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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1-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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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一旁促销的阿姨将信将疑。
  楚歌大力点头:“真的,我同学,好久没见了; 开玩笑呢!”
  。
  好容易把一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阿姨给解释通了; 楚歌侧头斜睨陆九。
  就看着他双手插在裤兜里; 神色颇有些不自在。
  楚歌照顾他心情; 竭力忍住笑:“……怎么啦,你那口气,被人听错了不挺正常嘛。”
  陆九先时不说话; 好一会儿了,才愤愤道:“她没发现是我给你递的水吗!还是我给你拧的瓶盖儿!”
  ——都是他一条龙服务的好吧!
  楚歌:“………………”
  他实在是没有忍得住,迎着陆九略略纠结的眼神,“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一字一字咬着拧瓶盖儿的陆九,实在是太有趣了!
  。
  楚歌本来是想说可爱的,可是瞅着陆九已然要成锅底的脸色,体谅了体谅他的心情,没有说出来。
  饶是如此,陆九脸也臭着。
  ——还是那狗脾气,一点儿也没变。
  他不由自主的弯着唇角,道:“你去哪儿了,怎么突然一下一声不吭的冒出来,倒是吓我一跳。”
  陆九心想,惊吓没见着,倒全是惊喜。
  瞧楚歌刚才那样,一见着他,满眼不敢置信,话还没说呢,眼眸就弯了。
  他道:“……出去办了点儿事。”
  。
  那不久前,陆九其实坐在对面的酸奶店里,却并没有把这茬儿给说出来。
  事实上,偶然的一瞥,他也没有想到,那个憨态可掬、忙忙碌碌的大型玩偶,其中扮演的人,竟会是楚歌。
  原本要离开的脚步又黏了回去。
  楚歌忙活了多久,他便看了多久。
  此刻,瞧着楚歌汗流浃背的模样,眉不自觉的微拧:“还要多久,什么时候才放?”
  楚歌没瞧着时间,道:“快了,八点半就成。”
  的确快了,还有十来分钟。
  楚歌瞅了瞅,见陆九挺拔的站在一边儿,大概是要等他的意思,便道:“外面热得很,你要不去对面的酸奶店坐坐?我一会儿结束了把衣服退了就过来。”
  陆九:“……我刚从那酸奶店里出来。”
  楚歌:“……啊?!”
  那酸奶店就在超市大门口的对面,正正对着。
  楚歌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
  也是哦。
  不然陆九怎么看见,这边儿扮演小黄人的,刚好是他呢!
  。
  旁边还有顾客从超市里面出来,歇一小会儿没什么问题,但摸鱼太久就不好了。
  楚歌顾不上去管陆九,又把小黄人头套给带上了。
  陆九站在边上,心里生闷气。
  ——三言两语就把人给打发啦?
  要是楚歌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一准冤枉的不得了。
  明明给他说了,现在又要忙起来,可能得要他等会儿啊?
  陆九瞅了瞅发现似乎是在推销一种新上市的饮料,于是就拿了一瓶,假装自己是顾客,付了款,小口小口的在楚歌跟前品尝。
  楚歌:“………………”
  ——幼稚鬼!
  。
  好容易终于到了八点半,可以收工了,楚歌摘下头套,匆匆的把衣服退了,就看见陆九站在大门口,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石子儿,百无聊赖。
  听着了脚步声,心有灵犀一样的回过身来:“结束了?”
  楚歌跑到他身边:“我好啦!”
  他赶着快点儿跑出来,有点儿跟不上,是以不住地喘气。
  陆九示意他跟上:“吃饭了没?”
  楚歌实话实说:“……没。”
  陆九忖度着要开口。
  没妨着楚歌眼珠一转,忽然笑起来:“你吃了吗?今天结了工资,一会儿请你吃饭吧!”
  。
  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的串串店里,两人排排坐,吃果果。
  竹签一串串,大眼瞪小眼。
  陆九甩过去就是个眼刀:“天天吃这些,难怪你胃病。”
  楚歌立刻就反驳:“哪儿天天吃啦,就今天这一次好吧!”
  家里的菜清淡的不得了,其实也并不太合他的口味。
  好不容易出来吃一次串串,陆九居然还跟服务员说,要微辣?
  人干事!
