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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豆南山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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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吃起了油豆皮卷肉。
“哇,袁宵这叫什么,怎么这么好吃啊!”陆招福吃得脸颊一股一股的活像一只小仓鼠。
袁宵看了抿嘴一笑,旋即解答道:“这叫油豆皮卷肉,你慢慢吃,我家阿奶给我做了很多,管你能吃饱。”
“嗯嗯,袁宵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羡慕你,有阿炎那么疼你的夫君,还有那么一大家子和和气气的亲人,我这看了都眼馋。”陆招福眼眸中流转着艳羡的目光,他随即又补充道:“而且你以后还能生娃,我真的非常羡慕你啊!”
袁宵越听越觉得陆招福那话有点不对劲,他想问陆招福为何要羡慕自己会生娃,据他所知这陆招福不也是会生娃的哥儿吗?正在袁宵组织好语言准备开口的时候,那头齐连海灰头土脸的进了屋。
“连海?”面对突然出现的齐连海,陆招福愣了一下,随即把嘴里的食物迅速咽下,用手擦了擦嘴巴,快步走上前,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齐连海,关切问道:“你这是干啥去了,咋满脸都是灰尘呢?”
随着陆招福说完,祝炎也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他在招呼齐连海坐下后,也跟着好奇询问道:“连海,你这是干啥去了?咋浑身上下灰突突的?”
齐连海在坐下后,接过祝炎倒好的热茶,匆匆喝了一口,适才向陆招福和祝炎解释道:“我们一大早就接到袁家村村民报案,说村里着了火,我们立马跟着去了,调查了很久,没有什么头绪这才回来的。”
“什么?袁家村着火了?”祝炎有些惊讶的看了眼齐连海,随即又后知后觉的瞧了瞧袁宵,见袁宵脸上也有几分好奇,这才又继续问道:“是哪户人家着了火?”
齐连海喝了一大杯热茶,冰冷的身子渐渐回暖,面色也好了许多,他擦擦嘴紧接着解释道:“是袁家村的袁老栓,他婆娘叫周彩凤,我们到达现场的时候,正捧着已经烧成灰的粮食哭天喊地的。”
祝炎不熟悉袁老栓这个名字,但对于周彩凤这三个字记得却很是扎实,他侧过头看着一脸冷意的袁宵,忍不住的又问道:“这老袁家怎么会突然着了火?”
“这个具体缘由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只知道这场火并不是意外。”齐连海见大家都没有说话,继而接着解释道:“老袁家的起火地点是在老袁家宅子后面的储粮仓,我们早上在探查现场的时候,在拐角发现了火折子,我们猜测这应该是有人故意放火。”
祝炎听了也跟着沉默起来,他家也有储藏粮食和食物的储粮仓,每天晚上他家阿奶都会在储藏间转上好几圈,才能安心进屋睡觉,不为别的就是为了隔绝火种,而老袁家居然在储物间的旁边发现了火折子,可想而知这其中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这事换在以前,祝炎一定会认为是袁宵搞的鬼,但是这一次祝炎却没有怀疑袁宵,因为袁宵昨天一晚上都跟着自己在屋里摸肚子,哪有时间会出去给老袁家放火?
但不是袁宵又是谁干的这事?祝炎越想越懵。
与此同时,沉默了很久的袁宵开口说道,“那火势怎样?”
“老袁家的储粮仓里面全是粮食,被一把火烧得精光,连渣渣都没给他们剩,不光如此由于火势太大,连老袁家的宅子也被波及,好在老袁家人后来发现了,及时用水灭了火,但宅子也被烧得满目疮痍。”早在之前齐连海就听陆招福和自己说过袁宵的身世,所以在袁宵问话的时候,也说得很是详细,“老袁家现在只能靠村里乡亲的施舍来填饱肚子了。”
“哎哟!这老袁家是遭了报应哦!真该感谢感谢那放火的人。”祝老太太在一旁把故事听得差不多了,适才端着热乎乎的油豆皮卷肉和冒着热气的豆花走了过来,并对齐连海说道:“连海,别愣着啊,快些吃,这油豆皮卷肉是咱家的新菜,你快尝尝,吃完了锅里还有。”
齐连海对着祝老太太连连点头,并嗅着桌上的美味食物,没忍住的吃了一口,随后又继续吃了第二口,在他把所有食物吃光的时候,又抬起头提醒着祝炎和老祝家的其他人,“阿炎我相信你们没有参与这件案子,但咱们家和老袁家的事儿就不要和别人提起了,免得惊动了官府,再来查你们,咱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祝炎很感动齐连海无条件的相信,他起身给齐连海倒了杯茶,随后点头应道:“连海你放心,这事我们只和你说了。”
“成,那我就放心了。”齐连海填饱了肚子,喝了那杯茶,才执刀回了县衙,继续调查案件。
齐连海走了之后,大家又开始各忙各的,这个时候袁宵在大家都不在的时候,悄悄溜进了厨房,从后面抱住了祝炎,脸颊贴着祝炎的后背小声说道:“阿炎,你觉得这事能是谁做的?”
