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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王逆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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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一边扶着枝条,幽怨的说着。
南宫景虹见她一副打翻醋坛的模样,嘴角轻轻一笑:“红叶,你在吃哪门子醋啊?要不要我也让你跟砚蓉住几天?”
红叶幽幽的白了南宫景虹一眼:“王爷,你说什么呢,我又不用你掖掖藏藏的。”
“红叶。”
南宫景虹突然面色一凌,推开红叶的身子,很是不悦,他不喜 欢'炫。书。网'别人这样说她阿梓。
“怎样?我又没有说错什么?”
红叶却也是不甘示弱。
“王爷,妹妹,你们这又是怎么了嘛。看看我带来了什么?”
就在此时,纳雪远远的袅娜而来,她一身翠绿恰好与红叶红装形成鲜明的对比,但两人也是各有千秋,一艳一清,可以说是两种不相抵触的美,清水分流。
“雪儿,你拿什么来了,快,让我瞧瞧。”南宫景虹见纳雪来了,收起适才的不悦,与她搭起腔来。
“呵呵,王爷请看。”纳雪从侍女手中接过食盒,轻轻打开,里面整齐的摆放着四种糕点,四种花样,有做成圆形的,上面雕着牡丹花开,也有菱形的,上面则是刻着远帆的风景……
“雪儿,呵呵,没想到你竟有这般手艺。”
南宫景虹看了一眼,乐呵呵的夸赞。
“王爷,您不要尝尝?”纳雪捻起一块递到了南宫景虹的面前。
“好啊,佳人美食一样的秀色可餐。”
南宫景虹接过纳雪送来的点心,轻轻咬了一口,似乎是看着上面的美景不忍入口。
“王爷,这可不是我做的,我纳雪可做不出这种吃的来。”纳雪边说边把剩下的糕点一一从食盒里拿了出来摆在石桌上。
“哦?那是谁?”南宫景虹嚼了两下,抬头问道。
“王爷,你怎么忘了,厨房里不是刚来个念奴吗?呵呵,真想不到啊,她做出来的东西可真是既精致又可口。”纳雪像发现宝贝一样自豪的说着。
可是南宫景虹一听,却慢慢的把点心放到了盘子了,为什么又是她?
“呵呵,念奴,果然是一个精巧的丫头啊哈。”
一直默然不语的红叶突然开口道。
纳雪仿佛察觉到了问题的所在,她一提念奴,两个人的神情都不对,是不是王爷对念奴动了心,而红叶正为此吃醋?
但是她假装就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轻轻一笑道:“红叶妹妹说的是,不过呢,这次我来还是想请教妹妹你这《紫竹调》的,不知王爷也在,呵呵,要不我改日再来?”
“不用了,我也乏了,你们姐妹在这好好玩吧,我走了。”
南宫景虹倦倦起身,瞅了一眼二人道。
“王爷慢走。”红叶纳雪微微福身。
南宫景虹离开了灵香阁,可是不管他走到哪,脑海里都是念奴的影子,初见时的惊慌,梅林中楚楚,现在……
他大步向着厨房走去了。
“王爷。”
“王爷。”
众人惊奇的看着南宫景虹一步步迈向厨房,都瞪大了眼睛,他们以前从来没见过他靠近这里一步,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们小心的行礼,一一都静了下来。
南宫景虹慢慢走了进去。
“咳咳。”
满屋的油烟呛得他连咳不止。
“王爷……”
南宫景虹抬手打断了他要说的话,径直走了进去。
一个身影还在忙绿着,精致的糕点一盘盘正被她放进了烤炉中,火红的炉火映红了她的面颊,她微微侧头,他仿佛能看到她额上的细汗。
“啊。”
她轻呼一声,一手紧攥着另一只手的手指,抚摸着。
“阿奴!”南宫景虹疾呼,连忙跑了过去,可是就在她身前的两步远的地方声声停住了。
云妆皱眉转过身来,她似乎听到了南宫景虹的声音,两两相望,却都忘了刚才的烫伤,忘了疼。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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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我们没有坠崖是不
“念奴,快给王爷请安啊。”
一人在云妆耳边低语。
云妆微微一愣:“王爷,念奴见过王爷。”
南宫景虹看着低眉的云妆微愣,半响反应过来道:“嗯,不必多礼。”
“王爷,王爷,不知您有何指示?”统管厨房的大厨何蒙受宠若惊的走到南宫景虹身前问道。
“没什么,我过来看看。”南宫景虹说着话,可是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念奴,之前她对他还是有所应对,反抗也好,针对也罢,可是现在,现在竟然是冷漠,他怔怔的看着她,他不知该怎样对她,他第一次感到这样无措。
最后他长叹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云妆看着南宫景虹的离开,也暗暗的松了口气,刚才她差点不能自持,她那日见到南宫景虹房内的画像,听到他把整件事娓娓道来,她的一颗心都沸腾了起来,原来她以为她这一生只有一个他,她的心早就随他而去,没想到如今竟然也可以枯木逢春。
“念奴,你做的这是什么?”