  。
  火锅热气腾腾,凉茶清亮沁人。
  这种炎炎的夏夜,最适合凑在一起,一边下锅一边唠嗑。
  有些话刚才是在外面,大庭广众,没有办法问,这时候就着蒸腾的热气,却可以问出来。
  楚歌琢磨着怎么开口,结果还是被人抢了先。
  陆九道:“你怎么找了这么个活儿。”
  这语气听上去,很有几分嫌弃。
  楚歌贼实诚:“钱多事少离家近,活儿简单,又好做……”
  陆九:“???”
  是他的理解有错误还是他的眼睛成灯泡?
  ——今儿个坐在酸奶店里看了那么久,他可没看出来一点点,这活儿有哪里契合“钱多事少”的。
  瞧着汗流浃背的那个样,让他心里止不住的怀疑,楚歌会不会受不住热气而晕倒。
  他道:“我看上去挺累的。”
  楚歌笑了一下:“不累啊,劳动最光荣。”
  陆九:“………………”
  ——敢情吃个串串还要接受思想教育?
  楚歌耐心的给他解释:“我没满十六,人家那些小店里都不要。这个扮演人偶又不挑剔什么,而且按日结算工资,也不会拖延,挺好的啊。”
  。
  他是当真觉得这工作,除了热一点、难熬一点,其他都很不错。
  陆九本来还要念他,做什么不好去做这种劳力的苦工。
  偏生那一刻热气蒸腾过眉眼,楚歌呛着了,短促的咳了一声。
  他不知道怎么了就想起来常年咳嗽不断的楚母,那话哽在喉咙里,就被他给咽了下去。
  “还要干多久?”陆九闷闷道。
  “也就明天了。”楚歌说,“……统共也就只有三天假期呀?”
  陆九“唔”了一声,若有所思。
  。
  楚歌道:“你这些天都去哪儿了,还回来上学吗?”
  他其实有点儿害怕,在一点儿消息都听不到的日子里,害怕陆九会一声不吭的转学到国外去。
  陆父给他的那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只意味着,这个时候陆九还没有被他的亲生父母带走,但半点儿都没有说明,他去往了哪里。
  他问了这个问题后,陆九便沉默了一会儿。
  白雾氤氲里,可以看到,他的神情已不似先前那样轻松,眉心微拧,仿佛思考着什么问题。
  或许极难回答的。
  陆九终于道:“……我请了人,帮我去查明一些事。”
  。
  ——查明了什么事情?
  楚歌没有问出口,然而心脏却如同浸了水一般,缓缓地沉下去。
  围绕在陆九与陆父身上的,还有什么秘密?
  ——当然是身世之谜。
  楚歌不知道陆九究竟是去查的什么,也不知道他究竟查出来了什么。
  然而无论是哪一个,真相,都一定算不得愉快。
  。
  少年人俊朗的眉目氤氲在了蒸腾白汽里。
  他手上的动作已经放缓了下来,筷子敲着了碗沿,也不自知。
  那瞧上去,甚至是有一些怅然的。
  还有些微的黯淡与难过。
  “你说得对。”陆九道,“……是我想岔了。”
  这句话没头没脑,无根无由,楚歌却瞬时间反应了过来。
  ——那是指的陆父的事情。
  上一次相见时,两人剑拔弩张,陆九开口便是夹枪带棒冷嘲热讽,态度之仇恨敌视足以将人给气的七窍生烟。
  眼下,这句话却近乎于服软。
  。
  他查到了什么?
  ——陆母去世的时候,当真是他的亲生父母,在其中作梗吗?
  还是有别的因由?
  楚歌心中微紧,连带着手指也用力,捏紧了木筷。
  陆九的目光有些涣散,茫然而无焦距,不知道落在了哪里。
  那过了好一阵子,他才低声道:“……我去了国外,把我妈的遗物取了回来。”
  楚歌微微怔愣。
  记忆里陆母温柔如水的浅笑仿佛还在眼前,还有那轻声关切,细语叮咛。
  一时间,心里竟是漫起了难以言喻的酸楚。
  陆九回望着他的样子,却慢慢的笑了一下:“很不孝是吧,都过了那么久了,我才想起来这件事。”
  。
  那个时候,是怎样一种心情?
