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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他霁月光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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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老将军想请天子下旨,替他惩罚司徒器这个不忠不孝的小畜生。他在心里想着,等收拾得司徒器学乖了,他会替司徒器求情的。唉,他这个当爹的,还是太心软。
  天子和司徒器一起面对司徒老将军那份略带命令口吻的奏折,齐齐在内心发出了“您没事吧”的疑问。
  还以为天子是过去那个只能听命的傀儡呢?还觉得现在是为了制衡王贤,女天子也不得不纵容你们这些老东西的好时候呢?
  对女天子下命令……
  天啊,疯了吧!
  到底是谁给了司徒老将军这样明目张胆的勇气与想法,让他以为自己还可以在今时今日命令天子为他所驱使?
  司徒器甚至觉得,哪怕他没有为天子立下那些汗马功劳,这一回他都可以因为他爹的愚蠢而躺赢了。
  有时候赢就是可以这么轻松,不是我方有多聪明,而是全靠对手衬托。
  女天子看到那份奏折后,果然很生气,司徒老将军没说到一半的时候,她就已经想打人了。女天子是个性格温柔的人没错,但她同时也是个受到群臣打压,只能窝囊蹉跎了半辈子的天子。除了家人这个软肋以外,被臣子略带蔑视的不尊重,也是女天子的逆鳞,谁碰谁死!
  更不用说,在王贤倒下的如今,女天子正想办法要收拾司徒老将军呢。
  让司徒器和司徒品分了司徒家的军权,只是女天子计划中的一部分。碍于司徒器毕竟是司徒老将军的儿子,女天子针对司徒老将军的计划都是比较温和的,还没有完全开始实施。
  现在,什么都不用准备了,司徒老将军直接把自己打包送上门了,那女天子还在等什么呢?
  那必然是不会客气的呀。
  “司徒卿果真让朕看着办?”女天子挑眉。
  司徒老将军其实也并不是完全看不清楚形势,他知道女天子早已经今非昔比,他已经尽量换了个自认为和缓的态度去对待天子。只是他在过去颐指气使惯了,如今想要往回收……怕也是有些难的。他自认为的好态度,在女天子看来却并不是那么回事。他自己却对此一无所知,做着他会让儿子服软的美梦。
  司徒老将军狠狠地瞪了眼站在他前面不远处的不孝子,看着对方至今还不知道怕的样子就来气。他一个躬身:“还请陛下为老臣做主啊。”
  “嗯,那就和离吧。”
  “陛下英……”“明”字还没有来得及出口,司徒老将军已经傻在了当场,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女天子很“好心”,不等司徒老将军求证,就轻声开口:“是不是没听清?没关系,朕可以再与你说一遍。朕准你们夫妻和离了,即日执行。”
  天子说话一直是这样,声音不高不低,语速不疾不徐,说话的力度甚至都有点软绵绵的,但内容却往往与“人畜无害”这个词截然相反。就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一把刀,指不定会趁其不备,什么时候就捅出来。捅个鲜血淋漓,执刀的人还能笑语晏晏。
  这也成为了后世不少专家学者的佐证论点,闻氏皇族怕不是真的有什么精神病的遗传基因。
  “不——!”司徒老将军看着高位上的天子,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呐喊。
  这是自从妻子离开他以后,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认识到,他妻子是真的会离开他,再也不会回来。他彻底地失去了她,没有任何办法挽回。
  不,这不对,不可能,他们怎么会分开呢?司徒老将军不愿意相信这个现实。
  “司徒品、司徒器两兄弟也都已经是成年人了,便分府各自成家去吧,没有什么必须跟着父母哪一方的说法。”女天子这样道。
  天子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夫妻和离,两个嫡子也都从司徒家独立出来。
  “不,我不同意,这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司徒老将军猛然抬头,仇恨地看着坐在高位上的女天子。这一刻,已经与他看不看得起天子无关了,任何把他们夫妻分开的人,都会得到他最深的仇恨。
  如果不是因为不能带着剑入朝,司徒老将军此时已经拔剑挥向……自己的儿子或者天子了。
  女天子冷笑一声,嘲弄地看着司徒老将军:“这事自然是不可能就这么算了,说完卿家的家事,再来说说卿家殿前失仪,不尊重朕的事情吧!”
