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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养成攻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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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浦知他们是在讽刺自己阿谀奉承,却也未放在心上只是望着淋了一夜雨的青石苦笑。忽然从街上一辆马车急速而来,钱浦走在众人前面还未来得及躲闪便被那车轮碾的雨水喷了一声。
众人不禁大惊,已有性情耿直着骂道:“这是谁家的马车,街边上行人往来却如此霸道强路!太没有道德……”
只可惜他这话还未骂完,马车停下一位丫鬟探出头来道:“明明是你们这些不长眼睛的挡了我们家姑奶奶的路,如今却还如此无礼!”
虞南山望着钱浦一身泥泞的站在路旁好不尴尬,开口道:“好一个恶人先告状,这是京城的地界明明有官府的文书有令不许急速行车以免伤及行人。你们却这般放肆……小小丫鬟不知避讳,如此刁蛮真真是……”
谁知虞南山这段老学究讲道还未说完,便见那丫鬟瞟了一眼一身狼狈的钱浦头又叹了回去。搞得虞南山一肚子火直冲胸口,便是一起同行的众人们对于这个不讲道理的丫鬟也甚是恼火起来。
钱浦摆摆手,劝过众人一起去前面的寺庙烧香不必理会此事。却不想那马车里的丫鬟又探出头来道:“这是我们家姑奶奶赔你的衣裳钱,这下总行了吧!一群穷书生!”话毕那丫鬟从车窗里丢出半两银子,不偏不倚正好滚到钱浦面前。
钱浦第一次被人砸银子,一时间又是衣衫狼狈的尴尬,一时间又是这莫名羞辱的气氛。当着众人的面钱浦憋了一口气将银子捡了起来,唤着那欲要走远的马车道:“这银子还是还给你们!我这衣裳不过是南边的锦绸可值不得你们这么多银子!”
钱浦一句话却让那丫鬟羞红了脸,半掩着车窗望着眼前几分清秀的少年。钱洵因为好色惹祸在钱浦早先求学时便犯了案从此失去了科考的机会。自然钱家将继承祖业的希望全压在钱浦身上,便是钱浦素来不喜明亮鲜艳。可钱氏在给钱浦准备上京的衣料时却也极讲究的用得皆是南边上好的料子。虽然钱浦这身浅灰的衣衫沾了泥泞,却也在阳光下依旧带着绸的光洁之色。
众人对这位一直被师兄保举入场的新科状元的家世自然也有几分了解,钱浦此番回击之言。虽然有显富之意,却贵在不卑不亢也让众人拍手称快。那丫鬟的头又钻进车中,半晌车内一位妇人的声音道:“这位公子若有意为难,开个价码便是。锦绸再好不过也只是一匹十两而已。”
钱浦听到这压人的话,微微一笑道:“这衣裳贵在不是衣料而是慈母亲手缝制,这片心意夫人您又如何能赔得!不是学生有意为难,只是一句好言相劝,这街上老弱妇孺行走频繁,又因昨日积水车轮容易打滑。您毁了我的衣衫不过是十两银子便打发了,可若伤着人难道夫人也想用十两银子打发一条人命吗?”
钱浦这番话并非危言耸听,却不想那车中的丫鬟掀起帘子不耐烦的道:“哪来的书生如此多嘴多舌,当街与妇人辩论也不知避讳!”
“走吧!”果然车中传来一句那妇人的低吟,马车便又缓缓而行。钱浦站在马车旁边好不生气,众人也义愤填膺的指着那离去的马车骂道。
只说这不愉快的一幕直到众人到了寺庙才算翻过。钱浦虽然恼怒这京中的女眷如此霸道不知礼数,却也因多年夙愿终得一果而心情开朗些。
且说众人离开时下了细雨,于是几个人坐在斋房中避雨作诗。钱浦虽然文章上还算强于众人,引经论点不在话下。只说一直被天下第一才子李贞打压,钱浦在做诗方面便颇感压力。物过必反钱浦非但没有受李贞的影响在诗词方面有所作为,反而是遇到作诗就跑。一见众人由此雅兴,钱浦赶忙躲到屋外的长廊下躲了此难。
忽然一个撑着伞的男人护着一位妇人从前面走来,钱浦自然低着头避讳。一转眼却见今日那个车上的丫鬟也打了把伞跟在那两人后面,两人都认出彼此钱浦便猜想这前面走着的妇人怕就是那个一直未曾露面的妇人。
那丫鬟见到长廊上站着的少年眼熟,想到当街一闹不禁哼了一声。那妇人低声问道:“怎么了?”
