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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豆南山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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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还被别人艳羡追捧的祝有才,转眼间就被大家所抛弃,他摸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想要继续说话,却正好被另一个村民抢了话头。
  那村民早在一开始就看不上祝有才那不要脸的得瑟劲儿,如今有了机会,自然不会放过,”有才啊,你以后可要好好读书,以后像你炎哥那样出人头地赚大钱,这读书是好,但远不及会赚钱来得快啊。”
  说到底祝有才还是年纪小,在别人嘲笑后,背着自己的书袋转身就要回家,却不料被悄悄下车的袁宵绊了一跤,干净利索地摔进了对面的小泥坑里,他那一身引以为傲的衣服此刻尽是泥水,他扁着嘴唇忍住泪水,连滚带爬地跑回了家。
  李兰花正在家里哼着小曲儿织着布,在自家大门打开后,习惯性地抬头,被泥人一样的祝有才吓得惊呼一声,“哎哟,我的小祖宗,你知不知道这身衣服有多金贵?那可是咱家唯一的银钱了。”
  强忍着不流泪的祝有才,在李兰花说完话后,没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并把刚才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这老天怎么就不长眼,凭啥让那傻子挣大钱?”李兰花气得跺脚,最后抱着祝有才两个人哭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伙伴蒙山之上给咱投喂的营养液,么么哒!
  欠条
  昨天请假一日,作者深感愧疚,他日存稿丰腴,必当双更奉上!


第十八章 
  吃过晚饭,外面就开始下雨,祝炎也懒得再出去,他和袁宵一起回了里间,没了祝老太太和其他家人的里间很安静,唯一吵闹的就只有窗外的雨了。
  点亮了蜡烛,祝炎坐在火炕上铺展被褥,袁宵则在自己的木床上看着祝炎的一举一动,铺好被褥的祝炎一抬头就发现自己对面那双在夜里尤为晶亮的双眸,想起白天自己未说完的话题,他吭了一声,随后借着摇曳的烛光望向袁宵,“袁宵啊,我问你个事儿。”
  “嗯!”袁宵察觉到祝炎正看着自己,忙不迭收回视线,开始整理自己的床铺。
  祝炎沉默稍顷,鼓起勇气问道,“你最近为啥总是偷看我?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儿吗?”
  在祝炎说完话,现场再一次陷入安静,袁宵坐在木板床上,双手抱着膝盖,安静地看着火炕那头同样看着自己的祝炎,暗叹这祝炎怎么如此迟钝,他这么盯着他当然是想勾引他了,为何他还是不明白,难道非要他把事情说明白才能懂?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袁宵话说到一半,窗外忽然闪现亮光,又在下一刻暗了下来,屋子里无人再说话,紧接着一阵响雷轰隆隆地袭来。
  祝炎从阵阵雷鸣中反应过来,他借着烛光发现此刻的袁宵仍然坐在木板床上,与之前不同的是,袁宵整个身体都在发抖,随后又在自己的注视下打了三个异常响亮的喷嚏,祝炎这下也顾不得之前的疑问了,直接从火炕上起身走到木板床前,语气中带着他未曾察觉的急切与担忧,“怎么了?这是染风寒了?你真的如大伯母跟我说的那样,在后院用冷水洗的头发?”
