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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也自强-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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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耽搁,赶到江淮地区之时,可馨和叶承安刚刚动身,去了中原。
江翌潇带着人继续追赶,这一天,刚到了一处山脚下,就见前面有灾民,急急慌慌地朝前跑,一边跑,一边喊道:“朝廷的狗官,车上有粮食,却不给我们吃,跟他们拼了,把粮食抢过来。”
江翌潇一听,惊得是魂飞魄散,顾不得撞飞已经狂怒的灾民,策马朝前奔去。
到了那里一看,饶他身经百战,可也被成千上万,狂怒的灾民,那不顾一切的疯狂情景,震惊的无以复加。
五千士兵,加上叶承安所带领的一百多少人,被黑压压的灾民,围在中间殴打,情况已经完全失控。
可馨站在马车顶上,用个硬纸做的喇叭,高声呼喊:“大家别乱,不要哄抢,听我说,跟我们回去治水,不但有粮食吃,还有银子发给大家。不然这点粮食吃光了,你们依然活不下去。”
有位四十六七岁的壮汉,好像是这群爆民的头目,在那大声煽动,“乡亲们,别听这个小白脸胡说八道,官官相护,朝廷那些狗官,根本没有好东西,他们贪污了赈灾的粮款,不顾咱们死活,咱们一起上,杀了这些狗官,把粮食和银子抢过来。”
“抢啊!抢啊。。。”壮汉声音一落,群情激奋,又是一阵***动。
这时江翌潇从人头上,飞身掠过,到了可馨所在的车顶上。
竟管此时,他和江翌潇的容貌,已经大相径庭,可是,可馨一见他的眼神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江翌潇马上用传音入密告诉她,“装作不认识我,护送你们的人中,有皇上的人。你回到车里,等着我跟你算账!”
说完,一把夺过可馨手中的喇叭,对暴民喊道:“你们有没有人性?这些人,是朝廷派来救灾的,他们又没有贪墨赈灾银两和粮食,你们对着他们大打出手,不怕遭天谴吗?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应该回去,找那些贪墨了赈灾物资和粮食的狗官算账。赶紧给爷散开,否则休怪爷不客气!‘天煞门’门主潇湘公子在此,谁不怕死,竟管动手试试。”
‘天煞门’乃江湖第一大门派,其生意涉及各个领域,组织和弟子,更是遍布全国,可馨听过,这些暴民也听过。
可馨努力逼回眼泪,躬身施礼,大声说道:“谢谢公子!你要多小心。”
说完,在小双姐妹的保护下,回到了车里。
壮汉有两分钟的愣怔,马上再次大喊:“不要听他的,刚刚那个小白脸是女的,是皇上的女人,抓到她,皇上一定会派人送赎金的,大家一起上,抓住那个女的。”
江翌潇一听,怒喝一声,“你不是暴民,你是谁派来的杀手?兄弟们听令,给我抓住那个领头的,他是杀手,想要你们叶大人父子的命。”
江翌潇话音未落,人已飞掠而起,直奔那个壮男,一剑刺了过去。
五千队伍的统领——岳将军大喊一声:“想活命的给老子让开,老子要杀人了!兄弟们,给我上,保护朝廷钦差和赈灾物资。”
一声令下,将士们也开了杀戒,纷纷举起武器,杀了过去。
可馨撩开窗帘往外看,不由泪流满面。
当电视剧里才能看见的血腥场面,就在你眼前发生,那种滋味,没有经历,是无法体会的。
人命如蝼蚁,血流成河、尸体成堆等等词汇,都形容不了其惨烈的程度,可馨亲眼看着一个个大活人,就这样倒了下去。
可馨这时才知道,那个壮汉,根本就是训练有素的杀手,所率领的一干人,最少有三十多个,武功比自己这边五千将士还要高。
可馨当即吓出了一身冷汗。是谁?想要处心积虑地杀了她?难道仅仅因为妒忌,就要置自己于死地?
