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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养成攻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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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浦见桓王因为激动倾身压了过来,陌生男子的靠近让钱浦潜意识的向后躲去低声道:“下官只是以心落子,并不知殿下您如此恼怒因为何故?”

对于钱浦的装傻,桓王顿时更是气急却也无奈。他一双眼睛盯着她忽然带着几分羞涩的脸颊,忽然将钱浦的手掌翻过了轻轻一笑道:“钱大人,有一双好手……不知愿不愿意为本王做一件事?”

他的手指在她已经冒出细汗的手掌中拨弄,钱浦对于这种君上与臣下轻佻的举动甚是惶恐。她低下头吱吱呜呜道:“下官资质浅陋,实在难负殿下的期望……”

桓王见钱浦软硬不吃,松开她的手哼了一声道:“钱大人是个聪明人,可聪明人若是认起死理来就变蠢了。你躲得了此时,却未必能躲一辈子。以为明哲保身便能相安无事,岂不知这样两边都靠不上才会死得更快!就像你的好友虞南山已经贬职外放,你可又知晓?”

钱浦听到这话不禁一愣,却也知桓王不会拿这些事情说假。如此看来,桓王对自己的这番接见必有深意。想到这里,钱浦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

“殿下恕罪,若是朝堂之事钱浦自当尽力而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若是殿下的私事,钱浦自有官位在身不能违背朝廷的吏令……当年昌宗立法,吸取当年景朝因外臣与皇室勾结生下祸事便有此令……”

“谁叫你讲国史了!榆木疙瘩,本王这是看在林大人举荐的面子上才如此抬举你!你若不识抬举,不过如这棋局一样终成一盘废子。”话毕,他白袖一挥已然翩然而去。

钱浦的手刚才被搁在棋子上,此时引了旧伤不禁一阵钻心的疼。却缓缓走到那古琴旁边,轻轻滑动着右手一阵撩拨。忽然乍泄的琴声,让他不禁回头。

望着珠帘下若隐若现的身影,她微微锁着眉头闭上眼睛脸上带着恬静之色。低沉的琴声,断断续续的从珠帘中飘荡着。引得他不禁转身行了几步,他忽然从身后压住钱浦拨弄琴弦是手指低语道:“钱大人这琴意或许是对了,可这琴技差得太远。原来聪明人也有愚钝的时候。”

钱浦所奏的却是一只古曲,讲述普帝欲请一位名臣徐寒。三顾茅庐,徐寒终是毫不动情。情急之下,徐寒以性命相逼普帝本是爱才便也只能作罢。当普帝带着怅然之情遗憾而去,徐寒却奏了这曲《寻道》。曲调缠绵之中带着悲戚,一曲终了却忽然高亢宣泄。徐寒借此表达自己愿意效忠一代名君普帝却因忠孝不能两全注定徘徊忧虑。用最后的激情之调,赞扬普帝礼贤下士必将创造一番千古不朽伟业。

他一手按住钱浦的肩膀,一手包裹住钱浦的手掌修长的指尖握住她的手指轻轻在琴弦间波动。对于难得知晓《寻道》之人,桓王此时对钱浦颇有几分引以为琴技之中的知己之感。心中不禁一叹,林琰举荐的钱浦的确是个人才。今日一局,他已然察觉到钱浦在权术上的天分甚比常人。

想到这里不禁又是一叹,这既是人才却不为我所用。那日后必是伤手的利器……若不毁之有如何能让我安心。

思极此处桓王便松开了在钱浦肩膀的牵制,双手隔着她羸弱的身子闭上眼睛在古琴上奏了《拢轻纱》。此为男子对未婚女子的求爱之曲,桓王借以此曲不过是舒发求才而不得的郁结。

钱浦被他从身后环抱着,虽然她极力的僵直着身子不让两人靠得太近。可那白袖挥动之间,她还是隐隐感到身后的男子与自己背后轻轻的触动。又听到这曲,让钱浦一惊险些以为自己漏了陷。被桓王用此曲试探,想到这里钱浦本就虚弱的身体更是流汗不止。便是从桓王身上传来淡淡的香气也难以让她心静气定。

两人都沉浸于曲中的意境里思绪万千,忽然琴弦一断惊醒两人。桓王望着钱浦微微发红如女子一般羞涩的脸庞,不禁调笑道:“素闻南边的水土养人,果然不假这男人也能长得比女子还秀美。”

话毕他不禁从衣袖了掏出帕子,轻轻擦在钱浦滴着汗的脸上。钱浦被两人此番亲近,极是尴尬红着脸道:“多谢桓王体恤……”

桓王没有看她,只是转身低声道:“不成友,便为敌……”钱浦望着那消失在视线中的背影,却不由得一叹……

第二卷 第十章嘉和二年夏。行乐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钱浦心中一叹这样的人本不该生于天家。平心而论,桓王身怀惊世的才华,可却并未帝王之才。若能放下野心,纵情于音律行乐是好的。可人一旦被推举到高位,谁有忍心放下呢!想到这里,钱浦不由得轻叹。似是为了桓王,又像是为了某人……低头轻轻抚弄那只剩下六根,残音回荡在空寂的屋内终不成调!

