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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1-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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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全班狂欢。
吃完了火锅,包厢里面一片鬼哭狼嚎,明明灭灭的灯光打着,五光十色的彩灯晃着,将一切都映得模糊不清。
楚歌与陆九一块儿坐着,他不是太习惯这样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本来陆九是在那边的,看着他坐着,就也过来了。
忽然间,有人端着果汁朝他走过来。
迟秋月道:“陆九,你怎么不过去喝酒啊。”
陆九冠冕堂皇:“还没成年呢,不能喝。”
——可以,这个理由很溜。
楚歌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
——胡扯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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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迟秋月要说什么。
楚歌本来以为是毕业告白的戏码,没想到听见迟秋月道:“陆九,那我有话跟楚歌说,你能让一让吗?”
楚歌:“???”
——等等!
——大妹子你嘎哈呢!
——敢情不是冲着陆九去的啊!
这年头,陆九三天两头收到告白,楚歌本来以为着还是像着之前那样发展,浑然没想到,目标似乎是他?!
陆九眉毛斜挑,十足十的欠揍:“不让!”
迟秋月:“………………”
万没有想到是这么个回答,她一下子卡住。
陆九道:“……有什么话不能就在这里说?我跟三岁又不是外人。”
诚然两人关系很好,但有些话,却只能入一人的耳朵啊!
眼见着说不动他,迟秋月跺跺脚,便去看楚歌:“……楚歌,我有话要跟你讲,你能跟我出来一下吗?”
楚歌隐隐有些猜测,笑了一下,说:“好巧,我也有话跟你说。”
迟秋月眼睛微亮:“……什么?”
看到陆九还在旁边,跟个翘脚巴适的老大爷一样坐着,她按捺住心中雀跃:“还是出来说吧。”
楚歌摇摇头,端起了桌上的果汁:“祝你进入大学以后一帆风顺、心想事成、越长越美丽,越来越漂亮……喝了这一杯,咱们永远都是好同学。”
话很糙,心意好歹还是真的。
不待迟秋月回答,楚歌就把手里的杯子给喝的一干二净,只留下一个空空的杯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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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不自觉想起了日常的过往。
或许早就有了端倪,在迟秋月每一次向他的请教中,或许在更早的时候。
然而他的满腹心思都放在了楚歌身上,若还有多的那一点,便全给了陆父陆母,浑然并不留意这位同班同学。
亦不知晓她的心思。
仿佛明白了什么,迟秋月眼睛微微黯然,勉强的笑了一下,说:“也祝你学业顺利。”
她浅浅的抿了口果汁,像脚下的地板发烫一样,匆匆的离开。
楚歌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有点儿啼笑皆非的感觉。
一旁有人阴阳怪气:“……楚歌同学,祝你进入大学以后,越长越帅气,越长越英俊,一帆风顺,学业有成啊。”
楚歌当即就踹了他一脚。
陆九闭嘴。
楚歌斜睨他:“咋啦,醋啦。”
陆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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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承认!
——必须的不能!
——才没醋呢!
他硬邦邦的说:“……你想多了。”
看楚歌那眼神,满是嫌弃,就差说一句自作多情?
楚歌“啧”了一声:“有人醋坛子打翻了,酸味翻天都要漫出来了耶!”
陆九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死鸭子就是嘴硬。
完全的皮糙肉厚不怕开水烫:“就没有!”
楚歌笑意吟吟:“成,反正这醋缸子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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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了就没有了担子,眼见着陆家的人找过来又心烦。
两人干脆说走就走,买了两张火车票,直接踏上旅游的路程。
逛到哪儿就停到哪儿,走到哪儿就玩到哪儿,一路游山玩水,看祖国的大好风光,尝遍各地特色美食。
每到了一处,必定停下来,选上最有风味的明信片。
写上日期,写上落款,寄回家中。
——把这壮丽的河山,画与满怀牵挂的父母。
直至成绩终于下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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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时分,广场尽头。
楚歌与陆九网吧二连坐,毫不避讳的进了……情侣包厢。
打打嘴炮开开黑,翻翻板子溜溜屠夫,魂牵梦萦惨遭怒锤,性感人皇在线上树。
陆九本来是随意推荐一下,没想到楚歌给迷上了,他自然只能带着语音开黑的。
两人昏天黑地,肝了一通宵。
楚歌打的精神亢奋之极,一连打上了红段人皇才消停。回到了住的民俗里蒙头大睡,眼睛一睁,便已经是霞光漫天。
都已经傍晚了。
打开电视懒洋洋的听着新闻,这才想起来,成绩已经出了。
可以……查一查了?
