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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1-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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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所有的邀请都被排到了后边儿; 楚歌麻溜的收拾了小包袱,坐着火车况且况且回了乡下老家。
外婆想他了。
老人家年纪大了,最喜欢这个乖孙孙。楚父楚母劝他来市里、就在这边颐养天年; 奈何老人家恋旧,大城市里也没有几个认识的人,并不愿意来。
那就只有楚歌代替楚父楚母,还连带着他自己,在膝下献孝心了。
陆九自然是没了法子,他自忖面子当然没有外婆大。
想要说跟着楚歌一同去吧,又无法放下去国外陪伴母亲。
于是,一人回乡下,一人赴国外。
不过弹指间,两个月的时光瞬息即逝。
新学期,就要到来了。
。
后来再回忆起,连天气似乎都透着一股诡异的味道。
那个暑假特别的热,整个夏天里,常常都出现37度以上的高温,操场上都烫的可以煎鸡蛋。
所幸楚歌有先见之明,早早地就去了乡下,陪伴外婆。
田园风光好,清闲且自在,甚至到了开学的前夕,已经准备买票,都还不想回去。
瞌睡正巧遇着了枕头。
八月末,紧急发了通知,本学期的开学时间,推迟一个星期。
暑假还未结束,高温假就已经开始了。
但陆九远在大洋彼岸,并不知晓。
按照往常的那样,在假期即将要结束的时候,他从国外飞回,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却没想到,楚歌还没有归来。
楚母笑吟吟的告诉他,本来按照日程,楚歌是应该今天回来的。但这不是放了高温假了么?
多了一个星期,他想要再陪一陪外婆,于是就去把票给退了。
改签了抵拢开学的那班。
陆九当真是无可奈何。
千般思恋,万般想念,没预料到,自己迫不及待的赶回来,却还是见不到人。
一腔炽热的心思,被阻隔着,却不见得冷却些许,反而更加滚烫。
他想要见到楚歌。
——是不是可以去见他呢?
——但那合适吗?
最后的最后,陆九按捺住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蠢蠢欲动的心脏被他按回了胸腔,炽热的情绪却在夏季的高温里流淌,等待着那个人的回归。
那里毕竟是楚歌的乡下老家,陆九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一个外人。
如果这时候楚歌还在,那么他大概可以跟着楚歌一同前往,然而只有他一个人,却是不好去乡下找人的。
思念像杂草一样疯长,驱动着内心中的情愫。
见不到人,那么他去打个电话,大概还是可以的吧?
理由十分正当,轻而易举的就从楚母那里,把电话号码要了过来。
然而结果却令人失望。
不知是天意如此,还是造化弄人,每一次陆九电话打过去,楚歌都不在。
不是早早地去了山上,就是已经去了河边,或者是已经出了门,到别的院子里转悠,这时候还没有回来。
乡下的地方不比着成城里,连着电话的信号也不是那么的好,常常的拨通以后断断续续,很艰难才能听到对方在说些什么。
可偏偏每次接到电话的,又是个老人家啊?
白天找不到人,那就只有换个方法。
后来,陆九逮着晚上的时候打电话,没想到总是拨通之后,却被告知,楚歌在外面玩了一天,这时候很困了,已经睡下了。
他总不能把睡下的人再喊起来呀?