钱浦抚琴之际忽然墨儿莽撞的冲了进来对着她道:“少爷不好了,县衙忽然着火了!咱们前些日子被整理的账簿全都烧得一干二净!”

忽然遭此横祸,钱浦心中一惊险些晕倒在桌案前。那断了的琴弦,此时却分外刺眼。果然,若不成友必成敌。虽然此时她已然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有什么不好的事要打破这半年的平静。桓王的接见,李贞信中的早有预见,如今想来也并非巧合……想到这里钱浦心中第一次涌出一丝紧迫,坏了她平日的镇定对墨儿道:“去通知县衙的官吏们,今日有要务必要来县衙办差!”

墨儿望着她一脸严竣,几分疑惑的问道:“今日不是轮休,这寻人也是不方便的。”

“我只怕再不收拾他们时间不够了……”钱浦忽然摆摆手道。只说本是轮休,却听闻钱县令的召见官吏们一阵兵荒马乱倒也在钱浦回县衙安顿好以后集中在正堂。

“今日召集各位同僚来,只因一封告密信。揭发在本官还未到任前……有些不法之徒,盗用县衙内库银两,勾结恶徒祸害百姓……”钱浦的声音让众人皆是一阵惊愕,好似从一场梦中惊醒。这平日里鲜少过问政务的县令,忽然间变了脸刚正不阿的要整顿前帐。一时间惊恐不已,只有今日被钱浦提点过的郭执事一脸平静。

钱浦扫了众人一眼,最终将目光直视他,望着郭执事道:“对于本官的话,郭大人可有所说的吗?”

此时郭执事自然是一番挣扎,若实话实说他虽得了上司的赏识,却丢了同僚们融洽。被罚免职者,恨他这个告密的。兔死狐悲者亦是会日后为难自己。可若此时忤逆上司之言,在钱县令明明提点之后还不开窍。那么日后如何混过钱县令在任的三年!?想到这里郭执事平日极其稳妥,如今也慌了神!

钱浦望着他的挣扎,紧握在袖子中的拳头不禁拧出一把汗来。她在逼迫一个聪明人做选择,选择背叛同僚还是效忠上司!这样的选择何尝和刚才自己与桓王对弈一般煎熬,如今桓王和楦王两人皆是皇子中的翘楚……她今日拒绝了桓王日后便是他不打压自己,这日子亦是难过的。

“大人所言,下官有详情相告……”终于他这一句话惊起千层浪,钱浦微微仰着嘴角望着众人或是惊恐或是诧异的眼神。

“好!”钱浦轻轻拍着他的肩膀,露出满意的笑容。众人此番才知,这一出戏是为哪般!若是钱浦这个刚上任的县令查案,只要几个执事联合起来对于一个新上任的县令还是好欺瞒的。此次毫无征兆的查账,又有一向自保的郭执事倒戈,众人心中自然惶恐不已。同僚之间既是同盟又是仇敌,若有人在背后将自己的事情捅出去,谁又能保护谁呢!

她一双眼睛带着寒意扫过众人各色的神态,低声道:“墨儿,拿纸来。若是诸位大人和郭执事一样都说话不方便。每人给你们一页纸,把最重要的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半个时辰之内,不许互通有无,不许交头接耳互传供词……有违背本官令者,皆以重罚。”话毕,众人被衙役们各自分开在桌案旁动笔。

钱浦望着那一双双颤抖的手,心中却更是寒意顿起。待到完毕,钱浦被墨儿扶进内堂休息。郭执事对着她行了礼道:“大人,今日之事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了?”

县令忽然要查账务,自然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早就有准备。这半年来,看似不通政务如今看来不过是眼前的少年有意麻痹大家。对于年纪轻轻,却有这般城府与手段。此时郭执事也有些心悸,依附于这样的上司是否也有自己不得善终的一日?

钱浦虽然疲惫不堪,却也瞟见了郭执事脸上的失态。低声劝解道:“你不必如此,在官场上混的,自然都有这么一天。我也有遭报应的一天,时间早晚罢了!”

