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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王逆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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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再次醒来时,吴清和南宫景虹正冷冷的看着她。

    “你醒了?”南宫景虹问道。

    纳雪看看她却没有说话。

    “你为什么要刺杀本王?”南宫景虹继续问道。

    此时纳雪才抬眼看了看他问道:“你就是那个端王爷?”

    南宫景虹不解的和吴清对视了一眼:“你知道是我?”

    纳雪摇头:“不知道。若我知道,我知道……”纳雪说着却说不下去了。

    “你知道了又怎样?”

    “你知道这是谁开的吗?这里的幕后老板就是梁相梁峙博。”纳雪说到梁峙博时口气里充满了恨意。

    “哦,是他。若你知道了是不是就要取我向上人头,那样本王就是逛青楼被杀,身死蒙羞是吧?”南宫景虹说的很淡,就像是事不关己一样。

    纳雪听后把头转向了一边,不再看他,可是南宫景虹又道:“但是我知道你不会,你不会杀我,你不甘听命于梁相是吗?”

    “我恨他。”

    南宫景虹点头:“好,今日你的罪名成立,蓄意刺杀本王爷,明日便会有人过来查封。”

    是,他一直都在调查龚太尉之死,而且传言,他就是莫名被拉进了此处,回家后暴病身亡的,但是根据南宫景虹掌握的情况看,那龚太尉暴病的原因是因为服了一种能使心脏跳动急剧加速的一种药。

    为了查出此事的真相,南宫景虹便常常隐身于此,可是当他刚刚查出一点眉目时,不知是什么原因,上面突然把这个案子给结了,不让他再往下查,为官这么多年,这其中的缘由,他不想也知道,这其中定是牵扯了什么不该牵扯的人。

    可是他又不甘心,就这样任由凶手逍遥法外,今天弄到这副田地,他也便想随便找个理由,出一下这口恶气,今天的事情,便是一个很好的理由。

    纳雪笑了笑,不知道她该是开心还是伤心,开心的是,终于站有出来惩治梁峙博的人了,但她也不知她面临的将是什么,毕竟,她在刺杀之中做了主角。 






111   心病还须心药医

“带走。”

    南宫景虹示意吴清拉走了纳雪。

    “这是怎么了?那不是纳雪吗?”他们出来时众人围着他们指指点点。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烟翠楼被封了,她却安然无事,南宫景虹还找人专门照顾她,再后来,她便认识了红叶和苏婉。

    纳雪在确认他还是清醒之后,嘴角的笑意更浓了,那是发自内心的笑。

    “王爷,哥舒大夫来了。”

    突然王建一的声音远远传来,南宫景虹的身子一僵,放开了怀中的那纳雪:“雪儿,你先等我一会儿,我去看看。”

    纳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心中有些失落,她不愿南宫景虹就这样离开她,但她又不能不懂事的缠着南宫景虹。

    “好,我等你。”她郑重点头,或许她相信,南宫景虹还是喜 欢'炫。书。网'她的。

    “他在哪?”南宫景虹走过去问。

    “在大厅里。”

    南宫景虹眉头一皱,大步匆匆的赶向了大厅,哥舒旋正在细心地看一幅画,那是一幅寒梅傲雪图,一枝寒梅傲立雪中,一旁还立着一个人,看不清她的面目,但装束上显然是一个女子。

    “哥舒旋。”南宫景虹叫道。

    他慢慢转身,却见到门口处的南宫景虹脸色很差,就像是谁欠了他的两百两银子未还一样:“王爷,您找我?”他斟酌着道。

    “是,我找你。”南宫景虹说话间便揉身而上,三两下便把他逼向了墙角。

    “有话好好说,干嘛一上来就动手。”哥舒旋招架着南宫景虹凶猛的进攻。

    “你到底对阿奴做了什么?她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南宫景虹眯紧了双眼擒住哥舒旋的手腕问道。

    “阿奴?你媳妇?我能对她做什么?她又怎么了?”哥舒旋被问得一头雾水,他掌上一推脱离了南宫景虹的束缚。

    “为什么每次来的都是你,为什么,偌大的邺城只有你一个大夫,事情为什么会这么多的巧合?”

