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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豆南山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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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那么对原配,以后指不定也要那么对你,咱俩偷偷在一起,以后你遇事了,我还能帮上你一把。”
“嗯,还是六哥你对我好。”李兰花不再哭泣,如今说起话来也腻得人不禁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李兰花口中的六哥,此时发出一连串得意的笑声,“早就该这样,以后六哥赚了钱也都给你。”
“还是六哥大方,兰花也不能白了六哥,待我打探出老祝家做豆腐的诀窍,第一个告诉你。”说到这,李兰花也发出一连串尖细的笑声。
在李兰花笑完之后,那个六哥又开口问道,“诀窍?这做豆腐不就是那么一套老方法嘛,这其中还存在着什么诀窍?”
“那当然了,你没看老祝家的豆腐卖得有多快,我也托人帮忙买过他家豆腐和豆花,那味道真的不是咱们能做出来的,还有那豆花,让人吃完一碗还想吃下一碗,简直了!这里若是没有诀窍咋能这么好吃?”
“好,那就等你好消息了!”
李兰花和那个名叫六哥的男人,说了好一阵子的悄悄话,祝炎和袁宵也偷听了很久,在小树林里面传来异样的声音后,两个人这才红着脸往家走去。
到了家,祝炎就开始回想刚才在林子里听到的对话,他真的很难想象,这祝老二在得知李兰花偷人之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他今天曾多次想要去告诉祝老二这个事实,但他都忍住了,要想给祝老二致命一击,现在绝对还不是时候,他要待时机成熟,让祝老二体会一下原主生母曾经遭受的痛苦。
至于李兰花口中的偷师,他完全不用担心,因为他做的豆腐和豆花都只是最简单也是最平常的方法,唯一不同且最重要的,那就应该是他的泉水了,有泉水在他真的什么都不担心。
与祝炎同样陷入沉思的还有袁宵,令袁宵沉思的并不是李兰花和野男人的对话,而是那野男人的声音和名字,他思虑良久,最后抬头对祝炎说道:“阿炎,我觉得李兰花嘴里的六哥,好像是袁家村的袁老六。”
祝炎因袁宵的缘故,对袁家村很是敏感,他侧过头看着与他一同坐在桂子树下的袁宵,双眸中尽是担忧,“是你以前的亲戚?”
“我们村里姓袁的有很多,差不多都沾亲带故,袁老六这个人偷鸡摸狗样样都做,而且还和好多女人扯不清。”袁宵话说到一半,自己又笑了起来,“他和李兰花有染,我还是第一次知道,祝老二若是知道了,还不气死啊。”
祝炎仿佛被袁宵脸上的笑意感染了一样,他也跟着笑了起来,“咱们先不急,李兰花和袁老六才刚开始,肯定处处谨慎,咱们现在也要好好过日子,自然不能把时间放在他们身上,待时间一长,他们肯定会松懈,到时候咱们再杀他个措手不及。”
“嗯,都听阿炎的!”袁宵抱住祝炎的手臂,将头靠在祝炎的肩膀上,望着浮在天空中的云朵,想起白天在林子里祝炎说的话,嘴角也跟着翘了起来。
晚上睡觉的时候,祝炎刚爬上火炕,袁宵就被子里钻出来,一脸期待的望着祝炎,见祝炎好像忘了白天的承诺,整个人忽然蔫了一样躺在祝炎身侧,时不时伸出手指在祝炎的手背上画圈圈。
祝炎把袁宵的一切行为都看在眼里,同时也想起,自己白天和袁宵在树林许下的承诺,便反握住袁宵的小手,起身将袁宵罩在身下,与其四目相对,在袁宵要开口的时候,抢先说道,“我来还早上的债,你觉得可好?”
