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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豆南山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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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袁宵也在竭力思索,片刻过后他装作平时和祝炎说话的样子,朗声说道:“阿炎,现在的野鸡还真胖哦,圆乎乎的,我也想吃,你一会儿打给我吃。”
  若不是祝炎了解袁宵,恐怕他又要被袁宵问懵了,他在暗地里轻轻捏了一把袁宵的手,见袁宵双眸里闪烁着笑意,适才上前对着袁老六笑道:“这山上胖野鸡还真少,敢问六叔可有打猎诀窍。”
  “哪里有啥诀窍,就是碰运气而已。”袁老六见祝炎靠得越来越近,忙不迭后退几步,甚至想要离开,但却被越来越多的人围住。
  这个时候,祝老太太和其他人也都跟着过来了,其中祝老太太的老姐妹程婆子,趁着袁老六没有注意到她,和祝老太太一起溜到袁老六身后,目睹了那野鸡的真容,顿时惊叹道:“这哪里是野鸡哦,这不是下蛋的老母鸡嘛,袁老六这老母鸡可是宝哦,你咋忍心杀了呢?”
  “这确实是老母鸡,袁老六你是不是傻了?”祝老太太也没想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袁老六对一只能下蛋养家的老母鸡下狠手。
  但在场的袁宵早就看明白了,这袁老六就是模仿自己干坏事的人,这一次他必须做点什么,不然以后也会发生同样的事情。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也被大家发现了,肯定会影响祝炎的名声,他以后会和祝炎成亲,变成祝炎唯一的夫郎,他不允许任何事情来破坏他刚刚得到的美好生活。
  袁宵站在原地想了想,便在袁老六开口之前,继续穿针引线,“我们可舍不得杀自己家的老母鸡,如果是别人家的,那就另当别论了吧。”
  “祝家夫郎,你瞎说啥呢,这就是我家的母鸡,我想杀就杀关你啥事儿!咱们一个村的,你还跟着他们一样来为难我。”袁老六被气得吹胡子瞪眼。
  祝炎听不惯谁指责袁宵,便上前护着袁宵,“我家夫郎没说别的吧,不就说这母鸡不是你家的,你为何如此着急?”
  “我,我没着急,我就随口说说,我手里的鸡就是我家的,我自己家东西我想怎么办,还不是我自己说了算?”袁老六也不再掩藏手里的鸡,逡了眼在场看热闹的人,随手就将已经凉透了的母鸡扔在地上。
  祝炎垂眸看了眼地上的母鸡,又不禁疑惑道:“如果是自己家的鸡,你为啥在这杀?”
  这话被祝炎说的再清楚不过了,在场的人再想不明白,那就真是傻子了,而且先前还嘴硬的袁老六此刻已经沉默不语。
  有的乡亲已经开始猜测,“原来袁老六你就是那个狐狸精。”
  “呸,什么狐狸精,袁老六那叫偷鸡贼,你家狐狸精长他那样,真是埋汰狐狸精呢!”
  “就是,看来咱们以前就是被他骗了,以前的事儿也是他干的,全都推到了狐狸精身上。”
  袁老六见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埋汰自己,还想为自己继续辩驳。
  却不想那头祝炎又说道:“乡亲们先别顾着说话,看看这鸡是谁家的,如果不是你们再去袁家村问问,问清楚了再做定夺。”
  大家伙听了祝炎的意见,纷纷表示赞同,有的力气大的直接押着袁老六去了村里,这事不能怪村里人管得宽,毕竟这鸡鸭都是家中宝,如今终于找到了嫌犯,当然要立刻查清楚,如果这个时候错放,这以后说不定又偷到谁家了。
  **
  没过几天,袁老六是偷鸡贼的事,便传遍了整个村里,除此之外被大家熟知的还有老祝家要办喜事一事。
  这一日,老祝家终于忙完了秋收,再一次去了镇上卖豆花,因有齐连海和陆招福在镇上,老祝家的摊位并没有被其他商贩占上。
  刚摆好摊位,之前的食客就纷纷过来了,祝炎一边给大家盛豆花,一边暗想自家的牌子算是打出去了,只要有回头客记着,那么以后壮大生意也有了比较好的基础。
  “你们家可来了,最近可把我们想坏了。”
  “哎,要我说你们家豆腐真应该开个店,以后指定红火。”
  食客们的意见完全说到了祝炎的心坎上,他在一旁也有了自己的打算,那就是和袁宵成了亲,再攒攒钱在镇上盘个店面,全家搬到镇上住,卖豆腐也会方便许多。