  “老臣什么时候……?”司徒老将军明显不服。
  已经有金吾卫在天子一声令下后进入殿内,三下五除二就拿下了年事已高、再握不动刀的司徒老将军。哪怕有司徒老将军的党羽死保,司徒老将军还是得到了和王贤一样的待遇,被带下去暂时软禁了起来,做所谓的彻查。
  至于彻查什么时候结束,那都只会由天子说了算。
  这样的软禁与囚禁无异,两人的头衔没有变,但很快就会有暂代职务的人坐上去。都不需要女天子再做什么,暂代他们的人就会为了让自己转正,而想尽办法搞死他们。
  司徒器从始至终都采取了冷眼旁观的态度,看着他爹一步登天,又看着他一步下地狱。
  “你这个畜生,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吗?”被带下去的时候,司徒老将军已近疯狂。
  司徒器表示:“我当然也不只想看着,我还很想笑呢,只是想了想,还是算了。”看,他就是太心软,对他爹过于仁慈。
  司徒老将军被气得一口血直接喷在了大殿朱红色的门槛上,倒也称得上“相得益彰”。
  司徒器在父亲被拉出去后,就“哐”的一声对着天子跪了下去,口中称着“陛下英明”,又开始自责自己亲爹的种种无礼,就差说一句是他管教无方了。这话所有人都听得耳熟极了,仔细一想,可不就是之前司徒器闯祸后,司徒老将军为了撇清自己的那一套说辞嘛!明着说是自己管教无方,实则都在说,都是这小东西的错啊,我可没什么责任。
  所有朝臣都被女天子这雷厉风行的手段给吓到了。这些阴谋家不会相信这是一个突发事件,只会觉得一切都在女天子的算计之中。要不然为什么偏偏是司徒家闹出了这样的事,而不是其他人家呢?
  从入京擒获王太宰,再到如今的软禁司徒老将军。
  女天子的每一步,都是算好了来的,她隐忍数十载,才得到了如今的一切,这是一个多么可怕又深不可测的女人啊。
  他们不仅不敢有意见,还要山呼万岁。
  谁能想到呢,最后的赢家竟然是女天子。
  老一点的大臣,至今还记得当年选出来由天子唯一的嫡女王姬闻时登基时,女天子怯生生的样子。她被先太后死死地握着手,一步步由远及近地走来,却因为太过紧张,前脚踩在了裙摆上,差一点就摔在了这大殿之上。
  一路跌跌撞撞,眼神惶恐,勉强坐在了全天下最尊贵的椅子上。
  王贤的父亲正是当时的太宰,他问天子:“可开始?”
  天子说的是什么呢?大家只记得她的紧张和结巴了。没有人记得,也没有人去关注天子最后到底说了什么,他们只记得王贤的父亲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样子。
  现如今,天子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词,甚至是一个毫无意义的语气词,都会牢牢地刻在他们心中,诚惶诚恐地揣度是否有什么深意。
  这就是权势的魅力。
  让人生,让人死,让闻时始终不曾喜欢过,哪怕是在她大权在握的今天。
  ——
  司徒家一夜之间就倒了,墙倒众人推,司徒老将军曾经多么地不可一世,如今就有多么地令万人唾骂。司徒家的大门口门可罗雀,冷冷清清。
  只有司徒器新做了匾额,吹吹打打,热热闹闹,特意绕路从司徒家门口走过。
  司徒老将军自虐一般地派人去问。
  来人颤颤巍巍地回答:“是、是郎君府上的匾额,据说请了公子和题字,泰昌阁老匠人的手艺,看上去气派极了。”
  “是吗,写的什么字啊?”司徒老将军一夜白头,却还在自虐。
  “司、司府。”
  “什么?!”
