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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也自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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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这件事,好像不是第一次说起了。我不明白,你们的媳妇,干嘛要和自己小辈,说起来好歹还是你们的侄女过不去。据我的了解,这个小丫头也没做什么危害到你们的事情,你们干嘛要这么对待人家啊?”
三人憋半天,最后叶老四说,自己拙荆是因为女儿叶凡蕾和可馨两人老拌嘴,生叶可馨的气,才会说她的坏话的。
驸马爷一听,马上问:“你女儿叫什么?”
叶老四刚回答叫叶凡蕾,驸马爷就扑哧一笑,极为嘲讽地看了叶家兄弟三人一眼,摇摇头。
晋国公一看不好,马上圆话,说可馨平常牙尖嘴利、争强斗狠,有点讨人嫌,所以,罗氏和邹氏,才会不喜欢她。
驸马爷马上又说了:“据我了解,那个叶可馨之前确实如此,可是被你们把人家脑袋砸开,晕死过去,从阎王殿里走一遭回来后,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平常在家学被欺负,一直在隐忍;这样的孩子,你们做长辈的,还一直记着仇,对待一个没有亲生姨娘的后生晚辈,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别说人家改好了,就是没改好,坏人小姑娘名声,这样缺德事,吔!做的也太过阴损了!不像话,真不像话!”
三个大男人一听,盯着公主府的地砖,恨不能那里有个洞,让他们钻进去。
晋国公长这么大,何曾被人这么贬损挖苦过?气的回到府里,就对床上躺着的母亲发了通脾气,“都是您把老三家那个泼妇惯的,现在可好,连累我这么大岁数,还要被人训斥。我不管,老三家一定要分出去,留这么个扫把星搁府上,谁知道那天还会给我们带来灾祸?您要是舍不得,您就和老三一起走。”
老太太一看大儿子铁了心,要把小儿子分出去,忍不住悲从中来,哭的是泪如大雨滂沱。
只是这次无论她如何动用眼泪攻势,也不管用了。她儿子丝毫没有心软。
晋国公脑袋又没进水,怎么可能会为了弟弟,得罪驸马爷和诚郡王?在自己的利益和弟弟的利益,发生冲突时,当然要保护自身的利益。
此事,他已做得仁至义尽,要怪就怪老三自己,没管好自己的婆娘。
通过这件事,晋国公实在有些胆寒。怎么自己府里的事情,驸马爷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再说了,驸马爷怎么会对可馨那个丫头印象这么好?
晋国公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最后决定第二天,想办法去查一查。
查出了什么,一会再讲。这里先说叶老三,这个平时的爱妻奴,今天可不惯老婆毛病了,从公主府回来,进门一句话没说,先抓过罗氏胖揍了一顿,气的压低声音怒骂道:“你个败家精!现在好了吧?不但城郡王恨死了咱们,连公主和驸马,都对咱们有了意见。你吃饱了撑得?啊?馨丫头又没招你、惹你,你干嘛没事老跟她过不去?跟她过不去,你也不能带上世子爷啊?你个蠢妇!诚郡王和公主是咱们能招惹得起的吗?”
罗氏被打懵了,反应过来,要和叶老三拼命。
叶老三狠劲一推,眼睛都红了,“大哥要把我们分出去了,你还闹?再闹,爷休了你!”
☆、第一百零五十七章 瑶言引发的风波(三)☆
这句话说完,罗氏老实了。分家、休妻,这两件事,都让她无法承受,她看着丈夫,顾不得哭了,震惊地问道:“分家?你是嫡子,凭啥要把咱们分出去?”
罗氏不问这话还好,一问,叶老三再次火大,连声冷笑,“呵呵。。。拜你这个搅家精所赐啊!你的功劳,大哥怕你满嘴喷粪,坏了他的晋国公府名声,能要你留在府里,那才是怪事。要说,也不怪大哥,要是爷,爷也不愿意和你这样的扫把星,同住在一起。”
罗氏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嘴闯了祸。平常娇纵惯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就是上次被老太太说了一顿,老太太事后又觉得不忍,还背着大沈氏,给了她一套血玉头面。
那可是老太太嫁妆里,最好的首饰了,所以,她才有恃无恐,在威北侯府,再次旧事重提,和邹氏一唱一和,说起了馨丫头的坏话。
反正没有人敢拿自己怎么样的,自己可是卫国公的爱女,晋国公的亲弟媳妇,老太太可是都给自己面子的。
可怎么突然间,没人拿自己当回事了?罗氏傻了,坐在地上,半天也想不明白,直到叶云萱将她扶到椅子上,她才二呼呼地问道:“怎么会这样?那个死丫头不过是个庶出的庶出,凭啥要压你一头,赢得世子爷的青眼?我只不过看不惯她的狐媚样,说了她两句而已,怎么就不行了?”
