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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1-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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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幼宁和他的关系进一步恶化也是因为原嘉澍,在原嘉澍远走海外前达到了最高峰,这么多年来都没有着减少一点点,等到原嘉澍回国之后,辛幼宁又为他出了车祸,使得辛致和更加不待见了。
  “我当时要跟你在一起,一方面,是他已经拦不住我,另一方面”
  未尝不是两害相较取其轻,与其看到个令人厌烦的原嘉澍,还不如选择个性格温和、为人温吞,软绵绵任捏任搓不会反抗的原惜白。
  “他性子强硬,为人刚愎自用,我完全继承了这脾气,他心里其实对我很是不喜。眼下我醒不来,可不是正好他还有个儿子辛又鸣,正好看上去是个乖乖仔,能够满足他心里的控制欲。”
  为什么辛致和的态度这样冷淡?
  那当然是,辛幼宁没了也就没了,他还有个备选。
  从海外归来的辛又鸣,性格比之辛幼宁,大概在辛致和的眼里,不知道好上了多少。
  辛又鸣是可以去哄着他,让他开心的,而辛幼宁楚歌得到的记忆里,却从来都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
  父子情份,淡薄如斯。
  心中有些许酸涩在作祟,楚歌怅然的叹了一口气。
  手上一暖,却是被原惜白给握住了,那像是想要给他力量。
  “辛又鸣不知道,我却是晓得的,他心里厌烦原嘉澍的不得了,估摸着现在,满心都盼望着辛又鸣能够找到个门当户对的女孩儿结婚生子等他知道了辛又鸣跟原嘉澍搅和在了一块儿,哈!”
  楚歌短促了笑了声,满含讥讽。
  他放弃了一个,转而要捧起另外一个。
  然后就会发现,自己以为的如同白纸的二十四孝好儿子其实早就掉在了染缸里,漂都漂不白。
  跟原嘉澍不清不楚,又设计陷害,买凶杀人
  “你可瞧见了,这辛家就是个大染缸,里里外外,没一个人是干净的。”
  手上的力道忽然重了一分,使得楚歌吃痛,不得不睁开眼。
  映入视线的是那张他无比熟悉的脸颊,原惜白在高处,漆黑的瞳眸凝望着他。
  那眼神很是安静,让楚歌心中莫名而来的暴戾都消散了些许。
  原惜白轻声道:“但你不同”
  楚歌一声嗤笑:“有什么不同。”总归他现在筹谋的都是如何让辛又鸣与原嘉澍身败名裂,又有什么不同。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救了我,如果换了别人,一定不会跟过来的。”
  楚歌道:“万一是我脑子发烧了呢?万一只是我一时兴起呢?”
  原惜白俯下了身,轻轻地轻吻着他的嘴唇:“但我知道,不是的呀”
  他的眼神温柔,如同水一样,笑意悠悠,如同波纹荡开:“就算是,那我也已经决心要赖上你,从此以后,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啦”
  手指轻柔的解开了纽扣,使得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明明室内是开着暖气的,然而陡然接触到空气,楚歌却猛地打了个寒颤。
  他抵住了原惜白的手。
  “怎么了,你不想么?”
  那其实是很久都不曾有过情事了。
  他枕着的地方正在原惜白的腿上,可以无比清晰的感觉到那一处起来的反应,灼热的都有些发烫。
  而他对上的那个眼神
  爱意与眷恋交织,其中浓烈的情愫,凝若实质,几乎都要满溢出来。
  纽扣又一次被解开,一路向下,而轻轻抚过的手又带着熨帖的温度,几乎让全身都温暖了起来。
  楚歌几乎要沉迷在其中,直到听见了褡裢响起的一声,终于被惊醒。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一次抓住了原惜白的手:“惜白,不行。”
  “为什么不行?”
  眼睛闭上了,终于又睁开来,甫一入眼,便是那张俊秀的过分的面颊。
  目光柔,笑意软,几乎要漾进人心底,却是执拗的不容丝毫拒绝。
  于是,便又叹了一口气。
  满怀着无奈与惆怅,都不知晓还能够如何开口。
  “我这个样子,我现在的这个样子啊惜白。”叹息声悠悠,“我会害了你的啊!”