“阿炎你还记得啊,我以为你忘了,嘿嘿。”袁宵原本郁闷的脸,渐渐被欢愉所取代,他双目含情的望着祝炎的眉眼。
“我怎么可能忘记呢,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都能办到。”祝炎在袁宵伸出双臂环住自己的脖颈时,便低头封住了袁宵的嘴唇,把两个人想要倾诉的情意,全部转化为此刻的吻。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祝炎和袁宵的吻技都有了些提升,终于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一接吻就憋成大红脸。
祝炎渐入佳境,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他开始沉迷于舔舐袁宵的嘴唇,袁宵也是一个很有学习能力的人,他学着祝炎刚才的动作,回吻着祝炎。
两个人在彼此的唇舌相遇的时候,纷纷发出一声爽快的喂叹,旋即又纷纷沉沦在欲…海当中,两个人抵死缠绵互相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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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炎不知道自己和袁宵是什么时候睡的,仅知道他俩好像弄了很久,以前他是打过飞…机,但没有让别人帮忙打过,就在昨晚他尝到了袁宵帮打飞…机的甜头后,更加喜欢缠着袁宵了,同时也主动帮袁宵弄了很久,两个人都初尝禁果,这一来二去的,不知鼓捣了多久。
“唔……阿炎我手疼。”这是袁宵起来后的第一句话,他头顶一撮呆毛,整个人趴在祝炎的身上,委屈地画圈圈。
男人早上总是特别容易冲动,祝炎倒吸一口气,抓着袁宵那双正欲继续撩骚自己的小爪子,放在嘴唇上亲了亲,唇上的触感让他想起昨夜的旖旎,还有袁宵那动听的呢喃,越想越容易冲动的祝炎,在自己再一次冲动的时候,抱着袁宵起身,在袁宵的唇角落下一个吻,并安慰道:“下次我注意一些,你就不会累了。”
“其实……也不算特别累……”袁宵想起昨晚的事,脸又红了,他以前总想着生娃容易,可当他握住祝炎那处的时候,不禁开始担心自己的小菊花,果然生娃这事儿要好好准备一下才行,不然按照祝炎那尺寸,肯定会出事。
祝炎被袁宵这奇怪的话搞得有些懵,但一想到今早是他要卖豆渣玉米饼的日子,便绝了想要继续调戏袁宵的打算,起身穿衣带着袁宵去准备烙大饼。
豆渣玉米饼很好做,在豆腐磨好了,将新鲜豆渣里的水分拧干,便可以和玉米面混合在一起,揉团做饼,祝炎和袁宵在厨房做了示范后,家里的女人也都学会了,纷纷上前帮忙。
若说老祝家的优点是什么,那就是人多心齐,关键时刻都拧成一股绳,经过一大早的忙活,老祝家的人吃好早饭,便拿着东西去了镇上。
自从有了老祝家的豆花后,镇上的早晨更加热闹了,这一大早,老祝家的豆腐摊前就站了一群人,都是在等祝炎家的豆花。
祝炎见今天人还挺多,便开始和老顾客介绍起来,“刚烙好的豆渣玉米饼香酥可口,搭配豆花一起吃,保您一早上都不饿。”
“真的?快,给我,我要吃第一口!”陆招福刚到摊位前,就听见祝炎的话,忙不迭使出吃奶的劲儿,从人群中挤上前排,接过袁宵地过来的豆渣玉米饼就咬了下去。
随后陆招福就安静了,在场的人也安静了,纷纷等待着陆招福的评价,可是陆招福现在完全不说话了,他能发出的声音也就只剩下,咔嚓咔嚓咀嚼食物的声音。
“小兄弟,吃着怎么样啊,你倒是告诉我们啊。”有急性子的食客开始催促陆招福。
陆招福在听到大家的催促后,这才回过神来,没有理会大家探究的眼神,上前抓住袁宵的手,“这个饼怎么这么好吃啊,我还要吃,你有多少我都能吃下。”
在场的食客一听陆招福这么说,当下也纷纷开始抢购豆渣玉米饼,一时间老祝家的豆腐摊又一次挤满了人。
祝炎和家人更是忙得不亦乐乎,没有注意到街角站着的人。
“祝大哥你家明天还卖刚才那个饼吗?我想明天买一些给连海送去,他这几天好像很忙,不能陪我出来。”陆招福在食客散尽后,仍是恋恋不舍的站在摊位前看着老祝家的每一个人,那样子就像生离死别一样。
祝炎对于吃货的世界不是特别了解,同时他也知道陆招福就是那样的单纯个性,所以在说话的时候,也没有绕圈圈,“明天会多烙豆渣玉米饼,你放心你的连海肯定能吃到。”
“那太好了!如果你们明天不卖,我肯定会后悔死,我今天只顾着自己吃,忘了给连海留,我这样做太不够兄弟意气了,我很后悔。”陆招福在说到最后的时候,整个人都很低落,他对着祝炎和他身后的大家摆摆手准备告别离开。
那头,袁宵开口叫住了陆招福,他把自己昨天摘的野果子用树叶包成了好几个包裹,全部塞给了陆招福,在陆招福不解的眼神下,继续解释道,“我昨天答应你的,我特意和我夫君上山给你摘的,这里桑果子最多,酸酸甜甜很好吃,你拿回去和你家连海一起吃吧,这样你就够意气了!”