  有了想法的祝炎又和大家说了许多,直到把家里的豆花全部卖完,他转身又去帮袁宵卖东西,一阵忙活下就到了晌午,
  晌午的时候,摊位也没什么人了,祝老太太便让祝炎领着袁宵去挑选成亲用作喜服的布料和其他物件,祝炎也没有推却,直接扯着袁宵的小手去了布庄。
  布庄里的布料各种各样,祝炎和袁宵在里面兜兜转转挑选着布料,最后两个人都把眼睛放在了一匹带着暗纹的大红布上。
  祝炎见袁宵也喜欢,便将布料买了下来,期间还不顾袁宵反抗,又给袁宵买了一匹加厚用作秋天穿的保暖衣料,这天虽然现在还算暖和,但若是秋冻来了,再去想着做暖和衣服就来不及了。
  买够了布料,祝炎约莫着时间应该不早了,便带着袁宵回摊位帮忙收摊,摊位收拾好了,大家这才赶着驴车回了家,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很是和谐、
  但任谁都没想到他们会在回家的路上,撞见了许久未出现的祝老二,只见祝老二一脸得意地赶着驴车,载着李兰花和祝有才在村口来回转悠,和村里那些看热闹的乡亲们说说笑笑。
  可就当祝老二见到祝炎和祝老太太的时候,他便立刻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扭过身不再看着他们。
  与祝老二不同的则是李兰花,她不像祝老二那样忌惮祝炎,她冲着从她家驴车经过的老祝家驴车冷哼一声,想起祝炎家如今要办喜事,便想着也给自家办场喜事,压压老祝家的嚣张气焰,让老祝家的每个人都知道,她李兰花现在也有钱了。
  思及此,李兰花扬起头对着站在地上看热闹的乡亲们说道:“乡亲们,之前我家有才去镇上学馆也没请大家吃酒,如今我们当家的赚了大钱,今儿就把之前欠大家的酒席都补上。”
  “对对对,咱们坐我家的驴车去镇上吃。”祝老二被李兰花杵了一下,也不好再当哑巴,在一旁张罗着。
  祝炎听了也只是笑笑,懒得理会李兰花,正打算赶着驴车离开,他就瞧见另一边来了一群人。
  “这是袁家村的人。”袁宵望着不远处的人群,不禁泛起了疑惑,这袁家村的人来金沙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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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袁家村的人很快就将村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让大家都难以脱身,包括祝炎他们一家。
  袁宵皱着眉扫视了一眼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人群,随后坐直身子用手挡住嘴巴; 对同样坐在驴车前头的祝炎小声汇报道:“阿炎; 来的人都是袁老六媳妇刘大妹的亲戚; 应该不是来找咱们的。”
  祝炎听明白了袁宵话中的意思; 继而点点头,让袁宵放心,随后先于所有人; 对着站在对面的人喊道:“各位;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家中还有事,还劳烦各位让让路。”
  在祝炎说完话后; 在场被迫留在原地的乡亲们也纷纷开始附和; 现场有了些许混乱; 就在混乱继续扩大的时候; 对面袁家村的人群中走出一个膀大腰圆,走路自带震感的中年女人; 那女人手提棒槌,腰挂菜刀; 从这一身行头上来看,就知道这是个狠人,那女人对着祝炎和其他人抱了抱拳,不顾大家的不解径自解释起来,“对面金沙村的乡亲们; 我刘大妹这一次将大家留在这,并没有别的意思,主要就是想让你们帮我看清这一对奸…夫…淫…妇!”
  不得不说刘大妹最后一个词太具有杀伤力,在场的大家纷纷开始议论起来,这奸…夫…淫…妇究竟是哪两个人。
  就在大家猜疑的时候,刘大妹迈着稳健的步伐,将正欲逃跑的李兰花拽到自己面前,上去就甩了一个耳刮子,“你还有脸跑啊,有这脸就不应该干那不是人的事儿。”
  “什,什么,你是谁?你又在说什么?”李兰花用手捂着自己那被刘大妹扇得生疼的侧脸,故作无辜地看向刘大妹和在场的其他人。
  刘大妹斜睨了一眼故作无辜的李兰花,随即又用手扇了李兰花一巴掌,冷笑着,“我是谁?你能不知道?你睡我男人,吃着我们袁家村的鸡,还让我们娘几个帮你背黑锅,你当真不知道我是谁?”