正在她胡乱猜想之际,这时,就听见有人靠近了马车。一把长剑,甚至已经刺进来,被小双给挑了过去。
小双大喊一声,“保护主子。”然后就跳出了马车。
马车外,已经险象繁生。士兵们要保护赈灾物资,好多都不敢擅离职守,四周暴民们眼里全是病态的冷漠,争食、抢劫、逃窜,随时都有可能发生。
剩下那些人,和训练有素的杀手混战在一起,并没有讨到便宜。
那些人完全是一群亡命徒,打起仗来,都是不要命的打法,而且,一个劲想办法朝可馨所在的地方反扑,大有不杀了她,绝不罢休的决心。
最终,那个壮汉,在同伙的掩护下,还是带着两个人,冲到了马车边,一刀劈掉了悬挂的车帘。
另一位,一把长剑,对着可馨就掷了过来,千钧一发之际,江翌潇感到,挡在了她的面前,任那把剑,刺进了自己的后背。
小双和大双,还有江翌潇的侍卫,顿时红眼,发疯似将那些负隅顽抗,死缠烂打的杀手,全部斩杀,竟然没有捉到一个活口。
有三人见势不妙,全部服毒自尽了。
叶承安没有见过这样的阵势,吓得脸都白了。
稳稳心神以后,倒也还算镇静,马上和岳将军商议,“岳将军,是不是派人去中原送信,让夏邑知府派人来接应咱们?咱们加速前进,尽量早点和他们会合,在路上耽搁越久,就越不安全。”
岳将军点点头,也赞同他的意见,“叶大人说的没错,老子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这么凶狠的暴民,真是太可怕了!我马上安排人送信,那咱们休整一下,就赶紧启程吧。”
有些胆大的灾民,见此情景,在不远处大声问道:“草民跟大人们回去治水,真的有饭吃,有银子拿吗?”
叶承安一听,大声回答道:“本官用项上人头保证,绝无虚言。”
“好,那我们跟大人去治水。”一场血淋淋的厮杀过后,终于让大部分灾民,冷静了下来,开始思考了
而此时的可馨,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江翌潇后背的剑伤,差一点就刺透胸膜,引起气胸。
这还不说,剑上有毒,而江翌潇本生感染伤寒未愈,连日疲劳,加上忧思,使得他很快就晕了过去。
可馨一号脉,才知道他的情况有多糟糕,一颗心,顿时如同被人用钝刀切割,那种生拉的疼痛,让她全身颤抖,泪如雨下。
这一刻,可馨才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占据了她整个心房,纵使这些天,她费尽心思想去遗忘,可是在他出现的一瞬间,她筑起的所有心防,统统瓦解,溃不成军,满眼、满心、满世界都是他。
折磨他的同时,她也在折磨自己;他受伤了,他痛,她更痛!
可馨咬着嘴唇,替江翌潇解毒,清创、缝合、包扎,然后喂药。
然后叮嘱青竹看护好他,又去为其他受伤的将士们处置伤口。
刚刚处置完,连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叶承安就过来告诉她,“处理完了吗?那就启程吗,多呆一会,就多一份危险。你坐我的车吧。”
她的马车已经破的不成样子了,为了江翌潇,可馨顾不得和她老爹客气,马上叫人把江翌潇抬上了叶承安的马车。
中原没有派兵来接应他们,这还不说,第二天下半夜大约四点,他们赶到中原下时,中原竟然城门紧闭,不让他们进城。
守城的士兵大声喊道:“知府大人有令,紧闭城门,以防暴民流入,扰乱治安。你们身后都是暴民,我们不敢打开城门。”
岳将军和叶承安一起怒骂,“本官是江宁三品定远将军岳常胜,赶紧叫你们的陈知府滚出来迎接钦差大人。”
“本官乃是皇上亲派的钦差,你们在不打开城门,本官就问你们一个藐视钦差之罪。先斩后奏!”
