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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也自强-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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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馨也会为他把鱼肉剔好,或是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狠狠地瞪他一眼。
可馨的丫鬟,还有娄嬷嬷、安妈妈,看着高兴。
琬凝也是偷偷地笑。孩子已经懂事了,看见父母恩爱,当然高兴。
小丫头对自己亲生的母亲的印象,越来越模糊,有时情不自禁就会想象成可馨变得年龄大一点的样子。
而可馨因为她的懂事、聪慧,也倍感欣慰。俩人的关系,又像朋友,又像师生,又像母女,在一起常常有说不完的话。
因为可馨经常带着三个小家伙出去,常常给他们讲解大自然中遇到的各种现象;所以三个孩子,无论是见识、性格和才学,都有了质的飞跃。
体格也比同年孩子要好,霖儿总算开始往上窜高,所以,饭量比以前大了一倍,胆子也大了一倍。
用过晚膳,江翌潇猴急的,亲自上阵,把最爱缠着可馨的儿子,给摆弄睡下了。
然后急火火地回到自己卧室,立马就跑进了净房,“老婆,等我,两分钟就好。”
可馨看着他的猴急样,忍不住想笑,却偏偏要故意整他似的说道:“不急,我也想要泡澡。”
江翌潇一听,刹住脚步,眉飞色舞地问,“那我们一起洗?”
可馨想想自己的计划,于是摇摇头,“你先洗吧,我还有点事,马上回来。”
江翌潇一听,有点遗憾地去了净房。
净房里有和温泉山庄一样的热水淋浴,江翌潇确实只用了两分钟,就解决了战斗,冲了出来。
出来一看愣住了,房间里四周摆放了十几个漂亮的小花碗,碗里面有水,水里漂浮着花朵似的蜡烛,花碗周围还摆放着鲜花,房间同向可馨净房的门上,挂着红色的薄纱。
江翌潇有点发懵,不知道小妻子要干吗,想问丫鬟,丫鬟一个都不在,再看看床上,他又愣住了,床上也撒满了花瓣。
江翌潇摇摇头,自言自语,“这又要给爷什么惊喜?”
好奇啊!等不及了,摇动铃铛,小双现身,躬身问:“门主有何吩咐?”
江翌潇反问:“你们夫人呢?”
“在净房”小双声音未落,人已经消失无踪。
江翌潇冲到净房跟前推门,门从里面插上了。他进不去,只好敲门,“馨儿,宝贝,你快点。”
正在净房里为可馨梳妆的幽兰和青竹,两人在那低头闷笑。
可馨羞恼,一人轻轻赏了一巴掌,羞恼地大声说道:“再笑把你两早早嫁出去,江南和江山可是着急了。”
青竹和江南有意思了,幽兰现在则和江山成了欢喜冤家。
两人一听可馨这么说,一起急了,异口同声喊道:“谁要嫁给他了?”
净房里的声音传到江翌潇耳朵里,江翌潇也不好意思地俊脸泛红了。
完了,刚刚的话,被丫鬟听见了,丢人啦!宝贝真是的,平常洗澡不用人侍候,今天怎么还叫了两个人进去帮忙?
满头雾水,忍住满心地好奇,在那翻看着春宫图,正入神时,净房里出动静了,江翌潇吓得,赶紧藏起春宫图,正正经经倚在了床头的靠垫上。
就听见青竹和幽兰说了句:“相爷、郡主晚安!”然后就麻溜地走了出去。
江翌潇刚要回头,就听见了小提琴的声音,江翌潇扭头一看,立马成了石化状态。
他看见了什么?一位身穿冰蓝色流彩暗花月华羽纱锦缎,玉雪真丝织锦而成的,她所说的、印度纱丽的仙子,从薄纱后面,边拉着小提琴,边走了出来。
锦缎的纹理用细小的真丝串编着着小颗的蓝月珠,光华正是从蓝月珠上淡淡溢出来的,紧身上衣底边垂下一圈银铃,动一动和手臂、脚腕上的铃铛一样,叮当着响。
再看自己的小女人,画着银蓝色的眼影,红唇艳丽,裸露着洁白的腰肢和小腹,小小的肚脐上,镶着一颗蓝宝石,
长长的头发,弯曲成大波浪,披在肩上,皓白如雪的手腕上、脚腕上、颈项和额头,带着白金镶蓝宝的手链、脚链、胸饰和头饰。