就这么几次三番着,屡屡都没有找到楚歌的人。
陆九也不是没有跟接电话的老人家说过,请求她告诉楚歌,有一位叫做陆九的同学有事儿找他,如果有了空闲的时间,请一定要记得回一个电话。
但大概是老人家年纪大了,耳朵有些背,记性也不是那么的好。
或许是忘了,或许是压根就没想起,陆九始终没有等到他想要的回信。
便那样等待着,等待着,倏忽间,一周的时间已然过去。
高温假已经走到了尽头。
。
时至九月,天高云淡。
事实上只不过存在于美好的幻想中而已,不过是清晨初起时凉快了那么一会儿,很快,城市又被烤的跟火炉一样。
学生们抱怨着,为什么高温假只有一周的时间。
但是,不论他们再怎么抱怨,都不得不返回校园。
新的一个学期就要开始了。
。
新学年,新学期,这一次返校后,他们所在的这个年级就进入了高二,正式分为了文科和理科。
学校里一个年级的规模颇大,加起来统共有二十来个班,但是文理科之间的比例,却悬殊的惊人。
年级二十四个班,文科只占四个,理科班是文科班的五倍,足足有二十个。
太半的人,都还是选择读理科去了。
他们学校还设置实验班,文科班和理科班的比例是一比二,文科一个理科两个,刚好在头头和尾巴上。
文科一班,理科二十三、二十四。
相比于各自本身的班级规模,毫无疑问,理科的竞争难度要大得多。
就像是班主任所说的那样,依据高一的期末成绩,遴选尖子生,进入实验班。
。
就算是用脚趾头想也会知道,楚歌铁定会进入实验班。
陆九一直都这么艰坚信的。
毕竟,无论是文科还是理科,对于楚歌来说都没有任何区别。
他们高一的时候读的班级是二十四,也是一开始就存在的三个实验班之一,只不过进入了高二,其中的一个将会转变成为文科实验班。
如果读理科,还在原来的班上,但如果是读的文科,那就会被扔到一班去了。
陆九知道,楚歌铁定在一班没得跑。
今天早上他起床之后发现楚歌还没有回来,问过楚母后才知道,楚歌打算先去学校报道,不会先回家。
上个学期结束后他们的包裹都打包收拾了扔在了学校的行李寄存处,有什么需要拿的直接过去就成。
。
陆九先行了一步,准备把他和楚歌的行礼都先搬回宿舍。
他在行李寄存处找到了自己当时寄存的蛇皮口袋,但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直都找不到楚歌的。
来回转悠了许多圈,依旧一无所获。
这就让人有一点儿发愁了,明明当时,他们俩的行李是寄存在一起的啊?
怎么他只找得到他自己的,楚歌的却不在了呢?
。
陆九去问寄存处的管理员,说自己答应了帮同学来搬行李,但是他的却找不到,想要请求帮助。
管理员看了一圈,不住地翻的,忽然“咦”了一声:“你说的那个同学,他之前已经把行李领走了。”
陆九有点儿吃惊:“什么时候?”
“就今天呀。”管理员说,“你同学名字叫‘楚歌’是吧?他的行礼已经由本人领走了。”
陆九有一点儿不敢相信,管理员便把自己的登记表递给了他。
“呶,现在知道了?”
登记表上按顺序记载了所有寄存行李的学生,那一栏之后还有领取时间以及签名。
那字迹是楚歌的,陆九绝对不可能辨认错。
所以,其实楚歌已经来了学校了?
。
意识到了这一点,陆九的心情骤然变好,他谢过了管理员,便拖着自己的蛇皮大口袋,朝着宿舍楼的寝室进军。
楼梯里、电梯里,乌压压的全是人。
等到他拖着蛇皮口袋终于爬上去的时候,只觉得自己都已经要喘不过来气。
陆九也在一班,已经换了新的宿舍,他老早就想了办法,拜托一班的班主任、也就是他们的语文课任老师,把他和陆九分到一个宿舍。
语文老师是知道他和楚歌的情况的,当时就答应了。
。
门口的学生登记表已经贴上了新的,陆九一瞅,除了他这一个名字,就只看到了三个不认识的人?
这让他一下子都有点蒙圈了。
不是答应了他,把他和楚歌分到一个宿舍去吗?
学校的宿舍都是统一的四人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六人间、八人间。
——那只意味着,楚歌不在这里。
第248章 Act5·朝阳
这让陆九连收拾的心思都没有了。
他把行李朝着寝室里面一扔; 就直接跑去看隔壁的宿舍。
按理来说一个班级的宿舍都会挨在一起,文科实验班里的男生很少,宿舍也没有几间。
但是他看遍了; 都没有看到楚歌的名字。
这让人说不出的焦躁; 又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心慌。
难道说,楚歌是被分到了混合寝室里?