“就是今天在街上拦我们车的那个人,站在长廊那边呢!”丫鬟几分怒气的红着脸向钱浦指去。
那撑伞的男人却扶着那妇人道:“夫人,快进去吧!当心淋了雨,对身子不好。”那夫人挑起眉头阴阳怪气的道:“多谢夫君关心。”话毕,一行人便进了庙中。
钱浦虽然低着头,却将那男人的话听得真切。那声音实在是过于耳熟……让她心中一紧,险些滑倒在地。望着晦暗的天空,钱浦不知为何忽然想起那年秋天给自己撑伞的林琰,一双给自己系了复杂宫结的巧手……明明身子已经有些凉意,钱浦却不知为何忽然间红了脸却有些说不出的怅然。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转身向斋房走去。却不想一直手臂忽然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钱浦吃惊的回望着身后那人。
他的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道:“真巧,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咱们的新科状元!”林琰忽然带着几分调侃对她道。
钱浦却赶忙欲要行礼,却被他用手止住道:“不必了,这不过是私会。钱状元不必如此拘谨,不过你这拘谨的样子却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
听到故人二字,钱浦心中一惊却微微一笑道:“若能和大人的旧识相似,想来也是钱浦的造化。”钱浦自然不敢自称静之,不然就是在林琰面前自己给自己挖坑跳!
“哦……”林琰忽然收起了刚才的嬉笑之态,带着一脸淡漠道:“这一届恩科,自然没有比状元郎造化更好的了。只是……”忽然林琰前进了一步,用手轻轻拍在钱浦的肩膀上,让钱浦潜意识的向后躲避。
无奈按在她肩膀上的大手猛然用力,让她疼得脸色聚变身子自是动弹不得。林琰微微一笑带着一脸温和道:“只是,好歹也是官场中人了。就该注意些官仪!”话毕,林琰拍在钱浦肩膀的手忽然滑在她胸前,轻轻拍打着她胸前衣料上的泥点。
钱浦顿时全身僵住,她虽然包裹住女人的身形,可这般试探也未免不会露馅。况且他隔着衣料的大手,让她的身子一时冷一时热,好似油锅煎炸。终于她伸手抓住林琰的胳膊道:“多谢大人厚爱,还是荣我去换件衣服更便宜些。”
“哦……巧的很,我在这寺庙里就有几件旧衣,不如借状元郎换换?”林琰忽然挑着眉头,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带着几分寒意盯着钱浦。
钱浦被林琰的眼神震慑住,她最多见过林琰发怒的样子,却不像这般厉害的眼神好似要把自己吃了一样。
钱浦抓着他胳膊的手不禁一紧,又赶忙松开道:“自是不敢劳烦大人……”林琰望着钱浦苍白的脸却没有松开的一丝,反而笑着道:“李大人和钱状元一样都带着南音,不知你们可曾相识?”
“自是不认的,钱浦自幼从学与家中,这还是头一次出家门呢!”钱浦已然带着几分笑意答道。
只是她这一笑,却让林琰的脸色更难看了。只有滴滴答答的雨水声,两人便只剩下一阵沉默。
忽然林琰厉声喝道打断了两人的沉默:“钱浦!我可没告诉你是哪位李大人,你怎么就敢辩驳本官之言!”
钱浦被林琰忽然的发威吓了一跳,脚下的青砖甚滑险些吓得她腿一软没有摔一跤。林琰的自称本官,便让钱浦再也不敢嬉笑应对,只得吱吱呜呜答道:“除了从学的三位师兄,钱浦自然不再识得官场中人。不管是哪里的李大人,自然都是认不得的!”
“哦……原来你连监官考司的李宏远大人也不认得,状元郎可真有良心!”林琰哼了一声讥讽道,钱浦却苦了脸知是掉进林琰的陷阱里去了。他此次绝对是试探自己和李贞是否相识,对自己的身份已然有了怀疑!想到这里钱浦心中自是叫苦不迭!被林琰这个未来的上司奚落了,却也只有认栽赔礼的份儿。
“姑爷,姑奶奶正在等你回府呢!”忽然身后一个丫鬟的声音将两人的尴尬打断,钱浦虽然没有回头却已然分辨出这声音便是马车上那个丫鬟。又望着被称作姑爷的林琰,忽然心中莫名的酸楚……隐隐的却不知为何。
林琰见两人的话被打断,神色上似有几分不悦却只是习惯性的哦了一声。缓缓走过钱浦身边,钱浦低着头自然不想再多牵连。
一把伞出现在她面前,钱浦回头诧异的望着林琰。他却依旧是一脸的温和之态,好像刚才两人的争执试探,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也闪着温柔的神色道:“天色不早了,状元郎还是早日回去吧!”
