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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也自强-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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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软乎乎的小手,香喷喷的小嘴,水汪汪的花谷交替上,把徐昊泽侍候的飘飘欲仙,欲罢不能。
美人计奏效,四天后,大理寺宣判结果出来,刁连成死刑免了,被流放到北戎国边境去服苦役。
而为了安扶永安伯,贤妃被放出了冷宫。
徐昊泽接着又来央求太后娘娘,“母后,刁淑仪这回真的得到教训了,她再也不敢了,您已经把她禁足了,五皇子就交还给她抚养吧?”
太后娘娘一听,摇摇头说道:“哀家的话你听不进去,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到时你不要后悔就成。”
太后知道,儿子又被刁狐狸给迷住了,她不答应,只会弄得母子失和,所以,这才退了一步。
☆、第三百零一章 教 训(一)☆
但是,她在徐昊泽走出去的时候,长长地叹了口气,“可馨说的还真对,她说,‘皇上肯定舍不得他的爱妃’,哀家还不相信,如今看来,哀家这个做娘的,好像还不如那丫头了解你啊。呵呵。。。。。。”
太后娘娘无可奈何的笑声,徐昊泽走出多远,还能听见。
他也知道自己有些荒唐,可是他一遇到刁美艳的身子,他就难以放开,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知道,他对刁美艳没有情,只有欲,对其她嫔妃也是;可是就是这***,也不是每个女人都能让他满足的。
他是对可馨有情,可是他得不到,无法做到灵肉合一,那就只能沉醉在***里。这一点,怕是无人能理解的濉。
还有一点就是,他是信任可馨,可是除了可馨,他不会信任任何人,包括醇亲王和江翌潇。
他们如果不爱可馨,或是可馨现在是他的女人,那他还可以相信这两位兄弟。
可是,可馨如今是江翌潇的妻子,自己曾经又对她下过媚药,想要夺取她催。
在江翌潇当时对他怒目相向,在徐鸿远大张旗鼓认了可馨做妹妹的那刻起,这个信任,已经被打得粉碎。
即使自己信任这两人,这两人现在也不见得对他忠心。
所以,他不得不防,得防着他们和忠勇侯以及皇后联手,一起对付自己。
徐昊泽怀着这样的心理,一边安抚永安伯,一边封赏可馨。
这件事情发生以后,好东西源源不断赐给她,燕窝、红参、阿胶更是论斤赏下来,弄得可馨哭笑不得。
倒是江老四、江老三看见皇上如此宠爱可馨,歇了明着和她争斗的心思,开始转向暗处了。
这之前也说到过,刁连成辱骂可馨和赵文涛幽会,是威北侯府传出去的,而这个人正是江老三。
此时江老四还在床上躺着,江老三跑去喝酒,看见永安伯,两人一拍即合,就着酒劲,是越说越投机。
永安伯先用艳羡的口气问江老三:“威北侯娶了个女财神做儿媳,你这个弟弟,就没跟着沾光?”
江老三一听,摇头摆尾,故作唉声叹气状,“唉。。。。。。还沾光,真是一言难尽啊!如今母亲和四弟,都卧床不起,都是拜这位女财神所赐,这哪里是财神?这分明是瘟神。”
永安伯一听,兴趣来了。他正为江翌潇和皇后越走越近而烦恼,也为妹妹和女儿如今的处境而担忧,正需要同盟,这盟友就送到眼前来。
永安伯马上故作关心地问道:“咋回事啊?老太太身体不是一直很好嘛?四爷更是前几天还和我在一起喝了酒,这怎么突然就一起病倒了?”
“唉。。。”江老三马上又唉声叹气了,关上雅间的门,小声说道:“曜翬不听母亲的话,娶回来的这个,可真正是个妖精!这才嫁进来几天?就搅得府里不得安宁,忤逆顶撞祖母,责打辱骂叔婶,欺负公公婆婆,这些就算了,关键是不安于室啊!这曜翬前脚走,她后脚就去了药房和那个赵文涛幽会。前两天说是带着孩子去庄子上住两天,结果我派人一查,才知道她是和皇上、醇亲王、忠勇侯、驸马爷、赵文博一起,去温泉山庄玩了。哎哟!说出来我都脸红。祖母重病在床,她还有心思出去。。。。。。唉。。。。。。家门不幸啊!”
