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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也自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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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江翌潇,竟管知道老太太糊涂,常常包庇、袒护、偏心二房、三房,也不愿忤逆她的原因。他是在报恩。
此时此刻,他依然是在报恩。所以,他进来后,眼睛朝除了老太太之外的几个人一扫,别说其他四位,就是孙氏也打了个哆嗦。
江翌潇身上,有一种久居上位者的霸气和威严,即使不说话,那带着寒厉光芒的凤眼,也足以让人感到不安。这就是气场,任谁,也模仿不来。
☆、第一百零三十六章 真相是什么(二)☆
这是由丰富的人生阅历,渊博的知识,历经风霜磨难,经过岁月的沉淀,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
这也是可馨,看了他一眼,问都没问,就认定了他是江翌潇的原因。
江翌潇声音低沉,高兴的时候,带有点醇厚、磁性,听着很舒服;可是严肃,或是不高兴的时候,带有一种冷冽,让人不由自主会感到紧张和害怕。
他现在就很严肃,说出的话,虽然很有礼貌,却让邹氏和叶凡蕾忍不住从里到外的冒冷汗。
“叶夫人是吧?你说威北侯府仗势欺人,本相想告诉你,江翌豪代替不了威北侯府,他只是威北侯府的三少爷,他的一切行为,只代表他自己。所以,请你弄清楚欺负你女儿之人的身份,不要信口雌黄,诬陷,依据大周朝的律法,也是要判刑的。”
“相爷,豪儿可是你的。。。”孙氏一听,马上就想提醒江翌潇,可被江翌潇冷冷的目光一扫,吓得又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怨不得她怕江翌潇,孙氏只要想起她以往算计江翌潇和他的寡嫂、侄子,江翌潇还击她的手段,她就胆寒。
就好比今天,本来她是想借邹氏之手,毁了江翌潇的名誉,可没想到,竟然害了自己的儿子。
她害怕,邹氏在江翌潇面前,更是做贼心虚,没胆子撒泼了。
一张冗长脸,拉长的像根苦瓜,故作柔弱的说道:“相爷,您可得为民妇的女儿做主啊!民妇的女儿,只是到这屋里换件衣服,就被三少爷欺负了。民妇的女儿好歹也是晋国公府嫡出的小姐,今年只有十三岁,尚未婚配;可是,出了这样的事情,民妇的女儿,今后还怎么嫁人啊?”
江翌潇看了自己的随从江南一眼,冷冷地命令道:“去将侯爷请来,将那个丫鬟带来。其余人退出水榭十丈以外。”
江翌潇这句话一出口,不仅是邹氏,连孙氏都打了个哆嗦,随即此起彼伏的恐怖,便如海水涨潮一般的袭来了。
孙氏咬了咬嘴唇,一遍遍地为自己打气,不要自己吓自己,自己已经吩咐过身边的任妈妈,将那小丫头灭口的。
任妈妈明明已经告诉自己得手了,小丫头芳儿不会再出现了。江翌潇说的丫鬟,也许不是芳儿。
想到这,孙氏才镇静了一点。
江翌潇的手下,都是曾经跟他南征北战过的,办事效率当然很快,不一会,威北侯就大踏步地进来了。
紧接着,江山带着江翌潇的小厮和江翌豪的小厮,还有那名将叶凡蕾带到《水竹舫》的丫鬟芳儿,也走了进来。
孙氏和邹氏,还有叶凡蕾,一看那名丫鬟,脸色全部变得惨白如纸,说不出话来了。
威北侯起先也以为是二儿子出事了,正在那犹豫要不要过来。想想自己二儿子,见到自己,如同见到仇人,他马上打消了到现场一看的意图。
如果真是自己的二儿子,出了丑事,怕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自己。
再说了,他贵为一国丞相,这么点小事,要是处理不好,那这些年,就白在官场上混了。
☆、第一百零三十七章 原 来 如 此(一)☆
谁知他刚刚放下心事,江山就来请他过去,威北侯一听,二儿子请他到《水竹舫》去,还着实激动了一下。看来这个能干的儿子,也还有需要他这个无职无权老子的时候啊!
一时间,威北侯好像又拥有了权利一样,浑身都轻飘飘起来。
谁知到了《水竹舫》一看,江翌豪一副刚睡醒的样坐在竹床上,而江翌潇用冷诮嘲讽的目光看着自己,仿佛在说:“瞧瞧你养的这个好儿子,除了会吃喝嫖赌,给你脸上和威北侯府抹黑,还会干吗呀?”
