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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豆南山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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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宵摇摇头,黑软的发丝,磨蹭着祝炎的下巴,他目视前方淡淡说道:“不管你是什么,我都不害怕,因为我想厮守一生的人就是现在的你,不是以前的祝炎,或是别人。”
在袁宵说完这些话以后,祝炎心海泛滥,他低头亲了一口袁宵的侧脸,声音沙哑且又温柔,“袁宵我也是,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这近似乎表白的话,让袁宵濡湿了眼眶,他回身伸出手,圈着祝炎的脖颈,在祝炎的嘴唇上烙了一个吻,与祝炎鼻尖儿碰着鼻尖儿,两个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他沉溺于这种感觉,随后满足的笑了出来,“阿炎,这个事你是不是只和我说了?”
祝炎轻声嗯了一下,停顿片刻又在耳边轻声和袁宵说着,“所以说,这是属于咱俩的秘密,别人是不能知道的。”
“嘿嘿,嗯!只属于咱俩的秘密!”袁宵眼里充满了兴奋,但那兴奋又在下一秒全部消失,他仰着头,看着祝炎双眸里闪烁着担忧,“那阿炎,以后还想回到以前的世界吗?”
祝炎看出了袁宵双眸里闪烁的顾虑,他笑着吻上了袁宵那双带着雾气的灵动双眸,随口反问道:”你说我在这有你有宝宝还有阿奶他们,你觉得我会想着回去?若是能回去,也要拖家带口的带上你们。”
有了祝炎这句话,袁宵心里的顾虑全部消失,他发力把祝炎扑倒在火炕上,伸出舌头去舔祝炎的嘴唇,缠绵的吻过后,他趴在祝炎身上,看向祝炎泛着柔情的双眼,弯如月牙的眼眸里充满了独占与霸道,“阿炎,如果哪天你走了没有带上我,我会变成厉鬼去找你,然后每天缠着你,和你永远不分开。”
祝炎以为自家夫郎在开玩笑,直接抚上袁宵的头,笑着答应道:“好好好,都听你的,我永远不会和你分开。”
祝炎终于把自己所有的秘密全部说了出来,包括他以前生活的世界,以及自己泉水的所有功能。
袁宵也明白了,为何他家秧苗会突然比别家的好,豆花和豆腐也是无人能及,原来都是祝炎泉水的功劳,他在想到自己越来越好的身体时,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好哥们儿陆招福,他从祝炎的怀抱里起身,双手托腮眸光闪烁道:“阿炎,你的泉水可以让家里人的身体变好,那是不是也意味着,可以让招福的身体变好呢?他总是害怕自己的身体不能像大家那样孕育子嗣,所以才不敢面对齐连海,我觉得咱们可以帮帮他。”
不得不说,袁宵的脑袋是很灵光的,每一次都是一点就透,祝炎就是因为袁宵的这股子通透劲儿,才决定把自己的秘密说出来,毕竟他以后还要靠泉水做事儿的,但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说不定哪一天自己就露陷儿了,与其那个时候被抓包,倒不如这个时候找一个可靠的人,帮自己把风,这样以后做事才安全。
祝炎思虑过后,注视着袁宵黑夜里都极其晶亮的眸子,微微翘起嘴角答应了袁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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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有了袁宵帮自己掩护,祝炎使用泉水时也不再那么担惊受怕了,而且每天都会让袁宵用泉水煮茶给陆招福喝,他相信总有一天,陆招福的身体会跟着好起来,他的好兄弟齐连海也就不用再苦哈哈的打光棍儿了。
