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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1-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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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喜欢吃单面煎,蛋黄要煎的透透的,不然就是半凝固的液体,他不习惯。
陆九嘲笑了一番他的这个习惯,可最后端出来的单面煎,黄已经煎得熟透。
楚歌幽幽的说:“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挺诚实。”
系统:“………………”
它简直是匪夷所思:“这句话是这么用的吗?”
楚歌振振有词:“怎么不可以啦!”
。
陆九被他拖出来做早餐,先前那点儿烦闷的心思倒是烟消云散。
他问楚歌为什么不自己做,得到的答案简直气的人肝疼。
楚歌理直气壮道:“我不会。”
陆九不信邪让出了锅铲让楚歌煎了一颗蛋,两面焦乌,油都烧到发黑。
那卖相差到了极点,跟一旁那颗白里透黄的煎蛋相比,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楚歌心虚的丢下锅铲,旋即,又心不慌脸不红的抬头:“我说了我不会了呀,是你一定要我来的。”
陆九简直都懒得吐槽了:“你怕是把智商点了百分之两百在读书上吧!”
楚歌奇道:“哪来的百分之两百?”
陆九冷冷的说:“除了读书的其他所有加起来百分之三百,负的!!!”
楚歌:“………………”
——陆九小童鞋,不要这么暴躁的耶。
。
一顿早餐全部出自于陆九之手,楚歌扒在门框上,作壁上观。
陆九瞅他,说他跟个大号的吉祥物差不多。
楚歌其实很好奇,他一直都想不通,陆九哪里来的这么好的厨艺。
以前也就罢了,可以说是与楚母学的,那现在呢?也锻炼的这样娴熟。
只是陆九基本都不下厨房,他宁愿喊外卖,在泡面与火腿肠中度过。
他自己都很吃惊。
有多久不曾在厨房里忙碌过了?
自从母亲过世以后,他就搁置下来了,没想到会在今日里捡起。
就当做昨夜里一场陪伴的报酬吧,陆九想。
便在这时候,门被敲响,屋外人声音淡淡,不怒自威。
“都这么久了,你闹够了没有?”
第287章 Act6·夜行
楚歌从没有想到; 陆九与陆父的关系会变得这样的紧张。
当陆父从门外跨进来后,屋内原本舒适平和的气氛,荡然无存。
陆父开口便是训斥; 而陆九回应的便是一声冷笑; 两个人之间,剑拔弩张。
因为陆母的去世; 因为陆父迟迟的不现身; 那成为了两人之间的死结。
陆九冷冷道:“……我闹什么了?你不是不乐意见到我吗; 那好啊; 我就滚得远远的。反正我这么不学无术; 丢人现眼,说出去也丢了你的面子。”
他这一席话把陆父给气的面色铁青,一只手顿时高高扬起。
陆九见状,脖子一梗,根本便不退也不让,反倒是直直迎上去,声音凄厉。
“你打啊,打啊; 打死我最好……正好我下去; 和我妈作伴; 免得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黄泉路上; 觉得孤单。”
陆父的身体顿时便僵硬了,高高举起的巴掌,对着陆九微红的眼眶; 竟是扇不下去。
他年幼的孩子是那样的思念逝去的母亲,以至于把这笔账,都全部算到了他头上。
纵使先前心里有再大的怒气,可对着陆九倔强的神情,却再也撒不出来。
半晌。
陆父沉声道:“你看看你,一天到晚,人不人,鬼不鬼,像个什么样……都这么大了,还让人操心。”
陆九反唇相讥:“……陆总您是大忙人,日理万机,分分钟几个亿的生意。您的妻子弥留之际,您都挤不出一点时间去看她最后一眼,我一个没了妈的留守学生,哪里敢耽搁您的时间,让陆总您操心。”
字字句句,夹枪带棒,冷嘲热讽。
直让楚歌在一旁听得胆战心惊,他怎么也想不到,陆九竟会不顾还有别人在场,当着人的面给抖出来。
这客厅里……还有第三个人呢。
他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恨不得自己刚才就窜进去了卧室,或者找个地缝衣柜什么的钻进去。
但显然,愤怒之下,陆九已经什么都顾不上,而陆父在外人面前,还要一点面子。
。
陆父道:“……学不会好好说话你就别说话,陆九,你看看自己像什么样,当着你同学的面也不怕被人笑话。“
陆九冷冷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当他是你的那些利益伙伴狐朋狗友,整天到晚勾心斗角笑里藏刀?我的朋友,只会宽慰我鼓励我,做不出来落井下石的事儿。”
楚歌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错认不了陆父的眼神,那是一位痛心疾首的父亲的眼神,又带着后悔与愧疚,交杂在了一处。
陆父是当着为了陆九而头疼。
陆九这般不管不顾的发泄怒气,陆父责怪不了他,反倒是有可能转移到另一处。
果不其然。
瞬时间,那目光落到了楚歌身上,满含着挑剔与打量。
。
陆九那些个事情在学校里闹得沸沸扬扬,无不是呈到了陆父的办公桌上。
——最好的朋友?
