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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也自强-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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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勾魂摄魄的娇媚摸样,引得江翌潇心如鹿撞,再次俯下身来。
这一次,他更加的耐心,更加的深情,显然是用了心想诱她和自己一起沉沦。
先是用自己温热的薄唇,在指腹摩挲过的地方稍作停留,而后再小心翼翼的吻上她的眼眸、额头、鬓角、耳垂、颈项。。。最后,再次回到那无比甜美的嫩唇上。
他的动作轻柔如羽毛拂过,小心翼翼,如同对待自己最珍贵的宝贝,让可馨从心到身,都止不住的战栗,情不自禁的伸出双臂搂上他的颈项。。。。。。
小小的一方天地里,两个人痴痴的纠缠。属于爱人的、那熟悉的檀香和荷尔蒙气息,将保护膜一样,将她笼罩其中。
这一刻,她的世界里没有任何人,只剩下了江翌潇和她自己,只剩下他散发出的、灼热的阳刚之气。
☆、第二百五十三章 认亲宴上的义正言辞(二)☆
他的眼神炽热如火,像是要把她融化;他的胸膛那么宽厚,他的怀抱温暖如阳,像是要驱散她心底的寒冰。六萋'
可馨感觉到自己被安全的罩在结实温暖的温房里,任凭外界狂风暴雨,在她的一方世界里,始终风平浪静!
两人吻得缠绵悱恻,要不是琬凝和云染敲门,两人怕还要黏糊下去,而且,小小潇已经起了反应,抬起脑袋,顶在可馨的小腹之处,如同一根滚烫滚烫的铁棍子,把可馨全身都灼热了。
看见是两个女儿进来,江翌潇尴尬地咳了一声,第一次俊脸泛红,狼狈地冲进了净房,看的可馨几乎喷笑出声。
琬凝童鞋终于从心灵深处认可可馨,开始叫娘亲了,于是看着爹爹的背影,奇怪地问道:“娘亲,爹爹怎么啦?滟”
可馨一愣,随即问道:“你叫我什么?”
琬凝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她,微微笑道:“从今天起,我和弟弟妹妹,应该叫你娘啊。”
可馨一听,搂过两个孩子,欣慰地说道:“你们叫什么都没关系,但是有一点要记着,一定要做个善良正直的好孩子。蹋”
“是,娘亲。”两个孩子小大人似的施礼,郑重回答。
琬凝回答完,兴奋地拉着可馨的手,“娘亲,一会您帮我和妹妹看看,房间布置得如何。”
“好,等吃完饭,咱们一起去布置。”可馨回道。
这一说吃饭,云染马上嚷嚷道:“娘亲,云儿饿了,要吃饭。”
可馨一看沙漏,已经过了午时半,老太太竟然还没叫人过来喊用膳,今天可是认亲宴,也不怕客人饿着?于是,叫安妈妈问怎么回事。
不一会,安妈妈回来禀告,“老太太他们已经用上了,听老奴去问,老太太不阴不阳地说道,‘哎哟!看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紧着赏赐你们郡主,还以为留她在宫里用过了,所以,就没等他们。’真是气死老奴了!老奴就说了,“今天是认亲宴,郡主和相爷怎么可能不回来用膳?’老太太马上说道:‘那还不赶紧过来?好意思叫族里这么多的长辈等他们小辈?’二小姐,瞧瞧这说的叫什么话?您和姑爷是交给公中那么多的银子,合着就是为了受这闲气?”
可馨也是气的不轻,老太太这是什么意思?想让自己在家族里,抬不起头来?这是要铁了心,和自己死磕到底了?
