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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豆南山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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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留袁宵正着一双满是光芒的眼躺在祝炎身侧,静静观察着祝炎的睡颜,缓缓闭上了双眼。
  注定是个磨人的夜,袁宵并没有陷入安眠,而是深陷噩梦中无法自拔,梦中的他才刚刚六岁,在这样一个无忧无虑的年纪下,他却被饥饿和寒冷苦苦纠缠。
  那时因为家中父亲不喜欢小哥儿,所以从来就没有让袁宵上过饭桌,每天都是想起来了,就给自己一口饭,想不起来自己就只能上外面找吃的了。
  可是现在正是冬天,山上能吃的东西都没了,小袁宵已经饿了一天了,他被逼无奈只好迈着小短腿悄悄溜进了厨房,在厨房的菜盆里发现一个被人咬剩下的玉米面馍馍,他因饥饿而变得无神的双眼,在看到那个残缺的玉米面馍馍时,立刻有了光彩,他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到这,迅速把玉米面馍馍揣入怀中,拔腿就跑。
  奈何却被他的母亲,周彩凤撞了个正着,袁宵警惕的把自己怀里的馍馍往里推了推,生怕被周彩凤发现,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怯生生的盯着面前毫无表情的女人。
  “谁准你来厨房的?”周彩凤冷着脸俯视如今已经瑟瑟发抖的袁宵,眼尖的发现了袁宵怀里的东西,蹲下身子把袁宵按倒在地,不顾袁宵的反抗把袁宵怀里的玉米面馍馍抢了下来,怒骂道:“你还敢偷东西了啊,你知不知道这要是让你爹发现,你娘我又要挨打,我自从生下你,没少挨你爹的打,怎么你还不懂事呢!”
  “可是,娘我饿,我想吃馍。”袁宵从地上爬起来摸着自己的脸,目光仍然放在了周彩凤手里的玉米面馍馍上,被寒风吹的打了一个哆嗦,颤抖乞求道:“娘,我以后听话,你给我馍吧!”
  周彩凤斜睨一眼袁宵,转身就把玉米面馍馍放回了原处,拎着袁宵走出了厨房,随手把袁宵扔在雪地里,狠狠道:“想吃馍可以,你没看见这外面下雪了?你啥时候把雪扫干净,我就把那个馍给你。”
  袁宵从地上起身,抬头看了眼周彩凤,迈着小短腿,抱着扫帚吃力的扫起了雪,袁宵从小就因吃不饱饭,身高体质远远不及同龄的孩子,再加上这两天他饥寒交迫,没一会儿就靠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昏睡过去。
  这景象正好让刚从里屋出来的周彩凤撞见,她上前踢了踢袁宵,见袁宵正开了眼,冷嘲热讽道:“还挺会偷懒,你今天别想着吃饭了!”
  “娘,我没睡着,我不是故意的。”袁宵“唰”的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拽起周彩凤的衣袖,苦苦哀求道:“娘,我饿。”
  周彩凤厌恶的瞥了眼袁宵,恨不得想要把袁宵掐死,只要袁宵活一天,她的丈夫袁大钱就会因为自己这么多年只生下一个小哥儿而暴打自己,村子里上上下下更是嘲笑自己不会下蛋,在她看来这一切都是袁宵的错!
  思及此,周彩凤发力就要甩开袁宵的纠缠,却不料自己一个用力过猛,把袁宵直接甩飞,直接撞在了对面石桌的桌角上。
  面对突如其来的疼痛,袁宵突然觉得饥饿好像并没有那么难忍了,他用手摸着自己那血流不止的额头,看着洁白的雪地渐渐被染红,那种冰冷的痛,好像要把他所有的力气抽光,他再也忍不住的倒了下去。
  就在袁宵快要闭眼的时候,他就听到自家奶奶对着周彩凤的痛骂声,“你个贱人,你打他就打了,咋还挑脑袋和脸打呢,这以后让人看出来,不就说咱家不仁义了。”
  “娘,我没想过他这么轻,是他自己撞上去的。”
  袁宵耳边的对话越来越模糊,直到他从睡梦中惊醒,他本能的侧过头去看如今仍在沉睡的祝炎,察觉刚才是一场梦境,这才松了一口气,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自己的肚子上传来的重量,这才发现祝炎的手正搭在自己的肚子上,他苦笑一下,把祝炎的手拿了下来,小声嘟囔道:“难怪我会做噩梦,原来是你害的。”
  袁宵见祝炎没反应,翻了个身拥住祝炎的手臂,眸间流转着深情,“还好现在我有了你,我在也不怕了。”
  第二天一大早,祝炎就起来了,他在袁宵的帮助下洗漱收拾,并和家人一起去了衙门,由于昨晚王春和甄家老二就被大家抓了个现行,他们完全无法反驳自己的罪行。
  与此同时,甄家老大也在昨天半夜被齐连海抓进了衙门,在公堂上他和甄家老二没有任何辩驳的机会,但他仍然不死心,在县令给他们定罪的时候,不禁上前求绕道:“青天大老爷,我知道咱们朝代的律例有明确说法,没有偷到东西的,可以减轻刑罚,不知咱们这……”
  县令挑挑眉,睨了一眼正笑得谄媚的甄家老大,随手拿起惊堂木,敲在了桌子上,冷言冷语道:“大胆!这里哪还轮得着你说话?你看看人家老祝家的人,他们明明是受害的人,你见人家说话了吗?就你话多,你知不知道你这叫藐视公堂?来人给我打上二十大板!”