听听,只因为可馨比叶云萱出色,她就要败坏人家的名声,还说了两句而已,知不知道,这两句,就有可能让可馨被人言压死。
可怜的可馨,真是躺着,都碍人的眼,都能中弹。
邹氏这回老实多了,叶老四回去,连个屁都没敢问,赶紧谄媚地递过热茶,灰溜溜地退了下去。
就这,叶老四也没放过她,招招手,把她叫到面前,上前又是一个大耳光,“ND!爷的脸面,都被你这个蠢女人丢尽了,爷这回,是不要想升迁了,都是你这个女人搅和的,爷要休了你,休了你!”
因此,这么一来,晋国公府分家,势在必行。只是分家那天,大房、三房、四房打得厉害,都打乱套了,只有叶承安的二房,没有掺乎,在一旁坐等着获利,和可馨预料的一样。
老大晋国公是这么说的:“我是晋国公,这府里的一切,理应由我继承。”
一句话刚说完,下面的话,还没捞着说,眼睛肿成一条缝,脸上还带着手指印的罗氏,就一嗓子嚎道:“凭什么?爵位你继承了,财产还有你继承,你强盗啊!”
她现在最恨的人,不是可馨了,而是大房一家和老太太了。
她认为,当初她散布可馨和徐世子谣言的时候,老太太就该当头棒喝,那么,她就不会在威北侯府,继续犯错。
不继续犯错,是不是大房就找不到将他们三房分出去的借口了?
她还认为,大房夫妻,这是有预谋地想把三房踹出去,即使自己没有犯错,他们也容不下自己了,他们肯定是妒忌老太太对自己的宠爱了。
所以,罗氏一上来,就对着晋国公夫妻开火,不像亲兄弟,活像是杀父的仇人。
☆、第一百零五十八章 分家之战 尘埃落定☆
晋国公夫妻,本来还想私底下多分些财产给亲弟弟,被罗氏这么一骂,彻底火了。
但是,大沈氏这人素质可是比罗氏高,即使生气,说话声音也不高,“三弟妹,有理不在声高,有事说事,不要学泼妇骂街好不好?”
瞧瞧,人家骂人都很高雅。
罗氏一听大沈氏骂她泼妇,气的立马成茶壶状,指着大沈氏骂道:“呸!当了biao子,还想立贞洁牌坊,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你,要不要脸?这里有父亲四个儿子,你们大房好意思把财产独吞吗?”
晋国公看着罗氏,第一次觉得,这个女人太TND讨人厌了!当即沉声对叶老三说道:“老三,管管你的媳妇,嘴里再敢不干不净,休怪我不客气!峥”
叶老三倒是比罗氏多些理智,知道把大哥惹急眼了,很有可能,用很少的东西,把自己打发了,所以,马上呵斥罗氏:“你闭嘴!再敢骂人,爷揍你。”
罗氏知道,自己丈夫不是说着过嘴瘾的,昨天打了,今天有可能还打,于是,吓得放下手,不敢再吵吵了。
可是,到了这时,她即使不吵吵,晋国公两口子,也不打算把家产多分给三房了。想想也是,人家脑袋又没进水,怎么可能会愿意,把万贯家产,分给刚刚痛骂过自己的人客?
大沈氏原来就不喜欢罗氏,所以一直反对晋国公将财产,多分给老三家;奈何晋国公不同意,说是:“已经忤逆了母亲,再让她的小儿子,分的小少部分财产出去,母亲会气疯的。”
可如今晋国公被罗氏一骂,也顾不得他老娘会气疯了,老娘气疯,比起他自己气疯,当然后者更重要。
基于这样气愤的心理,晋国公开始哭穷,翻来覆去就是一个意思,“父亲去世并没有留下多少家产,晋国公府名好听,其实已经是个空壳子了,所以,能分给兄弟三人的财产,不会太多;希望弟弟们不要怪我这个哥哥,我也没办法。这些年,该给你们的,我也没少给,现在真的拿不出太多的银子和财产。”
啰啰嗦嗦说了半天,叶老三和叶老四,气急眼了,异口同声地问道:“你就说吧,能分给咱们多少东西。”
晋国公故作无奈地叹口气,“唉!,二弟、四弟是庶子,就五千两银子,加一个庄子吧;三弟是嫡子,一万两银子,加上一处庄子,一个铺。。。”
“你休想!”晋国公话没说完,就被她的嫡亲弟弟打断了,“父亲留下的家产加一起,没有五十万,也有四十五六万,你竟然用这点银子,就想把我们打发了,叶老大,你太黑了!”