陆九坐在电脑前,轻车熟路输入身份证号与密码,随即鼠标往下一拉。
页面跳转。
陆九:“!!!”
楚歌的分高的出奇,那数字简直看了都是吓人,让陆九眼见着就是羡慕嫉妒恨。
经过两个学期的恶补,尽管他的成绩也提高了许多,但到底还是差点儿啊?
一开机,电话都被打爆了。
成串的未接来电,一打一打的短信,报喜的报喜,祝贺的祝贺。
老师笑的嘴巴都合不拢,一接听兴高采烈,精神亢奋。
连连说,楚歌的分数很不错,他准备再去打听打听其他学校的。
楚歌:“………………”
感觉他并不着急,反倒是老师很着急耶?
当然,也还有那么几个电话,是让人看见了就打心眼儿里生厌的。
陆九直接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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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填志愿,绕都绕不开。
分数出来之后,陆九与楚歌商量,要怎么填志愿。
他是知道楚歌的第一目标在帝都的,毕竟国内最好的两所大学都在那里。
但是陆家也在那儿。
这让陆九的心中有微微的迟疑。
他已经受够了陆家这狂轰滥炸的态度了,令人打心底生厌,眼下还是天高皇帝远,若果去了帝都,还不知道要怎样。
陆九不想要与他们再产生瓜葛。
“我不是特别想去那儿。”陆九神色怏怏。
楚歌笑起来:“可以啊,那就填其他的吧。”
陆九吃惊的看着他。
楚歌侧头:“也不是非它不可呀,又不是没有别的好大学。”
陆九手往下移:“去沿海?”
楚歌点头。
陆九小声说:“好像我拖累你了。”
楚歌“噗嗤”一下子就笑了:“你拖累我的可多了,还差今天这一桩呐?”
陆九:“………………”
——学渣没有人权的吗?!
他选择了另外一座城市,远离北方,与楚歌填的同一个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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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说:“……回去?”
陆九闷闷不乐:“不回。”
——还在为了成绩伤心呢?
楚歌踢他小腿:“不回去你嘎哈呢,马上生日了就在外面晃荡呀,陆叔叔还等着你呢。”
十八岁,成人礼。
陆九闻言,却笑起来,神情里有思念,也有认真:“我之前已经告诉爸爸了,生日在外面过,不回去。”
楚歌:“!!!”
——这么开明的嘛?!
转眼间,又醒悟了什么,明白了过来。
陆家人跟苍蝇一样,成天到晚前仆后继的奔来,甩都甩不掉。恐怕陆父心里也担心,若是把陆九喊回去,当天会发生什么事情。
还不若就任由陆九在外,自己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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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一笑,弯了眉眼:“……呶,即将十八岁的小寿星,想怎么过成人礼啊?”
陆九回过身:“和你一起过。”
楚歌:“???”
他本来在喝水,闻言一口水呛进了肺管子,惊天动地的咳嗽起来。
“嘎哈呢嘎哈呢你想啥呢,我还没成年呢!!!”
陆九:“……?!”
他懵逼了一会儿,突然间反应过来,登时间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你脑子里一天都是什么啊!纯洁一点可以吗!”
楚歌:“………………”
可以,天天逮着人亲不够、手乱作怪的难道是他???