  “嗯?”袁宵以为自己偷偷用冷水洗澡的事被他安排得很隐秘,可万万没想到还是被人发现了,他安静了一会儿,随后抬头望着祝炎,反省道:“我本以为大夏天用凉水洗个头没什么,却不想洗完了就冷了,也没想到会发冷感染风寒。”
  祝炎听着袁宵那软软的声音,心里纵使有一千句想要训他的话,此刻也全部被融化了,他叹了口气,“你啊,刚大伯母还跟我说让我管着你,她说她一个女人家不好管咱们大老爷们儿的事,纵使身子骨再好,也不能这样洗。”
  “嗯,阿炎说得对,大伯母说得对。”袁宵顺着祝炎的话连连点头,在一声响雷过后,又打了个喷嚏。
  祝炎见袁宵态度极其良好,垂眸看看如今正乖巧地裹着被子仰头看向自己的袁宵,抬起手揉了揉袁宵的脑袋,嘴巴开开合合好一阵,试探性提议道,“你现在染了风寒,如今外面又下了雨,你躺在这木板床上会更冷,不如和我一起去火炕睡吧,那火炕很大足够咱俩睡的。”
  回答祝炎的是一片安静,祝炎站了许久仍然没有得到袁宵的回应,他有些尴尬地挠挠头,心想明目张胆地让人家跟自己在一个炕上睡,那不就是耍流氓嘛,虽然他和袁宵两个人已经互通心意,但是他俩到现在仅是拉过小手而已,这么直接说,人家肯定不会同意啊。
  一阵丰富的内心活动过后,祝炎笑了一声,用来掩盖自己此刻的尴尬,“没事,我就说说,你若是不愿意,那就还在这木板床上睡,我把我多余的被子给你拿过来,你能暖和一些。”
  祝炎说完话便转身准备离开,那头袁宵快速起身,披着棉被夹着枕头以着一个极快的速度冲向了火炕,在祝炎不解的注视下,跳上炕放好枕头躺下闭着眼睛准备睡觉,这动作一气呵成。
  直接把祝炎看呆了,祝炎站在地上对着袁宵那黑乎乎的小脑瓜笑了笑,随后温声询问,“那我把灯吹了?”
  “嗯!”袁宵躺在火炕上翻了个身,下巴枕着交叠的手臂,趴在火炕上看着祝炎的一举一动,甜甜地笑了一声,在祝炎也躺下后,又翻了个身,平躺在火炕上,眼神闪烁,“阿炎,你说明天会下雨吗?”
  “应该不会吧。”祝炎盖好被子,原本平静的心,因突然与袁宵睡在一个炕上,开始不受控制地翻腾起来。
  另一边,袁宵正抿着嘴巴偷笑着,他轻轻呼出一口气,觉得自己堵了好几天的心,在自己成功上炕后,终于不堵了。
  可想着想着那刚刚敞亮的心又更堵了,这一次他能上炕主要是因为自己染了风寒,可风寒总有好的时候,等他痊愈他还有什么理由继续赖着?难道要一直染风寒,才能完成自己的生娃大业?
  祝炎和袁宵两人同炕异梦,他在袁宵想主意的时候,他也开始盘算起自己的打算,自从袁宵和自己躺在一起,他的心就开始不停地跳,同时他也发现那个单纯拉拉手的阶段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他想更进一步,他在袁宵未来得及说话的时候,往袁宵身边靠了靠,鼓起勇气说道,“袁宵,你看这以后到了秋天,天也越来越冷了,你不如就在这炕上睡吧,那木床以后就别睡了,凉,耽误你长大个儿。”
  “嗯?”袁宵惊讶地从炕上弹坐起来,不敢置信地又小声说了句,“阿炎,你刚刚说啥?”
