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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也自强-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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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五章 皇帝的纠缠(二)☆ 
    后接着害羞地问道:“大哥,丞相大人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谁知她不提江翌潇还好,一提江翌潇,徐昊泽马上妒火中烧,脸色沉了下来,“不要给朕提他,不准在朕面前表现出你对他的思念之情!”
    可馨看着他乌云密布的脸,没有退却,虽没说话,可是脸上的笑容散去,整个人如同月宫嫦娥,清冷而又孤傲,“他是民女的的未婚夫,民女担心他,挂念他,都是正常的。六煺挍оQ”
    “不准!”徐昊泽暴怒,站起来走到可馨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妒火中烧,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是我的,是朕的。朕本来是想等着你及笄,就让你进宫的,江翌潇他明明知道朕的心意,可他却和朕来抢夺你,抢先一步和你订了婚。他该死!你知道吗?朕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了你,朕知道你的一切,那天在《天禄缘》大酒楼,你戏耍那几个纨绔,朕就在隔壁;可是那个时候,你还不到十三岁,朕想着等两年、等两年,谁知道等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说到这,徐昊泽一把将可馨拉进怀里,紧紧地桎梏住,痛苦地低喃,“馨儿,不要嫁给他好吗?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朕依然能给你,只要你说,我什么都给以为你做到,只求你不要嫁给他,留在我身边。滟”
    可馨用尽全身力气地推开他,摇了摇头,“皇上,民女谢谢您这么看得起民女,但是感情的事情,真的不能强求。”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选择他,不要朕这个九五之尊?朕哪里比他差?”徐昊泽不解地怒问。
    可馨无奈地摇摇头,试图说服这个自恋自大的孔雀,“皇上,民女把您当着大哥,从来就没有想过别的事情,这个世上好男人有的是,民女不可能每一个都去喜欢。穗”
    说到这,可馨凛然地看着他,斩钉截铁地接着说道:“而且,民女告诉过您,民女有洁癖,绝不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皇上,您的后宫万花齐放,芍药牡丹、国色天香,想要什么样名贵的鲜花没有?您又何必执着于民女这么一颗微不足道的野草?”
    徐昊泽也频频摇着龙头,“可她们都不是你,朕于她们没有情,只有欲,只有利益,只有利用,你知道吗?馨儿,江翌潇他也有妾氏,你不要被他骗了。”
    可馨一听,坚定地说道:“曜翬不会骗我,他一诺千金,承诺过的事情,绝不会食言。他的妾氏,他会全部送走的。”
    “呵呵。。。”徐昊泽冷笑,“他说的话你就相信?那朕说可以为你废除后宫,你想不相信?”
    说完,一双眼睛,如同喷火一样,死死地盯着可馨。
    可馨的俏脸,此时已经升上了两片红晕,一双剪水秋瞳,也开始迷离,氤氲上一层薄雾。
    徐昊泽知道媚药“红蜘蛛”的药性,开始发作了。
    可馨这时候也感到了异常,觉得全身燥热,喉咙发干,身体下面有种说不出的痒涨,她甚至有一种想脱掉衣服,抚摸全身的冲动。
    她看向徐昊泽,震惊地不敢相信,“你在酒里下了春药?”
    徐昊泽不置可否,一双桃花眼满含愧疚和痛苦,慢慢走向可馨,柔声说道:“你别怕,只要你答应朕提出的条件,朕马上给你解药。馨儿,我也不想这样的,我想得到你的心,可是你不给我,那我只好要了你的人。别怕,我只想好好爱你,我不想伤害你。”
    这TM还不叫伤害,那还叫什么?可馨气急,用手指使劲地掐自己手心,想用疼痛逼退自己那股难言的慾望,同时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呐喊着:“曜翬,快回来,救我!救我!”
