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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1-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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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歌:“这不是那平安符有鬼,我弄不下来么。”
  系统幽幽的说:“你现在不就是鬼么”
  楚歌:“”
  还能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啊喂,说好的破四旧、立四新、横扫一切牛鬼蛇神呢!
  想着是这么想着的,楚歌还是掂着手指往上走,走到床边、要靠近那张符咒的时候,步子就停下来了,没有靠近。
  他还是记得之前几次自己碰到那玩意儿产生的惨状的,跟被阳光灼烧是不同的感觉。
  如果说明亮的太阳是要把他烧的灰飞烟灭,那么符咒里就充满邪气污秽的气息,大概是想要将他咬碎、拖到地狱深渊中去。
  楚歌抖了抖手:“我有点儿不敢碰。”
  系统说:“你找个东西把它挑下来吧”
  楚歌斜眄系统:“我倒是想啊,问题是我什么都接触不到啊。”
  一人一幽灵一系统相互对视,面面相觑。
  楚歌白天里被阳光灼烧了好几下,身躯都变得透明了不少,估摸着再来一发就不用见明天的太阳了,他着实是不敢再这么毫无保护的去碰那邪气的玩意儿。
  系统说:“问题是楚三岁,你本来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啊。”这要是真看了明天的太阳那得灰飞烟灭、魂飞魄散了吧。
  楚歌:“”
  。
  原惜白就在一楼住了下来。
  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无声的、安静的、沉默的。
  他着实是一个相当温和的人,对着阿姨、护工从不会露出冷脸,然而那样过于温和的背后,却有一种近乎于刻骨的麻木与冷漠。
  如他所愿,他回到了家中。
  尔后,便出现了一种新的症状:自言自语。
  他腿部打着厚厚的石膏,大部分的时候,都只能够躺在床上、坐在轮椅之上。
  他像是一个没有生气的花瓶,常常睁大着眼睛,无声的凝视着某一个方向。如果想要弄明白他究竟凝视着什么、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能够看到一团没有形体的空气。
  那视线,是没有焦距而又茫然的。
  他住在一楼,然而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三楼之上。
  当初出事的那个浴室被封了起来,到现在也没有人用过,房门紧紧关闭,遮掩了其后所有的动静。
  阿姨悄悄的观察,就发现他的视线,常常停留在两个地方。
  病床上的辛幼宁,房间里的浴室门。
  原惜白的精神堪称是肉眼可见的转的糟糕,他本身就在病中,看上去无比的憔悴。
  后来,深夜里护工在他身边守着入睡,梦醒时分就听到了原惜白的呓语,他反反复复问询道、重复的,都是那样的几句话。
  你在哪里,你为什么要藏起来,你为什么不愿意出来见我。
  一开始是知道他精神状态不太好,又觉着是睡眠出了问题,给他开了好些辅助的药,那似乎是起到效果了。
  只有楚歌知道,那根本就没有什么用。
  仿佛是陷入了一段梦魇中,原惜白时常惊醒,他不会再说出口了,不会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无声的看着透过窗扉洒入的月光,嘴唇翕张着,做出某些个口型。
  自言自语。
  而在日复一日的梦魇中,楚歌甚至对于那些口型都熟悉。
  楚歌束手无策,他拿原惜白没有任何的办法。
  那个样子当真是太过于消沉了。
  如同辛幼宁是他的精神支柱,而在辛幼宁昏迷不醒后,他的支柱就出现了裂痕。
  随着昏迷的日子渐长,那裂痕便裂的越深,终有一天,会从空中坍塌,彻彻底底的碎裂成两截。
  。
  这天李应来看他,手中拿着两张薄薄的纸扉。
  “原哥,你之前的电影要上映了,导演问你首映仪式去不去。”
  或许要是沉默的久了,原惜白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怔忪了片刻,才道:“不去。”
  “原哥,你之前的宣传就已经落下很多了,眼下马上都要首映了,这时候你不能不去啊”李应苦口婆心,“你这天天呆在家里又是做什么呢?每天就这么待着,不觉得闷得慌吗?”
  原惜白说:“没什么,我习惯了。”
  李应唠唠叨叨劝说了半天,被他这么一句话堵回来,跟被泼了凉水似的。
  忍不住就道:“原哥,你就这样守着,辛先生他也不会醒过来啊?”