    南宫景虹再次向他发起了进攻。

    “呵呵,简直是岂有此理,若不是看在她是师哥的女人的份上,我才懒得管她,若不是师哥要我……”哥舒旋见到南宫景虹铁青的脸,突然意识到了自己说错话了。

    “你说什么?”南宫景虹闻言更是窝火,什么叫他师哥的女人?

    “没什么,没什么,你说阿奴她怎么了?”哥舒旋转移话题。

    南宫景虹也是一听他提到了阿奴,整个人就像是泄气了气球,他也无心在打下去了:“阿奴她,她突然变得很是自闭,不愿见任何人,不说话。”

    哥舒旋见南宫景虹没有再打的意思,他也暗暗松了口气道:“是,这是自闭,就像你说的,不愿与人交往,不爱说话,她是落入了自己的世界中,她这是有了心碍。”

    “是吗?那该怎么办?”南宫景虹问道。

    “心病还需心药医。”哥舒旋抬起了清亮的眸子,这是最好的办法。

    “心病还须心药医。”哥舒旋走后,南宫景虹自言自语道,他回忆着他和阿奴的点点滴滴,到底什么才是她需要的那剂心药呢? 






112  金刀剪彩呈纤巧

“更能消几番风雨,匆匆春又归去,惜春长恨花开早,何况落红无数。春且住。见说道、天涯芳草无归路。怨春不语。算只有殷勤,画檐蛛网,尽日惹飞絮。

    长门事,准拟佳期又误。蛾眉曾有人妒。千金纵买相如赋,脉脉此情谁诉?君莫舞,君不见、玉环飞燕皆尘土!闲愁最苦。休去倚危栏,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

    丝丝幽怨的旋律从不远处传到了念慈宫,云妆静静地听着,静静地,她的一颗心仿佛只有此刻才是安宁的,没有了处心积虑,没有尔虞我诈。

    她慢慢打开了房门,她终于走了出来,阳光暖暖的洒在身上,这是多少天了,她一直都是躲在黑暗之中,虽然她很怕黑,可是外面的世界她更怕。

    她循着琴声一路走去,就在不远处的凉亭中,南宫景虹手抚瑶琴,口中慢慢吟唱,云妆看着那阳光下的男子停住了步子,可是她也不愿离开了,她突然又觉得这个世界还是有色彩的,原来一切都是她自己给世界蒙上了一层灰暗。

    每种色彩都应该盛开,别让阳光背后只剩下黑白。

    “阿奴,你过来啊。”南宫景虹抬头唤她,他没有了之前的焦虑,他现在看上去,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云妆慢慢的走上前去,一路含笑,可是南宫景虹脸上在笑,心里却是很疼,哥舒旋说的没错,阿奴是把自己封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云妆走到了南宫景虹的身边,并在他的身边坐下了:“景虹。”

    “阿奴,你要不要也弹首曲子?”南宫景虹深情的看着她,云妆摆了摆手:“不要了,我弹不成调。”

    她说着眼睛又暗了下去,她又有落泪的冲动,她低下头又抬了起来,看看头顶上的太阳,又看了看南宫景虹,看了看石桌的瑶琴,她顿时慌了起来,这是哪里?

    南宫景虹看到了她的异样,急忙道:“阿奴,阿奴,你怎么了?我是南宫景虹啊!”

    云妆看着眼前这个焦急的男子,眼慢慢的昏花了起来:“南宫景虹是谁?为什么要引我到这来?”

    她似乎突然觉得自己被骗了,全世界都在骗她,就是这首她最喜爱的曲子也这样。

    南宫景虹一听,整个人也都懵了,阿奴竟然不认识他了。

    “云妆,那你还记得李誉吗?”南宫景虹忍着心中的刺痛问道,哥舒旋说过,要用她记忆深处的东西来刺激她。

    果然她听到云妆时,整个神情都变了,她是云妆,一直守候的云妆。

    “李郎,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云妆激动地扑向了南宫景虹。

    “云云,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南宫景虹拍着她的背安慰。

    “不,不,李郎他落崖了,他落崖了,我们一起。那年雪落的很多,举目都是粉妆玉砌的世界,玉树银花,风景如画。我们一起踏雪寻梅,帘幕东风寒料峭,雪里香梅,先报春来早。红蜡枝头双燕小,金刀剪彩呈纤巧。” 






113   生死不离弃

“不,不,李郎他落崖了,他落崖了,我们一起。那年雪落的很多,举目都是粉妆玉砌的世界,玉树银花。我们一起踏雪寻梅,帘幕东风寒料峭,雪里香梅,先报春来早。红蜡枝头双燕小,金刀剪彩呈纤巧。”

    云妆痴痴的说着,仿佛又走到了那个冬天。

    一旁的南宫景虹听着,却不由得心思回转,他还记得,吴清曾跟他说过的,说有个女人说什么花很漂亮,要去采,他想如果那花就是梅花呢?