就因为自己没有顺着她的意图,把股份和赏赐的东西,都交给她?没把她的两个儿媳妇带进宫,为她儿子求取官职?还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不是一般的贪心。
“怎么了?馨儿?”可馨正气的全身发寒,江翌潇正好走过来,关心地问道。
可馨一脸委屈地看着,摇了摇头,“认亲宴已经开始了,祖母说以为我们在皇宫用过膳了,所以没叫我们。”
江翌潇一听,脸就拉了下来,长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对可馨说道:“走,现在过去,跟我把酒敬了,然后,我们回来自己吃。
可馨点点头,转身吩咐安妈妈,“去看看咱们小厨房,都有什么食材,叫厨娘先准备,我和相爷敬完酒,马上回来做饭。
安妈妈一听,赶紧去布置了。
江翌潇和可馨到了前面,江翌潇没用可馨说话,就端起酒自罚了三杯,然后才说道:“对不起?没人去通知宴席开始,所以晚辈和媳妇来迟,先自罚三杯。”
威北侯一听愣了,讶异地问道:“没有人去通知?不对啊?我让小厮去叫了三次。”
可馨看着威北侯,委屈地双目蕴泪,娇弱地说道:“父亲,儿媳敢对天发誓,真的没有看见您的小厮过去。否则,儿媳怎么能不来呢?在座的可都是相爷的长辈,借儿媳三个胆子,儿媳也不敢做出此等不敬长辈之事啊?不信,父亲可以调查。”
最老的江氏家族长辈,是威北侯的叔爷,也是族长,这时撸了撸两撇小胡子,和蔼地笑道:“孩子,那可能是误会了,那就开始认亲吧,时间不早了。”
心想,我才不要得罪二侄孙子两口,一个是救命的神医兼财神爷,一个是跺跺脚,大周朝都要颤两颤的丞相大人,你们府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该我们闲事,谁去管啊?再说,也管不了。
江翌潇没说话,带着可馨给男宾敬完酒,派人把自己老爹的小厮,给叫了过来。
江翌潇当众问道:“侯爷曾三次叫你去《竹韵居》通知开宴,你去通知了吗?你通知了谁?”
小厮吓得哆哆嗦嗦扑通一下跪下,哭喊道:“不该奴才的事情,是老太太不让去通知的。老太太说了:‘不用惯她毛病,不知道今天是认亲宴吗?还不赶紧过来?见财忘义的混账东西!’奴才没办法,只好。。。只好没去。”
可馨一听,慢悠悠地问道:“奇怪了,你是侯爷的小厮,你不听侯爷的指令,反而事事要听老太太的?那侯爷平常叫你干什么,你也请示完老太太,才去执行?”
江翌潇怒极,看着老爹威北侯,久久没有说话,可眼神似利剑,像要把老爹戳穿。
威北侯心里这个气啊!自己老娘真是越来越糊涂,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也不明白,非得要在今天和曜翬两口子过不去,徒惹笑话?
这还不说,儿子肯定以为是他指使的,而不会去责怪他祖母,因为在儿子眼里,他的祖母,是个慈祥和蔼的亲人,而他这个亲爹,已经完全变成了恶毒的后爹。
老侯爷上前,狠狠地踹了小厮一脚,然后对江翌潇说道:“走走,带上这个混蛋,为父和你一起去问问你祖母是咋回事。”
于是,可馨只好跟在公爹和夫君身后,装出一副可怜委屈的小白花样,又去了女宾席。
老侯爷也不废话了,直接问道:“母亲,儿子让这小子去叫曜翬和他媳妇过来,您干吗拦着?”
老太太眼睛一瞪,狠狠地剜了可馨一眼,声嘶力竭地喝道:“给我跪下!凭你是郡主,还是公主,到了这威北侯府,你都得给我孝敬长辈。你瞧瞧你,昨天刚刚嫁进来,就弄得府里鸡飞狗跳,乱七八糟,顶撞长辈,言行不端,一点教养都没有。当初我就不赞成曜翬娶你,没想到你果然不是什么。。。”
“母亲,你疯了!”威北侯吓得赶紧阻止母亲,恨不能上前捂住老太太犹如菊花一般的大嘴巴。
开玩笑,宫里三大巨头,刚刚赏赐过儿媳妇,儿媳妇又是太后娘娘亲自下旨册封的郡主,母亲这么骂她,不等于是骂太后娘娘瞎眼吗?
可馨到了这时,反而不生气了。她倒想看看,老太太如何收场。既然她想当着家族中众人面前不要老脸,那就只有如她所愿了。
江翌潇此刻全身都笼罩在了寒冰下,他知道祖母贪财、偏心,糊涂,可是从没想到她会如此刻薄,在馨儿嫁进府来的认亲宴上,当众要馨儿下跪。
这样的事情,不单单是馨儿受委屈了,一旦传进宫中,搞不好整个家族都要跟着倒霉,太后娘娘、皇上、皇后娘娘刚刚赏赐完,你就辱骂郡主,你这不是明着打人家三位的脸?