永安伯听他这么说,马上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刁美艳。
刁美艳这才知道,皇上带着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所谓的去行宫,原来是去温泉山庄玩了。
刁美艳只气的七窍生烟,当即就摔碎了几个古董花瓶,从此把可馨列为了头号敌人。
因为皇帝并不爱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二呼呼的,也不是她和姑姑的对手。
而这个叶可馨可不一样,短短时间,就能赢得这么多人对她的喜爱,就能让太后娘娘对她言听计从,怎么可能会是个简单人物?
而最让她们忌惮的是,皇上爱着她。而且,爱的很深。
这是她埋藏在《宸乾宫》的眼线透露的,“皇上经常拿出叶可馨的画像,一看就是一个时辰。看的时候,一会笑,一会哀怨,一会难过,一会依依不舍。。。。。。”
刁美艳听了,当即就妒火中烧,不能自已。于是,陷害皇后这一出阴谋出台了,可惜收效不大。
但是随后刁美艳的美人计得逞,而且连着三四个晚上,皇上又都歇在了《钟粹宫》,这又让刁家看到了希望。
却也让孙氏气的心肝脾胃都疼。找到可馨,就是一通反反,“郡主,豪儿可是为了你被打成这样的。如今可倒好,凶手活得好好的,我们豪儿却被取消了科考的资格。这不是要豪儿当一辈子白丁吗?唔。。。。。。就说好人不能做,这叫什么事吗?帮了你一点好处没有,还落了个这样的下场。”
孙氏跑来说这番话,威北侯和江翌豪是全部不同意的。
江翌豪原本做这一切,可以说根本没考虑那么多。当时他听到可馨被刁连成那个混蛋辱骂,出来维护她,完全是出于本能。
就像听到他母亲被人骂,那个感觉是一样的。
后来,他老爹威北侯也对他说了,“儿啊,你出来维护郡主是没错,可是你不该骂皇上的嫔妃,这是死罪,要不是郡主想办法,你这次可就完了。”
江翌豪听了老爹的话,再想想可馨为了救他,毫不犹豫输了六百毫升的鲜血给他,所以,对可馨的感激,简直无法用语言来表述。
而对于不让他参加科考一事,他根本就没多大反应,不让考就不让考,反正他也考不上。
其实孙氏也明白这件事的处理,已经非常轻了,但是,她有她的想法,她认为如果不是为了叶可馨,她儿子就不会受着无妄之灾,那么可馨就应该为江翌豪付出点什么来。
所以,她今天来的目的,第一,是想让可馨承诺,让江翌豪袭了威北侯的爵位。
因为她有预感,皇上会让威北侯府的爵位,再沿袭一代。
第二就是,即使爵位得不到,而叶可馨是个财神爷,让她多付出些银子给她和儿子,也是好的。
结果孙氏把她的意见跟儿子一说,江翌豪首先就表示了强烈地反对:“娘,您想做啥呀?你这不是诚心让馨儿瞧不起我?我不许你去,你敢去,我跟你急。”
孙氏一听就火了,“你这个笨蛋!你是不是被她迷住了?你也不想想,丞相知道了你的心事,会对你咋样。你给我老实的,丢开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说完,不顾江翌豪拼命喊叫,就去找了可馨。
来的时候当然是带了一肚子的气,因为再和儿子商量之前,她先跟威北侯抱怨过,“侯爷,不是妾身对郡主不满,您看看她,豪儿为她伤成这样,她竟然不管不顾,看着豪儿被处置。这不许科考,岂不断了豪儿的仕途?您再不让豪儿袭爵,那我的豪儿,将来可怎么办啊?唔。。。。。。”
威北侯是太了解自己这位小妻子了,她一张嘴,威北侯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于是,连忙说道:“我求求你消停点,不要去找郡主闹腾好不?我告诉你,皇上绝对不会同意爵位延袭的,你放心,豪儿也是我的儿子,我将来不会看着他不管的。”
孙氏一听儿子和丈夫,都反对她找可馨来闹,先是回屋发了一通脾气,最后忍不住,还是偷偷摸摸地来找可馨了。
可馨听了孙氏的话,就知道了她想干嘛,于是慵懒地坐在椅子上品着茶,也不急着回话,就看着她在那唱独角戏。
孙氏又是哭,又是嗷嗷,表演了半天,也不见可馨有啥表示,就如同重拳击在了棉花上,使不上半点力气。
于是,只好接着哭,可是还没等她嚎上一声,威北侯闻讯赶来了。
接着,江翌豪也被人抬了来,两人一起冲着孙氏开始呵斥。
“娘,都说了,不该嫂子的事情,是我自己太冲动了,你怎么还来胡闹?”