威北侯老脸瞬间就变成了紫茄子,气的差不点倒仰。
这回他可没护短,因为叶凡蕾好歹也是晋国公府的小姐,再怎么的,大姑娘被你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睡了,晋国公真要是和他较真,他还真没有办法。
威北侯想都没想,就给了江翌豪一个大耳光子,把江翌豪打的暴跳,“爹,你干嘛打我?又不该我的事情,是这女的不要脸,主动gou引我的。”
邹氏一听威北侯到了,马上上来抱住威北侯的腿,嚎叫起来:“侯爷,您可得为小女做主啊!小女才只有十三岁,这以后她可是没法活了。”
江翌潇见老爹上来就打江翌豪,忍不住再次嘲讽道:“父亲这次还真是冤枉了您的好儿子。”
说完,对着邹氏冷笑道:“叶夫人,你和你女儿,买通侯府丫鬟芳儿,将叶小姐带到《水竹舫》来的时候,就没有想到,事情败露以后,不但你女儿,连你都没法做人么?”
江老太太总算是从孙子的话中,听出些弯弯道来了;于是看着江翌潇问道:“曜翬,到底咋回事?”
江翌潇看了一眼芳儿,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孙氏,然后嘲讽道:“您问这小丫头吧。”
江老太太对着下人,尤其是犯了错的下人,向来都很严厉;所以,芳儿一见老太君阴狠地看着她,再看看同样看着她,眼神比最毒的毒蛇,还要阴森地孙氏,吓得磕头如捣蒜,“老太太,奴婢该死!奴婢贪财,因这位夫人。。。”
说着,手指向邹氏和叶凡蕾,“因这位夫人和小姐,给了奴婢一个金镶宝手镯,老是向奴婢打听相爷的事情,还问相爷一般中午乏了,会到哪休息,奴婢就把这位小姐带到。。。带到《水竹舫》来了。”
邹氏一听脸红的像个猴屁股,跳脚喊冤,“侯爷,小妇人冤枉啊!这丫头撒谎。我干嘛要打听相爷的事情。小妇人和小女,从未见过这个丫鬟,她一定是被人收买了,来诬告小妇人的。”
真是可恶的刁妇!难怪一次次地要中伤馨儿。今天要是不给你个厉害看看,叫你知道本相爷的手段,本相爷就白在官场混这么多年了。
江翌潇凤眼,闪出的锋芒,越发凌厉,周身都笼罩着冰冻死人的寒气。只是他说话的声音,依然不紧不慢,可句句都如锋利的钢刀,将邹氏刮得体无完肤。
“叶夫人不要急。相信你女儿和这丫鬟走在一起,不仅侯府的奴才看见了,有不少客人也会看见的。总不能每个人都撒谎吧?还有那只金镶宝手镯,只要拿去让晋国公太夫人、夫人辨认一下,就知道是谁的了。”
☆、第一百零三十八章 原 来 如 此(二)☆
江翌潇说到这,邹氏脸上的血色,一刹那,退的干干净净。
江翌潇见状,露出了嘲讽的笑容,“如果叶夫人还觉得冤枉,本相还可以请大理寺女仵作来为你女儿验伤。强bao吗?总会有伤痕可寻的。至于你为何要让你女儿,舍近求远,到《水竹舫》来换衣服,你不说,在座的每个人,并不是傻子,大理寺的官员,更不是傻子。本相言尽于此,叶夫人如果想喊冤告状,大理寺卿就在侯府,马上就可以过来,江山,传本相的话,请大理寺卿过来一趟。叶夫人可要考虑好了,本相说过,诬告也是犯罪,是要坐牢的。”
邹氏一听,是汗如雨下,原来丞相大人已经掌握了她的一切动机和阴谋。
孙氏也吓得缩在一边,失去了气势。暗叹自己运气太差,每一次天衣无缝的算计,到头来,不但算计不了江翌潇,都是自己和儿子倒霉。
江翌潇嘲讽地看着她,没有说话,因为他现在主要想收拾欺负馨儿的邹氏母女,至于继母,等这边事情了啦,再跟她好好掰扯掰扯。
朱氏回到可馨和可莹身边的时候,邹氏和叶凡蕾,还没从《水竹舫》走出来。
可馨装出担忧的样子,轻声问道:“娘,到底怎么一回事啊?”