“嗯,这个还不好说,但我确定这不是你做的。”祝炎用干布擦干了手,适才转身从正面抱住袁宵。
袁宵继续搂着祝炎的腰身,仰起头朝着祝炎眯眼笑着,“我当然不会做,那放火杀人的事一下子控制不好就会殃及其他人家,那不是报仇而是在造孽,再说我若是想干,早在几年前就干了,哪还要等到现在。”
在听完袁宵的解释,祝炎欣慰的笑了,他抱紧袁宵,骄傲的说道:“我的夫郎果然是最棒的。”
“嘿嘿,那亲亲。”袁宵也跟着笑弯了眉眼,他仰着头嘟着嘴巴等待祝炎的吻。
祝炎也没有让袁宵失望,他照着袁宵的嘴巴就亲了上去,若不是听到大伯母白珍和祝老太太的说话声,祝炎和袁宵两个人肯定会吻到地老天荒。
“这老袁家如今这么惨了,就怕他们来找咱们袁宵的麻烦啊。”白珍跟在祝老太太身后小声说着,“咱们袁宵现在肚子越来越大了,要让那些个没良心的气个好歹,咱们不得后悔死。”
祝老太太听了在即将进入厨房的时候顿住了脚步,她冷冷的回过头,脸上带着各种不屑的哼了声,“他们若是敢来,我就敢拿大刀伺候他们!”
这对话,可把厨房里的祝炎和袁宵吓坏了,他们俩紧紧抱着对方,纷纷在内心深处祈求着,老袁家那群人别过来惹事,不然的话后果肯定会很严重。
但是很多事情它就是不经念叨,没过几日老袁家的周彩凤领着袁老栓来到了老祝家门口。
祝老太太也如她先前放的那话一样,直接拎着菜刀将想要往里进的周彩凤和韩老栓堵在了自家豆食坊的门口。
如今已是日薄西山,老祝家豆食坊的食客已经走得差不多了,祝老太太完全不用维护自己的形象了,她拎着菜刀对着面前两个双腿打颤的袁老栓和周彩凤狠狠说道:“你俩来我家干啥,我之前不就让周美娥跟你们传过话,不许来我家吗?”
“这……亲家,怎么说咱们都是亲家啊。”袁老栓抬头打量着面前拥有气派门面的铺子,不禁笑得更加真诚了几分,他在祝老太太没来得及说话的时候,再次描补道:“这袁宵是我家的孩儿,如今也是你家的夫郎,咱们应该好好说话,拿刀多伤感情?”
“哎哟喂!你别逼我砍你哦,你们以前怎么对待袁宵的你当我不知道,你还敢和我谈感情,我今天非砍死你们不可,反正我就一老太太,也不知道还能活多少年,就算我砍死你们俩进了大牢我也不吃亏!”祝老太太说完就冲着面前的袁老栓夫妻俩走去。
这袁老栓和周彩凤一见祝老太太来真的,吓得直接往后退了好几步,紧接着周彩凤在一旁哭喊起来,“袁宵,你出来,娘错了娘跟你赔不是,你出来吧,咱们家现在没粮又没钱,只能靠你了。”
“你还敢喊我家袁宵,我看你是找削了!”祝老太太被这俩不要脸的人气得直咬牙,就在她准备上前收拾周彩凤的时候,就听见屋里袁宵的声音。
“阿奶,你别气坏了身子,这事交给我来处理。”袁宵和祝炎适时出现,并对着门口的祝老太太接着说道:“阿奶,我觉得有些话我说清楚一些会更好,你就让我和他们把话说明白吧!”
第六十三章
祝老太太收起菜刀冷眼瞪了周彩凤好几眼; 适才温声对袁宵说道:“也好,既然你想这样做,阿奶不拦着你; 但是你要让阿奶和你夫君在你身边。”
“嗯!”袁宵双眸里闪烁着泪光; 但那泪光在他双眼看向袁老栓和周彩凤夫妻的时候; 便全然消失; 眼眸流转着无尽的寒意,他声音毫无感情的说道:“你们跟我进屋吧!”