  孤身在外,举目无亲,拼命地拨打父亲的电话,却永远都联系不上,只能够见着病重垂危的母亲,怀着执念与期待,却在长久的等待中,光芒渐渐暗淡下去,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对于一个尚还未长成的少年来说,仿佛天坼地陷,世界崩塌也不为过。
  他无数次的想,这个时候陆父在哪里?为什么连母亲的最后一面都赶不上?
  越是想便越是难过,越是想便越是委屈。
  到的最后,所有的难过与委屈、失落与不解、恐慌与惊惧,交织在了一处,演变为了深深的愤怒。
  他恨着他的父亲,一年到头,天南海北的在外奔波,时常难以见到一面。
  他恨着他的父亲,只知事业而不知亲人,幼年时的亲昵与呵护仿佛随着时间的流逝消失殆尽,无论什么时候,陆父都是严肃而淡漠的。
  ——甚至连病重濒危的妻子都顾不上。
  可若果他所憎恨的那一切,实际上,都并非如此呢?
  。
  连说起来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一些不受控制的轻颤:“我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曾顾得上……直到前不久,才想起来,把她留下的东西带回来。”
  陆九闭了闭眼睛。
  ——真的是带回来吗?
  那个四季如春、气候温暖的小镇,那座绿荫环绕、鲜花满园的小屋。
  红房砖墙掩映在扶疏的花木里,曾经是他极其喜欢的地方,后来却成了伤心之地。
  陆九连多待一秒都没有。
  就像是怀着某种逃避与畏惧,在那之后,匆匆离开,甚至不敢再踏进去一步。
  。
  “我妈妈……一直想我去国外读书。她在外边儿养病,我爸不在,我也不在,一个人寂寞的很。”
  “但是以前,我不想去……我觉得太陌生了,也没必要出去那么早,到大学的时候,再出去读就可以了。”
  “我这么想,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就答应我了……”
  有谁知道,那一次离别却是永别?
  前脚里才刚刚乘着飞机,回到故乡的土地,后一秒,却得到了病危的消息?
  匆匆又赶回,原本状态还算稳定的母亲,却在过去的短短时间里,状态急剧恶化,一度陷入昏迷。
  他们家连个亲戚都没有,在异国他乡,见不到熟悉的面孔,举目无亲。
  难以形容那时候的害怕与仓皇。
  更难形容仿佛世界不再的茫然与恐惧。
  。
  陆九道:“我回到了我妈妈以前住的地方,找到了很多的东西。”
  手握着钥匙打开,女主人已经离开了很久的地方,失去了照拂,四处都蒙着淡淡灰尘。
  他的父亲并没有动屋内的陈设,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一切都还保持着离开时的模样。
  在床头柜里,陆九意外的发现了一本日记。


第290章 Act6·夜行
  而在那其上; 一笔一笔娟秀清丽的字迹,连缀成篇后,仿佛将他所有认知都悉数打破。
  寥寥的文字勾勒出破碎的片段; 破碎的片段连缀成扑朔迷离的画面。
  真相若有若先; 隐藏在那些文字之下,当他终于从其中推测出一些信息后; 只有难以形容的惊愕。
  其实并不仅仅床头柜里的那本; 后来他回了家中; 在旧居的书房里; 又找到了更多的日记。
  保存的完完好好; 封皮洁净如新,从他出生开始就记载。
  ——不,应该是从他来到这个家庭的第一天开始。
  他是从路边的野草里捡来的孩子,奄奄一息,差一点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全靠着医生护士日夜不休的抢救、照顾,才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过去的十五年里,无数个日日夜夜中; 他的父亲母亲; 竟然从来都没有表现出来过; 全心全意; 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呵护。
  。
  陆九没有想到陆母记载了那么多,他从小到大,第一次长牙; 第一次说话。
  玩具,乳牙,手工……
  那些小小的物件被一并收纳起,不曾遗漏半点,妥善的保管着。
  一言一语,记载着平日里有趣的事情,然而到了最近的,却又有说不出的忧虑。
  那一次陆父来看她,面色隐隐有异,她追问之下,才知晓,是当初抛弃了陆九的那对夫妻找上了门。她悄悄去查,发现是一个很大的家族,忧虑着自己的孩子会不会被强行带走。
