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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豆南山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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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的,祝炎就被袁宵这样撩骚,实在是忍不住了,便把袁宵压在了身下,吻上了袁宵的嘴唇。
因袁宵有了身子,祝炎并没有对袁宵做其他更加热情的事,他仅是压着袁宵,两人缠绵拥吻了一会儿,在听到窗外的鸡鸣声后,适才互相穿衣起床。
每天早起是老祝家豆食坊的规矩,做豆腐就是要赶早,所以在公鸡啼鸣过后,家里的每个人都会起床洗漱,开始新一天的生活。
早在昨天袁宵晕倒的时候,祝炎就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完全好了,如今已经什么活都能干了,祝炎帮着家里人点好了豆花,就开始出去招呼陆续上来的客人。
比起祝炎的风风火火,刚从外面回来的祝老大就不一样了,他面色惨白的走进厨房,坐在了厨房的凳子上不再说话。
祝炎以为祝老大是在外面冻得,就在自己闲暇之余给祝老大倒了一碗热豆浆,在一旁建议道:“大伯,这马上就要到腊八了,天也越来越冷,你下次出去的时候,多穿一些,不然冻到了,我大伯母还要担心。”
祝老大听了茫然的点了点头,怔愣半晌后,把自己手里捧着的豆浆一饮而尽,可脸色仍旧苍白得可怕,他嘴里叨咕着,“跑了。”
“嗯?”祝炎看着祝老大那发白的脸色,隐约觉得祝老大这脸色好像并不是被冻的,貌似是被吓的,那到底是什么能把一个大男人吓成这样?祝炎越来越好奇,他便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伯,谁跑了,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祝老大四下看了看,见自家老娘也跟着过来了,自己好像有了些许安全感,他轻咳一声,索性把一切全部说了出来,“我今早去给美味轩送豆腐,正好听他们说,祝老二和其他几个倒卖禁药的男人,在今天还没亮天的时候,弄伤了狱卒,从镇上的大牢里跑了出来。”
这话一说出口,厨房里老祝家的所有人都安静了,倒是祝炎没有沉默,他皱着眉头,思忖半晌,便继续询问祝老大,“大伯,祝老二和其他几个倒卖禁药的人都挨了不少板子,咋可能有力气逃出去?”
“我听有亲眼目睹事情经过的狱卒说,祝老二他们那些人半夜就疯了,拿头撞墙哭嚎不止,狱卒以为他们身体出毛病了,就打开了牢房的锁头,就被祝老二他们给活活给咬伤了。”祝老大应景的打了个寒噤,他脸色发白的看着在场的家里人,小声说道:“我听他们说,祝老二他们那匹倒卖禁药的人,好像被外族人下了毒虫,那毒虫好像是禁药的原料,可以让人的身体瞬间强壮刀枪不入,这若是找不回来怕是会造成大麻烦。”
那头祝老大的话音刚落,祝老太太就提醒大家道:“最近大家尽量别单独出去,能在家就在家,另外咱们晚上要早些关门,你们每个人的屋里都备一把刀,如果祝老二进来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喊人,知道不?”
祝炎听了祝老太太的安排,在旁边补充道:“纵使是刀枪不入的人,眼睛那里也是弱点,如果祝老二真的危及了咱们家人的性命,记住先从眼睛那里下手。”
就在老祝家每个人都在计划如何防范祝老二的时候,从外面食客那里又传来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倒卖禁药的祝老二在镇上露脸了,而且还抓了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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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兰花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再一次见到祝老二,而且这祝老二,又捉了自己和袁老六的奸。
“老,老二,你快放开我!”李兰花想要摆脱祝老二的拖拽,可就算她和袁老六两个人加在一起,也拽不过祝老二,他俩生生的被祝老二脱得老远。
同样被拖拽的还有袁老六,他在挣扎之余,破口大骂着,“祝老二你疯了,你这样拽着我俩到底要干啥?你就不怕再被官府抓去!”
祝老二对此充耳不闻,仅是一味的拖着李兰花和袁老六往主街走去,到了地方他一手揪着一个的对着在场看热闹的人说道:“大家眼前的这女人是我后娶的妻子,名叫李兰花,我为了和她在一起抛弃妻子无恶不作,她如今在我落魄的时候,强行逼我画押夺了我所有的家产,和这个男人带着孽种一同私奔,我不能忍,我就算死了,也要让大家知道知道他们的嘴脸!”