进了铺子里,周彩凤就开始东瞧瞧西看看; 一脸的艳羡; 在她看见冷着脸的老祝家人时,打了个激灵; 适才老实的坐在了椅子上; 她见袁宵一直未开口说话; 伸出手就要拿桌上摆着的糕点; 却被袁宵连盘子带东西的一把夺了过去,她愣愣的看了袁宵好几眼; 实在没有忍住,坦然说道:“袁宵; 娘这几天都没吃饱饭,如今饿的慌,你不给我吃大鱼大肉,拿这干粮给我垫垫肚子也好啊,娘快饿死了。”
听着周彩凤那如同诉苦的语调; 袁宵没有任何动容,他把盘子里的糕点当着周彩凤和袁老栓的面全部捏碎,他目光冰冷如寒潭里无波的水,他皮笑肉不笑的对着周彩凤说道:“没事儿,你只是吃不饱而已,死不了人的,我小时候经常被你们饿的两天两夜都吃不上饭,不也没死嘛?你当时还和我说,人只要能喘气可以支撑很久的!难道这些你都忘了?”
周彩凤随着袁宵的话回想起自己曾经对袁宵做过的种种恶事,她在袁老栓的怒视下讪讪的收回了手,她在椅子上动了动,坐直身体对着袁宵以及老祝家其他人尴尬的笑着,“你这孩子,没想到你这么记仇,娘那时也是年轻不懂事。”
袁宵根本没有理会周彩凤的解释,他仅是在一旁笑着,“你不能说我记仇,主要是你们给我的记忆就是这些东西,只要一想起你们,我没有其他美好的记忆啊,这若是怪,还是怪你们。”
“咳咳,袁宵啊,这事怪你娘,她不会做人,你别和她一样的,怎么说咱们也是流着一样血脉的亲人。”袁老栓察觉到对面祝老太太那张越拉越长的脸,他那双腿都跟着打颤,若不是他家真的揭不开锅了,他才不会来老祝家惹事,这一家子实在是太吓人了,动不动菜刀就上了桌。
“你说我们是流着相同血脉的亲人?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要互相帮助对方呢?”袁宵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直视着不停抹虚汗的袁老栓。
袁老栓以为袁宵开窍了,即刻转变为慈父形象,沟壑纵横的脸上硬扯了一抹笑容,“咱们是亲人,就要互相照顾对方,就像你娘和我家中遭难需要你的帮助一样。”
“嗯?你这么说让我想起来了,我是你的亲人,为啥当初你会狠下心肠来把我卖给花柳街呢?这是亲人该做的事吗?”袁宵嗤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冷冰冰的笑容,那笑容里面尽是嘲讽,“我记得在我小的时候你就不喜欢我,你打周彩凤,周彩凤就来打我,这可真是一家亲啊!”
袁老栓彻底被袁宵呛得没了话,他侧过头瞪了眼周彩凤,周彩凤会意了一般,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朝着袁宵的方向跪了下去,她泣不成声道:“袁宵,咱家前几天走了水,粮食全烧没了,这一次家里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娘才想着来找你,前一年你爹在打猎的时候摔坏了腿,那腿隔三差五就会疼,家里的钱都拿给他做医药费了,更何况你弟家兴一直在书院念书,咱们家根本没有余钱买粮食了,只能靠你了,以前都是娘的不对,你就原谅了娘吧!”
袁宵皱着眉俯视着正跪在地上乞求自己的周彩凤,轻蔑的笑了笑,正准备抬脚把周彩凤从旁边踢走,那头祝炎走了上来,一把将周彩凤拎了起来,甩到了空地处,并对着周彩凤阴狠说道:“你以为你跪着就能让袁宵把以前的遭遇全都忘掉?识相的赶紧给我滚,不然我打死你们!”