江翌潇气的还没说话,刚刚那位替可馨说话的、江翌潇的三姑姑就站起来了。冲着威北侯施了一礼,然后说道:“大哥,我不敢再呆下去了,我还有一大家子老的老,小的小要侍候,我可不想跟着你们陪葬。先是五姐,这回是母亲,一个个胆大包天地辱骂郡主,你们有仗义,不怕掉脑袋,我可怕。曜翬、二侄媳妇,你们别怪三姑。大哥、曜翬,对不起了!告辞,”
说完,转身就要往外走,其她的女宾一看,也纷纷站起来,要往外走。
“各位长辈都别走啊,认亲宴还没完,祠堂还没开,弟妹还没拜见祖宗呢?”杨氏连忙阻拦,都要哭出来了。
众人站在那里,是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
江翌潇终于忍不住,苦笑着摇摇头说道:“祖母,这么些年,孙儿对您是百依百顺,便是您错了,孙儿都不说您一句,几乎是从没忤逆过你;所以,造成今天您这个样子,孙儿有责任。您不满馨儿,无非是因为馨儿没有把《杏林春大药房》,还有《民悦养生食坊》的股份,送给三叔、四叔;因为馨儿今早拒绝领两位婶子,进宫跟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要官要权;因为馨儿没有按照孙儿以往那样,把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赐的东西,搬进您的院里去。所以,您对馨儿百般挑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为了这点利益,您竟然置整个威北侯府于不顾,辱骂太后娘娘亲自下旨册封的郡主,孙子真的是无话可说了。您既然看不上馨儿,我想,我们还是搬出去住好了。”
☆、第二百五十四章 认亲宴上的义正言辞(三)☆
话说到这,在场所有的人,都有点惊住了,不敢相信地看着江翌潇。六萋'
江翌潇看了他们一眼,冷冷地继续说道:“我本来就打算搬出去,是馨儿不让的,她告诉我,‘一家人磕磕碰碰是难免的,把话说开了,就还是一家人。’她怜惜您和嫂子,您却对她不依不饶。您今天真的当众罚她给您跪下,皇上知道了,马上就要来灭你整个威北侯府。皇上今天还警告我,‘不要让朕的皇侄女受委屈,否则,朕灭你威北侯满门!’你们以为皇上说着玩吗?我告诉你们,不是!皇上和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都知道咱们威北侯府水深,怕馨儿受委屈,才会赏赐她、册封她。为什么对馨儿这么好?不是因为我,看我的面子,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功劳。是你们能治好太子爷的疫症?还是我能治好太后娘娘的顽疾?你们好好想想吧,想明白,再开祠堂,让馨儿拜祭祖宗,都来得及。”
说完,江翌潇再也不看老太太和老爹一眼,拉着可馨说道:“我们走,真要不认你,爷就带你搬出去,大不了爷不做江家的子孙好了,给你叶府去做上门女婿。”
可馨听了这番话,整个人如同在温泉里,泡透一样,从里暖到了外。
本想摆出郡主的威仪,惩罚一下老太太,可是想想老公的不易,可馨还是决定忍了,但有些话,她还是要说清楚的滟。
“等一下。”可馨一把拉住江翌潇说道:“我有几句话对祖母、父亲、母亲,还有各位前辈亲戚讲。”
说完,她慵懒地坐了下来,微微一福,威严地说道:“老太太,按理说,不管本宫上没上皇家玉牒,只要是太后娘娘下旨册封了,你们就应按照国礼,不能对本宫不敬;可是,你们没有一个人,把本宫当着郡主看待?没有。知道本宫要是把你们对本宫的不敬告到宫里,会给整个威北侯府带来多大的灾害吗?本宫看在你们是相爷亲人的份上忍了,可是不代表本宫好欺负,任由你们一次次不敬,这传出去,皇家的颜面何存?所以,这是本宫最后一次容忍你们放肆,再有一次,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可馨走到厅堂中间,微微一福,威严地接着说道:“现有国后有家,现在说说祖母和孙媳之间的事情,您口口声声说孙媳不孝敬您,想忤逆您,却不想想,孙媳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三叔放高利债,四叔拿了银子出去胡作,惹出了多少麻烦,您不知道吗?‘自古雄才多磨难,从来纨绔少伟男’由着您宠溺他们,不是爱,而是害呀!这是孙媳拒绝给他们股份的原因;第二,早上您让孙媳带着二位婶婶进宫向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求情,帮两位叔叔升官,这是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能插手的事情吗?更何况,知恩不图报,孙媳通晓医术,治病救人,本着是救死扶伤的道义和责任,而不是为了得到什么回报,要真是那样,孙媳是什么?是个小人了。第三,太后娘娘、皇上还有皇后娘娘今天赏赐的东西,没有搬进你的院子里,您可能觉得孙媳打了您的脸,因为相爷以前把御赐之物,都让您保管了,可是您是怎么保管的?您全部自己做主,送了出去。之前相爷睁一眼、闭一眼,没说什么,是因为相爷前夫人常年有病,实在没有精力,去管理二房的事务,如果皇上问起来,相爷还有话搪塞,可是今天我要再把御赐之物,直接给您保管,您让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怎么看待孙媳?拿御赐之物,不当回事?还是孙媳无能到连东西都保管不好?还要您来操心?祖母,这样的事情,说小可小,可是有人一旦想找事,它就是个大事,这是对皇上、太后娘娘还有皇后娘娘的大不敬,您知道吗?不要以为相爷坐在首辅的位置上,就可以胡作非为,忘乎所以。皇上信任相爷,给相爷高官,是因为相爷一心为民,从不以权谋私,对皇上忠心耿耿,从不骄奢淫逸,傲慢无礼。踏”
说到这,可馨看了一眼,已经全部围过来的家族亲戚,义正言辞地大声接着说道:“如果相爷是个昏官,您以为皇上还能让他坐在这个位置上吗?您们不能帮他,但求求你们,不要为了一己私利,而扯他的后腿好不好?”