听到她这番嘲讽之言,他不禁一愣抬头望着眼前的少年。墨儿见钱浦死撑着颜面,便识相的送客。

墨儿走的门口,却听见钱浦道:“去把小姐领来,我忽然想见见慈儿了。”墨儿几分孤疑的看着钱浦,暗想她此时身子不适却要见慈儿到底是何意?

慈儿被墨儿带进来的时候,钱浦已然换去官袍只穿着一件居家的长衫。兄妹俩聊了一会子,钱浦实在撑不起精神叫墨儿打发了慈儿。

墨儿只觉得钱浦今日比起往常的沉默有些显得急躁,却不敢多问。直到洲府来人传话,叫钱浦即刻赶往府衙。此时,众人才警惕这紧急的召见必有隐情。

第二卷 第十一章嘉和二年夏。出行

钱浦此次出行只带了一位车夫和墨儿,自然走之前又对钱氏禀告一番。墨儿望着钱浦疑惑的道:“少爷不如好好歇着,睡一会子就到府衙了。”两地的路程虽然不远,可这快天黑了才出行到了府衙也必是半夜。对于旁人来说骑马必要快些,可少爷自从伤了手以后处处小心。莫说钱家原来一直都在水路边上,便是钱氏自然也不敢让钱浦再有什么骑马之类的危险举动。

听得墨儿的劝阻,钱浦点点头只说道:“若是有人拦车,就停一下……”话毕,钱浦也有些困乏睡了过去。

墨儿自然不知钱浦今日在寺庙里与皇子一会之事,只觉得奇怪却也问不出哪里奇怪!忽然马车停下,惊得钱浦从梦中醒来。墨儿递给她帕子安慰道:“只是搁着了石头,少爷莫要恐慌。”

“车上可是钱县令……”听得车外这声询问,钱浦不禁抬起头隔着帘子喃喃道:“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掀起帘子,望着眼前一位穿着布衫护卫打扮的男子道:“正是,不知尊上有何赐教?”

“我家主人想起钱大人,到前边的荷塘一会。”虽然天色依然有些昏暗,钱浦有些看不清那青年的脸。可隐隐望去五官分明,带着一股男子特有的英气。

钱浦下了马车,随着那人走去,墨儿见少爷被一个陌生男子领走了自然也不敢过问。虽然墨儿的年纪比钱浦大些,可这些年却一直都是钱浦在指点他做事。此时墨儿心中疑虑,却也不敢多言。

不远处那身影近了,钱浦拱手行礼道:“下官拜见楦王殿下……”她一直想躲这朝中的朋党之争,皇储之乱,如今看来到底是躲不过的。钱浦自然知道自己一个小角色忽然之间被众人看重,这其中偶然之中亦有几分玄妙。

“钱大人……的确和传言中的一样聪慧过人。”那坐在石头上垂钓的男子依然背对着钱浦,这声音有些耳熟……

“谬赞了,下官愚钝还请殿下指教一二。”

他缓缓转过身,望着跪在地上面色白净的少年。钱浦望着眼前楦王的侧脸,在暗色的光线下依旧掩不住的气势,挺拔的鼻梁,微薄的嘴唇,深邃的眼眸,既是穿着一身平常的袍子却也整理的甚是规整。让钱浦不由心中一叹,素闻楦王在军中历练多年,行事过于专横跋扈,却也是个极有手段的人。这样的气势,比起风度翩翩的桓王的确各有不同。

“钱浦……如今已经穷途末路了,居然还能如此镇定自若。还真是个人才……怪不得让桓王……”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缓慢中却是不容人忽视的气势。

听到穷途末路四个字,钱浦却并未慌张只道是:“殿下所言极是,只是这天下的路本就是用脚踩出来的。只要有一双脚在,又怎么会没有路?”

钱浦这番辩驳,虽然语气极轻,但是带着一股子锐气。穷途末路?!当她终于不得不卷入这漩涡中,两方若不依附一方。必是众人之矢……想到这里她不禁觉得好笑,忽然扬起脸面对神色冰冷的男子露出一丝微笑。

她脸上的神情,让眼前的男人不禁有些诧异。却也只是一晃眼依旧是正态了,微薄的嘴唇颤动:“好笑么。”

钱浦眯着眼睛望着不远处落下的夕阳轻笑道:“怎么不好笑呢!想我钱浦何德何能,居然一日之内有幸得到两位王爷的觐见。这样的恩赐,可不是常人修一辈子也未必有的……呵呵……”