  祝炎垂眸注视着如今正在挨板子的甄家老大,回想起刚才齐连海透露给自己的那些消息,在他们那个朝代,面对偷盗未遂是要施与重刑,并没收财产的,想到这祝炎就连看向甄家老大的眼神,都带着同情。
  “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冤枉啊!”甄家老大被打得连连哀嚎,在二十大板打完之后,他也已经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甄家老二看着犹如一条死鱼的甄家老大,不禁打气道:“哥,你坚持住,挨完打,咱们还能回家。”
  县令素来轻视偷盗者,再加上甄家包子铺以前就没少坑害食客,所以县令对甄家这两兄弟没有任何同情,他在一旁嗤笑道:“这个家你们是回不去了。”
  “嗯?大人纵使我们再不好,您也不能不按照当朝律例判刑吧?”甄家老二有些着急的跪着往前走了走,目不转睛的盯着县令,那目光中还隐隐带着怒气。
  这县令什么人没见过?他自然不在乎甄家老二的目光,他朝着自己旁边的齐连海使了使眼色,让齐连海把另外几户人家带了上来,掷地有声道:“你们哥俩犯的可不止一件事啊,你以为你们还能走出衙门?”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伙伴皮断腿骚折腰,z要好好的,醉清泠,看书而已,晋江白嫖协会会长给咱投喂的营养液!还有小伙伴晋江白嫖协会会长,皮断腿骚折腰给咱投的地雷~简直太开心了!谢谢你们,比心心!今日的我依旧粗长。
  关于春丫,我以后会给她找个好婆家的。


第四十六章 
  “大人; 这究竟是何意?”甄家老二跪在地上侧头看着陆续上来的几个人,在疑惑不解的同时,又看向已经昏睡过去的甄家老大; 再一次对着县令问道:“大人; 他们是谁?”
  “哎哟; 你个天杀的甄家老二; 你居然还不认识我,我就是那天带着儿女来你家吃包子的食客,那天你还对我说; 你家包子刚出锅; 我们是第一个来吃的,还多给了我们两个包子; 哪知道吃了你家的包子; 我的儿女回家就开始上吐下泻; 现在还在医馆里医治。”中年妇女说着说着用袖子遮住自己的脸; 开始放声嚎啕。
  甄家老二完全没有理会那女人的哭诉,没有急着解释; 更没有承认,他跪直了腰板儿; 那双闪烁着打量的眼睛来回逡着各处,自己之前伙同王春入祝宅偷东西,可以罚些银钱,道个歉做个保证就能顺利回家,但是家里包子吃坏了人; 那就难办了,这不光是银钱的问题,更多的是自家店面的问题,他暗忖半晌,随后辩驳道:“大人,你莫听那女人的信口雌黄,她那日带着孩子来吃包子,那俩孩子脸色就不好,怕不是之前就有病,待病情加重来祸害我家。”
  “你胡说,我的儿女先前是都染了风寒,根本没有上吐下泻,是吃了你的包子才这样的。”中年妇女瞪着一双早已哭得红肿的眼睛,怒视着甄家老二,旋即眼泪簌簌落下,声泪俱下道:“我就是一个乡下女人,好不容易背着家里的男人攒了点银钱,孩子们染了风寒,说要去镇上吃包子,我看孩子都病着心疼他们,起了个大早带着他们来了镇上,我本想带着孩子去吃豆花,但是孩子那天执意要去吃包子,我们才去了甄家包子铺,我敢拿命发誓,就算我家再穷,我都不可能故意拿孩子的性命来讹你们,那就不叫娘了,那叫畜牲!”