——这很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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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爬华山,人流如织。
两人走走停停,到得了峰顶,山风如刀,凛冽逼人。
放眼望去,四处都是乌压压的人头。
想要来看日出的,可远远不止他们俩,几乎找不到落足点的峰顶,就是最好的证明。
楚歌浑身散了架一般,困得要命,犹自不忘了吐槽:“……你说要来夜爬,这到底是看日出还是看人。”
陆九抱着他,微微笑了一下,眼眸里仿佛泛着天边的金光:“看人。”
漆黑的眼眸凝视着楚歌,倒映的人影如同被勾勒上一层金边。
天际旭日喷薄而起。
苍山负雪,明烛天南。
有风声,有人声,闻天籁,闻地籁。
仿佛天地间,一切喧嚣与嘈杂都远去了,化作了虚幻的影子。
鼻息相贴,吐息相闻。
楚歌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便见着陆九俯下身来,落下了一个轻柔如羽毛的吻。
含着满腔的爱意与欣喜,真挚与热诚,将一颗炽烈的心虔诚的捧出来,小心翼翼的放在他的手掌心上。
在山风最呼啸处,在日轮正喷薄处,在黑暗与光明的交界线间。
——怀抱着他的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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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祝我生日快乐。”
眉眼间,盈盈的笑意在流淌,融融的将人包裹。
楚歌情不自禁弯起了眉眼,他不知道自己笑的是有多么的快乐,他张开了嘴,流转于舌尖的词语正要迸出,却只觉得周身凝固了一瞬。
那一刻,时光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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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沙沙电流音终于响起,一下一下,敲打在人的鼓膜。
“……这就是你失去的记忆。”
“……你要找回来吗?”
第266章 Act6·夜行
雨水前后; 春寒料峭。
都说是“一层秋雨一层凉,一层春雨一层暖”,然而淅淅沥沥缠绵过几场春雨; 也未见得天气暖和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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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捏着皱巴巴的钞票; 穿过了爬满青苔的小巷。
天,湿漉漉的; 牛毛细雨才将将落过; 巷子里并没有什么人; 静谧无声。
然而走过了这段满是危墙的小巷; 前边儿就热闹了起来。
巷子尽头是一个老旧的广场; 每天早晚八点雷打不动都有最炫民族风与健身广场舞,音响声效大的直冲云霄。尽管屡屡被周遭小区的居民抗议、投诉,但依旧顽固的扎根在那里,我行我素。
楚歌站在菜市场口,捏着手心里皱巴巴的钞票。
楚母说家里没有醋了,打发他赶紧下楼去买,好做一些可口的菜肴,以招待前来拜访的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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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低低地叹了一口气; 走进了菜市场。
他阔别这个地方; 当真许久许久了; 只有模糊的记忆; 依稀告诉他,应该前往哪一方。
但并不用回忆,只消得走进去; 也就知晓了。
最外面的那圈店铺里,大多都会卖各类米面调料。
楚歌随意挑选了一家站定,望向了台子上的瓶瓶罐罐。
老板坐在后边儿,见着有人来了,打量着他的年纪,便招呼道:“同学,买什么呀。”
楚歌说:“醋。”
家里没醋其实已经很久了,若不是有贵客上门,也不会打发他下来买。
“……呶,左边的都是。”
老板倒挺是热情,给他念了好几种醋的名字,尤其推荐其中的一种香醋,说买回去做凉拌菜好吃的不得了。
楚歌问了价格。
老板说,十五块。又说这种醋当真香的不得了,他们自己家就用的这种香醋,全家人都爱吃。
楚歌目光渐渐移了开去。
老板说:“就买这个香醋吧,真的好吃。”
楚歌手指着另一边:“我要那种。”
目光扫过去,老板有点儿惊讶:“这种老醋特别酸,不怎么好吃的。”
楚歌抿了下嘴唇,说:“我知道,就这个。”
老板特别奇怪,还是从台子上把醋瓶拎起来了。
楚歌递出了自己捏的皱皱巴巴的钞票。
他只有十块钱。
买保宁醋,还能有一点儿剩余,但是买其他的,就根本不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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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绕绕,道路幽深。
春风掠过了泥黄的土壁,吹过了另一侧的危墙,拂起莹莹爬山虎,响起叶声簌簌。
从稍稍高的地方望下去,越过了危墙的间隙,依稀可以看到下面废弃的铁轨与站台。
曾经,这里也是有一个火车站,但随着站台的搬迁,已经荒芜许久了。
明明也坐落在城市的中央,走出去不消得十分钟,便置身在热闹繁华的广场。然而在这幽深明寐的小巷里,却是说不出的偏僻与荒凉。
走到了巷子尽头,视野便霍然开朗,能够看见几栋矗立的老式楼房。
楚歌走到了楼前。
时间还未曾过得多久,倘若不出意外,他的班主任,应当还在楼上。
——又怎么会有意外呢?