  陆父宽慰她放心,这是他们的孩子,谁也不能够把陆九带走。
  捡到他的时候那么小,软软的一团,到如今,成俊朗挺拔的少年。
  她发现对方正在不断地给陆父施加压力,以至于陆父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甚至还希望陆父陆母出面给陆九解释,以便陆九日后更好的接受他们。
  那自然是被拒绝了的。
  ……
  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不曾尽过一点半点义务,便口口声声打着为他好的旗号,要把他带回去。
  在此之前,陆九对此一无所知,若果不是这一次心血来潮,他恐怕便会一直都被陆父给瞒着,直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陆父不想要告诉他这些,以免平生波澜。
  陆九便当着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
  那些家私与隐秘并不足为外人道,梗在他的胸口里,想要发泄,却根本找不到发泄的地方。
  陆九低声道:“我看了我妈妈留下的日记,我父亲……的确是有苦衷的。”
  至于那苦衷究竟是什么。
  楚歌没有问,陆九也没有说。
  。
  空调的冷风上下扫了来,吹起了阵阵热气。
  楚歌一声不吭,他大抵已经猜出来那苦衷会是什么了,总归就不过是那几样。
  何况陆九现在的神情,眉目里,是有微微无措与茫然的。
  别的什么都不用说,楚歌只低声安慰他,逝者已逝,还需朝前看。
  陆九勉强的笑了一声,应了。
  。
  “他最近……有见过什么陌生人吗?”
  “应该还没有,你知道,要等到他快成年的时候,亲生父母才会找上来。”
  确然是这个样子,不然,陆家那位高高在上的、古板固执的大家长,恐怕拄着拐杖,都不会同意。
  但楚歌心里总有些忐忑,害怕会有什么意外,在这时候出现。
  ——假若像从前那般,隐匿身份,不动声色的接近呢?
  沙沙的电流音再度响起:“你在害怕些什么呢?他说他心结解开,那就是解开了,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有的是人比你更急……”
  是呀,陆父还在呢。
  楚歌叹了一口气。
  但愿吧……
  。
  第二天一大早,楚歌又赶了过去,继续扮演他的小黄人布偶。
  做事怎么着也得有始有终,好歹当初他接的就是三天的活儿呢。
  这天傍晚,他又遇着了老熟人。
  实际上,老早,他就透过明净的玻璃,看到坐在酸奶店里面的人了。
  陆九估摸着是点了一杯酸奶,在人家店里坐了一下午,拎着瓶矿泉水就溜达溜达了过来。
  他的眉却是拧着的:“你怎么今天还要来啊?”
  楚歌无奈:“当初说好的,就是接工三天啊。”
  陆九鼻息重重的吐了一声,看上去并不是太高兴,但还是把手里的矿泉水拧了给他。
  楚歌接到手里,道了声谢。
  事实上,他还是有一点儿懵。
  若果说昨天是偶然遇到也就罢了,那么今天又怎么说?
  ——什么时候,他和陆九的关系变得这样熟了?
  系统说:“那你就把这瓶水还给他啊……”
  楚歌踢了它一脚:“看你的电视去吧,您呐!”
  结束后时间晚了,他不会去家里吃,因为那样楚母知道了会担心。
  本来是想趁着这个时候,去超市里买点儿菜的,昨天就没有去。但是今天陆九又过来了,也就只能作罢了。
  楚歌提都没有提,没想到陆九把他面上的神色看在了眼里,问他是怎么一回事儿。
  心里犹豫了一小会儿,楚歌还是老老实实的说了。
  说完就觉得这理由好像有点儿无厘头,整的像自己不愿意跟陆九一起出去一样。
  连忙道:“也没什么啦,明天再买就可以了。”
  陆九不置可否,道:“还有多久关门?”
  楚歌道:“……差不多半个小时吧。”
  陆九道:“那就走吧。”
  。
  走在超市里,楚歌还有点儿晕晕乎乎的。
  他当时出口就有些后悔了,没想到陆九会跟着他一起到超市里来。
  虽然两只手抄着,插在兜里,一看就知道,是并不怎么买菜的。
  陆九道:“……为什么一定要晚上买?”
  楚歌实话实说:“晚上打折。”
  陆九:“………………”
  系统幽幽的说:“可以啊,楚三岁,这理由挺接地气儿的。”
  ——本来就是嘛,他又没说假话,能省一点儿,为什么不省。
  陆九嘴唇微微抿着。
  楚歌见状,就直接去选菜。
  忽然间。
  斜刺里冷不丁插来一句:“那你昨晚干嘛请我吃饭?”