朱氏满脸不耻地摇摇头,“真正怎么回事,谁也不知道。不过围观的那些宾客,说啥的都有。真是丢死人了!莹儿,馨儿,我们走吧,不然一会好走不出去了。真够倒霉的,这下晋国公府所有的姑娘,怕是都要被人非议。”
可馨安慰地笑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某些个人的操守、品德,能代表大家吗?娘,不用担心,没有过不去的坎,只要我们一家人心齐。那大伯母和三婶她们呢?大伯和三叔,就没过去看看?”
“还在那等着呢。”朱氏小声回答:“不过相爷办事可是够雷厉风行的,马上就把《水竹舫》那里控制住了,除了当事人的家属,谁都不许进。我以为你大伯和大伯母能进去问一声,可是人家两人躲老远,就像此事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哼!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人家当然不愿往上凑。可馨暗忖,脸上却淡淡地一笑,“本来就没有关系,叶凡蕾又不是他们嫡亲的侄女。”
今天来赴宴的晋国公府男人,只有晋国公和三老爷,够资格来了,叶承安和四老爷,压根没收到请柬。
可馨一开始想不明白,江翌潇这么会如此行事,现在仔细想想,多少有点明了。怕是这威北侯府,也是庭院深深啊!
想到这,可馨蹬下身来,怜惜地亲了亲琬凝的额头,依依不舍地说道:“凝儿,姐姐要走了,要听你父亲的话哦。想要找姐姐玩,或是需要姐姐帮忙,就派人送个信。那姐姐就走了,再见啊。”
“我送送姐姐。”琬凝也舍不得她,拉着她的手,一直把可馨送到门口,才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姐姐,我随时都可以去找你吗?”
可怜巴巴的小样子,别说是可馨心疼,连朱氏都是一脸的不忍,对琬凝说道:“大小姐想要找馨儿玩,竟管来就是,咱们随时欢迎呢。”
☆、第一百零三十九章 闹 分 家(一)☆
可馨抱了抱她小小柔软的身子,宠溺地笑道:“凝儿随时都可以来找姐姐,我们拉钩。”
两人拉钩以后,可馨这才在琬凝的注视下,上了马车,朝晋国公府驶去。
朱氏在车上满脸愁容,唉声叹气:“这回去老太太问起了,可怎么说呀?要不咱们上集市去看看?”
可莹马上表示赞同,兴奋地双眼发亮。
可馨想了想,却摇摇头,“娘,回府吧,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出来。回府,我有重要事情和您,还有父亲商量。”
这个女儿足智多谋,如今可以说是家里的主心骨。朱氏见可馨一脸郑重,二话不说,就吩咐车夫回了晋国公府。
回府后,可馨让武妈妈去回禀了老太君,身上有酒味,等收拾干净,换了衣服,再去请安。
然后,就把叶承安从书房叫回了《水莹居》。
叶承安如今也学叶承恩,弄了个书房,像模像样,给里面写写画画。
只是,那一手书法和绘画,连叶可莹都赶不上。
可馨为了鼓励他,还一个劲夸他进步神速,还要了他的字画,贴在了自己的屋里。
夸得叶承安如同打了鸡血,如今越来越爱窝在书房里用功。
听说老婆和宝贝女儿回来了,马上就找他,本来因为威北侯府,请客赴宴,没有他的大名,而受损的自尊,总算找补了点回来。
一来到《水莹居》,还没等说话,就看见可馨一双美丽的勾魂眼,水莹雾绕,委委屈屈地看着他,小模样要多幽怨,就有多幽怨。
叶承安马上就受不了啦!他如今最见不得可馨伤心。这个女儿,聪慧能干,心灵手巧,眼珠一转一个主意,真是给个儿子都不换的宝贝。
前不久,因为顶头上司过寿,可馨画了一幅百寿图,把个上司乐的,立马将叶承安从多年未动的从六品员外部,提到了六品员外郎。
因为他的顶头上司,将这幅百寿图,又献给自己的顶头上司工部侍郎,侍郎又送给工部尚书,于是原六品员外郎,竟然升任了从五品郎中。
这可不是一般的百寿图,远观这一幅巨大的寿字,足有一米半长,可是近看,却是用一百个不同字体的寿字组成的,甲骨文、金文、楷体、繁体、行书、草书、魏体、瘦金体、隶书、小篆、大篆,无一字体相同。
更绝的是,这些楷体、繁体、行书、草书、魏体、隶书、小篆、大篆的字体,每一个寿字,就代表了一个书法家的风格,绝无雷同,连现代毛泽东的狂草,都被可馨模仿上了。仔细观赏,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叶承安不知是好东西,可工部员外郎识货,连连追问他是从何处得来的。
叶承安这回牢记女儿的嘱咐,高低没把可馨给供出来,只说花银子求人购买得来的。
宝贝女儿既能帮自己升官,又能帮自己挣银子,长得又千娇百媚,又孝顺贴心;这么好的宝贝女儿,受了委屈,他如何能不急?