她一双眼睛含着水光,暗色之下却更胜水波的流光之色。钱浦终于在今日被两个大人物逼上了所谓的穷途……自然终于将心中的疑惑肯定,望着桓王有些诧异的眼神却平静的道:“其实总是要选择,躲避未必能终了一辈子。楦王在军营中历练,可经常打猎。钱浦虽然不善骑技,却在书中听闻一段寓言。只说长乐年间有位猎人去山中打猎,却不想遇到一只老虎甚是凶猛。那猎人最后反而吓得落荒而逃。于是一人一虎,一追一逃,变了形势。到了傍晚,猎人被老虎捉住本以为要送命……”

“忽然望着这夕阳落日,想起一件事于是一句话救了自己。殿下可愿猜猜这句是什么话!”钱浦闪动着眸子,带着几分耐人寻味的神情望着眼前的楦王。

他自幼性情冷淡之中带着几分毒辣,旁人亦不敢如此与他说笑。见钱浦竟然没有被自己吓住反而开腔讲起了笑话,竟然也有几分心思的猜起了谜底。只是沉默了半晌道:“本王不曾听说过这段寓言。”

钱浦望着他微微皱起的眉头,那冰冷的神情之中带着几分专注让钱浦更觉好笑。却只能忍着一本正色的道:“那猎人忽然见夕阳西下,便拍着头一叹道;完了,完了。若再不归家那家中的母老虎可要吃人了!比起家中那母大虫,这公的又能乃我何啊……老虎听到这话亦是一惊,也顾不得吃猎人转身向深林里跑去。”

“哦……那老虎能听懂人话?被猎人吓走了。”楦王一本正经的提问,倒是让钱浦尴尬不已转了话题道:“其实,这寓言只是想说比起眼前的危险,隐藏的危机才知最可怕的。”

“所以……”他终于转过脸,直视着眼前的钱浦。

她依旧含着笑意,却是与他一样的阴冷之色平和的道:“所以,我不会选择不是因为我不想选择。而是在等待一个可以选择的机会。楦王胸中自有一片宏图大业,安知钱浦何尝不想建功立业做一番事业呢!”

钱浦此时却收起了刚才的玩闹之色,恢复了往日的老陈道:“因为想起那一日月下的那匹白马……”当初钱浦和虞南山尚未有功名在身,那日的偶遇虽然没有太多的交集。对于钱浦来说,一个皇子能如此宽容虞南山的放肆之举却是难得的。虽然楦王行事毒辣,却有容人的度量。比起看似谦谦君子的桓王,钱浦却更愿意投靠和自己手段相向的楦王。

“原来如此。”不知为何钱浦觉得眼前一闪好似是幻觉,他平静的脸上微微扬起的弧度好似是微笑。

“卢太守东窗事发,如今诏我前去必是因为我尚未牵连此事,又一直隐晦尚无瓜葛。既是这样,不知殿下的示意是?”今日一系列的事情,便都在钱浦的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既是注定要被拉下水的,她又怎么能怕潜得不深呢!

(这一更是补昨天的欠下更新。)

第二卷 第十二章嘉和二年夏。楦王

“卢太守可是你师兄,你真的下得了手。”他语气平淡却带着几分急促,这般试探钱浦不卑不亢的答道:“同门师谊之上还有国法律历,若卢师兄真如传言一般做下苟且之事。钱浦自然没有袒护的道理,我们是师兄师弟,却都是圣上的臣子。”

“好一句,臣子!钱静之,虞南山果然没有举荐错人才。你协助督查大人办案,本王需要你的时候自然会吩咐。”钱浦点点头,心中却揣度楦王不会这么容易就信任自己。可既然自己拒绝了桓王,那么投靠楦王变成了自己唯一的选择。只是想到京中的李贞曾劝诫自己不要缴入这摊浑水之中。可李贞尚有家世亦有圣宠可以自保,自己又能凭借什么明哲保身呢!想到这里她觉得全身疲惫不堪,却也不敢造次强忍着身子的虚弱。

楦王望着越发暗去的天色道:“这时候也不早了,钱大人还是赶路办差。”钱浦行了礼告退道:“多谢殿下体恤。”

她缓缓起身,可脑中一黑险些没跌倒在楦王面前。面对这样的失态,她顿时失去了平日的冷静尴尬不已。望着扶在自己身上的手臂,钱浦尴尬的赔礼道:“殿下恕罪,下官失仪了。”

楦王望着钱浦此时的慌张不禁觉得好笑,刚才一番威逼利诱她尚且应答自如。却在这么件小事上慌了神,望着那闪动着慌乱的眸子。几分水润,几分灵动,钱浦见被楦王忽然这般直视忍不住身子向后缩去。楦王见钱浦此时的样子,挑起浓浓的剑眉问道:“钱大人,就这么怕本王!”