这一日,齐连海如往常那样,来到老祝家跟着祝炎下厨房学做菜,他在跟着祝炎在厨房洗菜的时候,和祝炎提起了祝有才,“这祝有才自从被我们抓了,那每天都在大牢里喊冤叫屈,那样子几乎快要疯了。”
祝炎知道祝有才的德行,手里的活儿不停,仅是挑了挑眉,继续说道:“他也许是受了太多刺激,估计出来还会继续作恶。”
“嗨,那你是多想了。”齐连海爽快的笑了一声,“祝有才纵火蓄意伤人,又用万应丹残害亲人,就这两条罪行,就够他在大牢里蹲到老了,他哪有机会出来啊,咱们县令老爷还是很公道的。”
“那就好,也省着我们惦记了,不然他出来我们还是有些后怕的。”祝炎说完这句话后,停顿了半晌,转而叹了口气说道:“希望祝有才好好反省吧,把所有的事情想通了,他兴许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兄弟,你这个要求有点难啊,以前祝有才和祝老二过的是什么日子?他和袁老六过的又是什么日子?这云泥之别就足够让他痛苦一生的了,哪里还会想通事实。”齐连海似是想到了什么,放下手里的活儿,看着祝炎说道:“就像那袁家村的袁家兴,被祝有才害得残了一条腿,自打祝有才被抓进了监狱,他这每一天都和自己的爹娘在衙门门口击鼓鸣冤,我看他们是非要弄死祝有才方能安心。”
只要一想起袁老栓和周彩凤一家,祝炎就止不住的膈应,他冷哼了一声,“也就那老袁家能干出这事儿了,罢了,他们和祝有才都是半斤对八两,就让他们彼此之间互相搓磨去吧。”
齐连海听了也不再多说,转而继续跟着祝炎学做菜,祝炎和大家忙过了晌午,送走了齐连海,他就进了自家后院,去看他的乐安和乐宁。
老祝家的后院与自家前面的铺子比起来就安静多了,除了偶尔会发出一阵一阵的石磨转动声之外,其余时间还是很祥和的。
如今已入初秋,但天气仍是热得可怕,祝炎从井里打了盆水,洗好了脸和手,适才笑眯眯的走上前,与袁宵一起看着摇篮里睁着眼睛四处瞧热闹的乐安和乐宁。
乐安比乐宁先出来一步,长得虽然没有乐宁胖乎,但是十足的机灵,在他看到祝炎的时候,如黑葡萄一样纯粹的双眼,立刻来了精神,他不停对祝炎咧嘴笑着,时不时在摇篮里挥舞着自己那犹如莲藕的小胖胳膊,样子十分可人。
饶是祝炎这个钢铁纯汉子见了,都会心动的想要上前抱一抱,他对着袁宵搓搓手,随后把手放在袁宵的脸上,笑着问道:“袁宵我的手凉不凉,刚才用井水洗了下。”
面对自家夫君突然间的动作,袁宵愣愣的回答道:“不凉,你要干啥?”
“当然是抱我的乐安啊。”祝炎又对着自己的手哈了一口气,见手真的热乎了,这才小心翼翼的将乐安从摇篮里抱出来,声音轻柔的对袁宵说道:“袁宵,你快看咱们的大儿子,是不是比昨天胖了?”
“嗯。”袁宵拉长音的回答了祝炎,眼里酝酿着祝炎未曾察觉的嫉妒,他微嘟着嘴巴,不再去看正做着亲子互动的祝炎和大儿子,低着头哄起了和自己一样情绪不太高涨的乐宁。
乐宁的长相大部分随了袁宵,天生一张小脸盘,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在额间朱砂孕痣的映衬下,充满了灵气,薄唇翘鼻子的模样十分讨人喜欢。
正在祝炎和袁宵这对夫夫哄孩子的时候,洗好手和脸的祝老太太走了过来,只见她边走边喊道:“我的好曾孙们,快笑一个,让祖奶奶乐呵乐呵。”
随着祝老太太喊完话,那头正赖在祝炎怀里的乐安便咧着嘴巴咯咯咯的笑出了声,袁宵见状直接起身,走到祝炎身前把乐安抱了过来,抱进自己的怀里晃了晃,随后痛快的又把乐安送到了祝老太太的怀里,并在一旁开起了玩笑,“瞧瞧乐安这孩子,刚才不还赖着自己的父亲去看东看西的,如今看见祖奶奶来了,登时就和祖奶奶好了,这个小家伙还是和他祖奶奶亲。”
乐安:“???”