  起初,祝炎只是觉得这女人哭哭咧咧有些招人烦,但当他听到这女人后面的那句话时,心猛然被揪了一下,这样的女人她足够被称为一个母亲,而且是一个称职且又刚强的母亲,他不再听热闹了,他主动站了出来,对着前面正襟危坐的县令说道:“大人,请容草民斗胆说一句,这位大姐的两个孩子,在进包子铺之前染了病不好推脱,那我想问问旁边的老大爷和年轻小哥儿,你们家的人在吃甄家包子之前也染病了吗?”
  这老大爷一看终于有人问他了,立马指着甄家老二告起了状,“青天大老爷!我家老婆子在吃他家包子之前,那身子骨才硬实呢,就是她贪小便宜,吃了甄家的包子才会上吐下泻,现在直接躺在家里昏了过去,请大老爷明鉴!”
  年轻小哥儿在老大爷说完话之后,立刻抢过话头继续说道:“青天大老爷,我家夫君也是吃了他家的包子才会这样,之前还在码头做苦工,身子骨好得不得了,如今躺在医馆,瘦的都快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祝炎侧过头看了眼已经不知如何申辩的甄家老二,转过头继续对着县令说道:“大人,先前这位大姐这样说,咱们只从一个角度来给甄家包子铺断罪,有些不符常理,但是我们又从多个角度来看这个问题,问题答案始终如一,这就真的是他们包子铺的问题了。”
  “祝炎,我们老甄家和你有仇啊,你这是在构陷同行,你知道吗!”甄家老二话头一转,开始为难祝炎。
  相比甄家老二的怒不可遏,祝炎则是一副闲适淡然,他对着甄家老二笑了笑,再一次说道:“我记得构陷同行的是你吧?不惜让自己的朋友出卖色相勾引我家堂姐,而且还觊觎我家秘方,你难道全忘了?而且我现在说的都是事实,难道对你有害的言论都是构陷你的?也就是说大人也在构陷你?”
  不得不说祝炎这球踢得好,把跪在地上的甄家老二噎得老脸通红,他哆哆嗦嗦的看向已经满脸不悦的县令,连连磕起了头,“大人,草民冤枉,大人草民绝无此意,是祝炎在那和稀泥啊。”
  县令睨着甄家老二一眼,冷笑道:“人家祝炎说的都是事实,罪证都摆在面前了,还狡辩还往人家头上扣屎盆子,你才是和稀泥的那个!来人给我打上三十大板!”
  “大,大人,饶命啊!”甄家老二刚才就目睹了自己哥哥挨板子的全部过程,这其中的滋味,他光是看看就已经都知道了,他可不想挨板子,为了不挨板子,他在衙役押着自己的时候,立刻吼道:“大,大人,我招,我全招!”
  县令听了摆摆手,示意衙役停下,直奔主题道:“招什么?快说!”
  甄家老二看了眼还站在自己身边的衙役,脸上的肉都跟着打起了哆嗦,他嘴巴开开合合好几次,最后在听得一声惊堂木敲击桌案的响声后,说话如倒豆一般全都说了出来,“自从镇上有了老祝家豆食坊,我家包子铺的生意越来越惨淡,我们每天包的包子没有人买就要扔掉,这一来二去做的就是赔本买卖,我和我哥就商量了一下把前一天剩下的包子留到第二天来卖,如此循环这样就能省不少钱,哪里知道如今这么冷的天儿,还能吃坏人啊,我不是故意的大人,轻念在我们初犯饶了我们吧!”
  “饶了你们?你们的包子铺已经害了这么多老百姓,你还乞求我饶了你们?”县令冷笑一声,随手执起手旁边的惊堂木,敲了一下桌案,对着在场的所有人说道:“甄家兄弟算计同行在前,卖隔夜食物在后,现如今审判结果如下,没收甄家兄弟所有财产,用来赔偿此次事件受波及的伤者,以及开铺子的权利,以后只要在这镇上,甄家兄弟不可开店,甄家老二公堂之上藐视王法,拉出去打五十大板,关进黑牢五个月。”
  甄家老二察觉自己还要挨板子,而且还比之前多了二十大板,登时就懵了,不是说好了主动认罪减刑的,怎么还加刑了?他在被衙役拖走之时,不忘替自己申辩,“大人冤枉啊,大人。”
  在甄家老二顺利挨起板子后,祝炎看着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王春,对着县令拱手说道:“大人,不知我和王春的事怎么解决?”
  经过祝炎的提醒,县令适才想起这边上还跪着一个王春,他对着王春说道:“王春,你伙同甄家老二偷盗老祝家的秘方,又持刀伤人,你可知罪?”