对此陆父心中便是冷笑。
陆九交的那些朋友,哪个他不知道,十有八九,逃学旷课打架斗殴样样精通,说出去完全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就这种同学,还好朋友?
陆父不辨喜怒:“你同学?”
瞬时,陆九心中微微紧张了起来,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当下道:“楚歌,这里不干你事,你先回卧室去吃饭。”
楚歌听到前一句还觉得甚是妙哉,一听到后面一句顿时心中一凉,眼前一黑。
——都这时候了,陆父明显在气头上,他怎么做到端着盘子回卧室里去吃饭啊?
那心得大的没边儿了吧!
。
楚歌立时起来,道:“我想起我还有东西没有收拾,就不打扰你们了。陆叔叔,你和陆九慢慢聊。”
陆父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几乎要从人身上剐下来一层皮。
楚歌犹豫了一会儿,勇敢的迎上了陆父的目光,恳切的说:“陆叔叔,昨晚陆九他哭了一个晚上,太伤心了……可能这时候说话有些冲,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介意啊。”
陆父一声冷哼:“我自己的儿子,我跟他介意什么?”
楚歌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他立刻快步走回了卧室里,避开那道一直黏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心里也不知道,说这句话,到底是对还是错?
。
楚歌回转了身,是以他并不知晓,陆父的面色都缓和了些许。
仍旧看着他,但目光里更多的是若有所思。
——哭了一晚上?
陆九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父亲在想什么,事实上令他更加震惊的是,楚歌为什么胆子变得这么大、为什么要这么说。
迎着陆父的目光,他一阵阵不舒服,烦躁的反驳:“……他瞎编的。”
陆父并没有计较他的口气,道:“你同学倒挺关心你。”
陆九抿着唇。
陆父道:“他叫楚歌?”
陆九瞬时精神紧绷,如临大敌:“是,又怎么了?”
陆父淡淡道:“就是被你打成了脑震荡的那个同学?我倒是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
。
卧室内。
楚歌:“………………”
——什么叫做被打成脑震荡啊!
待在卧室里但由于隔音太差的原因,还能听到屋外的交谈。
一听着这一句,楚歌简直一脸懵逼。
——他不是被陆九一球踢成了脑震荡吗,什么时候变为被打成了脑震荡了!
要命的是,陆九不知道在想什么,根本没有否认。
反倒是像个刺猬一般,警醒戒备:“不许相逢一笑泯恩仇?我交朋友,还要你允许吗?!”
不用去看,也能想象出,陆九此刻是怎样一种仇视的表情。
楚歌心中叹了一口气。
这青春期的叛逆少年哎……
一句句的,夹枪带棒,好像对面的是仇人一样。
说句老实话,就是欠打,这听得楚歌都想挽起袖子,抄起擀面杖给他当头一顿了。
偏偏陆父的教育经并非如此,偏偏他心里还有愧疚,于是更没有办法下去手。
。
系统踢了他一脚:“喂喂喂,楚三岁,哪儿有像你这么想的。”
楚歌也唉声叹气:“唉,我不就是单纯想想吗?”
何至于此呢?
