口舌打结,“你你你……”
  
  我推开项禾的指来的手指,偏头想了想,又往后走了步,然后看着目瞪口呆的项禾说,“我已经有一年不曾玩过了。”
  
  阿裳站在一旁直抿唇抖肩,我不知道她是想笑项禾这回要窘了,还是笑我越来越狂妄了。但我觉得是前者,她还不至于有这个胆子敢笑话自己的主子。
  
  我拾起一支箭捻在指尖,对着墙角的壶子比划着投了投,瞥眼项禾时,他的双眼竟也跟着我的手前后的动作转动着眼珠子,那样子,别提有多逗了。
  
  不期然的,不知是谁打了个喷嚏,冷不伶仃的吓了我一跳,捻在指间的箭也随脱手投出。只听‘咚隆’一声,竟然意外投中。
  
  阿裳在身后直鼓掌,项禾却说不出一句话来,颓然坐到案上,直嘀咕着,“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我不顾项禾是因为何作如此大的反应,挨在他旁边坐了下去,手却没有停下投壶的动作,只听着咚咚声直响。最后,十发十中。
  
  。
  
  “项兄。”
  
  胜败乃兵家常事,在我还想着好生劝慰项禾一番的时候,店门前传来一个声音,打断了我欲抚慰这只受伤的羔羊,同时也给项禾解了困。
  
  只听那喊话声挺是耳熟,项禾已几步冲到门前,一把掀了帘子,将那人往门内引来,直说:“你来的正好,我今日遇上对手了。”
  
  听他说话这口气,很是不服气,而来的那个人却似救星。
  
  “奚祁!”
  
  “西西!”
  
  在我们看到对方的时候,异口同声叫了对方的名字。
  
  “你们认识的!”项禾稀奇了声。
  
  奚祁收了眼,依旧的招牌式浅笑,“有过一面之缘,算是认识。”奚祁果然是个贴心之人,恐是说了我是宫里的内侍怕我下不来台。转向我时,他问:“你今日怎么得闲了,就你们二人!”他在店舍内寻了眼,为没有看到夷而感到惊讶。也许他还会纳闷,内侍的待遇几时变得人性化了,这都可以自由出入皇城了。
  
  项禾不给我们做近一步的叙旧,拉着奚祁转向了自己,他满带哀怨的说:“奚祁,我且不管你们二人是熟识,还是陌生,你今日都得为我扳回一局。”
  
  终于在奚祁满面的诧然下,项禾专挑对自己有利的讲,能省略的就省略。到最后得了奚祁一句:“你们既然平分秋色,还需要替你出头作甚。再者说,你一向是有气量之人,今日怎么一反常态了,跟个小兄弟争高下,不可取,不可取之。”
  
  项禾被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吱吱唔唔的终于是道出了自己一箭之失,让奚祁出手也只不过是为了一别我二人的高下,但他输我的一定会认账。
  
  为免项禾太过丢脸,我不得不为他说一句话。我说:“奚祁,你就投吧!不为别的,我也想见识见识哩。”
  
  。
  
  直到奚祁把十支箭都投中了,我已经在一旁拊掌不已,他走的是十拿十稳路线,每投出一支都很谨慎,态度别提有多认真。不似我,整个一玩儿的心态。
  
  “回来之后就未再玩过,倒还真担心在你们面前出了丑。”奚祁轻舒了口气,转而才想起要问,“对了,西西你与项禾认识!”
  
  我还未说什么,被项禾给抢了先,“他是到我这斋舍来买白晶石的,不过可惜了,得再过一个月。”
  
  我忙接茬,“项兄事先应承了易我一物,不如就易我白晶石,以后但凡进得你奢舍的白晶石,我都买下了,怎样。”
  
  项禾踌躇着看了看奚祁,才再朝我看来。我猜他八成是在奚祁面前不好意思直接回绝我,但直接应承下来又觉得没了面子,这便左右着不知如何是好。
  
  奚祁可是了解这个脾气古怪的项禾,在我们这样看来看去一柱香后,他站出来圆场了。他说:“要不然这样,以后奢舍要进白晶石之前项兄派个人到我府上只会一声,我替西西来等。”
  
  “甚好。”我跟项禾异口同声,总算是有一件事达成共识。
  
  。
  
  等我们双双出了奢舍的时候,日头已经西斜。
  
  奚祁甚至没说什么,只是随在我侧,打算送我回去的意图相当明显,而我也找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就这样并肩着走在咸阳城的街道之上。阿裳很识趣的跟在离我们五步之后,一声不吭自我透明。
  
  “西西。”才走没几步,奚祁突然叫了我一声。“嗯。”我转头看向他,等着他的下文。
  
  他笑着往衣袂内掏着什么递到我面前,才继续说:“我这里有一串紫晶石,你要是喜欢,就送你。”
  
  我顿觉眼前一亮,毫不矜持的接过手来,捧在手里喜爱非常。紫水晶是能量很高的一种晶石,常以神秘、浪温、高雅来形容它,长时间的佩带还可增进人缘与异性缘,不似招桃花的粉晶,紫水晶的价格也相对的昂贵许多。我曾多少次经过水晶宫都没狠下心买,今天再让我看到,倒是爱不释手,爱不释手呀!
  
  蓦然间,我注意到了奚祁看着我的眼神,这又不自在的讪笑了声,虚伪的客套了一把,将紫水晶递回到奚祁面前。扭捏着说:“呵呵,这么贵重的东西你还是留着以后送给自己的心上人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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