“他哪里是黑,他根本就是土匪、是强盗,要把属于你们兄弟的家产,全部抢了据为己有。我骂他你还不让,这回知道他们大房,是些什么玩意了吧?”罗氏嗤之以鼻,毫不留情面的骂道。
叶老三指着自己大哥,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亏我之前把你当哥哥,百般敬重,你竟然如此坑我。我可是你嫡亲的弟弟,娘亲还活着,你无缘无故赶我出去,我也就忍了,可你竟然如此狠毒,一点兄弟情分也不顾,你你,不行,我去见娘,不能让你这么欺负我。”
叶老四一看叶老三火了,马上跟着加油添柴,“三哥呀!弟弟我都替你抱屈,这哪还是亲兄弟,这分明是杀人不见血的刽子手,想把咱们兄弟三个活生生地逼死啊!爹哎!您快睁开眼睛看看吧!儿子们没法活了呀。。。”
邹氏本来就是泼妇,听自己男人唱上了,哪还有不跟着乱的?当即扯开嗓子,开始嚎叫:“我的个天啊!堂堂晋国公要逼死亲弟啊!我不活了。。。我一头撞死得了。。。”
嚎的很有节奏,犹如小沈阳哭灵。
可馨听了,差不点没忍住,爆笑出声。
可是还没完,邹氏这边嚎的正欢,罗氏也加入了进来,拉着大沈氏就要去见老太太,“娘哎,您为什么任由您的大儿子,欺负我们?唔。。。以后您最疼的小儿子和小儿媳妇,可不能在您面前尽孝了。。。被您大儿子、大儿媳妇逼死啦。。。”
晋国公和大沈氏,可能从没想到邹氏和罗氏,会如此泼辣,更没想到,兄弟一旦反目,便会如此无情无义,只气的全身颤抖,脑瓜仁子都疼。
要说还是大沈氏对付泼妇有招,一甩罗氏的手,大声冷笑道:“见老太太,就见老太太,便是去见官,我们也不怕。京城哪个府分家,不是如此?怎么人家都没事,就你们就活不了?想死就死,又能吓唬住谁?前面有水塘,厨房有菜刀,是投河还是抹脖子随便!”
还是大沈氏了解自己的弟媳妇,一番话说完,罗氏和邹氏,马上就不哭,改骂了。
邹氏朝着大沈氏吐了一口吐沫,“呸!你算什么东西?你叫我们死,我们就死?三嫂咱们偏不死,就要比她活的时间长,看着她家破人亡!”
这话骂的狠毒,不仅大沈氏,连晋国公都变了脸色,上前就捣了叶老四一拳,怒不可遏地呵斥道:“再敢乱骂,别怪爷不客气!”
叶老四这回可不让强了,一头扎进晋国公怀里,“你打、你打,你打死我得了,今天你要是不打死我,你就是王八!”
房间里,瞬间打乱了套。不知是谁先动的手,大房、三房、四房的人,撕拉在了一起。
罗氏和邹氏,如同泼妇,上去围殴大沈氏。
可馨大堂兄叶宇卓和媳妇吴氏,一见自己老娘吃亏,赶紧上去拉架,奈何罗氏和邹氏如同发疯一样,叶宇卓不但拉不开她们,还连累自己媳妇吴氏,被邹氏双手一用劲,推出老远。
眼看要摔倒了,被可馨扶住了。
吴氏捂着肚子,就跌坐在椅子上,“哎呦。。。”了起来。
可馨一看,吓得连忙问道:“大嫂可是。。。可是有了身孕?”
吴氏显然疼得不轻,脸色难看地摇摇头。
可馨忙抓起她的手腕号脉,这一号脉,是大吃一惊。真的是滑脉,傻丫头怀了孕还不知道,竟然敢跑上去拉架。她的小身板,那是邹氏和罗氏的对手?