  是司府,不是司徒府,也不是镇国王府。从此以后,他还叫司徒器,只不过不想再姓司徒了。


第51章 花式作死第五十一式:
  祁和有了新的做事方向; 也就再次起了修改新书的想法,他想把他的一些奇奇怪怪的念头都先写进书里试一试。
  当然,这些想法他会进行二次筛选; 选择一些不至于太过离经叛道,或者像是天方夜谭的; 借着古人之口娓娓道来。采用缓缓渗透的方式; 把他觉得可以改善大启百姓生活的一些东西,努力潜移默化地融进他的书里。
  第一本、第二本……如果效果良好; 祁和准备写个系列出来; 反正就是在他走之前; 能留下多少东西算多少。
  以及,是的,哪怕到了这一步; 祁和都没有放弃回到现代的想法。
  因为他有司徒器这个贵人啊。
  看着每天虽然缓慢,但真的在逐步减少的倒计时,祁和觉得他回去的希望还是很大的。唯一的问题就是如何减轻在他回去之后身边人的悲痛。但好像并没有什么好的应对办法; 除了再一次对他们灌输“离别是注定的”之类的说辞。而他要先想好怎么铺垫,不行就只能再次装病了。
  不等祁和进入闭关状态重新修书; 女天子的召见圣旨就到了。
  她终于腾出了手来与祁和详谈。
  无论天子想要谈论什么; 祁和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在换了身比较正式的朝服之后,祁和就准备骑马入宫了。
  在大门口; 祁和遇到了来找他的司徒器。
  今天的司王爷整个人看上去都喜气洋洋的,因为他娘和他爹的和离文书终于拿到手了。他第一时间就给他娘送了过去,他娘和他大哥都很开心,然后司徒器就忍不住地来找祁和分享这份喜悦了。对此他娘也是支持的; 只是一再嘱咐他,多提提他大哥; 司徒器有些别扭地不想这么做。
  司徒器其实也有过挣扎,就到底要不要继续和祁和保持亲近的关系。最终的结果就是现在这样,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想亲近祁和、对祁和好的心。
  司徒器唯一能够克制住的就是不去再进一步,不破坏掉他现在这个十分圆满的家。
  所以司徒器在分享喜悦之后,还是一边很不情愿,一边按照他娘的吩咐,多对祁和提了提大哥,什么大哥也很想与祁和分享这份喜悦啊,奈何现在还不能走远,还有什么大哥对祁和的思念。
  每一句都发自肺腑,因为那些就是司徒器的真实想法,哪怕是在等待祁和的时候,只要一想到他,司徒器就已经觉得有暖流流过了心田。
  爱是软肋,亦是盔甲,让他变得更加强大。
  “我哥还说——”
  祁和打断了司徒器的自我折磨,他把司徒器的所有别扭都当作了钢铁直男对于生搬硬套这种话的不适:“好了好了,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我,别说这些了,这根本不是你大哥说的,是吗?”
  司徒器的心漏跳了一拍,手脚发凉,但内心却有什么在跃跃欲试,他都说不好他到底是期待祁和发现,还是没发现了。
  “你大哥根本说不出来这么肉麻的话。”祁和笑了,“我知道肯定是你娘的意思,放心吧,我会替你保密的,好意我都收下了。”
  祁和对司徒器局狡黠地眨了眨眼,仿佛这是一个他们之间的小秘密。
  司徒器在如释重负的同时,又莫名地酸,百感交集的他最后只能轻轻“嗯”了一声。这么好的祁和,教他怎么能不爱?也是这么好的祁和,教他怎么能去破坏他的幸福呢?
  “你、你和大哥,挺好的?”
  祁和有些含含糊糊的,随着他大概会在大启留更长时间,而司徒品已经恢复了双腿,他们在那一日祁和登门的时候就已经私下里进行了一番深谈,就在司徒器陪他娘去厨房做饭的时候。具体的内容现在不太好说,但总之,他现在不像过去那么坚定不移地咬定他和司徒品是两情相悦了。
  司徒器以为祁和这是内敛害羞,不太愿意说私密之事,他莫名地更酸了。看着朝他冲过来的柠檬,司徒器无师自通,觉得自己现在就是柠檬成精!
  很快,两人连聊都没有办法继续聊了,司徒器来得实在不巧,祁和道:“抱歉,陛下召见。”
  司徒器摇摇头:“没事,下次吧。”
  看着一句抱怨都没有、主动退让的司徒器,祁和反而更加过意不去了:“你下午还有什么其他的打算吗?你可以先去做,然后我们再会合。”
  司徒器摇摇头,他现在连家都不想回,因为家里不只有他大哥和他娘,还有听说了和离一事,终于姗姗来迟的舅舅一家。那毕竟是他阿娘的大哥大嫂,哪怕司徒器快要烦死了这对前倨后恭的两口子,为免母亲难做,他还是不能说得太过分。不过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舅舅一家不走,他是绝对不会回去的!