“怕……不怕……”钱浦本能的应道怕字,却有在楦王咄咄逼人的气势下改了口诺诺的挤出不怕二字。只是她心中却更加慌张了,脑子慌乱的分析着楦王想听到的答案到底是怕还是不怕?

忽然他的手臂松开,钱浦的脸色也终于由慌张渐渐变得平静。钱浦憋屈的样子有点搞怪,引得他忍不住细细打量起眼前的少年。钱浦被他一双眼睛盯着,赶忙低下头道:“王爷,下官先行告退……”

楦王点点头,低声道:“钱大人,还是应该拿点男子汉的气魄出来。不然这般胆小,本王可要怀疑自己的眼光了。”

钱浦被楦王这番训词之言,几分尴尬,几分羞愧,用袖子擦了汗解释道:“下官体虚,这才有些中气不足。”

楦王听到钱浦这般瞎掰的解释,却也没拆穿她。只是觉得有些好气又好笑,这个钱静之一时间呆呆的像个木头人,一时间又精明的像只狐狸。在自己面前,什么样的谎也敢扯。这样的胆量便是自己身边那些军士出生的随从,也不没有的。想到这里他忽然对着刚刚喘了一口气好似放松的钱浦问道:“刚才那个寓言,不知钱大人是从哪边书中所看?本王也想仔细读读长长见识!”

“啊……恩……下官有些头晕此时也记不得了,不如改日下官找到了亲自给您送去。”哪里找到?!是她自己杜撰的!钱浦本就有几分忌惮楦王身上那种军人的霸气,与皇族的贵气。她已然被这气势压得抬不起头,却无意间又被他拆穿……不过钱浦自然知道,这头一回见面就如此欺瞒主上,自己以后跟着楦王的日子也不好混啊!

又在扯谎?!他望着钱浦颤抖的睫毛,因为沾了水气已然像是一团黑雾一般模糊。她低着头自然瞧不见楦王的表情,可这忽然之间的沉默。自然让她心中煎熬一番,心中暗想莫不是被楦王发现了!想到这里,钱浦自是一番懊悔……可谎话已经一句接着一句说了,此时改口不是自己给自己挖火坑往地面跳!

呼……寂静的水边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啪的一声打在钱浦脸上。她顿时有些嗔怒的抬起头,可望着一脸冰冷的楦王在胸中激起的怒火一时间烟消云散。钱浦长这么大,苦是吃了的,(。52dzs。)可从来没有人动过她一个指头。可打她脸的人是楦王,自然是她开罪不起的。脸上火辣辣的,钱浦本就头晕,微红的脸上带着怒气,却死死咬着嘴唇敢怒不敢言,一双眼睛却掩不住心中的委屈越发的水润了。

他行凶的手掌晃过钱浦眼前,那手掌上一点血迹。她心中委屈一叹道,下手这么重都流血了!可钱浦被那双染着寒意的眸子盯着,嘴上却毫无骨气的认错道:“下官知错了,王爷教训的是……”

楦王被钱浦委屈的样子,一时间有些气急,却又觉得她此时神态生动是极有趣的。他如果要惩治在自己面前卖弄小聪明的钱浦怎的落魄到自己动手!见钱浦口是心非,认错的样子,又觉得好笑,挥了挥手道:“下去吧!早日把那书给本王寻来。”

钱浦刚刚如释重负的站起来,听到这一句嘱咐险些腿一软没跪在地上。自然她不敢冒失的再往楦王身边跌去,晃了晃身子终于站稳了。赶忙行礼乖巧的低着头,一转身钱浦便忍不住捂着脸喃喃自语道:“下手这么重,脸都要肿了……”

自然离开楦王气势的镇压,钱浦心中被这一巴掌带来的羞辱心中气愤不已。可她也没胆量还给他不是!想到两人地位的落差,钱浦脑中有狗腿的安慰自己。自己欺骗了楦王,这一巴掌小小的惩戒已然是法外开恩了。

忽然她摸着自己的脸,揉捏着隐隐觉得不对。摊开手掌一看居然有一只蚊子的尸首。顿时钱浦惊愕的朝着那池塘边往前。这一巴掌,到底是警戒之意,还是无心之举!一想行事毒辣的楦王会好心的给自己啪蚊子,自己欺骗了他没有被楦王当蚊子啪死已经很不错了。想到这里,钱浦心中的怒火顿时灭了。竟然没有骨气的对楦王的手下留情,生出感激之意。

(写完这一章,全文的四分之一终于完成了。《皇后》不会太长,差不多五十万字左右。虽然木头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准备,控制好情节没有意外变数的情况下不会写得太长。一更的原因是最近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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