拖了整整大半个时辰,接近黎明时分,夏邑知府,才哈欠连天地迎了出来。
除了死亡的将士,受伤的将士,还有四千多士兵,无数灾民,就这样站在大雨中,等着昏官来打开城门。
虽是初夏,可在夜风中、大雨里,整整淋上一个多时辰,将士们还是感到了丝丝入骨的寒意;衣不遮体的灾民,更是冻得瑟瑟发抖。
可馨气的胸闷,忍不住问叶承安,“这个陈知府是什么背景?怎么如此胆大妄为?要知道现在城外都是灾民,他不想办法安置,想办法救灾,竟然紧闭城门,任这些灾民流窜,岂不是故意制造社会不安定因素吗?爹,如此不顾老百姓死活的昏官,杀了他。您是钦差,要想立威,就要拿出点魄力来。”
叶承安长这么大,玩过人,可没杀过人,听女儿这么说,胆怯怯地问道:“他是四品官,爹是五品官,他官衔比爹高,你让爹杀了他,皇上不会怪罪吗?再说了,他好像和永安侯沾亲带故吔,永安侯正夫人好像是他的表姐。”
“难道刚刚想杀我的杀手,是他派去的?”可馨惊问。
“有可能。”江翌潇总算醒了过来,虚弱地说道。
可馨又惊又喜,眼泪一下子溢出了眼眶,“大人,你醒了,太好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 雨过天晴 和好如初☆
江翌潇看着小女人,大滴大滴的泪珠,似断线的珍珠,顺着她精致白嫩的小脸,滚滚而落,心里这么多天来的郁闷,一下子泄了个精光,只剩下满腹的柔情和委屈。六葑窳鹳缳
可馨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愧疚,顾不得小双姐妹和青竹、老爹在一边,亲自端着水碗,将吸管送到了江翌潇的嘴里,含着担忧,含着怜惜,含着娇嗔,柔声说道:“你喝点水,坚持一下,等进城了,才能熬粥。谢天谢地,毒总算解了,烧也退了。你怎么能如此不顾自己的身体?你要是有个。。。”
可馨说不下去,眼泪再次流了出来。青竹接着说道:“大人,您赶紧好起来吧,您要是真有什么,我们小姐就好急疯了。这一天一夜,她都没合眼,看着您不停地流泪,眼泪都快流成河了。”
“你少胡说八道!”可馨害羞了,赶紧去捂青竹的嘴。
偏偏小双一本正经地接着爆料,“倒也没有青竹说的那么邪乎,虽没有成河,可是和下着的大雨,也差不多了。滟”
“你们。。。你们一起欺负人。”可馨俏脸羞红,不好意思看着江翌潇,把脸转向了车窗外。
只是因为害羞,她裸露的、天鹅一般的颈项,元宝一样玲珑秀致的耳朵,都变成了盈盈的粉色,看的江翌潇心里一阵燥热,恨不能马上拥她入怀,撰取她甘甜的朱唇。
那样深情的眼神,看着可馨,叶承安这个情场老手,如何不知祟?
知道侯门一入深似海,可是想想女儿这些天来的痛苦和萧瑟,终究叹了口气,对青竹和小双她们说道:“走,跟我下车,去看看那个陈知府,都在那和岳将军,扯什么皮。”
可馨一听,更加害羞了,想跟着爹爹一起下车,可是又不放心车上的人,低着头心跳得厉害,满脸发热。
叶承安带着三只电灯泡刚下车,江翌潇就嘶哑着嗓子,低嘎地喊道:“过来。”
可馨回头一看,不由心中锐痛,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江翌潇摘下了人皮面具,可是才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竟然憔悴、消瘦的,都有点脱像了。
可馨转身扑到他身边,扑进他怀里,无声地哭泣起来。
终究还是伤了他,这是自己最不愿意的。整整九个半月的相帮、相知、相护,她不是草木,如何能无情?那丝丝点点、刻骨铭心的回忆,终其一生,怕也无法忘怀。
可馨的哭,夹杂着无奈,夹杂着委屈,更多的则是心痛,她断断续续的哽咽道:“干嘛要。。。折磨自己?干嘛要。。。要那么心狠?我在庵里。。。你就不能。。。不能来找我吗?干嘛要把自己。。。弄成唔。。。这样?”