    猛的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出一身冷汗,还有那次吴清昏迷不醒,他还抓住了云妆的手?

    每一层的猜测都让他感到害怕。

    “你们之前怎样?为什么要去踏雪寻梅?”南宫景虹既想知道事情的始末,又害怕知道,他怕自己的猜测是真的,那时他该怎么办?他将处在一个位置?阿奴,阿奴她就要离开吗?

    还有吴清,他现在可是在天牢之中!

    “我们之前?”云妆有些迟疑。

    “呵呵,李郎,难道你都忘了吗?当时你说你就是梁山伯,我便是祝英台,我们生死不离弃。”云妆说着目光渐渐游离了起来,似乎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

    “那时我是上官家的小姐云妆,你们家则是世代为官的官宦之家。但是商家一贯让人看不起,李家更不用说了。”

    原来那时的上官家正是那做闭月羞花糕点的商家,有一次李誉走到商家门口时,突然觉得肚子饿了,便和书童停了下来,想买一些糕点来充饥,巧之又巧的是,云妆一时兴起,说要学着文君当庐卖酒,说不定还会遇到她的司马相如呢!

    不知是上天听到她的祈祷,还是月老感动了,那天她就遇上了他。

    “店家,那些糕点来。”李誉在店外喊着,云妆一听知道有生意来了,便清清脆脆的应了声:“好,来了。”

    李誉一听竟然是个姑娘答话,不由得便多看了两眼,这一看可好,云妆娇羞美态全都深深印进了李誉的心里。

    他仔细的观察了云妆,她虽然能大方的与陌生人说话,但词语还是生涩的紧,她定是一时兴起,才走到这里来的,那时他便对她充满了好奇,这究竟是谁家女子?

    后来他多方打听才知道,她就是这家铺子的老板的女儿,这让他更是欣喜,他猜得果然不错,这定是一个十分有趣的女子。

    就这样,他便时常过来买糕点,可是十之八九不见云妆的面,有时见着了,她也在里堂打下手,知直到有一天,他终于不想再等了,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要约云妆出来。

    这天他终于又让他见到了云妆,他匆匆写好了一封信,然后跟一个小孩说,你见到那里卖糕点姐姐了吗?你把这封信交给她。

    小孩拿着信欢天喜地的跑到了云妆的身边,因为刚才有个哥哥说,送完信便带她去吃冰糖葫芦。

    “大姐姐,信。”

    小孩擎着李誉给她信,十分期待的等着云妆来接,云妆奇 怪;书;网的看着这个孩子,谁会写信给她呢? 






114    酸甜的冰糖葫芦

云妆打开一看,信上竟然只写着六个字:“姐姐,冰糖葫芦。”

    她一看便傻了眼,但她也明白,这绝对不是这个孩子自己写的,她背后一定还有什么人,她迟疑了一会儿,道:“你想吃冰糖葫芦?”

    小孩兴奋的点了点头,大哥哥没有骗他:“是啊,姐姐。”他一脸兴奋的看着云妆,云妆更是不忍拒绝,她舒了口气道:“好,你乖,姐姐带你去吃冰糖葫芦。”

    云妆牵着小孩的手,便出了糕点店,她在大街上,转了好几圈,也没见到有卖冰糖葫芦的,有时候也奇 怪;书;网,你越想找什么东西就越是找不到,而且冰糖葫芦这东西,大多都是游走买卖,不定点的。