  原惜白目中,笑意却更深了一分:“没关系,反正你只祸害我一个的。”


第125章 Act2·剜心
  “那先回家。“
  分明是缓兵之计; 可楚歌却能够说出来条条道道的理由; 此时此刻,在摩天大厦的最高处,最亲密深入的交流; 总是教人觉得说不出的窘迫。
  原惜白看着他; 眸中带笑又轻轻褪去,最终不过是先教他用手弄出来,先讨的一点利息。
  倘若是别的地方也就罢了; 可是在这里外里都一丝不苟的办公之处,感受着手上的湿意,楚歌脑中只是一片无边的晕眩。
  事终。
  原惜白顺从的接受了他的建议; 招来司机,驱车将两人送回枝白路。
  明路迢迢。
  夜幕低垂,万家灯火; 而他们就在光与火之中,驶向了家中去。
  入室后原惜白带着笑; 楚歌顾忌到他的腿,犹豫良久; 最终攀附住他的肩膀。
  “你可要想好了。”
  “早就已经想好了”原惜白托住了他的腰,笑意星星点点,“我心里有一句话,想要说出来; 又怕的你不高兴。”
  楚歌缓缓坐下去; 因为过于分明的触感; 咬住了嘴唇。
  他一时间并没有听清:“什么?”
  原惜白侧头,贴住了他的耳廓。
  那声音带着清清浅浅的笑,笑意悠悠曳曳,如水波一般流淌。
  “自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
  一字一字咬的甚是清晰,待得楚歌听清,一时间恨不得用手捂住原惜白的嘴巴。
  他也当真是这样做了,可手一松,刹那间失了着力点,一阵天旋地转,彻底倒在了原惜白身上。
  一只手扶住了他的背,轻轻滑下去。
  抬头时对着含笑的眼眸,那样子,就像是在愉悦欢迎着他的投怀送抱。
  。
  他甚少有这样的感觉了,仿佛从虚幻中走到真实,又从真实中回到虚幻里去。
  即便拥有了凝练的身体,楚歌也很少有具体的、确切的感觉,就比如说劳累,就比如说喜悦。
  然而这一刻,四肢里的疲惫确确然然存在,而比那更加清晰的,是身体之中存在的安宁,就好像有什么空虚的叫嚣被抚平、被慰藉,又像是满足了某种隐秘而不可捉摸的渴望,身体里似乎充盈满了力量。
  是话本上的鬼魂吗?
  通过交合来吸取人的阳气。
  这样想起来,令他沉浸在愉悦与餍足之中的大脑醒过来了。
  骤然清醒一般,他要从原惜白身上挣扎着下来,却被手紧紧地扣住了。
  原惜白环住了他,不肯放。
  挣扎交织之间又有隐隐点火的趋势,楚歌彻底不敢再动,只用手抵住了原惜白的胸膛。
  触及的是光裸汗湿的肌肤,更有一物温温凉凉,被抵在了他的掌心中。
  那是什么?
  硌住了他。
  手指攥紧了那一枚一物,楚歌低下了头,原惜白本来是按住他不教他挣扎,见着他这一动静时,瞳色也刹那间一恍惚。
  细细的丝线在手掌间摩挲,楚歌终于看清了那物,是一枚白玉环。
  被原惜白珍而重之的戴在了颈项间。
  楚歌觉得有一些眼熟,却没有想起来,为着拖延时间,大抵也是为了抵抗一会儿,他捏着那个白玉环,不住的摩挲。
  原惜白本来是迫着他,然而那压力,却不知道怎么,渐渐消失了。
  这枚玉环,他是在哪里见过的
  脑海中有似曾相识的影子,苦苦思索却回忆不起。
  忽然听到喑哑声音,是原惜白压沉了语调:“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嗯。”
  他轻轻应了一声,却未曾将白玉环放下,反而是端起,托在了自己手掌心。
  楚歌其实可以问原惜白的,然而刚才那喑哑低沉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回荡,他莫名的觉得,大概自己问出来了,原惜白指不定会很伤心。
  “我我在医院里见过它。”
  “是么?”
  楚歌点了点头,有一缕记忆划过脑海。
  中秋那天,他们从外地赶回来的时候,原惜白俯下身,这枚白玉环从他的领口中荡了出来。
  他第一次见到那枚指环,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
  楚歌如实的陈述了,凝视着原惜白的眼睛,小小声的指控他,那天明明想要扯下那张平安符,却不愿意扯下。
  遭了这样的无妄之灾,原惜白却也没有发什么脾气,十分好声好气的说,自己做错了,早就应该把那张平安符扯下来了。
  然后就把这枚指环给辛幼宁带上。
  指环?