就像他们高一时候所在的那样; 多了一个别的班上的杜鸣铮; 他们的宿舍和本班级的其他宿舍也隔得很远。
或许吧; 应该是的吧……
陆九这样安慰自己; 不然就没有别的情况了。
他当即下楼; 想要去教室,问个清楚。
。
新学期他们升入高二,刚好又换了一栋教学楼。
一班的教室在三楼,刚刚好正在二十四班的楼下。
陆九心里说不出的慌忙,又有一种隐隐约约的不安,但是就连他自己,都形容不出来,那股子感觉源自于何处。
他到了一班的教室里; 周围环顾了一圈; 并没有看到楚歌。
事实上; 大部分的面庞; 都是陌生的。
或许有点头之交,或许有一面之缘,但对他来说; 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
讲台上搁着大名单。
陆九冷着脸,朝着人群中走去。
大概是他的脸色太过于糟糕,又或是加上了身高的优势,身边的同学不由自主让了出来。
一目十行,陆九扫过了那张大名单。
——他没有看到楚歌的名字。
。
出了什么事情?
有那么一会儿他的大脑都是空白的,紧接着,又哄哄绕绕,杂乱做了一团。
——为什么楚歌的名字不在大名单上面?
——难道他考砸了吗?
可是,可是……
他骤然放下了大名单,握紧着手指出了教室门,脚步堪称是急匆匆,飞快的下楼奔赴到了公告栏前。
鲜艳的光荣榜上,榜首的那个名字,正是他所熟悉的。
他没有记错,楚歌是第一,根本没有考砸。
那么,他又去哪儿了?
。
公告栏下,陆九站了许久,仿佛都变作了一尊雕塑。
他好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回转身时,却在人群之间,捕捉到了另外一个影子。
那一时,如同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他立刻拔腿飞奔了过去。
那个人被他给吓了一跳:“……哎,急慌慌的做什么,慢点儿啊,陆九同学。”
可陆九却完全稳重不下来。
他急切道:“唐老师,楚歌呢,他在哪个宿舍?”
来人正是他们高一时的语文老师,也是一班的班主任。
以为着自己说太快不好听清,陆九又重复了一遍。
语文老师道:“……那这你得去问你们班主任啊,分寝室是他在操作,我也不知道的啊。”
陆九道:“我们在一班,班主任不就是您么。”
“啊?”语文老师有些疑惑,突然间一拍脑袋,“瞧我,我都忘了,你选了文科,现在在我班上呢。”
那话语里隐隐透露的意思让人都不敢多想。
“……那楚歌呢?”
“他啊,他不是又选了读理科了嘛?”
。
那语气是无比自然的,那话语是顺理成章的,就好像说的是什么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落在了陆九的耳中,却如同滚滚惊雷霹雳震震,直教他满心愕然一时怔愣。
有那么一小会儿,他的头脑中一片空白,仿佛适才听见的是天方夜谭。
理科?
理科!
——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怎么不知道?
——为什么没有告诉他?
陆九心乱如麻,仿佛连思考的能力都失去了,一片乱糟糟,理不出半点头绪。
然而语文老师依旧在说话。
“呶,这不是都希望他读理科的嘛,老班他们轮番轰炸天天都去做他的思想工作,这不,最后还是把他给说动了么……早早的都选了文科了,结果还是被忽悠了回去。唉,可惜了,可惜了……”
。
是这样的吗?
临时被班主任给说通了,没有来得及告诉他吗?
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明明应该安定的,却不知道,是否已经过了保质期。
陆九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微微有些发涩:“……他什么时候决定继续读理科的,唐老师?”
“就前几天吧,他暑假不是回老家了吗,老班他们硬是要了乡下的电话,不断地给他做思想工作……哎,所以说,有志者,事竟成啊。这不,好不容易把他又给劝回去了,可劲儿打电话给我炫耀呢!”
。
——所以,能够接到班主任的电话,却接不到他的吗?
——还是说,是在刻意要避开他?