  王春在目睹了甄家老二的惨痛经历后,也不替自己身边了,直接将罪行一并认下,没有任何反驳,县令见王春态度良好,只给了王春三十大板,赔偿祝炎的医药费,并蹲黑牢一月。
  事情得到圆满解决后,祝炎准备离开公堂,去找公堂外焦急等待自己的袁宵,可他步子还未迈开,就被之前的中年妇女拉住,他见那女人眼圈通红,便又问道:“大姐可还有事?”
  “没,没事了,我就是想要感谢你,若不是你替我这个乡下女人说话,我恐怕连替家里孩子说句公道话的机会都没有了。”中年妇女觉得自己拽着人家衣袍着实不妥,随后松开手,用衣袖擦掉正欲夺眶而出的眼泪,她双手合十对着祝炎不停鞠躬,嘴上哽咽着,“我没有银钱来感谢你,也不知道为你做些啥,我只能这样谢你,你别嫌弃我,真的谢谢你。”
  在穿越过来的这段时间里,祝炎遇到过各式各样的人,但是像如今这样朴实且为了孩子只身上公堂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果然应了那句为母则刚,祝炎见袁宵和家里人一直看着自己,拦住了仍要继续行礼的中年妇女,他柔和的笑着,“大姐,我就是随口说了一句,你不必这样,你快回去吧,孩子应该在等你呢,孩子好了你就带着他们来吃我家豆花,我们那有豆渣饼不比包子差。”
  “哎,哎,你真是个好人,多谢你!”中年妇女笑着用手擦掉自己眼角的泪水,对着祝炎又鞠了一躬,适才抬腿离开。
  终于得到了清净的祝炎,朝着公堂外的袁宵走去,奈何袁宵好像没有看到自己,转身去追那个刚刚离开的中年妇女,祝炎有些想不明白了,便也快步跟了上去,在他追到一个拐角处的时候,他就听到自家袁宵喊了一声。
  “那位大姐,你且等一下。”中年妇女止住了脚步,回头看向袁宵,“小兄弟找我有啥事儿?”
  袁宵快步走到中年妇女身前,从自己的钱袋子里掏出一角碎银子,“大姐,等你孩子好了不拉肚了,你就拿着这银子给他俩买一块儿好肉和几斤白面,你给他俩包一顿包子吃,小孩子嘴馋的时候,做梦都梦见吃那东西。”
  “这,这咋能行呢,我不能要,谁的银子都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不要,小兄弟你拿回家给家里人买点啥,也总比给我这个陌生人强。”中年妇女说完就要走。
  袁宵立马追了上去,直接把银子塞进了中年妇女手中,定定说道:”你就收着吧,权当是我做了件善事。”
  在中年妇女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袁宵已经跑了,与此同时祝炎也开始小跑着追在袁宵身后,素来机警的袁宵,察觉自己身后有人,立刻回头,在看到祝炎的时候,这才松了口气,走上前嗔怪道:“你怎么不喊我,还偷偷跟踪我。”
  祝炎听了挑挑眉,笑着打趣道:“我刚才无意间看见我夫郎在做好事儿,我怕弄出动静他害怕。”
  “阿炎……”袁宵半张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都哽在喉咙里,什么都说不出来,他走近祝炎,拉着祝炎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忐忑道:“阿炎这是我第一次做这事,以后再也不做了,你别嫌弃我败家啊,就这一次。”
  祝炎凝视着袁宵忐忑的小脸,心底一片柔软,说起话来也很是温柔,“你这不叫败家,你这叫善良,看到你做善事,我很高兴,这让我觉得我的夫郎他长大了。”
  “嘿嘿,我可不想以后一直做善事,我只是觉得那大姐和孩子都挺可怜的,才会这么做,对于别人我还是懒得管。”袁宵说完笑着拉着祝炎的手,一起朝县衙走去。
  祝炎和袁宵到县衙的时候,祝老太太和祝老大还在县衙门口与其他老百姓说着话,仔细一听就是在给自家豆食坊做宣传。
  本来还在唾沫横飞的祝老太太,在见到自家孙子的时候,对着在场的老头老太太保证道:“你们以后想吃东西,尽管来我们老祝家豆食坊,我们不卖过夜东西,而且还保证新鲜,你们去了提老姐姐我的名字,免费给一张豆渣饼,好了我今天就说到这,别忘了明天都来啊!”