    看着徐昊泽朝着自己走来,可馨一下子拔下自己的发簪,抽出三菱针,对准自己的颈动脉厉声喝道:“不要过来,你敢过来,我就捅死自己!我说到做到,不信你就试试。”
    说完,怕自己赖不住那股难言的麻酥酥的过电感,而吟哦出声,可馨死死地咬着下嘴唇,那里瞬间就被她咬破出血。
    她皮肤本来就白皙嫩滑,犹如凝脂,此刻鲜红的血珠滚落下来,显得格外凄美艳丽;加上那双星眸微嗔眼睛,更让她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馨儿,馨儿,朕,我不过去,我不过去就是,你放下手里的东西,我不逼你,我送你出宫。”
    徐昊泽看着小女人,宁愿一死,也不愿意做他的女人,不由又是恼怒,又是羞愤,又是心疼,又是酸涩,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啥滋味都有了。
    而此时的可馨,已经难受到了极点,她觉得全身都好像有小虫子爬过,尤其是耻骨联合之处的那片幽谷,像是有东西在舔弄,让她忍不住想要想去触摸。
    可馨拿起三棱针狠狠地刺进自己的脖子,企图以疼痛,禁止住自己越来越强烈的***,她的汗,如雨而下。。。。。。
    徐昊泽看着她狠绝地用粗粗的钢针扎进扎进皓如白雪般的颈项,不由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在这一刻,他突然就放弃了占用可馨身体的慾望,他觉得玷污了这样一个以生命来捍卫清白的女子,实在是对纯洁的亵渎,也是对自己尊严的践踏。
    他徐昊泽真的卑鄙、卑贱到,要用这样一种龌龊的手段,将一个心不在他身上的女子,禁锢在自己的身边?
    徐昊泽刚要说:“你走吧”,可是已经晚了,外面一阵吵杂声,接着江翌潇一脸怒容地闯了进来,后面跟着流鼻血的跃琨和肿了一只眼睛的赵公公。
    江翌潇一看见可馨脖子上的血和嘴唇上的血,再看她满面潮红,媚眼如丝,就知道她中了媚药。
    真是气得几欲发狂,赶紧冲过去搂住她,第一次失去理智,没有给徐昊泽行礼,而是指着他怒声问道:“请皇上给微臣个解释,为什么私下召见臣妻?臣妻为什么会受伤?”
    徐昊泽恼羞成怒地骂道:“放肆!朕是皇帝,朕召见自己的义妹,还用告诉你吗?”
    “哈哈。。。”江翌潇怒极反笑,全身冷硬如冰,讥诮出声:“义妹?皇上给义妹下这样的媚药,说出去就不怕被人骂着是昏。。。。。。?”
    “曜翬、曜翬不该皇上的事情,皇上也被人下药了,这里面有阴谋,不该皇上的事,皇上只是赐了我一顿饭而已。”可馨不等江翌潇骂出昏君两字,急忙出声阻止。
    不能弄得太僵,否则会给曜翬带来灭顶之灾。
    可馨正在担忧,就听内侍的公鸭嗓大声喊道:“太后娘娘驾到。。。”
    可馨一听,软瘫在江翌潇的怀里,小声说道:“求你,不要为了我,和皇上起冲突。”
    江翌潇阴沉着脸,满眼都是心痛。温柔地伸出手,擦去她嘴边的血珠子,,又掏出手绢,捂住她脖子的伤口。
    太后进来,正好看见江翌潇再给可馨擦拭血迹,不由震惊地问道:“馨丫头受伤了?”
    问完,不敢置信地看着皇帝,凤眸圆睁,“皇上,你都对馨丫头做了什么?”
    “太后娘娘,您和曜翬误会皇上了,不该皇上的事情,皇上也喝了那酒,那酒里有。。。有春药。”
    可馨忍住伤口的疼痛,和满身难以名状的痒涨感觉,艰难地开口解释,还朝徐昊泽使眼色,为的就是给他个台阶下,不把事情弄得太僵。
    徐昊泽看着可馨,是百感交集!到了这样的时候,小丫头为了他的名声,还在为他开脱。
    今天的事情,他确实做错了,怎么鬼使神差,就听信了赵公公和跃琨的馊主意?真要是把她逼死了,自己岂不会后悔死?
    徐昊泽想说对不起,可又张不开嘴,只好按照可馨希望的那样责问赵公公,“赵福旺,你在酒里下了春药?谁准许你这个***才这么做的?”
    赵公公心想,奴才都冤死啦!不经过您的容许,奴才敢擅自做主吗?可是这话他不能说,说了皇上那张老龙脸,往哪搁?所以自己这个做奴才的倒霉,把事情认下来,给皇上个台阶下吧。
    赵公公扑通一下跪倒,战战兢兢地一边自己扇自己耳光,一边哭咧咧地说道:“奴才该死!药是奴才私自放的。奴才看着皇上思念叶姑娘,茶饭不思、寝食难安,心里不忍;又兼之叶小姐许配丞相大人为妻,皇上心愿难以达成,所以,奴才就想出了这样的下下策,想成就了皇上的心愿,却没考虑到别的。”
    “混账!”皇上几乎和太后娘娘一起,责骂出声:“大胆孽畜,竟敢如此胡作非为。(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乱棍打死!