  李兰花被扇得脑袋嗡嗡直响,她开始忌惮刘大妹的巴掌,两只手分别捂着早已肿胀的脸颊,冲着祝老二慌声求饶,“啊,我真的不知道,你别打我了,当家的你快帮我说句话啊。”
  祝老二现在还是有些懵的,他看看刘大妹,又看看此刻被刘大妹揪住不放的李兰花,渐渐回过神来,走上前冲着刘大妹喝道:“你究竟是谁,如今这般作为究竟为何,你就不怕我们上官府告你们?”
  “告我们?哈哈,我倒是巴望着你们和我去官府,好让官府看看这个贱女人是如何抢别人男人的,也让官府见识见识你这等不知管教女人的窝囊男人!”刘大妹生得壮实,一把将李兰花甩到地上,对着在场的众人笑道:“哎哟哟,都说贱女人命好,果然是这样的,这头和别人家的男人鬼混之后,自家男人还傻得跟头猪一样护着她,啧啧啧,这就是命啊,兴许犯了杀人大罪,估计也有人给顶着。”
  这话说得是要多直白有多直白,以至于在现场看热闹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唯独祝老二,他低头俯视着两颊红肿的李兰花,在李兰花掉下眼泪的时候,厌恶地收回视线,继续看向刘大妹,“你到底想说什么?”
  刘大妹快要被祝老二磨疯了,她冲着此刻正要从地上爬起来的李兰花猛唾了一口,转而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祝老二,嗤笑着,“你是真傻吧,我都说这么明白了,你还听不懂?我说你家的贱人李兰花,勾引我家男人袁老六,还撺掇我家袁老六偷鸡养她,事情败露只字不提,让我们一家背黑锅,这事我忍不了,我娘家人更是忍不了。”
  “啥?袁老六?就是长得跟个□□似的袁老六?”祝老二鄙夷的看了眼刘大妹,随后难以置信的看向已经被祝有才从地上搀扶起来的李兰花,一字一顿道:“那女人说的是真的?你真跟那个丑男人袁老六好了?”
  李兰花知道如今的事闹大了,她忙不迭与袁老六撇清关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当家的你要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和袁老六在一起,就算为了有才我也会守身如玉的,你相……”
  “怎么样听见没有,这就是你的兰花妹妹,你不是说你俩是真心真意的嘛,听清楚她现在是怎么说的了?”刘大妹打断李兰花的保证,在亲人的协助下,把已经被打断腿的袁老六架到了大家面前,她给袁老六推到地上,居高临下地望着袁老六,“这小娘们都不要你了,你还想要说些什么吗?”
  早在刚才,袁老六就在大家身后听清楚了一切,虽说他是个沾花惹草的男人,但在听到李兰花的辩解时,还是有些心寒的,同时也懊悔自己为何要对李兰花那么好,在她惨遭老祝家毒打的时候,给她偷鸡补身体,见她喜欢吃鸡,便每天都想方设法地偷给她,却不想自己痴心错付在了这样的白眼母狼身上。
  正当袁老六伤心后悔的时候,搀扶着李兰花的祝有才走上前来冲着袁老六关切说道:“六叔,你咋还受伤了?”
  祝有才这句话犹如一颗巨石,激起了千层浪,在场的大家纷纷惊讶,另一边的李兰花也不淡定了,她忙不迭把祝有才拉到自己身边,这个时候再说与袁老六不熟什么的,已经是不可能了,但她不想再被别人骂作是专抢别人家男人的坏女人,她只好另想办法,过了片刻她见大家都未开口,便继续解释道:“其实最近我和袁老六走得确实有些近,主要是因为那时我生病了,家里的男人又出去了,袁老六这才主动照顾我的,但是请大家相信我们,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若说有感情,也只是兄妹之间的感情。”
  许久未说话的刘大妹,冲着袁老六大笑几声,从其他亲人手里拿到一个肚兜,随手甩到了李兰花的脸上,“这就是你所说的兄妹之间的感情,都可以脱肚兜了?”
  祝老二立刻捡起地上的肚兜,打开看了看,便识得这是李兰花的东西,他额间青筋暴起,他将手里的肚兜狠狠攥在手里,用另一只手给了李兰花一个大巴掌,“你说说你,你的脸呢?”