  祝炎笑嘻嘻的看着犹如大姐大的祝老太太,和袁宵眨眨眼便笑着打趣道:“阿奶,你现在越来越会做生意了。”
  “嗨,你这个臭小子,咋还开起了你阿奶的玩笑,我这可都是照你学的。”祝老太太见大家一个个笑意暖暖,也跟着笑了起来,“走,咱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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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祝炎手受了伤,家里很多活都做不了,他只能站在门口招呼客人或是研究新品,这一日他在袁宵的帮助下换好了药,便在自家柜台那研究新品,那头就看见齐连海带着陆招福进了铺子。
  在祝炎养伤的这些日子,齐连海和陆招福来豆食坊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多,他俩总会主动帮忙干活,或是招呼客人,帮了祝炎很大的忙。
  “阿炎,这是招福给你带来的老参。”齐连海帮陆招福抖了抖身上的雪,就把一个红色的盒子递给了祝炎,他见祝炎不收,皱眉催促道:“快拿着吧,这是招福的心意。”
  “是啊,祝大哥你就收下吧,我家里有很多这样的药材,给你拿一份不算啥,而且你好了,我的好兄弟袁宵才能开心。”陆招福说完不顾祝炎的反驳,立刻去门口寻找袁宵。
  祝炎也不是个婆婆妈妈的人,他想了想便喊着自家阿奶把老参放起来,这才又和齐连海说起了话,在说话期间,齐连海说了很多关于甄家兄弟的事,祝炎从中得知甄家包子铺已经被官府查封,这两兄弟以后都不能开店了,除此之外祝炎还知道了王春因有人出钱赎人,明天就可以正式出狱了。
  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旁和陆招福掐豆芽的袁宵眸光闪烁,脸上绽放了一个妖冶的笑容。
  “袁宵,你笑啥呢?”陆招福放下手里的豆芽,傻乎乎的看着袁宵。
  袁宵水灵灵的大眼睛看了看祝炎那处,见自家夫君没有注意到自己,适才对着陆招福眨眼笑道:“任何伤害我阿炎的人,都别想好!”


第四十七章 
  “啊?袁宵你在说啥呢?我咋一句听不懂?”陆招福继续掐着手里的豆芽; 见没人注意他俩这边,忙不迭倾着身子对着袁宵悄声说着,“你这眼睛一转悠我就觉得你又要干啥大事儿; 你不如和我说说; 我兴许还能帮上你。”
  袁宵对着陆招福眯眼一笑; 摇头拒绝道:“不了; 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不想假借任何人之手。”
  “哦……”陆招福被袁宵的话绕得云里雾里的,直到他和齐连海一同离开的时候; 都没有想明白袁宵到底想要干啥大事; 但出于自己之前对袁宵的保证,他没有和齐连海说起袁宵的事。
  送走了齐连海和陆招福; 已经到了傍晚店面关门的时间; 吃过晚饭祝炎就和袁宵进了里间; 冬天的天黑得更早; 祝炎在袁宵点亮了蜡烛之后,就在袁宵的帮助下洗漱换衣。
  一切收拾妥当; 祝炎就瞧见自家袁宵正坐在桌子旁摆弄着一块黑布,迟迟不肯上炕; 他等了一会儿,便在一旁催促道:“袁宵,还不睡觉?明天起不起了?”
  “起——”袁宵拉了个长调,声音中带着懒散,他放下手里的黑布; 笑吟吟的看向如今正侧身躺在火炕上的祝炎,在他看见祝炎那受伤的手臂时,眼里的笑意减了几分,转而对祝炎眨眼说道:“阿炎,你有伤你先睡,我过会儿再睡。”
  祝炎眼瞧着袁宵对自己扯了个笑脸,随后又立刻摆弄着手里的黑布,从他那方向看去,袁宵好似还在穿针引线,这让祝炎更加心生好奇,他悄声从火炕上跳下来,走到袁宵所在的桌案处,在他看清袁宵手上那个被戳出两个洞的布套子,他抿着嘴唇开始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却仍旧没有想出这个东西的作用,于是他在袁宵回头发现自己的时候,疑惑问道:“袁宵,你手里那是啥东西啊?”
  “唔……”袁宵把手里的东西攥得更紧了,他开始支支吾吾起来,以往他对祝炎都是有问必答的,如今他在面对祝炎的疑问时,第一次有了不想回答的念头,正在他在思虑如何应对祝炎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手里的东西已经被祝炎拿走了,万分情急之下他开始慌忙搪塞道:“阿炎,这就是我没事摆弄着玩儿的。”
  “嗯?摆弄着玩儿?”祝炎更加来了兴致,他把黑布套上的针摘了下来,扎在针线团上,开始前后左右的观摩着,嘴上也不停呢喃着,“所以说这要怎么玩儿。”
  “……”
  祝炎见袁宵不说话,以为袁宵是害羞了,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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