  楚歌半抬起头,看着原惜白的面颊。
  恰恰在那一刻,原惜白也望着他,那其中隐藏的伤感与叹惋还没有淡去,就那样直愣愣的刺入了他的眼底。
  指环。
  如同被无名的声音蛊惑,鬼使神差间,楚歌拉近了那根丝绳,用牙齿咬断。
  磨损的力道令他的牙齿都生疼,而他却丝毫顾不上,只是一把将指环扣在掌心,抓住了原惜白的左手。
  灯光下的那只手,白皙修长,毫无瑕疵,根根手指都十分漂亮。
  楚歌将他的手掌拉得靠近,直到自己眼前,捕捉到了无名指。
  尔后,缓缓将指环带上。
  一寸一寸的侵袭,直到指根深处。
  严丝合缝。
  楚歌恍然。
  他终于想起来了,这一枚白玉环,是两人结婚时候的戒指。
  却因为辛幼宁不许原惜白公开这段关系,使得他只能够用丝线串起,戴在自己的脖颈之上。
  那枚指环质地细腻,洁白莹润,在高处的灯光倾洒下,只透着浅浅的玉光。
  原惜白五指反扣,蓦地抓住了他的手,力气之大,几乎要深入到他的骨头里去。
  “幼宁”原惜白声音发颤。
  楚歌不曾抬头,他只是看着在自己眼前的这一只手。他轻轻挣扎着,挣脱开了些许,反倒是将自己的手指也嵌入:“戴上去了,就不许摘了。”
  耳畔。
  心脏跳动的声音是那样的激烈,原惜白胸口急剧起伏着,刹那间,空气里只听闻到了人剧烈的呼吸声。
  十指相扣。
  而他的那只手,却是光秃秃的。
  他的呢
  他的那一枚指环呢
  心里有一点儿酸涩,紧接着,泛起来的是更多的懊悔。
  久远的记忆回归脑海,楚歌想起来了,他终于回忆起那一枚指环的下落。
  成对指环中的另一枚,在辛家一次盛大的宴会中,被辛幼宁随手丢掉,甩进了花园的草丛里。
  茫茫夜色,凄凄风声。
  原惜白不可置信,而他一声冷笑中走到了远处,再不回头。
  。
  舌尖抵到了牙关,徘徊的话却再也不能出口。
  楚歌问不出来,他说不出话,那一段记忆实在是太过于冰冷,漠然无情到残酷。
  “我”
  晦暗而沉重的记忆攫住了他,让他发声都几近于哽咽。
  “对不起”
  徒劳的抱歉,连说出口都只觉得苍白。
  楚歌发着颤抬头,就见着原惜白咬住了嘴唇,瞳眸漆黑,那是既犹豫又迟疑,最终说:“都过去了”
  。
  灯光灼目。
  而他一个人坐在床中央,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原惜白就出去了,楚歌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又是要做什么。
  辛幼宁的记忆缠绕着他,教他不得逃脱。
  耳力十分敏锐,他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在缓缓地朝着高处去。
  在思绪能够回转过来之前,楚歌便也下了床。
  地板微凉。
  他在一片黑暗中遥望着原惜白远去的背影,无声无息的跟着他上楼。
  没有实体的幽魂,想要做这些,总是要方便许多的。
  只消得轻轻一蹬,便从楼梯的最低处飘然向上,足不点地,便跃到了高处的走廊。
  有一扇门被拧开了。
  楚歌恍然间想起,那是原惜白的卧室。
  以前他与辛幼宁两人分居,辛幼宁不许他在自己的卧室睡下,于是原惜白便时常又被辛幼宁赶下去,一人独睡。
  后来辛幼宁出了事,原惜白自己也出了车祸,便长时间的睡在一楼的卧室里,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打开这扇卧室门了。
  他飘到了门口,遥遥的望过去。
  “刺啦”一声响动,原惜白拉开了床头的抽屉。
  一个小小的绒面盒子被从中取了出来,按在了他的掌心。
  那是
  漆黑的夜色里,他的身影近乎于凝固,只有那一个深深的剪影,将绒面小盒压在了掌心。
  那不知道是停留了多久,原惜白终于回过神来,他因为长时间的半跪腿脚发麻险些踉跄跌倒,却被斜刺里伸出来的一双手扶住。
  急速飘转,楚歌站在了他的身前,又缓缓地要将手收回去。
  却在一刹那间,被捉住了。
  原惜白握住了他的左手,近乎是强硬的拉到了自己身前。
  “啪嗒”脆响,惊破了夜色。