周彩凤见自己最后一招也不管用了,忙不迭从地上起来,不敢去看祝炎,小声的询问袁宵,“袁宵,到底怎么做你能原谅娘,娘肯定都会做的。”
袁宵勾起唇角,看向旁边默不作声的袁老栓,哂笑道:“袁老栓,打我记事起,你就没对我笑过,我唯一见你对我笑的时候,就是在我即将被你卖去花柳街的时候,你那时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袁老栓满脸虚汗的看向四周,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袁宵见状也不恼,直觉的这样的袁老栓可笑,他见屋子里已经点了蜡烛,便直截了当说道:“想要钱可以。”
“真,真的?”周彩凤比袁老栓更加激动的凑向袁宵,在她看来,只要她把袁宵哄好,有了老祝家这个铺子,他们一家肯定吃穿不愁。
袁宵没有理会周彩凤,而是转过头对着一直盯着自己的袁老栓笑着说道:“我没有别的要求,我只要你袁老栓,跪在我家门口,当着街坊四邻的面,把你卖哥儿去花柳街,打骂妻儿,虐待幼儿的事,全都说上一遍,我就给你钱。”
袁老栓在椅子上坐不住了,他用手抓着椅子的把手,一脸的无奈和纠结,他怎么想也没想到袁宵会这样难为他,虽然他现在急需用钱,但也没有想过要当着全镇人的面埋汰自己,他不禁陷入了混乱。
与此同时祝老太太开了口,“我若是你,都不会来找袁宵,以前怎么对人家的,自己心里没数?如今腆着脸来要钱,你觉得人家会给你?”
“当家的……”周彩凤察觉到袁老栓脸上的神情,她害怕袁老栓中途放弃,便主动提议道:“当家的,为了家兴你就去吧!”
袁老栓侧过脸看着满脸希冀的周彩凤,不禁冷笑一声,随手甩了周彩凤一巴掌,狠狠训斥道:“你就是故意来让老子丢脸的,老子再缺钱,也不可能不要脸到那地步。”
周彩凤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委屈的哭了,她看着已经起身准备离开的袁老栓,再一次喊道:“当家的……”
“你给我滚!”袁老栓抬起自己没有残疾的腿,一脚把周彩凤踹倒在地,随后对着袁宵和老祝家众人说道:“这事我做不来,钱我不要了,你别忘了我还有家兴,他可是镇上学馆曲老先生的得意门生,以后前途无量,你别到时候来求我们。”
“好,我们绝对不来求你,也请你记着今天的话,再来为难我夫郎,我就把你另一只腿打断!”祝炎适时把袁宵护在身后,低头俯视着一脸倔强的袁老栓。
在面对祝炎的警告,袁老栓打了一个激灵,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周彩凤见状,也跟着快步离开了。
任谁也没有发现,门外角落里,躲在暗处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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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袁老栓和周彩凤离开后,就再也没来找过袁宵,老祝家终于再度平静下来,这一晃就到了初夏。
这天一早,祝炎听着院子里自家阿奶的训斥声,从睡梦中醒来,他见袁宵也有了几分要醒的模样,主动凑上前,亲了一下袁宵的脸颊,温声劝诱道:“我出去看看,你再睡一会儿。”
“嗯……”袁宵哼了一声,伸出手臂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对着祝炎笑着说道:“我睡醒了,我和你一起出去吧。”
有了袁宵这句话,祝炎也不好再说别的,只能上前帮袁宵穿衣洗漱,夫夫二人出门的时候,祝老太太仍一边收拾院子,一边训斥着祝老大,“你说说你都多大了,咋还啥都买,那一大堆调料,咱们这都没见到过,这若是不好吃,不就白瞎银钱了!”
“娘,我当时买调料的时候,那老头就说这是新调料好吃,让我买回来试试,我也信着他了,没去闻味道,哪知是这个味儿。是我错了,您就别骂我了,这一大早上的,把大家都吵醒了。”祝老大见祝炎过来了,立马向祝炎求救,“阿炎,我买错了东西,你阿奶要剥我的皮哦。”
祝老太太一看自家孙子和孙夫郎都过来了,收起自己的冷脸,笑着上去说道:“阿炎,你俩咋起的这么早,不会是我和你大伯吵到你俩了吧!”
“没有,我和袁宵睡饱了就出来了。”祝炎看着自家大伯的可怜模样,只好和袁宵说了谎,毕竟这个时候自己如实说,他俩确实是被吵醒的,恐怕自家大伯又要挨收拾了。
袁宵在一旁也笑着说道:“阿奶,这太阳都这么大了,我俩也该起来干活了。”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还干什么活儿啊,你这肚子越来越大我看着都害怕,你还要出来干活儿,你怕是要吓死阿奶哦。”祝老太太在目光触及到袁宵那越来越大的肚子时,脸上更加慈爱了几分,她笑着对袁宵和祝炎说道:“你们现在主要就是好好养身体,等这孩子出来的时候,有你们忙的。”
祝炎在祝老太太和袁宵继续说话的时候,主动走上前查看祝老大买回来的调料,却在他打开调料袋子的一瞬间,整个人都惊呆了。
“阿炎,你咋了?”祝老大察觉到祝炎的呆愣,不禁更加慌张了,看来自己确实是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了,同时也开始怨念起,那卖调料的老头子。
祝炎伸手抓了一把袋子里的孜然,抬起头眸光闪烁的对祝老大说道:”大伯,那卖调料的老头可跟你介绍过这东西?”