明明不应该这样想,可是陆九却止不住的这样想。
那样的假设是如此的顺理成章,堂皇的占据了他的整个脑海、吞噬了他的所有思绪。
他打电话给楚歌,可是却总找不到人。
他请求外婆告诉楚歌,却不知晓,外婆是否告诉了他。
他等待着楚歌从乡下归来,未曾想到,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答案。
。
语文老师依旧在絮叨,说起这件事,便是长吁短叹。
一开始知道楚歌要读文科的时候他是相当高兴的,因为那意味着,铁定会到他带的班上来。
当时数理化老师轮番去劝说、轮流做思想工作,也没有哪一个能让楚歌把主意改了。
眼见着这事儿即将尘埃落定,谁知道开学前几天,忽然来一个大翻转啊?!
或许对于其他的学生来说,从文科再转到理科,会有不能够适应、追不上课程的问题,但是在老师们的眼里,对楚歌来说,这些都不是问题。
是以非常高兴的欢迎他回去了。
语文老师有些惋惜楚歌不能到他所带的班级上,但是他自己也明白,这样的事情很正常。
别说那时候还没开学,就是开学之后,文转理、理转文的都有。
只不过前者太过于稀少罢了。
“他想去读理科,那自然是尊重他意愿的啊,学生自己为重嘛。反正也还是咱校的学生,文科理科有什么关系嘛……”
忽然间,语文老师发现陆九的神色似乎不太好,看上去并不是太高兴的,甚至隐隐的锁眉。
他随口道:“……他还没和你说吗?”
——没有。
陆九若无其事的笑了下,答道:“……之前说过,只是我忘了。”
语文老师点点头。
其实或许他并不在意,只不过随口提起而已。
“哦,对了,陆九同学,先不说楚歌了,我们是不是应该讨论一下你的成绩问题。既然你选了文科,又到了我的班上,那老师就必须对你负责……”
。
战火忽然间便烧到了他自己身上,陆九心中生出了一种深深的荒谬感。
他看着语文老师,有那么一小会儿,无数不安与心烦躁动着,让他险些出口。
——您老个别瞎操心了吧,不就一个破文科班,他根本就不想来。
——成绩?
——有什么用,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
总算理智劝阻了冲动。
潜存于意识里的尊师重道,让他没有说得出来。
陆九垂头,默然不语,任由语文老师批评,若不是语文老师被其他人所打断、所带走,不知道要多久,他才能够脱身。
——楚歌呢?
——他在哪里?
——新的宿舍……还是新的教学楼?
。
于公告栏向下行去,要不了几步,就会进入他们的新教学楼。
二十四班的位置正在一班的正上方,且刚刚靠着墙末的楼梯通道。若果沿着楼梯走上去,要不了二十秒,就可以找到。
陆九站在了门口,却迟迟没有踏入。
仿佛近乡情怯,又似乎害怕着什么一般。
他的身影被同学给瞅见了,便朝着他挥手:“……陆九,你回来啦?开颜说你去国外了,好玩儿吗?”
——好呀,怎么不好。
仿佛乐不思蜀,实则是归心似箭。
陆九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点了点头。
。
二十四班里有许多熟悉的面孔,一眼望去,半数都是熟人。
本来也就该这样,如果太半的学生都留不下来,还谈什么实验班?
分班的规则是尽量留在原来的班级,那也就是说,只要成绩过得去,就不会再进行流动,而是直接留在二十四班。
陆九与其中许多人都做过一年同学。
而他原本的人缘就不错,很多从别的班分进来的学生,也认识他。
讲台上正在进行现场缴费,没有将学杂费打进银行卡的学生可以选择这个时候交。
陆九并不在这个班上。
然而他走了上去。
。
如果愿望可以成真,他多么希望,不要再看到那个名字。
如果时光可以倒转,他多么希望,几天前自己冲破桎梏、无所顾忌,去往乡下。
然而只不过幻想而已。
班上的学号都是按照姓氏的首字母从前往后排序。
以“C”开头的,只有两个人。
学号为2,楚歌。
第249章 Act5·朝阳
时光仿佛都停止了。
在刹那间; 世界都化作了一片惨淡的苍白。
陆九在讲台上恍惚的立了好一会儿,突然被人搭了一把。
“怎么啦,陆九; 怎么突然站这儿啦; 你好不容易回来了……晚上一起去踢球?”