话没说完,唠唠叨叨的小嘴,就被堵住了,江翌潇顾不得背后伤口牵扯的疼痛,一手将小女人的后脑勺固定住,一手紧紧抓住她的玉手,发疯似地将舌头,攻进可馨的檀口,吸取着她的芬芳。
两人都有一种珍宝失而复得的感觉。江翌潇的热情,很快就点燃了可馨死死埋藏在心底,那股犹如岩浆一般的爱念,小丫头第一次积极地回应着他,和他一起沉沦了。
真到青竹在外面敲门,“大公子,可以进城了。”
可馨才慌忙挣脱出来,满面羞红地说了句,“知道了。”
说完,走到江翌潇身边坐下,柔声说道:‘车子太颠簸了,会震的你伤口疼,我把你上身抱在怀里,你枕在我的腿上,这样就会好多了。”
江翌潇边重新戴上人皮面具,边疼惜地摇摇头,“那样你太累了,腿很快就会麻的。”
青竹和大小双正好进来,青竹赶紧回道:“我们小姐这一路上,都是这么抱着您的,大人,她的腿早就麻了。”
江翌潇闻言,心里暖暖的,化成了一池春水,看向可馨的目光,深情似海洋,像是要把她溺毙。
青竹见两人这样,也是替大小姐高兴,心情跟着也舒畅了不少,开始讲叶承安舌战陈知府,“这个狗官真不是个东西,竟然不让灾民进城,说灾民会打砸抢,到时引起中原城***乱,谁负责?老爷马上回答道:‘本官负责,父母官、父母官,当官不为老百姓办事,还不如回家买番薯。(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还是可馨讲的,叶承安学了上来。)你不知道中原城里面的百姓,是你的子民,这些站在雨中,已经很多天没有吃东西的老百姓,也是你的子民?’老爷这么一说完,那些灾民马上跪倒在雨地里喊:‘青天大老爷啊!’岳将军这时也说:‘出了事,本将军和叶大人一起担着’陈狗官一看,这才答应让那些灾民进城。”
可馨一听冷笑道:“看他脑满肥肠的样子,一定是个贪官。朝廷每年都拨赈灾款,怎么水患不但没有治理好,还愈演愈烈?只顾自己捞满腰包,不顾百姓死活,说的就是这些昏官。”
可馨生气的时候,皱着眉头,表情丰富,特别有意思,江翌潇躺在她柔乎乎,香喷喷的怀里,不错眼地看着她,心里那叫一个美呀!
怎么会有这么俏丽可爱的女孩子?哈哈,大周朝唯一一个集聪明、智慧、美丽、善良、能干于一体的小女人,马上就要成为爷的妻子啦。
原来幸福的滋味,是这么爽,比三伏天,吃个大西瓜还要爽!
原来幸福的滋味,是这么甜蜜,比喝了蜂蜜水,还要甜蜜!
小双看着冷峻的门主,此时像个傻小子,只顾看着叶二小姐穷乐,忍不住摇了摇头。
哎哟喂!难怪人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真是不假,冷峻、沉稳的门主,现在哪还是那个杀人如麻、心硬如铁的硬汉?早就化为某个小女人的绕指柔喽!
“天煞门”里,爱慕门主的师姐师妹们,心怕是要碎成一片喽。唉。。。幸好我和姐姐,从没有做过那样的春秋大梦。
可馨安心照顾江翌潇,每天夜里跑进空间偷补药熬汤给他调理身体,加上江翌潇体质很好,所以身体恢复的倒是挺快。最主要叶承安有了在淮河治理水患的经验,此番到了黄患区,可是老道多了。
带着部下,都没用可馨像在淮河灾区,费了那么多事,井井有条地安排人按照可馨写的,一部分人带着灾民去修黄河大堤;一部分人带着灾民修建分洪蓄洪工程;一份人派去中上游修建大型水库调节黄河径流;一部分人带人去加强中游黄土高原的水土去了;一部分人带人营救灾民,做善后安排,安置灾民,防止疫情扩散。
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让可馨省下不少时间,得以照顾江翌潇。
陈知府自是唧唧歪歪地不肯配合,叶承安在江翌潇的支持下,可馨的鼓动下,请出圣旨,装着胆子,把他给咔嚓了。
这家伙造恶太多,贪污腐败,强占民女,勾结黑帮。。。
逮他那天,老百姓拍手称快,大呼:“青天老爷啊,陈扒皮害的草民们家破人亡,青天老爷要给草民们报仇啊!”