    太后娘娘要打死,皇上要打五十板子,可不管哪一样,都够赵公公这个奴才受的。真正的错,又不在他,这么重罚,真的让可馨不忍。
    可馨摇摇头,声音带着一丝勾魂的娇媚,“嗯。。。算了,他也是忠心为主,就小惩大诫,打十板子吧。太后娘娘,民女不适,就先告退了。”


 ☆、第二百三十六章 釜 底 抽 薪(一)☆ 
    边说,边困难地施礼,对着江翌潇央求道:“曜翬,快带我。六煺挍оQ。。嗯走。。。”
    江翌潇气的不搭理皇上,冲着太后点点头,“请太后娘娘恕罪!原谅微臣不能施礼,带微臣的妻子先走一步了。”
    说完,抱起可馨,纵身几个飞跃,就消失在傍晚的夜幕中。
    这边太后娘娘,见他走了,屏退奴才,不满地看着徐昊泽,轻责道:“皇儿,这事你真的做错了。馨儿已经和曜翬订婚,你真的把她。。。你让曜翬情何以堪?难道你为了一个女人,要置江山社稷于不顾吗?”
    徐昊泽阴沉着脸,恼羞成怒地反驳道:“难道大周朝少了他一个江翌潇,就要亡国不成?儿臣就不信这个邪。是他不仁在前,他明明知道儿臣喜欢馨儿,可是他还抢先下手,夺取了馨儿的心,儿臣不甘心。滟”
    “胡说!”太后气急,大声呵斥儿子,“母后早在年后,就想为曜翬指婚,可是曜翬那个时候,就告诉母后,他已经有喜欢的女子了,今天我才知道,那女孩子就是馨儿,他们早在过年以后,就彼此钟情了。你说你喜欢馨儿,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就算你真的喜欢她,你也不能在人家订婚以后,强行抢夺啊?难道你这个皇帝,想被天下人,骂作是昏君?幸好馨儿机灵,想办法给你想找了个台阶下,不然我看你如何收场。没看见曜翬已经气急了?他要是冲冠一怒为红颜,而杀了你,你怎么办?你叫娘亲又怎么办?娘亲就你和远儿两个儿子,把你扶上皇位,娘亲容易吗?当年良妃那个贱人,和她的儿子,害了娘多少次?如果没有曜翬他娘亲,娘亲早就死了,也不会有你今天这个皇帝。”
    太后说到这,眼泪汪在眼里,声音有点哽咽,“泽儿,曜翬的娘,不但是娘亲的好姐妹,还是娘亲的救命恩人,你和曜翬是手足,不能为了一个女人,而伤了感情,你知道吗?你要想想这些年,曜翬为了大周朝,兢兢业业所付出的一切,怎么就不能大度点,把馨儿赐给他?”
    徐昊泽闻言,垂头丧气地滴下两滴龙泪,带着鼻音说道:“他要别的女子,甚至是儿子后宫任何一个女人,儿子都可以给他,可是馨儿,娘,她是儿子第一次心心念念想要的女子,是儿子放在心里的女子,儿子就是舍不得,儿子也没办法呀。穗”
    太后娘娘一看儿子低垂着头,满脸痛苦,一副身陷情网的样子,再想想可馨的才貌和性情,终于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感叹情字伤人之余,忍不住劝慰道:“儿啊,你是帝王,是没有资格爱人的。馨儿话里话外都透露过,她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共事一夫,她不愿意进宫,你就是想方设法把她弄进宫来,她也会受不,迟早要闹出事的。你没看出来,她的性子有多刚烈吗?她情愿一死,也不愿屈服,这样的女子,和男子一样,是那翱翔在蓝天的大鹏鸟,不是金丝雀,皇宫太小,装不下她,你折断她的翅膀,她很快就会夭折的。你想想,娘的话,说的有没有道理?”
    太后娘娘苦口婆心的规劝,到了这一刻,终于起了点作用,徐昊泽一边流泪,一边不甘心地点头,最后像个孩子一样,伏进太后的怀里,无声地抽泣起来。
    不是他就想做个昏君,而是自己的心,不受控制,非要去想着那个小女人;经过今天这件事,怕是更加忘不掉了。
    试想,有哪一个女子,能够面对皇帝的痴情,在服下作用强劲的媚药以后,还能那么冷静、坚强,不为荣华富贵所动,宁死不屈?