说是仙子,却比仙子妖娆魅惑;可说她是妖,她又比妖精多了几分冷艳和高贵。
江翌潇晕晕乎乎,不知身在何处。看着放下小提琴,打着手鼓,边唱扭动着腰肢、手腕,甩动着波浪长发的小妻子,从心到灵魂都为之震颤。
可馨尚不知老公此刻已经热血沸腾,她渐渐找到了当年跳印度舞的感觉,腰肢倩倩风姿万千,妩媚动人的旋转着、扭动着,那长长的黑发在风中凌乱,美得让人疑是波浪,冰蓝色的纱丽飞舞,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荡漾出美丽的曲线。
最美的是她的眼睛,如同一颗黑曜石,隐藏在银蓝色的花瓣中,不时地流射出含娇带媚、带妖、带俏的光芒,
小女人这是要要了自己的命啊!江翌潇不停地咽着口水,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朝着一个地方涌去,下面的武器,再也按耐不住,在那蠢蠢欲动。
某位君子,再次化身为野兽,冲上前抱起小妻子放到了床上,随即就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身体下,声声低喃:“宝贝,爷的宝贝;妖精,爷的妖精。。。”
雨点一般的吻不停地落在可馨的额头、鼻子、眼睛,直至嘴唇。
可馨听他深情地呼喊着自己,早已软成了一滩泥,软软的躺在他的的身子,不停地娇喘着。
江翌潇看着怀里的小人儿,衣衫半解,香雪柔嫩的香肩泛着莹白的光泽,长发披散着,正好铺满了她裸露的后背,那张精致的小脸泛着莹亮的粉红色,被他浸润的唇瓣微微红肿,如熟透了的水蜜桃,媚眼如丝、风情万种,妩媚动人,令他恨不得立马挤进她身体里,将她爱个千遍万遍。
可是他又不愿意草草要了小女人。想想小女人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江翌潇的小颗心,柔得不能再柔,于是,强忍着自己勃发的yv望,温柔地亲吻着妻子,抚摸着她,从胸前的雪丘,一路向下,直到她的幽谷处。
可馨感受到老公正在用他极致的温柔包围着她,像品尝一道甜点似的,一寸寸将她吃掉。
她忍不住想要回应,于是主动含住江翌潇胸前的小红豆,开始xi吮、舔弄
她的主动回应,让江翌潇更加的疯狂,他彻底的失去了理智,他低下头,埋首进可馨的幽谷口,张嘴含住了她的小花蕾。
他竟然。。。竟然亲吻自己的那个地方!可馨被他的动作,逗弄的整个身子都在轻轻的颤抖,仿佛三月枝头最后一朵摇摇欲坠的粉嫩桃花。
感到妻子花谷口,已经湿润一片,江翌潇才慢慢地将自己的昂扬,送进她的体内。
两人同时闷哼出声,随即江翌潇便不顾一切地冲撞、律动起来。
小妻子甬道的紧窒、柔软,像有一个婴儿小嘴,不停地含住他的jian挺,在那xi吮,收缩,弄得他欲死欲仙。
他也算是在花丛中,穿梭过来的人了,却不知道,床第之事,竟有这等美妙,实在叫他贪恋舍不已。这时他只想发泄,将身体里的这股yv望发泄。
这种心灵契合的欢爱,让两人都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极致kuai感,可馨忍不住吟哦出声。
那娇媚的声音,刺激的江翌潇更加癫狂,将可馨柔弱无骨的身子,摆弄了不知多少个体位,最后坐在椅子上,让可馨骑在他的身体上,用尽全身力气,起伏顶撞。
直到她甬道里传来一阵jing挛,强有力的收缩,江翌潇感觉到有千百个小舌正一起舔吻吸附着他,这才忍不住的喷射出生命的种子来。
可馨累的晕了过去,失去意识前,暗叫了一声,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瞧被折腾的,明天又该起不来了,又该叫丫头们笑话了,又该叫安妈妈碎碎念了。
安妈妈回去一次,就跟她老娘告一次状,“夫人,姑爷那都好,就是不顾及小姐的身子。小姐尚未及笄,哪能如此夜夜承宠?看看把吾们小姐折腾的,走路都打晃。”
朱氏不相信啊!因为人人都说丞相大人淡漠女色,加上修炼绝世武功“玄冰斩”,在那方面就更节制了,朱氏还担心女儿不性福。
所以,听安妈妈这么说,马上问道:“不是说他不近女色,都睡在书房吗?”