祝老二说完,不顾围观者的惊呼,一脚把袁老六踩趴在地,随手拽起李兰花就甩了一巴掌,在他看到李兰花嘴角的鲜血时,不禁红了眼睛。
李兰花发现祝老二的眼睛越来越红,转过身就要逃跑,却被看热闹的人们重重围住,她忍不住的怒骂道:“你们快些闪开,要出人命的!”
“出人命?”祝老二缓缓走向李兰花,灰白色的脸上挂着绝望的笑容,“你当真以为我会让你痛痛快快的死?”
李兰花在祝老二不断逼近自己的时候,不停往后退着,肿胀的脸上尽是泪水,她现在特别后悔自己昨晚的决定,以及自己和祝老二说的那些话,她不应该那么急的把事情真相说出来,更不应该这么快就和袁老六一起带着祝有才私奔。
一切都是错的,李兰花眼珠子一转,开始转变态度,她企图通过自己的示弱,来换取祝老二的同情,“老二,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能这么残忍,而且我昨天都是骗你的,有才是你的亲生儿子,我是怕你走了想我们,才会那么狠心和你说的。”
“李兰花你个贱人,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被打趴在地上的袁老六,拼命地抬起头来,怒视着李兰花,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昨天还和我说有才是我的儿子,我袁老六这一辈子膝下无子,在你说完后我就立刻原谅了你之前对我所做的事儿,怎么你如今又来这一套,你把话给我说清楚,祝有才到底是谁的?”
面对袁老六的质问,以及其他看热闹人的指摘,李兰花彻底哭了,她现在不仅被镇上所有人笑话着,她还惹恼了她以后还要靠着生活的袁老六,她后退几步,怯生生的看了眼祝老二,在她看来祝老二过不了多久肯定又要被抓回去,而袁老六就不一样了,明显比祝老二更靠得住,她纠结半晌,转而闭着眼睛大喊道:“是你的,是你的,你算月份就知道了,这一点我不会骗你。”
祝老二冷笑了一声,看着此刻不停颤抖的李兰花,伸出手把人拽到自己面前,当着大家的面,把李兰花的耳朵生生咬了下来,在他听到李兰花因痛苦而发出的嘶吼声时,他整个人也跟着兴奋的咀嚼着李兰花的耳朵,并大声说道:“我刚才就说过,我不会让你痛痛快快的死,你还记得你当初嫁给我时对我说的那些话吗?”
李兰花用手捂着伤口,在尖叫之余,回想起自己曾经嫁给祝老二时说过的那些话。
“二哥,你以后只要好好对我和肚子里的孩子,我李兰花这一辈子都跟着你,咱们永远不分开。”
“对,永远不分开。”
这两句话不停在李兰花耳边盘旋,她有些受不了的想要逃开,那头官府的官差就赶了过来,她如同看见了救星那样,跪向赶来的齐连海,“官老爷啊,救救民妇吧,祝老二他疯了,他咬伤了我,你们快带走他吧!”
齐连海皱着眉头,低头看了眼正捂着伤口,跪在自己面前告状的李兰花,他大声问道:“你的伤是被他咬的?”
“没错,就是那个疯子咬的。”李兰花怒视着就算被锁了手脚却仍在大笑的祝老二,随即又对着齐连海描补道:“祝老二肯定是疯了,他用牙咬的……”
“好了,我都知道了,你不用再说了。”齐连海打断李兰花的话,叫住其他几个刚把祝老二锁好的狱卒,“把这女人也锁起来,她被感染毒虫的人咬了,就证明她不久也会感染,大人说了,凡是有症状的人一定要及时处理,快把他们关在一起,隔日押往皇都的天牢。”
“什?什么?”李兰花怔愣的被狱卒锁住了手脚,她在反应过来的时候,继续和齐连海辩解道:“官老爷我说错了,我没被咬,我有钱求求你们别把我和那个疯子关在一起,求求你们!”
“有钱?你是说祝老二的家产?你不知道重罪犯人的银钱都要充公的吗?”齐连海冷笑一声,旋即不再说话。
祝老二任由官差把自己押走,在他经过李兰花的时候,咧着嘴笑道:“真好,这样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了,你也没有背叛我们的誓言,兰花你真好。”
李兰花也安静了,她犹如失了灵魂的布偶一样,被官差推着往前走,耳朵里回想着祝老二刚才的话,后知后觉的嚎哭起来。
祝炎和老祝家一家人在看完热闹后,就准备离开,奈何那头祝有才却跑了过来,直接跪在了祝炎面前。
第五十五章
面对祝有才的突然下跪; 祝炎和老祝家的人都是很迷茫的,尤其是祝炎,他不解的垂眸注视着祝有才; 缓缓说道:“你这是作何用意。”
祝有才见周围看热闹的人都聚向了他这边; 他这才开口说话; “哥; 阿奶,我爹娘如今都已经被官府抓走,再也回不来了; 你们就是我唯一能依靠的亲人了!”