他总觉得,陆父与陆九,两个人之间,说不得有什么误会。
陆九不会说假话,而陆父眼底的愧疚与后悔,还有掩藏的极好的伤痛,也做不了假。
——那是痛失所爱的神情。
他已经有了堪称成功的社会地位,还有到下辈子都花不清的钱财,楚歌先前没有见着陆父,此刻细细一琢磨,并不太相信,他会为了一场谈判而置弥留之际的陆母与不顾。
倘若当真已经消磨尽所有情意,昨日清明,又何必前去扫墓呢?
或许会有蹊跷。
。
这么一想,便入了神,连屋外两人又说了什么话、陆父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直到门被敲了敲,楚歌才从自己的思绪里走了出来。
时间又已经过去了很久了。
陆九声音沉闷:“楚歌,出来吃饭了。”
桌上的早餐,已经是全部都凉透了。
陆九抿着唇,如同闷头葫芦,一声不吭的又送回厨房里去加热。
。
犹豫了再犹豫。
楚歌小心翼翼道:“陆九,你是不是和陆叔叔……有什么误会。”
陆九霍然抬眸,语气骤沉:“我有什么好误会的!”
楚歌道:“陆阿姨去世的时候,陆叔叔真的是在外面谈判吗?会不会他是被什么事情给缠住了,脱不了身,结果……才晚了一步。”
陆九神情讽刺:“除了他天天都放不下的生意,还有什么能缠着他脱不了身?”
楚歌心中微微焦急。
——当然有啊,你的那对难缠到极点的亲生父母啊!
。
楚歌清清楚楚的记得,陆九的亲生父母找上门,正是在陆母去世后的那个清明节。
眼下,陆母离世的时间已经比他记忆中早了许多,那陆九的亲生父母,找过来的时间,会不会也提前呢?
说是他先入为主也罢,说是他胡乱揣测也罢,楚歌实在是不愿意相信,陆父会在陆母弥留之际,都不赶回去。
若果是被缠住了呢?
若果是被人刻意使出的手段,以此来离间陆九与他的关系呢?
那对堪称奇葩的父母,从不曾尽任何一点儿心,却在争夺孩子的一道上,无所不用其极。
楚歌很难不这样想。
然而这番话,他却没有办法解释给陆九听。
毕竟,他并没有一丝半点儿的证据;毕竟,这都是他毫无根据的揣测。
那是源自于上一段经历的记忆,说出来恐怕都没有人相信。
无比荒谬的。
这个时候,陆九……还根本一切都不知晓呢。
。
楚歌小心翼翼的端起了桌上的相框,那上面,一家三口仍旧幸福的在一起。
他轻轻的抚过了相片:“陆叔叔看你和陆阿姨的眼神,和我爸爸还在的时候……一模一样。”
陆九刹那间,喉咙便似堵住了。
第288章 Act6·夜行
陆九是知道楚歌的家庭的; 多多少少,也了解些许。
如他当初母亲病逝,而楚歌的父亲; 也病痛缠身; 撒手人寰。
陆九抿唇道:“你说他有苦衷,那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 我问他他也不说?”
楚歌心里叹气; 心想; 倘若当真像他猜想的那般; 陆父又怎么说出来?
那根本便没有办法出口。
总不能妻子刚刚去世; 便连孩子也被人夺去。
这些他却并没有说,只道:“……你刚才的那个样子,深仇大恨一样,就算有,陆叔叔要怎么跟你说?”
陆九显然也是明白的。
。
楚歌不知道陆九听进去没有。
父子之间,又有什么隔夜仇呢?
他更希望陆九能够与陆父好好的交流,不要继续像现在这般,活似个竖起全身盔甲的刺猬; 弄得两人之间; 矛盾误会越来越深。
或许是他现在太多虑了一些。
算一算时间; 眼下; 还没有到陆九亲生父母找上来的时候。
若果他的记忆没有错误,按照道士当年的批语,按照陆家老爷子迷信的性格; 应当是陆九快要成年的时候,他们才会现身。
还有两年。
。
清明节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陆九都神龙见首不见尾。
学校里,连他的影子都捕捉不住,不知道是在忙着些什么。
楚歌拜托乐开颜去问,笑笑同学的人际交往圈子要比他大上许多,而得到的结果是令人失望的。
不仅仅是不来学校、也不踢球,甚至连学校外面,那些网吧里,陆九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那让楚歌心底有些微的不安。
难道他猜错了吗?