  “我说你跟我一起睡炕上,当然你若是不……”
  “我愿意……”袁宵抢过祝炎的话,笑得眼如弯月,“我说我愿意。”
  听着袁宵的回答,祝炎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拍拍自己身侧,催促袁宵,“你愿意就成,我怕你不习惯,那咱俩现在就睡吧。”
  “嗯。”袁宵很听话地又躺了下来,眼睛亮晶晶的四处瞧着,发现祝炎睡了后,咧着嘴巴笑出了声,并打算明天一早就把窗户下的木板床藏起来,或者直接毁掉,以后他只睡火炕,祝炎也只能是他的男人。
  **
  第二天一早,天仍在下着雨,吃过早饭,祝炎看袁宵那张小脸越发惨白,他便主张让袁宵跟着自己去送豆腐,顺便带着他去看大夫。
  因外面还在下雨,豆花是卖不成了,所以祝老太太留在了家里带着白珍和春丫织布。
  祝炎把豆腐送到美味轩之后,就带着袁宵去了医馆,好在袁宵得的只是小风寒,在大夫开好了药后,祝炎这才放心的带着袁宵离开了医馆。
  这刚从医馆出来,袁宵立刻像活了过来似的对着祝炎抱怨,“阿炎,我都说了我这是小毛病,你还带我来看病,其实喝点儿姜汤就没事了,你非要花冤枉钱。”
  “怎么成冤枉钱了?你是我夫郎,我必须让你好好的。”祝炎察觉袁宵不出声了,便侧过头来,看着脸颊微红的袁宵,伸出手很自然地摸着袁宵的额头,见袁宵无恙,这才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发热了,你又想啥了,脸咋那么红?”
  “……”
  下雨天在集市上摆摊的人少之又少,祝炎本想给袁宵买花生酥吃,可是卖花生酥的老头儿没摆摊,祝炎想了想便带着袁宵去了糕点铺子。
  这一次,祝炎带着袁宵去的糕点铺子是镇上最大的罗记糕点铺,刚进去就闻到一阵独属于糕点的甜香味,店铺名声大人流也大。
  “看看有没有想吃的?”祝炎与袁宵十指相扣,拉着袁宵一起上前挑选糕点。
  袁宵瞧着面前各式各样的糕点咽了口口水,把祝炎拉到自己身边,踮起脚用手遮住自己的嘴巴,在祝炎耳边小声嘟囔着,“阿炎,这糕点铺子店大东西也贵,就别乱花钱了啊。”
  “小孩子吃苦药的时候,应该在旁边备着点好吃的,免得他嫌苦再哭鼻子。”祝炎侧过头对袁宵报以宠溺一笑,便不再说话了。
  倒是袁宵险些又红了脸,他嘟着嘴巴逡了一眼祝炎,咕哝着,“我又不是小孩子。”
  “行行行,你不是。”祝炎忍着笑意,学着袁宵先前的动作,弯下身子,用手堵着嘴巴,小声道,“你不是小孩子,是我夫郎,我不对你好难道要对别人好?”
  袁宵听了,不再执拗,开始乖乖滴跟在祝炎身后选糕点,在他看见糯米凉糕的时候,拉住祝炎的手,努努嘴巴,“我要吃这个,糯米软软的,豆沙甜甜的可好吃了。”
  “成,咱们就要这个。”祝炎见袁宵喜欢,直接要了两份,又买了一份核桃云片糕,这才与袁宵一同离开。
  离开了糕点铺,雨停了下来,祝炎打算带着袁宵回家,正好发现一个刚摆好摊位的人,那人身着蓑衣,虽然雨停了却还没来得及脱下来,仅是在一旁来来回回地摆放东西。
  “阿炎?”袁宵见祝炎看得入神,便在祝炎回头看自己的时候,提议道,“不如咱俩去看看他卖的什么吧,反正现在天色还早。”
  “嗯。”说毕祝炎就带着袁宵走上前一探究竟。
  身着蓑衣的中年男子,刚刚摆好自己这一次要卖的东西,他见有人来,便热情地做着介绍,“这是虾米,这是鱼干,等这个是河蟹。”
  祝炎自然知道眼前的东西是什么,他看着那一簸箕的虾米心下一动,若是用虾米给豆花提鲜也许会更好,他对着中年男子点了点头,便指着面前的虾米道,“这虾米怎么卖?”
