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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1-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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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儿。
  原惜白整个人,都可以说是辛幼宁一步步捧上去的。
  辛幼宁当初认错了人,把他当做了替身,但是在这些层面上,也不曾亏待了原惜白,反倒是无比的慷慨大方,几乎是原惜白想挑什么就有什么。
  是以私底下,有不少的人都说过风凉话。
  楚歌转头,看向了icu病房外的红灯。
  那些记忆悠悠的划过了脑海,他怅然的叹了一口气。
  “可是那些原本就应该是原惜白的啊。”
  如果你当真深深爱着一个人,只会想要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他的面前去。


第98章 Act2·剜心
  多少年前的初遇; 多少年后的重逢。
  只是; 那么多年里,辛幼宁,他都认错了人吗?
  。
  有一部分记忆浮出了重重迷雾; 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然而更有一部分,深深的埋藏在海面之下。
  楚歌细细捋起来,只觉得辛幼宁对于原嘉澍的爱恋; 是说不出的不对劲儿的。
  “原嘉澍和原惜白的性格,没有一点相像的地方,为什么辛幼宁居然会认错; 把原嘉澍当成了自己救出来的那个小孩?他明明是见过原惜白的模样的。”
  如果说原惜白是如水一样的安静温柔,那么原嘉澍,就如一团烈火; 骄傲灼灼,那所散发的光芒只会让人想要远观而不想要亵玩。
  除了都姓原; 除了都拥有着来自于同一个人的血脉,几乎看不到半点相似的地方。
  系统回答他:“或许是天黑没有看清。”
  “你在逗我吗; 统子。”楚歌完全无法理解,“就算后来逃亡路上天黑了,但是之前,原惜白在乐园里把汽车人递给他的时候; 天色还敞亮着的吧。”
  “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
  “什么事啊; 统子。”
  “原惜白和原嘉澍眉目轮廓其实长得挺像的。”系统实话实说; “假如当时你脑子不清醒,又被别人稍微误导那么一眯眯认错也不是不可能啊。”
  楚歌简直炸了:“这锅我不背啊,辛幼宁的锅子,别拉我当背锅侠啊!”
  系统幽幽道:“这话,你等原惜白醒过来了,跟他说去吧。”
  楚歌:“”
  。
  iuc病房。
  原惜白折了肋骨,刺到了内脏,因为巨大的冲击力又断了手。如今全身上下都是绷带,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包扎的如同一个木乃伊。
  楚歌坐在床头,安安静静的看着他,就维持着那个姿势,竟然也不觉得累。
  眼下原惜白的样子,看上去当真是无比虚弱,但总算是把情况稳定下来了。
  “惜白,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你准备继续睡到什么时候呢?”
  “闻迎去查了撞到辛幼宁的那个肇事司机,他家里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稚儿听上去很像是地摊故事是不是?但查到的情况就是这样的,只是那个司机妻子的银行账户上,不久前多了一笔三十万的转账。他们推说什么都不知道,那估摸着就是这个样子了,三十万买一条命。”
  “据说你的导演愁的头发都要掉了,好好的主演说没就没,放了个假期回去就出了这么遭车祸。倒是有很多粉丝都关心你,希望你能够早点醒过来。”
  “我也想你早点醒来。”
  所以,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睁开眼睛呢?
  楚歌慢慢的跟他讲今天发生的事情,语调是很安稳的,心里却有一点惶恐,不知道原惜白什么时候才会醒来。
  此情此景,几乎要与沉睡中的辛幼宁重合了。
  医生说车祸后的病人都是这个样子的,或多或少都会昏迷一段时间,然而他也是那样说辛幼宁的,直到现在,辛幼宁都没有醒。
  他听到了门外的争执声,似乎是有人想要进来探望,那声音还并不算陌生。
  楚歌下了床,缓缓地走向门边。
  自从那一场车祸后,他发现自己似乎凝实了些许,比如像正常人那样的走路、行动,就要比之前更加轻松。
  他穿透了病房门,来到了门外。
  小护士正在竭力阻止,表示家属告知了,外人不可以进去探望。
  听到了这句话,原嘉澍“嗤”的就是一声冷笑:“里面躺着的是我的弟弟,你说我是外人?”
  小护士“啊呀”了一声,看向原嘉澍的眼神不免就带上了一些迟疑:“您真的是?”