可馨虽然想看他们狗咬狗,可却不想闹出人命,尤其是孩子的命。大人再有过错,孩子也是无辜的。
更何况,叶宇卓夫妻对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大沈氏也还过得去,要不是晋国公那天偏向叶老三,训斥自己,自己也不至于会对他不满。
可馨急的赶紧大喊:“别打了,大嫂怀孕了,动了胎气,你们还打?”
可馨这一声吆喝,不仅让打架的人,住了手,还把缠绵病榻的老太君惊动了。。。
于是一干人,包括孩子,一起被叫到老太太床前,跪下来,挨了一顿训斥。当然吴氏例外,乖乖躺床上保胎去了。
因为叫来的太医也证实,吴氏有孕近五十天了。
没有人怀疑,可馨是如何珍出吴氏怀孕的,被分财产一事,弄得顾不上了。
最后,老太太发话,“二房、四房庶出的分得六千两银子,一个庄子、一个铺子,一个两进的院子。而老三是嫡子,则分得一万三千两银子,一个庄子,一个铺子,外加一个三进的院子。”
叶老四夫妻和叶老三夫妻,同时不满地哭嚎起来,“没法活了,同是儿子,咋就如此分别对待哎?”
罗氏直接责问:“您只有晋国公一个儿子吗?平时给您买好东西,陪在您身边,逗您开心的三爷,不是您身上掉下的肉吗?”
老太太几近晕厥,有气无力地说道:“我话没说完,你急什么?我把我的嫁妆,拿出来贴给你们,你们能消停了吧?”
老太太看着前两天,还围在自己身边装孝顺乖巧的儿子、媳妇,不由老泪纵横。心想,还赶不上老二一家子,最起码人家今天,可是既没闹、也没打;可馨这丫头,还救了大孙媳妇,不然,自己的重孙子,可就没了。
想到这,老太太看了坐在一边不放声的二房一家,然后叫自己的身边的孙妈妈,把自己的百宝箱子打开,从里拿出地契、房契,还有一摞银票,给二房和四房,各添了一千两银子,和一个庄子。
然后,又给了三房七千两银子,一个庄子和铺子,随即,对四个儿子说道:“你们别再闹了,好吗?我住在老大家里,吃穿用住,都老大家包了,以后我病了,再动用我的嫁妆,尚若我死了,这些嫁妆没花完,到时再分。”
罗氏还要闹,却被叶老三拦住了。拦住可是有目的的。他心里现在琢磨的是,如何把老太太剩下的嫁妆,弄到自己手上,再也不叫老大得到一个铜板。
三房不闹了,可叶老四和邹氏,又闹了起来。两人一起骂:“老太太你也太偏心了,把一块不长庄稼的热地,和一处不在市集中心的铺子,给了我们,想让我们穷的要饭吗?”
老太太马上辩驳:“那个庄子的面积最大,足有一千多亩地,那个铺子面积也大,足有二三百平米。我向着你们,你们反而不识好歹。”
邹氏这个时候,可不再讲究什么孝道了,指着老太太骂道:“少在那里假慈悲!打量我们是傻瓜吗?热地有温泉,面积再大,便是一粒稻谷,都不带长的;不在集市中心的铺面,面积大了,有个屁用。谁也不会租了去,我们要来有个屁用。你说它好,咋不给老三一家,偏要给我们?”
可馨一听,眼睛一亮,计上心来。二房的庄子,面积才只有三百亩,即使收成好,一年忙活下来,能有五六千两银子,就算不错了。
铺子是靠近市集中心,但也不是最繁华地段,面积更小,只有五十来平米,最多能做个小买卖,要想做药房、开饭店,是不行的。
而叶老四家带温泉的庄子,在别人手里,是块废地,到了自己手里,可就是个宝了。
至于那个地处偏僻的铺子,有着那么大的面积,好好利用,也能派上大用处,就看它地处什么地段了。
老太太把这样的铺子和庄子,给四房,肯定是恨他们刚刚和大房打架了。看来,二房这回坐山观虎斗,还是见到成效了。
可馨想到这,走上前对老太太说道:“老太太,把四叔他们的铺子和庄子,换给我们吧。别再打了,血浓于水,难道真的要老死不相往来吗?”
叶承安一听,赶紧将可馨拉回来,焦急地说道:“你管他呢?凭什么他们不要的东西,我们要换过来?”