    他们在大街上走了好一会儿,一个都没有遇到,云妆为难的看着小男孩,他脸上更是一片失望之色。

    “冰糖葫芦,卖冰糖葫芦!”声音清新悦耳,两人不由得转头看去,只见一人立于冰糖葫芦一旁,一串串红彤彤的冰糖葫芦,让人忍不住流口水。

    “姐姐,冰糖葫芦。”小男孩兴奋地叫道,云妆也不由得欣喜,终于找到了。

    “哎,老板你等一等,我们要冰糖葫芦。”云妆冲着前面的那个吆喝买冰糖葫芦的道。

    那人笑笑转过身来,小男孩已经挣脱了云妆的手,兴高采烈的向着他跑了过去。

    云妆开始觉得他只是看到了冰糖葫芦,没有多想,可是她见到小男孩与他那亲密的样子,心里不由得起了疑心。她怔怔的站在那里,或许她是不知往哪走。

    “姑娘,小生李誉,冒昧了。除了如此,我不知道该怎么把你约出来。”李誉深深一作揖。

    “公子有礼了,只是不知你找我有什么事?”云妆没有想到竟然是他。

    “啊小姐,你不必惊慌,在下只是仰慕小姐的才能想多与小姐聊一聊,不知可否?”李誉也很是生涩,他不知道给怎么与姑娘打交道。

    “呵呵,公子你说笑了,我也很喜 欢'炫。书。网'吃冰糖葫芦。”云妆调皮地道。

    李誉一时急了,冰糖葫芦已经被他都给刚才那个小孩,云妆见到他那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由得掩袖笑了起来。

    “姑娘,冰糖葫芦,冰糖葫芦……”李誉有些不知所措了。

    “要不,要不,公子陪我去找找,有没有卖的?”云妆接下话来,给了李誉一个台阶下。

    “好,好,姑娘请!”李誉似乎终于找到北了。

    这样两人便并行在大街上,开始时谁都不说话,也不知该从何说起,就在两人经过学堂之时,听到里面俨然朗朗的读书声。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蒹葭草草……”

    云妆听着听着不由得跟着念了出来,一旁的李誉更是摇头晃脑,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

    “姑娘,你也喜 欢'炫。书。网'这首《蒹葭》?”

    后来李誉问道,那是读过书,就像现在说你也会写诗一样,云妆坚定的点了点头,从这开始两个人的话题便多了起来,从孔孟之道,到大学中庸,两个人都被彼此的学识惊羡不已。 






115   伴君如伴虎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蒹葭草草……”

    云妆听着听着不由得跟着念了出来,一旁的李誉更是摇头晃脑,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

    “姑娘,你也喜 欢'炫。书。网'这《蒹葭》?”

    后来李誉问道,那是读过书,就像现在说你也会写诗一样,云妆坚定的点了点头,从这开始两个人的话题便多了起来,从孔孟之道,到大学中庸,两个人都被彼此的学识惊羡不已。

    后来两人一起这段回忆都说,那就是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芦。

    两人便仰在了竹林外的草地上,悠闲地看着燕过,鸟飞,感受着徐徐的清风,流云更是无比珍惜着这里的一草一木,山山水水。李誉望着天空开口道:“哈,你看今天的天气真好,万里无云。”

    不想云妆却伤感地道:“没有云彩,天空也会寂寞的。”

    “不,在我身边不是就有一朵祥云吗?”

    李誉说着转头笑嘻嘻地看着她。

    云妆顿时觉得他的目光就像盛夏的阳光,灼烧着她,看的她有些不知所措,忽的起身道:“我走了。”身后传来了他爽朗的笑声。

    “绣幕芙蓉一笑开;斜偎宝鸭亲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一面风情深有韵;半笺娇恨寄幽怀;月移花影约重来。”云妆自言自语着,脸上泛起了红晕。

    云妆跟上了他的步子,亦步亦趋。

    忽的李誉停了下来,云妆也差一点撞到他的身上,她奇 怪;书;网的看着李誉,李誉却是一脸的煞白。

    “扑通!”一声。

    是李誉跪了下去,云妆看着前面的人,似乎与他有些相像,心里也猜得差不多了,她道了一个万福,便局促不安的立在一旁。

    “父亲。”

    李誉开口道,顿时云妆心里一凉,果然。

    “谁是你的父亲,我们李家没有你这样的不肖子孙!”李父很是生气,因为他再三的叮嘱过他,不要与上官家有瓜葛,可是他就是不听。

    今日还让他逮了个正着。

    “父亲,您为什么一定要反对我们在一起呢?”李誉很是不解,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呀?不能在一起总得有个理由吧。

    不想李父却皱眉看了看云妆,他向着云妆道:“你知道吗?”