对于林琰久违的温柔,钱浦不禁张着嘴巴有些诧异的盯着他。林琰却也没有恼怒,只是温和的道:“只是一把伞,你怕什么?”
钱浦已然听出了某人的不悦,赶忙识相的接过狗腿的谢过这位未来上司算是了事。只是待林琰走远了,钱浦却不知为何一把将那伞丢在地上,又转身回去踩了几脚方才去了斋房寻众人。她也不知道自己无端的恼什么,是恼伞的女主人今天当街羞辱了她,还是恼伞的男主人刚才一番不怀好意的试探捉弄……
想到林琰娶的那位李贞的玉柔堂妹便是今日嚣张跋扈的妇人,钱浦心中像打翻了酱油百般不是滋味儿。却说不出哪里不对,只叹像林琰这般品学才艺如此出类拔萃的人才……却聘了个尚不知理的妇人。忽然想起醉酒那件往事,便是林琰情投意合那一叹涌上心头!林琰虽然不似李贞那般与自己常伴左右,却也是她记忆里极深刻的一个人。想到这里,钱浦终于对一向高高在上的林琰有了几分同情……
(这是四千的一章啊,两千字当还债了)
第二卷 第五章嘉和元年秋。师宴
只说那日逛完庙会之后,待到众人再相聚时便是五日后的师宴。此时圣旨已发,每个人或是京中任命,或是在京中待缺,或是留用翰林院。虽然在名次各有先后,这一届恩科的造化却各有不同。
自然在李宏远作为主考的师宴上境遇各有不同。虞南山因史书见长自然被留任翰林院补录编书部,亦是才有所用。却因家中本就拮据,又补到这么个差事而愁眉不展,几分羡慕的对钱浦道:“还是静之贤弟有福气,居然轮上外任为官这样的好事!虽然远离皇恩。却也是份好机遇。”
钱浦一笑,谦辞道:“比起白大人能直接留任吏部这样的美差,我们这样是怎么也羡慕不来的。”她话锋一转,终于将众人的矛头引向平日里便树大招风的白熙。白熙有些郁闷的瞪了这个比自己年纪还要小些却甚是滑头的新科状元一眼,推辞不过便遭众人一轮轮敬酒围攻。
虞南山看到此景心中本有些酸味儿,此时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我可没有害贤弟的意思,只是……”
钱浦摆手道:“我也自然知道兄长的难处,这在京中为官虽然亲近皇恩,却也有些不得已的苦衷。不过兄长安心编史,亦是心事一桩您何须怅然强求试试顺意呢!”钱浦这番劝解,一来京中安家所需花费甚多,若没有祖上基业恐怕难以支撑。况且入了官场除了自己,自然还有一番女眷应酬的花销,府中该有的门面,这些钱财却非一个刚入官场官位低微的官员能承受的起的。虽然钱家有些家资,却也万万不会为了钱浦任职就花费血本搬到京城来。若将钱氏与慈儿留在钱家,钱浦亦有亏欠之心。
此次外放虽然只是七品县令,却也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分家不用让钱氏和慈儿再周旋于各房的关系之中。虽然她的俸禄依旧单薄,却也好在北晋的官员会有补贴总也好过在钱家寄人篱下的日子。
况且,虞南山这样有才学的人留在翰林院亦是学有所用。可翰林院是什么地方,什么样的人才没有,便是扫地的都是识字作画的,要想在一堆普通人中间混出人样来难,想在翰林院一群人才中混出人样来更难!便是李贞当年以天下第一才子的身份进去,也有被那些老古董们挤兑的时候。钱浦自然不愿趟这趟浑水,也不想在混日子中熬出个人样来。
她虽然在京城长大,却不想与自己出生的地方有太多瓜葛。甚至,她每一日都想逃难一样等着离开。这是一个给她幼年带来太多磨难与感伤的地方。在这里所有的回忆,都是她不堪回首的往事。想到这里钱浦手中的酒杯不由一颤险些将酒水散落一身,她的颤抖的手指忽然被人扶住。
钱浦还未回头便听身后传来一声低语道:“状元郎,怎么还没沾酒就醉了。你这么浅的酒量,道让我想起一位喝米酒也醉的旧人来。”
不知为何明明这里已经酒气熏天,她却敏感的闻到林琰身上淡淡的桂花香味。腻腻的甜,他的手中端着酒却没有酒气。钱浦老被林琰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试探,不禁有些恼怒。却也不敢明着反抗,怕被他抓住把柄,便忽然提高了嗓音道:“林大人!你这一道便让我们这桌蓬荜生辉啊!”钱浦的声音虽然不大,比起往日软软的南音却甚是清脆让本来都围攻白熙的众人,回过头惊慕的望着林琰。
一桌子人忽然见林大人出现在这里,自然难以掩饰对林琰的崇拜之意纷纷前来敬酒。林琰穿着常服,自然不似那日故意打压他们这群新科同僚气焰那般故作高调。可是某人这么一吼,他自然低调未遂一双琥珀的眸子却带着几分笑意望着钱浦。
只是林琰这笑将钱浦看得有些发毛,不知是谁提议要两科状元一起喝一杯。钱浦便被众人推了出来,站在林琰面前与他对饮。钱浦是沾不得酒的,自然这些年未见有什么长进。可若在林琰面前显了眼,他也是必要疑自己的,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犯难。张望了一桌,却都是等着她笑话没有一个人肯来相伴,钱浦自然是心急好似热锅上的蚂蚁。
林琰被灌了一轮又一轮,但胜在酒力雄厚此时乐于看这位状元郎的笑话,不禁举着酒杯道:“难道是状元郎不肯赏脸?”