  原嘉澍道:“我和他都姓原,我们是一个父亲,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小护士还在迟疑。
  原嘉澍甚为不耐:“做什么啊,这么磨磨蹭蹭的,我进去看看看他又怎么了?外面那些报纸你没看过,早就说过了,我跟他是兄弟。”
  可是这个态度
  分明就不像是兄弟好吧,比之前的那个助理差得远了!
  小护士想了半天,告知他不可以,当即原嘉澍的脸就黑了,看上去就像是要越过她,直接推门进去。
  “干什么,干什么!”李应急匆匆的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见着了原嘉澍,不咸不淡的说,“哦,是原大少啊,您贵人多忘事,怎么想起到这里来了。”
  原嘉澍一挑眉:“我还没问你们什么意思呢,幼宁呢?他好好的在医院住着,人呢!”
  李应道:“自然是出院了。”
  原嘉澍冷笑:“好好的休养着,出什么院,你们打得什么心思,当我猜不出来?”
  他原本是要过来看辛幼宁的,结果没想到,没见着辛幼宁,倒见着了原惜白。说见着也不算见着,这不,还有一道病房门堵着。
  李应道:“大少说什么话呢,辛总又不是没有自己的家。医院都瞧不出来有什么不对了,自然要接回家里去。”
  原嘉澍瞥着他,冷冷道:“你算是个什么玩意儿,也敢这么跟我说话。”
  被人羞辱了,李应倒也没有生气,反倒是笑了一下:“大少又以什么立场来过问?您弟弟出车祸了,您没想着别的,就记得惦念着他的伴侣?知道的晓得你是担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巴不得原哥早点出事,好顺理成章的过门呢。”
  这话一说,原嘉澍就如同一个火药桶被点燃了。
  小护士万万没想到会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在一旁整个人都懵逼。
  楚歌站在门外,目瞪狗呆。
  他简直佩服李应的勇气,这话基本是指着原嘉澍的鼻子骂,他觊觎自己弟弟的伴侣盼来这场车祸恨不得取而代之了。
  楚歌叹为观止:“这哥们儿有胆量啊”
  系统道:“怕啥又不是原嘉澍给他发工资。”
  以前那是原惜白醒着,常常按捺住李应不许他为自己打抱不平,眼下原惜白躺在病床上昏迷,李应没了卡住自己的笼头,如同脱缰的野马一奔千里,简直把这么多年来的怒气都发泄了出来。
  何况之前他跟闻迎说原惜白脾气好基本没对头,那也是基本啊,眼下这个,就是里面最大的对头。李应简直要怀疑,说不定那场车祸就是原嘉澍弄的好戏了。
  原嘉澍被他气的直哆嗦,伸手就要一巴掌给他扇过去。
  李应退后半步,闻声而倒,那还没有刮到他的面上,他就摔下去哀嚎:“打人啦,大明星打人了!”
  声音之大简直响彻了半条走廊。
  楚歌:“”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惜白的这个助理也这么喜剧呢。
  医闹是经常发生的,但那是发生在患者和医生之间,病人家属就这么打起来的可不多见。
  李应仿佛被砍了百十八刀,那惨叫如同杀猪一样,跑过来的人立刻要制止住原嘉澍。
  原嘉澍辩解都没人听,有理说不清,简直肺管子都要气炸,最后心不甘情不愿的被架走了。
  他一走李应就爬起来,拍了拍屁股没事人一样,说:“谢谢了啊哥们儿,以后看见他,对不管是谁,谁都不能放进去啊。”
  原嘉澍大概不知道,这走廊刚才架开他的人其实并不是围观群众,而是闻迎雇来的保镖,捕捉所有风吹草动,谨防任何意外发生。他来时那些人并没有围过来,不过是想要看他究竟想做什么而已,李应出头,示意把他赶走,那自然就会把他赶走。
  李应笑眯眯的谢过了小护士,终于才进病房里去了。
  楚歌也跟着进去,坐在了靠窗那一边的床旁。
  李应放下了抱来的一束鲜花,熟稔的放到了床边的桌上,尔后走到了窗边,伸手拉开了窗帘。
  这几天来,那帘子一直都是阖上的,直到此刻被李应缓缓牵引,退向两旁。
  窗外,天光大亮,灿烂的阳光照入,驱散了病房内的阴霾。
  与之同时。
  一股剧痛席卷了楚歌的身躯。
  仿佛有一把烈火,将他的躯体焚烧殆尽。