安妈妈摇摇头,又是自豪,又是抱怨地说道:“那是没有遇见吾们二小姐,遇见吾们二小姐,就是铁金刚也化为绕指柔了,就是冰坨子,也化成热水了。睡书房?开什么玩笑?就是办差,都恨不能把吾们二小姐带着。”
朱氏听安妈妈这么说,也是有点担心女儿的身体,私下里告诉可馨节制些。
可馨苦笑,以为我不想吗?可惜某位君子到了那样的时候,就变成野兽,听不进人话了。
纵欲的结果,就是第二天腰酸背疼,外加眼圈发青。可馨一觉睡到九点,起来一问,某厮早起神清气爽,精神抖擞地上朝去了。
走之前吩咐青竹,“你们郡主太累了,明天不要叫她,让她睡到自然醒。有什么事,叫娄嬷嬷和海公公,协助大小姐处理吧。”
青竹得令,哪还敢叫醒可馨?只好任她一觉睡到自然醒。
可馨龇牙咧嘴地爬起来,穿上浴袍,去净房泡澡,一看身上的颗颗草莓,脸都绿了。
暗忖,以后说什么也别去撩拨所谓的君子,那是一位真正披着人皮的色狼。
可馨还有事情要办,不能赖在家中偷懒,于是,喝了安妈妈让人熬制的补肾药膳,就去了招聘人才的地方。
医院、银行也好,商行、报社也罢,都需要大量的管理人员和工作人员,不能临时抱佛脚,现在招聘了,现在就要培训。
好多事情,都压在她的肩上,她没有功夫偷懒。
还没到那里,就遇见了安王。
安王一把拉着她,先是道歉,后就耍赖皮,“妹子、妹子,是四哥错了,四哥不该对你发号施令,也不该起了贪念,你念在四哥初犯,就放四哥一马,不要叫皇兄换人好不?我保证,以后妹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是不让我跟着你,我就天天上你府上蹭饭吃,上你集团来闹你,我说到做到哦!”
可馨见他死缠烂打,不解地问道:“我就奇怪了,你都知道,我确实再为朝廷忙活,自己并不挣银子,而且,你来了也没有银子可捞,你干嘛还要跟着我?你的那些庄子、铺子都很挣银子,你也不缺银子,你完全没有必要和我绑在一起。”
安王一梗脖子,不满地哼道:“挣什么银子?以前还好,现在叫你给挤兑的,加上‘天煞门’越来越兴旺,我都成了馅饼里的馅了。我不管,以后,你必须带着我,所有的生意,都要让我占有股份。”
可馨被他的霸道不讲理,弄得怒极反笑,“凭啥呀?我该你的,还是欠你的?你做你的买卖,我做我的营生,我正大光明,又没偷你、抢你,我凭什么,就要什么都给你?”
“我被你弄的生存不下去了,我不找你找谁?”安王一副流氓样地耍赖。
可馨被他墨迹地失去了耐性。她一身事情,哪有功夫和他在这磨牙。
可馨冲冷清云一摆首,冷冷地说道:“请安王回到他自己马车里去吧。”
冷清云和周五欺身而上,安王的侍卫过来阻拦,安王先是面容一冷,随即转瞬笑道:“好,不待见我,我找三哥去。”
可馨上车一后,左思右想,然后对娄嬷嬷说道:“叫海公公想办法查查安王,我要他全部的、详细的资料。”
可馨的第六感很灵敏,看人也好,看事也好,很少有走眼的时候。
她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安王,会有一种不安全感,她不想和他近距离的接触,非常地不想。
她把这奇怪的感觉告诉了江翌潇,然后说道:“老公,咱们防着点他。我第六感很准的,就像当初看你侄子和大嫂一样,不知道为啥,我就是喜欢不起来;可是凝儿就不一样,我一见就特别喜欢她。”
江翌潇一听,马上套在她耳边吹气,“那我呢?你第一眼看见我,有没有马上喜欢我?”
可馨秋波流转地斜视着他,娇嗔道:“还好意思说?什么君子?第一次看见人家小姑娘,就叫人家抬起头?”
“哈哈。。。。。。”江翌潇得意地笑了,搂着她声音低醇而又性感,饱含柔情,“我喜欢你很久了,还没有正正经经地看过你,所以那天一听是你,我高兴坏了!那么好相看媳妇的机会,我哪能错过?”