钱浦讪讪一笑,掩住心虚道:“自是不敢。”话毕也只好将酒送入口中,忽然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臂道:“既然是状元酒,那么又岂能少了我!这位便是新科状元吗?今个还是头一遭见呢!”
钱浦望着李贞这自己打自己脸的谎话,险些没被口水噎住。一看李贞桃花眼迷离的乱放电,这位师兄又是喝多了吧!林琰可不似李贞沾酒之后就口无遮拦,反而不顾尴尬的拆穿道:“怎么会呢!那一日殿试的时候,你不是还刻意去指点状元郎了吗?”
林琰的刻意指点,让钱浦的脸由刚才的微红转为一片惨白。他这话分明就是暗示众人,这位新科状元与圣上的第一红人李贞有染,怕这第一名也是和洲试一样含了水分的!虽然李贞有暗示钱浦破题不假,可也并非帮忙舞弊!想到这里,钱浦终于被林琰逼上万般难堪的境地了。她手中的酒杯微微颤抖,含着水的眸子不禁有些黯然。她这些日子努力挽回的好名声,证明自己的才学,洗涮弄虚作假的嫌疑。严师傅,胡师兄,还有李贞都是暗中帮她的人。她自己担上这恶名也就罢了,却也不想累积旁人……
面对众人质疑的目光,如一支支毒箭插在钱浦胸口。甚至连与她交往甚密的虞南山也一脸孤疑的看着她,等她的解释。李贞望着钱浦这般丧气委屈,心中自是不忍。忽然他的手轻轻拽住钱浦在衣袖中颤抖的手,却对着林琰笑着道:“我说这位状元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殿试上有过一面之缘的,还有半个时辰却依旧是一纸白卷我才好心提醒一二。”
众人听到李贞这话忽然间恍然大悟,林琰却淡淡一笑道:“原来如此,不过听说状元郎能难得的外方还多亏了京中的一位故人相助,不知状元郎是什么命理处处有人相帮?”
白熙能留任吏部这样的旁人都难进的美差自然不是因为学问多好。而是由于白熙乃开国名相白仲之后,自然荫及祖上受到如此照顾,众人虽然羡慕却也是羡慕不来的。被林琰这么一提醒,对于钱浦的任命其中猫腻不禁有些愤慨之心了。
她此时被林琰步步紧逼红了脸,便有些破罐子破摔索性承认道:“这位贵人自然就是林大人您了,一千两银子就能换一个外任的缺儿林大人您的身价一点也不贵!”
林琰对于钱浦忽然间的污蔑甚是气愤,徒然间脸上一变欲要发怒。钱浦低着头辞礼道:“我身体不适先失礼了,还请诸位大人和同僚见谅!”
李贞本拉着她,却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钱浦便离开了。望着难得发怒却无人受教的林琰,李贞终于不怕死的笑了出来。在林琰还未发作之前,赶忙也躲了出去。
终于在一处僻静的亭子寻到钱浦,见她一脸的委屈,李贞也觉得林琰就算怀疑她的身份。可这么做未免是过了头,如今同朝为官,一言一行自然都是众人的把式,林琰的话可谓是恶语中伤。甚至日后,可能作为御史发难时的话柄弹劾钱浦。
对于一个刚入官场官位低微的年轻官员来说任何的恶语中伤都可能毁了一辈子的前程。若没有一个好名声,很难在沽名钓誉的官场上得到上司的提携重用……当然钱浦的反击,也有些过了。
“委屈吗?”李贞忽然眯着眼睛靠在钱浦肩膀上道。钱浦知他酒醉,只得伸出手臂扶住他埋怨道:“怎么不委屈,他……他为什么一定要这样逼迫我!”