  这句话像是把人刺激了一般,原惜白将将还涣散着的眼神一时便凝聚了起,化作了刀子似的,扫向了李应。
  那冷意浑不似平时,李应被吓了一跳。
  护工连忙跑过来,扇蚊子似的要把李应扇到一边儿去:“哎,李先生,你稍微注意一下啊,不要这么刺激原老师!”
  李应一下子就被扇到了边儿去,看着护工宽慰原惜白,他心窝子里跟堵了一团火一样,气窝着没处发。
  过会儿护工过去,就看到他特别没形象的蹲在室内的炉子前。
  护工说:“李先生,原老师现在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你别说那些话去刺激他啊”
  李应贼憋屈:“我也不想啊,只是想起来就气原哥辛辛苦苦的拍了那么久的电影,拍的时候就有人时不时去找他的麻烦,好不容易拍完了吧,歇息了没多久,才刚从戏里面走出来呢,又摊上辛总那一场车祸,这也就算了,等到宣传期,又搞了一通麻烦,自己还出了车祸,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楚歌靠着墙壁,听得清清楚楚,忍不住便问道:“原惜白拍戏时,给他找麻烦的人是谁?”
  系统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楚三岁。”
  楚歌:“哦。”
  那就没得跑了,十有八九是原嘉澍。
  李应还在絮叨:“原哥这就没参加宣传,黑他耍大牌的、脾气差的做什么都有,有鼻子有眼的头头是道,骗的我都差点相信了哎,认认真真拍个戏,拍完了还有这么多幺蛾子,他现在连自己辛苦付出的作品都不想看了,我没别的想法,就是觉得,特别的不值。”
  不值?
  这个不值是从哪里来,大概听着和这段话也没什么联系。
  系统幽幽的说:“楚三岁,人家是觉得,原惜白吊死在辛幼宁这一棵树上太过于不值。”
  楚歌:“”
  李应毫无形象的蹲在那里,手里的两张纸扉都揉的皱皱巴巴了,满面乌云,愁眉不展。
  谁都看得出来,他是万分想要将原惜白劝去首映仪式的。
  以前都没有怎么关注,主要是辛幼宁的记忆有点儿问题,楚歌自从失去意识后醒来了自己也是恍惚的。
  这时候,他便忍不住要去想,原惜白这一部戏到底是讲的什么,多多少少便回忆起来了一开始宣传期的事情,终于勾了一点儿记忆起来。
  楚歌“咦”了一声:“统子,这部电影是讲同性爱情的耶。”
  没记错的话,据说导演还对之抱了极大的期待,指望着冲击三大?
  “因为涉及了命运、爱情、伦理等方方面面,禁忌之爱,往往伴随了严肃的气氛,来带令人印象深刻的悲剧色彩?”兼之导演在文艺片方向一直都颇有口碑,此次更是雄心勃勃三年磨一剑卷土归来?
  系统一点儿面子都不给的吐槽:“想什么呢楚三岁,还禁忌之爱呢,哪年的老黄历了,同性婚姻都合法多少年了”
  楚歌:“”


第105章 Act2·剜心
  想象中的出道即巅峰、接下同性电影、批判人性批判道德批判社会; 从此横扫三大、勇夺小金人、一跃成为影帝; 年纪轻轻就站在世界巅峰、接受万众敬仰的场景被无情拍碎。
  李应怎么劝,都劝不了原惜白答应,最后是阿姨说要去试一试。
  过了片刻后; 阿姨就笑眯眯的回来:“好啦; 他已经答应啦,一会儿和你一起去首映仪式。”
  李应:“???”
  李应简直是黑人问号,一脸懵逼:“阿姨; 你怎么做到的?”
  “也没有什么啊。”阿姨说,“我跟小原先生说,这部电影以前不是被辛先生也问起过吗; 说不定辛先生也很想看呢。”
  李应嘴巴张大的活似可以塞进一个鸡蛋:“就这样?”