云妆猛的抬头,何蒙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身边,唬了她一跳。
“呃……这是念奴从前学过的糕点,闭月羞花。”云妆低头说着。
“闭月羞花,闭月羞花……”
何蒙对着半空喃喃。
“有什么不对吗?”云妆皱眉不解。
“闭月羞花,我听闻闭月羞花乃是中原周记糕点的家传绝活,做出来的东西巧夺天工,可是一向是不传外人,而且传言,上官族在两百年前上官大小姐坠崖后便落寞了,你怎么会……”
“她没有落崖!她没有落崖!”突然云妆发疯似地大叫起来,惊骇了满堂的人。
“你……”
何蒙惊讶的看着她,她却叫着叫着蹲了下去,她把手填在嘴里使劲的咬着,两行清泪也顺着面颊缓缓滑下,那样的无助,似乎满世界的期待着有人跟她说一句,上官大小姐没有落崖。
“念奴,念奴!”
一个人俯下身子,双臂轻轻的圈住了她,她缓缓抬头,竟然是他?!
“你……你回来了……”
云妆抬起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泪眼婆娑,脸上却挂着笑容,她的双手颤抖着,她真的怕,她一收手,眼前的人儿就会不见了。
南宫景虹握住了她伸过来的手,轻轻的拭着她脸上泪,轻唤:“阿奴……”
“不,李郎,叫我云妆,我是你的云妆啊。”
“什么?!”南宫景虹的手突然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他顿时就像一下子跌进了冰窟里,冰寒把他的所有的知觉都冰封了。
“王爷……”
南宫景虹慢慢抬头,他这是在哪?还有一群人正看着他呢。他缓缓放下云妆的手,艰难的起身,她原来是一直心有所属。
“李郎……”
云妆痴痴望着他,喃喃:“李郎,不要走。”
南宫景虹低头又看了她一眼,他也曾姓李。
云妆望着他投过来的目光甜甜一笑:“李郎,我们没有坠崖是不是?”
可是她说完这一句,整个人便软软的瘫倒在地了。
给读者的话:
第二卷开卷啦~~
44 药引子
“阿梓,阿梓。”南宫景虹大叫两声,矮下身子把她抱起,冲出了厨房。
“快!快!快去找大夫!”
他抱着云妆一时慌不择路,浅熙宫,玉尘宫,她该去哪?为什么自己没有给她一处安身之所?
“王爷,这,这是怎么回事?”
吴清见到南宫景虹抱着云妆呆呆的立在原地上前问道。
“吴清,快!快去找大夫!去碧梧轩!”
南宫景虹回过神来,眼下救人要紧,他抱着云妆直奔碧梧轩。
南宫景虹把云妆安放在床上,轻轻的为她盖上被子。
“不要离开我……”云妆猛的抓住了他的手,急切,害怕。
“阿梓,阿梓,我在这……”
南宫景虹握紧了她的手,不停地安慰着。
“李郎……”
云妆缓缓睁开眼睛,喃喃。
“阿梓,你醒了?”南宫景虹喜出望外。
云妆微微侧头,脸上甜甜一笑:“李郎。”她紧紧握住南宫景虹的手。“不要离开我,生生世世。”
“阿梓,你叫我什么?你,你说我是谁?”