第99章 Act2·剜心
  骄阳似火; 白光大炽。
  几乎是在一瞬间; 楚歌就听到了凄厉至极的哀嚎,那声音喑哑、诡异,浑不似人类能够发出。
  他在床头抱紧身体; 只觉得身后被照射到的那一片躯体如此滚烫; 就像是烧红了烙铁直接作用在人的肌肤上,烫的人皮肉焦乌滋滋作响。
  那凄厉的哀嚎如同幽魂的尖啸,锐利到要将人的耳膜所刺破。
  他捂住了耳朵; 拼命的想要逃跑,想要远离那个声音。
  直到那一束照映入的阳光消失。
  楚歌缩在床底,不住的痉挛; 狭小的空间足以诱发出人的幽闭恐惧症,然而不知道为何他却觉得心安。他颤抖着放下双手,喉咙滚动着想要说话; 蓦地感觉到嗓子一阵撕裂的剧痛,就好像是一张破碎的砂纸。
  那声哀嚎; 那声如同幽魂一样凄厉的尖啸与哀嚎
  是来自于他自己的吗?
  而此刻,身前的不远处; 依稀可以见到一道薄薄的光线,穿透过棱直的床沿,投射在了地面,照映入了床底。
  以那一条光线为分割; 这一片狭小困窄的区域似乎被分作了两爿。
  一边是明媚的光明; 一边是幽深的黑暗。
  “我刚才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觉得被烫伤?”
  “我记得; 我不是没有躯体的吗”
  那不知道是如何从床边逃到了床底,楚歌意识恢复过来后,他发现自己就已经缩在了这里。
  一声声无意识的询问,而连他自己都找不到答案。
  阳光
  他颤抖着,迟疑着,小心翼翼的伸出了手,缓缓地朝着那一道薄薄的光线靠近。越是靠近心中便越是恐惧,越是靠近指尖便越是滚烫,等到他快要触摸到光线边沿的时候,几乎觉得自己都灼烧起来。
  楚歌狠着心,将手指伸进了那道光线里。
  下一刻,熟悉的剧痛席卷,漫过身体袭过灵魂,他甚至看到了一道轻烟自指尖升起。
  楚歌猛地收回了手,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指。
  似乎更加透明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喃喃自语,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片刻后,终于听到系统说话:“你自己也能感觉到的,是的吧”
  他不能接触阳光了。
  。
  楚歌依稀记得自己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那是一个没有阳光的黑夜,辛幼宁割腕自杀,被匆匆赶来的原惜白送去了医院。
  抢救了一晚原惜白便守了一晚,第二天他们从医院离开的时候,楚歌还担心过自己是不是不能出现在阳光下,在他的认知中,无论是野鬼还是孤魂,都是不能够见光的。
  那时候,他是怎么得到回答的?
  他被告知,自己不是“脏东西”,可以出现在阳光之下。
  于是他战战兢兢的试探,最后因为移动着的原惜白被迫给拽出了医院,暴露在阳光中——
  楚歌害怕到了极致,最后发现,当真一点儿事情都没有,不觉得热也不觉得痛,他依旧好好的行走在阳光下。
  尔后原惜白外出宣传电影,那也是有很多时候都会暴露在室外的,楚歌常常跟着他,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甚至直到原惜白发生车祸的前一天,也是一点毛病都没有的。
  而现在
  楚歌轻声说:“我变成了‘脏东西’,是吗?”
  。
  李应在原惜白的床头放了一束鲜花。
  清新的百合花,依旧是纯白的卡萨布兰卡,然而这一次,为了防止出现古怪,他选择了透明的玻璃花瓶。
  绿色的花茎插在明净剔透的玻璃瓶中,一点儿阻隔都没有,视线可以一望见底,看到那个花瓶并没有一点儿出格的地方。
  李应没有离开,看样子应该是在等着什么人。
  而在原惜白的病房中等人,他等的是谁,几乎不做他想。
  过不得些许时候,闻迎就来了。
  他们俩几乎把这里当成了接头的地方,常常讨论调查的进展。
  闻迎的神色有那么一些凝重,他从公文包中掏出了一个密封的塑料口袋,摆在了桌子上。
  而当看清了那玩意儿是什么的时候,楚歌几乎一窒。
  那是原惜白的手机!