“你先等等; 刚才你没听见你娘所说的话吗?”祝炎疑惑的看向仍旧跪在地上的祝有才,他在祝有才不再说话的时候; 再次说道:“你娘当着众人的面说了你是袁老六的亲生骨肉; 与祝老二没有半分关系; 这就证明你与我以及我们老祝家是没有一丝关系的; 你还过来找我们是说不过去的。”
“我家阿炎说的没错,你别在这跪着叫我们收留你了; 你应该去那头找你的亲爹去。”祝老太太走上前,嫌弃的看了眼正跪在地上抹眼泪的祝有才; 没忍住又接着说道:“我祝老太太的孙子,从来不会像你这样毫无骨气,你就别在这浪费时间了,我们还要回家做生意。”
祝有才顺着祝老太太的视线,回头看见了刚从地上爬起来的袁老六; 他看着在别人的帮助下才站稳脚的袁老六心生厌恶,同时也恨极了刚刚被带走且一句话都没留给自己的李兰花,为什么他要有这样不知廉耻的娘,如果这个时候他和袁老六走,他这个野种的名声怕是要背到老的,而且据他所知,袁老六在老袁家根本没有什么地位可言,当家作主的一直是生不出儿子的刘大妹,他若是和袁老六回去,岂不是要被刘大妹祸害死?
老袁家他祝有才是绝对不能去的,那么他只能靠老祝家这一家了,老祝家现在在镇上开铺子,银钱上没有任何困难,他只要坚定自己是祝老二留下来的骨血,那么老祝家在大家的围观下不可能不收留自己,只要自己去了老祝家,他就可以继续去书院念书,将来考取功名,祝炎照样还是不如自己,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这头祝有才一声不吭的在心里打着算盘,另一头祝炎就不想再等了,他在祝有才沉默不语的时候,领着家人准备离开。
渐渐回过神的祝有才,在祝炎他们离开的时候,跪着追了上去,一把抱住了祝老太太的大腿,他涕泪交加的哭嚎道:“阿奶,我娘她就是一个疯子,她看不上我爹了,想拿我博得袁老六的原谅,她是在骗人啊,你们不能被她骗了,我自始至终都是姓祝的啊!”
祝炎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他不忍自己身旁的袁宵再跟着自己受冻,他皱着眉头冲上前去,一手把祝有才从祝老太太腿上拽了下来,将人摔在地上,双眼尽是寒光,“其实说句实话,就算你是祝老二的孩子,与我们老祝家又有什么关系?你别忘了当初我们已经分家了,就算我们之间有血缘又怎样,我祝炎就是不想待见你,就是不收你,你能拿我怎么样?”
“你……你……”祝有才被祝炎呛得不知如何继续辩白,他跪坐在地,一时怔愣。
祝老太太见祝有才没了声音,便随声附和道:“我家阿炎说的都对,我们之间已经分家,而且契书上还写着,咱们两家以后互不干预,所以你若是执迷不悟再来犯我们,我们就只好去官府好好掰扯掰扯了。”
面对老祝家所有人的冷酷绝情,以及在场众人的指指点点,祝有才现如今脑子一片空白,他伸出手捂着脑袋,努力想着继续说服老祝家人的办法,奈何他现在什么都想不出来,渐渐的他开始喘了起来。
而另一边,袁老六见状疾步跑了过来,他伸手扶起祝有才,对着祝有才柔声说道:“有才,你跟我回家吧,刘大妹那边我再想办法,起码你不用这样流离失所。”
祝有才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回答袁老六,他开始不停的极速喘息,他扶着胸口仍然不放弃的想要得到祝炎的肯定,但此时又说不出话来。
本来打算离开的祝炎,停下脚步对着袁老六说道:“祝有才这是哮喘?”