“就是啊。没有郡主,你以为豪儿只是被处于不准参加科考吗?怕是命都难保,你怎么没有数啊?”
孙氏一见丈夫、儿子都不站在她的一边,不但不收敛,闹的反而更凶了,“可是,这不都是为了郡主吗?如果那天刁连成那个混蛋骂的是别人,豪儿干嘛要去多管闲事?”
“母亲认为小叔子管的是闲事吗?”可馨突然就开口问道,凌厉的眼神看着孙氏,孙氏一愣,气焰马上就下去了不少。
连声音都紧跟着小了八度,“本来就是嘛。”
可馨看了一眼威北侯和江翌豪,然后对青竹说道:“拿几个靠枕给三公子。”
青竹领命而去,拿了几个靠枕垫在了江翌豪的后面,让江翌豪保持一个半坐卧位,一直把江翌豪位置弄得舒服了,才腹黑着回到了可馨身边。
还有脸找郡主来闹,也不想想自己做的那些缺德事!
可馨见江翌豪躺舒服了,这才冷冷地看了一眼孙氏,义正言辞地说道:“有些事我本来不想说的,毕竟我刚刚嫁过来不久,毕竟母亲和父亲是长辈,可是,既然母亲今天过来,把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我想我还是把话说开了,好好讲讲其中的道理。父亲、母亲、小叔子,那今天我要是说话有什么得罪二老和小叔的地方,就请你们多多包涵了,我没有恶意,本意也是为了我们大房好。”
说到这,可馨看着孙氏说道:“我就先来说说母亲,作为当家主母,有些浅显易懂的道理,您都不明白,也难怪威北侯府要败落了。‘家不和外人欺’,‘人心齐泰山移’,可是,您是如何教导小叔子的?小叔子只有丞相一个亲哥哥,您还能撺掇小叔子,和您一起,整天和丞相对着干,试想,您如果让小叔子和丞相好好相处,丞相又怎么可能不管小叔子,听之任之,让他成了一个纨绔?三房、四房自私贪婪、老太太偏心、刻薄,他们联合起来,处处刁难您,您和他们处不好,还情有可原,可是丞相这个人,您只要真的对他好,他是不可能那么仇恨您的。远的事情,我不知道,我也没有发言权,就说去年的两件事,琬凝过生日,丞相本来就请了些至交好友,可您倒好,竟然瞒着他,大发请柬,结果闹闹哄哄,来的人比父亲过寿还要多,您让别人怎么看待丞相?这还不算,宴席上,你明明知道有些人心怀不轨,企图算计丞相,您不但不想法阻止,还跟着一起算计,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算计到了小叔的头上。您瞧瞧您做的这些事,几乎都是损人不利己的。”
“那都怨我吗?”孙氏叫屈,“丞相还不是也听了老太太他们撺掇,认为是我害了他大哥,整天和我过不去?”
可馨闻言,嘲讽地看着她,严厉驳斥,“您如果没做,你就更应该证明给他看啊,以后的日子,您好好地关心他,不算计他,不挑唆父亲疏远他,不挑唆小叔子妒忌他、算计他,他能对您原来越厌弃吗?您如果够心善,好好地对待丞相的几个孩子和前妻,帮他把整个二房后院打理好,让他无忧无虑地在外工作,他会看不到您的诚心?可您是怎么做的?老太太塞小妾给丞相,您也跟着塞,老太太和三房、四房抢夺丞相的东西,您也跟着抢夺。您说说,您这个样子,让丞相如何能相信您?还有小叔子,您看看您把他教育的。‘人之初性本善’,小叔子不可能生下来就是纨绔吧,可您生生地把他教导成了一个纨绔。您今天跑来和我闹,目的是什么,您清楚,我也清楚。您自己说实话,依着您的教育方法,小叔子能考取功名吗?”