叶承安一看陈知府如此不得人心,于是大手一挥,大声喊道:“你们递状纸,本大人要让皇上看看,这个败类,造了多少恶行。皇上是明君,最见不得下面的官员祸害百姓。”
这一给皇上戴高帽,老百姓马上三呼万岁,冲着京城磕头。
其实这一招是可馨教给叶承安的,“有了老百姓的状纸,皇上这个明君,见你杀的昏官,大快人心,还歌颂了他的贤明,到时候,皇上就是想怪您,也怪不了啦。”
状纸摞的足有一米多高,叶承安有了底气,和岳将军一商量,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先斩后奏。
不杀他,下面有好多官员,阳奉阴违,都不听话,不肯配合;救灾工作非常紧迫,没有人有时间和他们墨迹。
必须要拿出铁腕手段,让他们乖乖听话,以便统一调配,统一部署。
中原地区灾民死了很多,叶承安他们到的第三天,士兵拉肚子的开始增多,老百姓也有不少病倒的。
可馨无法再守在江翌潇身边了,让青竹和江南寸步不离看护他,有事赶紧向她报告,然后就带人投入了防止疫病的工作中去了。
这一忙活,就是整整七天,七天后大雨停了,露出彩虹,洪水也被打垮了。
江翌潇病好了,可馨累的却一头倒在了床上,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江翌潇看着她疲倦的面容,心疼的无以复加。小丫头整整四天五夜没睡觉,始终冲在抗击疫病的第一线。
痢疾、肠炎、红眼病,病人成千上万,大夫只有几十人,可馨不但要治,还要带着人防止疫情传播,一直忙的像个陀螺,在那不停运转。
无数的士兵和灾民,知道她是钦差大人的儿子,感动的用大红纸,写了一封长长的感谢信,信下面的签名,就有三四米长。
救命的活菩萨也不过如此。一个贵公子,不嫌脏、不怕累,不怕染病,视病人如亲人,没有因为你是平民,或是低级的士兵,就放弃你的生命,而是一直鼓励你,“不要放弃,和我一起战胜病魔,只要你不放弃,我就绝不会放弃。”
人心都是肉做的,这样给予你无私大爱的人,无法让人不爱戴、不尊敬。
因为兴建水库,叶承安不放心离开,怕用于赈灾的银子,再被人贪墨,于是留下自己的两个助手和五十名部下,带着其他人回京复命。
结果和可馨走的那天,被老百姓知道了,夹道来送行的人,在道路两旁自发地排起了长龙。
一位有威望的乡绅,孙子患了中毒性菌痢,是可馨奋战了六个多小时,挽救过来的。
老人家本来听府里的保健大夫说,“大少爷怕是拖不过今晚了。”绝望的老泪纵横,差不点一头栽倒。
最紧急的时候,是可馨赶过来,拼劲全力,救了他的宝贝孙子。救命之恩,如何能忘?
老先生战战兢兢要跪下,被叶承安拦住了,“使不得、使不得,这不要折我的寿吗?老伯,您不用感激我和犬子,当官的不为老百姓排忧解难,那还要我们干什么?应该的、应该的。”
叶承安说的豪气干云,越发觉得做个好人,比他之前,做个纨绔有意思多了。
这种受到百姓拥戴的感觉,真的很有成就,让你感到满身心的自豪和骄傲。
徐昊泽派了暗卫在可馨和叶承安身边,几乎隔几天,就受到密奏,当得知可馨差不点被杀手刺死,是“天煞门”门主救了她一命之时,徐昊泽马上想到了江翌潇。
于是,这厮一秒钟都没耽搁,就去探望了江翌潇。
到了那里一看,江翌潇正在喝药,虽比他上次看到的要好一点了,可还是很虚弱、很憔悴。
没错,是他,那哪个出现在中原的天煞门主,难道真的是“天煞门”门主?这个门主什么时候和馨儿认识的?为什么要冒死救她?
救了馨儿朕也不感激,肯定知道了馨儿的身世,想对她献殷情。哼!想抢朕的女人,窗没有,门就更没有!
惹急了朕,朕就叫人灭了“天煞门”!不过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貌似挺难的。“天煞门”门徒遍及大周和外国,生意也做得很大,每年上缴的国税之多,送给朕一些有用的情报,真的让朕不忍动手灭了他们啊!
徐昊泽纠结不安,又没什么办法,后悔不该放手让可馨去水患区,这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或是叫“天煞门”门主,把馨儿的心给夺走了,他岂不得后悔死?
不过小丫头倒是没有让自己失望,真是足智多谋,朕的墨宝竟然能卖出那么多的银子,看来以后朕赐“福”给大臣们,可要索要点报酬了。
也不知小丫头什么时候回来,还真是想念她,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滋味,朕算是尝到过了,等回来以后,把她叫进宫,让母后瞧瞧,然后就下旨册封为昭仪,弄进宫来金屋藏娇,不能这么放在外面,太不安全了,TND情敌太多!
徐昊泽盼星星盼月亮一样,总算把叶承安盼了回来,不对,是可馨盼了回来。叶承安不敢隐瞒,忐忑不安地把去灾区治理水患的情况汇报完,拿出了老百姓的状纸,呈给了徐昊泽。
然后,自行摘下乌纱帽,流着泪说道:“微臣知道,微臣犯了死罪,不该斩杀朝廷大臣;可是微臣不后悔这么做,因为微臣如果不杀他,救灾工作无法顺利进行不说,还要连累皇上的英名受损,微臣为了中原千万百姓,为了皇上,只能冒死犯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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