“咋回事?谁给你气受了?说出来,老子饶不了他。”叶承安马上心疼地问道。
可馨随即就落泪了,只是不说话。
☆、第一百零四十章 闹 分 家(二)☆
朱氏马上就把罗氏和邹氏在寿宴上,诋毁可馨,到处说可馨坏话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叶承安,当然,也没忘记把叶凡蕾受辱的事情,给讲了一遍。
最后,满脸鄙视而又气愤地说道:“还有脸说咱们女儿,咱们女儿可是正正经经的好姑娘,谁像他女儿,主动去勾yin人家?”
叶承安一听就火大了,“好你两个毒妇,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败坏我闺女的名誉,老子跟你们拼了!”
朱氏想想罗氏的彪悍,赶紧拦住了丈夫,“你去找老四媳妇还行,老三媳妇,那个泼皮无赖,要是再揭你的短怎么办?”
叶承安一听,气势就有点弱。毕竟当年自己确实混过,给人留下了话柄。
可馨见状,一抹眼泪,颇为不平地说道:“爹爹有什么短,可叫三婶揭的?要女儿说,这是她故意栽赃陷害爹爹。爹爹是喝醉了,可她又没喝醉,在花园里遇见喝醉的大伯子,不该躲避吗?她不躲不闪,爹爹醉眼朦胧的,有人撞上来,怨得了爹爹吗?”
叶承安一听,一拍大腿,觉得女儿说的,简直就太对了。就是,老子醉了,你没醉,你一个弟媳妇,有什么道理,不避开喝醉的大伯子?除非你自己有企图。
叶承安一瞬间,就觉得老扬眉吐气了。这么多年,因为这事,在晋国公府抬不起头,现在可不怕他们了。
可馨见他的神情,就知道便宜老爹的战火,被自己挑起来了,于是,继续添柴加薪,“爹爹,她要再骂您,您就说,这么多年,为了她的脸面,您都忍了,毕竟她是女人,毕竟是一家人,可这么不依不饶,那就该说道说道。有女人,见到喝醉的大伯子,不躲不避的吗?谁愿意调戏她?爹爹一生见过的女人,数不胜数,什么样的没见过?这件事,加上今天这件事,使得咱们二房,没法再和她们,呆在一个院子里了,分家,爹,娘,咱们分家。”
这句话一说完,朱氏先急了,“不行啊,你姐姐、哥哥、还有你,正在议亲的时候,不分家,你们尚是晋国公府的小姐、公子,分了家,就只能是六品官的儿女了。”
可馨冷冷一笑,颇为不赞同地摇摇头,斩钉截铁,掷地有声:“那又怎样?晋国公府出了叶凡蕾这件事,名声还会好吗?就算是不受影响,我们住在这里,别人就会高看我们一眼吗?那大哥议亲时,别人为何因为他不是晋国公的儿子,而再三推搪?娘,要想别人尊重咱们,咱们必须得自重。女儿考虑过了,只要我们一家人齐心协力,奋发图强,努力拼搏,到时自会让别人高看一眼。六品官怎么了?六品官一样能成为朝廷的栋梁,六品官的儿女,更不会输于任何一位公卿家族的少爷千金。”
可馨的话,确实能鼓舞士气。叶承安被她那句“六品官一样能成为朝廷的栋梁”,扇忽的热血沸腾,马上变成了一只超级战斗鸡机,就差振臂高呼了。
☆、第一百零四十一章 闹 分 家(三)☆
“没错。老子如今在工部,有谁敢看不起?老子还就不信,老子离了他们晋国公府的名头,就混不下去了,老子的女儿,就找不着好媳妇、好女婿了。分家就分家,凭着老子和老子儿女的本事,咱们二房,就能过的差?老子偏不信这邪。”
话音刚落,就带头雄赳赳地朝老太太院里走去。
朱氏没办法,只好带着几分希望,带着几分忧心,跟在了丈夫的身后。
可莹还没反应过来,在那直发呆。
可馨拉着她的手,紧紧地跟了上去,“姐姐,不要担心,有妹妹在,不会叫任何人,委屈了你。”
可莹看着可馨那娇媚至极的双眼里,是满满的自信和灿如星辰的华彩,瞬间烦恼全消,兴奋地点点头。
到了老太太的《禧照堂》,一家人一看,大房和三房的人,已经回来了。
老太太脸色铁青,眼神犀利,显然已经知道了叶凡蕾的丑事。
罗氏看见叶承安带着老婆、女儿进来,嘲讽地叹了口气,“唉!咱们晋国公府的名声啊,都是被一些不要脸的人,给生生地破坏了。真是倒霉!要是萱姐儿因此被连累,议亲被破坏,娘,我可不依。”
叶承安也不搭理她,咚咚地给老太太磕了三头,然后又给晋国公行了礼,紧着就沉着脸说道:“老太太,没错,今天有件事,您必须主持公道,给说道说道。上次,四弟妹和蕾姐儿,还有一两个躲在阴暗角落的疯狗,朝我们馨姐儿身上泼污水,此事您是知道的,后来也弄明白了,是个误会;可是今天,晋国公府有些黑心烂舌头的人,竟然跑到威北侯府去四处散播谣言,朝我们馨姐儿身上,再次泼脏水。什么意思?当我们二房好欺负吗?我叶承安以前是混,可也不能任由女儿被人如此侮辱欺负。这件事,老太太和大哥,您们要不主持公道,别怪我老二犯浑,我是绝不会饶了那两个黑心烂舌头的泼妇!”