祝炎并不知道袁宵这话里的意思,他仅是傻乎乎的笑了笑,转过身又把摇篮里的乐宁抱了起来,笑着说道:“乐安乐宁都是阿奶的心头肉,他们和阿奶亲很正常,我不嫉妒。”
“阿炎说的对,这乐安和乐宁就是我的心头肉,不和我亲和谁亲。”祝老太太抱着乐安那叫一个神采飞扬,她说完话就抱着乐安去找堂屋的白珍。
而另一边,袁宵见祝炎又抱着自家乐宁到处逛游,不禁又开始吃起了乐宁的醋,他眼珠儿转了转,又笑呵呵的走上前,对着乐宁说道:“乐宁你这么看着爹爹,这是想让爹爹抱了吧,来爹爹抱你。”
就这样,祝炎怀里的乐宁又被袁宵抢了去,祝炎苦哈哈的看着正不停逗弄乐宁的袁宵,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总觉得自己被孤立了。
袁宵抱着乐宁对着祝炎笑道:“看看乐宁哦,之前还和父亲好,如今为了爹爹又把父亲抛弃了,父亲好可怜哦,只有爹爹是不抛弃他的。”
这话被袁宵说到这份上,祝炎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他看着时不时用眼睛瞟着自己的袁宵,轻笑着走上前,从后面拥住了袁宵和他怀里的乐宁,他将自己的下巴抵在袁宵的肩膀上,学着袁宵的口吻对着袁宵和孩子说道:“父亲以后天天抱着爹爹,让他跑也跑不了。”
“嘿嘿,我不会跑的阿炎。”袁宵抱着孩子笑出了声,感受着祝炎怀里的温度,嘴角弯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祝炎听了袁宵的话,准备继续逗逗袁宵,那头孙玉竹就来到了后院,在看到正你侬我侬的祝炎夫夫时,脸立刻红了起来,却又因想到自己来后院的目的,这才揉了揉发红的脸正色说道:“阿炎,来了一群人,不由分说的就要给咱们家包场,不让其他食客坐这吃饭,看那样子好像是来找茬儿的。”
第六十九章
老祝家豆食坊自打开始经营到现在; 祝炎就从来没有遇到找茬儿的人,如今他听孙玉竹这么说,俊脸上闲适的神情渐渐被严肃所取代; 他回头嘱咐袁宵道:“袁宵; 我和玉竹哥夫去前面看看; 你抱着乐宁去找阿奶他们; 毕竟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你就在后院保护咱们家的小孩和老人。”
“嗯,我知道。”袁宵不是那种在关键时刻给别人添乱的人; 他见事态紧急; 立马答应了祝炎,抱着自家乐宁去堂屋找祝老太太; 同时心里有着自己的打算。
祝炎伸出手拍了拍袁宵的肩膀; 紧接着就尾随孙玉竹一起去了铺子; 这刚一进屋; 祝炎就听到一个霸道又娇蛮的女人声音,在屋子里吵吵嚷嚷。
“我跟你们说; 我许家不缺钱,今天本大小姐就是要包了这家豆食坊; 你们闲杂人等快些离开,免得扰了我吃饭的雅兴。”姓许的女子,大咧咧的坐在屋里最中间的位置,挑眉看着四周正对自己怨声载道的食客们,完全不在乎的勾唇轻蔑一笑; 转过头提醒着身旁的壮汉家丁,“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帮我把他们都赶走?”
得到指令的壮汉家丁对着那许姓女子点头行礼,便要去伸手驱赶在座的食客,祝炎见状适时走上前,制止那群壮汉说道:“我看你们谁敢?这店是我的,我没有开口让我店铺的食客离开,你们谁都没有资格赶走他们。”
自从祝炎出来了以后,来店铺里吃饭的食客这才安下心来,老祝家的其他人也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把刚到场的祝炎团团围住,祝老大对着祝炎抱怨着,“阿炎,这也不知是哪个许家出来的女土匪,上来就扬言包场,我和你铁蛋堂哥和她理论了半天,那女人就像是没听懂话似的。”
祝炎对祝老大点点头,转过身看向如今正往自己这边看的许姓女子,他走上前面色如平常对待普通客人那般,不卑不亢且又带着自己的气场,“这位小姐我是着豆食坊的店主,请问你有什么需求?”
“需求?我来这当然是吃饭的,我们家刚从皇都城那儿回来,就听闻这镇上有一家豆食坊,做的都是我在皇都城都没有吃到过的新鲜玩意儿,所以我就过来看看。”那许姓女子体态丰盈个头儿稍矮,小方形脸,柳叶细眉丹凤眼,眉眼之间带着一种嚣张之态,姿色不是女子中出挑的,却是最有个性的,她在祝炎看向自己的时候,丝毫没有畏惧之色,她没有小女儿的娇羞,而是大咧咧的任人打量,她抬起手制止了家丁继续驱赶食客的行动,坐在椅子上逡着这豆食坊的四周,没再继续说话。
面对对面那几个和自己身体一样强壮的家丁,祝炎的气势依旧不输在场的任何人,他目光平和的看着正坐在椅子上一脸放荡不羁的许姓女子,淡淡说道:“诚如小姐所见,我们家的豆食坊欢迎各地食客前来品尝,你可以来我们的豆食坊看看,但我不接受你未经我的同意就擅自驱赶我家食客的行为。”
“哦……”许姓女子哼了一声,瞧着四周看热闹的食客,再一度抬起头看向祝炎,眼里充斥着狂妄和不羁,她缓缓说道:“那我现在来争取你的同意可不可以?”