陆九道:“再说吧。”
他站在讲台上朝着下方环望,视线的尽头; 落到了靠窗的那个熟悉的座位上。
他曾经无数次坐在那旁边; 等待着人下课、收拾、一起回家。
然而此刻; 并没有看到他熟悉的人。
但是陆九知道; 那只不过是楚歌还没有来教室而已。
要不了多久; 楚歌就会继续坐回他原来的位置。
成为众人的焦点,成为老师的宠儿。
——只剩下他一人,当真傻的彻底,填报文科做了自己的志愿。
。
走过大半个校园,穿梭过熙熙攘攘的操场,陆九终于来到了宿舍楼下。
明明抬头就是耀目的骄阳,几近于灼烧的暖意,然而他的心里却仿佛被冰封了一样。
那无数的杂念在心中激荡; 被背叛的感觉在缓缓流淌。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来这里; 亦不知晓; 这样的行还有什么意义。
。
熟悉的门口; 贴着相同的学生登记表,已然不是之前的那一张,却依稀有熟悉的名字。
楚歌; 乐开颜,杜鸣铮……
还有一个陌生的名字,唯独没有他。
——不是分班了吗?
——为什么杜鸣铮还在这里?
然后,陆九就想起来,因为他们这三个人,与他的选择都不相同。
上学期的期末,夜晚里,乐开颜的说笑还历历在目。
他说宿舍以过道作为分界线,一边儿读文科,一边儿继续理科。
——指的便是陆九跟楚歌两个要转走的事情。
似乎谁也不意外,他们俩会做出相同的选择。
那个时候,乐开颜还做西子捧心状,愁眉苦脸道,他们俩离开了,可要千万记得回来看他呀?
没想到到了现在,陆九才是那个被扔出去了的人。
。
门没有关死,隐约能听到里面的说话声。
是乐开颜在嚷嚷。
“三岁,化学呢化学呢,借我抄一抄啊!”
回答的人很是无奈。
大概是常常遇到这样的情况,以至于他都熟极而流。
“我告诉你一个小诀窍。”
“说!”
“化学小老头是不会检查我们的暑假作业的。”
“啊?!”
好像是愣了那么两秒钟。
紧接着,乐开颜撕心裂肺的炸开:“不会检查个仙人板板,我听说他今年就退休了,现在是调的高三下来的老师教我们!”
楚歌:“……啊?!”
这下轮到他蒙圈了。
“快快快,快给我啊三岁,晚上请你吃夜宵,你点什么就吃什么,全包!”
“那我也没办法啊……”楚歌有一点儿无奈的,“我也没做啊。”
“怎么可能,我才不信的!”乐开颜立刻反驳,声音都提高了八个调,“……你会扔着暑假作业不做?”
那听上去要有多震惊,就有多震惊。
下一刻,像是终于想起了什么一样,宿舍里安静了那么一小会儿。
“是哦……”乐开颜小声咕哝道,“……你本来选的是文科的哦。”
“……嗯。”
“你说你直接选理科就得了,还折腾这一遭做什么啊……上学期我怎么劝你你都不愿意呢。”
“这不是想通了吗?”
。
——有时间想通了,却没有时间告诉他?
——没有工夫去搭理他,却有工夫去搭理班主任的劝说?
——从始至终都联系不上,究竟是谁在躲着谁?
如同丑陋的真相被撕开了虚伪的表皮,一片触目惊心的鲜血淋漓。
陆九再也听不下去。
他转身,就想要离开门前、离开这里。
然而仓促的动作却不经意间撞上了人,想要说一声抱歉却蓦地发现,又是自己熟悉的面庞。
他却并不想要看到。
阻止的话语将将要出口,却已经晚了。
杜鸣铮说:“……陆九,你怎么站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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