  阿姨说:“就这样啊。”
  李应:“”
  所以他刚才苦口婆心劝了老半天究竟是为了什么啊,早知道辛幼宁名头这么好使他就直接把辛幼宁给搬出来了啊
  等等,可是辛幼宁现在的样子; 根本就没有办法去看首映仪式的好吧。
  。
  显然此刻仍在昏迷中的辛幼宁是没有办法去看的,最后能去的也就只有原惜白; 还有做陪同的辛幼宁。
  选定的影院就在这座城市内,只是驱车前去; 却要耗费不少的时间。
  形象设计师被紧急招来,估摸着是还想要给原惜白设计一下什么的,但通通都被拒绝了。
  原惜白就坐在轮椅上,被推去了影院。
  当他的身影出现在了现场后; 有不少人都感到了惊讶。
  关系远的; 以为车祸说不定只是个烟雾弹; 为电影上映噪一波势,关系近的,或许知晓车祸,但完全没想到,他居然伤成了这样,腿部打着石膏,完全没办法站起来行走。
  当出现在了镁光灯下、出现在了众人眼前时,原惜白又带上了温和的面具,他显得翩翩有礼,麻木的、颓唐的、漠然的灵魂,被遮盖在那之下。
  放映厅内,两侧的灯光渐渐按下,随之,大屏幕缓缓亮起。
  水波摇曳,舟船飘荡,从海岸线驶出,渐渐漂流到了天际尽头。
  远方的远方,海天交接处,那一点孤影渐渐暗淡,于是同时,赤裸的双足踏上了码头的污水。响起的是风情迥异的语调,出现的是异国他乡的街头。
  故事是一个并不复杂的故事,男主人公为了给母亲赚钱治病,经过同乡人的劝告和介绍,再犹豫和思索后,终于下定决心,来到了万里之外的陌生国度,成为一名背井离乡的劳工。
  全新的环境,复杂的语言,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手足无措,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
  为母亲赚钱治病成为支撑他坚持下去的唯一动力,直到在日复一日枯燥而单调的生活中,他与当地的另一名小伙子因为冲突误会而相识,却奇妙的走到了一起。
  那成为他在异国他乡的单调乏味生活中的一抹亮色,有了那个人,甚至生活也不那么孤独。两个年轻人在蓬勃的爱情中,为以后的日子做出了诸多的规划,那未来应当是轻松而明快,带着使人愉悦的幸福的。
  却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祸事,戛然而止。
  海难到来之时,生命危在旦夕,茫茫大海间,求生的浮木只有那么一片,最终的最终他将自己的恋人推上了浮木,而自己却被漩涡吞噬的一干二净。
  许多年后他的恋人循着当初的地址想要找到他的故乡,却发现世事变迁斗转星系,过去的房子早已经拆去。费尽了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他的母亲,年迈的老人连身前人都看不见,却依旧颤颤巍巍的,问着什么时候,他才能够归来。
  日光与水光摇摇曳曳,晕出来一片明明灭灭的影,当时年少的男主人公赤脚坐在桥边,单薄的身影分明被笼罩在阳光之下,却如同跌入了深深旋起的水中。那是沉沉的孤独,斩不断、理还乱,无可挣扎、无可逃脱的孤独,命运使得他颠沛流离,在这陌生的地方,看不着自己未来的去处。
  画面跳转、声音跌宕,在一幕幕情节之后,他又一次坐在了桥头。
  这一次,他并不形影单只,还有另外一个人,陪着他,坐在阳光之下。
  沉沉的漩涡还在不住流转,另外的那个人却突兀的跳到了水中去,扬起的双手拍散了水面,击打起来了雪白的水花。
  男主人公的小腿上满是水珠,沾湿了挽起的裤管,可是他却情不自禁笑出,连原本暗沉沉的水面也被这一时的嬉笑所惊破。
  两个年轻人是那样的开心,怀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向往,怀着对日后的美好渴望,谁也不会预料到那将来的结局。
  这一次同行的归国,却即将撞上的,是一场海难。
  黑夜暗沉,暴雨呼啸,楚歌几乎要看不下去。
  无穷的黑暗中,他看到了男主人公的眼神,所有的犹豫、后悔、害怕都褪去了,在生死攸关的那个时候,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心爱的人活下去。
  于是他坠入了无边的深海里,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时光跳转,画面转明,终于来到了许多年后,那一个阳光曛然的下午。
  年迈的老人近乎失明,已经看不清来人,依稀却以为,是自己当年远走的孩子归来。
  然而她的孩子,已然长眠于海底,再也不会归来。
  那个阳光曛然的午后,如同许多年前的期冀,终究是少了一个人。
  。
  最难以忘怀的,是被大海吞噬前的那一个眼神,含着无穷的不舍与眷恋,却知晓此刻终于是走到尽头。
  楚歌几乎无法控制不住自己,灵魂深处无数相似的画面被勾起,一幕一幕的在脑海中闪现。
  等到放映厅中,灯光终于亮起后,他骤然发现,自己已经是满目冰凉。
  那个眼神不断地在他眼前回放,如此的释然,却与记忆深处无数相似的画面重合。
  海啸,船难,浮木,救生衣
  意识深处有什么陡然泛起,他猝然转头,看向了另一侧、挨着自己坐着的人。
  原惜白无声的坐在他的身边,神情安静且恬然。
  他的眼睛闭上了,就好像已经睡去。


第106章 Act2·剜心
  放映室内一片安静。
  楚歌按住了自己的额头; 有一种隐隐的钝痛倏忽间浮起来; 那像是有一把迟钝的、生锈的钩子,直直的插入了脑海内,正被缓慢而用力的翻搅。
  搅起来无数沉渣; 冲刷着他的头脑。
  “我到底”他不自觉的开口; 喃喃的呻吟,“到底忘记了多少事情?”