  “当家的我……”李兰花捂着脸,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泛滥成灾。
  经过李兰花刚才一次又一次的背叛,袁老六也不再决定向着她了,他抬起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李兰花,“就是她,她和我睡,让我给她偷鸡养身体,我偷的鸡都给她吃了,其余谁都没给。”
  “怎么样?你还有啥想说的?我们家为了赔村里的鸡鸭,花了不少钱,大概有二十两银子,你们今天必须还。”刘大妹也懒得再和他们磨叽索性直奔主题,她见李兰花和祝老二仍是毫无反应,立刻吼了起来,“干啥呢,吃了鸡,还想让我们帮你花钱是不?”
  “二,二十两?这么多?我这四十多年吃的鸡也没值这个价啊。”李兰花当真被这个天文数字给惊呆了。
  刘大妹鄙视的甩了李兰花一眼,随即说道,“当然还有以前的,我家袁老六已经招了,以前的鸡也是他偷的,同样也都进了你的肚里,你还想说啥?”
  “这,以前丢的鸡都跟我没关系啊。”李兰花越想越不对劲,便又补充道:“我家以前也丢鸡了,我不可能连我家自己养的鸡都吃啊。”
  “呸,你那叫故意摆脱嫌疑,你让别人不怀疑你。”刘大妹说完便转过头看向袁老六,“你说句话。”
  现在刘大妹每说一句话,袁老六那颗小心脏都跟着颤巍一下,没有别的原因,无非就是被刘大妹和她的那几个哥哥给打怕了,他现在害怕自己再挨揍,用手抱着头,连连点头,“以前的鸡也是我偷的,也是李兰花吃的,别,别再打我了,姑奶奶。”
  “怎么样?听见没有?”
  “这……”李兰花知道现在无论自己怎么解释都不会有人信了,她站在原处想不出任何能够解决事情的办法,于是她不知所措的看向祝老二,喊了一句,“当家的,该咋办?”
  “该咋办?我连一根鸡毛都没吃到,你问我干啥?”祝老二厌恶的瞪了一眼正欲靠近自己的李兰花,若不是现在是在外面,他铁定要将这不知廉耻的女人打死,他转过头看向刘大妹,“我没钱,不管多少鸡我都没吃到,我不赔。”
  “你不赔?”刘大妹抬眼仔细看了看祝老二那张快要气到发紫的脸,又笑了,“好,你不赔,我找官府来评理,正好也让全镇的人看看,你祝老二的婆娘到底是什么货色,反正我不怕丢人。”
  祝老二站在原地,脑子犹如一锅浆糊,眼前发生的一切,让他回想起自己当初背叛周桂香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周桂香到底是愤怒多一些,还是伤心多一些?
  “大妹,咱们别跟他废话,咱们哥几个这就抓着他们去官府评理。”刘大妹的哥哥刘大虎撸起袖子就要提着李兰花他们去官府。
  这个时候,祝有才突然大喊,“爹,别让娘去官府,去了官府我以后咋办?同窗要笑话我的,爹。”
  祝有才的话,让祝老二回过神来,他看着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也开始流起了眼泪,适才想起他还有儿子,他还有希望,他不能让李兰花毁了他的希望,他用手揉了揉眼睛,看向刘大妹他们一家,让步道:“别告官,我们赔,只不过我们家现在没有钱。”
  “骗谁呢,你家都买驴车了,还和我说没有钱,走带我们去你家看看,只要凑够二十两,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刘大妹说话做事都很痛快,这边见祝老二让了步,立马带着自家亲戚要挟祝老二往村里走去。
  “这下好,让他们一家显摆,那驴车肯定又没了。”祝老太太看完热闹,发出了一句慨叹。
  紧接着祝春丫接了一句,“恐怕去镇上请酒的愿望也要落空了。”
  **
  事实上,果真如祝老太太和祝春丫祖孙俩说的那样,祝老二家的驴车被刘大妹一家抢走了,不光如此凡是家里值钱的物件和鸡鸭等牲畜也都被人带走了,若不是磨盘沉不好搬运,恐怕也难逃一劫。
  没过多久,村里就开始流传祝老二现在家里穷得连锅都没有了,祝炎在听了之后,也没有多大的感慨,仅是当作听了个笑话,转而继续忙着自家的活计。
  这一早,祝炎从炕上起来,就看见袁宵坐在炕上,披着自己宽大的外衫,背着自己不知在鼓捣什么,他悄声起来,借着自己的身高优势,从袁宵背后看清了一切。