  祁和再一次忍不住为司徒器感觉到生气,亲戚有好有坏,这是必然的。但不管是爹家的亲戚还是娘家的亲戚,都能无耻成司徒器家那样的,也是少见。
  “唔,要不这样,我们一起走。我去面见天子,你在正街的第一家临街的铺子等我,听会儿说书,喝会儿茶,我出来之后,咱们正好能在他家吃个饭。他家拥有整个雍畿最好吃的烤羊腿,不接受反驳。”
  “好。”司徒器就像是雨后的植物,整个人看上去都重新灿烂了起来。祁和永远不知道他对他会有多大的影响,一念可以予他死,一念可以予他生。
  皇宫前面自然是不可能有商铺小贩的,但在一定距离之后的正街,也就是天街之上,却是商铺林立,专门针对的客户群就是上朝下朝的官员,以及他们的家眷随从。越靠近皇宫的临街铺子越值钱,还不是有钱就一定能够买得到的有价无市。
  能在这里开铺子,最重要的还是要看背景。
  正街的第一家酒楼叫“望江阁”,是雍畿的一家百年老字号,第一任主人姓闻,后来几经易手,现在据说背后站着的人是个更大的人物。
  大家都没有办法想象更大的人物是怎么样的大人物,曾经的太宰王贤?司徒老将军?
  但随着这两位的倒台,望江阁依然屹立。
  这样的神秘更让人议论纷纷。
  祁和倒是早就有过相关猜测,曾经他以为望江阁是太子的铺子,现在他明白了,那是天子的私产。写的肯定不是天子的名字,但负责打理铺子的应该是天子身边的心腹,好比大宫女芜娘一类的人物。通过这个酒楼,天子可以得到不少她想要得到的信息。
  而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望江路的招牌烤羊腿,总给祁和一种似有若无的御膳味道。不是那种在宫宴上给大臣吃的赐膳,而是专门供给天子的御膳。
  这年头牛不能随意宰杀,猪肉还被贬斥为“下等肉”,只有羊肉被誉为“上等肉”,专门供给贵人食用。
  祁和在现代的时候本来是不太喜欢吃羊肉的,总觉得羊肉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膻气……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时间治好了他所有的矫情,他现在甚至觉得羊肉特别好吃。
  “望江阁这个点应该还有位置。”司徒器兴致勃勃地对祁和道。他看了下太阳的方位,现在还没有到下午的饭点,应该是不用排队等待的。哪怕司徒器曾经是司徒老将军的儿子,在望江阁这种地方,他也得排队。
  祁和却诧异地看向了司徒器:“他家还需要排队?”
  两人同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正应了那句:你的男神不一定是真高冷,有可能他只是去暖了别人。


第52章 花式作死第五十二式:
  好久之后; 司徒器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嘴巴和脑子,对祁和小声道:“你就,从来都没有在望江阁排过队?哪怕是在人流量最大的时候?”
  祁和如实地摇了摇头:“没有啊。”
  祁和还以为这就是望江阁的服务意识呢:纵使人再多; 我们也有本事不给客人造成一丁点的不快!原来……不是的吗?
  “哪怕是让去月买,或者让它家送; 也没有排过队。”祁和回想了一下又补充道。
  “它家还让外带?!!!”司徒器的声音拔高了不是一点半点。
  “呃; 不让外带吗?”祁和的表情有了那么一瞬间的空白,到底是他和司徒器之间哪个出现了问题?原来自己的习以为常; 却是很多人的不可思议吗?当意识到这点的时候; 祁和也挺震惊的。
  两人一同到了望江阁后; 望江阁的掌柜更是亲自出门来迎。
  不过,掌柜面对祁和与司徒器的态度,却不尽相同。明明司徒器现在是异姓王; 不管是爵位还是品级都已经高出祁和许多,但掌柜的热情明显还是放在了祁和身上。
  祁和也熟稔地与对方寒暄了几句,好比祁和知道了店里那只招财的大白猫最近下了小猫; 也了解到掌柜的儿子在学堂里这次考了第一。
  司徒器全程沉默,像一座山一样陪在祁和的身后; 因为他正在经历一遍又一遍的三观破碎再重建。好比; 从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望江阁掌柜,什么时候这么热情好客; 笑脸相迎了?他还有猫?还有儿子?!