    自尊心大受打击的同时,是钦佩。换着他,早已化身为狼;换着后宫,不,是大周任何一个女人,怕也早已化身为dang妇了。
    这么与众不同的女人,她就要成为别人的妻子,从此和他像两条平行线,再没有相交,徐昊泽的龙心,就像被人摘走了一样,那种发空的疼痛,疼得他直冒冷汗。
    这边他难受,那边可馨也不好什么,像一块火炭,贴在江翌潇怀里,小手不时地抚摸着江翌潇,不停地发出一两声勾魂的shen吟,“曜翬,曜翬,我难受。。。啊。。。”
    怀里的小女人,颜如渥丹,绛唇映日,媚眼迷离,眸中像是飞出无数条丝线一样,每一缕都缠绕在他的心上,让他浑身酥软,一颗心,又是疼痛,又是怜惜,早就化成了一汪水。
    江翌潇知道,中了媚药的滋味,曾经的云染,就是这么来的,为了这件事,他再也没有上过二姨娘的床。
    江翌潇爱怜地用冷水手帕,不停地擦拭她的额头,精致的小脸,天鹅般的颈项,当然,每一次都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
    其实他可以为可馨输入冰寒之气,因为他习得武功“玄冰斩”就是致寒的功夫;可是,他不敢,他怕一过劲,伤了可馨,以后还要费劲调理,可馨就要遭罪了。
    他是一点都不忍心,他的馨儿受苦的。此刻看着她的小伤口,他都心疼的无以复加。
    江翌潇一边擦拭可馨的额头和颈项,一边低喃:“乖,宝贝,马上就到家了,我给你服用。。。解药。”
    说着话,头上的汗珠就滴落了下来。抱着这样的可馨,对他来说,何尝不是煎熬?
    小女人的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撩拨得他血脉喷张,下面的旗杆,早就高高的昂了起来。
    加上有半个多月没见她,思念欲狂,他早已想撕开她的衣服,顺应自己的***,和她一起共赴巫山,带着她一起冲上极乐的巅峰。
    可是他不能,尤其这一刻,他不能。他不愿草草地亵渎了她,更不愿在她最虚弱的时候,趁机而入,也不忍,为了替她解药,而让他们的第一次,留下一丁点的遗憾。
    江翌潇看着可馨,咬咬牙,红了眼圈,终于伸手点了她的睡穴,然后催促车夫,“老夏,再快一点。”
    中了这种作用极强的媚药,如果不服解药,那么不和男人交合,不放进冷水里,用功将药逼出来,必将血管爆裂而亡。
    江翌潇的“天煞门”,对江湖上这样的mi药、毒药、媚药,几乎都能破解。
    但是让他想不到的是,有一天他解媚药,竟然是为了那个他当着亲兄弟对待的皇上,po害了他的妻子。
    一想到这,他恨不能把徐昊泽碎尸万段!NTND怎么忍心啊?我母亲可是为了救你的母亲而死的。
    死之前,你母亲曾经拉着我母亲的手发誓:“玉儿,你放心,曜华和曜翬,以后就是我魏采依的亲儿子,是昊泽和鸿远的亲兄弟。”
    江翌潇的母亲,在刺客刺杀当时的皇后娘娘时,硬是用自己的身体,替皇后娘娘挡了一剑。
    那一剑正中肝脏,放着现代都很凶险,何况古代?江翌潇母亲死在了皇后娘娘的怀里。
    所以,皇后娘娘从那以后,一直把江翌潇当着自己的儿子,多方关照,要不江翌潇怎么能死保徐昊泽登基呢?
    良妃的儿子宁亲王,可是到现在还没死心。人虽在封地临州,可经常回京看望他的母妃,然后,就赖在京城不走。
    你江山尚未完全坐稳,你就翻脸无情,要用最卑鄙的手段,抢夺爷的妻子?
    江翌潇气的一路腹黑个不停,到了香山别院,朱氏见可馨那么晚没回来,还担心地没有睡下。
    一看见江翌潇风尘仆仆,抱着她女儿回来,吓得是魂飞魄散,当即就哭出了声,“这是怎么了?我的馨儿。。。怎么了?”
    说真的,她也怕啊!每一次可馨进宫,她都要把心提了起来,就怕她被留在宫里回不来了。
    女儿如此出色,皇上偏偏又好色,要是被皇上看见了,还能有好?
    江翌潇顾不得朱氏,只说了一句:“娘,您等一会,我要为馨儿解毒。”
    说完,就把可馨抱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朱氏一听,吓得六神无主,跌坐在厢房的椅子上,嘤嘤地哭泣起来。
    在一边的二姨娘、三姨娘,还有各自的孩子,一起陪着她流起了眼泪。
    这可如何是好?如今可馨可是整个叶府里主心骨、顶梁柱,大少爷在书院,可莹已经嫁人,老爷到外地上任,府里只有她们和两个年幼的庶子女,这个家,全靠二小姐撑着。
    如今可倒好,主心骨出事了,便是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朱氏和姨娘正在哭泣,醇亲王、忠勇侯夫妻和严铮赶到了。
    四人一看朱氏哭泣,吓得心里一颤,心想坏了!八成是出事了。
    可是宫里的眼线,不是说人已经被丞相大人带回来了吗?