“嗯,我想想。”祝老大感觉到大家的目光,仔细思索起来,随后恍然大悟的说道,“那老头管这叫孜然,告诉我做饭的时候加一点回味无穷,只不过这东西的味道真的不咋好。”
“这东西我觉得倒是可以一试,我要拿它去做一道新吃食。”祝炎说着就拎着孜然去了厨房。
祝炎这一次想做的是家庭版辣条,辣条的原料是他之前研究出来的油豆皮,将发泡好的油豆皮捞出来控水,按照一定大小切好,放入锅中蒸上片刻。
待油豆皮发软后,将其放入大盆里,陆续加入五香粉辣椒粉以及少许孜然,进行均匀搅拌,随后再加入之前热好的油,以及蒜蓉和盐,搅拌均匀之后即可食用。
拌好的油豆皮辣条鲜香味美麻辣劲道,再加上孜然的点缀,刚做出来就颇受大家欢迎,招来了不少新食客,当然也包括袁家村的村民。
这一次,祝炎又从袁家村人的口中知道了袁老栓和周彩凤的宝贝儿子袁家兴,在昨日上山摔断了腿,而且袁老六的媳妇刘大妹忽然间发疯跑上了山。
结合最近发生的事,祝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老袁家貌似得罪了一个了不得的人。
第六十四章
“我先前看见过刘大妹; 那体格那精气神儿,怎么看都不像是能疯的人啊。”祝老太太性格开朗大方,很快就和其他袁家村的老太太打成一片。
“哎; 这天有不测风云; 人有旦夕祸福; 那刘大妹确实跟个母老虎一样; 但归根结底还是个有血有肉会生病的人呐,早在春种的时候那刘大妹就感染了很严重的风寒,吃了不少药; 后来虽说好了; 但人比以前清瘦了不少,我估计是那个时候落下的毛病。”袁家村的一个花衣老太太; 一面吃着豆花; 一面喋喋不休的和祝老太太说着话; “等我最近再见刘大妹的时候; 她就有点不对劲了,说起话来前言不搭后语; 直到昨天打伤了袁老六和祝有才直接跑上了山,现在找都没找回来。”
另一个老太太哼了一声; 接着话茬道:“要我说就是那祝有才的错,他就是个扫把星啊,你们瞧瞧他,之前把祝老二和李兰花坑进了大牢,现在又把刘大妹坑成了疯子; 你们说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花衣老太太反驳道:“你别这么说啊,那祝有才其实挺惨的,自从来了咱们村儿,瞎子都知道那刘大妹给祝有才穿小鞋,还有那老袁家的袁家兴,和祝有才是同窗,却对着人家冷嘲热讽的。”
祝老太太从这对话里了解了不少内情,她继续打听道:“你们说那袁家兴是祝有才的同窗?”
“嗯,我先前听周彩凤说过,袁家兴和祝有才是同一个书院的同窗,而且一直比祝有才深得书院先生的喜爱,这娘俩没少因为这事儿,嘲笑不能继续去书院念书的祝有才。”
祝炎在旁边把这些老太太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而且隐约觉得这刘大妹突然发疯和袁家兴莫名其妙摔断了腿都与那祝有才有关。
这个猜想一直到了祝炎再一次见到齐连海的时候,适才全部说出来,齐连海在听完祝炎的猜测后,放下手里的筷子,静静思索起来,片刻过后他疑惑说道:“若说祝有才因被袁家兴嘲笑,一怒之下放火烧了老袁家的储粮仓,伤了袁家兴的腿,这一切说得过去,但刘大妹那我有点想不明白。”
“嗯?哪里?”
“我之前在给老袁家处理案子的时候,无意间看见过祝有才,那祝有才简直大变样,瘦的皮包骨不说,眼底乌青见人就躲的样子,让人看了都打怵。”齐连海喝了杯茶,看向祝炎继续说道:“按照祝有才那样子,你说他怎么可能会把刘大妹弄疯?怎么想都不可能啊。”
不得不说,齐连海说到了点子上,祝炎此刻也不再说话,沉默的思索着这其中的缘由,而与此同时,齐连海再度起身,和陆招福说了两句话,转过头继续和祝炎说道:“我先走了。”
“这么快就走了,你不说今天下午没活儿的嘛?”祝炎看向突然间行色匆匆的齐连海,心里有些纳闷。
另一边,齐连海似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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