  楚歌低下了头去。
  原惜白跪在他的身前。
  绒面盒子被轻轻打开,月光流照映亮了其中的物事。
  一枚洁白细腻的玉环。
  在看清楚那其中的物事的刹那,仿佛连头脑都在晕眩。
  一人弃如敝屣,一人视若珍宝。
  夏日夜晚,草木繁盛,他丝毫不顾的扔到了草丛深处,以为再不能够看到,又被谁,发了疯似的找回。
  微微发着凉的指环被小心翼翼的取了出来,缓缓地套在了他的手指上。原惜白的神情无比虔诚,就那样,推到了深处。
  “幼宁”
  喉咙仿佛被堵住了,楚歌听到了那轻轻细细的声音:“你走之后,我把它找回来了”
  “这一次,你可不要弄丢了。”
  。
  线索与证物被一项一项的搜集,再汇聚到一处。
  跨越海外,遥隔万里,寻访校园,费尽了心思,总算拿到了一张又一张亲密的照片,更有音频与录像,忠实的记录了那两人的心思。
  有钱能使鬼推磨,在这种时候,总是显得特别的贴切。
  楚歌摩挲着手上的指环,看着桌上的照片,有些微的出神。
  原惜白担忧道:“幼宁?”
  楚歌回过神来,朝着他一笑:“有时候总会觉得以前活的莫名其妙,像是瞎了眼睛。”
  原惜白轻轻地“啊”了声,目光中有些无奈。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原惜白还没有听闻,楚歌已经朝着那边转过头去。
  是李应,他身旁还有个陌生人。
  看上去与李应差不多大的岁数,面貌平常,看不出什么特别,一扔在人海中便泯然众人矣。
  楚歌眉心微蹙了三分:“说的就是他?”
  原惜白点头:“是的吧,李应告诉我今天请他哥们儿上门来看。”
  眼下的这个情况,他们不敢找外人,害怕信不过,也只能让李应去寻以前识得的人。
  也就是李应说的,他读书时候的哥们儿,何玉关。
  那两人在大门外停住,还不曾朝着里面走。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见着何玉关与李应两人的正面,可见嘴唇翕张,正在交谈。
  楚歌凝神细听,终于捕捉得一鳞半爪。
  。
  “哎哟,我说,李应”何玉关的眉头皱起来,“你朋友这家里,感觉实在是有些冷啊。”
  “冷?”李应匪夷所思,“今儿个就算没有太阳吧,但好歹也是个多云天啊又不是阴天,哪里冷了。”
  何玉关道:“我不是说的天气,说的是你朋友家里。”
  李应更加迷惑不解:“你这都还站在大门外边呢,就能够评价里面冷了?”
  何玉关看了他表情,叹了一口气,摆手道:“算了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李应说:“那你倒是说啊。”
  何玉关不开口了,面色微微凝重,只是看着眼前的这栋别墅。
  两个人朝着里面走,他发现李应好像一点儿都没感觉到那股凉意。
  李应敲了敲门,原惜白过去,将大门打开了。
  何玉关甫一踏上,便打了个寒颤。
  原惜白道:“何先生,你好,敝姓原,想要请你来看什么,想必你都知道了。”
  他身份其实还算得上是明星的,但何玉关没有半点儿惊讶,就把他当成个平常人似的,从外边进来,打量着里间。
  还是白天,厚厚的窗帘都被拉上了,只有靠着大门处的那一片是薄薄的窗纱,泄露进点儿天光。
  何玉关道:“原先生你这里实在是有些冷。”
  原惜白道:“家里开着地暖的,其实温度还成想来应该是从外边儿带回来的冷气吧。”
  何玉关摇了摇头。
  这自然界的冷气,和此处的冷气,却是不同的。
  一个是单纯的寒冷,而此处却是有一种隐隐的阴冷,教人从骨子里都觉得不舒服。
  但是眼前的雇主,却像是丝毫没察觉似的。
  何玉关不禁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人,试图从其中找出来什么个究竟,那其实是有一点儿失礼的行为,也亏得原惜白心中有事,任由他打量。
  忽然何玉关轻轻“咦”了一声。
  “何先生,可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何玉关皱眉道:“你身上有很重的阴气,你没有感觉出来吗?”