  “五文钱一斤。”
  “五文钱,有点贵啊,便宜一点吧。”这句话是袁宵说的,在他看来他家阿炎赚钱不容易,不能让面前的商贩欺负了去,他对着中年男子坦然一笑,“老大哥,我们俩也是乡下人,说些难听的,你这东西我俩去河里转悠一天也能得着,就是没有那时间罢了。”
  “就是的,老大哥你便宜一些我俩多买一点,我看东边又有了黑云彩,怕是要下雨,你这一次不卖出点东西,怕是今天就卖不出去了。”祝炎趁机又补了好几句,他见那中年男子面色松动,又补充道,“谁都不愿意白出这一趟,你说是不是?”
  中年男子被祝炎和袁宵这一对儿磨人夫夫,折磨得苦笑了一声,随后叹了口气,“那就三文钱一斤。”
  “五文钱两斤吧,我们吃好了还上你这买。”祝炎说起话来一片真诚,而且在其他人过来看热闹的时候,还帮中年男子招揽生意,“这鱼干和虾米的成色真不错,大家想买就快些买,一会儿下雨了这位老大哥就不卖了。”
  有了祝炎在旁边打广告,很多人都围上来一探究竟,中年男子一看祝炎是真的有一套,便痛快地给祝炎称了两斤虾米,在祝炎离开的时候,不忘对祝炎说,“吃好再来,我经常来这卖东西。”
  “好嘞!”祝炎痛快地答应了中年男子,带着东西和袁宵一起离开了。
  在祝炎离开之际,人群中出现一个年轻人,对着中年男子朗声说道,“老板,你的东西每样都给我来两斤。”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伙伴z要好好的,蒙山之上给咱投喂的营养液,还有小伙伴大汉啊你乖乖的给咱投的手榴弹,真心感谢啊,现在正在努力攒存稿23333


第十九章 
  驴车差不多刚到家的时候,祝炎就听见祝老太太在院子里各种叫喊,祝炎与袁宵对视一眼,便一同牵着驴车进了院子。
  虽然现在还在下着雨,但祝老太太完全不顾那绵绵密密的雨,作势要出门去,惹得旁边的大伯母白珍连声劝说,“娘啊,你冷静一点哦,这事儿咱们去找他也不占理哦!”
  “我管他占不占理,这不明摆着就是学咱家吗?咱们前脚刚挣点钱,他们后脚就来跟咱们抢银子了,你们谁都别管我,我今天非抽死他们这群不要脸的东西!”祝老太太踹开正欲拦腰抱着自己的祝老大,抬脚就要往大门口走,刚好撞见祝炎和袁宵往里面走,她想起之前的事,便问道:“阿炎,袁宵可有哪里不舒服?”
  “阿奶,袁宵就是受了凉,除此之外并无大碍。”祝炎鲜少能看见这般冷着脸的祝老太太,他朝着自家大伯母眨了眨眼睛,收到大伯母的眼波后,笑着上前问道,“阿奶,你这气冲冲的要去作甚呐!”
  祝老太太发起火来也是分人的,如今自己的宝贝大孙子对自己笑着说话,她自然不会冷着脸,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语气稍缓,“袁宵没事就好,你在家好生照顾他,我出去办点事儿,一会儿就回来。”
  “阿奶……到底咋了?”祝炎明显不想让祝老太太就这么出去,他故意站在祝老太太面前,疑惑地看了眼祝老太太,又不解地瞟了眼其他人,用起了苦肉计,“阿奶,难道你不相信阿炎吗?”
  “嗨,谁说不相信你了,是不想让你难过。”祝老太太平日里最舍不得祝炎伤心,如今听祝炎刚才的那句话,又心疼起来,她暗骂了一句祝老二后,一股脑儿的把所有的事都说了出来,“咱们家最近赚钱了,不少人都盯上咱们家了,尤其是祝老二,我听其他老姐妹们说,祝老二今天给家里装了个磨盘,也要卖豆腐,我一听险些没把我气炸肺哦!”