“啊!”陆招福的长相虽然没有袁宵精致,但他的长相放在普通哥儿里,也算是出挑的了,白皮肤丹凤眼圆鼻头小嘴巴,给人一种秀气可人的感觉,如今他秀气的眉眼里更是盛满了惊讶,他抱紧袁宵塞进自己怀里的树叶包裹,吸吸鼻子笑得眼睛就剩两条缝,“谢谢你袁宵,你真是我的好兄弟!我这就去和连海一起吃,谢谢你好兄弟!”
“哎,你等一会儿……”袁宵话还未说完,就瞧着陆招福蹦蹦跳跳的离开了,不禁嘴里咕哝着,“怎么这么轻易就拿别人当兄弟,被骗了找谁说去。”
“因为他相信你啊。”祝炎悄声走到袁宵身边,偷偷握住袁宵的手,望着热闹的集市,在袁宵耳边轻声说道:“袁宵你要相信这个世界是有美好的,你可以有我做你的夫君,有阿奶他们做你的家人,有招福做你的朋友,只要你肯相信他们。”
“阿炎……”袁宵抬起头望着祝炎,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但他执意去看祝炎,不禁眼里有了一层水雾,他移开眼睛,用力的回握祝炎的手,轻轻回答道,“我现在只相信你,但是我会慢慢相信大家。”
“嗯。”祝炎侧过身露出一张阳光十足的笑脸,用另一只手揉了一把袁宵的头顶,催促道:“咱俩去帮阿奶收摊儿吧,这个时候太阳挺足的,早些回家免得都晒坏了。”
说着,祝炎和袁宵就开始帮家里收摊儿,没过多久一家人就乘着驴车往家赶去,在驴车离开镇上的时候,袁宵十分敏感的察觉到一股异样的视线,在他装作无意伸懒腰打哈欠的时候,发现了躲在街道角落里的人,嘴角不禁涌现出一丝得意的笑。
自从到了家吃了午饭,祝炎那双眼睛都没从袁宵身上移开过,现在的袁宵动不动就偷笑两声,而且那笑容还不是平时的那种笑容,反而更贴近当初村里大闹狐狸精时的笑容,这小子怕是又在想什么鬼主意吧?
他要盯着点才行!
农家的下午也没有清闲的时候,祝老头子被村里的人请去帮忙盖房子,本想要带着祝炎和袁宵去瞧瞧热闹的,但抬头一看自家老太太那张冷脸,立刻绝了念想,乖乖领着祝老大和祝铁蛋这两个老伙计出发了。
祝老太太更是带着家里的女眷,去里正家看新布的花样,祝老太太在走的时候,还叮嘱祝炎,“阿炎,等阿奶走了以后,就把门倒锁上,我总觉得今天有点不对劲儿,我怕你再出了事儿,这才让你在家看家的。”
其实不光祝老太太觉得不对劲儿,祝炎也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就好像暗地里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但是为了不想让家人担心,他并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他拿着一簸箕的豆子,对祝老太太笑笑,“阿奶,你肯定多想了,你放心我今天和袁宵在家挑豆子,哪都不去。”
“嗯,好乖孙。”祝老太太转身又对着袁宵说道,“袁宵,你盯着点家里的门,还有你俩也别总挑豆子,那东西累眼睛。”
“嗯,阿奶你放心。”袁宵笑得一脸忠诚,在祝老太太恋恋不舍离开后,这才把门从里面锁上,并走向祝炎,学着祝老太太的口吻,“阿炎呐,别总挑豆子了,那活儿累眼睛。”
祝炎知道袁宵又在调皮,伸手点了点袁宵挺翘的小鼻头,“家里除了挑豆子真的没有别的事做了,而且这东西不累眼,我累了的话会去歇一会儿,你乖一点,去自己找东西玩儿去吧。”
祝炎的话让袁宵没有再反驳的理由,他无奈叹口气也开始跟着祝炎挑豆子,这豆子挑了不一会儿,他见祝炎时不时盯着自己,脸上一热,“你看我做啥?”
“没啥?”祝炎挑选豆子的手顿了一下,随后如寻常那般分捡豆子,只不过这豆子没挑多久,祝炎又停了下来,他抬起头继续看向袁宵,说起话来更是语重心长,“袁宵啊,你是不是遇到啥好事了?”
因祝炎的话,袁宵身体一僵,伸出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暗想他家祝炎是不是通神了,怎么什么都能看出来,他现在这么容易被看穿吗?