从这许姓女子的处事方式来看,祝炎就知道这女子应该是在家极受宠的,不然也不会这般娇纵且又目中无人,他掩盖自己的不耐和厌恶,脸上依旧挂着温和又极其疏离的微笑,淡淡回答道:“不可以。”
许姓女子还是第一次遇见祝炎这样敢直面拒绝自己的人,她双手拍着桌子站起身来,与祝炎面对面的对视着,须臾稍纵,她清清嗓子又说道:“这样吧,我出双倍的价钱,包了这里,你们稳赚不亏。”
“还是不行,这不是银钱的问题,这来我家豆食坊吃饭的食客,都是我老祝家的朋友,做人最当讲究的是义气二字,我断不可能为了银钱而放弃我的食客。”祝炎刚说完话,那些在场的食客一个个都开始夸赞祝炎。
也有人开始对那许姓女子指指点点,许姓女子也黑着脸不再出声,她站在饭桌前,脸上酝酿着各种情绪,她赌着气一般的看向祝炎,想要开口继续说话,却被突然出现的齐连海打断了思绪。
“连海,你咋又回来了?”祝炎不再理会许姓女子,他看向跑得满脸是汗的齐连海,心想这个时候应该是齐连海在衙门办公的时间,而且这齐连海明明是刚在他家吃过午饭,如今回来肯定是有其他事情。
果然一切都如祝炎推算的那样,齐连海刚进屋就匆忙说道:“我之前答应招福给他买的东西,我今儿中午忘给他了,如今要出去查案子,正好过来把东西给他。”
“嗯,那你去吧,招福在厨房看热闹呢。”祝炎看着自家兄弟那张傻乎乎的笑脸,伸出手指了指自己后方的厨房,见齐连海走了,他这才又看向那许姓女子,却发现之前还雄赳赳气昂昂如一只大公鸡一样的许姓女子,如今居然红起了脸,这模样可把祝炎吓坏了。
与此同时袁宵也从后院过来,他见那女人脸色潮红,眉头微微皱起,走上前当着那许姓女子的面,牵起了祝炎的手,嘴上更是温柔问道:“阿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啊,这……”
还未等祝炎把话说完整,许姓女子在那头往厨房看了看,用手规整自己的衣服,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对着祝炎说话的语气也收敛了许多,她尴尬的吭了一声,“那个,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们不包场就不包场吧,我今儿就先回去了,以后还会再来的。”
在许姓女子离开后,袁宵眼睛里闪烁着算计,祝炎见状不禁上前问道:“袁宵怎么了?”
“我刚以为那女人是想缠着阿炎,可是当我看到她看着齐连海的时候,我就知道这里有点不对劲。”袁宵自顾自的与祝炎说着话,在祝炎准备接话的时候,转过头又对着祝炎低声说道:“阿炎,我去和招福合计合计这事,我觉得那女人对齐连海有意思,我得帮着招福提防着点。”
“哦,那你……”祝炎话还未说完,眼巴巴的看着袁宵“嗖”的一下子窜进了厨房,祝炎茫然的站在原地愣了愣,随后就开始安顿家里的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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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祝炎就看着自家夫郎和陆招福在一起的时间比自己还要长,不禁心里有些吃味,正当他要去找袁宵好好诉诉苦的时候,自家豆食坊就又来了一位客人,祝炎抬头仔细一看,这食客还是他们家的老熟人。
“赵老板,咱们真是好久不见了。”祝炎快步走上前,笑着将赵老板往里面引,同时在一旁补充着,“最近店铺忙,不然我就去皇都找您了。”
“哎,这可使不得,咱们镇距离皇都可有老远一段路了,你们这来回折腾,岂不是要十天半月的,我最近没什么事,就寻思着溜达过来了。”赵老板是祝炎这间铺子的主人,以前因为在皇都的家里有了些急事,所以才会把铺子租了出去,如今赵老板看着已经被老祝家装点的井井有条的铺子,眼里有着欣慰的光彩,他赞叹道:“没想到这铺子被你们经营的这么好,换我也不一定有你们尽心。”
“赵老板过奖了,这铺子我们刚接手的时候,光看那用料,咱们就知道赵老板是特别用心的。”祝炎的奉承话让赵老板满意的笑了笑,他紧接着又对赵老板说道:“赵老板,其实这一年咱们也攒了不少银子,如今已经可以盘下这间铺子,赵老板可还想卖?”