一番话说完,不再搭理任何人,福了福,转身把小手放进深情凝视着她的、江翌潇伸出的大掌中,任由江翌潇牵着她的小手,回头拉上两个女儿,一家四口,转身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院里,可馨松了口气,对江翌潇说道:“你带着女儿洗手准备,我去看看霖儿,马上下厨房做饭。”
江翌潇一听,怜惜地说道:“一夜没睡,还亲自下厨干嘛?让下人们做得了?”
可馨给了爱人一个甜美淘气的微笑,“只要你和孩子们吃得高兴,累一点又何妨?”
一句话说的,江翌潇又仿佛泡进了温泉里,全身都暖透了。
可馨转身来到霖儿屋里,青竹正在为小家伙讲故事。
两人一看见她,一起喊了起来,“主子(娘),您回来了。”
可馨走过去,亲了亲霖儿的小脸,柔声问道:“宝贝怎么样?还难不难受?”
霖儿摇摇头,懦懦地钻进可馨怀里撒娇,“娘亲,霖儿肚肚疼的轻多了。”
说完,睁着酷视江翌潇的一对凤眸,孺慕地看着可馨。
可馨心里柔成一片,狠狠地在小家伙脸上,吃了几口豆腐,才爱怜地说道:“宝贝乖哦,以后除了爹娘,不管谁给你东西,都不要吃,想吃一定给娘亲看过以后,娘亲同意了,才能吃,知道吗?”
“为什么?”小家伙压根不知道人心的险恶,仰着稚气的小脸问可馨。
可馨犹豫着,要不要说出真情,说出真情,像琬凝还好,而霖儿和云染这么点的孩子,他们能明白吗?
可馨无奈地摇摇头,摸摸他的小脑袋,“因为娘亲怕食物不干净,会吃坏你和姐姐们的肚子,就像昨天夜里一样,你会很难受,知道吗?”
说完,回头问青竹,“大少爷今天便了几次,留标本了吗?”
青竹点点头,“留了,便了两次,但是还不太成型,有点稀。”
“嗯。别给他吃别的,还是喂点咸粥吧。”可馨抱着霖儿放下躺好,刚盖好被子,江翌潇就走了进来。
看着儿子比昨晚好了不少,深情地看了可馨一眼,柔声说道:“我看以后我们一家,就自己在院里用膳吧,吃的还舒心些。我想吃你做的蛋包饭了。”
这话很合可馨心意,可馨心里甜蜜,却看着他摇摇头,娇嗔地说道:“今天没有蛋包饭,只有蛋炒饭,相爷爱吃不吃,本郡主概不侍候。”
江翌潇朗声大声,笑声惊得院子里的小麻雀,扑哧哧飞走了,“只要是娘子做的,本相爷都爱吃。”
江翌潇身边的奴才听见他这么大笑,除了那几个和可馨很熟悉的侍卫,全部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懵了!
鸳鸯和红燕又是妒忌,又是羡慕地看着可馨,然后把目光一起投向江翌潇,恨不能冲上去把可馨拉下来,她们取而代之。
两人到了厨房,可馨围上绣着小动物的围裙,开始做饭。
看江翌潇站在一旁看着她,就对江翌潇说:“你别呆在这里,不是说‘君子远庖厨’吗?我很快就会做好的,这里已经有四个菜了。”
江翌潇看着小妻子,动作麻利,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就觉得整颗心,都化着了一汪水,看也看不够那俏丽的倩影,哪还顾得什么“君子远庖厨”?