原本就是一次家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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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班之所以叫老班,其中的一个原因,便是她高一二十四班班主任的身份,合情合理,十分顺溜。
但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她恰恰也姓班。
有那么些个调皮捣蛋的学生,私底下便喊她婕妤娘娘,天天指望着她什么时候去画画绢扇,做做事,劝着哄着,请求她大展文学才华。
——以免总是拿着一摞摞物理卷子来镇压他们。
但当然,从没有成功过。
婕妤娘娘一边坚持着自己的爱好,一边对事业也不放松。豆腐块发着,特级教师评着,春风得意,可谓是我辈楷模。
这不,眼下,就来尽本职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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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拎着保宁醋的流线瓶,站在了楼梯口。
是老式的楼房,声控灯早就坏掉了,时亮时不亮,全然反人类。
想要时不来,不想要时争先恐后的来,明明灭灭的灯光就如同鬼片那般寒碜,更别提偶尔响起的滋滋电流音。
走在楼道里,都只觉得阴气森森。
但这并不是楚歌徘徊不前的理由。
他就站在楼梯口,低垂着头,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似的。
那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沙沙的电流音终于响起:“……为什么不接受那段记忆呢?”
“因为是假的。”楚歌说。
他凝望着漂泊的雨丝,再一次的,轻轻的在心底重复着,因为是假的。
——就算那段记忆再好,也不属于他。
“但如果你一直相信那段记忆,那对你来说,就是真实。”
“……但我只想要真正的现实,而不是虚假的编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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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吹过了楼道,挟裹着雨丝,拍打在人的面上。
一点一点的沁凉。
系统道:“……你什么时候知道了?”
楚歌苦笑了一声,并没有回答。
他出门真的已经太久了,是时候回去了。
走过了狭窄的通道,上了三楼,门虚虚的掩着,并没有关。
太久未经过润滑的门锁机关,乍然一被扯动,便发出了“吱呀”的巨响,登时间,惊动了其内坐着的人。
楚歌才将将拉开门,便听着一声埋怨:“这孩子,让你去买个醋,怎么也买这么久!”
又有人笑了一下,慈和的说:“楚歌妈妈,不碍事的。”
楚歌点了点头,喊了一声“班老师”,便想要拎着老醋流线瓶进厨房。
楚母一把给夺过去了,连忙道:“……妈妈去炒菜,你赶紧去招待一下你老师啊。”
末了又转头,对着班主任道:“班老师,就在这里吃个便饭吧。”
一人连连摆手说不用,另一人则是盛情相邀,两人便推拒了那么一会儿,最终以班主任留下来为结局。
不大的客厅里,摆着一只木桌,楚歌坐在另一侧,恰恰与班主任相对。
这是两年多前的、还在带高一实验班的老班,看上去与两年后,并没有什么区别。
——连那满满的责任心,都是一点未曾消散的。
上一个高一的时候,一个暑假楚歌都接着老班的电话轰炸,苦口婆心思想工作,硬生生的劝着他把文科的意愿又改回理科。
而现下……
在这件逼仄狭窄的陋居里,楚歌知道,自己先前的念头,恐怕是决计不能够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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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母几乎搜刮干净了厨房,荤素凉拌,做了一桌子家常菜。
还好之前买了半只鸡,骨头架子拿去炖汤,肉剔下来可以煎、烧、炒、烤。
费劲功夫做了这么一桌子菜,只为了招待来家访的班主任,感谢她在学校对孩子的照顾。
那时候都是满怀感谢、笑意盈盈的,可等到楚歌下了楼、把班主任送走、归来之后,却见到楚母阖上双目,靠在木沙发上。
她的眉心轻轻皱起,其中有说不出的疲惫。
楚歌登时间便一惊,一股难以形容的恐慌攫住了心脏,连忙上前,只想要探一探鼻息。
也是他太过于紧张了。
楚母睁开了眼,明明还疲倦着,神色却是冷的。
楚歌小声说:“妈,你先去休息吧。”
他动手便去收拾桌上的残羹冷炙,估摸着全部都得捡起来,收回冰箱。
便在那时候听得楚母淡淡道:“碗先放下,我们先说另外一件事。”
楚歌心中便“咯噔”了那么一下。
投过来的目光锋锐如炬,楚母已经很久不这么看人了,仍然给了他巨大的压力。
“……如果不是你们班主任来,我还不知道,你居然不想去上学了?”