  冰冷的金属,被封存在了塑料袋中,那看上去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一件普通的证物。
  ——如果忽略其上斑斑的血迹的话。
  被塑料袋封存的那一个手机,背面赫然有四根血手印!
  时间流逝,颜色变得有些暗淡,但依旧可以清晰的分辨出来,而在手机的正面,眼下并没有亮起的黑色屏幕之上,更是布满了点点血痕!
  那看上去就像一个满手鲜血的人,拿着手机在胡乱的戳弄,捣鼓得满屏幕都是血印。
  “这是在现场找到的,你要的那玩意儿”闻迎说,“白少的手机。”
  李应立刻问道:“在哪里找到的?”
  闻迎回答道:“就在白少受伤、被救援的地方,掉落在了地上。”
  事发之后,当天晚上,李应曾经进行了好几通通话。
  而那时候,原惜白重伤濒死,昏迷不醒。
  “所以你查到什么线索了吗,是谁拿原哥的手机,通知的我?”
  那不可能是原惜白自己打的电话,他的手都骨折了。
  只有可能像先前所猜测的那样,是另外一个人目睹了、打了电话,而那个人刚好熟悉原惜白,刚好是个哑巴。
  闻迎摇了摇头。
  希望被掐掉,李应看上去有一点烦躁。
  闻迎缓缓道:“我其实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解答。”
  李应道:“是什么?”
  闻迎看着他:“我问你如果真的你看到人出了车祸,你会跑过去,拉开差不多被撞毁的汽车,然后找到出车祸人的手机,打急救电话吗?”
  李应一下子愣住了,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不会。”
  话音一出口,他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任何一个正常人的反应,都是直接掏出自己的手机,拨出急救电话,或许打了电话后,才会前去进行急救措施他不可能还想着先把车弄开,把人给救出来,然后再找到那个人的手机,再打急救电话。”
  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李应喃喃道:“而且他还刚好打给了我。”
  原惜白的手机上存储着的联系人并不少,怎么会刚好就那么巧的打给了李应?还一连打了那么多通?
  那明摆着就是知道,那个时候找他才最有可能救回原惜白。
  闻迎道:“所以他不仅认识白少,还认识你,清楚的知道你是他的助理,还要刚好在午夜的那个时候,经过了城南的下山口,刚好看到了白少出了事情又很巧的把白少救出来后,找到了白少的手机,给你打了电话。”
  那听上去处处都是漏洞,到处都是诡异的气息。
  根本就不可能存在这样一个人。
  闻迎示意李应仔细的看那个手机,李应不明所以,仔细观察。
  “看出来了吗?”闻迎道。
  李应死死地盯着那个手机,脸色渐渐变得不对劲。
  楚歌呼吸一窒。
  他不知道那是看到了什么。
  “没有指纹”李应喃喃道。
  “是的,没有。”闻迎接上了他的话,“我先把手机送去提检检查,那上面的血全是来自于白少的血,但没有指纹,根本提取不出来任何指纹。你可不要跟我说,那是什么还特意带了橡胶手套去救人的话。”
  李应面色非常的糟糕。
  楚歌心下有一些不安。
  只听得闻迎的声音缓缓,响彻在了整个病房中。
  “而且,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是,我调取了行车记录仪的录像,那上面,除了白少,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另外的人!”
  楚歌冷汗涔涔,一瞬间,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他的脑子乱糟糟的一片。
  那个时候他光顾着救出原惜白,光顾着给李应打电话求救,根本就忽略了这件事情!
  行车记录仪中,所记录下来的,将会是多么诡异的一幕?!