    四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馨儿要不要紧?(馨儿出事了?)”
    朱氏点点头,哭得越发厉害,“贤婿说。。。说馨儿中毒了。。。唔。。。”
    “什么?”醇亲王喊道:“哪个王八蛋敢给本王的干女儿、亲妹子下毒?本王灭他满门!”
    严铮和忠勇侯齐齐瞪了他一眼,心想,除了你那个好皇兄,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灭满门,岂不连你也灭了?
    齐氏倒是女人,一听可馨中毒,就坐下来和朱氏一起流泪,边流泪,还边安慰朱氏,咬牙发狠,“婶子放心,我那妹子这么好,老天绝不会收了她去。她要真的是有什么,我就鼓动全城的老百姓,到皇宫门前静坐。妹子救的人,没有好几万,也有好几千了。”
    忠勇侯不愿听了,马上呵斥道:“胡说什么呢?馨儿不可能有事,本侯还就不信,没有天理。”
    严铮严肃地点点头,“等等吧,看一会曜翬出来怎么说。”
    还算不错,不到半个小时,江翌潇就出来了。
    四人和朱氏一看,一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道:“馨儿呢?要不要紧啊?”
    江翌潇摇摇头,对朱氏和齐氏说道:“娘,你和齐姐姐进去陪着馨儿,我有话和王爷、侯爷、驸马讲。”
    朱氏一听,对两个姨娘说道:“既然馨儿没事了,你们便回去歇着吧。”
    说完,和齐氏赶紧去了可馨的卧室。
    两人一间可馨嘴唇肿胀,还有破溃,脖子也缠着纱布,不由又急又怒。
    齐氏早已把她当成亲妹妹,见她这样,比朱氏还要快一步地抢先问道:“妹子,到底是怎么会事啊?我听侯爷晚上回来说,他被皇上叫去锐建营,呆了一天,就觉得有点不好,果然,不一会你们府上的小厮,就找来了,说是你在宫里,一直没回来。可是侯爷找到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却说你早走了,你不知道,侯爷就和匆匆赶来的驸马爷,还有王爷,就在宫里找你;可是不敢太大肆搜寻啊,怕那位知道了多心,没想到,果然就出事了。”
    可馨摇摇头苦笑:“我也没想到皇上会这样,我想到了他会纠缠我,所以,我做了准备,提前服下了解酒药,还预备了三棱针,可是我没想到他会在酒里下媚药,那酒他明明还喝了,所以,我就放松了警惕,可谁知道。。。奇怪的是,他没事,我却有事。刚刚听曜翬说,我才知道,说是酒壶叫什么乾坤壶,可以放置两种酒。”
    “天啊!”朱氏被震惊地捂着嘴,吓得魂飞魄散地问道:“馨儿,那你。。。你。。。”
    可馨赶紧安慰她,“娘,我没事,曜翬赶到了,而且,我猜想,后来皇上怕是也不想强迫我了,否则,真要是叫那名侍卫进来,我想,我逃不掉的。”
    齐氏显然没想到徐昊泽会干出这种事,气的俏脸泛红,低声骂道:“就知道他好色,可没想到。。。那妹子你是怎么受伤的?他不会是用强的了吧?”
    “没有。”可馨赶紧摇头,“我拿出三棱针对准颈动脉威胁他,要是敢过来,我就死给他看,他就站住了,没敢过来。这伤是因为后来媚药发作,我怕我自己失态,然后弄出来的。


 ☆、第二百三十七章 釜 底 抽 薪(一)☆ 
    齐氏一看她现在还面色潮红,忍不住再次骂道:“真是不要脸!”
    可馨知道她是心疼自己,要不然也不会冒着被砍脑袋的危险,在这骂皇帝,于是,拉过她的手,轻声关照道:“这件事,就你和母亲、曜翬知道,你千万不要告诉姐夫。六煺挍оQ要是姐夫气急了,告诉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该有多伤心啊!还有这事传出去,皇上和曜翬脸上都不好看,我的名声也完了。齐姐姐,这事到此为止,就当我用伤痛,买了个教训,以后多防范就是。”
    江翌潇此时在外面,已经看不出任何情绪了;只有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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