袁宵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在祝炎正欲继续说话的时候,往祝炎的身边挪了挪,并用手遮住了嘴巴,在祝炎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经袁宵这么一说,不光是祝炎的疑问被解释清楚,就连困扰他的神秘视线也迎刃而解了,他照着袁宵的额头亲了一口,在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时,立刻将说话的音量恢复成寻常那般,“咱们现在只不过是赚了点钱,你别太高兴,这让别人看到了,都该学咱们了。”
袁宵感受到祝炎玩味的视线,也开始演起了戏,他撅着嘴巴,冷哼一声很是高傲,“我怕他们?咱们家的豆腐可是有秘诀的,别人又怎会那么轻易就学会?这钱啊,只归咱们赚!”
此时在老祝家院子外听墙角的李兰花,差点没被袁宵那话气过去,她咬紧嘴唇手指抠着墙壁嘎吱作响,若不是旁边的祝老二不停提醒自己,恐怕她就要进院子好好数落数落这个不知道孝敬公婆的袁宵。
祝炎察觉到门外发出的细小声音,与袁宵眼神交汇,说话的声音更加响亮,“袁宵这话你在家说说也就算了,千万不要对外人这样说,毕竟我们做豆腐的秘诀也不是多难的东西,但凡脑子好使的人,只要仔细想想都能参透。”
“嗨,阿炎你就是太谨慎了,咱们村里都是五大三粗的老农民,有几个能想出来的,就算咱们告诉他们这做豆腐的秘诀就是五斤豆子一斤生石膏一斤盐,他们也未必敢做啊。”袁宵隐忍着笑意故意放声,让门外的两人听得清楚。
祝炎其实也憋得够呛,他轻咳几声,故意减小了说话的音量,“确实这招一般人都不敢做,但是他们不知道按照这个方法做出来的豆腐和豆花那是又香又嫩,吃了之后唇齿留香再也吃不下别家的豆腐。”
“那是他们傻,反正这样也好,他们不敢做咱们敢做,当然大把的银钱也只能是咱们的,哈哈。”袁宵是真的开心,那清澈爽朗的笑声响彻整个院子。
祝炎看现在也差不多了,便提醒袁宵道:“我这豆子挑的也差不多了,咱俩先回屋换身衣服,一会上山去。”
在祝炎说完话并且进了屋,门外头贴墙壁的李兰花和祝老二互相点点头,站直了身体准备偷偷回家,免得一会儿祝炎出来与他们碰到面。
这个时候的李兰花笑得更是满脸自信,她对着老祝家的院子狠狠唾了一口,“俩傻子你们家的秘诀我已经知道了,看你们以后还怎么得瑟,老娘跟你们抢钱来了!”
“哎,快别说了,回家收拾豆子,明早做豆腐卖豆腐啊!”祝老二咧着大嘴,笑得甚是开心,同时又谨慎地看了眼四周,生怕有人发现他们,在李兰花准备继续说话的时候,急忙将人拽走。
现在已经进了里间的祝炎自然不知道李兰花和祝老二的对话,他和袁宵自打进了屋,就开始闷声大笑,他见袁宵笑得都咳嗽了,忙不迭出声制止道:“笑笑就行了,你这都笑咳嗽了,这要使出多大劲啊。”
“哈哈哈,阿炎你不觉得这很好玩吗?那俩傻子说不定回家就照着我说的方子做了。”袁宵又咳嗽了两声,见祝炎看着自己,只好收敛笑容,眼睛放着光地看着祝炎,“那方子都是我临时想的,至于能做出什么我还真不知道,哈哈哈。”
祝炎起身给袁宵倒了杯水,随后把袁宵抱进怀里,轻笑出声,“还真不知道他们做完豆腐会是什么样子。”
事实上,祝炎的疑惑在第二天下午就得以解决了。
这一日,祝炎和家里人卖完了豆花和豆渣玉米饼便回了家,这驴车还未走到自家门口,祝炎就发现自家门口站着一群人,而人群中央站着的就是昨日被祝炎和袁宵坑了的祝老二和李兰花,从远处就能听到李兰花那一声不迭一声的凄惨控诉,看样子昨天应该被坑得很惨。
“大家伙儿快评评理哦,哪有这样丧尽天良的人,你自己赚钱还要拿坏方子来坑害我们,这心到底是咋长的。”李兰花这话里话外都在谴责祝炎和袁宵。
在场围观的人群也都是村里的乡亲们,还有村里的里正,祝炎在看见里正后直接将驴车停在大家伙面前,对里正行了个礼,越过正欲和自己理论的李兰花和祝老二,对着里正礼貌说道,“不知里正伯伯带着乡亲们来我家所谓何事?”