楚歌讷讷。
在他朝着班主任说出口的时候,都想过,一旦被告知了家长应该怎么做。
可如今迎着楚母的目光,却说不出的心虚,一个词也蹦不出来。
楚母冷冷道:“你想辍学了去做什么?”
楚歌小声说:“打工。”
她的表情似乎凝固了一瞬,但很快便如常。
“……打什么工?”
楚歌深思熟虑的那些都没有想的起来,情急之下,话不过脑子就蹦出来:“再不济也可以洗盘子。”
话一出口,瞅着楚母眼神,他心底就后悔了。
果不其然,楚母被气得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声音里蕴上了薄怒:“你以为你多大了你,就十五岁,上哪儿去洗盘子,当童工都没有地方当。”
楚歌说:“……我马上就要十六了。”
楚母一下子就给气急了:“你觉得自己是个香饽饽,你想去别人就一定要要?!”
她定定的看着楚歌,眼神里说不出的生气与失望,胸口急剧起伏着,忽然间,剧烈咳嗽起来。
楚歌一下子被唬的慌了神,连忙倒了一杯热水,递到了楚母手边,不住的给她拍着背,叠连声道:“妈,你消消气,别气了,我不敢了。”
楚母咳的撕心裂肺,都快要背过气了,好容易停下来,看着他,目光里,忽然间就有些黯然。
“……是妈妈不好,不能让你安安心心的学习。”
第267章 Act6·夜行
楚歌吓了一跳; 连忙摇头:“……妈,你说什么呢,我学的好好的啊; 哪里不安心了。”
楚母的目光依旧说不出的伤感; 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你们班主任说,你的成绩一直都是最好的; 他从来都不用担心你学习上的问题。”
楚歌连忙抱着她的手臂; 摇了摇; 嬉笑道:“那是呀; 也不看看; 我遗传的谁的智商呀……当然是一顶一的厉害了。”
他赶紧插科打诨着,想要把这一茬儿给绕过去,说的楚母都微微笑了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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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冷炙残羹,楚歌悉数收起来,放回了冰箱里。
在楚母离开客厅、进去休憩之后,不知不觉间,他的唇已经微微的抿了起来。
冰箱也是极其老旧的,估摸着是十几、二十年前的款式; 放出去; 那些走街串巷吆喝着回收旧家电的小贩都嫌弃的型号。
厨房空间也甚是拥挤; 同时站进去两个成年人之后; 变回显得十分逼仄,整套房子只有一个卧室,一个客厅。
这是大约十几年前; 楚父楚母尚还在经济条件十分困难时居住的房子。
在之后的岁月里,随着不断地奋斗,条件渐渐地好转,他们搬家,离开了这里,同时,也迎来了爱情的结晶。
事业有成,家庭美满,孩子聪明伶俐,常受老师表扬夸赞。
那段生活,无疑是幸福的。
然而在十几年后的今天,楚母与楚歌又住进了这套早已经遗忘多年的旧居里。
已经不见了昔日的男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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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楚父正是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却罹患大病,不多思考便做出决定,砸锅卖铁,几乎是倾家荡产,为了他的病情四处奔波。
车子抵押,房子贱卖,几乎把一切能够抵押出去的不动产都变现,到最后,还是没能留得住。
只剩下一对孤儿寡母,与消耗一空的积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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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把厨房悉数都打理了,又把小木桌给搬到了墙壁边上,以免妨着人。
不经意间,瞅到了墙角桌上的相框,微乎其微的叹了一口气。
那上面,一家三口,和乐美满。
楚父英气勃发,楚母温柔美丽,而楚歌甚至还是垂髫稚子,被楚母抱在怀中,正冲着镜头,咧着嘴巴笑。
他轻轻的把相框拿了起来。
大概是时时都被擦拭着,金属相框干干净净,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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