再说,他后天就要离开妻子,他哪里舍得离开她一步?便是默默地看着她,也是一种慰藉。
可馨动作确实很快,大约四十分钟吧,蛋炒饭、黄金酥虾、平桥豆腐、酸菜鱼汤、宫保鸡丁就做好了。
加上厨娘做的红烧狮子头,耗油香菇油菜,黄瓜拌腐竹,可馨原来卤好,从家中带来的酱牛肉。
八个菜,加上蛋炒饭,只吃的两个孩子和江翌潇,食欲大增。
“好七,真好七!我娘子果然出得厅堂,下得厨房。”江翌潇美的,一边吃一边夸。
琬凝和云染,则一声不放,朝着美食进攻。两人和她们的爹一样,都不爱吃蔬菜,爱吃肉和鱼。
可馨没办法,一人碗里捡了一筷子耗油香菇油菜,三人这才吃了起来。
那一大碗酸菜鱼,微辣口味,既鲜嫩,又下饭,热乎乎的汤下面,一直有酒精炉子咕嘟着,父女三人只吃了个满头大汗。
可馨看得三人吃得欢,心里又是高兴,又是酸楚,看情形以前怕是吃的不太舒心。
想想也是,三房人加一起,大大小小、老老少少,足有几十口,加上有老太太和孙氏,两个阴阳怪气的长辈在。。。
可馨拧着眉头,开始想辙,不能自己交了那么多的银子给公中,还让孩子和丈夫吃不好,这个冤大头,再也不要当了。
而且三个孩子的安全,还没有保障,到现在也不知谁处心积虑地要害他们。
孙氏和江翌豪貌似嫌疑最大,可是母子俩看上去,实在不像是特别有心机的人,难道是伪装的?
有没有可能是三房四房干的事情?可是他们如此对待曜翬和孩子,动机是什么?
为了承袭爵位?可是威北侯自己有儿子、有孙子,怎么也不可能落到他们头上?
再说了,爵位传承已到四代,要想在袭爵位,必须地朝廷做出重大贡献,否则,你就别想了。
难道,他们以为曜翬对朝廷有特殊贡献,会准许威北侯爵位,再传承一代,然后把曜翬的儿子害死了,他们就能顺利袭爵?可是,这爵位应该由曜翬继承,和霖儿没有关系啊?
真是云山雾绕,扑朔迷离,这威北侯府的庭院,真是应了那句话,“庭院深深深几许”啊!
自己从昨天刚进府,就被人瞄上了,一连串的阴谋诡计,接踵而来,防不胜防,敌在暗,我在明,不把这暗藏的敌人逮出来,真的是凶险无比。
可是不好逮呀!连IQ过人的丞相大人,都吃了好几次闷亏,何况自己这个只看过几本侦探小说,看过几部悬疑电影的幼儿老师?
可馨一时间,有点不自信了。愣头愣脑地,筷子伸进盘子里,一口菜都没夹住,就往嘴里送,看的江翌潇心疼了。
放下筷子,一脸担忧地看着她问道:“是不是为了侯府之事烦恼?馨儿,不用为难,实在不行,咱们就搬出去好了。”
“没事。”可馨摇摇头,给了他一个宽慰的笑容,“想件事,想得入迷了而已。对了,哪天抽空带我到温泉山庄看看吧?是不是该完工了?又有二十来天没去了”
江翌潇笑着点点头,“已经完工了,现在装修已经快结尾了,估计等我从黄淮水患区回来,咱们就该准备开业了。”
“又要去黄淮水患区?”可馨惊问:“什么时候?”
“后天。”江翌潇面带嘲讽地说道:“这一天还是凝儿给争取来的,凝儿说你明天三朝回门,不能自己回去,皇上这才宽限了一天,本来是叫我明天走的。”
“好宝贝!”可馨听了,欣慰地摸了摸琬凝的头。
“这个anunprincipled,dim-wittedruler!”可馨不敢用中文骂昏君,用英文气愤地骂道:“这是诚心不想让我和你度蜜月啊。哼!没关系,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让我考虑考虑。”
“Anunprincipled,dim-wittedruler?蜜月?”江翌潇听不懂,但是一看小妻子一双眼眸慧黠地转动着,带着几分调皮,几分淘气,几分得意,就知道她又有鬼点子了。
想马上知道,但看了看周围的奴仆,尤其是自己的丫鬟月蝶,愣是忍住没问。
小冰很悲伤,因为小冰最好的朋友诗意走了。。。永远地离开了我们,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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