“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
可是她说完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南宫景虹的手轻轻的搭在她的头上。
“啊,好烫!”他不由得惊呼,为什么,她为什么还是发着高烧?难道她的风寒根本就没有好吗?
“大夫!大夫……大夫来了没有?”
南宫景虹冲着门口大喊。
“来了,来了。”
吴清带着一人急忙赶了过来。
“王爷……”
那人刚要下拜,却一把被他提了起来:“快,快看看她是怎么了?”
大夫诺诺称是,急忙上前给云妆把脉,他手上一搭,眉头便皱了起来,南宫景虹见他眉头越皱越深,他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大夫起身,南宫景虹就把他请到了外室问道:“大夫,她,怎样?“
大夫一作揖道:“王爷。这位姑娘的病乃是沉疴,但按您的说法,此次可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而且,她似乎有些操劳,像她这样的身体……”
那大夫看了看南宫景虹,下面的话他相信他不说,他也会明白。
“现在怎么办?”
“王爷,恕小人冒昧,这位姑娘是不是以前服过什么药?”大夫有些迟疑。
“是的,她前些日子感染了风寒,吃了些药,怎么……”
南宫景虹一听到他问以前的药,一颗心立马悬了起来,他一直都觉得上次的那个大夫有问题,他一直担心,那会不会是因为阿梓一直没有回音,西纳国起了疑心?
“王爷,是这样的,这位姑娘之前吃的药是十分霸道的,我怕别的药方不起什么作用,不知您是否留有上次的药方?”
“有,有,吴清,快去把上次的药方找来!”南宫景虹对着一旁的吴清道。
“是。”
吴清退出门去,片刻便拿了回来:“大夫,您看。”
那人拿起药方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不对,不对,不是这个。”
南宫景虹拿过药方看了看:“怎么了?当日就是拿着这个药方抓的药啊。”他说着看了看吴清。
“王爷,但是我见他,我见他还加了一味药引子。”
“药引子?”南宫景虹皱眉。
45 上当
“什么药引子?”
“这我就不知道了。”吴清难为地道。
“这……王爷,想必您也知道药引子的重要性,所以……”那大夫支支吾吾地道。
“你的意思是说,现在你办不了,必须要那个大夫来是吧?”南宫景虹抑制住心中的怒气道。
“是……是,是的。”
“王爷……”
吴清赶紧上前一步拦住怒火焚烧的南宫景虹,向着那大夫使了个眼色,大夫紧忙溜了。南宫景虹长叹了一声,怔怔的望着窗外。
“去,联系他。”南宫景虹握紧了拳头,慢慢把手别到了身后。
他没想到他们竟然会用这种方法牵制于她,他一直想把她拉出这两国纷争的漩涡,可是这边还没有完全解决,那边波浪又起。
为什么要把他们拉入这种是非之中,明明是心仪之人却要忍心伤害,明明是……
是,关于她的一切,他都小心收藏,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倩影云鬓,可是那又怎样,相望不能相守。
会的,会的,我们会等到那一天的。
南宫景虹慢慢走到云妆的床头,喃喃:“阿梓,你知道吗?自我第一次见你,我的心便不能自已,可是你是西纳国辅国公之女,我又是南邵国的王爷……呵呵,没想到,老天最后还是把你送到了我的身前,你可知,你可知当天晚上我是多么兴奋,可是我知道你的身份是代嫁,你总有一天会被人发现,我真的是迫不得已……”
“你知道吗?当我收到西纳国的密信,我也恨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可是我还是把它们一一收好,因为那都是你的东西,还有夏侯离。”
他说道这三个字时,声音突然冷了下去,双眼慢慢的向着窗外看去:“还不现身!”
片刻房门被推开了,缓缓进来一个男子,他一身的儒装,手里还拿着一个药箱,打眼看去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夫,但是当他被南宫景虹发现,却没有丝毫的恐惧,他慢慢踱步于床前,凝眉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儿,他多想,此刻陪伴她的就是他自己。
“离大夫,呵呵,是不是叫你夏侯离更准确一些!”南宫景虹站了起来,慢慢看向眼前的这个男人,小的来说,他是情敌,大的来说,他也是敌将,不管怎样,他们都被一个敌字生生的隔在两岸。
“她,她怎么了?”