扶着祝有才的袁老六点了点头,并无奈说道:“起初我还在怀疑李兰花在说谎,有才说不定还不是我的儿子,可是如今我确定了,我们老袁家世代都有这个喘病,而且李兰花怀他的月份,我刚才也仔细算过了,彻底是吻合的,现在他以后就跟我姓袁了。”
“我们老祝家世代都没有喘病,我听他们说,祝有才这喘病是从小打娘胎就有的,我当时就觉得这孩子不是我们老祝家的,果然……”祝老太太瞥了眼仍在捂着胸口粗喘的祝有才,随后又对着袁老六说道:“今日你袁老六所说的每一句话,我可都记得清清楚楚,这祝有才以后你看好了,别再来给我们添麻烦,若是再来我们第一个找你。”
袁老六见祝有才憋得大脸通红,应了一声祝老太太,就准备带着祝有才离开,奈何恰巧撞见了袁家村的乡亲们,袁老六彻底慌了。
“这不是老六嘛,你咋还带着李兰花的孩子?他咋还和你一样喘上了?”
“哎哟,这老袁家世代遗传的喘病,这李兰花的孩子咋能有呢?难怪我以前瞅这孩子就像你,合着你们那祝老二当绿王八呐!”
“哈哈哈,袁老六你家刘大妹知道你私奔了,还在满村找你呢,你如今还给她带回去一个儿子,这可有你受的了。”
面对袁家村乡亲的冷嘲热讽,袁老六硬着头皮背着祝有才就往镇上的妙手医馆跑去。
看够热闹的袁家村乡亲,见袁老六跑了,也跟着一同散了,去采买过年的年货,祝炎见状也带着家里人一同离开,却在自己准备抓袁宵的手时,发现袁宵的手已经攥成了一个小拳头,他用手包住袁宵的拳头,感受到袁宵身体的颤抖,主动将人搂进怀里,柔声关切道:“袁宵你冷了?”
“嗯?是有点冷,我们快些回家吧!”袁宵把心里的怒火压了下去,脸上扬起他的招牌笑容,扯着祝炎的手,跟着其他家人一同朝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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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祝老二被抓了,但其他几个一同逃出来的禁药倒卖者,却仍旧未被官府抓到,对此镇上的大家各个人心惶惶,直到腊八那天,其他几名禁药倒卖者也被官府抓到,大家这才放松下来。
这天一早,老祝家人就都起来了,祝老太太更是拿着昨晚泡好的食材,熬起了腊八粥,腊八粥一般都是用江米,黄米,白米,小米,红豆,花生以及大枣一锅煮出来,随后再放上红糖,慢火熬煮。
慢火熬煮的腊八粥香甜绵软,口感润滑软糯,放入口中不用细嚼,舌尖轻轻一卷,粥米就全部化了,与此同时红枣的香气和五谷的清香杂糅在一起,令人唇齿留香。
“来袁宵,阿奶再给你盛一碗,给你多拌点红糖,我看你吃的有点少。”祝老太太见袁宵喝了一大碗腊八粥,便笑着接过袁宵的饭碗,继续给袁宵盛粥。
把一旁的祝炎看得笑出了声,他打趣道:“阿奶,以前你都是盯着我,给我盛粥的,现在好啊,完全都不理我了。”
“浑小子,瞧你说的,我是怕你夫郎吃不好。”祝老太太逡了一眼自家孙子,给袁宵盛完粥,又开始给祝炎盛粥,她看着袁宵有了几分肉感的脸颊,不禁笑意满满,又主动上前询问袁宵,“袁宵啊,中午吃啥告诉阿奶,阿奶和你大伯母给你做,你现在有身子,必须要多吃,不许每天跟个小猫一样,不知道要吃的,想吃啥尽管说。”
“……”袁宵拿着瓷勺的手一顿,心想自己早饭还没吃完,就要被问午饭吃啥,不禁倒吸一口气,想了想便脱口而出,“阿奶,我还想吃大伯母的酸辣面。”
“成,我中午就给你抻面。”白珍见袁宵喜欢吃自己做的东西,脸上乐开了花,想了想便又对着祝老太太说道:“我之前记得有老话说,酸儿辣女,咱家袁宵这一次怕是要生俩啊。”
祝老太太闻言跟着笑了两声,随后看了眼袁宵和旁边默不作声的孙玉竹说道:“这生男生女,生多生少,咱们都不强求,只要是咱们老祝家的孩子,咱都放在心尖儿上,另外玉竹哥儿你和铁蛋也该努努力了,争取咱们家明年这个时候热闹起来,知道不?”