李贞迷离着一双桃花眼忽然靠近钱浦苍白的脸颊,伸出手背轻轻滑过她白皙的脸庞。钱浦被李贞这没来由的戏弄,又气又羞。本以为李贞对自己还算是守礼,却没想到有一日他也这般捉弄自己一把将半醉的李贞推开。
“哎呦!”李贞自然腿一软摔在地上,钱浦便又有些心虚的扶他起来。李贞坐在地上抓着她的手,一口酒气吹在钱浦羞红的脸庞道:“静之,那是因为他喜欢你……”
静之,那是因为他喜欢你……这句话忽然像一道天雷劈在钱浦身上,导致后面一句话劈来的时候她终是没了知觉。
“静之,我也喜欢你……”坐在地上的李贞忽然喃喃而语道。
李贞的话让钱浦的脑子忽然一片空白,瞪大了眼睛盯着他。李贞却微微一笑,伸手摸着她的脑袋安抚道:“我喜欢你的才华……可惜你是男人……我还是只能喜欢女孩子……”
听到李贞的解释,钱浦忽然有些哭笑不得伸手将李贞扶起来道:“你喝多了,以后不要乱说了。”
李贞将脑袋靠在钱浦的肩膀,一双迷离的桃花眼忽然涌出几分忧愁,叹了口气道:“林琰喜欢的东西,他总是要得到的……静之,还是要自己当心些。虽然这一别又不知何日相见,但只要你过得好,对我来说便是好的。”
他这番离别之言,自当勾起钱浦的伤感来。当年在书院求学两人寸步不离,形影相伴,如今却宦途一方,终是两端。
忽然听闻一阵热闹传来,李贞恢复了正经之态拉着钱浦的手道:“静之……下个月我也要成亲了,可惜请不到你的喜酒了……”
李贞成亲?钱浦低下头,望着眼前的大手忽然有些不舍。一直像兄长一样照顾自己的李贞,终于有了成家立业的一日。
曾经温和的少年,风流倜傥的李贞,还有自己……他们终于长大了,不知不觉中挥别了书院求学时单纯的时光。钱浦抬起头望着李贞微微一笑,望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一滴晶莹的眼泪终是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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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六章嘉和元年冬。慈儿
(祝大家国庆快乐!开开心心渡过十一长假!)
自那日匆匆一别,钱浦出京上任一番安顿之后已经是冬日才收到李贞的消息。钱氏多年夙愿终有所成,钱浦到任安顿之后便将钱氏与慈儿接到府衙安顿。钱浦尚未成婚,自然后院琐碎又钱氏一并打理。当年与丈夫外放时钱氏尚有管家之权,后来回到钱家一直周旋与三房和老太太面前过日子。终于熬到如今可以自立门户不用看旁人的颜色,钱浦少年中举又有师傅师兄帮衬,这一年对于钱氏来说是极满意的了。
钱氏在房中整理着往来的礼单,不禁唏嘘的对钱浦叹道:“你这是师兄虽然可真是亲厚,咱们送去的贺礼单薄,可返还来的却是更多。”话毕钱氏将礼单递给钱浦。
她就着灯光瞟了一眼道:“我和敏之师兄是一处求学的,自然这情谊深厚。况且,他聘的是宗室女朝中便有礼部通办,自然是不用花销些什么的。”李贞的回礼,都是些实用的东西和能变现银的物件。想来他也体会到钱浦若要带着寡母,幼妹分家支撑家业相当不易,有意接济。对于李贞的这份心思,钱浦心中自是感激。
钱浦当初外放便是为了节省家中开销,住在县衙不用再另置产业,可修葺添置也有一笔不能省的花费。钱氏望着钱浦不禁一叹道:“唉……这外放的日子好过,可到底耽误了浦儿的前程。你年纪轻轻的就在这小县里熬,不知何时才有回京做官的机会!有多少人,就这么着把一辈子给熬没了……可惜你父亲不在,人情淡薄能帮衬的人早也不联系了。”话到此处,钱氏不禁红了眼低声呜咽起来。她自然知道钱浦外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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