夏侯离避过南宫景虹冒着火星的双眼问,现在他最关心的人是她,他的阿梓。
南宫景虹就那样望着他,望着,可是在他眼里却看不到别的,有的只是关心:“你不是大夫吗?”他慢慢按下心中怒火,眼下还是给她看病要紧。
“好。”
夏侯离看了一眼南宫景虹,走到了床头,他轻轻抬起云妆的手腕,搭了上去,忽的猛一皱眉,他冷冷的向着南宫景虹看去:“南宫景虹,你对她做了什么?”
南宫景虹惊讶的看着他:“她……她怎么……”
“你可知阿梓……她自小体弱,大夫有言,必须晚不过酉时三刻,早不得卯时,可是这几日她却是睡不到三个时辰!”夏侯离越说越激动,仿佛都忘了自己身处何方。
46 离别,决绝
南宫景虹听后却后退了数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我只是想保护她,可是现在该怎么办?她怎么会发热呢?”
“她受了凉,加上操劳过度。”夏侯离语气淡了下去:“我给她开副药。”
“药?”南宫景虹一听说药,他又激动了起来:“你,你为什么要给她吃那种药?你想用这种方法控制她牵制我是吗?”
“你,你说什么?”
“不要装蒜了,你在药里用了霸道的药引子,阿梓她服了你的药之后,就只能喝这个方子不是吗?”
“谁告诉你的?我用的药引子只不过是常见的芦根……”夏侯离说着,两个人的脸色骤变,他上当了。
冷风阵阵,撩起床间的一袭青幔,两人身子微动,紧张的看着半敞着的门,打开的似乎还有他们的心门,他们的心也能感受到那一丝的凉意,越来越冷。
“呵呵,离哥,你不算笨吗?”
门外徐徐飘进了这样一句话,温婉清丽,有些分不出男女。
夏侯离顿时松了口气,但又颇为恼怒地道:“还不赶快出来!”他呵斥一声,便又坐了下去。
呼,一个人影瞬息到了他们眼前,南宫景虹看去,他猜得没错,眼前的人正是适才离去的那个大夫,哥舒旋,可是看他们的神情:“你们认识?”
“呵呵,端王爷,对不住,我实在是太想见我这个师哥了,只是苦于没有办法找到他,所以只有劳烦您的大驾了。”
那人对着南宫景虹拱了拱手,没有了之前的唯唯诺诺,只是言语间透着一丝丝的脂粉气。
“无事!”
南宫景虹冷冷一语,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但他不知他是敌是友,所以虽然生气,但是说话还是留了几分余地。
“你在找我?你找我何事?”夏侯离写完药放下毫笔,抬眼看了他一眼问道。
“找你就必须有事吗?我说想你了就不行吗?”哥舒旋埋怨。
“咳,咳。”
南宫景虹掩嘴轻咳,他没有想到两个男人之间也能说出这样的话。
“王爷,这是药方,早晚各服一次,在下告辞。”夏侯离把药方递到了南宫景虹的手里,可是当南宫景虹要接下来的时候,夏侯离却拽着不放。
“王爷,她就交给你了,那边的事我会帮她处理,以后我也不会再来,你也,你也不要再找我了。”夏侯离说的很是艰难,手上的宣纸似乎也有千斤重,两个人的手都微颤了起来。
“离大夫,多谢!”
拿过药方,南宫景虹郑重一抱拳,是离别的决绝,需要有着壮士断腕的勇气。
夏侯离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云妆,大步踏了出去。
南宫景虹把药方给了吴清,自己则走向了云妆的身边,他轻轻的握着云妆的手,她是他的了,她只是他的阿梓了。
好苦!
温热的汤药缓缓入口,云妆本能的躲开送到嘴边的钥匙:“好苦啊。”
她慢慢睁开眼,南宫景虹憔悴的脸映入了她的眼帘,见她醒来却嘴角噙笑:“你醒了?”