“谁是你媳妇?”可馨心里甜蜜,却傲娇地轻轻拧了某君子一下,“还君子,就是一色狼,对着人家一花骨朵,都能下的去爪子。”
“哈哈。。。。。。”江翌潇闷笑,“抢媳妇再装君子,媳妇就被人抢跑了,事实证明,爷做对了,再晚一步,你就被徐昊泽那只色狼,弄进皇宫了。宝贝,你不知道,看见徐昊泽懊恼的样子,我心里有多爽!哈哈。。。。。。”
这还是自己初遇时的谦谦君子吗?可馨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己的老公,想想人家对他的评价,冷峻、冷情、冷心、冷酷,四个冷字,饱含了他多少艰苦的心路历程啊!心里忍不住地发酸、心痛。
☆、第三百四十章 害虫暂时老实了(5000+)☆
谁不想开开心心的?一般外表冷峻的男子,都是闷***型的,内心热乎着呢。
不是自己老公想冷,面虎狼般的亲人,除非脑袋进水,才会去以热情回报。
可馨紧紧地搂着江翌潇,怜惜地说道:“老公,我非常高兴,幸亏你当色狼,把我抢到了手,否则要是进宫,我真的不敢想象会怎么样。”
江翌潇一听,心里也是甜蜜;可想想她跟着自己,还真是没享到几天福,又觉得内疚,所以,将她朝着自己怀里,紧了又紧,才叹了口气,“可是,我却让你跟着我受了不少委屈,遭了不少罪。宝贝,一想到这些,我就觉得对不起你。”
可馨摇摇头,伸手抚摸着他的鼻子,娇嗲地“嗯。。。”了一声,“可是我拥有了你呀,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觉得所有的委屈和艰难,我都可以一笑置之。宓”
江翌潇没有再说话,却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恨不能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他不停地亲吻着可馨的额头,按摩着可馨的腰部,强忍住自己勃发的yv望,怜惜地说道:“睡吧,宝贝。。。。。。”
可馨一看他没有闹自己,就知道他在担心自己受伤的肾脏,心里涌上一股暖暖的热流谥。
想起现代时,自己闺蜜的说的话,“男人如果真爱你,最爱亲吻的不是你的唇,而是你的额头。”不由感到很庆幸。
自己穿越了千年,竟然找到了真爱。
江翌潇这个人接受新生事物很快,IQ也很高,可馨跟他讲了现代的一些先进科技,只要跟他讲个大概,他马上就能找到自己的几位当家,进行商谈研究。
他的“天煞门‘里,倒也是人才济济,不少都是高级工匠,也就相当于现在的工程师或技术员。
所以招聘管理人员和技术工人时,可馨悄悄地跟江翌潇说:“老公,要不要把你们‘天煞门’的人,渗透进来?这样要是万一哪天皇上对我们下手,我们可以将技术撤走,全身而退。”
啥时候都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不是?虽然不想背叛徐昊泽,可是却不能不防徐昊泽不信任他们,对他们下毒手。
江翌潇考虑了十分钟以后,对可馨说道:“你看这样好不好?都知道‘天煞门’门主在暴民施暴时救过你,后来你又替他治过伤,要不叫‘天煞门’门主来找你,寻求和你合作好不好?”
可馨想了想,摇摇头,“皇帝多疑,他不疑心我,不一定不疑心别人。老公,这些年‘天煞门’在京城的势力,已经越来越大,他已经有点担忧了,所以,才迫切希望我把你们的势头压下去。我看这样,还不如把‘天煞门’南移,到海南去,替我在海南开辟市场,打通海上通道,做海外交易,如果能开垦出一片荒岛,就更好了,实在不行,在国外买庄园、买农场也行,得给咱们自己留条后路。”
江翌潇为妻子的深谋远虑点了点头,赞许道:“你考虑的比我长远、周到。好,那就这么办,明天找个时间见见我们‘天煞门’的兄弟吧,他们一直嚷嚷着,要正式拜见你这个门主夫人,凝听你的教诲。”
可馨有点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不是见过了吗?结婚那天,不是都来了吗?在香山别院,也见过。”
江翌潇摇摇头,正色道:“那不正式。师傅把‘天煞门’门主之位传给我,曾经告诉过我,是我的妻子,不一定能胜任门主夫人之职,门主夫人,必须是一位,能协助门主,带领门徒,将‘天煞门’发扬光大的女子,只有那样的女人,才能获得八大当家的认可,可以领进山门,拜见师尊,其仪式和开祠堂,和拜见祖宗一样慎重。以后我要休妻,没有他们的同意,是不可以的。”
“哇!这么严格?”可馨惊讶,“那以前灵芸公主和韩夫人,有没有领进山门,拜见师尊?你不是说师傅云游去了吗?他不在,这拜见师尊仪式也能举行?”