    云妆摇了摇头。

    “就算我不介意,他们上官家也不会同意的,我就是不想看到你们将来痛苦,所以不许你们来往的。”

    李父一副用心良苦,可是两人却是听得一头雾水。

    “你们都饱读诗书,应该不会不知道上官姓氏的来历吧?”两人一听到姓氏这个词上,也很是纳闷,上官,就是因为官位显赫。

    “父亲?”

    李誉知道这其中定是隐藏着什么,他抬头恳求的望着李父。

    李父叹了口气道:“唉,从前的恩怨,那些恩怨本不该波及到你们,可是……誉儿,你先起来,你们听我慢慢说。”

    李誉起身,跟着李父来到了一个茶楼之中,当然云妆也在。

    “上官家,本就一名门望族,在朝堂之上也是赫赫有名,但是俗话说,伴君如伴虎,此话一点不假。”

    

    给读者的话:

    嘿嘿,改了改 






116   明争暗斗

“上官家,本就一名门望族,在朝堂之上也是赫赫有名,但是俗话说,伴君如伴虎,此话一点不假。”

    李父说着眼睛眨了眨,他们当初说好的,老死不相往来,不想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日竟然又遇到了一起。

    当年李誉的父亲李德和上官云妆的父亲上官南也是同朝为官,原本也是很好的朋友,但是朝中复杂,不是什么都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办事。

    但是最激烈的莫过于储君的任选,哪朝哪代都是一样,南邵国也是一样,当时最有利争取皇位的莫过于三皇子和七皇子,三皇子乃是皇上最为宠幸的余贵妃娘娘之子。

    大臣们的很多话都比上一个心爱女子的枕边话,虽说女子不能干政,但是难免都会牵扯一些,而那七皇子则是皇后之子,更有国舅之兵权在握。

    当时就是皇上也是左右为难,因为两人具是人间龙凤,更不用说这些大臣了,但暗自里也都有着一些分派,一时间朝中便分成两大派,一派是支持三皇子,一派则是支持七皇子。

    李德和上官南便在其中,李德一家世代为将,李德也不例外,他便是皇后之兄戚远的裨将,他便没有理由的支持七皇子,而上官南则也是意外受到三皇子之恩,他也是为了感激,义无反顾的支持三皇子。

    皇位只有一个,朝中的明争暗斗便拉开帷幕。

    “上官大人,适才是不是李将军来过?”就在李德离开了上官府时,三皇子立即便出现在了上官的面前。

    上官南先是一惊,朝中上下均知道李德是七皇子的人,如果他们两人暗同,必定遭受怀疑,上官南也不例外。

    “三皇子,老臣拜见三皇子。”上官南一见赶紧见礼。

    “上官大人,三皇子问你话呢,你老实交代吧,李德都跟你说什么了?”这是三皇子的亲信方志忠。

    “三皇子,老臣,老臣一心效忠三皇子,还望三皇子明察。”上官南一哆嗦,膝盖就软了下去,可是当他刚要跪的时候,三皇子却扶住了他。

    “上官大人,对我忠心的人我也不会亏待他,你老老实实说,李德都对你说什么了?”三皇子眼睛有些深不可测,似乎能看穿他的心事。

    “三皇子。”上官南很是犹豫,可是他不知晓不晓得,就是他这种吐吐吞吞出卖了他。

    “说吧。李德是不是说今天晚上他们要行动,说哪个地方人力薄弱……”三皇子说着看着上官南的反应,当他看到他不可置信的眼神时,满意的笑了笑,他猜对了。

    其实他并不知道李德跟他说了什么,但就他目前掌握的信息看来,也能猜出个七八来,但是那上官南就在他的旁敲侧击中失去了阵地,他把事情都和盘托出了。

    那时他也知道了,三皇子当时救他时就是看好了他和李德的关系,想通过他得到多一点关于七皇子的事。

    没错,那日李德来找他便是跟他说了七皇子今晚的行动,因为李德因为知道,今天他们将有行动,而且针对三皇子,还有他的档臣们。 






117   老死不相往来(1)

上官南就是其中一人,李德作为朋友,他不能坐视不管,虽然他们一时分道扬镳,但是就让他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好友死于储君纷争中,他还是于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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