“知,知道了阿奶。”在饭桌上被点名的孙玉竹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同时也下定决心,要向袁宵取取经了,这小子肯定有什么特殊手法。
吃过早饭,祝炎就和老祝家的其他人经营起自家的豆食坊,袁宵则被孙玉竹缠着在厨房里掐豆芽。
“袁宵,你教教我呗,咋能那么快就有娃啊,我们家铁蛋也没少使劲啊。”孙玉竹一面掐着豆芽,一面瞧着袁宵。
现如今的袁宵终于发现一个比自己还要磨人的人了,那就是孙玉竹,他轻咳一声,见家里人都不在,凑向孙玉竹小声说道:“我俩也不算快的了,每天晚上都很努力的,你也别灰心,娃要来的时候,挡也挡不住的。”
孙玉竹泄气一样的瘫坐在小凳子上,苦巴巴的望着袁宵,愣了一会儿又道:“哎,那你们是怎么努力的?”
“这……你们咋努力的,我们就咋努力的,玉竹哥夫你再这样,我就当你耍流氓了。”袁宵朝着孙玉竹坏笑了一下,正准备教孙玉竹一个怀娃姿势,却刚好与进了厨房的祝炎四目相对,果断暂停了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
“阿炎,有啥活儿需要我干的吗?”袁宵从凳子上起来,见孙玉竹识相的离开后,便上前抓住了祝炎的手,眼里盛满了笑意。
祝炎回握袁宵的手,回答道:“今早食客少,估计都在家喝腊八粥,现在都挺轻巧的,暂时没有什么活的。”
“哦,那阿炎是来干啥的?”
“我是想问你吃不吃腌酸梅,我一会儿可以帮你买回来。”
“唔。”袁宵停顿了一下,砸吧砸吧嘴笑着应道:“那我吃,酸酸甜甜的梅子肯定好吃。”
“成,我这就……”祝炎话说到一半,那头孙玉竹就又小跑着进了厨房,祝炎见孙玉竹那慌张的模样,开口问道:“玉竹哥夫,可是出了什么事?”
孙玉竹歇了一会儿便继续说道:“阿炎,外面有几个人说要找你。”
第五十六章
“有人找我?”祝炎实在猜不出,能在这个时候来找他的人究竟是谁,他拉着袁宵的手; 跟在孙玉竹身后走出了厨房。
出了厨房; 祝炎就看见自家阿奶正和两个陌生的中年男子坐在一处谈论事情; 结合孙玉竹刚才说的; 祝炎就知道来找自己的人,应该就现如今正和自家阿奶说话的那两个人。
“阿奶,我听玉竹哥夫说有人找我。”祝炎领着袁宵快步走上前; 并找了一处地方坐了下来。
”阿炎; 你可来了,这二位说找咱们谈生意; 我一个小老太太哪里懂生意啊; 你快和他们说吧。”祝老太太起身就准备离开; 却在离开的时候; 又对着面前的那两人补充道:“二位,这就是我家大孙子; 这豆食坊都是他一手经营的,有啥事你们谈就成。”
“哎; 谢谢老人家了!”坐在对面的那两人,起身对着祝老太太拱手行礼,见祝老太太走了,转过头又对着祝炎和袁宵行礼,“小老板莫怪我们兄弟二人唐突来访; 着实是对贵店的腐竹和千张念念不忘啊。”
祝炎见对面这陌生兄弟谦和有礼,自己也带着袁宵对他们行了行礼,这才一同坐下,他打量着面前的两兄弟,一个瘦高身材刀条脸,另一个短粗身材方形脸,若不是他们自己说是兄弟,祝炎很难把他们二人归位一家人,祝炎看了看便笑着说道:“看样子二位应该是第一次来咱们豆食坊,是从哪里知道我们家腐竹和千张的?”
“实不相瞒,我们兄弟二人是外镇的,昨日因来这里探望故友,一同在美味轩吃了顿饭,这才尝到了腐竹和千张,这一尝就忘不了味道了。”陌生兄弟其中的刀条脸男人笑着解释着,同时还不忘环视着屋里的环境,“好在美味轩的掌柜的也是个好人,直接告诉我们,这腐竹和千张是在你们家订购的,我们兄弟二人就决定来这里也订购一批,拿到自家店里去。”
祝炎点点头,同时也敏锐的察觉了这兄弟刚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开口问道:“兄弟家也是做饭馆生意的?”
“没错,我们在隔壁镇经营饭馆生意,我们兄弟俩姓张,我叫张大富,我弟叫张小富,我们镇上完全没有你们家的腐竹和千张,我觉得好吃的东西要让所有人都吃到。”刀条脸张大富说完还不忘对着众人露出一个独属于吃货的满足微笑。
这张家兄弟倒是好相与,祝炎在自家大伯母把饭菜端上来的时候,就对着张家兄弟说道:“二位先尝尝我们家的水煮千张,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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