  “阴气?”原惜白摇了摇头。
  “你有没有感觉,这段时间有什么不对劲,比如自己被什么缠上了?”
  原惜白若有所思:“被缠上了?比如游魂”
  “对!”何玉关立刻道,“否则没有办法解释,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重的阴气。”
  他看着眼前这蒙昧昏暗的光线,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否则好好的大白天,怎么会直接拉上所有窗帘!
  何况他鼻子间还嗅到了,有一股非常清浅的,隐隐要消散开去的朱砂气息。
  原惜白瞥了李应一眼:“你之前没有跟何先生说,请他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儿?”
  李应十分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原哥”
  何玉关一听这语气就有蹊跷,再一见着李应神色,躲躲闪闪,一时间满心疑窦。
  “不是说原先生家宅不宁,怀疑有邪物作祟,让我来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在捣鬼吗?”
  原惜白:“”
  李应:“!!!”
  躲在卧室里的楚歌:“???”
  活似天上一道惊雷打下来,李应整个人都懵逼了:“喂何玉关,我什么时候这么告诉你了,我只跟你说的来帮朋友看一看宅子!”
  何玉关:“我学这一门又不是看风水的,你喊我看宅子,难道不是要画个符捉个鬼什么的吗?”
  原惜白:“”
  李应一口气差点没有提上来:“你咋想象力这么丰富呢,谁叫你展开这样联想的啊?”
  何玉关讪讪道:“这不是做习惯了吗。”
  李应白他一眼:“就算让你捉鬼,你会画符捉鬼吗?”
  正中红心!
  何玉关咳嗽了一声:“画个符捉个小鬼还能,厉鬼什么的就不成了”
  闹了老半天,原惜白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李应只让他哥们儿过来,却没有跟他说明是什么事情,只是语焉不详的告诉他,需要他来看一看宅子。
  然后何玉关依着老本行,就顺理成章的误解了。
  原惜白哭笑不得:“先上楼看看吧。”
  。
  三楼之中。
  窗帘被紧紧拉上了,直到被原惜白扣开开关,才终于恢复轩敞。
  何玉关看着床上躺着的人,目光微微一动,明显愣了一下。
  李应道:“你记得我之前问你的那个符吗?”
  何玉关心不在焉道:“记得啊,不是个迷惑心智,驱人魂魄的符吗那玩意儿邪气的很,你还没有跟我说,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就是这里。”
  手指轻轻一划,原惜白手指停留了在床上人颈项间。
  一时间何玉关不敢置信,目光中似乎受了很大震动。
  原惜白察言观色,叹气道:“何先生,事实上,这一次,我是想要请你来招魂的。”
  款款说来,谈疑惑,言怪状,道尽了近日来的诸般种种,连着这宅子阴气森森,从这里也全然得到了解释。倘若床上人的魂魄确然被驱逐出体,那么此间拉窗帘、阴气重,都为常理。
  只是
  何玉关眉头深深锁起,他抬起头,环望着四周。
  两人一时间希望尽数系在其上,一时间大气也不敢出。
  倏尔,何玉关极其郑重的看着原惜白:“原先生,我并未曾感觉到,此处有生魂所在”
  原惜白刹那间一愣,陡然道:“怎么可能,我”
  剩下的话戛然而止,被悉数吞入。
  然而何玉关反应极其敏锐,立时道:“你见过?你看得到他?”
  原惜白蓦地停住,极力平缓着己身呼吸,他脑中激烈挣扎,却不知道是否要说出来。
  过得良久,原惜白才缓缓道:“何以见得,此处不曾有生魂?”
  何玉关轻轻地“唔”了一声,取出了一面小巧古拙的铜镜:“如果有生魂,这面镜子应当能够照的出他。”
  事实上一感觉到生魂就应当有反应了,可自从进来以后就安静的躺在他怀里,直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动静。
  他虽然学艺不算到家,但是否有生魂,却是能够感觉到的。
  原惜白见着那镜子,缓缓朝着李应说了几句。
  不多时,李应便从楼下取来了一面涂着朱砂的铜镜来。
  何玉关一见着就愣住了:“你们其实也有啊?”
  还未等的答话,复而又道:“既然你们已经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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