☆、第三百零二章 教 训(二)☆
可馨说道这,看了一眼孙氏不服气的样子,接着不客气地教训道:“十八岁多了,连个秀才还不是,整天除了吃喝玩乐,啥也不会;好不容易正义一回,您还跟他吵吵着这是管闲事。母亲,小叔子和丞相是嫡亲的兄弟,身上流着同样的血,我们整个大房原本应该是一体的,应该同甘共苦,祸福与共,可是,您都干了些什么?您生生把小叔子,培养成了贪婪、爱妒忌别人,自私自利的小人。这人如果有了嫉妒之心,就会比狐狸还狡猾,比豺狼还凶残。由此可见,嫉妒和贪婪是道道地地的两个恶魔。嫉妒之心会让他费尽心思地算计别人;千方百计地挤兑别人;用尽心机地po害别人。嫉妒之心会让他不择手段,卑鄙无耻,心灵会变得肮脏不堪,看到别人比自己好,内心就不平衡,看到别人要功成名就了,他的内心就像有千万条罪恶的虫子在撕咬着般的难受。嫉妒之心慢慢就会变成罪恶之心。因为嫉妒,他就会失去人本该有的善良本质,变得像魔鬼一般可怕。您瞧瞧老太太和三房四房那些人,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吗?”
可馨说到这,转过脸看着威北侯,接着说道:“父亲,接下来儿媳要说您,言辞不敬,您不要怪罪儿媳不孝。要我说,母亲和小叔,成为今天这个样子,您该负大半部责任,‘养不教父之过’小叔子被您娇惯的五马六混,母亲被您宠溺的自私、偏执、刻薄,丞相和母亲、小叔子关系相处的如此之差,主要责任都在您。包括老太太和两位叔叔,变成这个样子,您和丞相也有责任,放纵不管,一味地愚孝,导致了他们的贪欲之心,妒忌之心,越来越大。您有没有想过?您要是好好教导小叔子和丞相兄友弟恭,那他们的关系,是不是也不会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您和丞相,要是能及时的,坚决地杜绝满足老太太他们无休止的索取,那么他们是不是不会变得如此狠毒自私?侯府会一步步走向衰败,在我的意料之中,如果你们,包括老太太和三房、四房那些人不改悔,我敢肯定,早晚都会引来天大的祸事,即使有曜翬,也帮不了你们。”
说完,可馨看着江翌豪,忍不住摇摇头,“江翌豪,我知道,你妒忌你的丞相哥哥,觉得他的一切,都应该是你的;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所有的一切,不付出,是得不到的。你倚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你哥哥却一个人呆在别院,挑灯苦读、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你锦衣玉食,呼奴唤婢,你哥哥却在敌国出生入死,刀头舔血,他所得到的一切,是他用心血和汗水换来的,你凭什么应该去觊觎?去获得?就算这些给了你,你拿得就心安理得?小叔,贪婪、妒忌是要不得的,它会把你带上一条绝路!我知道,你本质没有坏到不可救药的份上,从我嫁进府来,你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你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和母亲的教育有关;可是,你现在已经十八岁了,不再是孩子,有自己的思考能力了,你觉得老太太、三叔、四叔、母亲他们的想法做法,是正确的吗?知道我为什么不把股份送给你们,因为这样只会让你们的贪欲,在腐败的温床上,滋生的更快。所以,从现在起,小叔,好好做人吧,做个豁达、善良、正直的好人,不比你现在,被人骂着纨绔强?我相信,只要你努力,就能成为和丞相一样优秀的人,为什么要妒忌他所拥有的呢?你的条件,并不比他差,差的是他努力了,而你却没有。看看赵文涛,他和你是一样的人,可是你再看看他现在,医术进步很快,你难道赶不上他?”
可馨一番话,说的威北侯、孙氏、江翌豪羞愧的低下了头。
可馨见三人把自己的话听了进去,接着语重心长地说道:“母亲,我知道你因为丞相怀疑哥哥是你害的,你感到憋屈,所以,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反正我做的再好,你也说我不好,那我就不好到底了;可是,你这么样子想,正好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了。还有父亲,我想不通你为什么不把真相查清楚,还母亲一个公道,也好解开丞相和母亲之间的死结。我。。。。。。”澹、
“你相信大哥(江翌哲)不是我娘(我)害的?”江翌豪和孙氏,异口同声地惊问道,神情有些激动。
可馨微微一笑,笑容自信飞扬,艳如骄阳,“我的预感,母亲不是凶手,而我的预感,一向很准。”
其实可馨真正想说的是,就你们的IQ,想在害了人以后,不留下一点证据,怎么可能啊鹱?