难道陆九的亲生父母,这个时候已经找上门,把他带回陆家了吗?
。
他手心里渗出些汗水,踢了系统一脚。
一直处于当机状态、正在看《人民的足协》的系统回过神来,也踹他一脚:“嘎哈啊楚三岁,我看电视呢。”
楚歌道:“你记不记得陆叔叔的电话号码?”
系统没有吭声。
楚歌心里也是明白的。
进入了这一段记忆里以后,系统几乎没有给予他任何帮助。
若果说以前在很多时候,危机关头,偶尔都会问他要不要搭一把手,那么自从进入了这个世界后,就再也没有多说一句。
整个已然成了壁上画、吉祥物,只在有些时候,与他插科打诨,排解他心情。
那很容易就让楚歌明白,在这段既定的过往里,系统是受到限制的。
或许他自己可以做出什么改变,然而外力帮助……却并不能来自于系统。
有时候楚歌都会怀疑,他到底是回到了自己过去的记忆里,还是重生在了十五岁的身体里。
他只是一个旁观者,还是将这条路……再重新走一遍?
没有结果。
。
系统说:“你一定要吗,楚三岁?”
楚歌道:“给我吧,你就当陆九告诉我了吧……我本来以前就该知道的呀,只是现在忘了。”
他能够记下来的数字就那么寥寥几串,诚然曾经的手机里存了陆父的私人号码,但自己压根就没有放上心。
系统报了一串数字出来,楚歌拿笔,记在了纸上。
他收拾了心情打过去。
显而易见,那边厢,听到了陌生声音后的陆父有些惊疑。
楚歌竭力使自己表现的就像这个年龄的孩子,先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恰到好处的问,陆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这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到学校里来,让同学们都很担心。
那边厢安静了小会儿。
陆父忽然道:“是同学们担心他,派你当代表来问,还是你自己来的?”
楚歌道:“陆九一直没来上学,同学们都很担心他。”
陆父不置可否。
自家事,自家知。他桌上堆满了各种来自于学校的报告,绝大多数都是对于陆九顽劣不堪的倾诉。
陆九的那些个狐朋狗友,陆父可不相信,会在这个时候惦念他。
桌上的报告翻过了一页,落到了另外一份档案上,两寸登记照上的男生,眉目清秀,目光清明。
连带着其下一长串的、累累的成绩单,那排名从未曾变过。
这根本与他的孩子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去,却因为两场意外,联系到了一起。
那天,清明节之后,在陆九身旁的,也是他。
陆父忽而道:“……你叫楚歌?”
楚歌愣了下,道:“是。”
陆父敲了敲手指,道:“他现在在外地,有事情要忙……作为他的父亲,很谢谢你,在这个时候,还记得关心他。”
。
——那陆九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
陆父并没有给出确切的答案,只是说,快了。
。
那一声“快了”,就不知道快到了哪里去。
楚歌觉得,陆父大概是贝利覆体、逆向章鱼保罗,明明说了是快回来了,可仍旧迟迟见不着人。
倏忽间,时光如水过。
又到了分科的时候,陆九还不见踪影。
这一次,楚歌没有再弄那些幺蛾子,他直接填了理科。
却也不知道,陆九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
。
六月艳阳天,晴空一碧,万里无云。
这接连好一段时间都没有下雨,温度蹭蹭蹭的往上升,地面被火烤的,仿佛掉下去一个鸡蛋都能直接煎熟。
楚歌浑身上下笼在密不透风的棉絮与绒布里,紧紧地贴着肉,只有一双眼睛,能够看见外面。
他已经汗流浃背,浑身上下都湿透了,仿佛在桑拿房里一般,热的都快要窒息。
一点儿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不时有小朋友过来,蹦蹦跳跳的拉着他要拍照。
亦或是童言无忌,眨巴着眼睛,天真烂漫的问出可爱的问题。
楚歌便只得配合他们,摆出各种的姿势。
前些天,学校放了高考假,楚歌接了一个扮演绒布娃娃的工作,顶着大太阳,把自己塞进了密不透风的布偶外套里,又带上了一个重重的头套。
工钱按日结算,老板也不在乎他年纪小,反正能顶用就成。
总归这工作,楚歌就接了下来。
两天结束,他觉得自己都快被热成了二狗子,简直像活在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浑身上下,都是从汗水里捞出来的。
好容易到得傍晚,日头终于渐渐落下去,不复先前那样炎热。
旁边的工作人员招呼他,示意他可以稍稍歇一会儿,现在顾客已经没有那么多。
楚歌把头套拔了下来,攥在手里,他脸上都是一道一道的汗水,顺着脖子滑下去。
唇角舌燥,楚歌觉得喉咙里干的厉害。
他伸手扇了扇风,但是一点儿作用都没有,头套沉甸甸的,全身上下都被塞进了填满棉絮的布偶中,只差一会儿,说不定就中暑了。
旁边有小姑娘蹦蹦跳跳过来:“妈妈,我想跟小黄人拍照片!”