“爹,难道要看着老太太倒下去吗?”可馨挣脱了叶承安的手,将他手中的地契、房契拿过来,对叶老四说道:“四叔,别再为难祖母了。我们的铺子和庄子换给你们;不过,你得写个字据给我,说是你们自愿和我们交换的,别到时候,你硬说我们用小庄子、小铺子,换了祖母给您的大庄子、大铺子,这样的污水,再次泼给我们,我们可受不了。”
邹氏一把将叶老四手里的地契、房契,递给可馨,将可馨手中的地契、房契抢到手中一看,脸上马上堆满了市侩的笑容,“馨丫头,之前的事,咱们就别提了,四婶有嘴无心,在这给你陪个礼,以后咱们还是亲戚。”
说完,赶紧向丈夫递眼色,催促道:“还不赶快去写字据?”
很快,叶老四就按着可馨的要求,将一张写着:“本人叶承康,自愿将自己手中现有的三百六十平米地处偏地的铺子,和一千一百亩热地的庄子,和叶承安手中三百亩良田,以及靠近集市五十平米的铺子交换。以后不管出现什么情况,都不得反悔。”的字据,交到了可馨手中。
可馨拿过字据,对着老太太和晋国公深施一礼说道:“老太太,大伯,我们会很快搬出去的。以后不能晨昏定省,在老太太身边尽孝了,请老太太不要怪责。”
☆、第一百零五十九章 失 眠 之 夜☆
说完,拉着朱氏和一脸不解,有点不高兴的叶承安,还有叶宇琪、叶可莹,朝外走去。
这时,叶宇卓在他们身后突然说道:“馨儿,谢谢你!以后和二伯、二伯母、琪儿、莹儿常回来看看。”
可馨回身笑道:“会的,大哥。”
大沈氏见了,也接着说道:“对啊,二弟、二弟妹,逢年过节一定带着孩子们要回来啊。”
叶承安拉着脸不说话,朱氏淡淡地笑,“好,大嫂,你和母亲、大哥多保重,老太太,这两天儿子、儿媳、孙子、孙女不能来给您请安了,您静心安养峥。
老太太黯然点点头,“我知道,你们忙吧,这里有你们大嫂呢”
她很奇怪,自己不待见二房,也从没将二房的孙子、孙女,当成自己真正的孙子、孙女疼过,对叶老二,更是厌恶的要死。
可是,二房一家,现在真要从自己眼前消失了,自己怎么不见喜悦,反而有种说不出,发空的感觉呢客?
叶老三和叶老四,一见二房一家走了,更是和老太太、晋国公和大沈氏,一句话都不说,气哼哼地带着各自的儿女,扬长而去。
岂不知,他们前脚刚走,老太太就晕了过去。
过分的是,叶老四没有停下脚步,叶老三想回头,可被罗氏一拉,也跟着走了。
罗氏是这么说的:“赶快走吧,你娘刚刚就说了,有你大嫂在,你还去充当什么孝子?当这么些年的孝子,除了落得个被赶出去的下场,还落得个啥呀?你娘心眼都偏到腚眼上了。”
叶老三瞪了罗氏一眼,虽然说了句:“你再敢胡说八道,小心爷揍你。”
但一犹豫,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再说叶承安,一回到《水莹居》,就拉过可馨,不满地反反道:“你干嘛把咱们的庄子、铺子换给叶老四他们,他们那么欺负你,你还没受够吗?”
朱氏一听,轻责道:“你多咱见咱们的馨儿,做过让咱们失望的事情?你安静下来,听孩子说,馨儿一定有她的道理。”
可馨闻言,走过去搂着朱氏,娇憨地笑道:“知我者,母亲大人也!没错,这么大一块带温泉的田地,放在他们那里,是个荒田,到了我这,可就是块风水宝地了。至于那个铺子吗,爹,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查看一下,再作打算。总之,我争取在三年之内,让我们叶府,变成京城新贵。你们就等着看吧。”
说这番话时,可馨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睿智的风采,一双美艳至极的媚眼,熠熠生辉,流光潋滟,看的叶承安和叶宇琪,暗自震惊。
妹妹(女儿)不经意间,已经变得如此美丽动人了!如同含苞初放,凝露的牡丹花,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了。
叶承安兴奋地直搓手,对着朱氏和儿女说道:“明天我们都去,可能看铺子和庄子,再挑处四进院、带花园的房子买下。让那些瞧不起我叶承安的人看看,我叶老二,离开他晋国公府,一样能活得很滋润。”
可馨一听,马上在脑子里盘算了一下,追回的赃款,有二十四万两银子,可现在到手的,只有六七万两。
而买一个四进带花园的院子,好地角最少得十来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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