  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祝炎并没有像祝老太太那般气愤,他释然地笑笑,在一旁劝说道:“阿奶,这豆腐镇上别家也在做,难道咱们也都把他们骂得不干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看不惯祝老二那跟在咱们身后捡钱的狗样子!”祝老太太说完撸起袖子还要往前走。
  这时,被祝老爷子叫住,平日里祝老爷子和祝铁蛋一个样儿,家里有活就干,没活就睡觉,绝不多说一句话,也就只有在如今这个紧急状况下,才会打开金口,“哎哟,老婆子你说你都多大岁数了,家里老老小小都拦不住你,你先别急着走,仔细想想咱们阿炎的话,这豆腐又不是跟咱家一样姓祝,也不是咱们家独一份的,人家跟风干很正常,你这个气生得不值当,真的不值当。”
  祝老太太在面临祝炎的劝说时可以安静不反驳,但这换做其他人,她就忍不了了,她深深地剜了一眼祝老爷子,见祝老爷子乖乖闭嘴,冷笑着问,“祝老头儿你还想说啥?”
  “没,没了。”祝老爷子受不了祝老太太那凌厉的眼神儿,站在雨中转了一圈儿,看了眼其他人,又怂了回去,不再言语了。
  倒是祝炎,顾忌袁宵的身子,决定速战速决,“阿奶,我觉得阿爷说得对,我知道您是因为祝老二的缘故生气,可是您想啊,您若是因为这事儿,去祝老二家收拾他们,那咱们在村里肯定落下不好的名声了,况且我不怕他们卖豆腐。”
  “啥?”祝老太太惊讶地看着祝炎,嘴里喃喃道,“我的乖孙,你怕不是傻了吧,多一个人就多一个跟你抢钱的,本来是你该赚的银钱,全跑别人的口袋啦!”
  面对祝老太太的惊讶,祝炎并没有过多反应,他仅是继续解释,“阿奶,我为何不怕,那是对咱家豆腐有信心,咱家豆腐之所以会被卖到美味轩,还不是味道一绝?这会做豆腐的人家千千万,能有咱们家豆腐口感的也只有咱们家。”
  经祝炎这么一番解释后,本来还很躁动的祝老太太也安生了,原本要迈出门槛的腿也收了回来。站在雨里考量了一番,便哼着小曲儿回屋做事去了。
  祝老太太不闹腾了,家里也就安静了,终于清闲下来的祝炎,坐在屋里看着自己手掌上的红痣,嘴角翘了起来,他家豆腐岂能是谁都能做到的?光是这开了挂的泉水,就不是谁人都有的,他又有何惧怕的?
  **
  第二天,天终于放晴了,祝炎带着袁宵和自家阿奶,又开始卖起了豆花,因昨天下雨他们没有出摊,以至于今天一早,在他们往常摆摊的地方就站了许多人,都是在等待老祝家那一碗香喷喷的豆花的。“哎哟,你们家可来了,我这昨天没吃到豆花,可把我馋坏咯!”
  “我也是啊,就想着那豆花的香味,觉都睡不着,最后没招了,我直接去了咱们镇上的美味轩,要了一盘小葱拌豆腐。”
  祝炎听着大家的反馈,在给大家盛豆花之余,解释着,“咱们这是小摊,没遮没挡的,下了雨再出来卖,大家吃了也不舒服啊,我家除了卖豆花还卖豆腐,美味轩的豆腐就是我家的。”
  “难怪了,大家都说你家豆花不涩口豆香浓郁,与美味轩的豆腐很是相似,原来都是你家的。”食客捧着饭碗吸溜吸溜地喝着豆花。
  “我们家有祖传秘方,这豆腐的味道与别家不一样,各位若是吃好了,就告诉身边的亲朋好友都来尝一尝。”祝老太太刷好碗筷,就站出来帮祝炎招呼食客。
  在场的食客有很多都是回头客,几句话就和祝老太太唠在了一起,祝炎见状也不在旁边参言,转身就去寻如今正在数着碗筷的袁宵,他见袁宵数得认真,故意弄出些声音,让袁宵知道自己过来了,免得吓到袁宵,他在袁宵回头的时候,他笑道,“少了嘛?”