  幸好等他们进去之后,有不少在一楼的客人脸上也浮现出了与司徒器一样的三观破碎,这才稍稍安慰了司徒器一些,原来不止他不知道。
  有人小声问小二:“你们掌柜换人了?”
  小二的回答都是统一的:谁不知道我们掌柜最欣赏的文人就是公子和呢。
  众人齐齐“哦”了一声; 再没二话,“宛丘四公子”嘛; 可以理解,现在堂前的说书先生还在说涂山君的故事呢。
  粉丝就是这么可怕啊!
  但司徒器却总觉得,一句“欣赏”并不足以诠释此时眼前掌柜的舔狗状态。这可是连皇室宗正来了,都只会稍稍给一个假笑的望江阁掌柜。这些官员也是奇怪,望江阁掌柜越是高傲,他们越是不敢怠慢,反而只会不断揣度对方背后的后台到底有多大。
  “您是自己开一间,还是?”掌柜凑到祁和耳边,小声又恭敬地道,“二爷和大娘分别都在……”
  “开个离他俩最远的!”祁和二话不说,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他们一行人直接上了三楼,那是司徒器也没有上去过的地方,他过往的薄面也就只能在二楼有个包厢。等后来当了异姓王,肯定是够资格上三楼了,但他在当了异姓王之后,还没有来过望江阁。
  三楼的奢靡程度也是让司徒器开了一次眼,极尽享受之能事。
  “我们下回可以去后面的小院,这回在三楼方便听说书,将就一下吧。”祁和这样对司徒器道。
  司徒器都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再问了,望江阁还特么的有小院子?以前觉得自己已经够特权阶级的司徒器,第一次开始不那么自信了。
  安顿好司徒器之后,祁和就独自入了宫。
  女天子已经在无为殿内等候多时,在服药之后,她整个人都显得精神奕奕。她还是祁和最初见到时的模样,长发逶迤,形貌昳丽,不管穿着什么样的衣服,都遮挡不住眉宇之间的温柔。她好像已经期待了许久,期待着又抗拒着这一天。
  “我以为你会先沉不住气。”天子笑着对祁和说,又好像在自言自语,“没想到最后反而是我等不下去了。”
  祁和没有问天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慨。
  冥冥之中,他们都知道,这一天注定要来。
  但是女天子却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反而跳到了另外一个话题之上,她对祁和主动提出:“今天天气很好,我们去御花园走走吧。”
  祁和点头,对此全无异议。他上前,站在了距离天子半步就可以扶住她的身后,两人准备一同走去御花园。
  大启的皇宫在历朝历代里其实不算大,当然,也不算小,只能说是中等规模。但对于没有后宫的女天子来说,这样的皇宫实在是太大太空旷了。祁和与女天子一路走来,连个其他宫殿的宫女太监的影子都没看到,宛如在鬼城之中走了一圈。
  要不是有朱红色的宫墙,琉璃做的瓦,在金光中闪闪发亮,祁和甚至会感觉背脊发凉。反正要是让他一个人在这样的地方行走,他是不太情愿的。
  幸好,这就是在古代当公子的好处了,总是会前呼后拥,永远不会担心一个人。
  “是不是太无聊了?”天子柔声问祁和。
  祁和摇摇头:“只是觉得太过寂寥。”莫名的偶像包袱,让祁和说不出“害怕”两个字,当然,他也确实觉得这样的大,略显寂寞了。
  偌大的皇宫让祁和想到了祁宅,整个家里,只有他一个主人。假山流水造得再逼真,雕梁画栋再美轮美奂,又能如何呢?家里一圈走下来,什么期待都不会有。这也是司徒器搬到祁和家住时,祁和为什么能够那么兴奋的原因之一,他的家里已经一成不变了太长时间,哪怕只是司徒器的出现,都让祁和的生活充实了起来。
  可惜,因为种种原因,与司徒器“同居”的日子祁和并没能享受几天,就失去了。不过,如今回想一下,那之后的日子也是跌宕起伏,热闹缤纷啊。
  不管是软禁祁和与王姬的无为殿偏殿,还是祁和避难的坞堡小院,小是小了点,但热闹啊。
  如果放在以前,祁和是想都不敢想他也会有这样无病呻吟的一天的。现代房价居高不下,哪怕愿意变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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