“吧嗒。”
云妆满眼的泪再也忍不住了:“景虹。”
47 只饮一杯无
春近日暖,花香满园,各种各样的花儿争先恐后的开着,点缀着花园,惬意着人的心情,南宫景虹命人制了些酒菜与云妆慢饮着。真可谓是花香菜香酒香,人更香。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南宫景虹对着云妆轻笑举杯。
云妆看了一眼身前的杯子,慢慢擎起,淡淡一笑道:“晚来天欲雪,只饮一杯无。”她说着衣袖掩面喝了下去。
南宫景虹无奈一笑,也端起了举杯一饮而尽,适才他想用白居易的《问刘十九》来邀她喝酒,竟然没想到她会篡改诗句来推脱。
“呵呵,只因一杯?这良辰美景,赏心乐事都要辜负吗?”南宫景虹还是不肯死心。
“王爷,不是我愿辜负这姹紫嫣红开遍,只是茶能醉我何须酒?”云妆不慌不忙。
南宫景虹又是一笑,他把玩着手中酒杯又道:“诗仙李白有语,古来圣贤皆寂寞,是惟有饮者留其名,将进酒啊!”
“春后柳枝新,茶比酒宜身。”云妆指着茶碗调皮地道:“三局已满,王爷不可再耍赖啊。”
南宫景虹笑意不该,他是被云妆最后的一句诗句弄晕了,这个说法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他放下酒杯挠了挠头问:“这‘春后柳枝新,茶比酒宜身。’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啊?这是,医家所言,还是……”
云妆得意一笑:“我可以告诉你此句处于何处,但是你必须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
“好,就是‘只饮一杯无’。”
“你就那么不喜 欢'炫。书。网'酒,就可是个好东西。好,我答应你,以后不会赖着你与我喝酒,你说吧。”
“好,我说了,这话啊,这话就是我说的,出于我之口。”云妆说完便起身就跑。
“阿梓,你作弊!”南宫景虹发现自己被骗了,也急忙追了上去,两人在花园里你追我赶,时时开怀大笑。
“阿梓,我爱你。”
南宫景虹双臂抱住云妆,紧紧地把她揽在怀里,柔柔的话语带着微微的湿气一并钻进了云妆的耳朵里,这句话好美,就像甘露之于春苗。
可是云妆一听却突然愣住了,这段日子的她,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
南宫景虹见到自己怀里的人儿阵阵沉默,不由得心绪不宁了起来,他扳过云妆的身子,静静地看着她:“阿梓,你还在怪我吗?如果我不那样,我们谁都脱不了身的,阿梓,你不明白吗?”
云妆慢慢抬起头来,她不知自己何时陷在这个温柔窝里,可是她这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吗?她不愿,她不是阿梓,她是云妆,是一个借着别人重生的幽魂。
“你爱的只是阿梓是吗?”
南宫景虹见到云妆问的那么认真,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放开了搭在她双肩上的手:“阿梓,你原来是在介意她们,呵呵。”
南宫景虹轻笑了两声,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他没有想到阿梓在意竟然是这些。
云妆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心里一阵落寞与不安,她还是没有勇气告诉他,她不是阿梓,她是云妆,可是她在害怕什么?她怕失去他吗?
可是她那心中心心念念的人儿呢?
48 怒火难消
这天朝阳如火,红透了东方的半边天,端王府笼罩在朝阳之中神秘而美丽,但是还有一抹火红更加耀眼。
王府内没有人可以穿红色衣服,除了红叶。没错,她就是红叶。
她一抹火红早早的就来到了忘忧宫,忘忧宫是云妆的住所,当日南宫景虹抱着她茫然之后,便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安顿她,忘忧宫本是他的一处藏经阁,里面本都是放有一些贵重物品,但是他知道,纵使倾城有倾国,佳人难再得。
“念奴!你给我出来!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红叶进了忘忧宫便闹着要找云妆理论,众人挡都挡不住。
“你们都让开!你们凭什么当我?”红叶冷面呵斥着上前挡住她的人。
“红叶姑娘,您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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