叶承安说完,眼睛恶狠狠地看着罗氏,像是要吃了她。
罗氏本来就是好惹事的人,见叶承安找到自己头上来了,马上不客气地骂道:“不要脸!哪有大伯盯着弟媳妇看个没完的?纨绔就是纨绔,想做君子,下辈子吧。”
可馨决心要把事情闹大,好分府出去另过,所以马上看了一眼大沈氏和晋国公,然后冷笑着说道:“三婶这话说的奇怪,你不看大伯,怎么知道大伯看了你?彼此彼此,不要脸这话,还是不要说了。至于说纨绔和君子,浪子回头金不换,君子也有虚伪的。谁又能保证,谁一辈子就没做过错事?”
叶承安一看女儿开口了,马上不依不饶地骂道:“你又算个什么好东西?整天长着一张嘴说别人,自己一身屎巴巴哄臭,不洗干净自己,说别人干嘛?我要是你,我就跳进护城河,好好泡上三天。”
要说叶承安别的能耐不大,可骂人耍浑,绝不输于任何人,也不想想,他以前都和谁打交道了。
罗氏都被他骂懵了。印象当中,叶老二见到她就躲,什么时候敢如此嚣张了?
☆、第一百零四十二章 闹 分 家(四)☆
罗氏贬损人有一套,可要是论起骂功,可绝对赶不上叶承安。毕竟是大家闺秀,礼仪规范,还是摆在那里的。
再说,当着老太太和晋国公的面,她也不敢像叶承安那样,什么话都敢往外咧咧。
所以她马上旧事重提,对着自己的丈夫,叶老三哭道:“三爷,妾身没法和你过了,这叫什么事啊?和你结婚第二天,就被你的二哥当众调戏,如今更过分,这都多大了,还要被你二哥,当着阖府老的老、小的小辱骂?老太太,今天这事要没个说法,儿媳就不活了。。。”
往日要是罗氏一提这件旧事,叶承安准保做了缩头乌龟,可是今天不一样了。
“呸!”就听叶承安义正言辞地大声说道:“谁调戏你了?我当时喝醉了,你也喝醉了?你纵使不认识我,可看到喝醉的男人,你不避开,你还往上冲?这是大家闺秀应有的规范吗?这么些年,我看在老三的面子上,一忍再忍,情愿自己名声受损,也不愿意让你被人骂;可你是怎么对待我的?你骂我也就算了,你干嘛欺负我的馨儿?她招你惹你了?你要和老四媳妇一起,败坏她的名声?真是贼喊做贼,自己心思不正,还诬陷别人。”
叶老三一听,不让了。上前揪住叶承安的衣服,大声问道:“叶老二,你别欺人太盛。谁贼喊做贼,心思不正了?今天你不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朱氏一见男人被小叔子揪住了,上前就去撕扒,罗氏一见,又去拉朱氏。
可馨见状,上前跪在老太太面前,哭着说道:“老太太,您可是亲眼看见了。父亲只不过要为孙女讨还个公道,三叔就要打人了。难不成我们二房,因为是庶出的,就要忍气吞声受欺辱吗?这晋国公府,是不是容不下我们了?那放我们一条生路,我们搬出去还不行吗?”
叶老太太对叶承安来闹事,确实很生气。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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