里正姓宁,平日里为人公道,做事不偏不倚,颇受村里人爱戴,如今过来为李兰花他们来找祝炎,也是被逼无奈,试想一个女人在自家门口哭着求公道,还引来一群看热闹的乡亲,这个时候他能不出头吗。
宁里正看了眼祝炎略微为难的说道:“这不是祝老二家媳妇说你们拿错的方子让他们家废了二十斤豆子,让我来为他们主持公道,阿炎你们把这事跟我学一遍,我也好帮你们断这官司。”
祝老太太早在昨天就听祝炎说起过这事,如今她先祝炎一步对里正说道:“官司?你说我家乖孙和她李兰花有官司?我可不信!”
宁里正扁扁嘴巴,又挠了挠头颇为无奈地看了眼祝老太太,“我也不信,可这事还是要说清楚,才能堵上大家的嘴巴。”
若说李兰花在村里是有名的荡…妇,那祝老太太就是村里有名的悍妇,她这名声可是她年轻时一拳头一拳头打出来的,就算放在如今人们还是有些忌惮的。
就连现在在场的宁里正心里也有些打怵,他对于祝老太太的印象还停留在当年徒手打趴三个大汉的场景中,虽然现在祝老太太老了,但这如今的眼神仍是不减当年啊,若不是李兰花找来了其他乡亲,他才懒得管这事,这事稍微管不对就有可能出人命,没错,第一个死的一定是他。
祝老太太知道宁里正的为人,也知道他现在的难处,这个时候若是不配合他,恐怕以后都难在乡亲们面前树立威严了,而且昨晚她也和祝炎商量了,今天一定要让祝老二和李兰花尝到苦头,于是她转过头对着祝炎说道,“阿炎,你和袁宵先把这事和他们说清楚,阿奶和你大伯母把驴车和其他东西收拾干净,马上就来找你们。”
在旁边一直未言语的李兰花和祝老二很意外这一次祝老太太没有发飙,许是心虚了才选择躲进屋里,有了这样的心理建树,祝老二勇气倍增,在祝老太太她们几个进了院子之后,他走上前对着祝炎叹了口气,以着一个长者的语气道:“说起来这也是我的错,在你小的时候疏忽了你,也知道你现在非常痛恨我,但,但你也不能坏到这种地步,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面对祝老二的一阵数落,祝炎没有生气,仅是一脸茫然的看向祝老二,又看向宁里正和在场的其他人,“这是在说啥?啥玩意让你失望了?我赚钱你就失望了?把钱全给你们家,你是不是就不失望了?”
“你……”祝老二被祝炎气得一时说不上话来。
李兰花见状,忙不迭上前拽住祝老二,转而她站在前面与祝炎对峙,在看向祝炎的时候她便开始抹眼泪,“你这孩子说话怎能这般不讲理?明明是你和你夫郎先加害于我们,让我们白白废了二十斤豆子,怎么在这时就不承认了呢?”
“让你们废了二十斤豆子?你在说啥啊,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祝炎仍旧一脸的懵懂,他很困扰的转过头向宁里正求助,“里正伯伯,你们这是来干啥了?这上来就劈头盖脸训了我一顿,现在又把屎盆子往我的脑袋上扣,是不是还以为我像以前那样傻呢?”
李兰花见宁里正面露难色,她忙不迭再一次上前哭诉,“你这孩子,做了就是做了,装什么傻,明明就是你们故意拿坏方子,让我们毁了二十斤豆子,怎么如今还不承认了,二娘也不多说什么了,只要你们家再拿出二十斤豆子还给我,再把做豆腐的真方子告诉我们,我们这事儿就不追究了。”
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祝炎愣是被李兰花气笑了,他拽住直直冲上前打算手撕李兰花的袁宵,在旁边安慰了袁宵几句,便继续对李兰花说道:“你这说啥我到现在还没听懂,你自己手艺差,做坏了豆腐就来找我赔?还要我家做豆腐的秘方,你怕是没睡醒吧。”
祝老二在一旁听得直咬牙,他见大家对着自己指指点点悄悄议论的样子,再也忍不住的上前喊了起来,“你少装蒜,那日就是你和袁宵说的,用生石膏和盐点豆腐,我们才回家这样做的,我们这才回家照做的,你还不承认,咋能有你这样坑爹的儿子!”
不知为何,在祝炎看到祝老二勃然大怒的时候,心里爽快极了,他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这……我啥时候说的啊?我咋没印象?”
李兰花看祝炎还在装傻,一时气不过把那日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昨天下午,你和袁宵就是在你家院子里说的,那时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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