楚歌捏着头套要戴上。
小姑娘的母亲把她给拉住了:“你看,大哥哥现在已经很热了,我们囡囡最懂事,让大哥哥歇会儿好不好呀?”
“……啊?”
小姑娘眼巴巴的看着他,有点儿不舍,终于还是乖巧的点头:“……那好吧,囡囡下次再来,大哥哥你要记得呀!”
楚歌弯下腰,冲着小姑娘笑起来:“没关系呀,不用下一次,现在就可以呀。”
小姑娘立刻欢呼了一声,站在他旁边。
楚歌把厚重的头套带上了。
小姑娘细声细气的说,想要小黄人给她一个抱抱的拍照片,当下,楚歌就把她抱了起来。
惹得小家伙脆生生的笑,对着镜头,像一只快乐的小鸟。
活泼的情绪总是容易传染,那样无忧无虑的样子天真可爱,惹得楚歌也情不自禁的笑开。
“再见呀,明天我再来看你,你一定要好好的呀。”
楚歌朝着她再见:“你也要好好的呀。”
。
小姑娘一步一回头,被母亲牵着,恋恋不舍走远了。
系统说:“你俩这对话……你咋又三岁了耶?”
楚歌奇道:“我不是本来就三岁的嘛?”
系统:“………………”
。
时间渐晚,楚歌终于能把头套取下来,松一口气。
两旁不是有跟着家长出来散步的小朋友,天真烂漫的问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
楚歌很是耐心,一一的回答了。
到后面,他的声音已然沙哑,连嗓子仿佛都在发烧。
背后忽然被碰了碰,斜刺里伸出一只手,一瓶水递到了面前。
楚歌当即就笑起来:“谢谢呀。”
他回头去看是谁,可在见到了来人的刹那,瞬时间,怔住。
仿佛如何言语都忘记了,却又有一股欣喜从心底蔓生出来,让他大大的笑开。
陆九眉头一皱:“怎么啦,几天不见,傻啦!”
。
——那哪里是几天呀?
——分明两个月了呢!
这样想着,心里却是久别重逢的惊喜。
楚歌冲着他灿烂的笑,收都收敛不住,连语气都变得无比轻快:“陆九,你瓶盖儿都不给我拧开,我怎么喝呀!”
第289章 Act6·夜行
陆九“哼”了一声。
十成十的嫌弃; 可还是把瓶盖儿给楚歌拧开了。
没办法,谁让这个时候,楚歌全身; 除了脑袋; 全都包裹在布偶棉絮里呢?
除却一些抬手、挥臂之类的大动作,想要拧开瓶盖儿……那简直是为难人!
就连想把矿泉水瓶稳稳的握着都有些艰难; 摇晃了一下; 还撒了一点儿出来。
陆九语气特别嫌弃:“……喝水都不会啦?”
登时间; 在一旁搭着的露天柜台里的工作人员就怒了:“说什么呢你!”
——会好好说话吗?
陆九没妨着自己习惯性恶声恶气; 结果被旁边人呛了声; 整个人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
楚歌差点都没有憋住笑,肚子都快给笑破了,连忙道:“……阿姨,没事儿,他是我同学,跟我闹着玩儿的呢!”
“是吗?”一旁促销的阿姨将信将疑。
楚歌大力点头:“真的,我同学,好久没见了; 开玩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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