  视角的余光里瞅着了陆九的神色,目光看着远处,不知道落到了哪里,仿佛很是随意的语气。
  但是面颊却有些绷起,昭示了主人的心境。
  楚歌一下子就笑起来:“刚发了工资,和你一起分享喜悦呀!”
  陆九道:“你也可以回去,和陆阿姨分享的。”
  楚歌歪头:“那不一样的啊……”
  。
  ——有什么不一样的?
  陆九嘴唇抿着,目光却不由自主追逐着一旁的身影。
  心里仿佛被某种奇特的情绪包裹着,到最后,还是没有问出来。
  。
  好像匆匆一晃间,高一下学期的最后一个月就从掌心里流逝了。
  一转眼,又到了期末考试。
  那些试卷是楚歌已经做过一次的,不同的是,上次他只认真做的政史地,理化生十分敷衍的过去了。
  这一次,他已经直截了当的选择了理科,自然不能够如此。
  但是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难度,下笔有神,熟极而流。
  考试后大概过了一个星期就要出成绩,楚歌住的离学校近,加之本来成绩就好,自然而然被召唤到了学校去帮忙。
  来的也不止他一个,基本都是班上的尖子生,还有和楚歌关系甚好的乐开颜。
  分试卷的分试卷,统计分的统计分,最后成绩一出来……
  乐开颜哀叹道:“回去又要被我妈念了唉,为什么不能下学期再出成绩呀!”
  可怜的笑笑同学尽管有楚歌给他的日常补课,但语文一泻千里,十分不幸的退步了十名。
  一转眼,瞅着最后打出来的名次单,登时间大呼小叫起来:“又是你,没天理!”
  二十四班,无论其他同学的名次怎么变化,总有两个位置,岿然不动。
  第一名和最后一名。
  永远都在前面的楚歌,还有成绩就那么一丁点儿、完全到了惨不忍睹的陆九。
  楚歌瞅了一眼陆九的各科成绩,觉得十分的辣眼睛。
  乐开颜已然见怪不怪:“可以了,加起来好歹上了三位数了……”
  ——是的呢,人家以前都交白卷的呢,现在多多少少都写几个字了。
  然而所有成绩加起来,还没有楚歌数学一科分高。
  比上一段记忆里还要惨不忍睹。
  。
  他的整个心思压根就没有放在这上边儿过,纯粹就是打胡乱填一气。
  字也是龙飞凤舞,鬼画桃符,看着就让人脑仁儿都疼。
  显然,班主任都已经见怪不怪了,随意的看了眼,什么都没有说。
  ——说了也起不了什么效果。
  但总归还是她班上的学生,成绩烂成这个样子说出去都觉得不好意思,还是例行公事一般,通知了陆九的家长。
  没想到这一次,对面跟他保证说,陆九已经知道错误了,一定会改正。
  班主任将信将疑。
  实在是就没有看着改变一点儿啊?
  。
  校门外,老广场。
  顶着大太阳,楚歌一目十行的浏览橱窗上张贴的信息,十分欣喜的发现,那家超市又要招工扮演布偶娃娃的了。
  这活儿他以前干过,做起来简直是轻车熟路,而且最棒的是,人家不拘年龄,工钱日结。
  其实他是可以在楚母工作的那家花店里帮忙的,问题是老板人虽然和气,但并不会多发一份工资。
  所以还是发传单什么的来得快。
  楚歌领了装备,当下就去了,把自己笼入了密不透风的棉絮布罩里。
  这时节的气温,比六月的那个时候还要狠,刚刚一进去,就觉得热的快要中暑。
  才扮了一天,刚刚把头套给摘下来,没想到,老地方,又遇着了熟人。
  陆九拧矿泉水瓶的动作都无比自然了,只是眉却皱着:“……你怎么又接这工作了,楚歌。”
  依稀记得离上一次还没有多久。
  楚歌道:“人家招工了啊……”
  橱窗上面张贴了那么多,既然有招工的,他就去了啊。
  事实上,楚歌好奇的是另外一件事儿。
  他瞅了陆九一眼:“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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