  在这个秋日的夜晚,在这个成为了魂灵的世界; 亦或是更早、更远、更加不可触碰的地方。
  他怔怔的看着原惜白安静的面容,如同一层轻纱罩在他的眼前,于是; 所有的一切便被遮掩上了一层白白的纱影,摇摇曳曳的看不甚清。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的时候,片尾曲终于走到尽头。
  放映结束。
  楚歌听到了四周絮絮嚷嚷、纷纷扰扰的人声; 那些谈话、那些交谈,甚至还间杂着隐隐约约的哽咽与抽泣。
  他抹掉了自己脸上的泪水。
  终于从一片幽蓝深海中走出来。
  撕裂了一切美好的悲剧; 总是让人从骨子里都感觉着无力。
  就像冥冥之中早已经写好了剧本,注定要划入看不见尽头的深渊里。
  “惜白”楚歌伸出手; 轻轻落在了原惜白的眉心,“我是不是以前在哪里见过你?”
  放映厅中。
  许多观众张望着男主人公,然后,想起来; 那个长眠于海底的男主人公的演员便是原惜白; 出于心中想要确认、想要发泄出来的念头; 他们又想要找到原惜白在哪里。
  于是,便见到了沉睡中的人,下一时刻,便见到了在那身下,全然不应该属于健康人到了轮椅。
  原惜白闭着眼睛。
  他的睡容宁静且恬淡,恍惚间,竟教人以为,是男主人公并没有长眠在那一片冰冷而幽邃的海底。
  他是被人救起,穿越过了遥远的时空阻隔,来到了当前,尽管他受了伤,但是,依旧还活着。
  活着,就是有希望。
  。
  今夜里第一次见到他时是一种想法,眼下,便有不少都转变为了另一种。
  然而与之即来的是想起了车祸的新闻,与之即来的是冲入了视网膜的石膏,交缠着,最终凝聚成了一个词:
  可惜。
  可惜啊可惜。
  几乎可以想象这个角色会带给他多大的助力,在原惜白过往的所有角色中,这一次的男主人公便已经臻于巅峰,忘不了那一刻的眼神。
  却没想到在他将要走到巅峰之前,那么突然的出了车祸。
  同情渐渐地浮现了出来。
  原惜白终于醒过来了。
  对着那四周包围着的,或可怜、或遗憾的眼神,他的神色很是平静,就像是那风平浪静不见波纹的海面,看不出有一丝半点的不甘。
  他简简单单的回答了几个问题,目中便露出了倦色,
  顾及到原惜白的身体,导演放他先走,李应推着他的轮椅,离开了放映厅。
  保姆车在夜色中平缓的行驶。
  李应的样子有一些不正常的兴奋,他看上去像是还沉浸在之前的电影里没有走的出来,如同一个搜肠刮肚找不出来夸赞词语的粉丝,翻来覆去,憋来憋去,最后只憋出来了一句话:“原哥,你演的可真好。”
  原惜白的神色略有恍惚,此刻回过神来。
  李应兴奋地道:“哎,原哥,你那个眼神就是把救生衣和浮木都给别人的那个眼神,当真是绝了啊,原哥,你是怎么演出来的啊,我看着感觉浑身上下汗毛都要倒竖了!”