江翌潇点点头,“师傅是修仙之人,已经练成金刚不坏之躯了,上哪去了,什么时候能回来,谁都不知道。”
江翌潇说到这,把套在指上的翠玉扳指,取下来给可馨看,“这是‘天煞门’门主代代传承的器物,到了我这,已经是第十代了,你想想,这个门派有多大?门徒有多少?灵芸公主和韩氏,师傅都见过,师傅就不喜欢两人,你想想八大当家的又怎么会喜欢她们?”
“师傅为什么不喜欢她们?”可馨讶异地问道,“灵芸公主师傅可能因为她是公主,有所忌惮,可是韩夫人?”
江翌潇摇头苦笑,“师傅不喜灵芸公主,并不因为她是公主,而是看不上她的骄纵和傲慢。灵芸和永乐公主还不一样,她母妃尹贵妃,地位之高,仅次于太后娘娘,尹贵妃病故,灵芸公主一直是太后娘娘带着的,太后娘娘没有女儿,对她难免娇惯了些,所以,养成了她目中无人,骄傲自大的毛病。其实,我尚了公主,祖母后来是最后悔的一个,因为直到灵芸公主去世,她也没有喝到孙媳妇茶。灵芸公主就是不跪着敬茶,甚至都不到威北侯府来,老太太他们,又不愿意到公主府去,所以,僵持到最后,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可馨一听,鄙视地撇撇嘴,暗骂老太太是个欺软怕硬的熊包蛋,对着人家真正的公主,连个屁都不敢放,对着自己这个没有皇家血脉的贫民郡主,就可劲欺负、折磨。
江翌潇看她的表情,可能知道了她在想些什么,于是,揉揉她的头发,无奈地接着吐槽,“你想的没错,祖母确实是欺软怕硬之人,在灵芸公主这里受的窝囊气,全部出到了韩氏身上,韩氏真是被她和继母弄得苦不堪言,加上那时候我先是出外任,后调回京城,又忙的晕头转向,实在不愿再回府对着她,整天对你哭诉,所以,渐渐地我就不耐烦了。现在想想,我也是对不起她,不爱她,所以从来也没考虑过她的感受。”
“也不能全怪你。”可馨客观地说道:“后宅的事情,你一个男人,本来也不太明白,在朝上已经累得要死了,回到府上,当然希望有个避风港,让你好好歇一歇,可是,韩夫人经常跟你哭哭啼啼的抱怨,也难怪你心生厌烦了。讲起来这事情,老太太有大责任,但是韩夫人处事的方法,也是有问题,她光是哭诉,不想办法让你看见老太太对她的狠毒,以你对老太太的信任,怎么可能会听她的一面之词?再加上有你大嫂的推波助澜,你能待见她,那才是怪事。其实说来说去,是你祖母这人太过分了!在灵芸公主那里受的气,你出在下一任孙媳妇身上干嘛?”
可馨说着,对老太太更不耻了,想想忍不住地问江翌潇,“那灵芸公主那么对她,老太太就不找你闹?”
“怎么不找?”江翌潇连连摇头,“整天在我面前抱怨灵芸公主不孝,可是见到她,又竟说好话,我能怎么办?我跟灵芸公主说深了,她苦恼,那时她怀孕了,我也不能让她老是流泪啊?说浅了,她前脚答应,后脚就忘了,你又能怎么办?所以,我后来,干脆去外任了,眼不见心不烦。”
可馨听他这么说,又开始心疼爱人了。想想他真是可怜,在外面辛辛苦苦,累死累活,回到府里,还没有安宁的时候,你说他能开心吗?难怪整天冷冰冰的。
可馨紧紧地搂着他,不停爱怜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将自己满腔的爱意,传达给他,满含柔情地喃喃说道:“老公,老公,那些不愉快的事,咱们不想了,以后我们好好地过日子,我们会幸福的。”
接下来的日子,确实很幸福,当然,如果江翌潇不为江烨智之事烦恼的话。
江烨智被送去家庙,还有两名侍卫陪着他,听好,是侍卫,不是小厮,侍卫只负责他的安全,不负责侍候他的生活起居。
慧能方丈看着他满脸戾气,目光带煞,掐指一算,是连连摇头,暗叹这个孩子,小小年纪,怎么妒忌之心、贪婪之心就如此之重?这个样子下去,不等长大,就会成为祸害。
可怜的慧能方丈,为了除害,整天逮着他念经,把个江烨智恨得,以为慧能方丈闭目诵经看不见,不停地朝大师扔眼刀。
大师是得道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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