  “没有,除了现在正在喝那几个其余都在,我要紧盯着点,不能把碗弄丢。”袁宵自从染了风寒,整个人说起话来鼻音就重了不少,让人听起来更加软糯。
  祝炎忍着想要上前揉捏袁宵脸颊的冲动,轻笑一声,“没事儿,有阿奶在那帮你盯着,你还怕啥?你染了风寒应该多休息,一会儿卖完豆花咱们就回家,你再好好睡一觉。”
  “我这就是个风寒,哪里还用得着睡觉,没事儿过两天就好了。”袁宵嘴上说着不在意,其实心里暖烘烘的,他沉迷于祝炎对自己的关心,这种沉迷,让他想要更多,甚至想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再来个冷水澡,这样还能谋得祝炎的关注。
  “在想什么?”祝炎看袁宵有些愣神,有些好奇袁宵那小脑袋瓜里又有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主意。
  “没啥。”袁宵笑了笑,心想自己总不能把秘密都说出来吧,于是开始寻找其他的话头,正好看见了正往这里过来的祝老大,“看,是大伯。”
  祝炎顺着袁宵所指的方向,瞧见了正往他们这来的祝老大,他笑着给刚到摊位前的祝老大倒了碗豆浆,“大伯,今儿咋来这了?”
  “豆腐卖完了,我正好走到这,就想着坐驴车和你们一起回家,免得我走路了不是。”祝老大仰头把一大碗豆浆喝进了肚里,喝完用手擦擦嘴,看着正和镇上其他老太太聊得火热的祝老太太,小声对着祝炎说道,“不是我吹你阿奶,就她那张嘴,你把她放林子里,她都能和野猴子打成一片。”
  祝炎听了和袁宵相视一笑,那头祝老太太回过头来就瞪了祝老大一眼,“你不卖豆腐了?”
  “我卖完了。”祝老大见祝老太太不和别人说话了,直接冲着自己走了过来,吓得他往祝炎身边蹭了蹭,说起话来也没有刚才那样硬气,“想着时间还早,就来给你们娘几个帮帮忙。”
  祝老太太在刷碗的同时,疑惑地看着祝老大,“你拿了整整一板豆腐,现在还没到中午,你就跟我说你卖完了,你不是在诓我吧?”
  “哎哟,我的亲娘,我诓谁也不敢诓你啊,还不是今天碰见祝老二,和他那豆腐一比,我的豆腐立马吃了香,所有人都抢着买我的豆腐,把那祝老二气得哦!”祝老大讨好地弯下身子和祝老太太一起刷碗,脸上笑得得意,“老二在卖豆腐之前还和我说,他的手艺也是照爹学的,肯定差不了,这一掀开盖子,他就傻眼了,他那豆腐哪里比得上咱们家的。”
  还未等到祝炎说话,那头祝老太太就哈哈大笑起来,“这真的如阿炎所说,咱们有好手艺,根本不惧怕他来抢生意,有了他的破烂豆腐,咱家豆腐更出名了。”
  现如今正被祝老太太念叨的祝老二,背着未卖完的豆腐,死气沉沉地回了家。
  家中李兰花正坐在院子里对着镜子画眉梳妆,她见祝老二回来了,忙不迭起身去迎祝老二,“当家的回来啦,卖了多少钱?”
  “你自己看。”祝老二把腰间轻飘飘的钱袋子递给了李兰花,自己只身一人去了井边儿打水喝,叹了口气又道:“这还是我降低价格,才挣回来的钱。”
  “你多少钱卖的?”李兰花把钱袋子里的钱全部倒在手里,开始仔细算着账。
  “一文钱。”祝老二伸出一个手指头,找了一处阴凉,坐了下来。
  “啥?”李兰花气得直哆嗦,她把手里的银钱又塞回钱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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