  。
  与之同时,放映大厅。
  记者们问询导演自己最喜欢的是哪一幕,其实心中多多少少都有个猜测。
  果不其然,导演坦言,他心中最喜欢的是男主人公将生的希望给予情人、自己沉入海底的那一幕。
  记者们又问起了他是怎样调教的原惜白,是不是来回打磨了许多次,终于将那一幕场景演的是如此的震撼人心。
  出乎意料,导演大笑起来,连连摆手:“这可不是我的功劳,你们得去问他其实吧,这一幕场景,他只表演了一次,就顺利通过了。我当时想着,已经很不错、很完美了,不用再来拍一条了。”
  记者们哗然,要再问为什么一次就通过,导演却摇头不说,摆明了是个秘密。
  但私底下的有些话,还是就那么流传了出来。
  “演员分了学院派和体验派,前者用的是凝练的经验,后者则是用的蕴藏的感情原惜白吧,他以前有过类似的经历,他以前曾经遇到过一次海难,正好非常不错的表现在了这里。”
  。
  车辆中。
  原惜白听到了李应的问句,却像是听见了什么新鲜的事情:“为什么会汗毛倒竖呢?”
  李应实话实说:“不知道,就觉得心里特别的堵想到他救了别人,自己却要死了,心里就特别的难受。”
  原惜白垂下了头,他的声音轻微的如同絮语:“但他宁愿自己死了啊”
  末尾一字,轻轻地飘落,像一根羽毛,擦在人的心尖。
  宁愿自己死了啊。
  李应听他语气不太对,连忙想要插科打诨,把话题掰回来:“原哥,你到底是怎么演出来的啊。”
  “就那样啊。”原惜白说,如同吃饭喝水般平淡寻常,“那天辛先生来了。”
  而他,从那个角度望过去,刚好可以看见,站在池边的辛幼宁。
  李应闭上了嘴巴,他发现自己转移话题的功夫真的不是一般的差,明明想要换个好话题,结果却惹得气氛更加低沉。
  原惜白神情淡淡的。
  。
  转眼那部电影就上了映。
  通稿乱七八糟满天飞,或多或少都会提到原惜白的这一次车祸。
  不知道是谁家供的稿,倒是有不少都展望着他赶快痊愈、站到阳光下,浴火重生。
  阿姨时常会给他念一念报纸,说一说最近发生的大新闻,那些能够被送进来的,都是李应早就挑好了的。
  但原惜白就像是一点都听不进去。
  自从那一场电影首映仪式后,他又回复到了先前了无生趣的模样,生活又变成了一潭死水。
  彻夜难眠,喃喃自语,意志就那样消沉。
  直到闻迎再一次到来。
  不知道是忙着些什么,闻迎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到枝白路的别墅来了,大部分时候,来的都是李应。
  “白少。”闻迎坐在他身前,“你就打算这样过下去吗?”
  原惜白如若未闻。
  闻迎说:“你不是怀疑有人想要害辛总吗?有件事情一直都没有告诉你,你让我去查的肇事司机,现在有结果了。”
  原惜白终于睁开眼睛:“什么?”
  闻迎不问反答:“你要管吗,这件事情,关于那个死掉的肇事司机,关于是谁在他的背后指使,想要辛总的命。”
  原惜白嘴唇紧紧抿起:“你告诉我,是谁。”
  “但是你现在这样样子,告诉你又有什么用?白少,你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样子了吗?辛总他昏迷了,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人蠢蠢欲动,想要趁着现在把他拉下来,取他而代之你希望有一天,当辛总醒过来以后,发现集团已经易主,一无所有了吗?”
  原惜白眼神动了动,还是淡下去:“这些是你的事情,你是他的助理。”
  “是的,我是他的助理。”闻迎说,他看着原惜白,一字一字的道:“但是你才是他的伴侣。”
  原惜白摇了摇头,轻声说:“我不是,我算不上。”
  闻迎道:“但是他只有你。”
  这个话题根本就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了,更何况原惜白向来都有自知之明,是以他根本就不想要触碰。
  多日以来的沉寂终于被此刻丢下的一颗石子惊起,他眼下只想要知道另外一个答案:“你说的幕后之人是谁?”
  闻迎不答反问:“白少,那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原惜白眉心微微蹙起。
  闻迎道:“我听说了你这次电影的导演讲了一段话,有一些猜测,想要和你确认一下。白少,导演说你是体验派、曾经遇到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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