赵老板眼神里闪着惊讶和赞许,这短短一年能够凑成一百五十两,可以说是很努力了,他很欣赏祝炎言出必行的态度,他满意的点点头,随后说道:“当然是卖了,我以后都只在皇都生活,这样一次性把铺子卖了,也省着我来回奔波了。”
祝炎见赵老板是个爽快人,便直接将赵老板请进了后院,并示意袁宵去屋子里取银钱,待袁宵把银钱拿过来的时候,祝炎和赵老板也当着全家人的面,把契书拟好了,他们画押以后,一手交钱一手交房地契,流程简洁明了,不拖泥带水。
交接好一切事宜,赵老板因与故友有约在先,拿着银钱准备离开,祝炎和袁宵两人起身去送,待他们送走了赵老板,两人站在铺子外,看着现如今已经完全属于他们的铺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初秋的天气渐渐凉了起来,只有中午的时候,天气是热的,到了下午临近傍晚,秋风渐起寒意就上来了,祝炎见天色晚了,就和袁宵准备进屋。
只是祝炎万万没有料到,在自己和袁宵准备进屋的时候,正好与刚经过他家门口的周彩凤撞了个正着,这周彩凤比以前要老上许多,花白的头发,枯黄的脸,佝偻的背脊,就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大劫难,她在看到袁宵和祝炎的时候,满眼的笑意眨眼间全部消失,她低下头搀扶着跛脚的袁家兴,从袁宵身边匆匆路过。
袁宵也没有说话,如同往常那样冷静沉着,只是在自己快要和祝炎进屋的时候,再也没忍住的说道:“之前不是说那袁家兴腿已经残了吗?怎么如今能走了?”
还未等祝炎说话,已经到门口并往外瞧着热闹的白珍掺言道:“那袁家兴之前确实被大夫诊为残疾,但老袁家不甘心,愣是带着袁家兴在镇上医馆治了好些时间,我听医馆的孙大夫说,袁家兴那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有了白珍的解释,祝炎和袁宵也不再追问,和白珍一起进了屋子,这一进屋就看家里人在准备晚饭,同时还听到大家在讨论那刚刚回到镇上住的许家。
第七十章
原来这许姓女子本名叫做许灵; 在回到镇上之前,家中久居皇都城,做绸缎买卖; 身上有兄长两名; 因是家中幺女颇受宠爱; 随即养成了娇纵霸道的性子; 更因其蛮横无理的脾性,在皇都城给家里惹了不少麻烦,再加上这几年生意赔本; 许老头子这才狠下心来举家迁离皇都城; 回到了许久未归的老家休养生息。
祝老太太听完祝老大打听到的消息,一时没忍住哼了一声; “哎; 家里都那样了; 也没见那许灵收敛性子; 也不知道她那以后该和什么样的人过日子。”
“说不定人家想要上门女婿呢。”白珍抱着乐宁从后院走了过来,她看许灵和其他食客已经不在了; 适才又凑上前小声和祝炎他们嘀咕着,“我看她来咱们家也是有着其他想法的; 指不定是看上你们其中的谁了。”
白珍没有把话挑明,但是在座的大伙儿也都知道这许灵相中的汉子是谁,祝炎在一旁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陆招福,便对着齐连海挤眉弄眼说道:“连海,我估摸着那许灵怕是看上你了; 你怎么看?”
“什么我怎么看?我连看都不想看她。”齐连海接受到自家兄弟的视线,低头端详着已是黑透整张脸的陆招福,咧着嘴巴爽朗一笑,“那许灵难道是瞎子?我这心里有谁她看不出?”
“估计是个瞎子,但你也是个哑巴,心里有谁倒是说啊。”陆招福清秀的眉眼盈满了怨怒,他往袁宵身边靠了靠,将目光全部放在袁宵怀里的乐安身上,不再理会齐连海。
“哎,小孩子说说话怎么就要掐架了,你们都别闹小脾气,这有话就要说出来,都憋着啥时候是个头啊。”祝老太太看着陆招福那可以挂油瓶的嘴巴,伸出手拍了一把陆招福的肩膀,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对着齐连海说道:“依我看招福说的没毛病,连海你心里到底有谁,当着咱们大家伙儿的面说出来,免得以后再出什么乱子。”
“我心里当然全是招福了。”齐连海顺着祝老太太的话,接着开始试探陆招福的口风,他眼里沁润着柔和的笑意,“我就是不知道招福是咋想的。”
祝炎见事情都被挑明了,和袁宵交换了眼神后,催促着陆招福,“招福哥儿你看我家连海都这么说了,你也该说说你的想法了。”
“我……”陆招福黑了半天的脸,在大家的注视下陡然变成了一张大红脸,他无奈的看向袁宵,“袁宵你说我……”
“招福,这事儿咋能让我说,这是要问你的,我咋能替你回答。”袁宵适时打断陆招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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