  “错了,你少算一天,还有五天。”祝炎从后面拥住袁宵,凝神看着袁宵手里的小木板,上面都是袁宵用木炭写画的日期,从那木板上一个超大的“八”字,他就知道袁宵是在计算他们成亲的日子。
  在祝炎的提示下,袁宵又仔细地数了几次,发现是自己疏忽数错了,这才又不情不愿的在上面添了一笔,随后便泻了气一样将木板放在自己的枕头底下,回头看着祝炎,一脸委屈,“咋过得这么慢呢。”
  祝炎照着袁宵的嘴巴就啄了一口,将人搂在怀里,用下巴抵着袁宵的头顶,安慰道:“我不觉得慢,我每一天跟你在一起都觉得非常快,我真恨不得一天匀两天十天那么过,这样咱俩能在一起很久很久。”
  “阿炎,放开我,我要抱抱你。”袁宵被祝炎那句话撩得满脸通红,他在祝炎松开自己的时候,立刻转身抱住了祝炎,用脸蹭着祝炎的胸膛,脸上泛起笑意,“阿炎说的对,我以后也不算计时间了,我要珍惜和阿炎在一起的每一刻。”
  祝炎摸着自己怀里的小脑袋,两个人黏了好久,考虑到早上还要做事,适才停止腻歪,穿好衣服出去干活。
  早上磨好了豆腐和豆花,祝炎就听见自家大伯母正在厨房里训斥着祝春丫,他和袁宵有些好奇,便一起去看了热闹。
  “你说你都多大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每天都围着锅里的吃的转圈圈?”白珍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人家姑娘针织女红样样都会,你呢?你除了吃还会干啥?”
  “娘,我没喝豆浆,我就是把豆浆上的皮挑出来放在碗里吃了,锅里的豆浆我连碰都没碰,你别骂我了,让阿奶听了,我就真没命啦!”祝春丫笑得一脸讨好,同时和厨房外的祝炎套着近乎,“炎弟,你们夫夫不知道,这豆浆上的皮可好吃了,上一次我见我娘把那一层皮扔了,就觉得怪可惜的,等我尝了这才知道,那东西比豆浆好吃多了!”
  祝炎在祝春丫的提示下,又想到了一个财路。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伙伴木槿,啊呀!讨厌啦给咱投喂的营养液,爱你们23333
  今日粗长的我来弥补昨日的短小


第三十章 
  祝春丫口中提及的豆浆皮; 是豆浆在蒸发冷却的过程中形成的,吃起来香浓可口,同样也可以加工成食物; 比如祝炎上一世经常吃到的豆制品; 腐竹。
  腐竹豆香浓郁口感独特; 又便于保存; 实属生活佐餐之佳品,如果制作成功,那肯定会比豆腐豆花更加吸引当地人的注意; 毕竟这里还没有人发现腐竹这种食物。
  思及此; 祝炎便想着替祝春丫说上两句话,把面前的母女打发走; 自己进厨房尝试制作腐竹; 可谁又能想到; 就在这个时候祝老太太从储物间走了出来。
  只见祝老太太板着脸; 迈着稳健的步子,走到厨房门口; 抬眼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着重盯了一会儿这个时候已经蔫得不敢抬头的祝春丫; 便知道是祝春丫惹了祸,随即转过头对着白珍说道:“咋回事?”
  “这丫头又犯了嘴馋的毛病,惦记着锅里的豆浆。”白珍看了一眼如今已经低头默不作声的祝春丫,暗叹了一声,便又对着祝老太太解释着; “娘,这事我都骂过春丫了,她下次应该不会再犯了。”
  祝老太太点头表示知悉,随即又看了眼祝春丫,厉声问道:“你都吃啥了?”
  “嗯?”祝春丫迫于祝老太太的低气压忙不迭抬起头,在感受到祝老太太的霸气凝视后,立刻怂了,那双嘴巴就像控制不住一样,噼里啪啦说了起来,“阿奶,我没喝豆浆,我知道咱们家拿出去卖的东西不能碰,我就用筷子把豆皮挑起来吃了而已,我其余的都没碰,阿奶。”
  祝老太太听着祝春丫这一连串的解释,不禁脑仁有些疼,她摆了摆手,在祝春丫安静下来后,又仔细问道:“你从啥时候开始干这事的?”
  “前,前天,我看你们每回都把豆浆皮扔了,我觉得怪可惜的,就……”祝春丫越说越委屈,在自家老爹和阿爷都过来瞧热闹后,开始抹起了眼泪。
  “哭哭哭,惹祸了就知道哭。”祝老太太上前想要打祝春丫,只不过刚挥出去的巴掌,在下一刻停住了,她缓缓收回自己的巴掌,却又不知想到了什么,转而用手指点了一下祝春丫的脑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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