  只要想起来那晚有可能出现在录像中的画面,他就说不出的紧张。
  闻迎肯定会去调查的,他找出了刹车的马脚,肯定会去看当时的录像。
  李应下意识摇头道:“你开什么玩笑。”
  闻迎一言不发,他拿出了电脑,开机后,调出了一段录像。
  在看到那上面画面的一刹那,楚歌的呼吸都停止了。
  一开始的录像是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直到转过某一个弯道的时候,车辆突兀的冲出。
  与之即来的是一串连环的翻滚、冲撞,直到翻下了山坡,光是看着画面,就可以想象其中的冲击力。
  许久之后终于停了下来,画面再无一点儿动静,如果就那样下去,显而易见的,原惜白就会无声无息的死在撞毁的汽车里。
  尔后,门诡异的打开,就像是有个什么看不见的玩意儿钻入了车中。那个看不见的玩意儿似乎停了很久,很长的一段时间内画面都没有任何动静,而后,安全气囊被解下,安全带被解开,门似乎也被推开,原惜白昏迷的身躯、诡异曲折的手臂,就那样吊诡突兀的悬浮在了空中,缓缓地被落到了地上。
  就像是有个什么东西抱着他一样。
  看到这里的时候,李应已经觉得后脑门儿一股子凉气冒出来,忍不住失声道:“这是什么?”
  但那还不是最为诡异的。
  门被拉动了几瞬,然后一个冰冷的金属块悬浮在了口中,那赫然就是原惜白的手机!
  画面中,手机被按响,匆忙的拨通了电话,然后挂断、拨通,挂断、再度拨通。
  “那是再给我打电话。”
  鲜红而刺目的血印子,出现在了莹莹的手机屏幕上,那照出来的光芒甚至是惨白的。
  手机突兀的从屏幕上消失,原惜白躺在那里,生死不知。
  那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又有一床绒毯悬浮在空中,被扯开,盖在了原惜白的身上。
  直到手机最终掉落在地上,直到救援人员匆匆的赶来。
  原惜白得救了。
  而那个拨通了求救电话的、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的东西呢?!
  李应近乎于毛骨悚然。
  他看完了这段录像,只觉得凉意从脑门儿升起,明明是大白天,却觉得浑身上下都说不出的冰凉。
  “这个录像是真的吗。”好半晌了,李应才勉强的干笑了一声。
  闻迎道:“如果是假的,你觉得我有必要给你看吗?”
  李应手指都在发颤,一想到自己接到的那几个电话,就觉得心里凉飕飕的:“所以说,所以说,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闻迎说:“不知道。”
  李应咽下了一口唾沫,艰难的道:“难不成,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
  “谁知道呢。”闻迎说,“你不是都请你同学去看过符吗,怎么听到有鬼还这么害怕。”
  李应想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害怕,但实际上,他还是有些止不住,颤声道:“看,看过符也不代表我不怕鬼啊。”
  闻迎看着他,似乎幽幽的笑了一声:“鬼有什么好怕的,这世界上远比有鬼更可怕的东西。”
  李应说不出来话。
  闻迎道:“最起码,你能够知道,就算那是一只鬼,他对白少也没什么恶意,否则绝不可能打电话通知你。”
  李应勉强的笑了一声,过了好久才“嗯”了一下。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时间竟然无话。
  过了好久,才跟找话题似的,问道:“你刚才说的比鬼可怕的是什么来着”
  闻迎吐出两个字:“人心。”
  。
  楚歌藏在柜子的后面,藏到了柜子与墙壁的夹角处,就那样贴着墙壁,好像这样可以给自己一点安全感。
  那里,阳光并不能照到,是一片近乎于死角的区域。
  闻迎依旧在与原惜白说着些什么,说他觉得有可能,这一次对着原惜白下手的,是辛家的人。
  如果不出意外,跟那个雇司机醉酒驾车的应该有一些关联,或许,更加糟糕的是,就是同一个人。
  给肇事司机汇款的账户来自于某个说不出名字的小人物,暂且,还没有发现他跟谁有什么关系。
  他听到闻迎跟李应两个人在不停的说,透露出了许许多多的信息,心里却乱糟糟的,根本理不出个思绪。
  就像是扑火的飞蛾,他又一次伸出了手,朝着明亮的向光处。
  灼烧从此刻升起。
  迫使他退回去,更加深的躲入了黑暗中。
  。
  夜幕低垂,明月高悬。
  皎洁的白光透过窗纱,从玻璃窗外缓缓洒入,照亮了一片地板。
  楚歌靠在了窗边,透过了帘幕,伸出了自己的手。
  明月盈盈,月华如水。
  他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此刻,只见着了白光漫过手指,于透明的躯体上,镀上一层浅浅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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