管着中馈这么多年,还能让老太太和三房、四房如此嚣张,这样的手段,本小姐实在不敢恭维。
孙氏和江翌豪万万没想到,相信他们不是凶手的会是刚刚认识他们不久的可馨。
两人看着可馨,震惊的呆若木鸡,随即,孙氏就哭了,“唔。。。。。。郡主,这么多年啊。。。总算有人相信我不是凶手了。你不知道,我这些年,过得有多憋屈,我冤枉啊!连你们父亲都不相信我,当初我告诉他我没做,可他愣是不信,愣是杀了老大身边知情的人。唔。。。。。。这人一打杀,不是我的罪,也是我的罪了。”
可馨看向威北侯,看见他满脸纠结痛苦,愧疚不安,好像沉浸在往事中,一下子就感觉到事情不简单了。
她总觉得威北侯像是知道些什么,可是是什么呢?有什么事?能促使他连一贯娇宠的继室夫人,蒙受了这么大的冤屈,他都能一直不管?
难道自己预感出错了?孙氏真的是凶手?如果真是这样,那孙氏伪装的可就太厉害了。
这个威北侯府,真是迷雾重重啊。。。。。。
可馨看着孙氏哭的委屈伤心,看江翌豪也面色阴沉,两人不像伪装,而便宜公爹威北侯,则低头在一边闷闷地不说话。
可馨其实是个心肠很软的人,于是对孙氏说道:“母亲,我这个人你慢慢相处就知道了,我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人对我好,我知道回报,所以,你不用担心小叔子不能参加科考,这一辈子就完了;恰恰相反,能毁了他的,不是不能参加科考,而是他的骄奢淫逸,不思进取,不努力上进。这样吧,如果您愿意,让小叔子到我的手下来吧,前提是,不管我叫他干嘛,您和父亲都不许干涉。”
孙氏一听,哭声戛然而止。
威北侯也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老长时间,才担忧地问道:“曜翬知道了,能愿意吗?”
可馨扫了他和孙氏及江翌豪一眼,沉声说道:“拿出你们的诚意,有句话不是说了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你们做到了,曜翬那边我来想办法。”
“可是。。。。。。”孙氏吞吞吐吐地说道:“将来侯爷的爵位,由谁来袭?还有,你不会让豪儿去经商行医,做贱业吧?”
“我愿意跟嫂子学医、经商。”可馨刚想责斥孙氏“目光短浅”,江翌豪就激动地大声喊了起来,“太后娘娘外侄孙,不比我高贵?他能学医,我为什么不能?娘,以后你不要再管我的事,我也不会听你的话,我听嫂子的。”
孙氏一听江翌豪说的话,气的胸口一阵发闷,刚要骂他,就见可馨嘲讽地看了她一眼说道:“那小叔子被人骂着纨绔、废物就好?经商行医那里低贱了?没有我,小叔子这次就挂了;没有商人,你吃啥穿啥,直接把稻子、小麦放进嘴里?直接把棉花糊在身上?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太后娘娘、皇上、皇后娘娘都没说这样的话,怎么?您比他们还有见识?”
“我。。。我。。。”孙氏我了半天,终是没说出什么来,扭过头不说话了。
可馨不再理她,对江翌豪说道:“等卧床满一个月,就下来锻炼身体,我会告诉你如何做康复锻炼。这段时间正好哪也去不了,那就看书吧。我现在问你,对什么感兴趣?”
江翌豪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对啥感兴趣。其实,他最感兴趣的是女人,可是这话不是如何也不敢在可馨面前说的,怕被她看轻。
他害怕可馨用那种蔑视、嘲讽的目光看着他。
见他迟迟不回答,可馨就知道,这是一个彻底被教的,没有了自己主见的孩子,怕是改造他,比赵文涛还要艰难。
不过好在这家伙还能听进去自己的话,只要听话,就有希望。
可馨想想对孙氏再次说道:“母亲,算我拜托你,以后不要再去算计、谋害丞相好吗?父亲的爵位,皇上不可能再准许延袭一代的,所以您就死了那个心。而且,就算是皇上准许袭爵,曜翬自己有爵位,也不会跟小叔子抢,至于霖儿,更不可能越过长辈去承袭这个爵位的,我自己的儿子,我自会教导他成才。所以,您不用防着我们,更不用把我们当着假想敌,你威北侯府这点财产,我还没放在眼里。以后,我们不要互相争斗了,请您把目光放远一些,好么?”
孙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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